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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前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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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茫,周身乱抖,作出害怕神气,忽然一纵,便往身上扑来。鲁孝一把抱住,见它驯猫也似,越发喜爱。方在笑道:“你不逃走了么?”赵、王二人早见先逃走那一个忽在洞角现身逡巡,欲前又却,好似惊惧迟疑。及见后一个被鲁孝抱在怀中抚爱,又似忌妒,惟恐落后,猛一纵身,银箭也似直朝鲁孝怀中射来。鲁孝刚伸手接住;两免便就怀中互相争扑起来,意似争宠。看得三人哈哈大笑。赵霖道:“我们全都爱你们,不要走过场假打了。”二兔闻言,仿佛心事被人说破,立时停斗,紧贴鲁孝怀中,不好意思神气,形态灵巧,甚是滑稽。引得三人又是一阵好笑。姑茫叫了两声,鲁孝出洞一看,原是两个带有须根的兔形获苓,长约五尺,已被姑茫取来。知是苓兔原体,笑对它们道:“姑茫连你们的原身都取了来,真要伤你们,不容易么?这样胆小做什?”苓兔闻言,连声娇鸣,将头连点。三人问明它们所愿生根之处,就洞角掘了一穴,将苓根放入,用土埋好。由此闲时调兔为乐,情甚亲密。

赵、工二人离家日久,心念柳湖安危和朱人虎的下落吉凶。又因师父准其先回,未限日期,只要玉钩斜炼成便可起身,急于还乡,用功越勤,每隔三日,便去后洞领教。青蕖见二人用功甚勤,人又灵悟,也颇期爱,玉钩斜外,又传授了好些法术。二人福至心灵,一学即会。鲁孝身具异禀,入门较久,进境更快。

光阴易过,才只月余工夫,赵、王二人已炼到功候。这日一算时期,离八月中秋才只十来天,心正盘算行期,忽听师父传唤。入内一看,青蕖交过两封书信,说道:“这两封信,一封与你师娘,一封由你师娘转交青衫老人。明日一早,先往点苍山交信,青衫老人不见外客,无须往见。他那六子李洪如能相遇,不妨告以玉龙山斗法之事。你同门师兄姊见面,也无须多聚,至多留上两三日,便返柳湖。嵩云如有事寻你,无须理她,此女违我心意,自寻苦恼,此事已有李夫人暗助,你二人不必过间,由她去吧。”师命尊严,二人不敢多言。心想:“李夫人乃青衫老人之妻,并未见过,不知法力如何。嵩云师姊,乃师父之女,看去人颇忠厚,为何这等口气?”当时应命拜辞。因师父不许明日再见,又和鲁孝情厚,互谈未来之事,直谈了一夜。陶泅于日前因事出山未归,二人只得转托鲁孝,代为辞谢,随即起身。鲁孝执意送行,唤来姑茫,三人同骑,以便途中说话。本意还想送到点苍山,再转柳湖,认明地方,再行回山。二人因师父、师叔日前说过,鲁孝不久将有大难,柳湖不可先去。知他兄长勿恶凶狠阴毒,天良丧尽,师父这等说法,恐归途相遇,再三辞谢。鲁孝执意不肯。二人心想:“师父只说柳湖不可同往,只去点苍山当无妨害。鲁孝近数月又曾孤身远出,时常往返千里之外。”只得告以师言,送到点苍山为止,等玉龙山事完,再往柳湖畅聚。鲁孝笑道:“二位师兄真个胆小。我久闻点苍山李、朱两家神仙眷属,连子女门人个个法力高强。尤其青衫老人李师伯,一家道妙通玄,为方今地仙中第一流人物。久想拜识,未得其便。难得有此机会,正好登门见识见识,并看那里仙景怎么好法。我不去柳湖,随你们去点苍山住上两天,多交几个朋友。等你们起身,我再回来也是一样,你们怕什么?”二人知他天性刚烈,言出必践,不听拦阻,只得罢了。哪知鲁孝此行,却生出一场枝节,几遭惨死。这是后话不提。

三人骑在姑茫背上,且谈且行,飞行神速,一泻千里,不消多时,便到了云贵边界。赵、王二人俯视脚底,山川城郭宛如蚁埋蹄洋,大地茫茫,更无涯际。上面是长空万里,云白天青,姑茫飞又极高,迎着劈面天风,凌虚御空而行,上极穹苍,凭临下界。有时穿入云层之中,大片密云被姑茫一口紫焰喷射出去,立时冲开一条云衍,大小云团纷纷碎裂,四下横飞。等到穿出云层之外,回顾身后,残云断絮,花翻浪滚,怒涛也似往后倒退下去,被当空晴日一照,幻为异彩,顿成奇观,豪快无伦。想起初离柳湖,由秘径森林通行出来,行旅何等艰难,想不到年余光阴,便成仙凡之隔。虽然还没有修到真仙一流,但已炼到身剑合一,横空而渡,绝迹飞行,瞬息千里。这等仙缘遇合,千古难逢,难得自己上无父母,下无妻子。不过柳湖世外桃源,人间乐土,先民遗烈,惨淡经营,乃有今日。全村长幼多是宗亲戚好,当此危机将临之际,自不能置身事外。只等玉龙山事了,决计人山修道,永证仙业。只不知朱人虎现在何方?如能将他寻到,引入师父门下,也不在当年结拜之义。王谨又想起金姥姥女弟子平旋,当初曾有约会,说好要往玉龙山去;嵩山白、朱二位仙师,也似有暗助之意。照着陶师叔平日所说口气,这几位仙人个个道法高深,任多厉害的妖人也非对手,此行得胜无疑。只是前后所遇仙长,对于人虎均似厌恶。又听说他去年负气出走,已投到妖人门下,将来能否弃邪归正,实是可虑。

鲁孝见赵、王二人沉吟不语,便问想什心事。二人便将心意说了。鲁孝说:“这姓朱的虽和你们结盟,那日我听师父说,去年偶遇你师娘,说起此人真个该死,以前心术便坏,近赘妖人门下,更是无恶不作。他和山女一段孽缘,将来必无好果。这等人,不论哪位仙师,你们都无法引进,理他做什?”赵霖笑:“你那令兄,不比他还厉害么?我们也是朋友义气,尽心而已。”鲁孝道:“休看哥哥不好,他到底还有孝心。再说我娘又是仙人,要占不少便宜。也许他这一点孝心,到时能够转祸为福,那就好了。”

说时,三人业已飞近云南大理府的上空。鲁孝近日虽常出山,并未走远,当地并未到过。遥望洱海前横,碧山高矗,白云如带,横亘山腰,渐渐现出点苍山的全貌。上面是白雪皑皑,映日回光,晴空万里,云白天青。半山以下,却又是繁花似锦,草木不调,一体鲜明,岚光欲活。赵、王二人以前虽然来过,回时改骑神兽连乔飞行,正值满山云雾,归途并未认清。神吼姑茫前在百禽真人公冶黄门下,虽随主人时常出外,当地却未到过。师母陈淑均所居的宝月坪本在后山深谷之中,已难发现。青衫老人所居锦春崖寿青亭,地更隐秘。加上仙法禁制,长年云封,如何能够找到。到了点苍山上空,照着以往所见大略形势,正在盘空飞寻,指挥神吼姑茫四下查看,忽听姑茫吼声,鲁孝便对赵霖道:“这里我没有来过,你说那宝月坪既在山中,以姑茫的目力,怎会查看不出它的所在?就有禁制,也能查看出一点迹象,如何不见,莫要不是这里吧。”赵霖答道:“不会。我因上次归途有雾,又由空中飞行,恐把路走错,一入滇境,便令连乔顺着下面山势,经由龙街、南涧、蒙化旧路上空飞来,这一带以点苍山最高,天气最好,山色终年清明。如换别的高山,山顶一带多半浓雾迷漫,气候哪有如此清朗?风景花木也无如此秀丽。”正说之间,王谨瞥见下面绝壑千寻,危崖壁立,指告赵霖、鲁孝道:“师兄你看,那不是仙霞峰三翻崖和前遇怪兽连乔的青衣十三盘么?”

赵霖一看,果是旧游之地。笑道:“我们经过大鹏顶飞来,自不会差,早看见青衣十三盘在下面了。但是仙洞云封,我们上次去时,便是被人救去,道路既不认得,师母所居宝月坪又有仙法禁制,如何能找得到,这不是白说吗?”鲁孝答说:“只要看出一点影迹,姑茫便能找到。我想朱师伯既命二位师兄来此,伯母不会不知,即使疏忽,她一发现,定必开云相见,断无见拒之理。我们还是满山乱飞,早晚总能遇上。”话未说完,猛瞥见两道青光疾如流星,由后山半腰云影之中飞起,往斜刺里射去,破空穿云,横空飞泻,晃眼刺入遥天苍云之中不见。赵、王二人新近学会飞剑,已非昔比。觉着两道青光好似韦莱、朱嵩云两位同门师兄妹,想要飞身追去,无如相隔太远。青光起时,似有五彩金霞在后闪了两闪,比去年所见二人的遁光要快好多倍,在前侧面一闪即逝。料知云层下面青光飞起之处,定是师父所居宝月坪无疑,忙追了过去。还未到达,便见下面白光一闪,云雾似狂涛一般往四外涌去,晃眼无踪。山崖也变了形态,现出一条又深又大的幽谷。定睛一看,正是宝月坪上年遇救之处。心方一喜,猛又瞥见两道青光由下面疾飞上来。随见对面一个宛如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同一白衣少女一同飞近,正是同门师兄妹丁韶、林瑜夫妻二人。见面不顾谈话,先把手一招,望侧面崖顶上飞去。

赵、王二人见他们不引自己下降,却往旁飞,心中奇怪,料有缘故,随即赶去,落到崖上。互相礼见之后,方要开口,丁韶匆匆间道:“你们见到韦师弟和嵩云世妹么?”二人答说:“先见两道青光,颇似他们二位,想追已经无及。何事飞得如此快法,有什么紧急事么?”丁韶笑道:“再休提起,他二人真个糊涂。”林瑜接口道:“此时何能多谈?事已至此,埋怨何用?”遂对二人道:“师母现在小瀛洲,二位师兄见时,不要提起路遇他们之事。等见过师母,到我那里再说吧。”二人应诺,随同飞降,同往锦春峡小赢洲飞去。到后一看,青衫老人之女李贤、李政,正陪师母陈淑均谈话,并无不快之容。赵、王二人上前拜见,呈上书信。

淑均接过,看完笑道:“此事日前已听青衫老人说起,因寨主乃天都、明河二老记名弟子,他夫妻不便出手,你师父向来又不肯作恶人,本定由你们自己前往应约,另托两位老前辈暗助,欲使双方善罢。昨日老人高足洪璟。阮证回山,带来嵩山二老书信,才知寨主屡犯教规,为恶横行,明河长老曾有遗命,令朱道友到时行诛。并说当初不收寨主为徒,便为算出今日之事,不许朱道友徇情宽纵。本来朱道友想令他师弟伏魔真人姜庶,拿了飞刀、令符前往行法。不料寨主自知孽重,越发横行,反正难讨公道;又打听出你二人已然拜师学剑,身后有人,竞勾结了不少左道好邪,意图抗命。事已闹大,对方颇有能手,事尚难料。明河仙示只命行诛,未说下手方法,寨主能否听命,结果如何,也未提起。为此飞剑传书,请老人相助,即使自己不出山,也要命门人子女前往。听说寨主也甚狡猾,开头只作为山女约会,非到事急,不肯出面。实则自知劫难将临,举棋不定。到时受了妖人怂恿,仍要把那多年苦炼的百兽恶阵施展出来,准备得胜之后,联合同党,打着天都。明河二长老的旗号,创立明河派;败了,便随妖党投在南疆长狄寨妖孽哈哈老祖门下,欲免诛戮。你李师伯母和我一样面软心慈,想起山女痴得可怜,只为一念情痴,自惹杀身灭门之祸。月姑天性凶残,为了情人,连父母姊妹全都不顾,这还不去说她。巧姑却是可怜已极,令我转告你们,此去相遇,不许太伤她心,我已应诺。你们难得远来,可在此住上三日,回转柳湖,各照师命,自往应约。到时虽然不免凶险——赵霖面带煞气,尤为可虑,但只要遇事留意,勿太予人难堪,自有解救。还有鲁贤侄之兄勿恶,也与寨主一起。此人邪法已高,不比往常,朱师伯与令师之言,必须紧记,大意不得。”她随指二女说道:“这是青衫老人之女,你们的大师姊李贤、七师妹李政,也是我的义女。”各自见过。随命丁韶夫妻引出安置。五人便向师母和李氏姊妹辞别退出,同往丁韶夫妻所居小灵鹅馆飞去。

到后,林瑜便去外面,一会,端来几种精美肴酒,款待三人。宾主分坐,谈说经过。才知嵩云本是人家弃婴,被陈淑均无意中发现,偶动恻隐,收回山来。朱青蕖见此女根浅福薄,本令送往人间寄养,长大为之择配。不料淑均天性仁慈,见她生得灵慧,日子一多,生出感情,不忍弃去。嵩云也颇聪明,不论文武法术,一学便会。淑均中年清修,未生子女,自是钟爱。韦莱本是朋友门下,欲拜青集为师。青蕖见他根骨浅薄,随师多年,虽会一点剑术,但不肯用功,只允收为记名弟于,令其暂居山中,随众修炼,等其前师回来领去。不料乃师张天厨乃旁门中人,一去不归。韦莱拜师,实为与嵩云两心相印,欲加勾引,并非真心向道。事有凑巧,朱氏夫妻中女的面软心慈,男的有夙孽未断,延误道业,欲往终南闭关清修,以参正果,恰在此时动身。不曾在意。朱氏夫妻原是散仙,与青衫老人不同,本来门人不禁婚嫁。无如韦莱、嵩云却冤孽相缠,又以青蕖不喜韦莱,双方情爱日深,时常一同出山。偶被一妖妇发现,始而双方争斗,最后竟为邪法所迷,与妖妇缠在一起,索性躲在外面,为起恶来。这日,男女三人正炼邪法,青衫老人六子李洪忽然飞到,将妖妇杀死,破了邪法。

嵩云出山时,本将乃母一粒天心珠偷带出来,因遇妖妇,为邪法毁去。此珠乃淑均他年成道之宝,与本身元灵相合,经此一来,元气自受损耗。嵩云知道不了,悔已无及。李洪随将二人强逼回去。同时,淑均正在山外行道,心灵上也有警兆,事完赶回。刚到家,便接青蕖飞书,大为忿怒,说这两人婚嫁无妨,不应私自出山为妖妇所乘,自败道基,还累乃母心神受伤。事已无可救药,立命逐出。淑均看完,方在气愤,李洪已将二人押送回来。本意想令二人赔罪,自往山外,觅地同修,等有成就,再同登门谢罪,复为母女师徒。不料一个忘恩,一个负义。淑均对人宽厚,素无疾声厉色,气头上未免责说了几句。嵩云从小娇惯,连句重话也未听过,伤了至宝,不但不肯领罪,反倒出言顶撞。更恼羞成怒,负气欲行,并要将那宝珠带去。淑均自是气极,又不忍行法强制。青衫老人之妻孙仙子本与淑均至交姊妹,当时正在房中,立命将珠留下。嵩云因那宝珠已为邪法所毁,乃母暂时收不回去,意欲带走,为他年要挟之计,闻言竞图反抗。忽听空中有人喝道:“你此时怎知厉害?等悔悟时,我自救你,勿气汝母。去吧。”嵩云、韦莱听出是青衫老人口音,知道此老乃父母好友,法力高强,外和内刚,近年夫妻闭关,同修上乘仙法,表面和易,实则疾恶如仇。闻声方在胆寒,听到“去吧”二字,竟似当头棒喝,晴天打了一个大霹雳。同时一片祥霞罩向身上,那粒天心珠也离身而起,朝乃母胸前飞去。二人惟恐老人反脸,忙纵遁光逃走,吃那祥霞一逼,比电还快,晃眼往遥空中射去。跟着便听老人传声,请孙仙子回寿青亭去。孙仙子便令贤、政二女陪伴义母,作别自去。

赵霖本想往寿青亭拜见,及听丁氏夫妻说起,老人自闭关以来,已不见外人,连师父这里,也差不多断了来往,除孙仙于偶访师母外,老人从不出外,只得罢了。旋又问起朱人虎近况。丁韶方要开口,林瑜看了她丈夫一眼,接口答道:“我们只知此人丧尽天良,现与月姑已成夫妻。日常欺凌乃妹巧姑,累得她终日以泪洗面,度日如年。二位师弟如回柳湖,必知底细,我们却不清楚。此去许能见上,也未可知。我看巧姑对赵师弟情深一往,柳湖如非此女,早遭惨祸。本门不禁婚嫁,他日相遇,切不可过分绝情,使其痛心呢。”赵霖一心惦记人虎与柳湖诸人安危,以为人虎乃骨肉之交,弃妻入赘边山,情出不得已,只要相见,仍可劝其回头。一味寻思,未两句话并未在意,反倒归心似箭。师母命留三日,恐其有什吩咐,不敢说走。哪知并无什事,到第三日方始召见,命二人即回柳湖,遵照师命行事,不可在外停留。三人辞去,丁氏夫妻亲送出山。

双方辞别以后,鲁孝坚持要送往柳湖,赵、王二人再三劝阻,后来鲁孝才允送到半途分手,二人强他不过,只得答应。三人仍骑神吼姑茫同飞,到了大鹏顶上空方始分手。二人因师父曾有不可同往柳湖之言,恐其暗中尾随,特在当空停了一会,见其飞远,并未追来,方始放心往柳湖飞回。先到水洞落下,向守洞人询问了一阵,得知人虎自和巧姑一斗,受了长老村众埋怨,负气出走,一直未回。上月山女巧姑突然飞来,自见村主,说人虎受了月姑所惑,将对柳湖不利,虽经她另托一人暗中阻止,能否使其息念,尚不可知。万一同月姑飞到,最好将他妻子藏向隐僻之处。假说是人虎走后,他妻子因往山外寻夫,中了瘴毒病死,另设假坟,再与相见,也许无事。说完,骑鸾飞走。村主知山女为人颇好,立即照办。可是直到如今,人虎也未回来,不知所说真假。

赵霖知道山女用情专一,妒念更重,欲置朱妻于死,也未可知。闻言匆匆飞回,到家见了全村中人,也都异口同声一样说法。未了并说,近来时常发现毒蛇怪兽,但未伤人,略现即隐。与那日巧姑所说,月姑和人虎将来祸害全村,事前应有情事一样。村主正在愁虑,二人恰巧回转,又听说事情已有准备,决可无害,虽还不知炼成飞剑之事,但他二人智勇双全,素得众心,既说无害,必是实情,遂都喜出望外。并把朱人虎弃家出走,丧心病狂,意图危害全村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朱人虎自从看完赵、王二人所留书信,想起三人结盟之事,本来情分甚厚,不分彼此,不料这次往访青衫老人,偶见山女美貌,乘兴调戏,惹出事来。三人原是一路,仙人却独对自己鄙薄。现在二人前往终南寻师,自己却守在山中不能同去。照着目前形势,二人既受陈仙子垂青,持了书信往见朱青桨,必蒙收留,不久便和丁、韦诸人一样成了剑仙。回想自己并无大过,只是少年喜事,偶然言行失检,便遭主人师徒厌恶,真是冤枉。最可恨的是,三人平日说得那么情深义重,亲逾骨肉,陈仙子心偏量小,不为引进,也还罢了,如何走时连面都不见?越想越气,不仅未照书信行事,将妻子迁往臼苹峡,反而对二人怀恨。觉着神仙也是人为,世上既有仙人,难道只有李、陈诸仙?并且这两家也是夫妻同修,门人并未断绝男女之好,可见虽有妻子,并无妨害,何不也往山外寻师学道?只要心志专一,不畏艰苦,早晚总能遇上,好歹也争一口气。

事有凑巧。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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