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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前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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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穴之下,走进洞去,里面便是一座极华美的宫室。不过烈火之外,更有我所设埋伏禁制,威力绝大,不经我允许,谁也不能擅人一步。我现传你通行火穴之法,以防万一有人寻你为难,前往逃避。只要到时能知利害邪正之分,避上些年,立可转危为安。今日之言,关系你未来成败甚大,到时稍一举棋不定,便无幸理,除此八十三年有限数命而外,休说转世投生,连残魂剩魄都无法保全了。”

郑隐闻言,想起疯和尚和以前初遇师父时所说之言,不禁心惊。一面诺诺连声,一面暗付,“自己前生不知造何罪孽,三位师长才会这等说法。前途艰危,可想而知。自来事在人为,我只要拿定主意,从此立志清修,时刻谨慎,永远随定大哥修为,不犯一恶,怎见得前世魔孽不能避开?师父既肯收我,当然有望。也许因我前生屡犯师规,故意如此,使我知道畏惧,也未可知。可恨夙因已昧,前生的事丝毫想它不起。到底有何罪孽,如此严重?”心正寻思,樗散子忽然喝道:“无知业障,想知你前生之事么?本意等你三年后灵智恢复,自行通晓。既知害怕,使你早点明白也好。”说罢,将手一扬,立有一片金霞迎面飞来,透身而过。当时机伶伶打了一个冷战,恍然大悟,前两生的经历,立时涌上心头。不禁愧悔交集,忙朝中坐大无真人和樗散子身前膝行过去,伏在地上,悲声痛哭道:“弟子先见师父对大师兄较厚,虽然自愧弗如,仍欲奋志虔修,来博师长欢心。自经神光照体,得知前因,才知弟子真个罪孽深重,辜负二位恩师和三师叔的深恩大德,如今悔恨无及。幸蒙二位恩师深恩成全,许我重返师门。此时想起前生罪孽和所树强敌,心胆皆寒。此后惟有追随大师兄努力虔修,以报委曲求全,格外宽容之德。自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望恩师、师叔怜念弟于百死余生,已知悔罪,加以训海,并将前生法宝、飞剑恩赐发还,惮作防身之用,免受妖邪仇敌暗算,感恩不尽。”

大元真人始终神态庄严,面带笑容,一言未发。闻言笑道:“你师父昔年收你时,原知你魔孽大深。只因见你资质灵慧,心性强毅,一念怜才,几铸大错。你已累他迟却三百年飞升,今生本不许你入门。偏生疯和尚半癫,感你助他脱去冰冻之厄,再四代你苦求。你师父因你追随已历三世,虽然罪大恶极,前两生已受孽报,抵消好些,只要那最后魔孽能够躲过,并非无望,你又苦志诚求,加上别的因果,方始勉强应允。所遗法宝、飞剑,当初原要毁去,经我收来。此后共只八十余年数限,你那外功修积甚于内行,必须在此期中,将前生所许善愿完满,才能有望。学完这两部道书,不满三年,便要下山,不必你说,也要发还。将来祸福成败,全在自身。你大师兄虽然无什罪孽,任重道远,胜你百倍,下山行道,也在你之后。人贵自立,任何险阻艰难,均应以定力战胜,倚赖别人,有何用处?你师父天明便往东海,为时无多。我虽不走,因正勤修仙业,入定时多,无暇传授。飞剑、法宝均在左边石室之内,无须多言,快向你师父求教去吧。”

第一二回
苦恋双栖 多情成孽累

伤心独枕 无意入魔宫

郑隐含泪应命,跪向樗散子面前,刚哭喊得一声:“弟子罪该万死!”樗散子意似伤感,摇手叹道:“人贵力行,不尚多言。此是你最后一次生死关头,成败在你。此是《紫清宝篆》中册,又名《九天玄经》。学成之后,只要能加功勤习,循序渐进,便是天仙也非无望。另外一部《少清秘芨》中有降魔防身诸般妙用。今赐你二人,一同练习。你妻申无垢虽非本门弟子,但她是你三位师长好友之女,性行高洁,向道坚诚,方才求我传授,请为记名弟于,我已默许。此后许你夫妇一同修炼,在未下山以前的三年之内,除卧眉峰外,不许离山一步。此书原藏玉匣之内,内有灵符,威力甚大,若带出洞去,便有杀身之祸。因我东海之行,时日大多,且到后不久便要封洞坐关,你们去也无用。为此将你二人灵智恢复,只须略微指点,便可照以修炼。”随唤任寿近前,也是扬手一片霞光,透身而过。

任寿本来坐在一旁待命,方想:“二弟弃家学道,人并不恶,师长何故不喜,偏又收他作什?”及经神光照体,也全醒悟。因想起师恩深厚,不禁流下泪来。大元真人唤道:“徒儿不必悲苦。你此时灵智已全恢复,前生之事,想起只有烦恼,把它忘记了吧。”任寿前生本是真人嫡传弟子,闻言忙跪过去。真人忽然伸手,朝头上一按。任寿当时觉着心身舒畅,神智越发空灵,前两生所学道法全都复原,经过事迹却一件也想它不起。樗散子随唤任寿近前,将道书取出,一同传授。

刚传完了口诀,忽见一片形如树叶的金光,由外面冉冉飞来。真人伸手接过,看了看,往外一扬,金光飞去,一闪不见。连山大师笑道:“此女现在洞外待命,唤她进来如何?”樗散子笑说:“此时见否,均是一样,好在任、郑二徒均可传授。时已不早,三弟和我走吧。”郑隐知道师父此行至少三年,自己前路艰危,能否化险为夷,尚不可知。不禁悲从中来,二次哭喊:“恩师,弟子尚有下情禀告。”樗散子见他意诚,笑道:“徒儿既知向上,当可无害,好自修为,到时自有使命。东海有人相待,为师难以久留。各自往左边石室一同修炼去吧。”说罢,同了连山大师,齐向太元真人辞别,一同起身。二人方在跪送,眼前倏地一亮,金霞电闪。回顾大元真人双目垂帘,已在座上人定。同时一片金霞,宛如云幕下垂,刚一到地,眼前又是一暗。再看正面,真人已连座位一齐隐去。只两旁男女十二人,仍是端坐如僵。

任寿法力灵智虽全恢复,前生之事已经仙法禁制,全数遗忘。见那十二人宛如僵尸,悄问郑隐:“二弟你来在先,可听师父说起这十二位仙人的辈分来历么?”郑隐先当任寿和他一样,想起前生许多愧对之处。听神僧说,将来脱难,仅有几希之望,非任寿相助不可,想起惭愧,正恐诘问。闻言才知任寿前生经历竟无所知。心中奇怪,以为师父恐大师兄为人正直,日后不好相处,故将前生经历用法力闭住,不令想起。心中略定,忙笑答:“这便是你前两生所收十二弟子。彼时,你我不过剑侠一流,他们相随多年,见大哥兵解,悲愤欲死。三师叔见他们对师忠义,甚是怜爱,特用玄门妙法,命其自行尸解,将玄关闭住,各自静修。此与寻常打坐不同,人和死了一样,须等将来师兄成道,他们才得转世重来。师兄怎会忘却,全都不识呢?”任寿答说:“方才神光透体时,仿佛想起许多的事。大恩师将我唤到面前,朝我头上按了一下,由此茫无所知。师弟你可知道?”

郑隐心想:“论前两生,真对此人不起。难得师父将他记性闭住,等我苦修成道之后,再与明言,必蒙原谅,此时却说不得。”想了想,笑答:“我也不知底细,仅听神僧向我说过大概罢了。”任寿细朝那些人一看,男女僧道老少都有,果似相识。内有男女二人,并排坐在第七、八座上,神态如活,仿佛情分更深。便问郑隐:“第七座上道装少年和同座少女,可知名姓?”郑隐答道:“别的不知,只知此人姓李,与少女夫妇同修。将来建立教宗,光大本门,便应在这二人身上。师兄他年乃一教宗祖,小弟望尘莫及。此时说了徒乱人意。师父已行,我们可去西边石室之内,一同用功如何?”任寿不知郑隐心虚,恐怕盘问露出马脚,急于读那道书,于是笑诺。

申无垢忽由外面飞进,笑问郑隐:“师父对我如何,可允传授?”郑隐笑道:“师父已走,行前留话,对你方才所求,已然默许,以后许你往来卧眉峰,和我一同修炼呢。”无垢笑道:“我试你的。师父许我来此,随同大哥和你同修,早知道了。你夙孽甚重,再不用功,老往卧眉峰作什?”郑隐知被识破,脸上一红,便未往下再说。

三人随去室内一看,内中几榻用具,无不齐备,并有丹炉药灶之类。无垢笑道:“这好地方与你修炼,意还不足,看你将来怎好?”郑隐闻言,也未在意。三人当日便在一起练习,郑隐夫妇也未回家。过了一月,无垢方始辞回。

郑隐爱极无垢,因三人同习,无垢虽另有一间居室,碍着任寿,不便说笑亲热。屡在暗中催促无垢回去,均未获允。见她一走,以为可以追去亲热,好生心喜。第二日,见任寿独自用功,又正入定期间,三人虽在一起同习道书,限于前生功力和下山行道迟早,造就各不相同,知这一坐,至少三日,立往卧眉峰追去。到后一看,无垢不在,却留了一封信。大意是说:那日去追陈仙子,遇一前辈女仙,蒙她点化,并代向师父求情,不料早蒙恩允。所学也只《紫清宝箓》中间几章,现已学会,当赴陈仙子之约,同往拜师,须要一二年才回。行前如若明言,你必阻止。夫妻相爱,原不在此片时之聚,何况神仙眷属,来日方长,务望自爱。郑隐情热,没想到爱妻会不别而行,见信大为失望。一问灵鹃、秋雁,答道:“三姑今早才走,说往东海寻师,别无所知。”郑隐只得垂头丧气,怀愤回洞。

郑隐只说无垢此行不会就回,始而怨恨非常,心中烦闷。后见任寿进境神速,再一想起前路艰危,起了戒心,天性好胜,又有人比住,没了想头,也就日夜加功,勤习起来。本是美质,再一用功,虽比不上任寿的功力精进,却也不是寻常。尤其对于防身御敌之法,因不久就要下山,格外看重。不消年余,居然把《紫清宝篆》全数学会。平日无事,又将前生飞剑法宝重新炼过,使与本身元灵相合,全都炼得出神入化,威力大增。任寿开始却先用基本功夫,不求急进。修炼不久,便将青索剑分与郑隐,一同勤习。也均身剑合一,运用由心。因见郑隐法力日高,前生飞剑法宝又多,无一件不具威力,也颇代他喜欢。郑隐偶然想起古神圭尚在爱妻手内,如若不去东海,岂不又可多出好些妙用?一算日期,再有半年,便可相见,心中十分盼望。

大无真人自从二人来时人定,一直不曾升座。任寿眷念师恩,几次通诚求见,均无回音。这日,二人炼完功课,郑隐提议同往山前闲眺。任寿说道:“二弟,三年期满,便要下山,师父行时曾说不许远离此洞,必有原因。与其出外惹事,何如就在洞中用功?等弟妹东海回来,同往卧眉峰畅饮快聚,岂不是好?”郑隐笑说:“弟妹真个薄情,行时连话都不说一句。师父只不许远离此洞,卧眉峰当可来往。就在洞口闲眺,看我家中是何光景,料无他虑。”任寿忽想起:“郑隐自从拜师以来,从未回家去过。那老家人胡春父子甚是忠心,这一年多不知如何?”觉着回去看望一次,理所当然,何况相隔又近。笑道:“二弟,既是这样,索性回家一次也好。但恐大恩师万一神游归来,无人随侍,二弟一人去吧。”郑隐劝他不听,心想:“久不回家,回去看看也好。”随别任寿,行法开洞,往家中飞去。

刚离翠屏峰飞起,遥望家中,田亩荒芜,园中花木也乱糟糟的,不似以前整齐,心中奇怪。到后一看,到处静悄悄的,哪有人影。连喊胡春,也未答应。正往昔日书房走进,忽由门中冲出两条大狼,迎头扑来。郑隐自不把这类凶狼放在心上,扬手一雷,当时打死。入门一看,到处蛛网尘封,分明荒废已久。情知出了变故,忙朝胡春所居寻去,只见也是门窗不掩,尘土堆积。只在灰尘中发现一信,大意是说:主人同一女仙往卧眉峰医伤,由此不归。过了月余,命子胡良去寻。去了四日,方始归告,说女仙所居云封雾锁,连地方都找不到。哭喊了两日,遇一神女收他为徒。令其归告乃父,说等主人回来,请其速往卧眉峰旁古洞之中,叩壁相见。并说主人现在翠屏峰墨蜂洞内,常人无法走进,必须等其自来。既念少主,又想爱子,未满一年,染病在床。这日带病写此一信,欲令长子去往翠屏峰寻那仙洞,投书一试。主人如见,务望回家一行;并求往卧眉峰寻那神女,探询乃子胡良下落。地上留有一滩鲜血和半条狼腿,看神气信还不曾写完,室中便有了变动。料知老仆正写信间,忽有凶狼掩入,病中无力,虽然砍伤一狼,无如狼来大多,终于送命。想起老仆胡春相随数世,自从有了出家之念,所有佃工下人,全分金银遣散,独他父子三人固执不去。心想祖宗坟墓在此,须人打扫,便将来修成仙法,回家扫墓,也有一个住处,便把所有田园房舍,全数赐他。虽知当地时有凶狼出没,好在三人均有武功,决不妨事。不料自己走这一年多,他父子三人死亡殆尽。也不知那神女是谁,为何要见自己?

郑隐越想凶狼越恨,当时暴怒,随用禁法朝那死狼一指,狼口便发怒嗥。那狼本由附近山中窜来,不时去往郑家骚扰,搜寻食物,所有牲畜家禽早被吃光,还想搜索腌腊之类,不料遇见杀星,死狼一嗥,群狼闻声,纷纷赶来,为数竟达四十余条。郑隐一见狼群,断定胡氏父子均膏狼吻,越发暴怒。恨极之余,并不当时杀死,只用仙法将狼制住,一个个倒吊树上,再用神火焚烧,活活烧死。本来要走,无意中绕往房后坟地上去,见有一坟新立,前有石碑,上刻“义仆胡春之墓”。旁有小字,正是爱妻所留。大意是说:这日月下抚琴,又有警兆,心疑有人犯禁,试行法一看,井无异状。偶然想起郑隐拜师之后不曾回家,老仆胡春父子人颇忠义,不知光景如何,赶往探望。到时发现胡春父子二人均被凶狼咬死,旁边还倒着三条死狼,忙将群狼杀死。死人血水早被吸尽,喉管已断,无法使其重生。遍寻胡良不见,只得将他父于埋葬,并留石碑为记。

郑隐以为爱妻恐怕自己贪恋美色,误了修为,特意说那假话,其实人并未走。暗骂自己老实,这一年多竟没想到往卧眉峰去,空自相思。惊喜之余,立往卧眉峰赶去。迎头遇见秋雁,笑问:“姑夫怎的一人回来?没有遇见我三姑么?”郑隐问知爱妻已往墨蜂洞,先还不信。后问出无垢已走了两个时辰,正是自己回家那一阵,不顾多说,忙又回赶。进洞一看,只任寿独坐用功。料定爱妻故意不见,想起气愤,正在难受。任寿见他面有怒容,忙问何故。郑隐便说:“我如此痴爱无垢,她偏对我薄情,连在一处修为俱都不肯,并还骗我,连名色夫妻俱是名存实亡,一面都见不到,要她何用?”任寿见他越说越凶,忙拦道:“我看弟妹志行高洁,惟恐误你修为,暂时避你,实是好心,想打长久主意。二弟得此神仙美眷,又蒙师父恩允同修,将来仙山双栖,何等美满,怎的说出这样话来?如被弟妹听去,岂不见怪?”郑隐气道:“大哥,你只知我神仙美眷,却不知我老是热气换她冷气。即便为好,也应明言。先是不告而去,今日得知所说是假,往卧眉峰探看,还未到达,秋雁便已迎出,说人已来此。恩爱夫妻,怎会连句真话都无,岂不使人寒心?”

话未说完,忽听门外笑道:“寒心最好,免致两误。我才不骗你呢。”跟着,无垢由外走进。郑隐对于无垢,本是又爱又怕。闻言,又愧又急,红着一张脸,忙分辩道:“姊姊,只怪我说气话。好在大哥不曾笑我,你可知我这一年多相思之苦么?”无垢冷冷他说道:“我虽不在此,你那言行举动,我全知道。我去东海拜师,才只多半年,便奉师命,去救一人,因离家近,往卧眉峰住了数日。偶往你家探看,发现老仆父子为狼所杀。只书僮胡良,事前被你未来爱宠收作徒弟,因此才只送了这老少二人的性命。我无法使其回生,将他父子埋葬,重回东海。前日奉命回家修炼,井向大恩师请求指点。今日得知大恩师神游归来,前来参拜。行时,发现你正回家,照你诛杀群狼,下手残忍,和你坟前徘徊,一见石碑,当我骗你,立往卧眉峰那等情景,不用你说,我还不想理你呢。”

郑隐见她年余未见,神情反更淡漠,心中一凉。刚叹了一口气,偶一抬头,瞥见无垢剪水双瞳正在注视自己。久别重逢,容光越发美艳,由不得重又勾动爱火。方要近前赔话,任寿已先避开。郑隐本善词令,无垢虽然有些不满,禁不起一阵软语温存,连说好话,也就不愿使其难堪,只得任其亲热抚慰,未加阻止。谁知郑隐情热如火,这等于亲热反更心痒难搔。无奈结婚之前早已约定,无垢尽管美若天人,偏又是一脸正气,有时稍微亲爱,还要窥伺玉人辞色,惟恐触怒,越是爱极,越恐得罪,如何敢存遇想。再说,任寿又在隔室之内,许多不便,最后再三央告,求无垢不要走开,明日当往卧眉峰畅谈。无垢胸有成竹,见他猴急,含笑允诺。并说:“我此次决不他往,便你不去,我也要来。”郑隐只顾和无垢叙说相思之苦,也未问师长可曾见到,有何吩咐。谈了一阵,无垢要走,郑隐连留了几次。无垢说:“从此常来常往,日日相见,何须在此一时?”任寿又催夜课,郑隐方令无垢别去。由此三人重在一起修道。

无垢看出丈夫几次情不自禁,防备更严。始而早来晚去。未了,索性搬来洞内,所居只有一壁之隔。郑隐已间出日前大元真人升座,任寿、无垢均曾拜见,奉有恩命。自己一人独未见到。深知前生孽重,师长不喜,仙府清净之地,休说不敢胡为,行迹上稍微放荡,均非所宜。又有任寿同在一起,随时警戒。想起前世遭劫,也为言行不检而起,自然不敢大意。几次想请爱妻同回卧眉峰,均未如愿。每日对着天仙化人,无法亲热,渐渐由爱生怨,不时朝无垢赌气。无垢只顾用功,也未理他。郑隐空恨得牙痒痒,无计可施。

光阴易过,一晃三年。这日,樗散子忽然飞回,与大元真人一洞升座。三人前往拜见,均得勉励。樗散子随说:“郑隐前生孽重,所许善愿大宏,非此莫解。最好在此一甲子内,使内功外行同时圆满。日内便须下山修积,最好夫妇同行,不要离开。”一面暗示郑隐,照着这三年的修为,防身御魔已颇够用,只要能守定心志,言行如一,前途并非无望。郑隐闻言,也颇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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