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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望着正阴笑的乾。潜意识告诉我,他很危险,绝对!
夏真是的,跑到哪里去了?
“我还以为是哪个舞少爷,原来是你这个舞‘少爷’。”在迹部家的一个被称为【消遣屋】的地方,(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地方……某羊被华丽丽的PAI飞……)我找到了夏,她身穿一身男装,把如同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的银发全部裹在一顶帽子里,像是个男孩一样。清秀的脸畔,消瘦的很。
“景少爷,你有何贵干那?”夏骄傲的一仰头,眼中微带苦涩。怀中搂着两个女孩。这个地方,不就是女版的男公关部么……不,更像是,古代的,青楼……
“他不姓景,姓迹部。”旁边的一个女孩打趣道,顺势往夏的怀里靠了靠。
夏提高了第一个音节,“哦,我还以为这个人姓赖,赖死。”然后给了迹部一把无比锋利的刀,之后,亲手把刀插在了迹部的心房。
“谁赖死了?是你自己说要分开的,又天天找借口不走。”迹部脸上露出一种哀伤的表情,这几天,他似乎也消瘦了不少。
“你少自作多情,我在这里啊,玩我的,关你什么事啊?”夏转过脸,但我,正好直视了她的悲伤,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偏要这样。伤害是两个人的事,一人捅对方一刀,之后,自己也不会感到畅快,这,又是何苦呢?
“我可不像这个舞少爷,我认定了一个女孩,我就会爱她一辈子,不像她,出尔反尔!”迹部也搂过两个女孩,理直气壮的说着。如果,这样能掩住你的伤,那你就……继续吧……
站在原地的我,楞住了。果然,夏,你果然还是瞒了我……你们之间,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可不会像这位迹部少爷,只会死缠烂打,跟着我啊,都不会担心,负担,还有压力啊。”夏放开怀中的羁绊,面对着迹部,只是单单的,面对着迹部。但却不敢对望迹部的眼睛。
迹部一怔。“我从来就没有给过你压力!”
“是么?”夏也轻蔑的一笑。好哀伤,好失望。
“就算有,你也应该告诉我。”迹部脱口而出。
夏一笑,“我怎么告诉你,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你给过我机会么?从头到尾,都是你说了算,说要在一起的是你,说要走的也是你,说要分手的,又是你。从头到尾,我连个说不的余地都没有,这对我来说公平吗?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个被玩弄的对象,只是一个,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是不是?!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忘不了我?你吃醋了是吧!”迹部把银灰色的发遮住他的双眼,一向骄傲的他,今天,却被情这个字打折(she)了腰板。
“你胡说八道!”夏似乎被别人看透了思想,气急败坏的吼了出来。“公平,要怎样才算公平?你妈妈的一句话,迫使我们全家搬家。赛纳姐的一句话,我不敢再靠近你。公平?”夏轻笑一声,抬起手,之后狠狠的落到自己的腿上。她猛地做到屋内的沙发上,“这样一来,你妈妈不会伤害你,赛纳姐不会伤害你,而这样,对我来说,又是怎样的公平?”夏摊摊手,嘴角苦涩。“……现在,伤害你的人,是我,是我藏火夏舞!”夏怒气站起身,直视他,悲愤的眼神竟让迹部有了一丝动摇。
“你还在乎我,是么?”迹部痛苦的睁开双眼,望着夏,十分痛苦的望着夏。似乎期待着,她说出那个能令他回心转意的话。这样,他就能立刻冲上前去,拥抱着她,把他的痛,告诉她。
“一点都不!!”夏转身,望着天边的地平线,那道银色的地平线,快要消失的地平线。浅银色的直线,在慢慢的,逝尽。“从今天起,你迹部景吾出生寿辰满师,结婚生子满月,发财开张,寿终正寝,全部与我藏火夏舞无关,你喜欢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都不会过问,更不会在乎!”夏走了,离开了那个伤心的舞台。那个,再也不属于她的舞台。她曾经拥有过的,最美好的舞台。
原地,只剩下迹部,呆呆的望着天空,望着刚刚夏望过的地方,怔怔发愣。他的骄傲,却被她,不以为然的踏到了脚底。又狠狠地捻了几脚,最后,再拿起来,扔到了垃圾桶。与那些破败不堪的垃圾,混为一体,再也,恢复不到原来,那颗最诚挚的心。
晚上,屋内。
我们都沉寂着,静得连呼吸声都依稀可闻。
幸村汐月竟出奇的和我一并坐在一边,看着拿被子捂着头的夏,正痛哭着的夏,默默地,我们相视一望,都无力去改变什么,所以,即使是悲伤,也只能继续顺承。
“咚!”一声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安宁。
幸村汐月上前开门,是一个面生的女孩。
“我找藏火夏舞。”她没有多余的话语,没有多余的微笑,没有多余的考虑。单刀直入。
良久,听到开门声的我们奔上前,只看到一脸泪痕的夏。她呆呆的,只望着地面。脸上,没有表情,没有泪,只有木讷和泪痕。
“夏!你回来了!怎么了,她和你说了什么?”
“我要睡了。对不起,暖。”她话都没多说一句,抱着浴衣进了浴室,直到3个小时后才出来。
浴室中的她,回想着,脑中只有刚刚他们对话的情节。
………
……
“你给过我机会么?从头到尾,都是你说了算,说要在一起的是你,说要走的也是你,说要分手的,又是你。从头到尾,我连个说不的余地都没有,这对我来说公平吗?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个被玩弄的对象,只是一个,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是不是?!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忘不了我?你吃醋了是吧!”
……
“从今天起,你迹部景吾出生寿辰满师,结婚生子满月,发财开张,寿终正寝,全部与我藏火夏舞无关,你喜欢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都不会过问,更不会在乎!”
……
………
好了,这下真的说清了,这下,真的解脱了。
景,再见。
翌日。
“对打比赛抽签决定:单打,青学不二——立海大切原;青学手冢——立海大幸村;……双打,青学大石,菊丸——立海大丸井,胡狼;冰帝迹部,忍足——青学乾,立海大柳……”龙崎教练宣布着和冰帝监督榊太郎商议后的结果。
“好,吃饭时间,休息!”一声令下,正选们就熙熙攘攘的走到了餐厅。
“咳咳……今天的早饭,当当当当!~”冰帝的经理长谷川赛纳拿出泡面,发给每一个正选。
“不是吧!又是泡面!除了藏火和植之冢没人做的饭能吃啊!!!”一声哀嚎,从餐厅的某个角落传出。
额……其实,这个问题。某暖对着手指,因为实在是怕他们无法下咽我做的菜,所以,我就叫了外卖……而夏,是真的很会做菜!幸村汐月也没好到哪里去,做的饭,只能说是,凑活,相当的凑活。而冰帝的两位经理长谷川赛纳和冰川雪露(大家应该有印象吧,就是那个爱财小MM。)做的饭,咳咳,一个只会做泡面,一个只会做甜点。龙崎教练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竟然让我们来做菜……
上午,正选们开始了基础训练。
果然,冰山你够狠!
夏在烈日炎炎下(秋天的太阳,能被称为烈日炎炎……),为每一个队员指导着,中途休息的时间,就一个人独自坐在树荫下,为正选们做着训练计划。不过,也许这样,她可以医好她的伤。
我则是一人无聊的坐在一边,解开鞋带,再系上。解开,再系。解开,再系。解开,再系。解开,再系。……将近弄了几百遍之后,我的鞋带终于成功罢工了。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副鞋带,重新穿好,继续解开,再系。解开,再系。解开,再系。
“桦地,去把慈郎给我找回来!”这声音?我抬头,果然,冰帝的人来到了我面前的场地。
突然,肩膀上一沉。
哈?我找到那重量的源头。
这是……绵羊啊……
喂喂喂,你不要以为你很可爱就可以为所谓欲睡了!!看着他粉嫩嫩的小脸,手不由自主的伸上他的脸。我捏!好滑,好嫩哦!~~我再捏!捏捏捏!哈哈,好好玩!~~索性,我的鞋带被我晾在了那里。
眼前忽然一黑,我抬头望向那黑暗的源泉。原来是他啊,水仙的仆人——桦地崇弘。
“请问,有事么?”我向那团黑影问道,而一边的手也不闲着,继续捏。
“wushi。”他开口答道。
额……乌鸦飞过……
大哥,你说顺嘴了吧……“喏,水仙花的绵羊还给他,”我把肩头的绵羊拱手相让。
“wushi。”
只见桦地刚刚转身,“你说说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啊,男人竟然能看上男人……果然果然……”我小声的嘟囔着。
“PIA!”只见驮着绵羊的桦地,一个踉跄,被脚底的石头绊了个狗吃某个东东。
“唉……谁叫你长那么高,重心不稳。”我眯着眼睛,耸着肩膀,两手平摊,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哇!天使与恶魔的对决啊!”一个球员惊呼,一下子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走上前,果然,是周助熊熊对切原小恶魔的比赛。
海带已经做好比赛的姿势,而周助熊熊在一旁热身。
“比赛开始,青学不二——立海大切原,立海大切原发球。”
“啪!”一个球,狠狠的落到了周助熊熊的场地,周助熊熊转身跑过接球,很容易的过网。
“青学不二,3——2。”
“果然够厉害,配做我的对手。”切原立刻充血,眼睛变成绽红。“看我染红你!”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6
周助!小心哪。我忧心如焚的望着场上的周助。和恶魔切原的比赛,你能赢,我相信。但是,千万别受伤啊!
不知何时,自己对周助熊熊的关心,这般泛滥。像春天飘下的花瓣,像夏天阳光的照射,像秋天凋零的落叶,像冬天那源源不绝的冬雪。
我揪心的望着那黄色小球在球场上驰骋。
“啊!不二!”只听英二一声惊呼,我立刻打起精神,思想与精神全部集中在球场的人身上。
周助熊熊的脸上,被黄色的小球擦颊而过,划出一道道血痕。绽红绽红的斑驳血迹,在脸上凝固。还有擦的深一些的伤口还在往外流血。
恶魔切原,你居然敢!你居然敢伤了周助!
“不二!”“不二!”“不二前辈!”“不二!”“不二前辈!”……正选一个个惊慌失措的叫喊。
“周助!”我当机立断,从第10排座椅直接跳下,一个空翻,落到了最前排的栏杆上。
“暖暖,我没事。”他用手轻擦过伤口,怕我担心,露出一个微笑。望着我不顾危险,一下子从观众席上跳下,脸上不禁有一些担心与责备。
“暖,你别担心。”夏从旁边的台阶跑了下来,安抚着我的背,示意我别担心。她接住从上面大石学长扔下来的矿泉水。“先喝点水,别着急。”
我咬住嘴,狠狠地咬住嘴。不顾夏的安慰,转身跑到龙崎教练身边。“教练,我要做场外助理!”我急切的叫着。教练,快点啊,周助禁不住再受这样的攻击了。
“为什么……你……”龙崎教练不知所云。
“教练,我出去,换凌暖。”冰山望着我,看着我那心急的表情,姗姗退场。而他脸上,有一些不悦的神色。
坐进场内,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比赛。
“哈哈!看我击溃你!”恶魔切原大喝一声,又向周助熊熊发起攻势。
小球猛势飞来,旋转速度极快。目标是……右肩!周助熊熊的右肩!“周……”我想大声提醒他。
“不二!”龙崎教练打断了我的呼喊,“怎么样?”她激动地站起身,脸上有些痛苦。
此时此刻,我只得静静地,看着那一下下都落到周助熊熊身上,却无能为力。
他再一次吃痛的站起身。“没关系。”
恶魔切原挥起拍子。“看我染红你!啊哈哈哈!”一道重重的回击打到了周助熊熊的左膝上。
“GAME!冰帝迹部,忍足——青学乾,立海大柳。7——5。”另一边场地的裁判高声报着成绩。不过,谁现在还有时间去管他们的比赛结果呢。“下一场,青学大石,菊丸——立海大丸井,胡狼。”我扭头望了一下,便继续专心看着周助熊熊的比赛。
“BONG!”周助熊熊痛苦的捂住被击中的膝盖,侧身倒地。
“周助熊熊!!”我拿起书包,像挣脱了缰绳的马一般, 飞驰进赛场。
“你!无关人员请出去!”裁判在高椅上呼喝。
“青学喊暂停!”我慌忙的翻出书包里的酒精,芥末和纱布。吃力的把周助熊熊抬到休息的椅子上。“怎么不躲呢!”我有些恼怒,没好气的问他。拿起酒精,倒在纱布上,我贴!完全不留情面的把纱布贴到他的伤口上。把芥末递给他,让他吃些提神。
“植之冢!你到底在做什么!比赛不能终止,快让不二上场!”冰山着急的看着我有些疯狂的举动。竟第一次感情上有了很大的波动。
“可是不二受……”
“啪!”我的头歪着,愣住了。手中的酒精一下子被摔倒了地上,瓶子,倒了。那个巴掌,使我清醒。
“暖暖!”刚被酒精弄得清醒万分的不二,也愣住了。望着那只手的动作,僵持。
“对不起!”刘海挡住我深邃的眼眸,只露出那被打的微红的脸颊。我真的,太不理智了。明明知道,他们对于这些伤,是不会在乎的。比赛对于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可是,为什么我却打断了这场比赛了呢。
其他队员也纷纷来迟。“手冢!你在做什么!”
面前的手冢,似乎也有些僵住了。自己,到底在干嘛?!
很快的恢复状态,脸色严肃,情势严峻。
“我去跑圈,我去关禁闭,我去惩罚我自己!” 大脑有些浑浑噩噩的,站起身来,四处乱撞。像被人控制了一般,一切的一切,都相当的不理智。本该静静的望着,结果……结果固然不会改变,可是,为何自己,那样的冲动……
将门反锁,把自己关在杂物室里。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让我的心里,感到很不安。屋里寂静,寂静的可怕。冷汗,一滴滴从脸畔滑落。我蜷缩着,坐在墙的一角。冰冷的墙壁,接触着我的肌肤。把头埋进膝盖里,嘴唇颤抖着。手臂微颤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手帕折得很整齐,上面绣着4行娟秀的字体。我将它死死地攥在了手心里,手心里的冷汗,一滴滴将它侵蚀,润湿。
不弃凡尘舍情真,
转二度间获情深。
复而周始亦未然,
天宇衡助戚炱叆。
一首诗,包含了所有年少轻狂,包含了所有情窦初开,含苞欲放。
…
“植之冢!你到底在做什么!比赛不能终止,快让不二上场!”
也许当时,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他忍受了那么大的痛苦,肩上的伤,使他不由的选择退出。而这对于他来说,却是莫大的耻辱。之前,在看不二和切原打球时,他为了一步步走到今天退无可退的同伴,为了所有热爱网球却不得不放下球拍的选手。最终,那个远在慕尼黑的人,不顾一切要将他们带向全国的部长,Tesuka Kunimistu。他比谁都懂得他的义无返顾。所以,是我错了。错的深恶痛疾,错的罪孽深重。
周助熊熊,加油啊!眼泪不住流下,对不起,周助熊熊,阻止了你的热血,还擅自喊了暂停。对不起,大家……
“咚……咚咚……!”一阵撞门声,使我清醒。
我惊愕的望着那扇木门,一下下被敲击。泪水依旧狠狠迭出眼眶,打湿了训练服。
是谁?
“暖!你在不在里面!快出来啊!”我听到了夏的声音,很着急,心急火燎的声音传入屋内。她……是知道自己有幽闭空间恐惧症的吧。
我不语。
惩罚,即使这般残酷。即使是摧毁自己的意志,也要淡然接受。因为,自己错了。
“凌暖,不二比赛赢了,6——3。我们已经把他送进迹部家的私人医院了。”熟悉的声音,是冰山。“快出来!”坚决,不带有一丝反驳的余地。门口的冰山扶扶鼻上的眼镜,见里面没有回应的架势,于是,把训练服挽起,做好姿势。
“咚!咚!咚!”他使劲的撞着木门,一下一下,用肩膀撞着。木门一下下的突起,再弹回,撞起,弹回。
他,在做什么!他的肩膀,不要了吗!以后不要再打网球了么!
我毅然站起身,迅速的把锁打开,望着门口的人大叫:“死冰山,你的肩膀不要了吗!你的手,怎么能这样受伤!”泪水,像豆大的雨点一般,颗颗坠下。
额——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嘴巴,竟也张着。
冰山他,竟用手把我的头按进了他的胸膛里。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把我深深埋进他的怀里。温热的胸膛,给我温暖。咬住嘴唇,不让他听见我抽泣的声音。只有肩膀,颤抖着。
“对不起。”他诚挚的道歉。
终于忍不住,用我小巧的手臂,紧紧环住冰山的腰,放声大哭。哭出所有的忏悔,委屈,全然倾泻而下。就这样,好久好久。
站在一旁的女孩,弯腰拾起我掉在地上的手帕。递过来,让冰山为我试着眼泪。
…
凌暖,对不起。竟出手打了你……现在,我看到了,你对不二的感情。
弃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