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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家大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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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何宁轻轻推了推,想要叫醒她。
    可老太太睡得深沉,要不是胸膛还有些起伏,何宁真的就以为,她去了。
    喊了一会儿老太太都没醒,何宁又转头对王妈说。“王妈你去歇会,一会儿陈掌柜要过来,还得你照顾奶奶呢。”
    王妈本想要拒绝,可她一看何宁就这般坚决,也就应了下来,回到自己屋里休息一会。
    差不多快一个小时的时候,何大夫端着药丸进了屋。何宁接过药碗,吹着上头的热气,差不多时候了,才对何大夫说:“熬药这种小事儿,你随便交给一个丫头就好了,不必自己亲力亲为。”
    何大夫听得出她话里头的陌生拒绝,无奈的笑了笑。
    “你现在一定怪我,怪我让他去西南找那狐鸾。谁能知道,竟然一去无回。”
    她冷冷抬眼,望得何大夫不知所措。
    “所以何大夫现在知道,狐鸾不过就是普通的老参?”
    何大夫眼里带出愧疚,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无事于补。“苏家缝衣铺的苏老板上回来店里,特地问了我狐鸾的事情。后来她才说起,狐鸾不过是老参,我也才刚刚知道。我,不是故意陷商大少与危险。”
    看何宁不说话,何大夫越发的愧疚自责。“南北语言文化地域差异,明明是相同的东西,倒反是听不懂地方语言,害惨了商家。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商家。”
    她勾唇笑了一声,冷漠淡然,悲伤无奈。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透着伤痛,狠狠的戳着何大夫的心。
    “你是我叔叔,泽修因为你说的狐鸾出了事故下落不明。奶奶身体不行了,商家的生意不行了。你既然愧疚,那你就帮我治好奶奶,帮我把商家跟那些人融资的钱给还上。你能么?”
    何大夫一愣,若说医者父母心,医治老太太他根本不会拒绝。可是关于商家生意的融资,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可是现在的青州,传的都是商家生意亏空欠钱的事情,谣言多少他都听了一些。
    只是他虽然是当家人,后院的家产却一直都是何夫人掌管。以前的何夫人还会指望着自己的女儿能多跟何宁走动,将来嫁进商家,成为个姨太太也成。
    为了这事儿,何大夫没少跟她甩脸。
    现在商家出了事情,人情冷暖,多少人抽身出去不愿意再搭理商家,宁愿在旁边站着看笑话。这样的情景下头,何夫人还会同意自己家拿钱来帮着商家?
    恐怕只要一提这事儿,她准是又拿回娘家的事情来说话。
    何大夫一会皱眉,一会儿又叹气,放在何宁的眼里就只有四个字。
    爱莫能助。
    她无力又疲惫的勾唇笑笑。“你留下药方,以后都不用来了,我明天回让李大夫过来,你回去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老太太死了补昨晚更

陈掌控将近晚上九点的时候才过来,一进门就急急喝了两杯冷茶,才消了嗓子里头的火。
    “陈掌柜吃完饭了么?”不等陈掌柜说话,何宁就喊了青竹去给陈掌柜做吃的。
    陈掌柜摆摆手。“这会儿哪吃得下啊。”
    他手里头拿着几本账本,全是新新的册子。他刚刚打开那些急得密密麻麻的账本,秦连就敲了门,进了屋。
    “正好,我那会儿都没好好听听是怎么回事儿,你现在把事情给我说明白了。”
    秦连一想起在商船上头的事情,就惊得又打了个冷颤。船翻了的那一刻,恐惧席卷了他整个身体。
    商泽修被一个无助的妇人紧紧抱住,两个人跌进了激流的河水里。他瞧见中式商船上头的桅杆断裂,往商泽修的方向砸了过去。
    他听见那妇人的惨叫,听见正船人的惨叫,却唯独听不见自己,听不见商泽修的。
    等他被救上了岸,已经离那沉船过去了整整一日。地方出动了警卫厅,除了找到几具已经死亡的尸体,根本就没有商泽修的消息。
    他在岸边坐了一天一夜,惊得旁人提醒,这才赶着借了钱回来商家报信。
    谁知,竟然会出这么大的乱子。
    何宁手脚冰凉,陈掌柜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秦连以为她是气坏了身子气坏了脑袋,心下更加着急起来。
    “都怪我!”秦连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要不是我弄丢了钱,没买上火车票,也不会让大少爷做这种小商船,也就不会出事儿了!”
    她回了神,这才轻飘飘的对秦连说:“你明天收拾多少,给管那一块儿的警卫厅些好处。人一定要找回来,去下游找。另外找些水性好的人,下河里边找。不找到大少爷,你也不用回来了。”
    秦连眼里头又湿了一把,给何宁跪下磕了个头,一脸肃穆,站起来就出了屋子。陈掌柜在一边沉默着,两个人就那么不说话,空气越发的沉闷起来。
    “商家还有一些能够拿出去卖的小东西,陈掌柜你门道多,帮着映衬一些。现在的商家,也只有你来帮我了。”
    她诚恳又认真,让陈掌柜有些红了眼。“还有有少夫人你来撑着些。要是没有你,这商家,可能早就完了。”
    她苦笑一声,那笑难看的紧。“跟我说说,商家的生意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陈掌柜长叹一声,说到了引起这一场商家灾难的起源。
    其实在何宁进门之前,商家就不复之前的荣耀。可是老太太是极好面子的人,连带着商泽修,也是好面子的紧。商家对于他们俩说,就是命。
    商家有的是地和铺子,在外人看来,商家有的是花不完的钱。可是商泽修却明白,商家真正能赚钱的只有三分之二的铺面。
    因为曾经有着商家玮做比较,相比之下他手里头的店就赚钱的紧。商家玮出了事儿,收回的店铺其实都是亏损的。替他配上了损失,商家的钱又是出去了一部分。
    其实当初商泽修整日整日的在库房里头,是在研究幽兰的配方。他早前就想要把幽兰给放到市面上,一定会是一笔大价钱。可到最后,他还是用仅有的料子,给何宁和老太太做了一身衣裳。
    与英国人合办的厂子已经提上了日程,可是英国人狮子大开口,同意给商泽修在租界的保护,可是大部分的钱,却要商家出。而且将来的买卖,竟然是六四分,商家只得四成。
    为了这厂子,为了幽兰能够在上海打开市场,商泽修只能想到找青州各家老板已融资为借口的结款,筹到了钱交给了那些英国人。谁知道,现在商泽修竟然出了事情!
    青州地方不大不小,商家在青州是大户,多少人想要看商家倒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如果这次挨不过去,商家在青州,就再也没地位了!
    听完了陈掌柜说的那些事情,何宁疲惫的靠在了椅背上。“我知道了。陈掌柜你先回去吧。店里头的事情我现在是顾不上了,就麻烦你给我看稳了。”
    陈掌柜会意,点头应着。只是要出门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问何宁。
    “少夫人,你走了之后有人来问过,说具体什么时候能够还上,想要咱们给个期限。我私自做主,说了一个礼拜。”
    她抬眼,眸子里头空洞无神。“是以前跟大少爷交好的老板?”
    陈掌柜一脸沉痛的点头,何宁却笑出了声来。
    “果然。就算是夫妻,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那些全是用利益交心的人,又哪里会用真心待你?他们也足够意思了,没有跟着别人闹事,给足了商家面子了。”
    陈掌柜点头,想要提醒何宁那期限的问题,又听何宁说:“七天就七天,但是不能压着时间来。能早还上的就早早还上,别让被人落了口舌。”
    老太太死了。
    她终于还是没熬过这天晚上,何宁一直等着她醒来,可她就是打了个瞌睡的时间,天已大亮,老太太的身体已经冰凉。
    王妈哭晕在了老太太的床头,何宁脚步不稳,忙着让青竹去喊寒霜,让寒霜看好了商瑜,不能出了乱子。
    其实,商家在老太太死讯传来的那一刻就乱透了。更乱的消息,是青竹告诉何宁,林一琪学了乐冬,卷了商家的大半东西,在老太太死后趁着商家大乱的时候,逃出了商家,逃出了青州。
    何宁听了只是冷漠,那双没有一点儿温度的眼睛,让人害怕。
    老太太病故的消息就跟昨天商泽修出了事情一样,瞬间就传遍了整个青州。那些来要账的人这回直接堵了商家的大门,叫嚣着何宁立马就还账。
    何宁揉着脑袋,让人去警卫厅喊人,商家之前跟警卫厅的关系,还算说得过去。只是,警卫厅里的人也都是些势力的嘴脸,现在的商家,全然没了能够可以利用的价值。
    商家的所有下人集聚在前院,如临大敌。
    何宁站在高处,望着他们各异的脸色。“现在老太太也故去了,外头还有人等着要债,商家确实是有了些麻烦。商家上上下下,又想要离开的,只管跟我提一句,工钱,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不想走的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留下,我欢迎之至。”
    她转头去对青竹说:“你把名字记下来,想要离开的,只管离开。”
    青竹点了头,却犯了难。她根本就不识字……
    何宁倒是忘记了这一层,对一边站着的管家说:“就麻烦管家记一下。”
    管家结果了本子,喊住了何宁。“少夫人,我年岁也大了,一直想要回乡去……”
    她微微愣了愣,淡笑着接过了本子,写下了管家的名字。把本子重新交给呆住的管家,“还是得麻烦管家先帮我处理了这些事情,我现在分不了身。”
    管家湿了眼眶颔首梗咽。
    她刚刚抬脚,还未离开,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在管家那记了名字。
    商家……
    门口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收拾好了包袱的吓人丫头都挤在了前院出不去,急得就差跳脚了。有的地方小声议论,有的又大声的讽刺。
    她在里头听着,木然冷漠。青竹领着哭泣的商瑜进了门,红着眼睛恨恨说:“寒霜要走,我留不住!”
    她从椅子上起了身子,蹲下来紧紧抱住商瑜。
    “我要祖奶奶,要爹爹!”
    她心疼的想要把商瑜都塞进心里,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商瑜是孩子,那么她又有多大?
    肖孟九适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保住了商家快要被人给撞破的大门,他用自己在青州的权势地位保住了商家。
    何宁放下哄了好久才哭了睡着的商瑜,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她才觉得自己的胳膊像是散架了一般。原来她已经整整抱了哭闹的商瑜三个多小时。
    “一会儿我就让猴三儿去提钱。”
    她摇头。“等我先算了商家还有多少家底儿再说。”
    肖孟九心疼她,想要抱紧,又怕拒绝。别人都说女人在失望绝望的时候,突然出现的男人会成为她的救命稻草。可是他却有些担忧,以何宁的性子,只要她还能呼吸一口,就绝不认输。
    他就坐在一边看着何宁跟陈掌柜商量。结果就是算去乐冬和林一琪带走的家产,还有欠下的融资借款,商家把所有的店铺卖了,抵上宅子,还差了四分之一。
    宅子?
    陈掌柜心疼有担忧的望着她,一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来了。何宁却一拍桌面,固执坚决。
    “宅子不能卖。泽修还会回来,商家不能卖了!”
    肖孟九心口微微一颤,他作势扬了扬那剑眉。“我给你还,将来你有了钱,再还我。”
    沉睡的许久的商泽修才刚刚睁开眼,就听见耳边一个咋呼的声音。
    “醒了!小姐,他醒了!”
    他的脑袋疼的厉害,腿上缠了厚厚一道,胳膊一动都疼。
    “别动,你的腿才刚刚接过骨,医生说了不能乱动。”
    他冷冷的盯着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真不想看见你,陈景俞。”

  ☆、第一百二十二章 自取其辱

陈景俞僵着笑,给他送来一杯水。商泽修不留情面的把水杯打翻,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她急着拦住他,他的胳膊上有还扎着点滴的针头,牵扯到伤口可怎么得了!
    商泽修不管不顾,翻身就滚下了床。腿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脑袋狠狠的撞到了床头柜上,吓得陈景俞大声喊着医生。
    再醒来时,陈景俞在他的病床边趴着睡着了。他收回了落在陈景俞身上的视线,这才仔细的看了看这间房间。
    入眼全是白色。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西洋医院里头特有的奇怪味道。他竟然在西医院里。
    他隐约记得,跟秦连坐回青州的商船翻了……
    商泽修心里一乱,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腿上隐约的疼痛传来,让他的脑袋又清醒了几分。环顾着四周,除了陈景俞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他悄悄掀开被子,费了劲的想要起身,可是现在疼的不只是他的那条腿,是他的整具身体。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笑道后来,竟然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哭,还是笑。
    陈景俞从梦中惊醒,连续好几天没日没夜的照顾,让她整个人都疲累不堪。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瞧见商泽修像是入魔了一般的笑着。
    吓得她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怎么?我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废人,所以你看着心里也舒坦一些了?”
    她眉眼里头的心疼,让商泽修越发的烦躁起来。陈景俞低垂下眉眼,掩去了心里的难过。
    “你被渔民发现,通报了警卫厅。我爹在警卫厅有相熟的人,赶紧给你送到了医院来。医生说你再晚送来半天,性命就要丢了!商船出事,我也是前两天才听见。你活着就好。”
    “这是哪里?”
    陈景俞抬开眉眼又笑了笑。“这是武昌。等你的伤好了,我带你到处转转。这里不同青州,别样的风情。”
    他微瞌上眼帘,显得还有些疲惫。“原来你还记得我是青州人……”
    说完这一句,他又沉沉的睡了过去。陈景俞上去轻轻推了推他,喊了他的名字,这才放下了心来。
    原本早该醒过来的他,因为陈景俞的担忧,让医生又给他加重了药量,他才整日里昏昏沉沉。就像现在,刚醒过来,又要睡过去。
    她担心,担心商泽修总想起青州,想起他在青州的家业,想起那个女人……
    跟年轻的护士交代了一些东西,陈景俞收拾起了在病房里头的东西,看了商泽修一眼就离开了医院。
    到了一撞气势不凡的房子里,还没等她敲门,就从里头走出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壮男人。
    “表哥要出去?”陈景俞甜甜的打着招呼,惹得告状男人一笑。
    “是啊,还有些要务需要处理。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不多再玩一会儿?”男人好笑的看着她,忍不住的揶揄道。
    陈景俞娇嗔一笑。“表哥你真是的,现在都快要八点了,我要是还不出现在餐桌上,一会我爹准得打死我!”
    男人朗笑两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这才满意的离开。看着男人上了车,已经驶远,陈景俞才眼露厌恶的擦了擦刚才被他捏过的脸,进了门。
    他是陈景俞的远方表哥,是某军团的副官。所有的人都觉得他能做到这个位置已经很厉害,备受别人羡慕。除了陈景俞。
    在陈景俞看来,他就是别人的一条狗而已!一条觊觎自己的狗!
    她洗漱完了下了楼,正好陈老爷刚刚坐在餐桌。她安安静静的坐到旁边去,吃着自己最讨厌的油条稀饭。
    “昨晚几点回来的?”陈老爷语气里头多有严厉,似乎对于陈景俞夜夜晚归很不满。
    陈景俞乖巧的笑笑。“我不到一点就回来了,你可以问方姨。”
    正在旁边厨房忙活的方姨听见这声,正在洗刷碗筷的手明显顿了顿,作势把手中的碗筷放在了旁边,对陈老爷一笑。
    “是,表小姐昨晚不到一点就回来了。”
    陈老爷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细细一看,他竟然能翘着嘴角跟方姨回笑。陈景俞看得就来气,她就知道,那个女人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难道还想要变成别人的姨太太?
    身份地位就在那摆着呢!她第一个不同意!
    摔了筷子起了身,陈景俞摔下一句“吃饱了”就走了出去。陈老爷喊住她,蹙眉低喝:“你每天这么晚才回来,早上又急巴巴的出去,到底是去见什么朋友?怎么不带回来给我看看?”
    陈景俞憋红了一张脸,转身就留下了眼泪。
    “这又不是我家,我做什么要领回来!好好的漳州你不呆,非得要来武昌做什么?我出去逛逛还不许,非得要我天天藏家里么?”
    陈老爷长叹一声,想起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在漳州做出来的蠢事,又是一顿摇头。
    陈景俞出了门,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头那一条消不掉的丑陋伤疤,冷冷一笑。倘若他们还是要逼她跟那男人订下婚约,她也照样还会用刀子再割一回!
    到了医院,商泽修还未醒来,她把随身的小包放在他的枕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得不到回应,她越发的大胆了一些,手指一一划过他的眉眼,描绘着她想了许久的轮廓,眼神渐渐痴迷,唇角就要相碰……
    那双眼睛突然睁开,冷到不能再冷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陈景俞,让陈景俞有了一种羞愧,想要钻进地缝里头的感觉。
    商泽修眼里的冰冷透出嘲讽,似乎是被那嘲讽给激怒了,陈景俞低头狠吻他的唇,不尽兴的竟然还咬破了他的唇角。
    她满满的火热全被他的冰凉冷漠浇熄,从头到尾,就是她一个人在扮演着小丑。
    “我现在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可笑?”她自嘲一笑,失神的跌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商泽修厌恶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擦得和用力。“我以为你不知道。”
    陈景俞的身子一震,冷到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在漳州,怎么在武昌。”
    她垂下的脑袋听到了这句话,又自作主张的以为商泽修是在示好。挂着笑意又说:“漳州太闷,爹爹带我来武昌散散心。”
    他勾起淡笑,却是无尽的讽刺。“你就是呆不住笼子的鸟,哪有男人往哪儿钻。都说武昌的男人是最疼老婆的,原来你也知道?”
    “商泽修你够了!”
    他抬手把她放到自己枕边的小包扫到地上,冷眼看着她。
    “脏。”
    陈景俞红了一双眼睛,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弯腰拾起小包,拍了拍上头不存在的尘土。
    “怎么不见护士?我走的时候特地喊她好好照顾你的。”
    “嗯,我见过。长得好看,待人还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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