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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了帽子掩饰身影,把她吓了一跳。
小木抱着她的腰撒娇“姐姐,小木以为你出事了,来了好多侍卫,我们都吓坏了!”
“没事了,姐姐没事,你看不是好好地。”她安抚的摸了摸小母的头,瞧着天色不早,他们匆匆回去。
清姨娘看着他们披着夜色安全回来松了口气,季琪一回来就大叫饿坏了。
桂嫂,小喜连忙端着饭菜上来,三人吓坏了,一天没怎么吃东西,此时狼吞虎咽的吃着,很快就把一桌子饭菜吃光了。
一场歌舞之后,萧瑞之闷闷不乐,一旁的魏公子见状,道“表哥,你怎么不高兴?”
“没事!”他起身离开,看了看不远处举止放浪的庄晋,没看见她有些担心,既然不是为了来见自己,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去了庄晋的帐篷,营地就这么大,她又是女子,不能去其他地方,他不放心过来看看,下午那番话,是他没想到的,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心思,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根本给不起,他肩上的责任就注定了他不可能身边只有妻子一人。
“萧大人是来找人的?”萧瑞之在门口徘徊时身后传来一道询问的声音“是,不知道她在哪?”他也不藏着掖着,直白的问道。
“天黑前送了出去,你也知道出了事情,若是被查出来,就算不是她的原因,也可能会百口莫辩的,谁让她胆子不小,竟敢偷溜进来狩猎!”
“令弟出事,晋世子似乎并不伤心?”他有些看不懂眼前的人了,觉得他不像那个纨绔子弟,有时他的举止让人觉得精明。
“当然伤心!”说着他故意嚎了几声“我可怜的三弟,好好的怎么就被流箭射中,这让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给父王交代呀!呜呜…”
他假惺惺的边哭边进了帐篷,眼睛里一点泪意都没有。
萧瑞之眉头紧蹙的站在帐篷外好一会儿,带着满心复杂回去。
皇家在狩猎,她后来的几日都没出门,打回来的猎物桂嫂收拾好已经挂起来,她便老实的呆在家,天冷了他们都喜欢吃热热的食物,她想起了火锅,让桂嫂按照她的吩咐准备了一锅火锅,用肉骨头熬汤,放了不少花椒,麻辣麻辣的吃起来很有味。
清姨娘不怎么喜欢吃花椒的,看他们吃得有味忍不住吃了两口,也喜欢上了这种吃法,几个人中,她和小木是吃得最多的,肚子撑撑了才停了筷子。
小木吃完意犹未尽的说“姐姐若是在金陵城开一家火锅店,肯定很受欢迎的,这大冷天的,吃火锅太温暖了!”
小木的话她听了进去,眼睛亮了亮,当晚就在书桌前涂涂画画,第二日就带着柳三进城,小木赖在驴车里不走,非要跟他们去,她没办法只能带上小木一起进城。
他们进城后去就去了铁匠哪儿,给了一堆画纸给他,让他按照要求做出来,他们合作多次,铁匠没想到快过年了还能小赚一笔很是高兴的接下单子,让她放心,会尽快做好。
她不着急,店面还未确定下来,前期有许多事情需要准备,出了铁匠铺子她就带着人去东大街看店面选位置。
随后的十几天她一直忙着店面的事情,火锅店的位置已经选好了,就开在云来酒楼三百米远的东大街上,店面不便宜,她花了大价钱盘下来的,过户就开始让人装修,也是按照她的要求装修得很是干净雅致。
蛋糕店这一年给她挣了不少银子,就算如此,盘下店面还是花了她不少银子。
又过了半个月后,柳记火锅店正式开业,爆竹声声,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早在开业之前,火锅店周围的店面就在关注了,连一向生意红火的云来酒楼的老板都在打听。
季琪不便露面,她继续做着幕后的东家,看着年轻掌柜按照她的方法来吸引客人,她觉得这个掌柜没买错,人是她从人贩子手上买下的,读书识字,家里曾是商人,因为家道中落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卖身。
她在市场上走了两日就看中了他,给他住的地方,让他为自己做事,并且亲自培训他,用现代的那种销售理念。
看着整个大堂坐满了人,她满意的笑了笑,今日免费试吃,吃饱为止,活动只一天,不少人将信将疑的进来,看着不同于平常酒楼的桌子,他们懵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食用。
受过培训的小二耐心的讲解,把准备好的羊肉下进锅里,考虑到不同人的口味,她也做了鸳鸯锅,白汤红汤,各自所喜。
云来酒楼看着可以说惨淡的生意,气得牙痒痒“去看看,那个柳记火锅店有什么名堂,竟然这么受欢迎!”
小二的颠颠的跑了过去,想进去被拉住了“抱歉,已经没座位了,客官请稍后,有空位一定让客官进去!”
小二的左等右等,等了老半天才等来几位吃饱喝足,意犹未尽约定明日带朋友来用餐的客人,才得以被放进去。
季琪经常去云来酒楼用餐,一下就认出了小二,也没说什么,让他来打探消息,反正不怕他们抢生意。
就在掌柜得等着没耐心时,小二吃饱喝足,打了一个饱嗝回了云来酒楼,看他这幅样子,掌柜得顿时火了,对着他拳打脚踢了一阵“怎么回事?”
“掌柜的,这个柳记火锅店可是有两下子,那东西好吃的小的差点把舌头就咬断了…”
心理不平衡的掌柜的气得又把他一顿拳打脚踢,小二觉得冤枉,他不过是吃了一顿免费午餐,用得着让他不能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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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情逝
也许是这次的活动策划得太成功,或许是火锅的味道真的太好,接下来的两天生意好得不行。
她不放心,这几日都在店里守着,虽然没露面,听热闹的声音就知道生意火爆,座无虚席,位置都要提前预定,否则都轮不上了。
让她意外的是,林康之他们的消息也算是灵通,第三天就来光临了,她看了一眼进店的四五个人,没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虽然有些失望,她也释然了。
已经是午饭时间,厨房给她炒了几个她爱吃的菜,掌柜的端了上来,来人眉清目秀,一身书生打扮,倒是一点都不像商人,唐峰看了她一眼,说“东家饿了吧,用饭吧!”
“这些事情让其他人做吧,你累了一上午了。休息一下,陪着我一起用饭吧!”柳三给他们摆了碗筷,小木小大人似的坐在椅子上,很安静,不捣乱,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愿意把他带在身边。
唐峰感激的点点头,三人默不作声的开始用饭,相比于一楼二楼的喧闹,他们这个三楼很是安静,只有动碗筷的声音。
饭后柳三给他们倒了茶水,小木趴在鱼缸旁看鱼,唐峰把中午的情况大概的给她说一下,欢喜的说赚了不少银子。
她也是没想到会这么火爆的,她也很意外,这个火锅店成本不低,因此价格也不便宜,比起云来酒楼有过之无不及,因此能来她的火锅店用餐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以及富家子弟,寻常百姓根本不舍得花几两银子吃一顿。
生意红火,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天气越来越冷,她瞧着生意稳定,准备明日不来店里了,她其实是很怕冷的。
目送林康之他们离开,她算了算日子,距离腊月初八还有十多日的时间,他想必在准备着迎亲的事宜吧!
想着她就觉得心酸溜溜的,想告诉自己不在乎,心却做不到。
做不到又能如何?
事实不会改变,她要学会放手,学会忘却,人生不失恋那么一两次是不会成长的。
就当做是人生的历练吧!
她这样安慰自己,带着小木上了驴车,柳三赶着马车平稳的离去。
不远处,云来酒楼的二楼包厢里,临街的一扇窗户被打开了一点,庄晋坐在包间里看着离去的马车,神情不变,玄青道“如今看来,确实是季小姐开的火锅店。”
“真是不知道她怎么想到开一个这样的店子,竟然连云来酒楼的生意都抢走了,害得本世子少赚了不少银子!”这家云来酒楼是他的,和季琪一样,他也只喜欢当幕后的东家。
“去定位子,今晚本世子也去尝尝!”他好奇,想亲自品尝,看味道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让人意犹未尽。
这边季琪回去让桂嫂准备食材,她把特制的方桌摆好,又让柳三架好可以旋转的圆形桌子,一共分为两成,下面一个炭火炉子烧着,上面架着鸳鸯汤锅,羊肉汤底已经香气四溢了。
在这样寒冬腊月的冬日,能吃上火锅真的是太幸福了,桂嫂还端了自己酿造的米酒出来,吃一口麻辣的羊肉,喝一口甜甜的米酒,真是美味极了。
她享受美食时,萧瑞之却跪在地上,道“娘,孩儿想退亲!”
“胡闹,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要退亲,你这是在打萧府的脸,娘是不会同意的!”萧夫人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会提出退亲,让她怎么能不生气。
“娘,孩儿真的不愿意娶承恩郡主!”这几日,他想了许多,飞出的鸽子去而复返,他写的字条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她真的不再理睬自己,这让他接受不了。
“退亲可以,元承,你下去吧!”萧瑞之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正要惊喜的道谢,就听见萧夫人说“明日申时来替娘收尸吧!”
说完不理会他震惊无措的神情,萧夫人进了里间,觉得头疼得厉害。她没想到这门亲事会如此一波三折,可真是好事多磨。
只希望今日后,他能死了这条退亲的心,否则,她会说到做到。
腊月初八这日,金陵城和往年一样,家家户户都准备了腊八粥,唯一不同的就是今日的日子不错,好几家都办了喜事,其中一家就萧家。
萧瑞之很早就被叫醒了,昨晚他根本没怎么睡,很想很想去见她,他却没了勇气,他永远记得那日在猎场她看自己的眼神,每每想起就让他心痛得厉害。
那种伤心,决绝,冷漠的眼神,让他不能接受。
萧夫人怕他不上心,把所有该注意的礼节都跟侍书说了一遍,让他好生看着,别出了岔子。
花轿从萧府出门,一路敲锣打鼓到了公主府前,今日他一袭正红色新郎装,只是这红袍加身却不是迎娶他爱的人,想想就悲哀,又怎么会高兴得起来!
比起他的不甘不愿,承恩郡主可真是要喜极而泣了,听婢女来报说是花轿临门了,她紧张激动得差点打了胭脂水粉。
接了新娘,八抬大轿浩浩荡荡的回萧府,虽然他不愿意,该有的排场还是很足的,萧夫人准备的聘礼很丰厚,承恩公主准备的嫁妆也不寒酸,嫁妆担子一抬又一抬,接连着很远才看到尽头,可见承恩君主的的嫁妆有多丰厚,估计萧家的仓库都装不下了。
迎亲队伍行走至东大街柳记火锅店时,尖锐的箭端对着花轿,手一松,箭羽飞了出去,准确无误的射在花轿盖棚上。
尽管没伤着人,可还是惊动了众人,惊慌不已的失了队伍,喜娘和婢女们围着花轿惊呼。
萧瑞之骑坐在骏马上,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柳记火锅店的屋顶上站了一个人,她白裙飘飘,在阳光下宛泛着刺眼的光芒,一面白色的面纱遮住她的脸,目光直勾勾的望来。
鞭子掉落在地,萧瑞之远远的和她对视,见她站在那么危险的屋顶上,他坐不住了,很意外她今日会出现,让他既担忧又不知道如何面对。
侍书在他准备下马时抓着缰绳低语“公子,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夫人说了,若是不想喜事变丧事,公子就好好掂量一下!”
无疑他娘成功的威胁到他,看了看花轿上的箭,他愧疚的和屋顶上的人对望了一会儿,咬了咬唇,驾马离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迎亲队伍,最后那点希望破灭,她独立风中,泪水无声的落下,风中夹杂着雪花,她迎风而立,衣着单薄,很快就冷的浑身发抖。不顾楼下看热闹的人,她站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屋顶,神情哀伤。
柳三迎了上来,看着她面无血色的脸,心疼不已“主子,你这是何苦,姻缘是不能强求的,主子还是看开一点吧!”
她当然会看开的,失了他地球照样转,没了他,她也要活着,活得开开心心的,没谁离了谁就不能活的。
话是这样说,当天下午她就不舒服,浑身忽冷忽热,大夫看了说是郁结于心,又受了风寒,寒气入体,需要好生养着。
她坚持要回庄子,不愿意在城里,柳三抓了足够的药,载着她冒着风雪出了城。
这边萧夫人看着接回来的新娘,坐在主位上看着行礼的一对新人笑得合不拢嘴,把新人送入洞房,她招呼了前来贺喜的贵客,半天之后才得空,派去的嬷嬷把路上遇见的事情说给她听,气得萧夫人脸色一变,居然在大喜之日意图伤人,可真是晦气,她就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狠毒,差点就毁了这桩婚事。
不过如今人已经送入洞房,她就放心了。
酒席上,萧瑞之一改方才的面无表情,端着酒杯轮番敬酒,看得魏公子担忧不已“表哥这样喝下去会出事的!”
“坐着,别去捣乱,你表哥有分寸!”林康之拉住就要去劝说的魏公子,心想他心里的苦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毕竟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妻子,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萧瑞之喝得醉醺醺被扶着进了洞房,他已经醉成一滩烂泥,交杯酒还是在喜娘的帮助下喝完的。喜帕也是侍书握着他主子的手掀开的,他不敢逾越,都不敢正视承恩郡主的脸。
看着醉倒在身旁的人,承恩郡主说不高兴是真的,可她又安慰自己,他肯定是太高兴了才会喝醉的,自由酒不醉人人自醉。
吩咐婢女准备热水,她亲自给萧瑞之洗脸,毕竟今日后就是夫妻了,她心里又甜蜜又紧张,看着熟睡的面容她脸通红,不知道往哪下手,最后还是婢女看不下去了,提出让她来伺候,被承恩郡主瞪了一眼。
外面风雪交加,屋里烧着炭炉,并不觉得冷,她更是羞怯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给他洗脸泡脚后,又喂他喝了一碗醒酒汤。
他今日喝醉了倒是很乖巧,只是安静的睡着。
给他盖上被子,承恩郡主觉得脸上黏黏的,她出了一身汗,吩咐婢女准备热水,她要沐浴一番,准备热水时,她吃了一碗面,还有早生贵子粥。
梳洗罢,承恩郡主看着熟睡的人,心砰砰的跳着,掀开被子躺进去,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脑海里不自觉闪过早些时候看得那些画册,以及她娘告诉她的一些闺房之事,脸越来越红。
今日是他们的同房花烛夜,她的新郎却醉的不醒人事,承恩郡主觉得有些委屈,她躺了一会儿,侧身看着熟睡的面容,心里很是满足,眼前的人是她的相公,会和她携手终老,想想就让人高兴不已。
看了一会儿,她忍不住低头,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唇,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她胆子打了起来,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不想就这样被错过了,便主动的亲吻他,像画册里一样。
熟睡的人渐渐的有些神志不清,抓着她的小手把人压在身下,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阿琪…阿琪…阿琪…”
“阿琪?”承恩郡主皱了皱眉“相公,妾身叫阿容,不是阿琪!”虽然他不记得,可他的热情让她欣喜不已,双腿环着他的腰,在他的热情里羞怯又紧张的**。
萧瑞之被唤醒,觉得头疼得厉害,门被推开,烛台上的龙凤合烛还未烧完,入眼的正红色让他有些神志不清,直到他看见躺在身旁,露出雪白肩膀的人,意识回笼。
他揉了揉眉心,心情复杂的下了床,看都不看床上的人进了隔间,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他沉在水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他再也回不去了,那段快乐甜蜜的时光,只能在记忆中出现。
侍书在外面候着,突然听见摔东西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皱了皱眉,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她病了,清姨娘不放心,在床边伺候着,季琪劝说她下去休息也不听,没办法只能任她去了。
这次受寒有些严重,反反复复的下午发烧发热了几日,她按时吃药,注意保暖休息,四日后才好了些,人也憔悴了许多。
今年除夕季老爷季夫人也没迎接她们回去的意思,她们也不稀罕,回去了还要受气受罪,还不如在庄子上过得轻松自在,不用被规矩压死。
临近除夕,也是金陵城最冷的时候,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她让柳三收集了许多厚厚的冰块,还有雪水,用来明年夏天使用,冰窖他们加大加深了许多,可以储存更多的冰块。
她无事在院子里和小木堆了两个雪人,一大一小,一个是她一个是小木,树枝做的手拉在一起,看起来温馨极了。
比起去年除夕,今年他们多了一个小木。热闹了许多,她特地让柳三去城里高价买了烟火,饭后他们在院子里放烟火,引得庄子上其他人侧目看来,惊喜不已,他们可是很少看见烟火的,更不要说在这样的庄子上了。
烟火过后她准备了不少红包,一一发出去,小木收了红包笑眯眯的说是以后一定要娶她,挣钱给她花,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夜深人静时,她睡不着,推开窗户看着雪白的院子,以及他们堆的雪人出神,她在想,萧瑞之现在是不是很快乐,**美妾在怀,享齐人之福!
遗憾的是她猜错了,萧瑞之一个人在书房,找出装纸条的盒子,他把怀里的发簪拿出来抚了抚,神情温柔又悲伤。
玉簪一直放在他怀里,已经被捂热了,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收起来,把一直以来的纸条一张一张的看一遍,嘴角含着笑,仿若当初。
最后他落在尚未打开的纸条上,那是他定亲那日收到的最后一张纸条,他一直不敢打开,这会儿他却忍不住好奇,打开纸条一看,满怀的希望停滞,他看着空白的纸条,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而他再也没机会想知晓她当日想表达的意思了,这将会是这辈子的遗憾!
第六十九章 不理
正月季琪他们不用走亲戚,一直呆在庄子上,桂嫂和柳三都是有家人的人,她让他们正月里多回去陪陪家人,让小喜在身边照顾着。
小喜如今是一个人,没有家人,对她们就像对家人一样,这也是为什么季琪会把人留在身边的人。
清姨娘年前让桂嫂送了一件衣袍去季府,衣料不是贵重的锦缎,季夫人收了看都没看就让嬷嬷拿去烧了,季老爷根本不知道清姨娘送了东西,季夫人大有对她们不管不问,自生自灭的意思。
因此过了除夕,马上就要元宵了还未收到季府的一点动静,清姨娘也没多想,她送衣袍过去也是想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