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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玉堂一阵沉默,又道:“脸上没留疤。”陈述的语气。
琼华嗯了一声。
穆晚秋见他们两人这样,忙拉了女孩子走到一边:“你们去哪儿?”
女孩子道:“老师叫我和学长一起去,不知道什么事情,想是跟开学典礼有关。”
穆晚秋看着她可爱的脸蛋,心想原来如此,还以为楼玉堂又另寻新欢了呢!
她们那里说着话,楼玉堂和琼华这里却都是相望无言。
琼华觉得这次再见楼玉堂,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不知是楼玉堂变了还是自己变了,还是这个微雨天的原因,雨水弥漫在他们眼前,叫他们俩都不知说什么好。楼玉堂微一笑,伸手到她头顶。琼华奇怪地望着他,见他手里多出一枚柳叶。他捏着梗转了转,把它丢在了一边。
琼华道:“你们去哪里?”
楼玉堂没回答,看了看手表,回身叫,“小如,咱们得走了。”
琼华张张嘴,又咽了下去。
“我先走了,”楼玉堂笑看她,“回头再去找你。”说着竞是急匆匆走了。叫小如的女孩子慢吞吞跟了上去。
琼华愣愣看着两个背影消失。
穆晚秋挨到她身边:“你们说了什么?”
琼华一讪:“没说什么。”又道,“你看他是不是哪里变了?”
穆晚秋看了看她脸色,道:“变成熟了。”
琼华默然。
“别多想,”穆晚秋扶住她,“眼看着升级当学长学姐了,难道还像以前那样?”
琼华道:“我没多想。”
慢悠悠走了开去。
第三十七章 三个人的纠结
放学时琼华和穆晚秋正要走,被过来的楼玉堂挡在了教室门口。琼华正奇怪,楼玉堂二话不说拉起她就往教学楼顶楼阳台走。琼华踉踉跄跄,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一路上同学自动让道,心惊地看着这一对新晋情侣像火车头一样在走廊上急驰,窃窃私语着果然传言不虚。
“楼玉堂你弄疼我了!”琼华叫。
楼玉堂却不管不顾,差不多是半拖着她,来到阳台,一放手,任她撞到背后的门上。
琼华揉着摔疼的肩膀瞪着他:“你干嘛?第一天就发神经!”
楼玉堂瞪着她,急喘着,恶狠狠瞪着她,没有说话。
琼华一时害怕起来,试探地叫了他一声,看着他,满脸担心的神情。
看到她眼里的神情,楼玉堂闭上眼睛,转过身去:“门口等你的是谁?”出口声音压抑。
琼华不明所以:“是谁?”
楼玉堂突然转过头来,逼近她一步:“你会不知道是谁?”
琼华见他如此恶声恶气,越想越恼,沉下脸道:“谁知道你说的是谁?”突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脸色微变,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有点被人窥破心事的紧张。
楼玉堂呵呵笑了几声,摇着头:“你是个骗子!”
琼华一愣,不知他这话从何说起,又想到他一直都是这么忽冷忽热的,也不想理他了,转过身就往外走,不想肩膀突然被楼玉堂抓住,他一下把她摁在墙壁上,突然就欺身扑过来。
琼华吓坏了,躲着他的脸,手胡乱推着她,大叫:“你干什么?不要……楼玉堂……”
楼玉堂已经气红了脸,也不管她的叫唤,抓过她的两只手就塞到她身后牢牢固定住,他把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控制范围里,直想着侮辱她,狠狠地咬她,让她哭,让她伤心!
他如愿做到了,他咬伤她脖子的时候琼华就害怕地哭起来,她满脸泪痕,瑟瑟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楼玉堂的啃食转为了吸吮,他把她挤压在墙壁和自己之间,让她动弹不得,他封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叫唤。他肆意地咬疼她,享受着她发出的悲鸣。
突然他舌尖一阵巨痛,他厌恶地推开她,盯着她,突出一小口血水。
他这个样子像一只食人野兽,盯着他的猎物,准备随时补上一口,把对方杀死。
琼华慌乱地向出口扑过去,刚到门口,又被楼玉堂抓了过来。
楼玉堂恨道:“你想去哪儿?你要逃走吗?去找你的哥哥?”他说完把她紧紧抱住,咬着牙,声音颤抖:“你这个大骗子……”
琼华死命掰着他的手,哭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楼玉堂抓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她的嘴角上也有血迹,他盯着她的血迹,竟然感觉到肆意的痛处。
“你不问我怎么了吗?”他嘶哑着声音道,“我心里的痛,你感受不到吗?”
白琼华朝他哭道:“我不知道,我讨厌你,你这个混蛋!”已是承受不住。
楼玉堂紧紧砸着她,琼华越挣扎,他就砸得越紧。琼华大喊:“救命!”
楼玉堂拿手捂住她的嘴,也哭了起来。
琼华一看到他哭就愣住了,盯着他脸上蜿蜒的泪水,竟然忘记了呼喊。
楼玉堂松掉手,把头抵在了她的肩上:“我爱你……”他轻道。
琼华轻轻一颤,定定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只见他又抬起脸来,他的眼睛里有痛心,有厌恶,更多的是一往情深。他皱着眉头,抚着她的脸,把吻印在她的唇上,低低道:“我爱你 ……”
琼华木然地睁着眼睛,不知道自己会深深地伤害到他,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安慰他,随着他的轻吻和自己的沉默,唯有罪恶感和遗憾翻江倒海向她袭来。
她猛然推开他,逃也似的冲了出去,留下楼玉堂一个人,坐在地上,抚着头,又哭又笑。
一路奔逃到校门口,果然见白宇低着头倚在车边等他,琼华怕他看到自己追问,忙躲到一边擦了血迹,平复了心情,慢慢走过去。
白宇看到她,脸上露出欣喜的面容。待她走进,他一愣,去抚她的眼睛:“眼睛怎么红红的?”
琼华一避,轻道:“被风吹进了沙子,揉的。”说着自顾开了车门走进去。
白宇一愣,手停在半空,半天才收回来。
一路上琼华都不说话,只是托着下巴愣愣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心神飘渺的样子。
白宇去抓她的手:“第一天上课,还好吗?”
琼华微微一颤,默默把手抽了出来:“挺好的。”
白宇把车子缓缓停到路边,转过头来看着她:“你怎么了?”
琼华轻道:“没什么。”
“胡说!”白宇把她的身体掰过来,“学校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遇到楼玉堂了?”他一连串问出,突然发现她脖颈上的咬痕,“这是什么?”他倾过身去想一看究竟,突然被琼华一避,推了开去。
白宇突然沉下了脸:“他对你做了什么?”
琼华捂着咬痕,涨着脸道:“没有,是我跟晚秋闹着玩……啊!”她还没说完就被白宇抓到面前。
“给我看看!”白宇命令道。
“我不!”琼华梗着脖子回,“你不要管我!”
白宇手上的青筋一下子就涨起来:“我没资格管你吗?你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孩子做这种事,我没资格管你吗?”
白琼华也嚷:“我没做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
“你……”白宇眼见她娇蛮地驳斥他,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的火气就上来,“我告诉你,你跟他不可能!”
白琼华突然感觉一阵疲惫无力,她哀伤地望着他,想着楼玉堂的“我爱你”,那尾音一直在她耳边缭绕。她笑着看他:“那我跟你可能吗?”绝望的口气。
白宇一颤,烫伤似的推开她。
白琼华继续喃喃:“你告诉我啊?”
白宇打开车门,嘭的一声隔绝了两人,他靠在车上,闷闷地抽起烟来。
山风吹来,几许凉意,下过雨的天空阴阴的,空气潮潮的,草叶上挂着水珠,像个流泪的新娘。
琼华伤心地望着车窗外,她的问题太尖锐,把自己都刺伤了。他们的问题太沉重,她快要被压垮了……
第三十八章 萧正的秘密
萧正敲了门走进去,把文件放到桌上:“这是正达大哥交过来的,你看下。”
白宇揉揉太阳穴,呼了口气:“你看吧,整理好关键,再给我看。”
萧正应了声,站在那里没有走。
“还有什么事?”白宇抬起头来。
萧正道:“你这几天好像很累,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
白宇笑道:“连你这个带轴转的都不累,我累什么。”叹了口气又道,“我在烦心琼华和宇祺的事。”
萧正道:“小姐怎么了?”
“她……”白宇想了想,“女孩子家长大了,不好管……”说着摇摇头,“还有宇祺,我跟爸爸说了几次,都说不通,我跟他说过要打持久战的,他就是不听!巴巴地把裴泠带到爸爸面前,让爸爸一顿臭骂!你说他怎么就不会挑时候呢?”
萧正道:“四先生是个直率的人,老爷子又是对等级名望看得很重的人,所以这事情有点难办。”
白宇道:“是啊……”
萧正又问:“你跟琼华小姐是不是吵架了?”
白宇皱着眉道:“她要跟楼玉堂在一起,你说让不让人头疼,别说楼家跟我们家是那样的关系,就是没关系,光楼玉堂那种习性,就配不上琼华!”白宇顿了顿,看着萧正忽然笑起来,“如果是你这样的人,我就放心。”
萧正笑了笑道,“我还有一些文件要处理,先走了。”说着逃出门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想,如果是我这样的人……肯定不行……
回到家里,扯开领带往沙发上一坐,萧正就开始闭目养神。说实在的,每次午夜回家时,都累得动不了,他是人,毕竟不是机器,可是他停不下来,正如父亲说的,越接近权利中心,对权利的欲望就能催生无尽的动力。他其实是痛并快乐着。他喜欢这种氛围,喜欢这个工作,当然他也很喜欢这个家庭。白东华是把他和白宇放在一起训练的,这个“东白虎”,他很早之前就当偶像一样地崇拜着,而白宇,这个必然的继承人,他当成自己的兄长一样敬重。所以说他对工作有种疯狂的态度,他已经把自己融入了那个家庭,它的荣辱跟它息息相关。
可是啊可是……
有人悄悄潜过来,突然蒙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是一个女郎的调笑声。
萧正甩开她的手道:“你还没走吗?”眼睛闭着,也没有睁开的意思。
前段时间他陪客人去会所消遣,在那里遇到了这个叫莹莹的女孩子。长相言语行动,竟然跟琼华很多想像。客人当场要把她留下来过夜,他心里小小的心慌,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个陪酒女,但是那一颦一笑,每次让他误以为是琼华,她又穿着普通衣服,不像一般陪酒女那样露肩露臀的,就更加让他心里有罪恶感了。最后想了许多办法才让客人同意把她退掉。原来以为事情就顺利了,可是这个陪酒女却缠上了自己,说是他把她到手的生意给赶跑了,要他赔。
那时那些客人已经都各自拥眷而去,他让助手去开车,他正要往外走,斜喇里这个女孩子就蹦出来,满身醉醺醺地,一边哭,一边拉着他让他赔偿。好像吃定他不会拿她怎样。最后事实也确实这样,她一哭起来,可怜兮兮地粘着他,他确实没有办法。最后叫了会所的人,想让他们想办法,几个壮汉上来就粗手粗脚地打了她一耳光,他连忙叫停,说怎么这么打人,那些人心也狠,说她这么闹事,回去还要打,说得萧正心里不忍,最后,就这样把她带上了车。本来想问她的住址,见她昏睡得跟什么似的,只好带到家里来。就这次,就够让他后悔一辈子了。
萧正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走?”
那个女孩子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气呼呼望着他:“你害我被炒鱿鱼了,你让我去哪儿?”
萧正觉得好笑,睁开眼来:“炒你鱿鱼的是你老板,不是我。”
那女孩道:“就算是我的老板,你也有连带责任!”
萧正摇头:“怎么两个人都这么不讲理。”
那女孩奇道:“什么两个人,还有谁呢?”
萧正站起来:“我不管你了,昨天已经收留你一个晚上了,你今天必须得走。”
那女孩当耳旁风,毫不担心的样子,蹦?到他面前,指着他的办公桌道:“你桌上那个礼物盒子里,装的什么东西?是要送给女孩子的吗?”
萧正一顿,面色就沉下来:“你动我东西?”那女孩正要说,萧正也不理,拎起她,在她毫无预兆之下就把她扔出了门。
那女孩子敲了几声,边敲边道歉:“我没看里面,真的没看……你让我再住几天……我没钱了……真的……我找到工作就走……”
萧正不理她,埋头洗澡睡觉。正当他以为一切麻烦顺利解决,他正要上床休息的时候,一连串压抑的哭泣声传进他的卧室,让他不能安眠。他想不理,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敲醒了,他烦躁地打开门正要骂,门口一个老大妈站在那里对他吼:“你知不知道半夜三更听到鬼哭很不吉利的?我们年纪大了,晚上很难睡,你再弄一个女人在楼道里哭,你有没有公德心?”
萧正开始后悔自己买了这套房子,在原来的那个家,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可是眼前的情况他虽然无法控制,也只能面对。他道:“我不认识她。”
老大妈哼了一声:“你不认识她,她怎么说认识你?唉~~~~~小两口吵架床头吵床尾好,有什么事情关起门来解决,何必闹得整个楼道都知道?”
萧正目光炯炯望着老大妈背后的女孩,微微地冷笑。
“好。”他对大妈道,“我让她进来。”
“这才对嘛!”大妈笑起来,“你们年纪轻轻的,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哪!记得关起门来解决,知道不?”
萧正面上笑笑,把那女孩子往里一拉,嘭地关上了门。
他冷冷地盯着她:“谁准许你胡说?”
那女孩后退了几步,口里道:“对不起……我不该对外胡说……”说着泪光盈盈望着他。
萧正猛然转过脸去,吐出一口气,指着沙发道:“你睡这里!”
那女孩哦了一声,拉住了他衣摆:“谢谢你……我叫莹莹,你不要再忘记了。”
萧正一甩袖子:“这跟我没关系!”
莹莹跟着萧正边走边道:“我觉得你对我很特别,我想你记住我。”
萧正一下定住,她就撞到他背上,啊哟了一声。
萧正道:“回去休息吧!别跟着我了。”
莹莹笑盈盈绕到他面前:“我陪你一个晚上当房租吧!”她用那双琉璃珠似的眼望着他,嘴里说着这种话。
萧正摇头叹息:“这双眼睛长在你这里,算是糟蹋了……”
莹莹一瞬间眼里闪过自卑和受伤,她缓缓低下头,笑起来:“对不起……你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萧正低头望着她,拍了拍她的头:“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没有评判你的意思。”
莹莹吸了吸鼻子,抬起脸来,脸上泪痕模糊:“我是为了钱……我需要钱……”
萧正轻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这是正道吗?”
莹莹笑了下,背过身去:“我不是君子。”
“所以说……可惜了。”萧正拍拍她的背,往卧室走,准备结束这场对话。临进门前,看到她低着头,蜷缩进沙发里面。
凌晨起来喝水,发现她不知从哪里找了件他的衬衫穿着,头发散着,蜷在沙发里,头歪在沙发背上,微皱着淡眉,一副可怜可爱的样子。
萧正不觉坐到沙发上细细观摩起来。不说话,她更像了。她的眉毛好像,也是这样淡淡的,生气的时候这么皱起来,然后伸开手掌道:“我的礼物呢?”
萧正想得不觉笑起来,手轻轻抚上她的嘴唇,她涂上红色唇膏的时候,嘴角往这里一勾,很是吸引人,还有那次的龙抓兰……他轻抚着这个叫莹莹的女孩的发迹,觉得这一刻,他心里隐秘的愿望,就快宣泄而出。他连忙站起来,不想衣带一紧,被她拉住。
“你为什么要逃……”她睁开眼睛,拉着他睡衣的衣带,慵懒地望着他,“……你没有欲望吗……”
她缓缓站起来,环住他的腰,热气吹在他脸上:“你在想什么,嗯?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就像被催眠一样,萧正竟然真的望进了她的眼里,啊……她的眼里是谁的倒影……这双眼睛……他不自觉去亲吻她的眼睛。
莹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迎了上去。
她热情地迎合他,叫他“萧哥”,轻轻地啜泣,就像在鞭策他的欲望。
他迷乱在她的表情里,淡淡的眉是喜是忧,轻启的唇,是满足还是索求……
她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像一头小小的兽……
他的理智已经崩塌,情感宣泄而出,此刻即是永恒……
第三十九章 深秋叶落
开学典礼过后,楼玉堂很少来学校,听说是家里事太忙,学校因为楼家的关系,也是睁只眼睛闭只眼睛的。
白琼华没有再当面遇到过楼玉堂,可能是他特意退避开,也有她刻意躲避,反正两人很顺理成章地没有再见面,好像一个约定俗成的回避。
琼华报了留宿,这样她就不用回家了,避免了不能承受之痛,因为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听妈妈说,萧正谈恋爱了,脖颈上好大一个吻痕,遮都遮不住。她想着就想笑,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人,竟然也找到心爱的人了。
白宇祺跟爸爸大吵了一架,搬了出去,说以后再也不进这个家门。琼华那时候没看到,她如果在,至少能安慰他几句。他知道他的爸爸在有些方面是个古板的人,裴泠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也不至于划分界限,可是在爸爸的脑子里,人是划分为三六九等的,她的职业,是她的原罪。
而自己的原罪呢?她想都不敢去想,只有妥协,回避亦或等待,忘却。
秋天已经来了,树叶在悄悄中枯黄,草儿在悄悄中枯萎,但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总会让人发出天凉好个秋的感叹。
晚秋和汪瑜鸣的感情发展得缓慢却平顺。汪瑜鸣想把她带回家去吃饭,晚秋回绝了。琼华倒是鼓励她勇敢点,这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为何要畏畏缩缩?她又不是见不得人!晚秋说她,变成熟了。也许是应该跟着麦田成熟,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与困苦,世界仍然是一个温柔地等待着我们成长的果园。
妈妈这周电话过来,让她周末回家,说有要紧的事情。欢快的语气。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她问出来,隐隐地不安,果然妈妈说:你哥带女朋友回来了。
他带女朋友回家了,终于……琼华放下电话就痛哭出来。她蹲在地上,好长时间都没有力气动弹。
可是,还是得去,得让爸爸妈妈放心,开心,得去跟他说恭喜,恭喜他,找到了他的心爱……
几个好同学围拢过来,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想把她扶到床上去,可是她动不了,好痛,怎么会这么痛?没想到会这么痛!好像剜掉了一块肉。同学七手八脚地把她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