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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啃着香菇青菜包,嘴巴鼓鼓的,说到:“对啊,天使要和醒哥好好谈恋爱!”
我盯着程柠手里半个包子,一脸坏笑:“哦,学霸柠,你知道吗?醒哥最喜欢吃香菇青菜包的哦。”
左小靖跟着凑热闹:“学霸柠,醒哥呢,注定不是你的了,但是,据说我们大BOSS至今没有女朋友,一个芒果,一个柠檬,多有缘哦,你说好不好啊”
我表示收到左小靖的眼神,也补充:“对啊,醒哥和大BOSS还很熟,我让他牵线啊!”
“有毛病,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程柠一口气吃完包子,拿着洗手液去阳台洗刷刷。
我和左小靖相视一笑,打趣程柠,我们表示很开心。
“哎,你们说的大BOSS长什么样子啊,有没有照片啊〃
躺在床上躺尸的戴思嘉莫名抛出一句话。
我摇摇头。
这个戴富美真是够了!
*
日子如火如荼的继续,距离毕业答辩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天气越来越燥热,我们每天都乖乖的呆在图书馆。眼看着就要毕业了,我才发现,我是多么流连这个秀气的校园。
我每天拎着笔电去图书馆,闲时看看书,构思下一部小说灵感。不得不说,人在关键陌路,反而注意力能够集中。
我的上一部连载小说《你不是拉格朗日》已经在S&L网站完结一个月,之前我也签约纸书,掐指数数,《你不是拉格朗日》,是我第四本出版小说。每一次新书出版,我都打心眼里开心,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慢慢长大。
我很感谢自己,虽然当初无怨无悔报考了工科专业,却依然默默咬牙坚持了自己的小小事业。
我的美编联系我,《你不是拉格朗日》的出版一切就绪。前些天,像之前三本书一样,我特地设计了一款DIY书签。
每一本书中,都会有这样一只书签。这是我对读者的简单心意。
书签的正面是我的照片。我选择的是五一游总统府的一张照片。
蓝天、白云、红花、绿树,还有穿着白色针织衫,那个小清新的我(喂!脸呢)。
书签的背面则是《你不是拉格朗日》里的一句话。
——你不是拉格朗日,又何苦自作聪明。
拉格朗日这个名字,对于我们理工科大学生来说,一点不陌生,那些年高数课里的拉格朗日中值定理,曾经渗透在我们每个人的期末备战的夜晚。
我们不是拉格朗日,我们没有那么聪明。
做错了事情,就要面对。自作聪明去掩盖,殊不知,当真相步步逼近,已无路可走。
“天使的书又出版了,天使的小金库又要一笔进账,不知道会不会土豪附身,请吃饭呢?”左小靖凑过来,盯着我的电脑。电脑里的对话框,是我和我的编辑。我的美丽编辑她告诉我,不用太挂心,《你不是拉格朗日》销量还不错。
因为在图书馆,左小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进账早的很,也不多,请吃饭没问题。”顿了顿,我又开始埋怨,“话说,你都从来不支持我的。一本书都没见你买过。”
左小靖嘿嘿嘿坏笑,搭着我的肩膀,说:“原谅我从小不爱读书,动漫才是我的菜。”
我撇撇嘴,不再理她。
其实,我并不希望我的三次元朋友看我的书。除了左小靖和程柠,几乎没有人知道,我在网上的另一个身份。同寝室的戴思嘉也不知道。我在寝室从来不会刻意提写书的事情,也对左小靖程柠三令五申,知道就行,不要提。因为我知道,戴思嘉的好奇心一旦发作,她肯定会去看我的文,我甚至可以想象,她会扭着头评价,啊,好无聊的情节。
有些人,她为打击别人而生。
可能吧,我出于本能,想要好好保护这个隐秘的身份。
我大一注册作者账号开始写文,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只有左小靖、程柠两人知道,且左小靖不爱看书,程柠专攻学术,她们不曾走进我的网文世界。我反而会生出一丝安全感。你去想,你内心的心事、幻想、情感完完全全暴露在认识你的朋友的面前,哪怕那是杜撰的,也会有裸奔的窘迫感。
“天使啊,你家醒哥知道你。。。呃。。。写书吗?”好奇宝宝索性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和编辑打字聊天。
我的手顿了顿,声音压低:“这有他什么事,干嘛要告诉他。”
好奇宝宝左小靖盯着我,说:“呦,这是怎么了,话说,他最近都没来找你。我和刘淋出去玩,我看你都是陪着学霸泡图书馆。”
最后,左小靖总结性疑惑:“你和醒哥吵架了?分手啦?”
作者有话要说: 恶搞版小剧场。
作者:咦咦咦,醒哥你遁哪里去了?
杨醒(手叉腰):别搞我!
作者(惊慌状):醒哥,你是杨阳洋附身了么
正经版小剧场。
作者:醒哥,最近去哪了?
杨醒:出去几天,思考一下人生,看看未来的路怎么走。
作者:。。。。。。
咦?为什么觉得正经版小剧场,更恐怖的赶脚。
☆、爱情专家
最后,左小靖总结性疑惑:“你和醒哥吵架了?还是。。。你们分手了?”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左小靖。
我们吵架了吗?
没有。
我们分手了吗?
更是谈不上。从始至终,他也不曾和我说过,路安久,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不曾在一起,又怎么会分手。
心思敏感如我,我感觉,杨醒突然和我距离远了些。本来我还觉得我们进展不错,只是忽如一夜,我们又回到了先前初次相亲后那种敬而远之的状态。
我也不多想了,想多了,心会微微。。。酸涩。
*
这天下午,左小靖和她的亲亲男友刘淋出去看电影,程柠还呆在她导师研究室。
我一个人,从图书馆回到了寝室。兴致不高,就想回来睡个觉。
一开门,只见戴思嘉正红着眼眶在哭。
我走近,询问:“你怎么了,干嘛哭啊,戴富美。。。”
戴思嘉站起身,抱住我,整个人还在抽搐着,声音带着严重的哭腔:“我难过死了,我和唐有成分手了!”
我简直服她了,递了面纸给她:“你们也真是的,你又和唐有成吵架啦?”
“这次不是吵架,我们是真分了。我真是受够他了。”
“你整天分手挂嘴边,哪次又不是和好,然后腻腻歪歪的。”
戴思嘉皮肤很白很白,现在看着很是惨白,眼睛哭肿了,带着血丝。我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冷静下来。
我走到阳台上,往下看。果然,舞池旁的长椅上有一个身影。
“你们每次吵架,你就回来哭,完了,唐有成就坐在咱们楼下,不肯走,惩罚自己。何苦呢。你们俩马上都要一起去美国了。将来在美国两年,你们这日子要怎么过?”我只能尽可能地劝她。
戴思嘉是个典型的白富美,有着严重的公主病;而她的男朋友唐有成是我们的同班同学,高富帅里头,他占了一样,富。
其实,我们三个对唐有成印象一直不太好。因为他看到我们从来不会打招呼,就像是陌生人。我觉得,一来,我们是同班同学,二来,我们作为你女朋友的室友,路上碰见客套一下,人之常情。
戴思嘉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开始对着我抱怨:“他这个人控制欲太强了,我觉得我自己都受不了。他不准我主动和任何一个男生说话,他还偷偷翻我的手机,看我的聊天记录;我们今天吵架,是因为我妈给我打电话,她让我给她和她朋友买两张火车票,定酒店,唐有成让我拒绝我妈,说不可以,他觉得我妈的朋友麻烦她第一次,就会麻烦第二次,会无止境。。。。。他一直在我身边说,我都要被他烦死了。。。。”
“然后,你就打电话给你妈,拒绝了?”我简直很诧异。
“嗯,我和我妈说,我把12306密码给忘了。。。。。。我觉得我妈好像不开心了。。。。。。”
我很无语,我觉得我的三观都无法直视。最终我吐出一句话:“再这样,你真的要被他洗脑了。”
“唐有成对我很好,但是很多时候,我觉得我被他管得都喘不了气,每次我不同意他的一个观点,他就会给我说好久,直到我同意他的观点,安久,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看着戴思嘉的脸,我能看出她很苦恼。
怎么办?无二话,分手啊!
这是我心里最简明直接的想法。不过,我不能说不口。
这是别人情侣间的事情,古人也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像我这样劝分手的,最后也是枉作小人。
对于我来说,我不能接受和一个三观不同的人在一起。如果我的男朋友是唐有成这样的,我会毫不留恋提分手。恋人间,就算再亲密再热烈,也要有相对的自由,绝对的信赖。那种疑神疑鬼,偷偷摸摸的行为,是我最不能忍受的。
“我不能帮你做决定,如果你还喜欢他,就不要轻易说分手;如果你觉得一刻都没法忍受,那就果断分手。。。。。。”
此时的我,就像一个感情专家,我们总是能很客观分析别人的爱情,但到自己身上,就像一块砖头拍上脑门,准懵。
难道情比金坚的爱情只能存在于幻想中吗?
古人也会说,相呴以湿,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们是快节奏时代的男男女女,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离。
这短短一段时间,好像发生了好多事。
阿杰和他的小女友分手,去当兵。
赵子歆和简冬阳分手,赵子歆依旧如女王一般满不在乎,我能看出她的心痛与不舍。
戴思嘉他们这对整天分分合合,欢笑几时,吵闹几时。
而我呢?
过去不堪拥有,我想努力抓住现在。
可是,他好像和我回到原点。若即若离。
杨醒。。。我们怎么了?
“安久,你和醒哥怎么样?他是什么样性格,管你管的凶不凶啊?”戴思嘉心情平复,俨然也成了个好奇宝宝。
我扶额望天,啐她:“你倒是管得多,某些人还在下面坐着,你不打算管他了?”
“我还在气头上,让他在下面晒晒太阳,去反思。”戴思嘉转了转眼睛,咪咪笑着说:“喂,安久,你和杨醒到哪一步了?”
“什么啊?什么到哪一步啊?”我好像明白什么,又很不确定戴思嘉居然会这么直接。
戴思嘉眨巴着她的大眼睛,说到:“男女之间,无非就是那件事啊,你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跟我装白痴不好吧。”
我现在算是确定了,戴思嘉说话就是这么惊悚,就是这么直接了当。
“没有。我和杨醒没有发生那种关系。”我开口,语气很郑重。“我也不是来自封建社会,如果我和他感情能够稳定,我觉得就是他没错了,在那种情况下,自然而然。。。我是愿意的。可是,我们现在不稳定啊,最近他好像都不愿意搭理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隐约一种淡淡的哀伤覆上了我的心。
“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我给你分析分析。”戴思嘉换了一个坐姿,问道。
果然啊,分析别人的感情,每个人都是专家。
“也没什么啊,之前他还每天联系我呢,带我出去吃饭什么的,突然有几天就不给我电话了。。。”
戴思嘉嗤笑一声:“那你不会打电话给他啊,笨。”
“我之前打过一次,他没接,后来他发短信,他说他去深圳出差半个月。后来他就没联系我,电话也没有,短信也没有。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他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居然对着戴思嘉说出了我的心事,简直是奇迹。
“按我的经验,醒哥八成在闹别扭。”戴思嘉说,好像又怕我不信,还特意强调:“唐有成也老是这样,有时候生闷气,半天不理我,说话阴阳怪气,他还不告诉我为什么生气,让我自己猜。男人的心思也很复杂的,幼稚死了。”
戴思嘉一副“我有经验你要相信我”的模样,只听她又说:“你也不要太被动,主动一点,打个电话发个短信,或者直接跑去他家,卖卖萌什么的,还用我教你吗,保证没事。”
“是吗?”我有点不确定。
“信姐的,准没错!”
戴思嘉到底还是下了楼,因为某人还在下面坐着,惩罚自己。
我爬到上铺,准备午休睡一觉。
5月底的天儿,已经开始燥热。爬上了床,我却发现自己没有睡意。
戴思嘉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醒哥八成是在闹别扭。
是吗?他在闹别扭吗?
闹什么别扭呢?是因为我那天懒得出去,然后敷衍了他?
可是,他看着挺成熟的,不像是会玩“我不高兴我不打算理你”幼稚游戏的人啊。
可也许,杨醒不是闹情绪,而是真的对我没好感,真的懒得理我呢?
我掏出手机,给他发短信。
可是酝酿了半天,半个字都打不出。
我有些泄气。
半分钟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猛然从床上爬起。
去他家。我有钥匙,我怕谁。
这个普通的燥热的下午。我坐公交来到了杨醒家。
我把在超市买的一些菜放进了厨房,又回到了客厅。
环顾一周,大半个月没有来过了,他家还是原来的样子,干干净净,又有些清冷。
百无聊赖,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五点钟左右,我关了电视机,去厨房准备晚饭。
左等右等,我也听不到杨醒钥匙开门的声音。
难道,我今天扑了个空?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我等到晚上九点,杨醒依旧没有回来。
天热了,饭菜很容易坏,我把桌上的几样菜用保鲜膜一一包好,放进了冰箱。
回到客厅,我又蜷缩在沙发上,摸索着手机。
我酝酿着想给杨醒打电话。
我轻轻点下了呼叫键。
在空旷的客厅,手机里边响起了清脆的音乐。
一个机灵,我又挂断了电话。
好奇怪,我不知道怎么说啊。
难道我直截了当的问,你在干什么呢?这么晚怎么不回家的?我在你家等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作者:醒哥,人家白富美说了,你八成在闹别扭!
杨醒:喂!那个白富美怎么这么多戏!
作者(偷笑):人家出镜不多吧,无非就上次说你丑,这次说你闹别扭,没其他的了呀。
杨醒:。。。。。。
作者:哦哦哦,白富美次次说中要害,醒哥恼羞成怒
杨醒:。。。。。。
☆、你是我的谁?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
我穿着睡衣转悠了一圈,好个杨醒,他真的一夜没回家。
我走进厨房,想煮粥。转念又一想,就我一个人,杨醒也不在,煮的一锅粥,也只有馊掉的份。
我很懊恼,又走出了厨房。
算了,再借他一次卫生间,冲个澡,回学校去!
我开着蓬蓬头,热水器里的热水一点一点洒在身上,抹上香橙味的身体乳。。。。。。
洗好后,我拿过浴巾,裹在身上,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然后我就愣住了。
某人正站在客厅,手边是一个黑色的推杆行李箱。
他也看着我,表情很震惊。他的眼神一点也不客气,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很尴尬,才发现身上只是用浴巾包裹着,别无他物。本来,我也是想回客房换上衣服,走人的呀。我的双手无意识护住胸口,两条腿也很不自在晃动着。
杨醒率先开口:“你怎么在这?”
他的语气有些冷淡,我有些受伤。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我为什么在这里啊?
我支支吾吾,只是说:“换了衣服,我就走了。”
“嗯。”杨醒依旧淡淡的,他推着行李箱走进了他的卧室。
我走进客房,关上了门。
我趴在床上,脑子微微发蒙。我不是傻子,他真的不愿搭理我。
他是刚出差回来吗?
之前他说去深圳半个月,不早该回来了吗?
他为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了呢?
我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压制住内心深处的低落心情。扯下浴巾,开始换自己的衣服。
现在天气已经热起来,我上身穿着嫩黄色宽松针织套头衫,下身搭配一条碎花短裙。还是昨天的衣服。
明明衣服很快就换好,可是我感觉自己赖在客房好久。我自己能感觉到,好像所有的动作都是很缓慢的,慢慢地叠被子,慢慢地整理床铺,慢慢地收拾自己的包包。
最后,我还是亦步亦趋,走出了客房。
某个人居然已经换上了睡衣坐在了沙发上,看样子还洗了澡。好吧,我真是佩服这家伙的速度。
我也不敢看他,直直地走到门口,换上自己的帆布鞋。
“我走了。”我背对着沙发,说到。
“我一回来,你就走,你对我有意见?”不知什么时候,某个人走到了我身边。
我低着头,试图去开门。杨醒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我扯开他的手,双手紧紧地抓住斜挎包的一角。“我哪里敢对你有意见?”我吐出一句话。
本来就是如此,事实上,是你对我有意见啊。
“生气了?”杨醒似乎不放弃,我的肩膀被他箍住,迫使了我们面对面站着。
他轻轻的取走了架在我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搁在茶几上。没有了眼镜的束缚,这样抬头和他对视,我反倒平添了几分勇气。
“没有。”我回答。
杨醒勾了勾嘴角,语气很坚定:“肯定生气了。”
他的话好像一根着火的火柴,点燃了我心中的冉冉升起的火气因子。
臭男人,什么情况,敢情是我在闹脾气了,现在!
“懒得理你了,我要回学校了。”我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转过了身子。
就在这时,杨醒从我身后抱住了我,他的脑袋就搁在我的肩胛骨。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安久,我想你了。”
唔,这个讨厌鬼,他赢了。
他的一句话,竟然打散了我心里的委屈。
杨醒一个打横抱,把我抱到了沙发上。我抱住了沙发上的一个抱枕,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
我双脚一甩,蹭掉了脚上的帆布鞋,二郎腿盘坐在沙发上,对着着杨醒指挥:“哝,快把我的鞋子放到鞋架上!”
杨醒很认命,乖乖地从地上捡起我的两只帆布鞋。
直到他也坐到我身旁,靠着我,闭上眼睛,好像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