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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翕低下了头。
“我又何尝忍心让我最爱的人终日活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密室中,可是不能保证她的安全,我怎么能给她一个名分,怎么敢给她一个名分。”
“清儿,我来看你了。”
推开房门,一股浓重的药味似要将泠翕与莫梓飏淹没一般。莫梓飏皱了皱眉头。
“病情又严重了是不是?怎么会给她服用五石散?”
泠翕叹了一口气。
“她夜夜痛的无法入睡,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何尝不知道五石散的危害。”
内室的帘子被两个小丫鬟撩开,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素衣女子,云髻飞乱,脸色苍白。
“霓裳,羽裳,小姐还在睡吗?”
两个丫鬟恭敬地请了安。
“回主子,小姐吃了药刚睡下,最近精神越发模糊了呢。”
泠翕的心暗暗痛着,要不是他当初太执着,也不会让霖儿受这般苦。
“翕,是你吗?是你来看我了吗?”
床上的人急忙起身,手已经瘦得不似手指,倒像是枯草一般。
“清儿,是我。我来看你了,你感觉怎么样?”
玉清霖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
“翕,别担心,我没事。你为何突然唤我清儿?以往你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我,我反映了半天才想起你是在叫我。”
泠翕低下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想让靛琳与玉清霖混为一谈。
“没什么,只是觉得清儿很好听。”
玉清霖笑了,纵使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绝世容颜。
“飏,你快给她把脉。”
莫梓飏这才接过玉清霖的手腕,仔细把起脉来。莫梓飏把的极仔细,身份怕错过半点情况。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莫梓飏才收回了手。
“怎么样?”
泠翕急切的问。莫梓飏摇了摇头。
“出去说吧。”
玉清霖眨着眼睛。
“咳咳,翕,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们不必躲着我,我知道我快不行了。”
“飏,没关系的,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她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招魂草作为药引,在以金针打通血脉,最后再慢慢调理方可性命无虞,但却不能彻底根治。除非,天降奇才。”
“招魂草?哪里可以找到?”
“这个我也不知道,招魂草多是成群生长,一般不易遇到,但是上次我在太,呃,禾硕小姐的房中见过一株。”
“我马上去取。”
莫梓飏想要拦住泠翕。
“等等,我还没说完。”
但是泠翕却早已经不见了,莫梓飏只好追去。
流莹殿
“琳儿,你是不是有一株招魂草?”
靛琳虽然不知泠翕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指着窗台上的一盆绿叶植物道:“就是那株。”
泠翕上前就要搬走,这时莫梓飏从门外走进。
“翕,我还没说完,这株招魂草是雌的,我们必须找到雄的招魂草才可以。”
泠翕焦躁道:“怎么不早说。”
“你跑那么快,哪里容得我说。”
“那岂不是没救了?”
莫梓飏笑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笑。”
“我说啊,你是关心则乱,既然这里有一颗,那么你问问太子妃是从何处得来,再去采一株不就得了。”
泠翕这才放心了。
“是啊,你看我,都忘了。琳儿,这株招魂草你是从哪里采的?”
靛琳这才弄清楚,泠翕是要用这株草救人。
“这是前些日子我在御药房中问李太医要来的。”
泠翕急忙唤来下人:
“来人,快传李太医来。”
李太医背着药箱从外走进来。
“微臣叩见太子殿下。”
“李太医不必多礼,听太子妃说,前些日子你采到了招魂草?是从哪里采到的?”
“回殿下,这株招魂草也是微臣从一个浪人那里买来的,看太子妃喜欢便送了她。不过那浪人倒是说什么断魂崖,微臣想,大概就是那里了。”
第17章 身中媚毒
“我要去那里采招魂草,只是你还要照顾她,我又不会分辨着招魂草的雌雄,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大家都叹气的时候,靛琳站了出来。
“殿下,我虽不知你要救的是谁,但看你这么紧张,应该是很重要的人。我身为你的妻子,为你分担责无旁贷,况且我略懂医理,一同前去多少也能帮上一些忙。”
但是泠翕马上便拒绝了靛琳。
“不行,断魂崖地势崎岖,山中危险异常,我不能带你前去。”
“殿下,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泠翕还想拒绝,却被莫梓飏打断了。
“翕,你就带上太子妃吧,你的武功要保护她一定不成问题的。宫中你信得过的人又少有认识招魂草的,带着太子妃多少是自己人,方便些。”
泠翕起先还有些犹豫,但一想到霖儿还在痛苦的边缘生命垂危,便点头答应了。
“主子,这回奴才一定会为您完成心愿的。”
庄勇道。泠飒此刻正抱着一个绝色女子在喝酒,心情看起来不错。
“哦?是吗,那你说来听听。”
“是,奴才听说太子要去一趟断魂崖,而且不带任何护卫,只身前往。到时候奴才就找机会下慢性药,再封锁断魂崖的出口。”
泠飒哈哈两声笑了起来。
“去吧,不过这次要是再出什么差错,你是懂得的。”
庄勇笑的异常狡诈,退了下去。
断魂崖在距离皇宫五十里外的森林边境,断魂崖与其说是一处悬崖,倒不如说一处山谷。整个断魂崖只有一处出口,而且异常隐秘,所以普通人根本找不到。
“殿下,你要救的人很重要吗?”
为了解决这一路的无聊,靛琳开口问道。
“对于我来说,她是很重要的人,她救过我的命,所以这次她有危险我一定要救她。”
靛琳低下了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整个山谷很大,植物也很繁茂。要想在偌大的谷中找到小小的招魂草,而且还没有具体的方位是十分难的事。靛琳与泠翕都十分认真地在找招魂草,突然靛琳惊喜的大叫:“殿下,你看,这是招魂草。”
泠翕朝着靛琳指向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株招魂草长在一处不是十分高的断崖上。
“殿下,这株是雄的,太好了。”
泠翕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刚要俯身去采却被靛琳止住了。
“殿下,还是让我来吧,招魂草只有女人才可以采雄的,相反雌的也只有男人才可以采,不然会立刻枯萎。”
泠翕脸上露出难色。
“可以吗?这里虽然不高,可是你没有武功这样会很危险的。”
靛琳眼里闪着坚决。
“殿下,我们是夫妻,你的恩人便是我的恩人。再说了,有你你保护我,不会有事的。”
衡量了一下利弊,泠翕还是答应了,毕竟霖儿的病拖一刻便危险一分。
“琳儿,小心。”
泠翕现在心情十分低落,一想到自己不能去采招魂草,反而要让一个柔弱的女子来采,就莫名的难受。靛琳小心翼翼的抓住崖边的树枝,可是树枝不堪重负,眼看即将折断。
“琳儿,你先上来吧,反正招魂草已经找到,我回去派人来采。”
靛琳看着树枝即将折断,心里也有些害怕,想着抓住树枝上来。
“啊。”
脚下的石子一划,树枝折断了,靛琳顺着断崖摔了下去。“琳儿。”
泠翕想要上前抓住靛琳,却不料脚下被草根缠住,来不及脱身。
看着靛琳的身影跌了下去,泠翕想也没想便也向崖边跳去。好在泠翕有武功及时抓住了靛琳,才没让靛琳再往下滚去。
“琳儿,你没事吧?”
靛琳定了定神,摇了摇头。
“唔。”
泠翕突然捂住胸口,闷吭一声。靛琳随即发觉泠翕的异样。
“殿下,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泠翕摇了摇头。
“不要紧,咱们还是想想如何上去吧。”
靛琳点了点头。
“殿下,你看,招魂草我采到了,你的恩人有救了。”
说着便昏了过去。
“琳儿,琳儿,你怎么样了?”
泠翕摇了摇头,都这个时候了你不担心自己的安慰,倒是想着招魂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泠翕本想用轻功上去,可是当他运气想要从断崖上去的时候,内力却好似被什么压着般使不上劲。泠翕暗道不好,随即抱着靛琳向下滚去。
没想到断崖下面是一处天然的洞穴,外面虽然树木众多,里面却没有丝毫潮湿的感觉。看着怀中的靛琳,因为刚才滚落的时候碰掉了头上的簪子,一头青丝就这样四散飞来,美艳不可方物。薄薄的一层白色锦衣更是在刚刚下落的途中被刮开,隐约看出里面水蓝色的肚兜。泠翕的身子一阵紧绷,脑子一波强过一波的热浪即将喷涌而出。
泠翕暗道不妙,忙把靛琳放下,打算运气驱逐。
不一会,靛琳悠悠醒来。看着泠翕脸色发烫,急忙起身,“殿下,你怎么了?”
泠翕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却还是艳红异常。泠翕本想运功驱毒,却不料越是压制,毒发的越快。
“琳儿,快走,不要过来。”
靛琳心知不对,急忙掏出手帕为泠翕拭汗。
“出去,快,离我远些。”
靛琳眼里有些惊慌,脚下却是丝毫未动。
“我不走,我是殿下的妻子,不管殿下承不承认,我都不会丢下你。”
泠翕的眼睛闪着红光,对,她是我的妻子。泠翕拉过靛琳,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唇压住了靛琳的唇。靛琳被泠翕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使劲挣脱,却哪里是泠翕的对手。泠翕像是疯了般撕坏靛琳的衣衫,粗暴的吻了起来。靛琳心里一惊,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泠翕看着靛琳流下的眼泪,心里突然像是被针扎一般的痛。急忙起身,“琳儿,我。对不起。”
过了一会,靛琳已经不再流眼泪了,眼眶却还是红红的。
“委屈你了。”
靛琳摇了摇头。
“我是殿下的妻子,身子自然是殿下的,只是殿下洞房花烛夜不曾,如今在这里是怎么个意思?”
泠翕笑了起来,她这是在无声的抗议洞房花烛冷落了她?
“殿下,虽然我嫁给了你,但是我想问问殿下,如果你心里没有我,那便不要来招惹我。让我失了心,又失了。”
泠翕无奈的笑了笑。
“亏你还是个医者,难道就看不出我是中了媚药吗?”
说话间,泠翕额头又沁出丝丝细汗。
靛琳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心里十分矛盾。抓起泠翕的手腕,眉头紧蹙起来。
“殿下,你中的并非媚药。”
“并非媚药,那我怎么会。”
泠翕只说了一半,并不继续。
“是媚毒,它比媚药强烈千百倍,必须与,与处子交合才可解毒。”
靛琳说话间,顿了一下,脸又红了起来。
“如若不然呢?”
泠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经脉断裂而死。”
泠翕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泠飒为了对付他,还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殿下如何中的毒?”
靛琳有些不解,以泠翕的性格万万不能如此马虎。
“泠飒的下人今日送了一盒首饰说是送与你的,打开的时候就飘出一股异香,起初我并未在意,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那时中了毒。”
泠翕中毒已经有一阵子了,此刻是再也坚持不住了。
“琳儿,你听我说,事情很严重,你现在必须离开,我不想伤害你。”
靛琳把头低的很低。
“殿下,我不怪你,我心甘情愿为你解毒。”
说着便笨拙的吻上了泠翕的嘴唇。本来苦苦坚持的理智,就在碰触到靛琳那柔软的樱唇时突然崩溃,立刻反客为主,把靛琳按在地上。本来就被撕裂的衣衫更是娇弱的不堪一击,靛琳的胴体便立刻呈现在眼前。泠翕看见靛琳那白皙的皮肤,粗暴的吻了上去,靛琳闭上了眼睛。夜,便开始了。
远方的天空露出点点光亮,靛琳睁开眼睛,起身。腿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看着身上大大的衣服,靛琳才想起昨天的一切。山洞外传来一阵有力的脚步声,靛琳不由得紧张起来。在这山林中,猛兽出没,自己又手无缚鸡之力,如若,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靛琳挣扎着起身,拿起地上的火把缩在角落里。泠翕走近山洞,只着一件里衣,头发没有束起。
“琳儿?”
看着躲在角落里的靛琳,泠翕有些困惑。
“怎么躲在那边?”
靛琳见来人是泠翕,这才放下心来。
“刚刚,我以为是野兽。”
泠翕笑了起来。
“走吧,我们回去。如今招魂草已到手,我的功力又恢复了,可以带你上去了。”
举起火把,靛琳的眼里有着丝丝的光。
“殿下,你看这是什么?”泠翕朝着靛琳所指的方向看去,一株硕大的灵芝屹立在岩缝里。
“灵芝,居然是灵芝,看这样子足足有千年了。”
刚才因为害怕竟然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这株千年难得一见的千年灵芝。泠翕难掩语间的喜色。挥剑砍断茎叶,拿在手中。
“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到千年灵芝。琳儿,琳儿你看。”
泠翕转身,却看见靛琳晕倒在地。
“琳儿,琳儿你醒醒。”
泠翕抱起靛琳,急忙走出山洞。
第18章 她叫清霖
“那个,翕,她没事,只是累了而已。”
莫梓飏说的十分含蓄,但是泠翕却十分清楚莫梓飏指的是什么。
“翕,此次真是多亏了太子妃,不然那你可就命丧黄泉了。”
“泠飒这恶人,居然对我下毒,我就要让他看看,我是如何完好无损的。”
说话间,透着些许阴冷。
“那翕,你动摇了吗?玉小姐你打算如何处置?”
泠翕不做声,经过昨晚,泠翕的确有些动摇,她只是个母后为了权益取回来的棋子,却对他处处忍让,她那股宛若清兰的气质更是让他情不自禁的对她着迷。
“小姐,太子今日又没吃东西,已经两天了,在这样下去怕是身子受不住啊。”
寒轻焦急的说道。
“是啊,这几日是没见到殿下。”靛琳默声。
“殿下在书房一直就没出来过。”
靛琳低下头。
“去准备些清淡的饭菜,我去瞧瞧。”
寒轻的嘴角咧了开。
“小姐,怕是心疼了吧。”
靛琳捏了寒轻一把,笑道:
“死妮子,怎么偏偏就你多嘴。”
“小姐,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奴婢吧。”
书房门口没人把手,想是泠翕怕人打扰。
轻轻的推开门,满屋子的酒气冲入鼻中。靛琳皱了皱眉,却还是往里走去。
“殿下,臣妾给您送些吃的。”
久久不见应答,靛琳放下食盒四处寻找,居然没人,可是寒轻明明说泠翕两天未出书房啊。正想着,却见一副百寿图歪歪扭扭,很不正常。靛琳走上前,撩起画,墙上竟有机关,想也没想就扭动了。对面墙上出现一道小缝,虽然不大,却也够一个人出入。
靛琳起初并不想进,这里既然是暗道,就必定是泠翕不想让人知道的,但是环顾四周并不见他人,出于担心,靛琳最终还是踏入暗道。
暗道中却并未像想象中那般漆黑,反而异常明亮,走下去才发现,屋子四周全是拳头大的夜明珠。靛琳暗下吃惊,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竟然会用夜明珠取亮。暗道中散发着一阵阵清香,就像是药香。不由思索,前些日子泠翕说让她治病,却又说是玩笑。至今才发觉不对劲,像泠翕那般谨慎的人,说话间怎么会开起玩笑了。靛琳越走下去,便越觉得疑团重重。
台阶走尽,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类似书房的屋子,让靛琳吃惊的并不是这华美的装饰,而是挂在墙上大大小小满屋子的画像,那画中人眉如墨画,唇如丹朱,绝美异常。有的托腮凝思,有的河边戏水,有的翩翩起舞,想是极爱这人才画得出这般气韵吧,靛琳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走近一看,署名竟然是绍之。
靛琳只觉得心间一痛,似是被人狠狠的插了一刀,绍之是泠翕的表字,平日里少有人知,自己也是无意中听莫梓飏提起的。自嘲的笑了笑,原来他们之间阻隔的并不止是家族的远近,更是对另一个女子的爱恋。靛琳终于明白开始的时候泠翕为何会那般对待她,原来她不止毁了他,更硬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可是为何自己会痛,为何会心痛,难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他?
“小姐,您就吃一些吧,这是殿下好不容易才找来的千年灵芝啊。”
靛琳心里一悸,说话的是旅雁,怪不得最近她总是不见踪影。
“玉姑娘,你的身子十分虚弱,这株灵芝是治病的圣品,你多少吃一些。”
“清儿,难道你真的忍心丢下我?”
这回靛琳的心彻底的碎了,原来不止旅雁,就连莫梓飏,泠翕都在这里。想到这,靛琳突然就都明白了。原来,竟是这般。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绍之,我并没有要丢下你,我只是不想吃而已,你们却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我吃还不行嘛。”
女子的声音清婉玲珑,虽然底气不足,却是让人心生怜爱。原来泠翕向自己讨了千年灵芝竟是为了为别的女人调养生息,那么我呢?那夜在山洞之中的事就都化为烟雾了吗?
靛琳的心里一阵抽搐,转身往回走。心不在焉的靛琳碰掉了一旁的夜明珠,珠子落地的声音清脆极了,靛琳急忙向外跑去。
“是谁?”
泠翕打开门追了出去,却见靛琳往外跑着。几步下来,泠翕便把靛琳挡在身前。
“琳儿,你,都听见了?”
靛琳眼眶红红的,却因着最后一点骄傲始终不曾哭出来。
“殿下,你不必解释,臣妾都明白。”
泠翕心知对不起靛琳。
“琳儿,你随我来,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再瞒你了。”
说着走回房去。
“绍之,是谁来了?”
绍之是泠翕的表字,平时只是莫梓飏会偶尔这般称呼他,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女子居然有这样的特例。映入靛琳眼帘的是一个清丽异常的女人,显然,她病了,苍白的脸色映着乌黑的青丝,更显风华,身体瘦的仿佛风一刮便会飞走一般。
“清儿,这是靛琳,是我,是我请来为你治病的。”
靛琳再次听见了心碎的声音,是啊,她才是他想娶的人啊,自己只是被赐婚与他的一个玩偶,一个别人强加给他的玩偶。
玉清霖温婉的笑着。
“靛琳,你好,我叫玉清霖,你可以叫我霖儿。我们很有缘,名字里都有一个霖字。”
靛琳的脑子里像是有一个闷雷生生的炸开了,血肉模糊。
“她叫霖儿?”
这话像是在问泠翕,却又像是在问自己,原来抱着她喊着:“霖儿,不要离开我。”
是对玉清霖说的,并不是对她,那些誓言,终是灰飞烟灭了,靛琳尴尬的笑了一声,泠翕看出靛琳的失常,拉过靛琳对玉清霖道:“清儿,一会我再来看你。”说着拉着靛琳出了门。
“琳儿,我。”
看着靛琳的模样,泠翕是实实的在心疼着。
“殿下,不知殿下叫的是我禾硕靛琳还是屋里的玉清霖?”
“琳儿,你可以恼我,只是别这样。清儿是我的恩人,前些日子被人下了毒,成了你看见的这幅模样。如若再不找到方法救她,她活不过今年冬天啊。”
靛琳知道她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