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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儿,你,你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不为这个偌大的山庄着想,你,你若,你若抗旨不尊……”
“呵,呵呵……”莫风的话未说完,傲绝却轻声的笑了起来,“小哥,这,这,这是我听过,咳咳……”傲绝连声咳嗽起来,直咳得心肺要掏出来一般,脸红的似乎有些不真实,瑞华,忙忙的又掏出一颗药,要喂傲绝,傲绝微微一摇头,继续咳着,忽觉得喉咙一甜,忙用手捂住嘴,血丝却顺着手指缝流了出来,瑞华霎时脸色雪白,失声叫道:“绝儿!”
傲绝终于顺了气,不咳了,看了看瑞华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娘。”急促的吸了几口气后,又轻声叫了一声:“娘,绝儿,绝儿没有听话,娘,~~,娘,你~~,你莫怪!”
“绝儿!”瑞华猛地用手捂住了嘴。
这时,莫风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绝儿,绝儿怎么会,怎么会几次三番的吐血?忍着胸口的不适,问道:“绝儿,绝儿,你,你没事吧?”
“王爷,”傲绝的声音的有些低,莫风听不真切,有些着急的道:“绝儿,我,你,你说的响些,我,我听不真切。”
傲绝的眉毛,轻轻的跳动了一下,两眼的神采消散了些,觉得神志有些迷茫,微微闭上了眼,喘了几口气,轻轻的道:“娘,娘。”瑞华一惊,忙俯下身,把耳朵贴在傲绝嘴边,“娘,你,你,你再帮我一下,我,我,我还有话说。”
瑞华心中一痛,狠狠的瞪了莫风一眼,伸手扶起傲绝,把一颗药塞进了傲绝的嘴里,抬头看了一眼傲天道:“过来!”
傲天急急的过来,一只手放在了傲绝的背上,傲绝嫣然一笑:“谢谢爹。”
眼泪已经顺着瑞华的脸颊流了下来:“绝儿,娘,娘……”
“娘,你不必自责,是,是绝儿任性,不听娘,娘,来世,绝儿还做你的女儿。”傲绝的话一出口,众人心中俱是一震,秦子易早已忍耐不住,一步冲上去,抓住莫风的前胸,声音嘶哑的吼道:“你,你,你今天必要逼死她,才甘心?”
莫风看着这样的傲绝,早已呆住了,及至听到秦子易的话一下子回过神来,反手抓住了秦子易的胸,声音低哑的道:“你,你说什么?你,你说清楚!”
“莫风,你可知为何我们都瞒着大小姐皇榜的事?上次与邪魔震天一战,大小姐被邪魔一掌击中,肺腑皆伤,经脉俱毁,经过一月调养,这几日才刚刚能起床行动,在一年里,受不得半点刺激,否则,否则……”秦子易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一听此言,莫风顿时呆若木鸡,自己,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看了一眼,斜倚在瑞华身上,脸色潮红的傲绝,若,若她,她,她有些什么,自己,自己,自己何去何从?心中大恸,一股气血翻涌,一口血直直的喷了出来。
石成昊在旁边看着这样的两人,猛地伸手扇了自己两耳光,自己,自己这算出的什么主意?
“王爷。”傲绝得傲天的真气的之助,精神好了许多,“王爷,不必自责,傲绝与王爷今生无缘,来世也无缘,愿来生来世,永不相见!小哥,”傲绝微微笑着道:“小哥,绝儿今生不愿为莫家妇,不愿入莫家坟,小哥,你,你需为绝儿做到。”
听到傲绝的这一席话,莫风只觉得两眼一黑,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五哥!!”看着莫风软软倒地,莫宇惊叫一声,扶住了莫风,转眼看着傲绝道:“傲大小姐,做人何必这样绝?”
傲绝嘴角微微一勾,轻笑了一下,并不答话,而冷如枫已经虎目含泪,泣不成声:“小妹,小妹你……”
“小哥,你,你~~”傲绝喘了几口气,道:“小哥,你,你莫要,莫要打断我,让,让我把话说,说完。”
“爹娘,绝儿今生欠你们,来生依旧做你们的女儿,来,来还你们的恩情。”
“绝儿,娘,娘……。”瑞华脸上苍白的盯着傲绝,一双手紧紧的楼了傲绝,仿佛下一刻傲绝就飘然去了。
傲绝抬手,轻轻擦了擦瑞华的泪,虚弱的道:“娘,莫要悲伤,否则,否则,女儿,女儿死不瞑目!”
“绝儿,绝儿你……”傲天的手微微抖了抖,真气一断,傲绝的神情即刻萎靡了下来,傲天连忙凝聚心神。
傲绝的真气一聚,精神又稍稍恢复,看着冷如枫道:“小哥,告,告诉飞扬,就是,就是我不许他认祖归宗,他,姓傲,永远姓傲,他的子女也必须姓傲。”傲绝努力的说了这一席话,又闭上眼喘了几口气,睁开眼看着呆立在一旁的冷清秋道:“父亲,傲绝今生是你的女儿,你没的选,我,我,我也没的选,但愿来生,来生你我不再是父女,相见不相识吧!”
“霜,霜儿,你,你……”看着那张和菁华一摸一样的脸,一句一句的说着令人断肠的话,冷清秋的心揪了起来,我,我,我这辈子到底干了些什么?菁华离我而去,我的女儿竟然,竟然……,人竟痴痴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傲绝看着冷如枫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小哥,绝儿有幸成为你的妹妹,是绝儿这一生的最大幸事。但愿来生我们依旧是兄妹,可是,可是我不愿在托生在冷家,小哥,小哥,你……”冷如枫哽咽着道:“小妹,小哥,小哥有你这个小妹也是最大的幸事。小哥也不托生在冷家,和你一起。”
“嗯。”傲绝开心的笑了,望着秦子易道:“先生,今生傲绝负你,来生,来生傲绝还你。”
“小姐……”秦子易听得傲绝如此说,心中一痛,顿时跌坐在地上。
“春儿,”傲绝轻轻的叫了一声,“小姐”春儿哭着扑到了傲绝的身上。
“春儿,来生,来生傲绝与你,与你成为真正的姐妹。”
“小姐!”春儿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爹,你,你放手!”傲绝凝聚了最后的力量,猛地挣脱了瑞华和傲天,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飞扬,飞扬,娘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一阵心潮翻滚,一大口血喷涌而出,傲绝只觉得浑身冰冷,软软的倒在了榻前!
瑞华看着软软倒下的傲绝,声嘶力竭:“绝儿,娘枉为神医,却无力医你,从今往后,再不谈医。”
“绝儿!”
“小姐!”
…………
缓缓醒过来的莫风被众人的喊叫声吓住了,看着伏在榻前痛哭的众人,一脸惊愕得望着莫宇:“老七,他们,他们,他们干什么?”
“五,五哥,王嫂,王嫂她……”莫宇看着这样的莫风再也说不下去了。
“绝,绝儿,绝儿怎么,怎么啦?”莫风呼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在榻前走去。
看到走近前来的莫风,冷如枫不由得怒急攻心,“啪”一耳光打在莫风的脸上,“你,你,你给我出去!”
“不,绝儿,给我看看,绝儿,绝儿她,她怎么啦?”莫风觉得自己心似乎空了,看着躺在榻上,苍白的傲绝,茫茫然的,不知自己还能干些什么?
“你,你,你现在把小姐逼死了,你,你,你现在总算满意了?”春儿一脸悲愤的指着莫风,狠狠地说着。
“我,我,我把绝儿逼死了?怎么可能呢?绝儿她好好的,怎么会死呢?”莫风茫然的四顾着,忽然转身看到了石成昊,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抓着石成昊使劲的摇:“成昊,成昊,你,你告诉我,绝儿,绝儿她,她,她没死,没死!!!”
“五爷,五爷,你,你镇定一些,傲大小姐她,她,她香消玉坠了。”石成昊真的是悔不当初。
“不,不,你撒谎,撒谎,呵呵,哈哈,哈哈,绝儿,她怎么会死呢?怎么会死呢?不会的,不会的。”转身看到了莫宇,抓着莫宇道:“她没死,她没死,对不对,她没死?对不对?”
石成昊看着,忽然觉得不对劲,五爷,五爷他,急忙上前,使劲的摇着莫风:“五爷,五爷!!”
而莫风没有一丝反应,一直低低的说着:“她没死,她不会死的,她还要跟我回家呢!”
说着笑了起来,转身看到朱文站在一边,兴冲冲的过去,拉住朱文的手,笑着道:“绝儿,我们回家,回家。”说着,拉着朱文来到莫宇面前,一手拉住莫宇,笑着说:“飞扬,飞扬,跟父王和娘亲回家,我们回家!”说着开心的拉着两人向门外走去,石成昊的心猛的沉了下来,五爷,五爷,五爷他,他……。
…………
冷如枫站在傲绝的墓前,双手紧紧的扳着墓碑,虎目圆睁:“绝儿,莫家欠你,小哥必为你讨回来。”
风、云、雷、电四人站在冷如枫的身后,看着傲绝的墓碑,咬牙道:“少将军,何必再为莫家卖命,莫家无情,不必怪我们无义。”
“少将军,小姐一死,子易生无可恋,愿倾傲天山庄之力,倾覆他莫家!能与小姐相约来生,是子易一生的福分,待大仇得报,小姐,子易必追随你去!”说完,秦子易把手伸了出来,轻轻的摸了摸墓碑:“少将军,我们走!”
(全文完)
那个如月般清华,如菊般淡然的女子,就这样,就这样缓缓的在我的眼前倒下,就这样魂飞魄散,榻前渲染着的点点殷红,似在控诉着不公,似在倾诉着她悲哀而短暂的一生。
五爷再不肯相信,那个女子就这样的倒下不起,就这样的与他阴阳相隔,他选择了自欺欺人,紧紧的抓着朱大人和莫宇的手,欢天喜地的以为一家团圆了,我再说不出话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心中一片凄然。
我初听说那个淡然女子的时候,是在五爷的书房中,那时的五爷,为着母妃的冤逝,为着众人的不公,一步步的要求自己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可是一个毫无背景的皇子,即使你有多么的出色,在众人眼中,也不过只是一个皇子而已!
为着这个缘故,五爷舍了青梅竹马的飘雪,在京城的众多名门闺秀中,找到了那个叫冷如霜的女子,她的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在朝中举足轻重,她有一个及其疼爱她的小哥,已经渐露峥嵘,眼看着就要接掌兵权,因此即使她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所生,即使她只是一个无颜丑女,为着她的父亲和小哥,也必得娶了她。
为了权势,为了利益而不得不娶的女子,任是谁也没有兴趣前去打听,她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人,她到底是天仙美女,还是无盐丑妇!大婚的一切一切,都是有王府中的管家操办,五爷再没有花过一分心思,我虽看在眼里,却也认为理应如此,却不知所有的一切不幸,已经悄悄的埋在了那里,再不差分毫!
飘雪是 伴随着五爷长大的,那一年,五爷的母妃冤逝,失了母亲的孩子可怜,生在皇家的孩子失了母亲更为可怜,亏有飘雪的柔情相待,五爷才一路的坚持下来,因此,飘雪和我一直都熟的,关于五爷的大婚,还是我劝说的飘雪,那时的飘雪是明理的,是温柔的,她安抚着五爷那可孤寂的心!
我再次听说那个女 子,还是在五爷的书房,五爷阴沉着脸,气冲冲的递给我一封信,我看着信封上那飘逸俊秀的笔迹,竟半响说不出话来,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竟有如此的胆识和魄力?我突然感到五爷错失了什么,那时的我虽说不上来什么,但我知道,有种不安悄悄地爬上了我的心。
我不知这 八个月来,五爷是如何的对待她的,我从不会去关心一个与我无关的女子,但从休书中,我可以知道,她过得并不好,否则有哪一个女子,会这样,会这样,可以说是,可以说是休夫吧!那时我有一股想认识她的冲动,我问五爷,能不能画出她的长相,利于我们的人暗中寻找,五爷却一脸茫然的说,他也不知她长得如何!我一时无语。
我又让五爷去找见过 她长相的人来描述,可是找遍整个王府,来的竟然只有一个年老的嬷嬷!我想埋怨五爷,可是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隐隐的知道,她在府中过的何止是不如意!
我只能让五爷 到处留意一下,暗中查访,特别是冷府附近,府中还是一如既往,让别人,特别是冷清秋相信,五爷和那个冷如霜夫妇情深,那时的我以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千金,除了冷府,能上哪里去?然而事情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竟然没有去找冷府中任何人,如黄鹤般,一去再无信息!
再 次听说她,却已在七年后,那一次还是在五爷的书房,为着权势,五爷决定领兵前往羊城,可是经过几年的努力,五爷虽说已经积聚了一定的势力,可是又如何能与太子和三皇子相比!有兵却缺少钱粮,那时傲天山庄的庄主傲大小姐的出现,为五爷解了燃眉之急,可是谁又能想到,天网恢恢,欠人的总归要还!
五爷羊城大捷,给已经死水一潭的朝廷注入了一股活泉,圣上龙心大悦,派我前去羊城劳军,其实,这正和我意,如今五爷已经在羊城站稳脚跟,已经与太子和三皇子形成鼎足之势,再加上有傲天山庄的鼎力相助!那时我还不知,那个傲天山庄的庄主竟然就是那个淡然女子,我只是,在与五爷的信中,五爷谈到最多的就是他的那个绝儿,谈她的清绝,谈她的多智,谈她的多才,谈她的,字里行间,处处透露着深情,可是字里行间也处处透露着无奈,谈她的淡然,谈她的无意,谈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谈她的,那时我急切的想认识那个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竟能让五爷放下飘雪,对她心心念念!
羊城别 院的初相见,只见她一身的白衣,衬着她一脸的清绝,我疑为天人!五爷一听她来,兴奋的迎了上去,然而她却一脸的淡然,一脸的清冷,冷冷的几句话,便下了逐客令,我才知道,那只不过是五爷一头的单相思而已。然而说起她的飞扬,她脸上竟然洋溢出一层淡淡的光华,原来她也有温情的时候,然而并不是对五爷而已。
五爷怏怏的回到营 中,竟然对我说出一段令我目瞪口呆的话,他,他竟然怀疑那个清绝的女子,就是那个写了休书的冷如霜,那时我心中的讶异,简直比天下黄雨还要大!
我们在是 与不是之间猜测的时候,事情不可抑制的发展着,飘雪的突然到来,打破了事情的平衡,在那个女子缓缓的,平静的述说中,我知道那个女子竟然真的是冷如霜,而那个飞扬竟然是五爷的嫡长子!她在王府中,竟然吃了这么多的苦!我心中渐渐的显露出不安,哪一个女子能忍受自己的夫君相见不相识?哪一个女子能忍受自己的良人在新婚夜抛下自己!哪一个女子能忍受自己的夫君一次次的为着利益向求婚?哪一个女子能,听着那清冷的声音缓缓的述说着,我的心忍不住一阵阵抽蓄,那是怎样的委屈,那是怎样的,我头一次暗中埋怨五爷,这件事真的是做错了,不止是错,还是大错特错!
看着那个女子不肯回 头,看着飞扬不肯认父,看着五爷悲痛欲绝,我心中也是一片的怅然,然而我却不能如五爷一般沉浸在伤痛中,我只得打点起精神,要求那个女子以国事为重,原以为希望渺茫,却不料,她竟然答应了!我对那个女子肃然起敬,即使身为男儿,不如她者多矣!五爷,你所错失的岂止是一个妻子?
五爷对那个女 子再不肯放手,即使没有了权势,没有了江山!为着五爷的决绝,我,我为五爷出谋划策,却不曾料想到,竟,竟把那个清绝的女子逼上了绝路!
在 偏院中,看着那个女子身上的妩媚,看着那个女子脸上少露的柔情,看着那个女子一贯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红晕,一阵阵不详涌上我的心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缓缓的倒在榻前!
我不知她竟把自己受伤的事瞒的如此的紧,我不知她竟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不知她经受不得半点刺激,否则会香消玉坠,我不知!
我一遍遍的追悔,我不该为着五爷,一步步的把那个女子逼上绝路!那个女子一生凄苦,然而最终却。
听着她一句句的遗言,那些话就如一把把的刀,一下一下的挖着我的心,直至鲜血淋漓!!
五爷疯了,他的思想永久的停在了大婚的那一天,只有那一天,那个清绝的女子才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看着五爷对着一堆大红的喜服,满脸的兴奋,开心的叫着:“绝儿,今日是我们成婚的日子,你开心吗?”我的鼻子一酸,声音哽咽的无法说话。
我也曾想着带五爷去那个女子的墓前拜祭,然而却被冷如枫冷冷的拒绝了,他说到:“霜儿既决定今生不为莫家妇,那就与莫风再无瓜葛,我不想霜儿于九泉之下不安。”
我无话可说,那个女子一生的悲痛,虽是五爷造成的,然我也是推波助澜者!
第二年的中秋前夜,五爷突然的清醒过来,看着大红的喜服,一脸的悲戗,他要我带他去冷如霜的墓前,我沉默着,不应声,让我怎么说,说冷如枫不肯?说冷如枫已经起兵,说那个女子临终。
看着我的沉默,五爷再不吭声,就那样默默的坐在院子中,犹如一尊石像。
然而子时刚过,五爷就挖心挖肺的疼起来,整个人卷曲在那里,浑身颤抖着,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直至血肉模糊!
我不安起来,想要去请太医,然而他却硬忍着,摇手阻止了我,断断续续的道:“没,没用,这是牵心,瑞,瑞华,瑞华仙子的毒,任是,谁,谁也不行!这,这,这是,这是我与,我与绝儿的唯一,唯一联系!”我不知那个女子在五爷心中,竟以深入骨髓!
中秋一过,五爷又恢复到往常,直直的看着大红的喜服,一脸的幸福。
我曾想过去求瑞华仙子,求她救救五爷,然而莫宇拦住了我,他已不是以往那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了,自从那个女子去世,五爷出事,莫宇他挺身担下来所有的责任,他说到:“成昊,就让五哥这么过吧,只有这样他,他才不会”接下去的话,莫宇没有说,因着,我们都想起了那个清绝的女子,那个已经深深印入心中,再也挥之不去的女子。
风卷寒萝声声凄(冷如枫的番外)
我是冷如枫,我是叱咤周朝的大将军冷清秋的儿子,而我却又是冷府一个不该存在的笑话,我的母亲,那样一个清绝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