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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白兔师妹十分听话,接过乾坤袋便朝山下跑去。结果到执事堂的时候一打听,才听说惊雷师兄刚走。提起裙子就在后面追。追到山门的时候便看到了惊雷师兄的背影,赶紧大喊:“师兄,师兄,等一下。”
惊雷师兄果然停住了脚步。苏荃赶紧跑过去,上气不接下气,她这速度绝对能抢刘翔的饭碗。把乾坤袋往前一递:“师兄,这是师姐让我给你的……”说到一半,苏荃脑海中却是突然浮现出了惊雷师兄往日的行径。惊雷师兄看上去是师兄妹中最粗犷的,行事为人大大咧咧,但对两个师妹却是极好的。尤其是对紫潋现姐,只要一招呼,绝对立马出现在眼前。何尝象现在这般,等着她跑过来说话?
糟糕!不对!这人不是惊雷师兄!
意识到这点后,苏荃手心一动,就要祭出土遁符。可是,却已经太晚了。她甚至没看清楚眼前这人是怎么出手的,便觉得眼前一黑,再无知觉了!
第二十七章、绑架与跳槽()
等到苏荃再次醒来时,她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只……袋子里。乾坤袋什么时候能装人了?不是说那东西不能装人么?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还有,那个乔装成惊雷师兄模样的,到底是什么人?是谁要掳她?
电光火石间,一个名字映入了脑海。曜日真人?
对了!应该是他!他的弟子让废了,这是要找她算帐来了。喵了个咪,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在自家山门中都能被抓?这可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能从一个知名剑修的爪子下逃生?告诉他,她可以吸走那些火毒么?可是……这都过了十一年了,那些火毒大概已经把那小子全身的筋脉都侵蚀了吧?就算她吸得走,吸得干净,那还能用么?要是不行的话,她会被宰吧?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她要面对一帮凶神恶煞般的剑修,苏荃就想死。这个仇,实在结得莫名其妙!堂堂一帮大老爷们怎的心眼如此之小。上了斗剑台,居然耍赖皮!他徒弟被捅了,那她身上的伤是哪来的?
她伤得也很要命的好吧?要不是……要不是……那人古怪,她一个无依无靠的炼气小弟子早死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有人疼就是一样么?可为什么疼她的这个,让她这般头疼和无语。
————
袋子中不知时日更替,不过因为苏荃每日吃了睡睡了吃,没有抵抗,所以倒是没有受苦。在某一日,被人从袋子里象倒土豆一样倒出来时,她刚把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然后就天旋地转的……滚出来了。
一抬头……好嘛!青衣银边,真的是玄天宗的人……好无语!
“师兄,我把这丫头带回来了。”
一个宏亮的嗓门在身后响起,苏荃侧身一看,讶住。这位……真是够邋遢的。这玄天宗剑修的衣袍不似极天门宽大,大许是因为方便使剑的缘故,衣袍都是精干利落的款式。再加上玄天宗的男修不管长得怎么样,气质都是都英挺十足的。所以那身衣服……穿在男人身上,比极天门的白袍更有男人味。可这位……居然把好好的衣服穿得破里溜丢的,象个叫化子一般。
突然想起曾经桓澈的那些破衣服,苏荃觉得心头好苦。啊呜一口,又咬了一块苹果……
这副模样,让屋子里的几人,全都……静默了。这孩子倒是大方得紧啊?邋遢剑修过来踢了这丫头一脚:“小丫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苏荃苦死了,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很无力的看这位:“前辈会告诉我么?”她在袋子里也就吃了十来个苹果,这距离够回玄天宗么?而且看眼前这屋子……一点也不高大上。所以苏荃推测,这里不是玄天宗。而既然不是玄天宗,那么这个地方就应该是保密的。起码不应该告诉她地址,万一她告密或者想办法逃走,怎么办?
苏荃的反问极妙,邋遢道人先卡了一下,然后,怒了:“死到临头,你这小丫头还敢耍嘴皮子。”
真想扑街!“前辈,不要玩了好不好?您要是想杀我,晚辈早死好几天了。您不就是想把我拐出来,然后问我那火系法术的窍门么?您想让晚辈把那火毒吸出来,对么?”
众人眼前一亮,一个高大男修更是直接问了出来:“小丫头,你那火毒能吸出来?”
苏荃叹了一口气:“当然能吸出来。不过时间太久了,就算我吸出来,也不知道那几位的伤能不能好。”
“哼!桓澈能把你治好,你以为本真人比不得你师兄?”正位上的男人说话了。他的声线不高也不低,既不粗哑也不尖锐,不算好听也不难听。中庸平凡,一如这人的长相。再加上,此人刚才居然把周身的气息敛得一干二净。苏荃抬头看的第一眼,竟是没有被吸住眼球。可现在……这人身上的灵气还敛得很干净。可是却有一股让人颤栗的冷意散发出来了。
那是一种似曾熟悉的冷意。她在第一次和那个逐风打照面时,感受到的就是这种感觉。不过那小子的等级完全没办法和眼前这位比。逐风当时带给她的感觉是苏荃的鸡皮疙瘩全冒起来了。可现在别说鸡皮疙瘩了,甚至脸上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站了笔直……
“晚辈朱绯色,拜见曜日真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碰到大灰狼,绝对得把虎牙藏起来。苏荃利落的从地主爬起来,规规矩矩装小白兔不说,甚至施一个标标准准的六星级揖礼。
乖滑!曜日真人上次没去玄天宗,但他听人说过这丫头了。且从刚才的反应来看,也证实了这丫头的性子确系刁钻。所以,他直接便吩咐人把逐风和几个受伤的小弟子从内室抬了出来,指着他们道:“今天你若乖乖的治好他们,我就让你全须全尾的离开。若是不然,你自己清楚下场。”
苏荃叹了口气,为何她就不能遇到一个更开心的事?当下收拾收拾心情,便到了这几具搭架旁。头一个便是她的老冤家逐风。十年前只是看着文弱的少年,如今竟然变成了真弱。浑身上下瘦得都没肉了,双颊深陷,眼窝都抠下去了。可即使如此,瞪着她的眼神却和当初……她装着被吓傻,被捅了一刀,然后趁他分心,一下子捅了他两刀时的表情一样。
她是坏人吧?真没劲。吸就吸吧!事实上,这一路上苏荃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把那套吸走火毒的心法在脑海里转了几十圈。所以这会子上手之时,并无丝毫犹豫。可毕竟是十年的旧伤了,为了将这逐风少年身体中的火毒全部吸干净,苏荃花了整整四个时辰的时间。
她累得想一头趴倒再睡一觉,可那邋遢道人却要她坚持加班。结果,当初赢了整整六场的结果就是二十四个时辰没觉睡。困得苏荃在下手术台后,直接抱住屋子一只椅子腿就睡着了。
此情此景让屋中三个结丹修士,面面相觑,尽皆无语。
曜日真人一甩手走了,邋遢男修也撇嘴离开了,他才懒怠和女人纠缠。最后只剩下一个黄脸修士,想想后把这脸色苍白的少女抱了起来,搬回了自己的房间。
————
这一觉,苏荃足足睡了一整天。然后摸着肚子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帐子,提鼻一闻……嗯……男人的床……
屋外的黄脸修士听到屋里有动静便进来了,结果,一进门便看到那个刁钻乖滑的小丫头一脸小脸皱得什么似的,正嫌弃的抖掉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洁白莹润的小手放在鼻下直扇,象是他床上有什么怪味道一般……
黄脸修士额角滴汗,这孩子……“醒了?过来吃饭吧!”
有饭吃,居然有饭吃。苏荃饿了,从床上跳下来跑到桌边,也不用谁招呼,自己端碗拿筷子,呼噜呼噜连喝带喝,不到片刻功夫就把这两菜一汤一碗米饭全部扫进了肚子里。然后……打了一个嗝,摸膜腰间后,摸出来了一个红艳艳的果子……专心致志的吃了起来。
黄脸修士突然之间觉得他好无语。直待这丫头吃完了才道:“逐风他们的伤一时还没起色,所以曜日师兄说目前还不能放你离开。”
“没关系。给饭吃就行。”苏荃很坦然,事实上,回去的日子未见得便果真好。天天面对那个桓澈,却想问的不能问,想说的不能说。还得各种装小白兔。说实话,那种日子真的好累啊!更何况这三个玄天宗的家伙好象不怎么坏,除了开始被踢了一脚以及被迫加班外,她目前精神上和**上都还过得不错。所以不走就不走。
她是真心这么想的,所以表情自然真诚坦然。这让黄脸修士十分意外:“你不急着回去?”
苏荃眨眼睛:“我急管用么?”
黄脸修士笑了:“不管管不管用,我是问你的想法。”结果这唇红齿白的小人儿直接撇了嘴:“既然不管用,想有什么用。”
“那,就算关上你几年也没关系?”
这个……苏荃想了想,摇头:“一年还可以,两年也将就。三年就不行了。我要参加茵萃谷的比试。师父说,从茵萃谷出来后就让我筑基。”
筑基?黄脸修士趣然的看她:“你有把握么?”
这个……苏荃苦恼,摇了摇头。说实话,她没有把握!这让黄脸修士很意外:“象你这样的天才弟子,不是应该地仙途信心满满的才是么?”黄脸修士在师兄当中是资质相对普通的那种,之所以能结丹成功,全赖他专研刻苦。但因天资所限,自结丹后他便一直进展甚微。所以,他有点想不通这小丫头的心意。这个年纪的弟子提起筑基之事,皆是兴奋之情溢于言情。再沉默的性子只要听人提及此事,都会变得滔滔不绝。可这丫头的脸色却不是那样。反倒象是有什么愁闷憋在心里似的。再配合之前,听斩月师弟说过的话,黄脸男修笑了:“小丫头,是不是你在极天门呆得不痛快?若是如此的话,何不转到我们玄天宗来?”
啥?
第二十八章、拒绝传销和广告()
啥?去极天门?她这是被邀请跳槽了么?
苏荃先是想笑,可很快她就被这个提议打动了。去玄天宗?听说在天元大陆,极天门和玄天宗的关系是所有门派中最不和的。两派之间非但有三十年一次的斗剑会,还会每百年就在引仙大会上打得你死我活。各自死在对方手下的师兄弟不知多少。以至于两派已经有将近千年的时间没有互相通姻的纪录了。这在天元大陆是极少见的。虽然在修真界,女修的路量较男修要少很多,高阶女修更少。但是别的门派或家族都会偶有通婚的事,基于有些修仙家族或者门派中的势力都会为了巩固自己的利益则不断的联姻。但是,极天门和玄天宗却是近千年没有出过这种事。可见两派的关系僵成什么了。
若是她到了玄天宗,那么就成了极天门的叛徒。那个桓澈……就算再有什么心思,怕也难以如愿了。如此一来,她的心头大患就算结了。至于欠下的人情,她会还的。她一定会还给他!
但……她又凭什么相信玄天宗不是另外一个狼窝呢?在极天门,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她还有回旋的余地。可去了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谁知道会碰到什么?所以:“很抱歉,前辈抬爱,在下受宠若惊。只不过,我实在是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这丫头这是默认她在极天门的日子过得不痛快了么?
黄脸修士的笑意这次直接从眼里冒出来了:“小丫头,你很奇怪。你是沐阳真君的小弟子,如此身份,在门中应该是如鱼得水吧?为何你竟然会觉得不痛快?”
这家伙居然想勾引她说些什么有的没的么?苏荃给他笑了很赖皮:“也许是我自己贪得无厌呢?人总是得陇望蜀的,我也不例外。”
这小丫头实在是有趣!黄脸修士本来开始只是和她闲串的,不想竟然有意外之得。不过这小丫头看样子很聪明,套话怕是难了。那就直来直去好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极天门过得不好。但在我们玄天宗的女修,日子却都是很好过的。我们玄天宗也有争斗,不过大家都是男人,有矛盾就下斗剑场。谁赢了就听谁的。至于女修……大家都是让着的。”
这人居然在勾引她?苏荃好笑,托起两腮装可爱:“前辈,您觉得晚辈象是女的么?”
黄脸修士大笑出声:“确实不象。”尤其是比剑的样子。又凶又狠!最近对上逐风的时候,简直就真正不要性命的打法。把逐风给气得!对了,说到这儿,黄脸修士觉得有件事得说明白:“我们家逐风当时可是没想伤你性命的。你手下留情饶了那五个,这孩子虽平时寡言少语,却是极讲义气的。岂不料……你这丫头,好凶。”一时心软的下场就是在床上躺了十一年,这孩子快气死了。
这个……苏荃倒是没想到。仔细想想当时的事……好象是的。不然那小子的剑哪有那么轻易避开?还让她逮住机会回捅了两记?
“那就请前辈替晚辈谢谢逐风师兄了。”
“谢倒不必,你救他救得很尽心。”这点医修已经和曜日师兄说过了,不只逐风,连其余五人的火毒都被吸得很干净。绝没有一丝残余。曜日师兄听了没说什么,黄脸修士却明白:师兄这是肯定了放人之意了。
“丫头,你真的不想去我们玄天宗吗?在天元,炼气弟子转来转去,不算叛门的。可若是等你筑基成功了,那就不一样了。”
这个事,苏荃倒是头一次听说。有些意外!但仔细又想了一想后,还是郁闷的摇头了。就算眼前这位前辈看上去挺和气的样子,她也不想冒险。她如今的情况已经是很头疼了,若是再来点什么,她就不要活了。
黄脸修士没有和这丫头再说什么了,却是转头把情况告诉了曜日师兄。
那丫头竟然真的觉得呆在极天门不痛快?曜日意外。但:“她不愿意过来,你也不必强求。”
“可这丫头实在是个好苗子。”曜日师兄没去斗剑会,黄脸修士却是去了,对于比剑之事他从头看到尾:“这孩子于机变之上十分有灵气。虽然剑术呆板了些,可听说在那之前也只才练了四五年。能那样就算不错了。再加上她这火影术,还有那双手逆向剑……师兄,不来咱们玄天宗真的太可惜了。放到极天门,能教她什么?无非是那些道术而已。”
黄脸修士因资质欠佳,自知结婴无望,所以在门中便接了一部分门中杂事来做。他人和气,又极少与人发生冲突,更时时处处都是为门中利益着想,所以很得各位太上长老的意。曜日听师父隐约提过一句,似乎太上长老已经默认将五师兄留作下任掌门的考察人选了。他如今这般想,曜日不奇怪。但:“她既不愿,又何必强求?”
“不是强求。只是想和师兄商量一二,看看有没有办法。横竖那丫头自己也觉得不痛快。我瞧她想了不短,大概只是权衡而已。”
“既是如此,你看着办吧。”
然后,苏荃就发现这位黄脸前辈居然成了她屋里的常客。咳咳,这话不对。她住的就是人家的屋子。只不过她鸠占鹊巢罢了。而这位……结丹真人耶!居然啥事也不干,就每天过来闲扯淡。
把他的佩剑拿出来给她看:“这是我二十七岁才在剑山上找到的剑。它叫守质。前任主人殒落时也只是结丹初期的修为。不算上好的兵器,却最合我心意。小丫头,你可知道我们玄天剑的剑山上有多少把剑么?”
这个……苏荃摇头:“晚辈不知。”
守质真人狡黠一笑:“其实我也不知。”
嘎?这位逗人玩呢?苏荃讶然,守质真人却是满含笑意的抚摸着他的长剑:“我们玄天宗有个暗例,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我门中弟子若是犯下十恶戒,就会被扔进剑冢。所佩之剑立即消毁,绝不使之再入剑山,祸遗后辈。”
这……没听说过。剑冢什么的大概是个很可怕的地方,苏荃不想知道。但她不理解的是:“为毛要把佩剑也毁了?若是那位拿的是把好剑,岂不可惜?”
守质真人正色:“那是因为我们玄天宗的剑义讲究的是人剑合一。人是剑的一部分,剑是人的一部分。主人的心入魔了,剑身也必带魔气。这些带着魔气的佩剑若再以无主之态进入剑山,那么拔到他的新弟子在心性不稳的情况下,岂不会被它所害?所以,纵使可惜了那些名剑,也绝不可使剑毒留世。”
原来如此!苏荃很真心的拍手。但却没一句多余的话。
守质真人锲而不舍,又给她讲了玄天宗的十恶戒是什么,讲了玄天宗的剑义,甚至还讲到了玄天宗九宫山的景致。到最后连最受门中女弟子喜爱的斩月师弟都拿出来勾引人了!暗示她如果进玄天宗,他就想办法把她塞到斩月师弟在的坤宫峰去。苏荃虽不会改主意,却也觉得这位真人的性子着实可爱了。所以,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然后适时鼓励,巴掌拍得山响。
可就这样过了半年,却仍无进展。守质真人很郁闷!但庆幸的是:逐风终于能从床上坐起来了!他去看望,话中自然带出了这半年的无用之功。结果,逐风的脸当时就黑了。
而苏荃第二天才起床,就被老冤家上门挑衅了!
“朱绯色,你敢不敢再和我比一场?”
“比?就你现在的样子?”见过好胜的,但没见过坐着轮椅也这么好胜的。可逐风童鞋却是直接扔出了……两只筷子!“就用它,肘不离桌,只出剑招,不用灵气。你可敢和我比?”
原来这位是小朋友太寂寞,找人来玩家家酒了。
苏荃好叹气,玩就玩吧,反正她也没事干。她没怎么上心,结果一上手就被哔哔哔哔,戳了四个红印子。
“你玩真的啊?”使这么大力气?
逐风冷哼:“谁和你玩?”
苏荃认真了,可是……尼玛,真让人抓狂。这个肘不离桌,怎么比剑?她完全不会。可这个脸色和林黛玉有一拼的少年却是五根手指灵活得有如魔术一般,把一根不到尺长的木筷玩得变化多端,让人眼花缭乱。
第一天,只玩了半个时辰。苏荃的右手就让戳了足有四十多下……
我靠!苏荃火了,一天窝在屋子里就琢磨这根筷子。结果琢磨了一整天的下场就是第二天让戳了五十多下,还多了十下!
太幼稚了!“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