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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修真记-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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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苏荃拿起卷轴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套按九宫方位演绎的步法……等等,好象还有剑法舞姿身法?是很奇妙没错。可是,苏荃现在根本不想看它,而是在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一把过去抱住那把九音剑:“前辈,莫非此剑是你铸的?”

    “当然。”

    “所以您死后魂魄才可以藏身在剑中?”

    “没错。”

    “那我不要学这个什么九宫舞的,我要学你的铸剑术。教我怎么把魂魄也藏在剑中好不好?起码把剑身可以藏东西这招告诉我。”为毛会有这种事?为毛她在哪本上都没有看到过这种铸剑术?居然可以将剑主本身的魂魄藏在剑身之中,甚至连法宝东西什么的也都藏在剑身里。可是……这是藏在哪儿了?苏荃抱着这把剑,翻来覆去地看,可是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以往她只在修真里看到,把东西什么的藏在什么乾坤袋,乾坤戒,以及最高级的什么储物乾坤珠,可以藏在丹田里的那种。那就是最了不起的顶级货色了!可是再好,能有这样的剑好吗?

    双方对阵,本主死掉后,很少有修士会毁掉对方的佩剑。多半是收为已用,或者转送于人,大不了卖了也算。可若是能将魂魄藏在其中的话,夺舍一次便可重生。至于储物功能就更方便了。玄天宗修士的佩剑都可纳入丹田温养。物在剑中,就等于物在丹田之中。而且更加隐蔽,不会为人所知。这样只要剑不被毁,宝贝就永远不会被人偷了,或者弄掉了。这样的剑简直就是极品嘛!

    想想都太美妙了!苏荃激动地都想哭了,不住地摸这把剑,讨好的说:“告我嘛,告我嘛。我想学这个铸剑术。不想学跳舞。”

    “滚!”九音剑生气了:“老娘乐意教你,你还挑三拣四的?想学老娘的铸剑术,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福分?少在这儿缠人,想学铸剑术的话,先把老娘哄开心了再说。”

    有门!

    苏荃大乐的同时,赶紧做小狗摇尾巴状,各种讨好这位姐姐大人。拿出帕子好生温柔地给九音剑擦身,然后甜言蜜语浓汤香料,有多少灌多少,什么好听说什么,什么舒服说什么。侍候得那把九音剑一直愉悦地哼哼。

    而曜日在一边已经快忍不住笑了。这个凤翎,怎的还是如此淘气?一提到铸剑之术,让她干什么也行。

    不过话说回来了,她这副讨好卖乖的样子,着实可爱非常。

    而如果……她用这种面貌来对待师弟的话,想必斩月的那些小别扭就算搁在心底痒痒死,也舍不得对她发作了。只可惜,她不肯将这副面貌露给师弟瞧。

    是自傲?亦或者,就象师叔们说的那样,师弟降不住她?

    而一个不肯仰视于你的女子,又如何会对你心生爱慕呢?(。)

第十六章、九宫玄天舞() 
曜日有些叹息,而苏荃这里却是已经被这位九音姐姐大人开始调教了。

    其实所谓的九宫玄天舞,是一种以九宫为基础的特殊步伐。而九宫者,是将天宫以井字划分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九个等份。这种事苏荃在和桓澈学阵的初期便已经知道了。后来在加入玄天宗后,更是将九宫之事了解得再清楚不过。九宫各代表的含义和在道法中与五行的关系,她都懂了。可她也知,她所了解的这些不过是皮毛。

    九宫术数与阵法天理之间的关系,那是深不可测的。她虽被桓澈细心教导过,可奈何在这方面始终开不了窍。所知所解不过生搬硬套。所以,在她知道这套九宫步伐竟然是以地为基,观七曜,查星宿,用以破阵、幻听、施剑、布阵后,一个脑袋九个大。

    这个东东信息量太大了,而偏偏这方法是她最不擅长的。她很悚,可这位九音姐姐同志却是暴力教学。一个步伐走不动,便是狠劲一抽。

    一天时间不到,苏荃觉得她的背上肯定全青紫了。

    好在的是:修士的记忆力绝对杠。纵使许多东西她理解不了,但死记硬背却是没问题。

    三天过后,她便可以将这套步伐走通了。但:“接下来呢?”走通的后果是什么?不是说可以踩破天下一切阵法吗?为毛她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学了一套不错的身法?

    “呆瓜!朽木!玄天宗怎么会收了你这样的蠢材?”

    九音姐姐很生气,可是苏荃很无奈,她确实在这方面不通。扭头向曜日求救,只可惜,曜日兄对此术也不甚了解。但他在旁边看了三天,倒是看出了一些头绪:“我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但既然此法叫九宫玄天舞,是不是要配合舞步?凤翎,你的手指灵脉术天下无敌,但你可曾想过,你这么胡乱的划来划去。能感受到的天地灵气其实是杂乱无章的。可若是按照前辈这样的步法身法来走的话……”

    叮当!

    苏荃明白了!“前辈的意思是,您的这套身法可以梳理天地间的灵气,或者说在这样特殊的步法和身法中,天地间的灵气会有不同的方式游走在您身边。通过这些气息的变化。来感应阵法?”

    九音剑没好气地往一棵树枝边一倒:“还算你没笨到彻底。此舞乃是我独创之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施行九宫玄天舞时,最玄妙的顶峰便是将已身化地无形,灵台空澈。四肢融风。”

    “融风?”

    “对!将自己的四肢融入到左右的微风之中。天地之间,风形无处不在,看似无风其实处处有风。而只有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到这天地独有的风声中后,才能感应到天地间气息的变化。修士以灵气破阵,不过是下乘之法。以九宫八卦破阵,也不过只是匠人之资。只有以天地气息破阵,才算是上乘之作。”

    “阵,不过是人与天地自然玩的一个把戏。借天地之气迷惑众生罢了。之所以不通不懂困于其中,不过是因为修士修仙修的时间长了,忘了出生。修士哪怕修到元婴出窍甚至化神。也不过只是天地间的一个玩物而已。却好笑的偏偏以为自己超脱世间众物,高高在上。于是,作茧自缚,被高明之士困于其间而不自知罢了。”

    说到这儿,这九音剑象是突然来了精神一般,围着苏荃打开转:“听说你在铸剑之术上颇有心得。当世好象无人是你的对手。可是小丫头,你知道什么是剑吗?”

    这个问题不只苏荃哑了,连曜日都似乎一时找不到似乎完美的答案。

    那把剑更加得意,一摇一摆道:“剑,就是修士的心。你问我。为何能将自己的魂魄藏在剑中,因为那把剑本就是我的心意所化。这剑中有我的骨,我的血,我的血。便是我在世间的另外一具躯壳。我的魂魄安于其中,又有何不对?至于储物之效,不过小把戏而。世间如今的储物袋不过是取妖兽腹皮炼化而成。好笑!修士储藏自己的东西,竟要借用妖兽的腹皮来做。要九宫八卦之术何用?要天地万物何用?”

    “那,以前辈您的意思是说:真正的储物之法,如今已经失传了?”

    九音剑斜斜地晃了一下。看那姿势就能感觉到这位前辈对男修的态度。但可能是看在曜日是玄天宗弟子的份上吧,还是免为其难的开口了:“如今世间的道法剑术,不过是曾几何时的微末之术罢了。真正的道法,如今世间已经不见。至于为什么失传?你们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很清楚?

    苏荃曜日二人互看一眼,苏荃不太懂,曜日却已经明白了。不过:“晚辈有弟子,并且敢向前辈保证。晚辈教授弟子绝无藏私,倾囊相授。”

    “呵!你以为这样就行了?”九音剑怪声怪调,但话语却是扎扎实实的嘲笑:“你教了你的弟子,倾囊相授便是无私?可你是否想过,你的弟子也会如此对待他的弟子吗?就算是你做到了,别人也能做到吗?当师父的哪个不给自己留几分余地?就算倾囊相授,又有谁能保证所授之人会安然活到他想收徒的那一天?世间变迁,万化多端。你们如今不过活了三四百年时光,便已遇到无数生死之事。那么千年万年,这中间又会有多少悲欢离合,多少身不由已?失传有时是有意,可大部分时候却是无心。在你顾不上回头的时候,许多机会便已错过。而一旦错过,便很难再有挽回的机遇了。”

    她的话开始是嘲讽,可后来却成为了落寞。可能在她的一生中,也有那么许多个机会让她去传授吧?可在当时,她或是无心,或是无意,或是已然身不由已。当一生过去,再是悔恨又能如何?纵使神魂不腐,可没有一具象样的身体,许多事便真的只是无能为力了。

    苏荃和曜日的心境渐自平稳起来了。互相看了一眼后,苏荃先开口了:“我回去后是不是也要收个徒弟?”

    曜日想想却道:“你那两样功夫都是旁人不可练的,收了徒弟教她炼器还是炼丹?我倒觉得,你与其收个弟子,不如在剑谷中多行显示更好。天诚在你那里呆过一段时间后,不是铸剑水平大有提高吗?其实门中很多铸剑师都想和你学艺的,只是你一直很忙。掌门师叔也不想你分心,便没提。”

    原来是这样!“这倒不算什么。而且,我还有一个想法。”苏荃看着手中这张新得的卷轴:“我在舞技上实在不通,对九宫八卦之术也只是生搬硬套而已。既然这样东西有那么多妙用,只放在我这里倒是可惜了。不如回去后交给掌门师叔如何?兑宫峰那么多女修,总会有一个灵聪慧达之人可以通晓其中深义。再不济,一代一代传下去,总会有九音前辈的真正传人到山的那一刻。”

    “很好!”

    ————

    二人商议妥当后,都觉得心里不知为何,松了好大一块。好象有什么东西突破了,又好象有什么无形的禁锢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虽然不明究里,可那种愉悦的心境却是让二人再无二话,双双开始盘坐静修。

    一个整周天过后,灵气并未充盈到几分,境界似乎也不曾提高多少,毕竟时间放在那里了。可是二人似乎都感觉离自己的境界封顶处似乎又近了几分。是心境上的进益吗?

    那么,曜日倒有一件事想问了:“中元三大门派,极天玄天昊天,都有一个天字。可前缀却各不相同。听说这三派都以相传几万年之久,那么,弟子想请教一下,这三派的名字从何而来?”

    “自然是从心而来。”

    “心?”

    “对!极天门从创派的那天开始,便凡事求尽。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什么事都要做到最绝。以极标榜中元第一,向来是极天门的风格;而昊天宗的祖师其实远不是如今这般模样,昊字日上天下,讲究的是一个广阔无限。曾几何时的昊天宗包罗天下万物,只要是正派修行之法,昊天宗全收容乃纳。至于怎么成了今天这样,鬼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至于咱们玄天宗……你们两个可知,玄这个字,何做而解?”

    玄啊?

    “玄讲的是道法吧?道法玄妙,天地玄通,教诲我辈勿要自满。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勿以已满而轻人。”

    苏荃是这样想的,她觉得她这样的理解大概没错。但不等九音剑说话,曜日却已经摇头了:“我在进门的时候问过师父这个问题。师父当时给我的答复是:玄,一是黑,二是变。黑以色道论,玄便是黑的。天地玄黄,宇宙初始时,天地间便是一片黑暗。直到天地初分,光华始现。玄天,便是指我派创立的日期,乃是从天地初分时便有了的。至于玄天宗乃是剑宗,剑术之道,一讲气,二讲变。气息合乎天道,变化却在人心。我师父是这样说的。怎么?前辈,我们说的都不对吗?”

    曜日其实只说了一半,他本还有颇多的话想说,都是当初了年幼时他师父教给他的。可在发现那把九音剑已经笑得站不住时,及时收了口。结果:“当然错了。什么玄妙玄通玄黄玄变的?都扯到哪里去了?告诉你们,玄天宗当时之所以取为名玄字,只有一个含义。”

    “什么含义?”二人异口同声,九音剑已然立得笔直:“玄至深,深至畏!取名玄天宗,乃是要弟子们永远谨记,做修仙者,当无时无刻,畏惧天道!”(。)

第十七章、桓澈之伤() 
玄天宗的起义竟然是要弟子们无时无刻都谨记,畏惧天道吗?

    似乎有些道理。修士自从有了凡人不可及的力量开始,便隐隐总有一股超脱世俗之感。凌驾于万物之上的能力,其实若从本义上来讲便是一种纵容性的溺爱。不管不顾,作凭发挥。多少修士会珍惜世间万物本身的性命轮回呢?又有多少修士会在意凡人的生死存亡。

    天之道,以苏荃看来便应以博爱而论。这种爱应该不只是对同门兄弟手足之爱,更应是对天下万物的珍惜怜爱。每一条性命都是宝贵的,可是一旦手中力量超脱,那么随性而为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别人如何她不清楚,可是在她的手上……却也有了不可计数的性命。

    引仙台筑基期一战,她就杀了百余名极天门的弟子。那些人当中诚然有品行不端的,可也有不过是奉命而来的无辜修士。两军对战,彼此相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管何方无辜,若要取胜,那么你不杀他,他便会杀你。苏荃并不会为当时的重手感到后悔,却多少觉得可惜了。

    一条登天之路,到底埋葬了多少人的性命?

    而这中间又有多少是该死的?多少是可惜了的呢?

    她心生叹息,曜日在那边也是神色严肃。那把九音剑在瞧这两个小东西竟然真的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后,也是颇为得意地在二人周围转悠。摇摇摆摆,恍若一位夫子模样。

    可是,就在这二人思索之时,原本毫无灵气的谷内却是突然自东南方向传来了一股灵气波动。苏荃曜日二人当即醒目,赶紧冲了过去。结果便看到:道清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而桓澈不只脸色苍白,衣襟上都已经满是血渍了。

    “你们怎么了?”苏荃冲过去先看了道清,身上好象无伤,但气息却乱了。曜日将手指按在道清脉门之上,半刻后回答:“无妨。只是血行散乱而已。看来他刚才是在幻阵中迷失了而已。是桓道友把他带出来的吗?真是感激不尽。凤翎,去帮桓道友上药。”

    竟然指使她做这种事?

    苏荃没好气地瞪他,却让曜日微笑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乖,桓道友毕竟救了道清呢。你这当师姐的不该表示一下吗?”

    师姐?

    苏荃虽然还是不乐意。却仍然走了过去。见桓澈一直闭眼不语,脸色惨白惨白的,心里也不舒服。轻道:“那我脱你衣服啦。”

    他微微点了点头,却还是不动。苏荃没好气,这个死男人八成又在耍他的小心眼了。可是当她把桓澈的外袍脱下来后。却是连曜日在那边都是一凛。因为在桓澈的前胸处竟然有两道足有七寸的伤口。均已见骨,皮肉翻飞。怪不得流了这么多的血?又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苏荃不闹了,赶紧扶他躺下,然后掏出冰晶霜来帮他处理伤品。有这上等伤药,皮肉之内自然是转眼即复,可是桓澈却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灵气太虚弱了吗?

    “你喂他吃两颗补灵丹吧?”

    “不行,他不能吃那个。”苏荃这话脱口而出,可是说完后却有些后悔。扭头看曜日,果然见他不明白。想想这话其实她已经对斩月说过了,这人知道也不过是迟早之事。便道:“他的功法不宜吃补灵丹。”

    竟然还有这种事?曜日没有再过,却亲自过来帮桓澈把了脉。结果……此人的心脉乱得简直没法说。气息微弱得快和死人有一拼了!可这种伤外人怕是无能为力了。“桓道友自己可备有治心脉的伤药?”

    没有回答。曜日想了想后,便把他扶了起来,指着后背道:“用你的阴灵气帮他运转一下灵气。轻柔一些,对他会有好处的。”

    这事倒不难办。

    而果然在苏荃把自己的阴灵气缓缓舒给他后,桓澈的脸色有了明显的好转。一日过后,当道清终于醒过来时,已然看到桓澈的脸上有了血色。而凤翎居然在帮他疗伤?

    心头不悦,才想说什么,便让曜日师兄拍住了肩膀:“你入了幻阵。是桓道友把你救出来的。”

    什么?他入了幻阵了?“不可能啊!我没觉得我进了幻阵。”道清觉得不可能。可曜日却让他自己检查气脉,结果一查之下,道清的脸色变了:“我真的入了幻阵了吗?可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你把你们一路上的情形说说看。”

    道清思量了一下,便把他们路上的经过说了。其实说来也简单。他看桓澈不顺眼,这位桓公子似乎也不喜欢他。两个人各走各路。路上的镜面中虽然一直有颇多的影像呈现,可是道清一直谨守本心,不动妄念不生贪欲。上次他就这样过了关的,可这次……他没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啊,为什么会进了幻阵?居然还是让桓澈把他救出来的?

    曜日见他说不出清楚。便没再深问,只让他在一边打坐养伤。至于桓澈,直到七天过后,气息才终于匀称了过来。睁眼第一刻,嘴角便生出微笑:“阿荃,有你在,真好。”

    呸!

    肉麻死了!

    苏荃果断抽走,理也不理这货。倒是曜日走了上来,先表示了感谢,然后又问了道清到底入了什么样的幻阵。

    桓澈看看那边一脸不甘的道清真人,好笑:“他入了最简单的幻阵。一路修行,无阻无碍,直至飞升!”

    啊?

    道清听了倒抽一口冷气,好象,好象有点印象了。

    曜日的眉头却是已然拧了起来:“这么说,那个所谓的飞升之后便是一个大杀阵?”

    “没错。他还在里面不愿意出来呢,不得已我只好把他打晕了扛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怪不得道清印象不深。对于一个一向静心苦修的修士来说,用尽全力修行,无阻无碍飞升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道清他自然不会觉得有异,可谁的修真路上会是一帆风顺呢?太过顺遂的下场便是身处杀阵而不自知吗?

    ————

    曜日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把四人现在的处境说了。

    被困在一个没有灵气的山谷之中吗?桓澈来了兴趣,拿出他的法盘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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