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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流风真君的脸,全黑了。紫潋左看右看,聪明的决定闭嘴。这事她绝对不搀和。但这个朱青涟话语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却是让金乌颇为欣喜:“你是姜游带过来的?可是九音当时并没有看到你。”
“她当然看不到,我当时在姜游的一样法宝里呆着。”
匿灵球吗?在场之人大概晓得那是个什么东西。但:“他回家去了?”
朱青涟笑着点头:“可不。原本还要死要活的不想回去。可后来不知那个妖物与他说了什么,他便撇下我自己跑了。噢,对了,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九音真人的东西。我可没打开看过噢。”朱青涟连说带笑间,把一个储物袋塞到了金乌真人手里。甚至还胆大包天的顺手摸了这位壮汉的手背一下。
金乌真人多少让惊到了。虽玄天宗弟子在外风流者并不算少数,似如此胆大妄为的女子还真是不多见。甚至,还是当着旧情人的面就敢调戏他?
金乌真人同情的看了流风真君一眼。那边流风……已经闭上眼,什么也不想看了。但他的双拳却已然捏得咯吱吱响了。这是他在不久的将来,有幸看到流风真君打女人的前奏么?
道了一声谢,接了过来。因是九音的东西。所以他并不打算看。只是捏在手心,准备一会儿还给九音。却不想这个朱青涟竟然非常不怕死的围着他转起圈来,眼光放肆上下打量:“不知这位真人道号如何?我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
这是要开始彻底调戏她吗?金乌快笑死了。只可惜,他的性子不同师弟,若是斩月在此,必会与这女子装腔作势一翻,气得流风翻了脸才算。但他不行!所以只是客气笑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我们还是想着怎么样从这个地方出去吧。”
他已经说得极是正经了,并意图牵扯开这女修的思路。却不想这朱青涟竟是疯了,笑着将纤纤玉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娇媚含笑:“行!都听你的。”
—————
咣!
一声珊瑚树就地飞起。
颇大的声响惊得苏荃与桓澈同时回神。结果睁眼便看到流风身边的一只珊瑚树被踢飞了。
这是几个意思?
还不等二人反应过来,洞中原本那些存于珊瑚树上的淡淡莹光却是一下子消失了。而且在瞬间,周围的山壁竟然开始泛红发光。不过三息的时间,四壁便已经全部变成了血红之色。而且……
“啊!”
一声尖叫,朱青涟直接掉了下去。而与她同时踩空的还有这里的所有人。那些原本存于她们脚下的海沙竟然一下子消失了似的。整个通道完全空了。六人象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的向下坠去。
刚才已经下了近千米到的所谓海底,然后从珊瑚通道里又下了近千米。再这样掉下去……难不成,这是要把它们引进地浆里不成?
“往上飞!”
同时有三个人叫唤出声,然后大家便一起向上飞去。
可是。当六个刚往上飞了不到二十米便觉得有一股透明的气墙一般的东西把向上的去路封住了。根本砍不开!甚至每砍一次,下压的速度就更快。而与上面下压的速度成正比的是:脚下的气温已经从开始的冰冷海水气息,逐渐加热了。甚至在一刻钟后,下面的通道处已经传来了炙烈的火红气息!
修士的眼神明锐无比,这六人不是结丹修士就是元婴修士,他们往下一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下面那滚烫岩浆里喷溅而出的地浆火花。
“怎么办?”紫潋出声询问。往上飞,看来是不行了!可若是向下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紫潋的想法也正在其他人的想法。可是:“九音,你在想什么?”
苏荃看看金乌,又罕见的回头扫了一下桓澈:“我不知道……”
“不管对不对,说出来看看。”见她似乎没有信心,金乌真人把急切的声音收了起来,而温和的话语无疑给了苏荃一些信心:“我觉得地心没有这么近!”
嗯?
桓澈突然想起来了:“地心半径有六千多千米,而我们现在下降了不过两三千米,距离地心的距离远着呢。不过阿荃,你确实你现在还在地球上吗?或许,你原来学的天体知识,不过是某位大能玩弄人类的把戏。”
是有这个可能性没错!
来到这个修真世界后,她原来学到的知识帮了她很多忙没错,可是谁又可以肯定另外一些知识不是所谓的毒药?就象桓澈说的,所谓宇宙万物或许是某位大能玩它们的节奏。
对了,大能?
苏荃脑中灵光一闪,然后手腕一番九音剑再现。看了一把这古里古怪的剑后,苏荃忽的一扬手,用尽全力便将九音剑掷了下去。
紫潋倒抽一口冷气:“九音,你这是干什么?那是上古名剑!”
“不过身外之物罢了!既然有人在耍我,我为什么不能把她的老情人当垫脚石?”苏荃不知道她想的对不对!但是她自穿越以来碰到的怪事真是特么的越来越多了,地心之火总比她的火影术更厉害吧?若是真的地心,这把九音剑绝不会等死。它一定会飞回来的。可若不是地心……
妈的!
九音剑特么的居然一路往下飞,半点躲开的意思也没有吗?
“看来咱们看到的是幻象了!”金乌真人说完,其它几人也纷纷点头。九音那把剑乃是上古名剑,剑灵出众的名剑那就等于是没有人形的修士。遇难则避,天下器灵自有自己的回避之法。可它避也不避,那就说明现在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幻象了!
而且要是这么说来的话……桓澈是已经见过一次这种幻象的。只不过上次,他和阿荃看到的情况是山崩地裂,地岩出现是更为自然。而不象这次,明摆是一种天生阵法。既是如此的话,一个地浆幻境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朱青涟并不明白他们各自的计量,但瞧这五人气定神闲却又谨慎盯视的样子也心中定了几分。可说来奇怪,当他们的心定了以后,周围的气温却好象没那么高了。但很快,大家就发现,在那火红的地浆中心,竟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通道……
“进不进?”
“进!”
六人变形纵队,苏荃祭出她的水火阴阳盾冲在最前,金乌其次抓住她的一只脚踝。后面流风抓住金乌的脚踝,之后是朱青涟、紫潋,桓澈压阵。
如此串联之法,既可保证他们彼彼相连,又可腾出一只手来对付随时可能出现的情况。可说是两下子里各处都是便宜。却不曾想,当六人的身形完全被那黑色的通道吞没后,却是突然觉得通道极速的扭屈起来。
象是进入了传送阵的感觉一样!
难不成,这个金乌当初来南沙的通道,竟然是在这里?(。)
第八十八章、回转天元()
传送阵要传送的距离越远,时间就越长,相对的,空间扭屈带来的不适感也就越发强烈。他们现在所乘坐的这个传送阵,毫无疑问是这六人生平从未坐过的远距离传送阵。空间扭屈的程度已经不是让人不适了,而是几乎将身体撕裂了。五官移位,内脏甚至是血液都要被挤出身体之外的感觉。
紫潋与流风在六人当中,感觉是较好的两个。这既是因为他们被夹在了六人中间,更是因为二人的身体是元婴修士的缘故。虽然剩下的四人打起架来,比这两个元婴差的不是太远。可经过结婴重煅的**却不是结丹修士仍算是凡胎的身体可以相比的。而在这四名结丹修士当中,苏荃与朱青涟的修为最低,她们两个一个四阶,一个五阶,初入通道时尚且可以支撑,可到了中途就坚持不下去了!
金乌在发现前面九音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后,果断将她拽进了怀里抱住。这个当口,他没多余的灵力帮她稳定灵气,可至少她和他在一起可以减少一部分的压力。后面的流风见状也赶紧把朱青涟拉了过来。紫潋看在眼里,不免羡慕。可是她一个元婴修士,总不让桓师兄一个结丹真人把她抱住怜惜吧?而且,她也不是朱青涟那种……敢把男人抱在怀里的主啊。
之前,他们坐过的最远的传送阵,大概是将近万里的距离。从进阵而出阵,一刻钟的时间也就到了。可是这次坐的这个,却似乎遥遥无期。到后来,不但苏荃朱青涟已然在昏迷的边缘,就连金乌与桓澈二人都意志开始涣散,全靠一口心气硬扛着。可即便如此,这二人也在看到眼前终于出现一丝白光后,松下了一口气。是故,当六人的身形被传送阵彻底甩出来后……四人结丹期的全部陷入昏迷,而剩下的那两个元婴修士也是满天星星。头晕眼花。
紫潋虽是师妹,可她结婴最早,自然修为也比流风稍高一阶。等她极力恢复好五感,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时。却是……惊得,直接呆掉了!
茵萃谷?
冰宫?
然后……为什么她眼前五个全是玄天宗的弟子?
她不明白,斩月临空逐风天诚还有一真,也让突然从天而降的这六个人砸晕了。这……他们不是刚刚进入轮转宫吗?为什么看到的不是什么神秘的天地,而是与原来一模一样的冰宫?并且还从天而落了。六个人下来?四个是极天门的,两个竟是不认识。这算是什么戏码?
是幻觉吗?
五人互相传音,斩月却觉得好象有哪里不对!尤其是在紫潋与流风渐自回过神来后的模样,更不象是假的。但是本着谨慎起见的想法,他们只是握剑不语。
而紫潋在看了看那五个好象是活人,又说不准是另外一场幻境的情况后,扭头看流风:“师兄,这是新幻境?”
流风也有些不能肯定,这次流落外海碰到的事情实在是奇怪之极。现在眼前的一切,也极有可能是那位大神又在考验他们也不一定。虽然这五人身上的灵气和剑气都十分熟悉。但高明的幻境迷惑五官,知晓心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对紫潋道:“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去看看九音和……她,我来看师弟和金乌怎么样了。”
这两个人一副当他们是空气的状态?引得斩月五人面面相觑。可是:“九音!师叔,他们说九音?”
逐风急得叫了出来。结果,引得紫潋和流风的动作瞬间僵住,回头再看这五个时,已见那个斩月嗖的一下子扑了上来。把那两个陌生男女分开了。一真伸手解开这’陌生’女修的外袍衣领,结果……九音在引仙大会上得到的那两身仙衣都在,就连她腰上挂的灵兽袋和乾坤袋都是原来的样式。
“是她!是她!”
一真几乎喜极而泣,斩月更是在扒掉了她外面的衣袍。看到熟悉的身体后,直接把她抱进了怀里。肌理的熟悉感,证明了她的身份。可奇怪的是:“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临空看着九音现在的这张蜡黄的普通模样,颇是奇怪。若是拟容丹之效,那么斩月应该可以轻易解开啊,可他在九音脸上摸了半天。却是毫无效果。而这个如果是九音的话:“这个叫金乌的是谁?”
五人看了旁边的男修半天,无人认得。
“会是极天门的人吗?”天诚真人颇是不肃地想起了刚才看到的情形,这个男修紧紧地抱着九音。那个镜头,大家都看到了。可是,一真却觉得:“桓澈在呢。”如果这人真是极天门的人,要对九音动手动脚也轮不上这男人吧?
这个事……最后大家把眼光全落在了斩月身上。你的妞,你自己决定吧!
斩月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这个陌生男修,又瞧紫潋流风那边戒备的模样,决定:“带他走。那四个,就当没看见。”
这个决定很好。可是:“这个轮转宫是失去效力了吗?还是它改变了原来的入阵方法?”临空真君再次在宫中是中央的那块地砖上劈了一剑,可宫里却是半点变化也没有。
这个情况确实出乎意料!
斩月也想不通怎么回事。一真在旁边见他的手一直在搂着九音,便默默上来,把九音接了过去:“让我看着她吧。”
“多谢。”搂着她,难免心绪繁乱。放开让一真看着,最好不过了。可就在斩月松手的瞬间。刚才那块让临空又斩了一剑,却似乎毫无动静的地砖突然嘭的一声……跳起来了!
然后,一把奇形怪状,身有九洞的异形剑便从地砖之下飞了出来。
“是九音剑!”
逐风惊喜,伸手便要去握。却不想那九音剑却是停在半空中缓缓转了一圈后,嗖的一下,飞进了……九音的身体里……
“它……这是认九音为主了吗?”一真有些不可置信。虽然她的一真剑在她拔出来后,马上就钻入了她的体内,认她为主。但是九音这把剑,就算是褪掉了剑锈却仍然是不爱搭理她。怎么哄也不行!今个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钻进来了?
她不解,连最熟悉的斩月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就在那把九音剑终于认主的时候,这第七重的冰宫却是突然摇晃了起来,象是整个儿要坍塌似的。无数的冰屑从天而降,四周的冰柱则摇晃着向下跳来。
斩月果然抱起九音,与玄天宗诸人从七重殿里中了出来。紫潋流风亦然,可当他们才出了殿门,七重殿便整个儿塌了。并且几乎就在同时,前面又有坍塌的声音传来。两拨人赶紧向前飞去,结果在那里,看到……二重殿也塌掉了。另外,这次进茵萃谷的另一拨极天门修士也赶来了。
看到紫潋与流风身上各背着……朱青涟和桓澈后,也是惊讶万分。正想上去询问时,却发现整个茵萃谷冰宫都开始摇晃了!
“难不在整个茵萃谷都要开始塌了吗?”
“不好,我们赶快走。”
十数人飞快遁向冰宫的入口处。远远的,他们还能看到那座木门,可是当飞到近前后,那所木门却是……突然消失了!
然后……一片熟悉的海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不明所以,由逃生本能占了上风的十数人飞快的逃离了这所海岛。可是当他们回过头来,再看时,却发现……茵萃谷在向远方飘去了……
飘的速度极快,他们从离岛到回头,不过四五息的时间,可是那茵萃谷却是已经飘出将近千里了。斩月叫了一声师兄后,临空便带着逐风一道驾着追天御风梭追了出动,极天门那边也有两个弟子同行追上。却可惜,不过半个时辰,这四人便皆面色沉重地转了回来。
“不见了!我们还没有追出去一刻钟,便再也看不到茵萃谷的影子了。不死心又在后面追了许久,可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师叔怕其中有诈,便赶紧回来。这里没出事吧?”
逐风说着,眼光不自觉地落在九音身上。斩月藏在九音身下的手不自觉地握了一握,面上却是沉静:“无事。但今天这事实在不同寻常。中枢岛十年前毁了,十年后,茵萃谷也消失了。我们马上回山门向掌门师叔禀报此事。”
这事不只是对玄天宗来说是要事,对极天门来说也是重大新闻。于是,双方队伍各奔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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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斩月他们如何回返玄天宗,又如何和守一真君禀报。只说极天门这一行人在回到极天门后,直接去了天权宫。而已经十年不曾见到儿子的沐阳真君见阿澈居然让流风背回来了,激动得眼泪几乎掉下来了。
只可惜,他这边还没来得及把儿子弄醒,再和徒弟们问一下,到底出了何事时,便见秦崧阴气森森地冲了进来:“掌门,听说流风回来了?”
“是啊!”沐阳真君心中咯登一下,暗道不好。果然见如今已经几乎看不出人形的秦崧阴气森森地笑了出来:“那正好。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我们三个同时都中了九音的火毒,却独有他,安然无事?”(。)
第八十九章、桓澈哭天权()
“流风,我问你,你的火影毒是怎么弄没的?”
咣的一声,门板让踢开。流风当时正在给师弟推宫过气,让这么一下子直接破门而入,险些走岔了气。而等他收敛心神,气运丹田后,再看……楞了一下,这,是秦崧吗?记得他和师弟离开的时候,他还只是病态略显而已。反正他一直就是那个样子,别人也不怎么在意。可现在……这人却是瘦得皮包骨一样。亏得这是白天,若是晚上,简直就是个活骷髅披着张人皮而已。原本有的五分俊逸全部不见,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诡的气氛。
一双眼珠黑里透红,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的火影毒是怎么弄没的?流风嘴皮动动,刚想把事情担下来,却不想……师弟说话了:“是他的弟子姜游弄没的。”
什么?
秦崧在这之前想了几千几万种可能,可是却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那个姜游小子的身上:“他怎么弄的?”几步冲到床边来,流风接到师弟的眼光让开。而秦崧便在坐到床沿后,正面看到了病容憔悴的桓澈:“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语气中的亲切,可能是极天门内所有人都没有得到过的。这个人和师弟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流风其实一直很好奇,但他也好,甚至连师父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多问。因为,师弟不爱理他!而这个秦崧则总是心虚般的谦让着师弟。现在……“你提姜游干什么?”他的火影毒明明是师弟吸走的,为什么要扯到姜游身上?
流风担心传言,可得到的却是桓师弟干脆利落的一句话:“出去,不要进来。”
流风看看师弟,转身拉上门出去了。而在屋中只剩下这两个人后,桓澈吁出了一口气,咬牙坐床上坐了起来,头还是晕晕的,所以干脆便是把枕头拉了起来,靠在了上面。这才抬眼看秦崧。眼光冷漠:“反正你以后也会知道,不如现在就告诉了你。姜游……不姓姜,他也不是咱们中元人。他来自于外海一个叫北原地方。本姓叶,而他的哥哥。练的功夫就是火影术!”
什么?
“还有人会火影术?你不是之前提过那个功夫除了她谁也不能炼吗?”
桓澈阴笑:“当然除了她谁也不能练,原因我仍然不会告诉你,你也不必试探我。但那个叶家,却已经将火影术练了近万年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这次我们意外到了北原后。却是发现了很多事。比方说姜游的那个本家,在北原势力极大。可他的哥哥却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