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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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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珠无奈笑道:“这不是怕王府规矩忒大?哥哥可少给你写信了?你嫂子还不是隔个十天半月就过来坐坐。”
    元春拿着帕子擦眼睛,还不依不饶,“真的?”
    与其说是“王府规矩大”……还不如说是“不知王爷怎么想”。
    实际上,贾珠可不是什么迂腐假清高之人,妹妹已然嫁了过去,他又从王爷身上得了好处,中了翰林之后再急着撇开关系……这种蠢事贾珠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可王爷没发话,贾珠便经常来往于王府——谁知道赵之桢志向何在?
    只管跟武官亲近,一心做个保家卫国的大将军王?还是不拘文武一心壮大实力,不说瞄准那个位子,好歹也得奔着摄政王努力不是?
    若只是前者,贾珠会出力辅佐,但却不会殚精竭虑,使出浑身解数地出谋划策了。
    这回面对妹妹,贾珠也是意味深长,“我跟宁府的珍哥哥不大一样,强扭的瓜不甜。”
    换句话说,想得能人卖命,不仅要给好处,还得让对方知道自己值得人家卖命,包括目标和手段……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
    元春没猜到哥哥的野心,不过她却是知道哥哥怕是要王爷亲口保证一二,才肯尽心报效。
    她便说道:“王爷一会儿就回来。”
    妹妹这副底气十足的模样,贾珠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趁着王爷不在家,他也有话要仔细交代,“宝玉去过宁府几回,我是听了点风声,便打发了妥当人细细探听了一番。”
    话说父亲贾政并不~好~色,而哥哥贾珠更是洁身自好,有父兄为榜样,宝玉自然十分规矩,但他毕竟年纪还小……而宁府那种地方……毕竟是同族,元春不好口出恶言,便只得道,“是得仔细些。”
    贾珠神色一变,“蓉哥儿不在,珍哥哥与蓉哥儿媳妇有些手尾。”
    元春登时就红了脸,纯是气的,“他……他怎么下得去……”
    贾珠道:“这是私德,让人揭破了,最多就是辞官回家,颜面扫地。”
    元春悚然一惊,“究竟怎么回事?”
    贾珠连忙缓了语气,“你不要急。蓉哥儿媳妇只说是从养生堂抱来的……她的身世怕是牵扯不小。”
    他们荣府向来不会对宁府指手画脚,不过当年给贾蓉说亲之时,也很是疑惑,为何秦可卿一个小官的养女,能连得贾敬与贾珍青眼,三媒六聘地给贾蓉做了正妻。
    如无意外,贾蓉便是下一任贾氏族长,贾蓉的妻子便是下一位宗妇……宗妇哪是什么人都当得起的?!
    这道理元春如何想不明白?
    她小声问道:“难不成还是什么金枝玉叶?”
    贾珠应道:“只怕还不是本朝的……”说着他也感慨良多,“不过一女子,搅不出什么风雨。就算此事宣扬出去,宁府那边只要推说自己不知情,圣上也未必会如何计较。如今平南王那边不安生,我只怕万一有人前来以此做把柄,强迫宁府那边为他们办事……咱们很该早作准备。”
    元春脸色早已由红转白,却不耽误她立即拍了板,“我这就跟王爷说。”你有张良计,我还能有过墙梯呢。
    作者有话要说:向大家道歉,年底事情太多,这阵子有点忙。
    ………
    秦可卿的身世,我个人觉得肯定不太简单。反正一个落魄的金枝玉叶不仅很能满足贾珍的“口味”,还挺符合他那份~政~治~投机心理。

☆、第59章

媳妇儿李纨只说王爷和小姑十分和睦;可贾珠这回亲眼所见:这两位怕是不止“和睦”了;妹妹跟王爷也忒一条心了。
    妹妹和王爷合不来;他自然担心;妹妹跟王爷太合得来;他又莫名地有点酸……
    哥哥的复杂心情,元春可体会不到。
    宁府倒霉;她不会幸灾乐祸;但说心里话;宁府因此跌个大跟头珍大哥哥就此收敛;她准要在神佛跟前还个愿。
    于是她不由叹息道:“只是可怜蓉哥儿了。”
    贾珠道:“咱们兄妹便多看顾他一些便是。”
    前世的荣府;没人有本事“开源”;因此兄弟;乃至他们的母亲和妻子都在暗地里你争我夺,算计着日渐减少的那点子家产。
    这一世;有哥哥在,娘家上上下下大多数人琢磨的都是前程;而非“钱”程。
    这才是一个蒸蒸日上的人家该有的样子。而且哥哥和姑父姑妈尤其亲近;元春便问;“姑父知道吗?”
    贾珠笑了笑,“姑妈知道。”
    那姑父也肯定知道了。元春顿时松快了不少,想想也是,哥哥若是没谱如何会跟她说起这些?
    不过她心里也添了另一番愁事,哥哥若是打定了“报喜不报忧”的主意,她便又成了“睁眼瞎”:只能听见人家想让自己知道的人和事。
    看着妹妹若有所思的模样,贾珠不慌不忙地问起了健儿,“健哥儿可好?听说妹妹把他托付给了王府大公子?”
    说起儿子,元春神情自然地柔和起来,“叫来让哥哥看看不就是了?”
    这会儿正该是赵晗与王府长史说话的时候,元春便打发傲梅到大爷那儿去把儿子接回来。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健儿已经迈着小短腿儿进了门,行礼、扑腿、呵呵傻笑……简直一气呵成。元春揉着儿子的脑袋,指着贾珠道,“叫舅舅。”
    第一次见到娘舅,健儿有点疑惑,不过他还是很听话地喊了一声,“舅舅。”尾音略微上扬。
    元春笑眯眯地解释道:“这是娘的哥哥呀。”
    健儿仔细地看了会儿舅舅,这才一手扶着母亲的腿,另一手冲着舅舅伸了伸。
    贾珠一把捞起了外甥,还掂了掂,“够沉的。”
    元春道:“王爷最爱喂他奶饽饽和奶豆腐。”
    贾珠惊讶道:“王爷也喂健哥儿?”
    元春道:“王爷当年也是这样照顾我们大爷的呀。”
    也就是大姑娘赵暄生的时候不巧,若是赶上父亲经常在家的日子,她也能体会下父亲的关爱,估计性子也就不是前些日子那副人见人嫌的模样。
    可贾珠真没想到王爷这么……朴实体贴还好说话。
    遥想数百年前,晁错一心一意为汉景帝谋划,诸侯王们一个“清君侧”喊出来,汉景帝还不是把晁错腰斩了?固然晁错为人处事有大问题,但汉景帝此举又何尝不让人心寒?
    前车之鉴在此,真想当重臣和孤臣,也得睁大眼睛仔细瞧一瞧再说。
    至少在贾珠看来,王爷这样不肯轻易结交臣子,并不大合适。当然,像大皇子那般来者不拒,也是要惹出大祸的。
    看在王爷待妹妹如此真心,贾珠决定这回就跟王爷分说一番,哪怕冒着交浅言深没准儿要触怒对方的风险,也在所不惜。
    他如此思量着,怀里的健儿忽然开了口,“舅舅?”顿了顿,又字字清晰,“想什么?”
    贾珠也笑了,“这也忒精了啊。”
    元春道:“天生就会看人脸色,”说着有些感慨,“我这也是喜忧参半啊。”
    翻翻史书就知道,早慧未必是好事,多得是小时了了,大时未必,更要命的是……有些直接早夭了。前世她哥哥还不是应了后者。
    妹妹的心思贾珠他猜着了大半,因而劝道,“因材施教嘛,我瞧着健哥儿极好。”
    元春盯住哥哥,眼睛都不眨上一下。
    贾珠无奈道:“等健哥儿长大些,我若是还在京城,便给他开蒙如何?”
    元春这才眯起眼睛,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健儿根本听不懂,但看娘亲笑了,自己也嘴巴一咧,露了小白牙出来。
    冬日里天黑得早,丫头们开始点灯的时候,赵之桢也回到府中。
    从儿子赵晗那儿听说贾珠已经来了好一会儿的时候,他不慌不忙地派人去跟元春打招呼,自己则先脱去官服,换上便装。
    等他收拾妥当,刚踏进元春的房门,就听王妃的陪房问道,“回侧妃的话,王妃遣小的来问,侧妃可要留舅老爷在府中用饭?”
    王妃如今管着大厨房,王府来客饮食招待,她的确要过问一二。
    不过元春身为侧妃,再怎么得宠,按规矩她的娘家人也不算王爷的正经亲戚——只是贾珠如今贵为翰林,而韩大公子是个举人,在刑部做个小官儿……
    偏偏王爷平素颇重规矩。
    元春听了,并没刻意纠正,还扭头跟哥哥笑道,“哥哥留下用饭吧?”
    抱琴此时禀报道:“王爷来了。”
    那管事低垂着头,心中暗喜:时机正好!
    谁知赵之桢快步走进里间,直接指着这位管事道,“把她送回王妃院子里去。告诉王妃,管家先从管身边人开始。”
    王府大总管领命而去。
    “闲杂人等”一一退场,赵之桢才看向贾珠,“贾大公子。”
    贾珠与元春兄妹齐齐起身见礼。元春一脸坦然,王爷当着她的面儿处置人也不是头一遭;倒是贾珠难免多想,王爷这是不见外还是当面敲打呢?
    在跟王爷和妹妹一起吃过顿饭,再看王爷自然至极地抱着健儿跟他说话,贾珠也彻底看出来了:王爷真是拿自己当亲戚待。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打算直谏的他竟然也改了主意——好歹先给王爷送份大礼再说。
    原本荣府显出了日渐衰落之兆,但在金陵仍旧是当地一霸,因为贾珠出挑,那些不大往来的亲朋故旧又恢复了走动……若是不指望他们出手相助,打听些消息可没什么问题,譬如甄家,便十分乐意通过荣府与七皇子和林海搭上关系。
    要知道费家的根基多在北方,费大公子越界捞钱插手盐务本就惹人厌恶——断人钱财,与断人活路有何差别?
    只不过费大公子借着太子的名义行事,南方众多豪强世族暂时忍而不发罢了。不过这次,大皇子的人也南下了……
    却说送走哥哥贾珠,元春梳洗毕,从正在灯下看书的王爷腿上把健儿抱走,这才拉着他的胳膊道,“王爷,你得原谅我这回自作主张?”
    赵之桢也不生气,只是含笑问道,“你又打什么主意了?”
    元春认真道:“我托哥哥给健儿开蒙。”
    “这是好事儿,”赵之桢道,“你哥哥应下了?”
    元春应道:“这是自然。我哥哥得了空,不止教导儿女和自家兄弟,姑父家的表弟也在一起读书。”
    大齐朝内阁之中,必有宗室,也有勋贵,当然最多的还是读书人出身的宰辅。
    林海可谓集后两者的身份于一身,颇有点“兵家必争之地”的意思,可是这么多年过来,他硬是在皇子、世家与士子的拉拢收买之间全身而退,其人手腕可见一斑。
    贾珠看得出姑父林海入阁在望,赵之桢就更不在话下,可惜他不敢明晃晃地上前结交,那么让小儿子去亲近一二,赵之桢求之不得。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并肩睡下。
    而王妃在自己房中……睡得也挺香甜。自打知道哥嫂二人挑选的丫头直接惹火了王爷,她便对哥嫂乃至父母的安排都多留了个心眼:他们没摸透王爷的性子,却在臆测王爷的偏好,乃至喜怒哀乐。
    她面对娘家人时,也说了自己的所见所闻,许是觉得她太年轻,经历得少,娘家父兄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这种感觉自然让韩绪颇为不满。
    这回王爷又命人把嫂子塞给她的陪房婆子送了回来,她……其实还是挺舒畅的:父兄压在她头上,她勉强忍一忍,可嫂子手伸得太长,还时不时地想替她做主,为她出气……这可就恕她“敬谢不敏”了!
    于是在房里只剩自己真正的心腹,还有那自作主张的婆子之际,韩绪冷笑道,“真是嫂子命你帮我不成?”
    至于给侧妃上眼药……韩绪心里再明白不过:这位侧妃可绝不是母亲和嫂子口中“给爷们取乐的玩意儿”,她一直没给自己上眼药就该烧高香了。
    那婆子还兀自辩解,“王妃就是太好脾气了!”
    韩绪怒极反笑,“你若不是我带进王府的,此时已经生死不知了。连王爷罚你,你都不认,我可用不起你这样的人!”言毕,身边两个妈妈上前先堵了嘴,再一左一右地把这婆子拖了出去。
    不过韩绪的嫂子见到了送回来的婆子,听说了这婆子被赶出来的缘由,在觉得颜面受损之余还十分地不以为然,“王妃这是怨上我了?”又装模作样的叹息道,“王妃还年轻,总会知道还是娘家人最是贴心。”
    韩大公子深以为然。直到赵之桢的长史上门,把他的门人以及他媳妇娘家弟兄打着王爷旗号胡乱许愿的证据送到手上……
    娘家人是不是贴心不好说,贪心却是一定的……韩大公子立即到王府赔罪。
    赵之桢没见他,招待他的还是王府长史。
    长史笑眯眯地看着韩大公子,又递上了个厚实的信封,“王爷吩咐,这些要当面交给大公子。”
    信封里厚厚的一沓子笺纸上,不止写有为结交太子幕僚的花销,更有不少他手下分别打着太子与七皇子的名义招摇撞骗的诸多“事迹”。
    看着韩大公子脸色逐渐发白,长史又补充道,“便是费大公子有什么不妥当,太子依旧倚重费家。”
    韩大公子沉默良久,终于起身一揖,“在下受教了。”
    他敢去讨好太子,其实也是源于“七皇子亦是站在太子这边”,总归大家都是一个阵营,提前亲近一下也还说得过去。
    如今他终于意识到七皇子的不满从何而来了:七皇子难道不大看好太子?可大皇子……
    夺嫡与~谋~逆,其实不过是一线之遥。
    从王府出来,回到自家,韩大公子这副若有所思,甚至有点魂不守舍的模样,落在他媳妇眼中,便成了那位做了王妃的小姑在王爷跟前吹风,连累大爷也跟着落埋怨的“明证”!
    于是韩绪的这位好嫂子柔声道:“王妃也是为难,毕竟府里还有个得宠的侧妃,她想帮衬娘家,人家自是看不过去。”
    韩大公子闻言猛地抬头,“你是说那位贾侧妃从中作梗?还是你抱怨我妹妹不顾娘家?!”
    他与妻子结缡十余载,如何不知妻子的性子,又如何不明白妻子这番话名为劝解实是告状?
    他媳妇儿听着这话不对,连忙问道,“我这也是猜的……大爷在王府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
    韩大公子当机立断,“你最近不要出门了,王妃那边你也不要再插手。”
    说完,韩大公子也不理会一脸震惊的妻子,直接叫了府中官家和妻子身边的丫头婆子,把这些日子与王府的往来仔细问了一回。
    他一直疑惑,为何妹妹事先没送出半点消息,让他对王爷冷遇毫无准备。合着妻子已经把妹妹得罪了一回啊!
    不怪赵之桢对韩家总是热络不起来。
    相比对自己几无帮助还险些拖了后腿的第三任大舅子,元春的娘家哥哥可给力太多了。
    贾珠再次拜访,双手奉上了个信封,脸色更是十分平静,“一点心意,王爷还请笑纳。”
    初始赵之桢还以为是年礼的礼单,等回了书房越琢磨越不对劲儿:这礼单也忒丰厚,而贾珠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不缺钱?
    于是这封本想原样送到元春手中的书信,赵之桢还是先过目了一回:看完他顿时喜忧参半起来,这东西可真是烫手!
    里面的确是礼单,但却是原封不动抄下来的副本,一封是送给费家,而另一封则是属于大皇子妻族的。关键是送出这两封礼单的商家……贾珠在页眉上亲笔写了个字:郑。而平南王就姓郑。
    思及此处,赵之桢嘴角一挑:这东西如何送到父皇手中最为妥当呢?
    作者有话要说:给力这词出自《魏书》:诏员外谏议大夫、步兵校尉、奉车都尉、羽林监、给事中、积射将军、奉朝请、殿中将军、宫门仆射、殿中司马督、治礼郎十一官,得俸而不给力,老合外选者,依常格,其未老欲外选者,听解。
    意思和现在差别不大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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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身为皇子,赵之桢本人对他的父皇,乃至于皇权都没那么虔诚和盲从;以己度人之下;他是深信天下间敢琢磨皇位的……大有人在,但敢想和敢干却是天壤之别的两回事;比如平南王。
    跟着太~祖~爷打下天下的第一代平南王,就不是什么忠肝义胆的人物;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子孙如何亦可想而知。
    就连行事时不时“神奇”一下的先帝;也都把平南王看做心腹大患;就更不用提如今的圣上了。
    不过西南并不富饶;粮食远远不能自给自足,但产矿产盐产药材;只是若不鼓励商贾往来,拥兵自重也是个白日梦。于是三代平南王各个擅长经营,可说起用兵,他们自家人都不怎么有信心,因此才用了不少计策,不惜本钱地收买了不少人
    话说,赵之桢这些日子也反思了许久:他当年为了避嫌,不想跌进大哥与二哥相争的泥潭,自己把自己逼得走上了一条“孤臣”之路。
    父皇兴许是对他放心了,可一旦他吃亏受累,朝堂上连个替他说句话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宫中有妃母坐镇,都不知父皇得隔上多久才能想起他一回,尤其是在大哥二哥手段都层出不穷的时候。
    不过,正是因为父皇分心的地方太多了,只要他别太出格,父皇大概是不默许都不成了:反正也是顾不过来。
    跟西南的平南王有瓜葛,可够大皇子与太子头疼一阵子了,可是他总不能跑去跟亲爹说:两个哥哥既拉拢过他也挤兑过他,他恼了好歹也让回敬下哥哥,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受气包。
    思来想去,赵之桢便打算拿着贾珠送他的“大礼”去找贵妃的哥哥李维:好让李维帮他在父皇那儿提前交个底。
    在赵之桢心里,贵妃对他真是胜似亲生,可谓有求必应,可李维这便宜舅舅始终都不那么“好说话”。
    放在以前,赵之桢会觉得李维乃是老成谋国,而今他却品出了些别样的滋味:大概李维没怎么看得上他,至少他距离李维心中的明主贤王还是挺远的。
    真相如此的血淋淋,害得赵之桢想清楚的当天便生了好一阵子的闷气,晚上更多吃了一碗饭——那天的小菜和汤都是元春亲手做的。
    转眼两年多过去,做了法事后赵晗也除了服,健儿也换上了鲜亮的衣裳,整个王府刘娡的影响也是彻底烟消云散。
    元春要给儿子做新衣裳,为量尺寸摆弄了儿子好一会儿,直到健儿不耐烦哇哇地要爹爹抱……元春这才发现王爷抱儿子都有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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