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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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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个经得住事儿的,这样的人定是无利不起早……元春根本也不信这位少奶奶此番只为大姑娘出气,于是她吩咐左右道,“先把刘家奶奶扶起来吧。”
    这位刘家奶奶起身后第一件事便是行礼,还专给大爷赵晗赔了不是,只是这个“不是”诚意稍显不足。
    如何也不是计较的时候,元春道:“不妨有话直说。”
    这位刘家奶奶原本也是想讨价还价,可如今自己先犯了错,失了先机便干脆开门见山了,“王府大爷的亲舅舅可不干净。”
    原来如此。
    拿了王府大爷亲舅舅的把柄,借着关心大姑娘前去找大爷讨说法,争执之下“不小心”泄露一二隐秘,借此吊足了胃口,之后可不就任她出价了?最起码也得给她们刘家搏个起复的机会。
    元春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此事我会说给王爷,”又吩咐起身边的管事,“送刘家这位奶奶回去。”
    送走这位不速之客,元春赶忙跟赵晗交了个底。
    赵晗的亲舅舅如今在西北任刺史,平时书信往来颇多,与王府一直都没断了联系。只是因为官位不显,而鲜少让赵之桢提起罢了。
    此时赵晗也终于能真切地感受到,他交上去的那本册子究竟掀起了多大的波涛!连他这样向来少是非的圣上孙儿都有近亲牵扯其中,其余宗室世家豪族更不必提,足见处置不好……怕是要动摇国本。
    圣上对名册上的那些官员不能轻易容情,只凭自己又哪里真帮得了舅舅?最终还是得落在父王身上……可父王躲是非来还来不及,怎会为了私情又一头扎进这团乱局之中?
    赵晗想得出神,元春见状便悄悄出门,留他一人仔细思量。
    傍晚时分,赵之桢归来——他只是死了老婆,兵部会议自是要准时出席。
    出了兵部衙门,他就从长史那儿听说长子让人抓破了脸……前些日子,十四弟险些坑了爱妾和幼子性命,他一时不得报复已然十分窝火,此番又有人捋胡须,他如何能忍?!
    宽和被人误以为懦弱,他也不介意用一次雷霆手段。
    这不,回到王府他便一头扎进了书房,写好帖子便命长史亲去“前御史府”而儿子出气,之后更是要招来儿子好生安抚。
    赵晗的心思早已不在“抓脸”上,而是为了亲舅舅跟父亲谋划了半个多时辰。
    踏进王府时阴着张脸,等到迈入元春的院子时,赵之桢只是面带疲惫之色……元春也猜到赵晗八成是“得手”了:交情不错的亲戚,那是必定要出手拉上一把,但怎么帮,帮到什么程度却都是大问题。
    不过……就像元春见赵晗怒不可遏时赶紧说个笑话,调节下气氛一样,眼见着赵之桢这副模样,她也得说笑几句,才好跟王爷说起正经事。
    她亲手奉茶,“王爷,您看是不是该找个老师傅教大爷些防身的功夫?”
    儿子不算灵巧,赵之桢对此也挺无奈,当着爱妾也不好意思糊弄,“他已经练了一阵子了。”
    元春默然,隔了一会儿才道,“大爷怎么也比我强。我时常走都走不稳呢,”顿了顿又道,“要是健儿也像我,那可愁死人了。”
    赵之桢摇了摇头,“你想得可真远。”天赋如此……当然他不好直言打击元春的信心。
    聊过家常,二人一起用饭,饭后赵之桢逗过健儿,才问元春道,“你娘家那边怎么说?”
    元春老实道:“还能怎么说?求您给指条明路呗。”
    赵之桢应道:“辞官降职都成,再说父皇本就没有那勋贵开刀的意思。”
    宁荣两府压根就没让圣上放在眼里!在这种时候,势弱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元春该提醒的话也绝不会故意省下,“宁府伯父那边一直不肯见我堂兄。”
    赵之桢笑了笑,“你那位伯父当年在任上替南面那位敛过财,也背过黑锅。”
    “这是怕翻旧账,还是担心追缴当年捞取的银钱?”元春自问自答,“难怪了。”她想了想,又小心问道,“若是外任呢?”
    赵之桢问道:“知县他可瞧得上?”
    元春哪敢自专,“先谢过王爷,这事儿我得亲口问一问。”
    她还真怕贾珍眼高手低,再误以为王府这边瞧不起他……宁府前世的腌臜事儿她在宫中都有所耳闻,总之她也算有求必应了一回,至于人家领不领情,还是随缘吧。
    说完她的娘家,元春也有心问问赵之桢对待刘家的态度,“御史府那边再来人,咱们这边该是什么章程?”
    “不用再来往。”赵之桢冷声道,“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看元春一脸惊讶,他也耐住性子,仔细给她解释,“我这位岳父做了半辈子御史,手里有些保命的东西不稀奇,可如今让儿媳妇都能拿到一二实证,再跑来要挟咱们,这不就是保命而是催命了。”
    元春还是说了句公道话,“这大约不是老人家的主意,只怕是……有人狗急跳墙吧。”
    赵之桢忽然一笑,“已经逃得苦海,为何还心存侥幸?就此离京做个富家翁又有何不知足?”旋即声音极轻,“大哥和二哥之间越发不对了,连我都想出京避避风头。”
    刘娡交上去的册子,给了圣上一个大换血的机会,只是空出来的位置却让一群闻到腥味儿的鲨鱼蜂拥而至,甚至性命相博,可惜这些斗红了眼的“鲨鱼”完全忘记究竟是谁才能真正能决定他们的地盘,甚至命运。
    赵之桢始终都没有利令智昏,他能登上大宝,也毫不稀奇。
    “他们胃口太大了,偏又结党营私,”赵之桢摇了摇头,“父皇如何不心生警惕。”他是皇子之中最早悟透“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的一位,因而不敢太过经营自己的人手和势力,可也因此时不时地受两位哥哥有意无意地挤兑一二,虽然他们还是以拉拢为主。
    不过比起立志做个富贵闲王的三哥,他的处境还是要稍好一点儿。
    赵之桢这番话落在元春耳朵里,让她不由精神一震:前世她在东宫消息闭塞,只知道太子被废乃是源于私窥宫闱和行事狂悖……果然这党争才是真正的原因吗?
    而娘家大体而言,还是要跟着太子走吧?
    元春猜得对极了!
    贾珍意识到事情不妙,除了向七皇子这边求救,自然也再次搭上了太子的门路。太子正忙着彻底把大哥“打落凡尘”,像贾珍这样的人物主动投靠,自然也来者不拒,不过他要的投名状却害得贾珍好几天都没睡好觉。
    等到刘娡下葬,元春好不容易歇了下来,堂嫂尤氏竟单独前来拜访……
    尤氏其实不算牙尖嘴利,“侧妃可想过扶正?”
    元春一愣,旋即小声追问,“你从哪儿听来的?”
    尤氏以为元春这是默认,便附耳道,“只要……”
    元春只听到一半,蹭地起身,脸色都挂了层冰霜,“嫂子,我乏了。”又对着傲梅道,“送客。”
    尤氏尴尬不已,却只得起身回府。
    元春望着尤氏的背影,恨声道,“怎么会有这样的糊涂人!”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欠一章……

☆、第37章

堂嫂尤氏的主意,以她甚至以宁府的立场来说;其实还算靠谱。
    元春若想扶正;要得到圣上首肯;而想说服圣上;先要买通圣上身边的总管太监,之后贵妃和淑妃之中还必有一位出头替元春说话。
    想左右贵妃;即使是贾珍都不敢奢望。
    但赵之桢的生母淑妃娘娘……可是有个现成的例子摆在前面。谁不知道淑妃有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亲弟弟?当年就是为了给这个弟弟脱罪,淑妃才给儿子选了刘娡这个儿媳妇。
    贾珍便是打着再次算计一次淑妃的主意;这个时候宁府的家底也挺丰厚;正好能狠狠坑一次淑妃的弟弟;淑妃救弟心切,也由不得她不出面。
    元春觉得;若是珍大哥哥跟她有仇,这个主意也算是值得称道了。可贾珍是她货真价实的娘家堂兄,两家子都还没出五服呢。
    身为赵之桢的侧妃为了个名分就无视多年情谊,算计他的亲娘……你说赵之桢知道后会如何报复?只看刘娡就知道,夫妻不合,她这个王妃可做得有滋有味?
    这个时候非要谋取这个王妃之位,跟陷她于不义也差不了多少!
    元春一时气恼,激得太阳穴都在生疼。同时她也想问一问堂兄贾珍,究竟是什么样的利诱和许诺,让你能狠心把堂妹的前程都丢在一边了?
    而且王妃没了,元春按例要守孝,淑妃纵然存了疑问,婆媳两个也不能见面说话,其中误会更难解释清楚……连这一点怕是都在珍大哥哥的算计之中?
    元春越想越是心绪难平:亏我还替你说了话,谋求外任!
    不过她前世半生冷遇,让她能在暴怒之中保持一丝清明:不对!尤氏都来教我加倍哄好王爷,外面贾珍怕是已经动手了!虽然贾珍手段未必多么高明,但算计淑妃的幼弟只怕手到擒来。
    气急之下,元春连哥哥嫂子都再叫不出口,直接连名带姓的称呼,“抱琴,去找咱们院子的二管事,让他知会李大,盯着宁府贾珍那边是不是又宴请宾客了!”转过头来又招呼大管事,“去给王爷传个话,说我娘家有人盯上了舅老爷。”
    大管事垂头领命,心中暗道:侧妃您也太实诚了!不过也正是这份实诚,让王爷在出事时总是习惯先把侧妃摘出来。
    却说京里最奢华的阳春楼里,温暖如春更有“莺歌燕舞”,淑妃的好弟弟吃酒吃得眉开眼笑,若不是急着去出恭,哪里舍得怀中软香宜人……可惜这位酒场、情场和赌场都自诩十分得意的人物,刚出了包房大门,便在走廊上撞见了外甥的长史李先生。
    他登时身子一晃,额头见汗。
    李先生施礼后,便从容道:“舅爷这边请,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出了阳春楼,跟着李先生足足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到了赵之桢的马车——郡王车驾自是与众不同,淑妃的弟弟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钻进车里。
    赵之桢没耐心跟他寒暄,“输了多少?”
    “八……八千两。”
    赵之桢笑了笑,“不错。有长进。”上回这位便宜舅舅可是欠了五万两,然后刘娡就被塞给他,做了他的王妃。
    这位舅爷忽然扑通一声,栽倒在了马车上……然后吐了一路……
    赵之桢把他送回了府,还见到了大舅——淑妃娘家自然不是人人不堪,淑妃的幼弟若不是仗着姐姐只有一个同母弟,又如何不把哥哥们放在眼里,更嚣张纨绔得起来?
    赵之桢对大舅还算敬重,不过想想他那辆臭气熏天的车驾,脸上也没了笑容,“这回又欠了八千两……舅舅且费心管住他,母妃那边自有我支应。”
    得了赵之桢的允诺,大舅舅直接把幼弟禁了足。以前他也曾经多次如此限制幼弟出门,可总是还没关上几天,淑妃娘娘便传来口信儿:不要苛待他。
    这回七皇子亲自发了话,大舅爷也放松了一大截:至少能安心过完正月,弟弟不能再出门惹是生非了。
    出了舅舅家门,赵之桢还吩咐内侍给宫中的亲生母亲交个底——只是不知道淑妃能忍上多久。
    同时他骑在马上,任由凛冽寒风刮在脸上,街道两边灯火辉煌,游人如织,满眼繁华景象,可他却深感在京的一个多月,比在边关半年更身心俱疲……
    回到王府,赵之桢照例先看看儿子,再绕道女儿的院子瞧一瞧,之后便踏进了元春的院子。
    元春有几分强颜欢笑的意思,赵之桢精神头也不太足,彼此对望一眼:简直难兄难弟。
    这两个人今天真是个顶个的郁闷:谁家没有几个扯后腿的亲戚?可一旦这个亲戚猛地发威,自己只能是怒而后伤……你还能把他弄死不成?
    因此二人此番真是面面相觑。
    赵之桢先道:“我已经把小舅舅关上了。”
    元春霎时无语凝噎的:我要是能关住贾珍多好啊!她捂着胸口道:“实在是窝火又委屈。”
    有元春早早报信儿,用这一天的功夫赵之桢也能打探到不少消息了——他还知道些能让元春更窝火更委屈的事儿……闻言他也只好继续沉默了。
    元春说完,半天都没等来赵之桢的回应……以往最少也会抱一抱,笑了笑,然后说个笑话逗逗她呀。
    她立即回过味儿来,拉着赵之桢的手,“我扛得住,您说吧。”
    赵之桢轻叹一声,“本来也是玩笑话,你听过就罢了。”
    哪是听过就算?分明是要她记在心间啊!这话外之音元春如何听不懂?“您说。”
    “太子跟你堂兄说过,若是有办法把我拉进太子麾下,便以入阁相酬。”
    元春扶额,良久不语。
    她不是不能理解登阁拜相的诱惑,对大多数男人来说都难以抵挡……可把这句话当真,还仔细谋划并且实施了,元春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虽然她也知道,贾珍此时大概也没想得太远,只是想让宁府和王府做成正经亲戚,多往来,甚至是跑官套消息,都更名正言顺一点儿。
    只是这样不择手段地帮她扶正,差不多就是不顾她的死活了:只要多打听打听刘娡是如何当上王妃,再琢磨一下赵之桢的为人,就绝不会“多此一举”了。
    赵之桢看着元春脸色越发难看,也忍不住劝解道,“你别多想,我知道你的为人。”
    这是幸亏二人感情极好,不然赵之桢的“多疑病”发作,元春怕是又要走前世的老路。元春终于长叹了一声,“要说一点也不奢求,那也太虚伪了。只是王爷您的婚事,别说我怎么想了,怕是连您自己都做不得主。”
    赵之桢闻言也幽幽道:“是啊。”
    赵之桢原配妻子是贵妃选的,继室是淑妃挑的,这一回怕是要圣上亲自敲定人选了。再说齐衰一年转眼即过,到时候京里还不一定是什么样的光景……因此第三任妻子会出自哪个家族,赵之桢自己都无从猜测。
    万一未婚妻子的家族与大哥或是二哥十分亲厚……他只希望王府能平静依旧。
    不过宫中的淑妃娘娘此时却很难平静得下来:她的亲儿子下令关起了她的亲弟弟。
    话说当年她迫于无奈,为儿子选了继室,然后……就心虚至今了。让刘家算计了一回,而且刘娡和儿子又关系平平,淑妃始终骨鲠在喉,不过这位娘娘却是个难得的老实厚道人,再记恨到底也没给过刘娡难堪。
    不过刘家失势,淑妃表面上没什么动静,却难免心生快意。
    之后刘娡去世,淑妃惊讶地发现,又有人跑来请托,要给她儿子做媒!这些人都是通过她那个从不让人省心的弟弟,才能把话递到她跟前。
    因此她既能理解儿子,同时又嫌儿子下了她娘家的面子。要说她生了三个儿子,除了还没成家的小十二,前面两个儿子,她哪个都不怎么指使得动。
    她琢磨了半夜,还是吩咐宫女:等明天散了朝,让七皇子进宫来说话。
    赵之桢进宫当然要先看望贵妃。
    贵妃如今处置宜嫔,更忙着清理宫中的钉子,母子见面没说上几句,圣上便到了。圣上与贵妃自然有事商量,赵之桢只得离开承乾宫前往生母宫中。
    平心而论,贵妃更关心儿子的前途,那是因为她有足够的出身和眼光,而淑妃却只能跟儿子说些家长里短。
    淑妃絮絮叨叨地问过儿子的起居,孙儿孙女的情况,更是没忘问问元春是不是安生。
    一提这话,赵之桢便心生不快:您难不成还觉得我关了舅舅,是元春挑唆的?
    淑妃哪里知道儿子心中所想?又轻声问道,“贵妃那里有什么打算?”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贵妃的内侄女如今年纪到了吧?可惜你表妹还小,不能参选呢。”
    赵之桢此刻真是无话好说了。贵妃早就说过,她无意把娘家侄女塞进儿子身边,无奈淑妃不信。而且淑妃口中这位“表妹”正是那个纨绔舅舅的嫡女。
    从生母宫中出来,赵之桢望着头顶天空,生母的唠叨犹在耳边,他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他这个亲娘似乎从来都没想过他差事是否办得好,是否存了什么心事……
    但愿只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吧。
    王府之中,特地请来母亲和嫂子的元春也在践行这句名言。她差点吃了宁府的大亏,难道还要息事宁人?!
    当然,宁府“帮”元春谋划扶正,此事在王夫人最初听来还是喜事一桩,她甚至想备足礼物,专程去宁府感谢一下贾珍和尤氏呢。
    可随着元春仔细解释,王夫人的脸也越绷越紧。元春说得再明白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爷是圣上和贵妃的儿子。”
    咱们家如今还没让圣上看在眼里,还是少折腾点儿吧。这话也许传不到贾政耳朵里,但经过嫂子李纨,能让老祖宗和姑妈知晓也就足够了:如今跟宁府远着点真没坏处。
    而且此举也很合王夫人心意:前阵子大内总管去宁府抄了好些书信,万一牵连到了荣府又该如何?万幸女儿传达了王爷的意思,贾珍肯降职就好。
    抱怨过宁府,王夫人其实也有事相求,“你哥哥今年要大比……”
    元春本以为母亲想为哥哥求个门路,熟识诸位学政考官的机会,刚想开口应下,谁知母亲话锋一转,“听说今年出缺极多,不如给你哥哥早些物色一个?”
    此言一出,李纨瞬间垂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元春立时就面无表情了,“谁跟您说哥哥考不中的?”
    作者有话要说:欠两更了……这个说什么都要补上。

☆、第38章

其实;完全无需母亲直言,元春便能猜着:不知是哪位权贵还是宗亲说了句珠哥儿这回怕是艰难,母亲就能深信不疑,还要专程跑来为儿子谋划个退路……
    不管宁荣两府再怎么为自家曾有的荣光骄傲,他们也是勋贵,还是勋贵之中不很入流的——自从贾代化与贾代善兄弟去世,宁荣两府爵位再高;没有实职更无甚实权;品行嘛……就更甭提;让人想由衷敬重也是难事儿。
    而且贾家跟真正的几乎全无交往;即使贾代化和贾代善兄弟在世;两府跟文臣清流也不太对付。当然;文臣武官若真想携手同盟;坐不住的准是圣上。
    简而言之,贾家子弟想读书科举不见得比寒门轻松多少,在未必请得来货真价实的大儒为师的前提下,贾敬都中了进士,足见他不凡天赋。
    当年他不得不辞官并让儿子袭爵,其中不仅有贾敬自己的失误,怕是更有科举做官的同僚暗中排挤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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