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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然仿佛被当头拨了一盆冷水,不,是冰水!还是在欲|火焚身的时候被浇了一桶冰水……
丁童浑身像有蚂蚁在爬,体温还不断地升高,只觉得瞿然硬实的身体磨蹭起来才稍稍有所缓解。
瞿然现在真是无比后悔,他该死的为什么先前让她喝了下过药的酒,就是气不过她那句“被狗咬了一口”的话,现在倒好,两人都几乎赤诚相见了,她居然敢冲着他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而且还哭得那么可怜兮兮!他要是在这个时候和她继续下面的内容,那岂不等于给别人做了次替身,给她当了次男宠?
他越想越憋屈,怀里的人却还流着眼泪小小的脑袋直往他颈边凑,“我难受……”
瞿然的理智就被她软软的一句话击得几乎溃不成军,又不是什么狗屁柳下惠,他比她更难受,他猛地低下头衔住她的下唇,气死人了!手隔着绵软的布料掐着她的臀肉重重抵向自己,心里有个声音不断说着: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当没听见……
他觉得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真的和他心灵相通,那么就是老天爷在跟他开玩笑!
被咬着下唇的女人,居然唔哝着呼出一句:“延,你弄疼我了……”
瞿然彻底绝望,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气力一样重重的压在丁童身上,她难受地边扭边想推开他,却换来一句低沉的吼声:“再动我就把你扔大街上不管了!!”他把脸埋在她颈间,像个懊恼生闷气的孩子,然后又重重把她提起来,拎进浴室。
丁童被他抱着坐进浴缸时,冻得她一个激灵,那么凉的水,想她死啊!
思绪总算有些清晰,抬头看见抱着自己的瞿然,她立马反应过来——这个丫头养的给她下药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有气无力地骂出一句,“你这个混蛋……居然……居然下……”
最后一个“药”字还没吐清楚,就被他直接堵了回去,略带惩罚的吻让她不舒服地蹙起眉头,想推开他,身体的感觉却又舍不得离开这坚硬的胸膛。
“记住了,不是‘居然’是‘瞿然’!记住我,瞿然!”他紧紧勒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丁童没力气跟他吵,也不答话,只是脑袋顺服地贴在他胸口位置,耳边只听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瞿然却好像逮到个机会,他从来没觉得被人骂会有那么好,她能骂他,证明这个时候她眼里的人是他瞿然而不是那个什么延的家伙。等不到她的应声,他就着抱她的姿势摇了摇,“说!记住了没有?”
她还是不动,他不依不饶的空出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着自己,威胁:“不说话我们就出去继续,我保证今晚以后好几天你都没力气说话!!”
被他强迫着这么对视,丁童还是有些不自在,又想想两人几乎什么都没穿,她的脸不禁更红了些,而隐约间抵着她腰的某物也说明他的话绝对不是吓唬她那么简单。
“知道啦!”
瞿然第一次看到她对真正的自己低眉顺目的模样,哪怕语气间还是听得出一股不服的味道,他也自动的把它忽略了。静静地拥她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水刚刚好的淹过她胸部,海藻色的长发漂浮在周围,衬得那两抹红色更加显眼。瞿然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丁童只是闭着眼睛缩了缩身子继续睡,她觉得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梦,头脑浑浑噩噩的不想动。
身边的人动了一下,随即她脸上就被人给贴住,呼吸扫过脸颊痒痒的,她直觉的就说了句:“宝宝别闹!”
瞿然愣了一下,宝宝?这样甜腻幼稚的爱称引得他低低笑了出来,顺着她的脸就吻到雪白的颈项,接着就一路往下,所到之处无不点火……
丁童终于在这过于限制级的动作中清醒过来,当她看见那个比宝宝大出不晓得多少个号的瞿然整个埋首于她胸前时,一向很强的心理承受力还是没压得住她冲到嘴边的叫声。
昨天晚上的片段渐渐浮出心头,她虽然想过以身抵债地陪他一晚,但最后的事态却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只记得上车的时候和他一起喝了杯酒,之后的事情就有些零星不完整了。
她两手连忙抵住他的肩,“你给我让开!”
瞿然挨着床的手臂一用力,身体便向上移了些,额头贴着她的,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醒了?”
丁童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眼神尽是闪躲,只能用凶狠的声音来掩饰,“我让你放开我!”
她刚醒过来的小女人样子看得瞿然满心欢喜,呵呵的笑着就去亲她,“我的小猫害羞了?”她的脸更红了些,偏着头就是不让他得逞。
他却突然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这样一上一下的姿势,让丁童全身的力量都不得不交给他,两人也贴得更加紧密。她挣扎着要起来,无奈腰背上瞿然的两只手牢牢的将她扣住,最后索性任他这么抱着侧脸贴在他胸前,脸上的温度被他火热的肌肤烤着好像更烫了些。
瞿然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两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吹着气问:“告诉我,我是谁?”丁童粉拳砸在他身上,药效虽然过了,但她的体力还是没能恢复多少,落在他身上的力度与其说是打,也不过是打情骂俏的程度。
“你就是个混蛋!”
他用唇瓣包着牙齿咬她耳朵一下,“说我的名字,昨天晚上在浴室里我告诉过你的!说,我叫什么?”他很有耐心的继续问。
丁童听到浴室两个字,脑海里有关冰凉的水的画面才被拼凑起来,带她泡凉水是为了让她舒服点吧?他有毛病吗?明明是他给她下的药,后来却又纯洁的只是用凉水帮她解药性。
瞿然以为她睡着了,扣在她腰上的手紧紧勒了一下,引得身上的人娇呼:“嗯啊……”他强忍住要她的欲望,把她的头发揉得乱乱的,还是揪着刚才的问题不放,“问你话呢,回答我!”
“瞿然、瞿然”她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叫瞿然,行了吧?!”
瞿然得到了心头盼望的答案,很好,她这下记住他了,“记住我的名字,以后要是叫错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低声威胁,却是用一种近乎情人间吃醋埋怨的语气。
丁童气呼呼地回瞪他,直把他看得心痒难耐,正准备翻身将她重新压回身下继续昨天晚上中途停止的事,床头的手机就响起来。
他低咒了一句:“shit!”单手扣着丁童的腰把她提了些上来,不由分说就将她的反抗吞进口里。
“唔……唔……”
直到电话铃响了好半晌瞿然才放开她拿了电话进浴室去接。
丁童趁他不在,连忙用最快的速度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穿。瞿然讲完电话出来的时候,已经套上一条家居休闲运动裤,脸上有半干的水珠,上半身仍然光着。
“看什么看?转过去,流氓!”她还剩衬衫没穿好,正在扣着扣子,却因为被他盯着紧张到好几次都没成功。
阳光照在她身上,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两手的动作有些慌乱。瞿然玩味地看了一阵,慢慢走到她身后,把她虚抱在怀里包着她的手帮她系扣子。
扣到最后两颗的时候就停下不动了,丁童透过前面的镜子看着他,他邪气地勾了勾嘴角,撩开她的头发低头就吸住她的脖子。丁童只觉得麻酥酥的刺痛,却怎么也推不开,等他抬起头时脖子上就清清楚楚地出现了一个充血的痕迹。
“你让我怎么见人?”丁童锁着眉头吼他。
瞿然还在亲亲地啄,“那就别见人啦!就待在这?”
“做你的梦!”她走到窗边穿好衣服向外看了一眼,“这是哪?”
瞿然也不再和她闹,换好衣服走到她身边,“是我住的地方!”
丁童看他打扮得神清气爽的模样再对比自己的狼狈,白了他一眼,“穿了衣服也是衣冠禽兽!”然后随意地将头发绾成髻,又进浴室用清水洗了把脸。
丁童报出地址,瞿然把她送到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把约她见面的事说出口,她就先侧过身子调皮地看着他,“瞿然,你觉得我漂亮吗?”
“怎么?想听我夸你?”
“你就回答我长得怎么样吧!”
他轻咳了一声,“勉强还算是个女的!”
丁童也不恼,右手打开车门跨出一条腿,总算有机会让她把思量了一早上的话抛给他,“和一个长得还勉强的女人搂着睡了一晚上,你居然什么都没干!啧啧……”她发出啧啧声的时候还用一种鄙夷的眼神扫了瞿然某部位一眼,然后就在他伸手过来抓她时一个闪身笑着逃窜出去。
瞿然坐在车里难掩笑意,看来真得好好调|教调|教这只不听话的小猫!
作者有话要说:诶呦喂……用某蛇的话来说,这章真是写得我的老脸都面红耳赤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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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号…30号这段时间因为龙的《爱你》在榜,加上要准备一个省级的演讲比赛,所以作为裸奔党的我只能把精力放在那边了,所以,对不起大家,《指望》可能会更得很慢。
最后提一下,这次会把《爱你》直接发至完结,所以亲们可以在这段时间转战《爱你》,龙爱你们!!
8
8、【困惑】 。。。
这天晚上瞿然的小侄女李敏敏过三岁生日,小家伙特别喜欢这个舅舅,说什么都要拉他来。
小姑娘穿着一身公主裙,忙前忙后的招呼着来的小伙伴。瞿然则左右逢源应付着一些借孩子的名攀关系的家长,等瞿茗借机把他解救出来的时候,他长长松了口气,“孩子过个生日也能成为大人的生意场!你们累不累啊?”
李启文这时来到自家老婆身边,李、瞿两家都是宁市的大宅门家庭,他们几个彼此间都认识,而他和瞿茗的结合一直被视为佳话。
“累不累的你自己体会体会不就知道了?这次你们家老爷子不就是为了你们瞿家的香火才把你召回来的嘛?!”
“体会什么呀体会,你以为都是你呀,能找到一个像我妹妹这么好的老婆。”
瞿茗依偎在丈夫怀里笑得一脸甜蜜:“哥,我可是听说前不久你带了个佳人回半山别墅哦!”他从来不把人往家里带,能这么做自然是引得她唏嘘不已。“那个是你的良人了吧?”
“多事!”他含糊地打发掉两人。
那天回去以后,瞿然怎么看怎么觉得门外那个袒胸露乳的女秘书别扭,找了个理由把她调换走了,就让美国那边的特助Leo过来帮他,接下来的几天Leo忙着交接,他只能一个人大事小情的都挑肩上,忙得他没时间顾忌丁童。
好容易这天晚上没有应酬他正琢磨着是不是去“圣天”接她,又觉得这么巴巴地实在有失颜面,可是越这么想脑海里越是浮现那天早晨她的那副小女人模样。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第一次见觉得有些粗暴、后来在饭局上那次又是倔强、再者就是娇媚、调皮……碰巧妹妹的电话打来,小侄女在那头一个劲叫舅舅,嗲声嗲气地让他没办法拒绝。
“舅舅、舅舅,快来呀!皓皓来了呀!我带你去看……”小姑娘拽着他衣角拖。
瞿茗这时候跟他解释:“和敏敏一个幼儿园的,她和我说好喜欢那个小哥哥。”
呦,原来他们家小丫头情窦初开了呀!比他当年可早多了,他到要看看是哪个小子能把他可爱的小侄女迷得那么五迷三道。
丁童看到瞿然的时候眼里也闪过一丝讶异,一连几天他都没再出现,她以为他已经彻底退出了自己的生活,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又碰上了。
“小桃子!”彭皓看到李敏敏就放开了牵着丁童的手跑过去。
瞿然也愣在了那,刚看到她的时候他脑子里甚至跑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以为她是来找他的!侄女开心的牵着小男孩的手跟他介绍:“舅舅,这是彭皓,你可以叫他皓皓!”说完又很炫耀地对小男孩说:“皓皓,这是我舅舅哦!你看他帅吧?你以后会长得像我舅舅一样好看吗?”
“呃……我妈妈说了,小孩子以后会越长越好看的,所以,我一定也会很好看!”
小姑娘咬着手指想了想,“那、那我舅舅好高的呀!”
彭皓目测了一下,是啊,真的好高,可他小小的自尊心哪里容许他在小桃子面前受到打击,“我爸爸也很高!我以后一定也可以长得这么高的!”
小姑娘一听他以后可以变得又高又帅,高兴得拉着他就朝里面跑进去,彭皓还不忘向身后的妈妈交代一声,“妈妈,我先进去了,你快来呀!”
瞿然被彭皓的这声“妈妈”惊得仿佛得到当头一棒,她居然已经是个孩子的妈了??老天爷,你还可以再玩过分一点!
丁童今天穿了一身露背的席地礼服,头发用一支发钗固定在脑后,两只和发钗同款的耳坠挂在小巧的耳垂上,手腕上没戴任何饰品只是拿着一个配套的轻巧手包。她不打算在这样的场合下和他过多纠缠,礼貌的冲他点点头就要进去。
瞿然等她走到身边,以为她会解释些什么,哪晓得她却完全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冲他颔首一笑就径直从他身边过去,他一把捏着她手臂就把她拽回身前,俯□子贴着她的侧脸,冷冷地笑着说:“怎么?不认识了?别忘了咱们几天前还一起滚过同一张床!”
“我听小蜜桃叫你‘舅舅’是吧?你不会想搞砸侄女的生日的!所以,在别人注意我们这边之前,你还是把手放开的好!”丁童笃定地认为他不会在这种场合下做出什么行为。
瞿然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的感觉,不过她说对了,他的确不会搞砸侄女的生日宴会,但他还是不肯就此放过她,“放开也行,我想你应该不介意用一个吻来换吧?”
丁童哼了一声,趁着身后来人的机会,手上一施巧劲就挣脱了他的钳制走进大门。
瞿然忿忿地看着对面被一群家庭主妇围在中间的丁童,仰头又灌下一杯酒,她不像其他人那样喜欢夸夸其谈,大多时候是微微笑着听她们说。
瞿茗来到他身边他都没注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她恍然大悟的笑笑,“那是皓皓的妈妈!”
“恩”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些,脸色难看得吓人,刚才他就已经知道她是侄女那个小竹马的妈妈。
“因为敏敏和她家皓皓关系好的原因,有几次我们在幼儿园碰到过,她好像才二十四岁!看来孩子生得早,身材果然要恢复得好很多,基本都看不来是吧?”瞿茗只顾自己说着,没注意到瞿然的表情变化。
他带着酒气的呼吸急促了一些,她修长的腿,紧致平坦的小腹,还有那胸前的柔软和他留过吻痕的脖颈……怎么可能会为别人生下一个儿子呢?瞿然低沉着嗓音问:“孩子的爸爸是谁?”
“‘圣天’的彭晋华。不过倒还真没怎么见过他去接孩子,从来都是皓皓的妈妈去接!”
先是什么刀延,又来一个彭晋华……丁童,我真想掐死你!
瞿然放下酒杯,不顾妹妹的询问,就转进厨房的位置。
丁童拎着裙摆进厨房帮孩子们端点心,其实只是想找个地方清静几秒,听那些个炫富显摆的太太们夸夸其谈实在是件太憋屈的事。还有就是脚下这高跟鞋,那么细的跟踩了一晚上,痛得她都快没知觉了。厨房就在前面,她实在坚持不住,就倚着墙弯腰去揉了揉脚踝。
“啊……”突然被人拦腰抱起,吓得她惊呼出声。
瞿然没好气地说了句:“是我!”
他拐进厨房旁边的一个储物间,转身就把她抵在门上,二话不说低头便咬住她的脸。
“靠,瞿然你他妈的变狗啦?”丁童痛得脏话随口就来。
今天她可没喝醉,手上的力道砍在他身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还是死死的用身体把她压在门上,“你到底有几个男人?那个叫刀延的,还有今天这个孩子的爸爸,你说,你到底还有几个男人?”
丁童从听到刀延的名字那一刻就没办法让自己保持冷静了,她像一只被惹怒的小兽,叫嚣着扑打他,“我有几个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就因为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你给老娘闪开!”
瞿然怕动手伤到她,只是把胳膊横在面前挡着,任她打,“你发什么猫爪疯??够了……我叫你别再打了!停手……”
她也不听还是继续对他拳脚相加,门外却在这时候传来宝宝们窃窃私语的童声,丁童立马停下动作,瞿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她发够了火,“闹够了?”
丁童连忙扑到他怀里,捂住他的嘴。
“你们有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呀?”
“啊?什么声音?”
“就有那种打架的声音呀!”
“哎呦,皓皓,肯定是你听错了,我们去拿点心啦!”
“可是,我好像也听到了!”
“你们都听错了,走啦走啦!”
……
悉悉索索的小脚步声这才慢慢离开,丁童松了口气,要是让他们看到她和瞿然在里面,不一定会被大人们说成什么样子呢!
她捂在瞿然嘴上的手突然传来一种湿湿热热的感觉,她连忙收回来,他的舌尖还吐在外面,丁童看了眼手心的湿润反手就重重擦在他的手工西装上。
瞿然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原本的那些怒气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手顺势环到她腰上,熨得她光裸的背部肌肤一阵哆嗦。她直觉的要把他推开,却听到耳边他近乎于哀求的声音,“小猫、猫儿……我的猫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