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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入不就的刀塞接管了的事。
“恩。”
瞿然听着她这个“恩”就是不舒服,她怎么总是这么一副无所谓又懒得搭理的态度,“你就不能多冒几个字是怎么的?”
丁童敛眉,也不高兴,“你管那么宽干什么?”
“你……”他声音大了些,怕吵到孩子,硬是降低了下来,“你成天就不会分分好人是吧?你以为我爱管你那么宽啊!”真是的,不是怕你吃亏了吗?
这次丁童倒是没再顶他的话,抬起头看着前面的路,说了句“没事,谢谢你。”其实有什么好谢的呢?他也没干什么,只是关心一下而已,不过就算只是关心,丁童也觉得心里有些暖暖的。
要回去的时候吃的剩的还不少,丁童不忍心扔掉,又和瞿茗一样担心孩子吃多了不好,最后,收拾收拾,全部塞到瞿然手里,“你带回去吃好了,孩子不能多吃这些。”
瞿然眼睛瞪得铜铃大,他是垃圾桶吗?是吗?好吧,反正她们俩是认定自己是了,拎着一堆快餐,摆摆手吆喝她们赶紧下山。
……
把皓皓送回大哥那,半路上小东西就睡着了,回去之前彭晋华告诉她说小五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估计就是这两天,刘老七的好日子就能到头,说让她平时出入注意提防着点,别刘老七狗急了跳墙对她下手。
回去以后她还去了一趟卢芳那,这两天她闲了下来,反正没什么事索性就让卢芳自己安排时间,去好好玩玩。
“童姐,你来的正好,这些东西我是从老家带回来的特产,你带上去吃。”卢芳从房里拿出几大包东西,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丁童看着那么大包的分量,叹息:“你是要我吃到明后年吗?”那么多。
“嗨,你一个人吃当然吃不完咯,不是还有别人呢嘛?”私底下,卢芳时不时就这么没大没小的和她调笑。
丁童抓过靠枕就扔过去,“老娘是几个人你不知道啊!肚子里没人,你说还能是几个?你以为跟你似的,家里住着阿飘啊!”
卢芳当初刚搬过来时,疑神疑鬼老说听到什么声响,那时候还上去和丁童、宝宝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呢。丁童知道她怕这些鬼鬼怪怪的,后来就老拿这些来戏弄她。
“好啦好啦,我认输,你别吓我了!”
“也休息够了,以后怎么打算?是想回社团还是跟着我在公司?”丁童询问她自己的意见,这两年下来卢芳跟着自己做的都是社团的事,这下她退出来了,她自己的去留就让她自己决定好了。
卢芳想都没想,就笑着说:“跟着你,如果你还需要我。”
丁童愣了一下,随即眼角一斜,瞟着她,“当然需要了,除了你我也找不到更二的了,要是换了别人谁来给平淡的生活调剂一下啊,我不是没意思死了!”
这下扔靠枕的换成了卢芳,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就这么扑打在一起笑闹着,好像她们身上背负的从来都没有那么沉重,从来都和寻常女孩子一样,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朋友在一起的嬉戏玩闹,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这一刻难得的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事好多啊!!要回老家去了……戳手……
42
42、【医院】 。。。
所有的事情差不多都告了一个段落,公司里向来不需要她管什么东西,不过以后要把重心全部放到“圣天”,丁童知道肯定又要有一段日子被压得喘不过气,正好就趁着这几天好好放松一下。却没承想,一闲下来,她居然病了。
卢芳开着她的GT…R,兴奋得有些掩饰不住,摸摸这碰碰那的,等红绿灯的时候还故意在最后几秒压住离合器去踩油门,让马达的轰鸣声震掣周围,引来了骂声她也乐此不疲。
“得了,收敛着点。”丁童坐在副驾驶裹得严严实实,一说话就忍不住一阵咳嗽。
发烧什么的真是最让人痛恨的一种疾病,至少在丁童眼里是这个样子,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想睡觉吧,又老是会做些噩梦。
卢芳两手怎么都不肯离开方向盘,管她说不说呢,还是一个劲的得瑟着,“童姐,这车真帅,真帅啊!!!你说你当初怎么能想着买它呢?”
“这不是我买的。”丁童把脑袋倚在一旁的车门上,车子开起来才又挪回椅背上去。
“啊?谁送的?”奇怪了,谁那么大手笔啊?
“从猴子那弄来的……咳咳……”
齐天?他那么舍得啊?卢芳有点不相信,“童姐你逗我呢吧?齐天怎么可能那么大方?”
“行了,话那么多,我是病人啊,等我好了以后再告诉你行不行,好好开车。”丁童是真的没力气说话了,整个人都是懵的。
“哦!”卢芳这才嘘了声,耸耸肩,是她太兴奋了,连童姐生着病都忘了。
当年才回来的时候,宁市算是他齐天的根据地,所有东西基本都是他给安排的,丁童当时带着皓皓也挺不方便,那时候公司又刚刚成立,什么都还没上轨道,专车什么的自然是还没有配齐。于是,当齐天把自己刚订的新车从国外运回来在公司里幼稚的跟大伙炫耀时,丁童烦躁的就一把抢过他的钥匙,以自己出入不方便为由,就这么硬生生抢走了。齐天那时郁闷得捶胸顿足,换了其他车哪台不行啊,她还偏要这台?好几次去找她交涉,威逼、利诱、哀求、痛哭……差不多都用上了,奈何丁童越是见他这么死乞白赖想要回去越是不还他。也就是知道无论如何齐天也好、大哥也好,对她都是纵容的,所以她索性就无赖到底,非把他这爱给夺了不可。
后来的好一段时间,齐天每每见她开着这辆大马力超级跑车以都市爬虫的速度运行时,心肝脾胃肾都疼得揪到一起,还不住念叨着:“你侮辱了我的人、玷污了我的车!!!!”
医院里,人总是那么多,丁童看了那排队挂号的场景就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卢芳去帮她挂号,让她坐在休息处等。
丁童用大衣裹着自己,闭着眼睛坐在排椅上,没一会就听见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呦,小偷吧那是?你看他那手、手……”
“呀,是啊,那老人没感觉出来啊。”
丁童睁开眼睛顺着身边两个人的眼神就看过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打扮的人模狗样的,拿着包的那只手却是贴在一位老人身上,两个指头就往口袋里伸。
这年头的小偷大多成群结伙,尤其医院这片,基本没几个是单枪匹马自个忙活的,大家就算看到小偷,也就是和旁边这二位一样,冷眼旁观,不敢上前也不想上前。
丁童脑袋里嗡嗡地叫,要换作平时,兴许她还能想着制止一下,因为偷的是老人,她不忍心,可今天她实在没那闲工夫。况且看样子,那位老先生也不像寻常百姓的模样,就他那大衣还是件名牌,偷就偷了吧,这些人能在乎几个小钱不成。
她继续闭上眼睛缓解着难受。
“干什么呢你?”一声怒吼后,立马惊起了一阵骚动。
“走,跟我上公安局!!”大概是老先生发现了自己被偷,呵斥的声音铿锵有力。
丁童懒懒的朝那边看了一眼,这种气场不像病人吧,等她看清对方的模样,居然还是个熟脸,瞿然他爸——瞿文清。她就纳闷了,您老人家在这凑什么热闹啊?就算真病了需要来医院,大概也不需要这么着亲自上大厅忙活吧!
此时双方已经有些拉扯着僵持不下的意味,瞿父执意要扯着对方上公安局,小偷当然不肯,身后竟然就一下子窜出了好几个人,丁童怕出大事,连忙过去挡在中间。
“行了行了,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丢人现眼的好玩是吧?”她把瞿父挡在身后,冲对方几个吼起来,声线略微沙哑。
“哟,真是嗑瓜子磕出个臭虫,有你什么事啊,你在着瞎诈唬?!”
丁童一点不示弱,开玩笑,别的不行,收拾几个混混她还不是家常便饭。
“少跟我这充,萧兵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她说的这个萧兵是整个这一区的老大,她不知道零零散散的这些小头目分别是谁,也不敢保证这些虾兵蟹将能认识她丁童,但总喽啰她想他们一定知道,干脆就直接搬出来。
几人一听自己大哥的大哥就这么被这女人随随便挂在嘴上,心下就知道这女人不简单,也就愣住了。
“想什么呢?还不滚蛋!等着保安来扭你们进局子啊?”丁童咬牙切齿的说。
身后的瞿父这下不答应了,“走什么走,这群小偷成群结伙的偷东西,放了还了得,不行,必须送警察局去。”
丁童扭头冲着老人就“啧”了一声,怎么回事,嫌事情不够糟糕吗?惹急了这群人要是冲上来把他们围殴一顿,人跑了就跑了,受罪的还不是他俩?
一伙小偷刚灭下去的气焰蹭的也上来了,一下就围了过来,其中一两个更是直接就招呼起了拳头,丁童本就生着病又要护着身后的人,身上就挨了好几下,围观的居然没一个肯出手制止一下,全都津津有味看着热闹。
幸好医院的保安这时赶了过来,小偷一群才一哄而散,卢芳刚刚钻进人群,看到是丁童在中间,吓坏了,“童姐,怎么回事啊?”
丁童肚子上被打了一拳,疼得她捂着,“我靠,一群贼还反了他们了!告诉小五给我查清楚了,NND谁打的我,老娘得打回来!!”
一名保安过来询问丁童有没有事,她摆了摆手,“我说你们就不能来快点啊,要真有事,我都够他们一伙给捅死八遍了!!”
瞿文清也关切的问:“姑娘,你没事吧?”刚才一阵混乱,加上丁童一上来就一直是后脑勺对着他,他根本没看清她是谁。
“我没事!您以后遇到这种事别那么冲动了行吗?多危险啊!”丁童也不管他是不是待见自己,只是就事论事的想让他以后别再这样。
“怎,怎么是你?”瞿文清这才看清楚是她。
“您一个人啊?来这干嘛?”
老人家那点别扭劲儿上来了,“来医院当然是来看病了,不然来干什么?”
丁童也没心思和他斗嘴了,“您还是找人陪着一块吧,这么一个人怎么行!”她知道瞿文清不喜欢她,也就不想在他面前多待,说完就想走。
“诶诶诶……你去哪?”
“老爷子,我来医院也是看病的,当然得去排队挂号了。”
瞿文清掏出电话拨出去,“邢院长,帮我安排一个专家号……现在就要……”他捂着电话问丁童,“你哪出毛病了?”
“发烧。”卢芳替她答道,正好,省得她们还得排好半天的队等着叫号。
“发烧……恩,好的,我现在现在在大厅……行,行,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他也不说话,丁童从他刚才的那些话里大致也听出来他这是帮自己安排呢,她是不想受谁的恩惠,可对方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甩手走人她又始终觉得不好,再怎么说这是瞿然他爸不是,唉……算了,反正对自己来说这也是件好事,就陪着等着好了。
没多大会,两名白大褂就亲自下来接他们,丁童看到其中一人的胸牌上还标示着“副院长”的字样,陪同他们去诊室,整个过程都客气得不得了,一个小小的发烧被他们看得跟得了癌症的似的。
倒是门诊的那位医生倒还比较淡定,开了药让她去挂吊瓶,又嘱咐了几句多喝水啊加强营养啊之类的常规话,似乎是觉得该对病人家属说些什么,医生估摸着几人的身份,对瞿文清说:“回去多给她补充点营养,她有点营养不良的症状。”
瞿文清瞅她一眼,问医生:“我看她不是很瘦嘛!怎么会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并不是说根据人的胖瘦程度而论的,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可能减肥啊,或者工作压力大啊,或者饮食上不注意啊,原因是多方面的。”
丁童真想对这个医生说句:你就是在扯蛋!
有什么营养良不良的,好好一个人来了医院就被你们批得这不是那不是的,找不出别的大毛病,都拿着营养不良来说事了!!生病的人这胃口能有多好啊,顶多就是她这几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罢了,等病一好,你看她吃不吃,还哪里来的营养不良的说法,小题大做,骗人钱财!
从门诊出来,丁童被就被带去了输液室,卢芳帮她去拿药,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挂瓶的沙发处休息着,瞿文清大概也走了吧她想,或许这老爷子是不想欠她人情,所以才这么陪着自己看病的。
吊瓶挂上以后,听着输液室放的舒缓音乐,丁童迷迷瞪瞪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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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你来了】 。。。
从门诊出来,丁童被就被带去了输液室,卢芳帮她去拿药,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挂瓶的沙发处休息着,瞿文清大概也走了吧她想,或许这老爷子是不想欠她人情,所以才这么陪着自己看病的。
吊瓶挂上以后,听着输液室放的舒缓音乐,丁童迷迷瞪瞪就睡了过去。
有人在跟她说话:咚咚,你真是长不大,要让自己变强一些,这样才不会被欺负,才能保护自己……
是倩颜姐吧?肯定是倩颜姐。
声音又变了一个,视线模糊,但总是感觉好熟悉好熟悉,这次的人身上有一种久违的阳光的气息,她直觉的就想抓住他,却怎么也抓不牢,对方眼看就要走开了。
“别走,别走……”
“……小童,好好活着,替我活着……”她好像满脸都是眼泪,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这是谁在跟她说话?是刀延?对!这明明是那天他跟她说的话……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们不能全都丢下我不管啊!!!
……
“童童、童童……”
丁童被人摇醒,惊魂未定的发现自己面前站了好几个人,年轻的护士说:“没什么事,就是发烧了做恶梦而已,估计这组针水打完烧就能退了。”
卢芳看她醒了,松了口气,这就把地点腾了出来转身出去。
丁童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发现自己身边还坐着个人,竟然会是瞿然,而且他的手还捂在针管上,想让流过的液体也暖一些,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有没有用。
她的脸色瞬息万变,也就那么一瞬,一秒的时间,马上,又恢复如常。
“你来干什么?”
本来热乎乎的情绪,就这么被她浇熄,计较她是个病人,瞿然没有和她争执。他还觉得奇怪呢,怎么好好的,老爷子就让他到医院来呢?他以为是自家人有了什么事,火急火燎的赶来,却被告知是丁童病了……
“怎么就病了?这几天季节交替是不是着了凉?”他问。
丁童原本是坐着输液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到里间的床上躺着了,她想要坐起来,但有些吃力。
“行了,你好好躺着,折腾什么呀!”瞿然不准她动,帮她掖了掖被角,没好气的说。
生病的时候或许是体内的可恶因子作祟,就连人的情感都会变得不堪一击,丁童的心理防线就这样在这个恶狠狠凶她的人面前瘫软下去,她盯着他的眼睛看,看着看着就觉得视线有些被雾气模糊了,鼻子泛着酸意,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流下来。
瞿然惊了,连忙用手去擦顺着她眼角流下的那些泪水,“哭什么呀,让你躺着也不行了!别哭了别哭了,听话啊,不哭了……”她只是无声的流下眼泪,后来慢慢的小声啜泣起来。
“哭什么啊?真要命!!”
“别哭了好不好?我哪句话又惹到你了?”
“行了,不哭了!”
“啧……我又招你了?我错了成不成?”
奈何他哄了好半天丁童还是小声流着眼泪,不管不顾的,什么也不说。
瞿然没辙,叹气,“行,我走还不行嘛!”
床上的人猛地伸出没扎针的左手抓住他,“你别走!”声音带着哭腔。
她的反应让瞿然喜上眉梢,坐回原位,又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摸着她的脸,“猫儿,我一来你就哭,我走你又不让。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原来她生了病也可以有这么依赖他的一面,很没良心的,瞿然当时甚至冒出一个念头,他的猫儿要是能多病几次该多好!呸呸呸……
丁童用手背抹抹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你给我点纸,我擤擤鼻涕啊!”
瞿然气得低下头就去咬她,她能不能憋出两句所谓的那种含情脉脉、欲语还休、期期艾艾、楚楚可怜的句子啊!他都已经准备着为她接下来的话感动了,结果她倒好,弄出一句擤鼻涕管他要纸巾!
他啃着她的脸,一点一点慢慢把她眼角的那些泪都吻干,然后游移着就到了她有些灼热的双唇,轻轻覆上,细心的碾磨,温柔的啃咬,让丁童觉得像是有百虫挠心一般,其痒难耐,也就跟着他的动作,慢慢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一起缠绕。
瞿然本来只想轻轻啄她几下,可后来慢慢的却已经不受他的控制,几个月未曾再感受过的人终于再回到环抱,他舍不得就那么随便放开了。越吻越深,让两人的气息都交融到一起。
丁童也是有些无法抗拒,呼吸乱了,什么都迷幻了一般,只知道跟着他,任他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好半晌,她才抵住他的胸膛,喘息着,“好了,在医院呢!”
因为生病的原因,她的脸色有些潮红,加上刚才的一番蹂躏,更是红得熟透一般,看得人垂涎欲滴。瞿然直起身,帮她理理头发,“知道在医院你还招我!”
面对他底气十足的无理控告,丁童冤得不得了,“我哪招你了啊??你个欺负病人的倒还有理了!”她的声音糯糯的软软的,却像是一块巨石撞进瞿然心里,整个无法平静。
他放轻了语气,就像小时候他和瞿茗说话一样,那时候的妹妹在他眼里像个小洋娃娃一样,磕不得碰不得,干什么总得哄着点,一不开心就闹,所以后来大点了他怎么也不带妹妹出去和自己疯。
“猫儿,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