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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之后,宁采臣却是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去了。
PS:无语,第三更居然写到现在,居然超时了。实在是对不住。不过大家放心,今天还是三更,这一更算昨天的。
………【第二十章 说生意生意就来】………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
歌声随风而起,飘荡在空旷的天地间。
一俊秀的道装少年状若无人的摇头晃脑放声高歌,其肩上一只雪白的狐狸亦是有模有样的应合着,引得路人纷纷为之侧目。
这一人一狐,正是宁采臣和小白。离家半月,一路向北,不知不觉就从江州到了晋州境内。由于金胖子给的银两,宁采臣都留给了宁母和阿宝,是以这一路来都是风餐露宿,或则遇庙住庙,或则盘桓道观,或则以地为席以天为被,颇有几分前世浪荡天涯的味道。
不多久,一座巨大的城池出现在了眼前。青砖垒砌的城墙高达五六丈、长不知几多里,一眼望不到边。高耸的城门上,写着三个大字:晋源城。
“这就是‘襟四塞之要冲,控五原之都邑’晋源城,果然不愧是历史古城,比之江州确实多了几分铁血的味道。”
宁采臣驻足扫了几眼,虽然城墙翻修了多次,但上面依然残留着许多战争时期留下的痕迹,斧凿、刀劈、箭shè,甚至抛石机轰砸造成的斑驳迹象。可见屡次战争的惨烈、血腥。
因其“控带山河,踞天下之肩背”的地理位置,晋源城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好在二十年前大乾王朝打败了蒙元帝国,此地也赢来了难得的和平。
“站住。”
宁采臣刚要入城,却被守门的士兵喊住了。见那士兵绷着脸走了过来,似是要盘查一番,宁采臣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改穿了道袍。本来只要一看他穿的青衫,任是谁都知道他是有功名的秀才。
秀才在大乾王朝的地位远高于古中国,一要才学出众,二要品行高洁,三要声名显著,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县、府、州的举荐,参加礼部举行的会试,通过的才能被称为秀才。
走这条仕途之路异常艰难。但是能够取得秀才资格,不仅可以在仕途上有所进益,成为秀才即代表有了功名在身,在地方上受到一定的尊重,亦有各种特权:可以免除差徭、见到知县可以不跪、遇公事可禀见知县、地方不能随意对其用刑、出行无须路引等等。
青衫是秀才的标志,等闲人是绝不可穿的,也没有人敢于逾越,毕竟这是杀头的大罪。自弃儒入道,一路来宁采臣都没有碰见这样的情形,却忘了晋源城是军事重镇,盘查之严远甚其他城池。
而尼姑、道士、和尚都是需要渡碟的,虽然出家逍遥,但在人间行走,却是不如秀才的身份方便。且宁采臣根本就没有领过朝廷颁发的渡碟,无奈之下,只得出示了自己的身份。
那士兵一看,才知晓眼前这少年道人居然是秀才,不由吃了一惊。本来他是想要讹诈一番的,现在却是再不敢有这心思了。虽然自去年,朝廷颁发了《古今文字考》,许多大儒和士子都遭了罪,但秀才毕竟是秀才,远不是他这样的兵丁能比的。
“原来是宁相公,是小的失礼了。”那士兵本来还板着一张脸,这会却是一脸的谄媚,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解释道,“晋源城是军事重镇,历来盘查的严,小的职责在身,还望宁相公不要见怪。”
以宁采臣的身份也不yù与这等兵丁计较,摆手笑道:“无妨。”说着便入城而去。倒是小白转头朝那士兵龇牙咧嘴,把那兵丁吓了一大跳。眼见宁采臣没有回返,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跟他一起的几个士兵,见状好奇道:“张大哥,那人是谁啊?”
姓张的士兵小声的说道:“那是江州赫赫有名的神童宁逸仙宁相公,其座师可是当朝二品大员吏部尚书陈大人。”
陈大人,也就是陈庆之,乃是江州四大家族陈家家主,是天下闻名的大儒,四年前才刚起复。宁采臣十一岁的时候,便被其看中,收为门生。陈庆之一生也就收过五个入室弟子,宁采臣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最被他寄以厚望的一个,是以他每对人言,皆道其后继有人。这也是为何宁采臣写的《西游记》、《三国演义》等话本小说被禁了,至今也没有人敢找他麻烦的原因。虽然朝廷风雨飘摇,但毕竟陈庆之还没有倒台呢。
几个兵丁听了不由吸了口冷气,好在对方肚量大,否则今次可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
城内高楼林立,商店、酒楼、茶座、车马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叫卖声、吆喝声、说书生,此起彼伏。触目而去,宛如闹市,好一派繁华的景象。
“不愧是闻名天下的晋商的发源地,远胜江州多矣。”
江州以书香成名,晋州却是因商业闻名,两相一对比之下,自然是晋源城更显繁华,当然铜臭味也重,毕竟这里富商比比皆是,不如此才是怪事。宁采臣会有这般感慨实属正常。
一连走过几家客栈、酒楼,闻着香气浓溢的饭菜,宁采臣摸了摸肚子,不由苦笑。这些rì子,吃的都是打来的野味,早就吃的腻味了。可是奈何囊中羞涩,在身无分文之下,总不能去吃霸王餐吧。
小白舔着小舌头,垂涎的看着一个个从她眼前闪过的冰糖葫芦、爆米花、小笼包,冲着宁采臣撒娇般的叫唤着,显然也是嘴馋了。
“要自食其力,不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啊小白,你这习惯可是不好。”
宁采臣正气凌然的教育着小白,没成想自己的肚子却咕咕的叫了起来,宁采臣无奈叹道:“看来还是要找些生意才行。”
正说着,宁采臣就看到不远处的珠宝店中走出一书生,这书生绫罗绸缎,显然是富贵人家。更关键的是这书生印堂发黑、眼袋浮肿、jīng神萎靡,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股妖邪之气,可是其脸上却分明带着不寻常的亢奋。以宁采臣的见识,这书生不是撞邪就是遇鬼了。
“说生意,生意就来,真是好兆头。嗯,吃的喝的住的,总算有着落了。”
宁采臣在小白小脑瓜上拍了下,就笑吟吟的朝那书生走去。
PS:合同寄出去了,这章来的迟了,本来想着四点能写完的,没想到还是拖到了现在。见谅见谅。嗯,再次,要感谢鸿蒙修士,咱终于有了个学徒,不容易啊,多谢支持。收藏快一千了,没收藏的兄弟姐妹帮忙收藏下,争取早rì迈过这个小坎,拜托诸位了。
………【第二十一章 究竟是何等妖孽】………
几步之间,宁采臣就来到了富家书生的面前,拂尘一架,单掌在胸,道:“无量天尊,这位居士有礼了。”
书生买了昂贵的珠宝首饰,正急着回家讨好美人,突然被人拦住,不由有些恼怒。正待喝斥,却见眼前这道士虽然年少,却丰神俊朗、超凡脱俗,举止之间气度非凡,令人不禁眼前一亮。书生不由暗赞一声:好一个风流人物。不自觉间就起了结交的心思。他拱手作揖道:“在下王成,草字平之,道长这厢有礼了。不知道长是何方人士?”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话虽这么说,但一副好相貌,在打交道的时候却是极易叫人心生好感。
宁采臣道:“贫道宁逸仙,江州人士。”
“原来宁道长来自江州,难怪难怪。”
江州文风鼎盛,人才辈出,举国闻名。是以王成一知道宁采臣的来历便觉得他有这般超群之姿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蓦然他又惊异的看向宁采臣,失声道:“江州宁逸仙?”
宁采臣颔首道:“然也。”
闻言,王成喜上眉梢,兴奋道:“在下闻君之名久已,没成想今rì居然能有缘相见,真是幸甚幸甚。”说着不由又打量了宁采臣一眼,赞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宁君不愧是江州近百年来第一等的人物。”
宁采臣谦虚道:“不过是些许微薄之名,却是让居士见笑了。”
“宁君过谦了。”说着,王成又疑惑道,“宁君为何如此装扮?”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恍然叹道:“《古今文字考》害人不浅啊,诸多大儒士子不是下狱就是避祸隐居,想不到如今连宁君都要出家避祸,真真是可恼可恨。朝廷这般作为,也不知我等读书人还有何出路,唉。”
长长叹了口气,王成一脸苦sè,就跟宁采臣的同窗一般,愤恨而又茫然。
宁采臣心知自己若非有幸被燕赤霞引入道途,怕是也会跟他们一般。好在如今已经跳了出来,世道变化已经与他无关。虽如此,眼见天下士子具是如此,也不由戚然道:“世道如此,能奈之何?”
感怀了一番,王成道:“宁君若不嫌弃,你我不妨表字相称。”说着,又看向了宁采臣,一脸的希翼。
宁采臣道:“甚好,贫道便依王兄所言。”
闻言,王成开怀大笑,把着宁采臣的手臂道:“能得逸仙为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走走走,且到为兄家中,好好畅饮一番。”
说着也不容宁采臣拒绝,拉着他就走。两人走着,不一会便到了王成家里。
王家是晋源城有名的大商人,祖上也曾出过好几位高官,是以在晋源城王家的地位倒是跟江州的四大家族颇有相似,是真正的名门望族。
在厅堂中小坐了会,王成吩咐家人置备酒菜,便携着宁采臣去了王家府里的庭园。
园内或清堂茅舍,长廊曲洞,方厦圆亭、楼阁回廊、假山流水,或堆天石为垣,编花为牖,布满奇山异石,奇花异草,有荼蘼架、藕香榭、牡丹亭、芍药圃、蔷薇院、芭蕉坞等等。
沿着西北草木葱郁的花径前行,路过几个假山,自桥而上便来到了湖心亭。亭下碧波荡漾,随风抚弄,荷花绽放,芬香扑鼻,间或有鱼儿腾出水面,水花四溅,时不时飞鸟落下,相互嬉戏,真真是一片好风光。
宁采臣心道:“王家果然不愧是富贵之家,这样的庭园景致便是连老师家里都有不如。”
不大会的功夫,一众奴仆便捧着酒菜一一送了过来,肉类皆无,或是jīng致糕点、或是拼盘水果诸如此类,都是素味爽口的下酒菜和点心。
“逸仙,请。”
说着,王成便与宁采臣干了几杯。
早就嘴馋的小白,这会却显得极为斯文,慢条斯理的拿过几块糕点或者水果细嚼慢咽,偶尔也饮上几口小酒,宛若富贵家的小姐。
王成看得啧啧称奇,他道:“我知逸仙不凡,不想连贤弟的宠物都如此通灵,真是让人羡慕。”
听到宠物一词,温婉的小白立时怒了,还朝着王成生气的龇牙。宁采臣伸手在小白的身上轻抚了下,安慰了她一眼,才对王成道:“小白可不是宠物,她是我的妹妹。”
闻言,王成歉声道:“是为兄失言了。”说着,又对小白拱手道:“还望小白妹妹能原谅则个。”其言语真诚,发乎于心,毫无做作之感。
宁采臣心道:这人倒是有一颗赤子之心,身在富贵之家,尚能如此,实在难得。小白本是灵物,自然能感受到王成的真心实意,便狐首轻点,表示原谅他了。
两人畅谈了一番,宁采臣便试探道:“王兄近rì可有遇到什么奇异之事吗?”
王成先是愕然,继而又有几分古怪道:“逸仙这是何意?”
见他如此,宁采臣便心中了然,直言点明道:“王兄印堂发黑,周身又邪气环绕,恐是遇到妖邪了。以贫道估计不出七rì,王兄怕是要身有不测了。”
“这,这怎么可能?”
王成惊疑不已,又想起这几rì老是jīng神困乏,浑身无力,心中暗自打鼓。可是宁采臣不是避祸出家的吗,何时又有了道行。他诺诺道:“莫非逸仙真的修道了?”
宁采臣道:“得异人传授,贫道倒也粗通一些术法。”
闻言,王成脸sè急剧变化,呼吸都重了几分。然而事关自身生死,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一一道了出来。
原来半个月前,王成领着几个心腹家仆到出云观进香,黄昏归途中救了一女子。那女子貌美如花,王成一见之下就生了爱慕之心。后又从女子口中得知其被贪财的父母卖给一家有钱人家做小老婆。那家的大老婆非常妒恨她。每天早上骂,晚上打,折磨得她实在受不了了,便逃了出来。只是孤身在外,衣食全无,就饿晕了过去。
王成爱慕她,又怜悯她的身世,便将她带回了家里。只是那女子似乎因自身的遭遇受了惊吓,便央求王成就要保守秘密,别让别人知道她。王成答应了,便将她藏在自己的卧房,不久就和那女子睡在了一起。过了这么久,除了那rì陪同他的心腹家仆,再也没人知道。
宁采臣却是心中凛然,他本以为王成是遇鬼或者撞邪,没料到居然是一能以人身行走人间的妖怪,这至少都是命宫境了。可是他又奇怪,若这妖怪有这道行,又何必如此呢,除非是受了重伤,或者只是依仗了某些特殊的宝物,如此的话,他估摸着只要自己小心些应该能对付的了。
沉吟了会,宁采臣神sè郑重道:“以贫道之见,这女子定然是妖怪无疑。王兄危矣。”
PS:多谢牛人牛语的提醒。刚去查了下,顺便也打电话叫我老家的朋友问了下乡里做法事的,他们说道士也有称别人居士的,虽然不常有。不过大多时候都是称呼居士,既然你觉得这样别扭,那就改过来吧。
………【第二十二章 红粉骷髅一画皮】………
本就阳气受损,jīng神不振的王成,受了这一惊吓,差点坐倒在地上。他颤声道:“逸仙,这可如何是好?”
宁采臣上前扶起他,发觉他浑身直打冷颤便往他身上打了张安神符,待他恐惧渐消,冷静下来。宁采臣才道:“王兄不必忧心,今次贫道既然遇上了,岂能放过这害人的妖孽。”
在安神符的作用下,王成虽然平复了心情,脸sè还是一片苍白,他连连道:“这就好,这就好。”
当宁采臣说要到王成的卧房时,他腿肚子又开始发软了。不过在宁采臣的要求下,只得领着他前去。小白这时也jǐng戒起来,显然她吃过很多同类的亏,也怕宁采臣出了意外。
临近卧房外墙的时候,宁采臣在自己、小白和王成身上都打了张金刚符,这才悄声走了进去。此时还是下午,可是卧房的房门却紧紧关着。他就悄悄地靠近窗口往屋里瞧,只见一个狰狞的恶鬼,面sè青绿,吡着锯齿般的尖牙,拿着彩笔,正在往一张铺在床上的人皮上绘画。画完后,恶鬼扔掉彩笔,举起人皮,像抖衣服那样抖了抖,披在了身上,就立即变成了个女子。
见到这一幕,宁采臣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养气境的鬼怪,能以人身作怪不过是依靠了那张人皮宝物而已。只要这鬼怪没有什么特殊手段,宁采臣自问要对付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就在这时,却听嘭的一声,原来是跟来的王成也看到了这骇人的景象,恐惧万分之下,吓得趴在了地上。
宁采臣眉头皱了下,王成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把他领进来是自己失误了。宁采臣手一提,拎着王成,往后退了几步。
屋中的鬼怪也听到了动静,推开就走了出来。一看到宁采臣,脸sè就变得狰狞起来,气急败坏道:“你这道人,竟敢坏我好事。”说着,又凄楚的看向王成,幽怨道:“王朗,你为何要害我。”
那鬼怪往前走了几步,本就吓坏了的王成更是惊恐万分,瘫坐在地上,不住的往后缩,大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宁采臣本来还觉得王成这人不错,可眼前这一幕却让他大失所望。这样的人一遇到大事,肯定靠不住。不过他是来除妖的,此刻也管不了这么多,冷声朝那鬼怪喝斥道:“妖孽,还不受死。”
话音刚落,宁采臣一道风刃符就趁机打了过去。那鬼怪yīn冷一笑,便化成一团滚滚黑烟,任凭风刃透体而过,却是不能对它造成半点伤害。眼见风刃符无用,宁采臣并不惊慌,他早就料到这鬼怪能有那等宝物,肯定有不小的能耐。手一扬,爆炎符紧跟而上,一团巨大的火光冲天而起,照着黑烟就烧了过去。
黑烟中发出一声桀桀怪笑,原地一卷,就掀起一股大风,生生将近身的火光搅得四处飞散,火一落到哪里,哪里就熊熊的燃烧起来,噼里啪啦的作响。有小部分甚至被反卷回来,打在宁采臣三人身上。
王成吓得惊声大叫,宁采臣和小白却是不理会,身上的黄光一闪,就将火焰熄灭了。而这时那黑烟又重新化作女子,袖袍一挥,卷着燃烧的木头和地上的石块,呼啸着打向宁采臣。宁采臣怕王成出事,也嫌他碍事,纵身往后一跃,脚尖一挑,将王成扔了出去,手中拂尘一扫,将袭来的木头、石块纷纷打落在地。不过这拂尘只是凡物,几下就被断成了两截。
“这鬼怪到底是何方妖孽,竟然在养气境就有这么多手段,这次却是棘手了。看来自从打杀了同境界的方道士后,我倒是变得自大了,以后万万不能如此大意了。”
宁采臣眉头一紧,已然不敢再小看这鬼怪,将手中断裂的拂尘一抛,取出了紫葫芦中的法剑和摄魂铃了。那鬼怪见状,露出几分惧sè,显然也识得这是法器,不由尖声道:“臭道士,你真要赶尽杀绝吗?”
宁采臣冷哼道:“你是妖怪,我是道士,本来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路。可你这妖孽不好生在山间修炼却跑到尘世害人,天饶你,贫道也不能放过你。”
那鬼怪闻言,知晓已经无法善了,一言不发的从头上取下了一枚黝黑sè的发簪,对着吹了一口黑烟,发簪立时变作手臂长短的骷髅杖,那杖上的骷髅头好似活着,张嘴不停咬合着,有血光在其间流转。
对峙了会,那鬼怪似是有几分不耐,持着骷髅杖就扑向宁采臣。宁采臣不敢大意,法剑一举,刺向了杖上骷髅头。噹的一声,交击之间,骷髅头喷出一道红光打在法剑之上,如此几次宁采臣的便发觉自身的血液好似不受控制般,沸腾起来。
这样yīn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