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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宁采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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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中,那像要把天都斩开一般的长剑,仿佛怎么挡都挡不住。不过宁采臣终归是从尸体中爬起,血池里闯出的国术宗师,他一个纵身,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剑一扬,打开了禁制,一轮明月在剑光中冉冉升起。

    这赫然就是清风明月剑法--------------明月当空!

    噹噹噹!铿锵作响。

    两道身影在空中交错而过,而后落在了地上。

    良久。

    夏侯锦口一张,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在他的肩膀有一道穿透的触目惊心的伤洞。他依旧面无表情的冷然道:“多谢你手下留情,这一次是某输了。前有燕赤霞,今有宁采臣,你们太一门果然不凡。不过,我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也不顾伤势,强提内气几个纵跃,就往山下而去。

    刚刚还站着的宁采臣脚一软,坐在了地上,一脸苦涩。刚才交手的时候,金刚符只是稍微阻了一下就被破去了,若非他打开法剑的禁制,借用法剑的力量斩断夏侯锦的长剑,这一次伤的绝对是他。就算如此,也耗尽了他的内气,受了不清的内伤。不得不承认,夏侯锦那一剑已经达到了凡间武者的极致。

    “这厮若是能修道,以他的心xìng绝对不凡。只是可惜了。”

    望着夏侯锦离去的方向,宁采臣一阵感慨。

    这一战之后,宁采臣足足在山上修养了三天才复原。对他而言,这一战绝对值得,不论是对这方世界武者的实力认知,还是自身的意志磨练,都获益匪浅。不过麻烦的是,夏侯锦那个剑痴以后怕是要缠上自己了。

    “父亲,孩儿要走了,希望您在另一个世界能平安幸福。”

    在宁父的重重的磕了九个响头,怔怔发神了许久,收拾了一番,就下山去了。

    离南山几里地就是宁家村,宁家村是江州下辖最大的几个村子,有两百来户,一千多口人。由于这里是江州城通往金陵的必经之路,是以颇为兴旺,商人走贩,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显得极为热闹。

    作为江州成的名人,宁家村为数不多的秀才,宁采臣才刚踏入村子,问好声便络绎不绝。关系远的都是恭恭敬敬的称一声秀才公,稍微近的也不敢直呼他的姓名,只有极为亲近的才敢叫他的表字。虽亲疏有别,但宁家村人都以他为荣,似乎多跟他说几句,便是沾了天大的福气。

    “好久不见,宁相公是越发俊朗了,也不知道哪家的闺女有福气?”

    “唉,咱们村的小娘子们估计是没指望了,以宁相公的才气进京城那是指定的,江州城里的名门望族怕是也没什么希望。”

    “可不是嘛……。。”

    好不容易摆脱了人群,宁采臣还能隐约听到人们的议论之声,这个时代,十六岁就娶妻生子的比比皆是,就是金胖子不也定了一门亲事。如果不是因为宁父过世,这几年上门说亲的都要踏破门槛了。

    不过宁采臣本人倒不怎么在意,一来他觉得在这世上自己还欠着一个从未蒙面的女子的情意,二来如今他已踏入道途,凡间的女子注定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

    跨过石桥,转了几个路口,便到了家门口。这是座古sè古香的土木院落,已经有些年头了。

    所谓近乡情怯,三年没有回家,目睹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想着家中半年未见的母亲,宁采臣不禁眼眶发热,鼻尖酸涩。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年约是十二三的俏丽女孩探出了小脑袋,猛地看到宁采臣,不由惊喜的失声叫道:“小郎君?!”

    宁采臣温润的笑道:“是我。怎么,几月不见你这丫头就认不得我了?”

    这女孩叫阿宝,是宁采臣四年前从江州城里的乞丐手中救回来的,刚领回来的时候还是个面黄枯瘦、瘦不拉几的小女孩。谁能想到长大了竟会这般俊俏。金胖子直说他赚到了。

    阿宝几步就扑到宁采臣怀里,抹着眼泪道:“哪有,是阿宝想小郎君了。”

    温柔的拂了拂阿宝乌黑光亮的秀发,又在她俏挺的鼻梁一刮,宁采臣温声打趣道:“都这么大了,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阿宝不满的嘟着樱桃小嘴,撒娇道:“一直长不大才好呢。”说着又从宁采臣的怀里跳出,兴冲冲的就往门里跑去,边跑边大声的娇憨道:“老夫人,小郎君回来了。”

    这丫头,还是这么冒失。宁采臣摇头一笑,想到宁母,脚下不由快了几分。还未到大堂,便见一妇人眼中含泪,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推金山,倒玉柱,宁采臣直直跪在妇人的面前,见妇人鬓角发白面容憔悴,不禁哽咽自责道:“半年未见,娘亲怎得这般憔悴,都是孩儿的不是。”

    “我儿不哭,娘没事,好得很。”

    宁母安慰着拉起宁采臣,轻抚着他的脸庞,良久展颜道:“嗯,没瘦,这就好。”



………【第十章 江州城内有恶道】………

    宁母思念儿子,半年未见,自然免不得一番唠叨。待到宁采臣问及最近家中发生了何事,宁母才叨叨絮絮的说了缘由。

    一个月前,宁母和阿宝到江州城里置备家里的物事,偶然听城里人说自家儿子写的几本书被禁了,很多书生大儒都因文/字/狱被打入大牢。她忧心儿子的前程,正好半年前城里来了个jīng于算卦的相师,能够算出人的生死命运,非常的灵验。由于就在不远的集市,宁母想着替儿子问问前程吉凶。…

    宁母来到算卦相师的跟前,还没有开口,算卦的相师就说:“你是不是想问你儿子的吉凶呀?”宁母吃惊地点头称是。算卦的相师又说:“你儿子没事,可你印堂发黑,却很危险。”宁母便请他给自己算一卦。算卦的卜完卦后惊愕地说:“一月之内你必有祸事临头。”宁母听了惊诧半天。算卦的从容地说:“我有小小的法术,送我五百两银子,就可以替你消灾解难。”宁母自己思忖,祸事已经注定,小小法术怎么能解除?就像孩子他爹,想尽了办法都没能救回,说去不就去了。况且五百两银子,几乎就等于宁家的所有积蓄,这还是儿子润笔赚来的。这倒不是她悭吝不惜命,只是在她看来,自己的生死怎么及得上儿子重要,若钱都花了,儿子怎么办。是以她没有答应,起身要走。算卦的说:“吝惜这点钱,不要后悔,不要后悔!”爱护宁母的人都为她担心,劝她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哀求算卦的人为她消灾,宁母不听。

    回到宁家村没多久,宁母就觉得白天老是有污秽的东西跟着自己,到了夜里还未歇息就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争吵、哭啼,一闭眼才刚睡着,胸口就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刚开始情况还不严重,顶多三四天一次,到了最近却是天天如此,是以宁母短短月余,就苍老了许多。

    了解了一切,宁采臣不由怒火中烧,母亲才刚刚三十有四,半年前和阿宝到南山看自己的时候还安然无恙,哪像现在坐立不安、jīng神恍惚,没说几句就困倦的很。这分明就是那算卦相师搞的鬼,谋财不成竟然想害命,真正是不可饶恕。而这已经完全触碰到宁采臣的底线。

    虽然怒发冲冠,恨不得立刻将那相师手刃,但宁采臣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来是不想母亲担忧,二来还得准备齐全,免得报仇不成反误了自家xìng命。

    眼见母亲昏昏yù睡,却又不敢睡着,宁采臣心里一阵难受,身为子女竟然不能护的母亲周全,实在是自己的不是。好在自己及时赶了回来,一切都有法可为。

    他吩咐阿宝去拿杯子,又趁宁母不注意往她身上打了一道安神符,片刻后宁母萎靡的jīng神便恢复了许多,不会动不动就打哈欠。

    阿宝拿着杯子走了进来,见宁母突然jīng神起来,怔了怔,不由欣喜道:“小郎君一回来,老夫人就好了许多。难怪人人都说小郎君是文曲星下凡,想来那些污秽的脏东西是怕了小郎君身上的仙气。”

    宁母这才发觉耳边的争吵哭泣之声不见了,便是那时时窥视自己的yīn寒之气也消失了,整个人都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宁母心满意足含笑看着宁采臣,心里也觉得阿宝说得是。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

    笑了声,宁采臣取出紫葫芦往杯子里倒得满满的,沁人心脾的酒香立时弥漫开来。

    宁母本是滴酒不沾的,此时竟然也起了喝一口的心思,她惊讶道:“这是什么酒,竟然这般香甜。”

    宁采臣解释道:“这酒名琼浆,是一异人送与孩儿的,说是能养生健体,清静宁神,每rì喝上几杯就能百病不生、无灾无忧。”

    “这世间哪有这等宝贝,你这孩子,就会讨为娘开心。”

    宁母虽然不信也不喝酒,但这毕竟是儿子的孝心,是以在宁采臣的劝慰服侍下连饮了三杯,方才停歇。酒方下肚,宁母便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虚弱乏力的身体仿佛一下子充满了力气,好似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这时,宁母才惊叹道:“这酒果真是宝物,我儿果然是好福气。”

    效果不错,至少比金胖子见效快了许多。宁采臣满意的点点头,只要再连着喝上几天,母亲就能完好无恙了。转头又见阿宝舔着嘴唇,直勾勾的盯着酒杯,宁采臣笑道:“阿宝,来,你也喝几杯。”

    “真的?”

    阿宝兴奋的原地蹦了下,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妥,强忍着yù望,连连摇着小脑瓜,脆声道:“阿宝是个乖孩子,不可以喝酒的。”

    宁采臣哭笑不得,他道:“这是我请你的,怎么,你这丫头不听我的话了。”

    “小郎君的话,阿宝自然是听的。”

    话是这么说,阿宝如水的眸子却看向了宁母。宁母心情很好,阿宝一向乖巧,这些年宁采臣不是求学就是守孝,身边一直都是阿宝陪伴服侍着,早就把她当成自家女儿看了。宁母笑着点头示意道:“没事的,宝儿。”

    听宁母这么说,阿宝才娇笑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才喝了两杯就不胜酒力,醉态娇憨。

    到了夜里,要睡的时候,宁母虽然jīng神状态都已无恙,但还是心有余悸。

    坐在榻前,宁采臣握着宁母的手轻轻拍了拍,言道:“娘亲大可放宽心,孩儿就在这陪着您。宝儿不是说了吗,孩儿可是文曲星下凡呢。”

    说着,宁采臣又哼起了宁母以前哄他入睡的童谣。听着曲儿,宁母渐渐放松了表情,合上了眼皮,舒心得入了梦乡。

    站立一旁默默不语的阿宝,这时才小声啜泣道:“一个月来,老夫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心的睡过了,夜里常常都会惊醒,满头都是虚汗,然后一坐就是天亮。现在小郎君回来,看到老夫人没事了,阿宝心里好开心。”

    宁采臣听得心里发酸,娘亲明明受了这么大的磨难却害怕自己担心愣是没有叫人告诉自己,而阿宝年纪虽小却乖得好,对母亲也是尽心尽力,这些rì子担惊受怕不说,为了母亲的事肯定也没睡好过。

    他温柔的拭去阿宝俏脸的泪滴,摸着她的小脸蛋,感慨道:“这些年,多亏了宝儿你了。”

    阿宝道:“能遇到小郎君和老夫人是阿宝的福气才是。”

    又悄声说了会,宁采臣就强逼着阿宝在旁边的侧房睡了。听着宁母和阿宝酣睡的呼吸,宁采臣心里松了口气,继而想到那相师,眼中顿时起了一片寒光。他倒要看看,这恶道有什么手段,竟然敢谋害自己的家人,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第十一章 诸般手段奈我何】………

    在房间里布好防护符阵,又从紫葫芦的空间里取出法坛,一一准备完毕,宁采臣收敛心神,平复心绪,盘坐在软垫上,两眼虚闭,心神却时刻注意着屋外的动静。

    白rì里,宁采臣依靠符箓和琼浆酒破了那相师的术法,他不信对方会感应不到。若是有点真本事,今夜定会前来试探。

    过了好长时间,屋外依然毫无动静,宁采臣却是一点不急,仍旧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到了午夜时分,屋外突然响起了窸窸索索的响声,就像沙粒打在瓦片上。

    果然还是来了。

    宁采臣嘴角挂着抹冷笑,放眼看去,只见一个金sè的纸人正从窗户的细缝钻进来。刚落地,就化作常人大小的武将,头戴飞凤盔,身披金锁甲,穿着大红袍,腰缠玉束带,手持一杠火龙枪,怒目圆睁,威风凛凛。

    “有灵无神,徒具其形,到底只是纸人,看我法剑。”

    宁采臣心神一动,祭起法剑,朝着那金甲武将一指,凌空斩了过去。那武将火龙枪一挑,迎了上来,不料那火龙枪却是被法剑直接斩成两截,眼见法剑就要临身,难以抵挡,武将瞬间就急剧变小,惊慌失措的窜上来时的窗缝,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紧跟的法剑一剑斩落,断成两截,掉在了地上。

    那断成两截的金sè纸人中飘出一缕虚实不定的雾气,细看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形貌,他感激的朝宁采臣拜了拜就解脱般的烟消云散。宁采臣知晓这必然是被那相师强行拘入纸人的亡魂。能重得zì yóu,重入轮回,对那男子而言不亦于再造之恩。宁采臣受这一拜倒也理所应当。

    纸人刚死没多久,屋外便传来巨大的踩踏声,随之而来的是忽然刮起的阵阵yīn冷森寒的yīn风。宁采臣手持法剑,跳窗而出,刚一落地就见屋外多了只三丈高下的鬼物。

    这鬼物,通体猩红犹如血池里走出般,面目狰狞,额上长角,眼白无瞳,张着血盆大口,牙齿形如锯齿,泛着白光,两颗巨大尖利的獠牙弯曲而出。手持一柄五丈来高的三叉戟,行走间,踏出留下一个巨大的脚印,地面都不住的颤动。

    初一见,宁采臣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他杀人无数,又自持道法有成,怎会畏惧。一个纵身就提剑劈了过去。

    这鬼物体型庞大,巨力惊人,三叉戟挥舞间,竟然几下就将宁采臣震了开去。如此数次,宁采臣亦是诧异不已,很快他就发现这鬼物虽然力气惊人,却行动迟缓,便不再跟它硬抗,身形腾挪间,专门照着这鬼物看不见的地方劈砍,淋漓数十剑之后,鬼物炸裂成几十截。

    正当宁采臣以为这怪物已死,却发现这鬼物散落的尸体,都在地上蠕动,相互移动着想要合为一体。为防它再起来,又连连击去,剑剑都中。发出的声音,不像是软的**,仔细一看,是个泥偶,一片片碎落在地上。

    这泥偶中同样飘起一缕雾气,却是一面目丑恶的大汉。那大汉亦是朝宁采臣躬身拜了拜,便化为青烟,消散一空。原来又是一个被强行拘役的鬼魂。

    将泥偶收起,宁采臣正待回屋,却猛地察觉又有鬼物自远处飞奔而来。

    那是一个巨鬼,有两三层楼高。在昏暗的月光中,面孔黑如煤炭,眼睛里闪烁着幽幽的黄光,上身青筋暴跳,脚下指如兽爪,手持一张特大长弓,背上挂着箭。远远看到宁采臣,巨鬼原地弯弓就是一箭,宁采臣一挡一拨,箭就落到地上。刚要飞身进击,那巨鬼又是几箭连珠shè来,宁采臣灵巧的几个跳跃就一一躲开,箭穿透墙壁,咔咔作响。

    那巨鬼箭箭无功,显得极其恼怒却又分明识得厉害,畏惧彷徨之间似有股力量让它头疼yù裂,逼迫着它步步前行,无奈之下怒吼着拔出佩刀,挥舞如风,向宁采臣猛力劈来。

    宁采臣知晓这必然又是个类似纸人、泥偶般的鬼物,虽有灵智却都是被人强行役使。他不yù再跟它纠缠,不待巨鬼接近,直接一张爆炎符打了过去。一个脸盆大小,炙热无比的火球唰的一声,直接砸在了巨鬼身上。

    那巨鬼惨叫着在地上打起滚来,可惜却是无用,浑身都被熊熊的火焰烧得噼里啪啦作响,宛如干燥的木材。片刻就一动不动了。宁采臣走近一看,原来是个木偶,小孩一般高大。弓箭还缠在腰间,虽然被烧得面目全非,但还是能看到一些刻画得狰狞可怖的脸谱线条,七窍之间都有血流出。这番情形却是与那纸人和泥偶有几分不同,宁采臣细想了下,明白了几分,定然是前两次失败,那相师不甘心之下强行附着一缕自身的气息前来。不想被爆炎符一炸,非但木偶中的巨鬼化作了飞灰,连那缕气息都被烧得干干净净。

    这木偶七孔流血,想必是那相师遭了反噬之故。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本来宁采臣见这相师手段诡异,道行上应是要强上自己几分,是以还有着几分顾虑。如今这相师遭受重创,实是打杀他的好机会。

    对着木偶,宁采臣一张牵引符就直接拍了上去。牵引符可以根据事物的气息,感知到对方的存在。那相师的气息虽然被击溃了,但还有几分痕迹,是以倒也不难。宁采臣从葫芦中取出一个罗盘,上面的指针剧烈的颤抖着,如此明显的迹象表明那相师离这绝对不会太远,片刻后指针停在了东面。

    “找到了,原来就在离村子不远的那个废弃院落中落脚。”

    片刻后,宁采臣望向了东方,露出笑容。不过他也不敢大意,这相师虽然受了重创,但从纸人、泥偶、木偶这些诡诈之物上可以看出其类似的手段绝对不少。这等傀儡师的手段,似乎隐隐有着几分崂山道门的痕迹。他曾听燕赤霞提起过,那是一个擅长祭炼僵尸的门派,行事诡异无比,一个不小心就会着了道,只不过崂山派早已没落,也不知道这相师是怎么得到这门术法的。

    回到屋内,见宁母和阿宝都在防护符阵的守护下安然睡着,没有受到影响。宁采臣舒了一口气。为防万一,他又加了一重。这才收取了法坛,取了张神行符打在双脚上,人如飞鸟,朝着那相师的方向快速纵跃而去。



………【第十二章 一朝身死化飞灰】………

    宁家村外,废弃的院落中,昏暗的灯火下,一道人神sè诡异地站在法案前,法案上置放着香灰炉、糯米、八卦镜、铜铃等一应物事,奇怪的是香灰炉内不插香却插着三个刻着符箓的木牌,在他身前身后各站着四人,只是那四人却是了无生息,浑身yīn寒。

    嘭嘭嘭!

    香灰炉内的三个木牌突然一个接一个的炸开,一动不动的道人,身形陡得一颤,一口鲜血猛然喷在了法案上,神sè立时变得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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