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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完饭李文辉他们还要接着玩,晓敏只能先带着小早回家,经常是还没到家小早就睡着了,晓敏要一手抱着小早,一手拎着包还要翻钥匙,真是很累。
后来章晓敏就不参加李文辉的聚会了,人到是轻松了,可是心更累了。
夜里,晓敏感觉到李文辉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她觉得他好温柔好温柔,所有对他的埋怨都消散了。“你回来了?”晓敏高兴地一下子睁开了眼,却发现周边台灯还是那个台灯、窗帘还是那幅窗帘,一切都是真实地,只是床上另一半边仍是空空的、冰冰的,也是真实地。晓敏的泪角湿润了。。。。。。
无数地无尽地这样的夜晚,晓敏都是在半梦半醒中浑浑噩噩地睡着,母亲走了,来了李文辉,她没有得到想要的踏实和安稳,她的内心是孤独地,精神是寂寞的。每一个黑夜都告诉她:这段感情是空虚的。
晓敏哭得很伤心,她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她要问问李文辉什么时候回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对不起。。。。。”
“对不起。。。。。”
“对。。。。。。”
晓敏气愤得扔掉了手机,永远都是这样,只要李文辉在外边玩,晓敏就永远找不着他!
凌晨,李文辉回来了,嘴里还散发出浓浓地酒气。“老婆,你,你怎么还没睡呀?我反正都会回来的,你睡就好了嘛。”
晓敏什么也没说,冲到李文辉面前,“拿来,把你的手机拿给我!”
李文辉笑了,稳了稳有些站不住的身体,从裤包里掏了好久,拿出手机递给晓敏:“老婆要检查,给你,领导。。。。。。”
“啪!”手机被晓敏扔出直接砸在了地上,变成了三瓣。
李文辉惊住了,他看看地上的手机,再看看比摔碎的手机还难看的晓敏的脸,他的酒一下子醒了“你干什么?!”
“你拿着手机不接电话,别人的电话从来就没接漏过,我打电话你就从来就不接,你拿着电话有什么用,以后不接电话我就砸你电话!”
“你莫名其妙!你怎么变成疯子了你?”
听到李文辉不但不认错、不解释、不宽慰,反而还这样说她,晓敏委屈得冲到床上大哭,不能自已。
李文辉收拾好了,也上了床来,听着晓敏哭,也没说话,自顾自地卷起了被子,侧着往另一边睡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他有节奏的鼾声,一声一声,敲击着晓敏的心。
日子不痛不痒的过着,晓敏每天忙着上班、买菜做饭、检查女儿作业、和女儿聊天,还有仍是守着黑夜等李文辉回家。
李文辉被调到了医术研究处,提升了一级,但没有了主治手术,主攻理论研究,倒也更轻松了些。工作轻松了,却仍旧没有时间回家,倒是更有了大把的时间会友了。每天忙着研究、忙着聚会,章晓敏都觉着他太超能了——每天都回来那么晚,第二天还能毫不含糊地做学术,他带领的处室还真有成果发表,他们的处室也是医院里的先进处室。
婚姻如果没有了爱情,能维系婚姻的那只剩下原则了。至少章晓敏是以这样的原则为原则来守着他们的婚姻的。章晓敏觉得李文辉在思想上是爱着她的,他承认她是个过日子的女人。
晓敏偶尔有些必须的聚会他会问得很清楚或突然要求参加,敏调了工作岗位,他也会到她新工作地突然探访,目的就是想知道晓敏的大致情况,之后就不用紧张了。倒是晓敏的同事朋友们还以为他们两人多亲密似的。这让晓敏很无语。
李文辉除了好玩好喝酒以外,其实对晓敏还是很忠诚的,他从不愿去夜总会、洗浴中心那些复杂的地方,这就是晓敏和李文辉的婚姻中的原则,是能维系他们婚姻的原则。
男人有没有情况,女人是能感觉得到的。每天晚上李文辉都要牵着晓敏的手入睡,挣都挣不脱,这不是出轨男人能做的;每隔一两天李文辉就要和晓敏干那事,不管晓敏是不是睡着了,也不管晓敏生理允不允许,反正是他想了,她就得给,不愿意也反抗不了。换个角度看,这也不是出'轨男人能做出的。
不久,便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李文辉朋友老婆的生日,朋友的老婆也是李文辉医院里的同事,所以请了好多同事朋友一起热闹。这种场合,晓敏不去就显得太生分了,所以她带着小早也去了。还是老样子,打麻将的、寒暄的,一片热热闹闹的气氛,当然晓敏还是那个倒茶的,小早还是那个发呆的。
不同的是,这次朋友的老婆还请了她的一个闺蜜叫沈娇,大家都喊她阿娇,可见他们大家的关系还真是很深厚的。而这个阿娇同时也是李文辉的初恋女友。饭桌上大家都拿着李文辉和阿娇开玩笑,完全是忘了章晓敏的存在。
章晓敏却仍要保持住她应有的风度和气度,从始至终都是面带笑容的、优雅的。她在心底想着,要让这桌瞧不上她的人觉得,她这个工人比她们这群受高等教育的人更懂礼数和更有素质。而李文辉也没有不自在,也和阿娇热情的互相聊着、互相敬着酒。这让晓敏很不舒服。
饭后,晓敏有意不想走,可小早坚持不住了。
“晓敏,你带小早先回去吧,小早都泛困了呢”
“可是,我把车开走了,你怎么回来呢?要不一起走吧?”晓敏有意要看着李文辉。
“没事,你走你的,我和他们再玩会儿,我一会儿打的好了,你不用等我,我们今天会晚些散。”
晓敏只好先带着小早回家。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恨恨地,她早就觉得李文辉不对劲,哪有那么能玩的?天天玩,麻将会有那么吸引人吗?一定是阿娇,看他们那么热情,一定是大家都照不宣的,这不是都在看自己笑话吗?指不定现在他们。。。。。。幻想着各种各样的场景和情节,章晓敏越想越气、越想越怕,看着时间已近午夜,天空还下起了小雨,密密麻麻地打在窗檐,李文辉还没回家,晓敏躺不住了,一咕噜爬起来,看了看熟睡的小早,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连睡衣都没换掉,一脚油门又到了刚才那个会所门口。
会所的玻璃门已经用铁链子锁住,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晓敏心凉了半截,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敲了敲玻璃门。一个中年门卫从里边往门口走来。“你有事呀?”
“哦,对不起,打扰您了。我想问一下里面是不是都走了,没有客人了吗?”
“嗯,还有一个包间没走呢,最里边那个包间,是你要找的吗?”
章晓敏一听高兴了起来:“师付,是那个包间的,我可以进去吗?”
“你进来吧,你先看看,要不是你来这边找我,我给你开门出去。”
“谢谢你啊,师付。”晓敏一边道着谢,一边往包间走着,心里充满了兴奋和忐忑,既期望着发现什么,可又害怕发现什么。到了门口,晓敏依着门、屏住呼吸先贴在门上听着,又怕里边出来人,又怕门卫看见有误会,心里觉得真是很尴尬。
什么也听不见,晓敏站直了,把门一推——时间顿时停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悲催中秋节
第四章
包间里还是晓敏先前走时那样,分两桌玩着,女的一桌、男的一桌,只是阿娇已经走了。
两桌人都呆住了,都看着突如其来的晓敏;敏也呆住了,没有她想着会发彪的场景;文辉也呆住了——这个女人呀。
“哟,老婆,你怎么回来了?”李文辉首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我,我看到下雨了,怕你淋雨,我来接你。”晓敏小声的回道。
“唉哟,你们两口子感情还真好呐。”
“你们看见没,可都要学习学习呀,别光会打麻将,要学小章那么贤惠呀。”
在坐的人都力挽尴尬局面,顺口打趣着。
“老婆,我们马上就散了,你饿不饿?服务员,给弄碗汤圆,你们要不要夜宵,和我老婆的一块煮?”不等晓敏回答,李文辉就给晓敏要了份夜宵,一切都充满着关爱与和协。
也许是章晓敏来了的原故,大家都没有再继续玩下去,吃了夜宵都散伙了。在会所门外,大家热情的道着别,开着玩笑,约着明天的活动,也送李文辉和章晓敏先上了车。可是一坐进车里,李文辉再也不说一名话了,晓敏也不敢说话了,她知道今天这一突击查岗,确实是伤到了李文辉的面子了。
但这一次的不愉快,却坚定了晓敏对李文辉的信任。她告诉自己,以后再不能干这样的蠢事了。
有了“查岗”的那事,章晓敏心底怀着一半歉疚、一半信任,也就没有那么太介意李文辉的晚归了。日子还是这么过着,不冷不热的,就算哪天李文辉回来得早,也是醉熏熏的,两人说不上话,小早更是本来快快乐乐的跳着玩着的,看到李文辉就象是看到一个好久不见的酒疯子一样,立马呆在那儿,话也不敢说。
章晓敏看着小早这样心理挺心疼的,可是跟李文辉说只会招来更凶猛的争吵。晓敏认为是李文辉喝多了才会不讲理,于是就等到他酒醒了跟他说。
“文辉,今天是周末,你又要去加班吗,我们谈一谈好吧?”
“我没时间,等我晚上回来再谈!”
“你晚上又是两三点才回来,而且都是醉着的,我。。。。。。”
“好了好了,我得走了,今天还有个会呢,我晚上早点回来。。。。。。”李文辉话音未落,人已经关门走了。
章晓敏气得不行,一股脑的委屈化为泪水涌出来,她把脸埋在还有李文辉余温的被子里肆意的哭着,又想起以前的家庭、想起母亲,更是哭得一踏糊涂,眼泪、鼻涕、口水全糊到被子里。
一双温暖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章晓敏的头发,从发顶一直抚摸到背上,反反复复地。晓敏觉得很舒服,渐渐地不哭了。
晓敏知道是小早,但她从不会在小早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除了再外面她要保护小早,在家要照顾小早,在其他方面大多数都是小早在安慰着她、支持着她。
小早拨开妈妈脸上的头发,露出妈妈哭得红肿的眼睛还有红红的湿湿的嘴和鼻了,小早凑上去亲了亲,晓敏把嘴嘟得更高了,小早又亲了亲“唉哟,乖乖,不难过不难过了哦,宝喜欢你,来让你亲一下,唉哟,最乖最乖了哈。”
晓敏很快记忘记了之前的不开心,抱着小早就开始撒起娇来,还真是像个小孩样的。
小早也从不管妈妈和李文辉的事,他们好、他们吵,对小早来说那是比翻书还快,她只在和妈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会和妈妈很粘很粘,而她和妈妈单独在一起的时间除了上学,几乎是全天候的。因为早上上学时,李文辉还没起,都是妈妈早早地起来给她做早餐,晚上李文辉回来时,小早早在梦里了,只是会在梦里被两个大人的争吵吵醒,小早才知道李文辉回家了。
很快,中秋节到了。所有的同事都是很兴奋的,因为今年的中秋节和国庆节是连在一块放假的。大家早早的就定好了出游的计划,心思早不在工作上,已经飞到旅游圣地去了。
章晓敏也被大家欢乐的氛围感染,也计划着要一家人出去玩一玩。母亲去世后,这是和李文辉组建家庭的第一个中秋节,晓敏心中充满了期待。
晓敏带着小早到超市买菜,因为是过节,超市里的人特别的多,母女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思都很开心。
小早选着自己和妈妈爱吃的,晓敏看看价钱大多数都给放了回去;
晓敏选着李文辉爱吃的,从来都不看价钱,小早比较了一下,大多也放了回去,但马上又被晓敏拿进行了推车里。
晓敏看着小早笑嘻嘻的,小早白了一眼感叹道“重色轻宝女人哟!”
晓敏还是笑嘻嘻的,顺手又拿了两瓶特超预算的红酒。
晚上,晓敏烧好了一桌子菜,学着懂行的样儿开了红酒先醒着。
天色已经很暗了,李文辉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拨不通。
饭菜已经冷了好久了,晓敏还只是可惜自己那漂亮的菜已经热得都没有“卖相”了。
平时六七点吃饭,现在都过了九点了,晓敏已经于开始的兴奋变成此刻的无语——她知道,李文辉今晚又不会回来了,连中秋节他都不放在心上!
晓敏喊小早开始吃饭,一桌的饭菜吃进嘴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有小早快乐地品着每一道菜。
晓敏自己喝着红酒,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晓敏自己也开始醉了,醉了就想起自己的母亲,想到去年的中秋节自己带小早去旅游,要带母亲去,母亲不愿去说是累得很,非让晓敏和小早去,其实那时母亲的病已经在恶化了,母亲根本玩不动了,可是晓敏没有查觉,以为母亲是替她省钱呢,就没在意,没想到,那竞是母亲过的最后一个中秋节——而自己,却不在她身边!
想到这,晓敏更是难过得不能自己,她觉得李文辉不回来,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
这时李文辉打来了电话,是小早接的,完了后小早对妈妈说:“李爸爸说他在外面吃完饭了再回来,我说你喝醉了,他说‘哦,我吃完了就回来了’”
听到晓敏喝醉了,李文辉还是不管,只顾着自己的娱乐。知道了这个结果,晓敏直接是悲哀到了极点。又接着开了一瓶红酒,边喝边对小早说着:“宝,你最乖了,你要听妈妈的话啊?”
“宝宝乖,你最乖,你是我宝宝啊,别喝了好不好?”小早哄着妈妈。
“我喜你,你喜欢我不?妈不要别人,只要你,你要永远和妈在一起哈?
“乖妈妈,我也喜欢你,那你去睡觉好不好?你看你眼睛都胂了,好丑丑哦”
“唔,妈不要丑丑,我们睡觉觉,我最乖了,是不是?”晓敏说完就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嘴里还时不时的抽泣一两下,眼泪止不住地一股股的冒着。
小早给妈妈把脚放平,又给妈妈盖好了被子,自己也趴在妈妈脚下睡了。
李文辉仍是夜里两点过回来的,他进门后,看见睡在沙发上的两母女,和一桌乱七八糟的饭菜,还有掉落在地上的空酒瓶。李文辉自言自道:“这是什么女人呀,回来还要收拾这些”
本想直接进房间睡了算了,但想了想不合适,又从房间出来把小早抱上了床,又把烂醉的晓敏给抱上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
☆、温泉较劲
第五章
早晨,章晓敏是被李文辉推醒的,但是她觉得眼睛肿得睁不开,热乎乎的,很难受。
“干嘛呀,我还没睡醒呢?”只要李文辉在自己身边,所有的不愉快和委屈章晓敏都会觉得那只是幻觉。
“快起来,我约好了朋友去洗温泉,快点,一会儿晚了。”
“非要今天去呀,还有那么长的假期呢,我眼睛睁不开。”
“我们讲好了的,一大帮人呢,你要不去,那我自己去了啊?”
听到一大帮人,晓敏还真是不想去,可是李文辉已经很久没有带她和小早出去玩了,管他呢,去吧。
想到这,章晓敏立马去小早的房间喊小早起床:“小早,快起来,李爸爸带我们去泡温泉。”当着李文辉,晓敏从不喊小早“宝”,因为李文辉说她们太粘了,他听不惯。对这一点,晓敏心里也是委屈的,她觉得李文辉自己的孩子不在身边,就不愿把她的孩子当孩子。
“妈,我在这呢。”
“哦,你都起了?”
“我这个长假的昨业都全部写完了,你说我起得早不早?”
“哦哟,我的宝乖,真是太乖了,妈妈好喜欢。。。。。。”
“快点换好衣服,要不就别去了。”李文辉一脸严肃的打断了母女俩的暧昧。
晓敏给小早使了个眼色,就各自回房换衣服去了。
可是,镜子中的自己实在是不堪入目——两内双的眼睛本来就小,现在更是肿得像做过手术的一样,脸也是又红又肿,“这不是我的脸吧,这简直是猪的脸呀!”晓敏轻声地感叹着、自嘲着,这让晓敏想到昨晚自己的悲惨,心情又不好起来,但又不敢说出来。
翻出好久没穿的泳衣,还是前年生日时裙子送她的,是前年最时新的运动型的款式。
在去温泉的路上,李文辉开着车,晓敏坐在副驾驶,不停的用遮光板上的镜子照自己:眼睛太肿了,要是老公的朋友看出来是哭过的怎么办?真是太丢脸了。
“你看嘛,就怪你,我这样怎么见人呀?”晓敏小声的责怪李文辉。
“怪我?你自己一天那么矫情干什么嘛,又没什么大事,用得着你那么浪费情绪吗?”
“你。。。。。。”知道晓敏要开口了,怕会吵起来,李文辉又接着说:“你一晚上上几回厕所,我又怕你摔了,总起来抱你去”
“真的呀,我不记得了,那是我自己脱还是你脱的?”晓敏温柔地问道。
“你会干嘛呀,只会说‘要尿尿、尿尿’,象个小孩子似的”
小早在后座听到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妈妈好可爱!”
晓敏也笑了“你烦不烦呀,乱说。”
“我烦还是你烦?帮你上厕所我还烦了,那黑乎乎的一团。。。。。。”
“讨厌啦你!”晓敏娇嗔道,瞟了一眼小早,不好意思的笑了,李文辉也笑了。
到了温泉,和李文辉约好的朋友们也到了,都是一家一家的,都是晓敏认识的。但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朋友也带了一个朋友来——李文辉的初恋女友沈娇也来了。晓敏潜意识地想在气势上占上风,可是自己那点优雅的目光也被自己那红肿的小眼给封锁了。
今年好像女人们都特别开放,男人们穿的都是平脚的泳裤,而女人们都穿了比基尼。晓敏看看自己保守的运动型泳装,觉得有些没底气。
说实话,自己算是这群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堆里身材很好的那种:腰部没有赘肉、小腹平坦,皮肤白皙,胸部是少女型的——不丰满在晓敏心里也是优点,自己确实是超自信的。
“文辉,我想买比基尼,你给我买嘛。”
“你?”李文辉上下打量着晓敏,“你确信你能填满?”
“烦不烦啦?搞得我身材还不如她们呀?”
“好吧,你去试,我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