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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晓敏也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迈开了回家的步徙,这一路比她想像中的要走得轻松,走得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乔虎回家
再次离了婚的章晓敏,离开了没有热度的婚姻,整个人又重新活在了阳光下,不仅是她,就连小早也开始在家中大声嘻闹、大声唱歌了。看着女儿像同龄孩子一样,可以无拘无束的放肆、可以没心没肺的天真,晓敏觉得这一次的选择真的是走对了。尽管,夜深的时候,她还是会想起很多很多的已往,暗自神伤,必竟这场婚姻,她为此挤干了自己所有的爱。
像大病初愈的人一样,章晓敏觉得连屋外的空气都是那么的清新,一直困挠在冰窟里的她,想要每天每天都能拥抱清新的空气、温暖的阳光;她要不停地补充能量,她要强大起来,做小早强大的妈妈,让小早踏实的生活;她要溺爱小早,是的,就是溺爱,那个小可怜,没有好好感受过亲人的疼爱和呵护,就过早的长大了,她要全部偿还给小早,全部。
“晓敏姐,你不要太拼了好不好?你都干得太多了,我们可要失业了呀。”木子打趣的劝着拼命加班的章晓敏。
章晓敏每天很努力的工作,除了小早,她的心思可以全部投入在工作上,她承担了杂志社所有的校稿工作和打印工作,想要我挣钱,也可以很快在工作中忘记很多事。
“看你说的,你们干的都是技术活,我干的都是不动脑筋的活,你们那些活我倒是想抢,可也没那能耐呀。”晓敏也笑嘻地回答道。
“晓敏,”乔虎刚好进办公室听见俩人的对话“你这样倒是大大增加了工作效率,但我可不是那些不良老板呀,就算我有付加班费,但也怕你昏在办公室里呀。”乔虎也轻松的劝着晓敏,知道晓敏离婚后,他心里挺开心的,喜欢一个人,自私点也是允许的吧。
“你还不下班?在这乱说话,再不走我可要你陪我一块加班了啊?”晓敏难为情的掩饰着。
“那晓敏姐要是挽留我,那我来给晓敏姐做人工呼吸?”木子调皮地反问道。
“滚!”晓敏和乔虎异口同声的说。
“yes…sir!”木子敬了个礼,然后吐了吐舌头转身跑了!
“晓敏,今天周末,本来我订了菜请朋友,但朋友又说来不了了,你看——”乔虎有些紧张,“反正你回去也难得做,就帮我个忙吧……”
“这个,怕是……”
“再说小早也难得下回馆子,算是给她换换口味好吧?”不等晓敏拒绝,乔虎赶紧把小早搬出来。
“那……”想着平时自己给小早弄的菜是挺简单的,正想着答应呢,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响起:“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原来是小早来社里找妈妈,正好听见这一茬。
“你这丫头,倒真是会赶时间啦?”晓敏怜爱地笑骂着。
“呵呵,这倒是真挺愉快的。”乔虎傻呵呵的笑着,感叹着:这真是缘份哪!
在餐厅里,小早和乔虎翻看着乔虎的手机,用WIFI看着别人发来的微信,笑得前抑后翻的,这场景,让晓敏莫名地有了一种幸福感。
“乔叔叔,这是哪呀,好美呀!”小早突然翻到乔虎的像册,指着像片问道。
“那是叔叔老家,在河边。”乔虎回答道。
“怎么没听你说过?”晓敏也看了一下,好奇地问道:“家里还有谁呢?”
“我爸、我妈,真是有好久没有回去了。”乔虎有些失落地答道。
“为什么不回去呢?乔叔叔,你妈妈和爸爸会很想你的。”小早想着妈妈每天下班都会抱着她说:“宝宝,妈妈今天好想你哟!”
就算有时周末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小早去参加学校活动,回到家时,小早会像大人样的问:“今天都在家做什么事了?”
妈妈会学着“海棉宝宝”里的台词和声音回答:“今天就一直在做一件事……”
“什么事?”
“想——你——”
想到这,小早又对乔虎说:“乔叔叔,马上国庆节了,回去看看吧。”
“我也想我妈了,只是家里氛围不好,就不想回去。”乔虎也有固执的时候。
“可是,你家那边好漂亮,我想去,可以带我去吗?”小早真的挺想去的,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真的很向往这样自然的地方,也不管别人方便不方便。
“小早!”晓敏立刻制止“乔叔叔有事儿,你别添乱。”
“我倒觉和这个提议很好,我们一起去吧,顺便看看我爸妈。”乔虎一下子来了精神。
“这不好吧,你带着我们去,我怕……”要晓敏跟个男人回老家,这真是有顾虑呀。
“你怕什么,怕我爸妈误会?你想多了吧?我就不能带俩个朋友回家去玩玩?”乔虎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有诡异的想法的。
“好吧、好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小早开心极了。
“就你什么都‘愉快地决定了’。”离婚这么久了,晓敏一直扑在工作中,还真是有些累了,对于这个决定,她心里也莫名的欢喜呢。
“怎么,不愉快吗?我可是充满了期待呢!”小早很兴奋,乔虎也在窃喜,又感叹着:这真是一顿愉快的晚餐呀!
在乡下,乔虎妈妈热情地招待着晓敏母女,家中好久没有客人来,自己都快不会说话了。现在不仅儿子回来了,还带来了朋友,乔虎母亲心里真是高兴呀。
饭桌上,晓敏忙着帮乔虎妈妈端菜、添饭,小早和乔虎在园子里摘新鲜的小辣椒,不时的传出笑声,像一家人样的。
开饭了,乔虎爸爸少有的也跟大家在一个桌上吃饭,也许是因为有外人在吧,乔虎爸爸很看重面子的。
大家在席间都不拘束,农村的饭菜也是隔外的清香,又是在这样的蓝天下、这样的园子里,小早吃得隔外的香。
只是晓敏吃着吃着发觉,好像有三双眼睛都在看着她,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乔虎看着晓敏,心里想着:多好的女人呀,那么贤惠、那么温暖,怎么才能把她追到手呢?
乔虎妈妈看着晓敏,心里想着:儿子应该是喜欢她的,要不这么多年不谈恋爱,这还是第一次带女人回家,只要性取向对,什么情况都支持。
乔虎爸爸看着晓敏,心里想着:唉,结过婚,还带着个这么大的孩子,这样的婚事可不行,小虎可是家里的独苗,自己当初就是为了续香火才娶的小虎他妈,过着现在这样的日子。
“你们,怎么了?”晓敏停止了吃饭,忐忑地问道。
“没事、没事,你吃、你吃……”大家都慌忙收回各怀心思的眼神。
一晃假期过了一半了,乔虎天天带着晓敏和小早在大自然中游玩,每天安排着下河摸鱼、上山摘野菜,又从山上挖树栽进自家园子。天气好,还带着不早到山顶看日出,当然,这项活动晓敏是不参加的,因为她觉得睡懒觉比看日出更有意义。
乔虎妈妈为了让这俩母女喜欢上他们家,每天变着花样的做着各种生态菜肴,用她的想法就是:要留住媳妇的心,就要先留住媳妇的胃。
乔虎爸爸为了不让儿子和晓敏感觉太美好,每天也跟着他们一起下河、上山,因为他觉得只有小早这一个灯泡是不够亮的。
这么多天过去了,乔虎妈妈越来越喜欢晓敏了,不单只是为了儿子,而是这么几十年了,家里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笑声了,丈夫和她在一个桌上吃饭这样奢侈的事现在也变得简单了。晓敏和小早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和天使,正在改变着家里的气氛。她多希望时间慢一些、再慢一些呀。
乔虎和晓敏在每日的出游中,也放松了心情,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他们躺在同一片草地上,看着同一片云朵、呼吸着同一种空气、吹着同一股凉风,他们的心也融在了同一缕阳光中……
乔虎爸爸,每天跟着乔虎他们到处跑,听着小早一声一声“爷爷、爷爷”地喊着,甜甜的笑容、粘粘的声音,把他生硬的心都给喊“酥”了,而且在这几天里,和儿子一起合作捉鱼、一起挖树,真是说了这几十年来都没说过这么多的话。在自己创造的冰冷的日子里,自己其实也是无限孤独的。只是传宗接代的那道坎他还是不能跨过去的。
“唉!本来是想着打一场离奸战的,没想到自己差点就成了她们娘俩的俘虏了。”乔虎爸爸这样想着,内心开始有了挣扎了。看来,为了不动摇自己老传统的决心,自己是要狠下点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晓敏顶撞乔虎爸
晚饭时,一大家人坐在园子里,乔虎爸爸第一次跟乔虎妈妈说了话:“你,拿点酒来。”
乔虎妈妈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几十年来,丈夫都不怎么和自己说话,随着时间久了,更是早已没话说了。
一个在外乐于助人的男人,在家里却是冷若冰霜;自己在方园几十里也算是个标致的女人,而丈夫从没好好看过她;就是现在老了,也还是很有几分韵味的,可在自己丈夫眼里,自己就像是空气一样。
“我说拿酒,你干嘛呢?”乔虎爸爸又说一遍。
“唉,唉、唉,这就去。”乔虎妈妈嘴上应着,人却动不了了:她数着乔虎爸爸对她说的这两句话的字数,这太珍贵了!这几天,不仅和她在一个桌上吃饭,而且还要慢慢地品菜下酒,这样的时间,能停住该多好呀。
乔虎最能理解妈妈的心情,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是因为晓敏母女来,爸才陪在家里的。他心疼极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是那么渴望得到丈夫的关爱,但几十年了,这种渴望已经变成了奢望。
“妈,您休息,我去拿。”乔虎走房里拿了一瓶白酒。
“你们明天晚上就要走了,明天喝不了酒,今儿个咱们都喝一点。”乔虎爸爸边说边给自己和晓敏把空碗倒满了酒,然后把酒瓶子放在了乔虎旁边。乔虎把自己和母亲的空碗也倒满了酒。
晓敏沾酒必醉,但在这里讨扰了好几天,要不陪着喝点又觉得很失理。她在这里这几天,她看得出这一家人之间隔着的那纱,她也看出了乔虎妈妈的孤独,更看见了乔虎心里的那块创疤。
乔虎从没陪自己父亲喝过酒,他心里是恨父亲的,因为父亲,他的母亲过得很痛苦;因为父亲,他曾对婚姻是那么的排斥。但他骨子里是爱他父亲的,父亲套在自己的枷锁里,也很痛苦,但终究没有离开这个家,终究是把他养大了,也没有只让他结婚传代,而是把他送进了大学的学堂。
乔虎妈妈偷偷地抹着泪,哪怕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后的晚餐,她觉得这也是幸福的,她要把自己喝醉,永远永远不要醒来,留住这最的团聚的一刻。
“来,我们都别劝酒,也不勉强,反正碗里的要喝完,想喝的自己倒。”乔虎爸爸首先端起了碗,一口吞下。
晓敏一看这架势,她再不懂规矩也知道:主人家要是把头碗酒渴干了,客人也是要照做的,虽说乔虎爸爸说了“不勉强”,但基本的礼节还是要做到的。晓敏闭了眼,端起碗也是一饮而尽。乔虎妈妈赶紧给夹上了菜。
乔虎对章晓敏又是一阵的刮目相看,他不是敬她的酒量,而是非常非常她的这种对长辈的敬重和不扭捏的个性。
乔虎爸爸也愣了一下,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己婚己生的话,这真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儿媳。但为了他的老传统,他不能接受这个女人。他又自己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夹了一口菜慢慢地吃下后,终于开始表达了:
“小章呀,我喝了些酒,你听,中听你就听,不中听你就当我说酒话,好吧?”乔虎爸爸想借着酒劲把话说明了,这样也不让儿子恨他。
“小章,我们家乔虎,你知道为什么生他?我跟你说,他真不是爱情的结晶,我和你乔虎妈不是自由恋爱,我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你知道吧?就是传综接代。”乔虎爸又喝了一口酒,并用筷子指着桌上的所有人,不准他们插话:“但我们乔虎,真是很争气呀,从小到大,在村里、乡里、县里一路是过关斩将、名列前茅呀,方园村寨的姑娘,多少喜欢他、追着他的,他看不上,我更看不上,我想想自己的生活,我不能为了传宗接代把我娃毁了呀。我下了个决心,要让我家小虎进城、读大学,也找个大学生,结个优良的果。你们不都讲优生优育吗?我也要咱家传个好果。”乔虎爸又喝了一口酒叹道:“唉,他都这岁数了,也不见他找个对像,我挺着急呀。小章呀,说实话,对你个人我没意见,小早,我也挺喜欢,这些天越来越舍不得她了,但是你和我家小虎,是不可能的,你那么大岁数了,也有自己小孩了,你要是和我们家小虎在一起,那传宗接代的事不就不靠谱了吗?”
“爸,你别乱说,人家晓敏没那意思。”乔虎着急了,生怕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这事,你做不了主!”乔虎斩钉截铁的喝道。
“我做主,晓敏我喜欢,还有我们小早,就是我亲孙女。”因为喝了酒,乔虎妈妈也胆大了起来,搂着小早说道。
“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儿!”乔虎爸很反感乔虎妈的掺和。
“叔叔,阿姨,乔虎,你们别吵了。”晓敏已经喝干了那碗酒,大脑开始有些迟钝了,但心里是明白的。
“叔叔,让您担心了,我和你儿子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刚离婚,是来散心的,不是来相亲的,我对你儿子没有那心思。”
“你意思是我儿子你还看不上是吧?”乔虎爸爸觉得这话听起有些不顺耳,他们不能在一起,但一定不能是儿子的问题。“哼,好呀,好得很,你看不上,我还正合意呢!”
“晓敏呀,你的好,阿姨这些天全感受到了,我儿子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你别听他爸的,他爸自私一辈子了,害了我,还想害我儿子,我当妈的不让!”乔虎妈也喝醉了,却也说出了心里的话。
“滚!”乔虎爸对乔虎妈喝道。看见丈夫发火了,乔虎妈有些站不稳了,小早和乔虎急忙上去扶着,从小到大,乔虎眼中父亲不是吼叫着、就是冷漠着,这也是乔虎不愿回家的原因,若不是想看看孤独的妈妈,他死也不想回这个家。他对他的父亲是畏惧的。
看见乔虎爸这么吼乔虎妈,晓敏又看不惯了,她端起乔虎妈碗里剩的半碗酒一饮而尽:“叔叔,你干嘛这样吼阿姨?我跟你说,别说我和你儿子现在没啥,就算以后有啥了,也是我们自己的事!”晓敏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但借着酒劲,好像停也停不下来。“你就知道传宗接代,就因为你的传宗接代,你冷落了你最亲近的人,你既然对阿姨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还要吃她做的饭?穿她给你洗的衣服?还要用她给你生的儿子给你传宗接代?”
“阿姨受你那么多委屈,凭什么呀?你凭什么这样对她,她要是给别人家传宗接代,她会被别人捧在手心里当宝,而在你这里,你只会冰冷地漠视她、摧残着她在你创建的冷窟里一点点老去!”
“你!”乔虎爸爸生气了:“你知道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婚姻不是我想要的,我心爱的姑娘死了,从此以后,我就没有爱了!”乔虎爸也醉了,和小辈说着不该说的话,痛苦地回忆起当初自己老爸的包办婚姻,想起了殉情跳河的姑娘。
“喝!那是你的不幸,你怎么能把你的不幸延续给别人?”这段故事在这些日子里,乔虎也都告诉了晓敏,一来是在心里真的把晓敏当成自己心里最信任的人,二来想让晓敏了解自己,三就是怕晓敏觉得家里氛围怪异先让她好接受的。
乔虎妈妈被他们的一吵,酒醒了不少,听见这些,害怕不知如何收场,赶紧去拉晓敏,让她别说了。晓敏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可现在已经在酒劲最猛的时候了,哪能刹得住车,加上自己本就是敝不住话的性格,一股脑的又把话给轰了回去,反正都说到这份上了,不说完了心里不痛快。
“你说,你自己摸着这里说,”晓敏摇摇晃晃地走到乔虎爸身边,拿着他的手摆在他的心口上“你说,你心爱的人死了,是阿姨的错吗?”
“是,如果没有她,我怎么和她成亲呢?”
“屁!”晓敏冷笑着:“就算不是阿姨,你也会和其她姑娘成亲,反正也伦不到她。如果说非要怪谁的话,那就怪你自己,是你自己无能,没有能力去保护她,也不努力创造条件保护她,你只会听天、听命、听、听父母,你还不如她,她敢去死,你、你呢,你怎么不敢去死呢,拿‘传宗接代’来、来传自己的命……哈……哈……”
“你不要说了,你懂个屁!你懂个屁!”乔虎爸爸歇斯底里的喊道。
晓敏被这一吼又吼得清醒了一些:“我就懂,你因为自己的无能而痛苦、自责,所以你把所有对自己的怨恨都发泄在阿姨身上,你用你对自己的恨来惩罚了阿姨一生!”乔虎妈妈听着晓敏的话,哭得泣不成声,一辈子的委屈都被这姑娘倒了出来。
“你用对自己的恨唯一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没有让乔虎在农村结婚,而是让他上了大学。这也正是你潜意识里对自己懦弱的对抗!”
全场一下子都无语了,就像晓敏击中了某个机关一样。
“是,你、你说得对,我懦弱,是我的错,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不懦弱了,才不痛苦了?”晓敏的话一语中的,直接刺穿了乔虎爸爸封存已久的心。
“你要死了,死给谁看,你爸又不在了,他都不知道你反抗了。”晓敏真是喝多了,什么都敢说,乔虎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和自己父亲发酒疯,但她又字字在理,说出了母亲的半辈子的委屈,也说出了自己心里长久的压抑。
“你说,我该怎么办?你说,你能说、你说!”乔虎爸爸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也许是痛苦被释放出来了,自己也感觉轻松了。
“你摸着这说,”晓敏又过去把乔虎爸爸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你说,阿姨对你好不好?”
“好。”乔虎爸爸轻声回答道。
“你对阿姨好不好?”
“不好。”
“你对阿姨不好,阿姨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
“她有没有抛下你和乔虎去追求自己的生活?”
“没有。”
“她以前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