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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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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端来了一盅东西:初姑娘说让您喝了这碗银耳莲子羹,润润嗓子,今天晚上还得唱。

  映雪:加枇杷蜜了没?

  丫头:加了。

  映雪笑了:初姑娘记性真不错,还知道我喜欢什么。那些衣服,拿去洗了吧!

  丫头:是。

  映雪刚要端,被木头拦下。木头说:别喝!

  映雪笑了:子香以后怕是不能再唱了,暖香阁接班的姑娘还没调教出来呢,她若是这时候再来毁我,那不是拆散了自己的台子吗?你放心吧!这里面没有毒。

  木头:那天你让我买的是什么药?

  映雪:当然是毒药啊!

  木头:你变了,你的心,怎么这么冷了呢?

  映雪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变的?难道你愿意我在这低贱的地方,过最最低贱的日子?任凭她们都欺负我?

  木头没办法回答了,是啊,映雪不反击的话,会被初春折磨死也说不定。

  
  天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映雪,可他昨天确实被她迷惑了。路过街边的洋货店,他看见了橱窗里的口红和香水,就走了进去。

  洋老板正在挽留伙计:我给你加薪水?加2成?

  伙计:我去上海的火车票都买了,那边的亲戚说如果我再不去,职位就给别人了。抱歉,先生。

  天阳问:这里,要招工吗?

  洋老板:你会英语吗?

  天阳:会一些。

  洋老板:哦,感谢上帝。每月20块,奖金单算,怎么样?

  天阳:可以。

  洋老板:这是商品的介绍,你拿回去多了解一下。明天上班可以吗?

  天阳:可以,不过,今天我想先买这个。

  洋老板乐了:当然可以。

  
  暖香阁的后台,子香在化妆。

  初春看她慢吞吞的样子,就问:今天的妆,怎么这么难上?

  子香回答她:吃了冷饭,肠胃不舒服,手也发抖。

  初春笑了:那好,那今天不劳烦你了。云裳,今天你子香姐姐“脸色”不好,晚上就辛苦你了。

  云裳乐了:云裳一定尽力。

  子香问初春:你什么意思?

  初春:暖香阁确实缺个好嗓子,可惜就是不缺好壳子,云裳比你鲜嫩多了。男人,只要鲜嫩的,都喜欢。

  子香:你?

  映雪来了,子香上前掐住映雪的脖子:我掐死你!

  映雪没有反抗,只是瞪着子香。木头跟初春一起上前拉开子香。

  初春给了子香一巴掌:放肆!敢给我杂场子。她今天唱不了,你负责吗?云裳,清吟小阁从今天起,就归你了。

  映雪被掐的直咳嗽,心里却笑了。暖香阁清吟小阁的主人,就这样被映雪收拾了。

  云裳笑着谢过初春:谢谢姑娘。

  子香气的脸色煞白,胸口发闷,倒吐出一口血。。 最好的txt下载网

凉凉的世界
大厅里挤满了来给云裳捧场的人。

  初春寒暄着:各位官人,公子,今天是云裳姑娘头回登台,不足之处,诸位多多包涵。

  云裳上台了,漂亮的脸蛋引得一片掌声。尽管映雪还是要在后面唱,可看着子香被踢走,初春又不能难为她,心里已经很是得意了。

  
  入夜,回走的映雪看见了屋里的灯光,应该是有人来了。果然,是天阳在等她。

  映雪问:既然来了,怎么没去听曲?

  天阳说:其实我喜欢静,不喜欢太闹的地方。

  映雪问:整个城里,还有比秦淮两岸更闹的地方吗?

  天阳说:至少你屋里不闹。

  映雪:是啊!我这里,安静的吓人,也只有你来了。

  天阳从口袋里掏出口红来:这个,送你。

  映雪:是?口红? 

  天阳说:恩,这是法国的名牌,我知道你一定喜欢。

  映雪说:胭脂水粉,我只用镜花堂的。

  天阳奇怪了:为什么?

  映雪:我不想钱被洋人赚走。杀你全家的是日本人,可在中国撒野的不只日本人吧!日本货你肯定不会买,所以,法国货,英国货,以后也别买了。

  天阳被映雪的话震撼了:你说得对!我竟然没想到这些。

  映雪:我不能白白你比多吃了这些年的粮食吧!

  天阳:那我明天就把工作辞了。

  映雪:工作?什么工作?

  天阳:那个洋货商店的老板,答应雇我了。我想,既然一时还杀不了那个混蛋,不如找点事做,也好打发时间。

  映雪:工作,就先做着吧!学学洋人做生意的长处,不是坏事。

  天阳:你的话,好象句句都有道理。对了,今年除夕,我们可以一起过吗?

  映雪:这里是开门做生意的,随你哪天来都好。

  天阳: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我没有家人了,所以今年除夕,我想你陪我一起过。

  映雪:好,除夕我们一起过。初一早上,我们一起去灵古寺进香。

  天阳:灵古寺?

  映雪:这乱世,也只有那里还可以让人的心静一静。况且,我也很长时间没去跟千惠大师聊聊了,我们再顺便去添点香油钱,好求个来年的平安。

  天阳:好,那我们说定了。

  天阳应该是喜欢上映雪这里了,这个女人,依旧还有耐人寻味的魅力,对于这点,初春知道,木头知道,映雪也知道。天阳约定这个除夕要跟映雪一起过?难道他心里已经娶了她?这点,天阳自己应该辨不清吧。

  
  初春屋里,她翻看着帐本,浅浅笑着:这个月,生意到还好。不过马上过年了,该打点的地方不少,钱一开始花,就跟流水似的,收不住了。

  帐房说:没办法,这年头,还能开门做生意就不错了。

  此时,初春听见了云裳唱的曲子,于是开始发牢骚:还以为能把她训成只百灵,哎,您听听,若是董妈妈还活着,得被她气的吐血。这调子,都跑到杭州去了。

  
  洋货商店门前,天阳下班出来往西走着,木头就跟在他后面。

  天阳发现了,慢了脚步,回头一看,“是你?”

  木头:我有话问你。

  天阳说:要下雨了,去我住处说吧!

  
  这是一处别静的小院,门庭干净大气,房子也没有多旧,还是内外套院的小二层。木头万没想到,天阳居然有钱租住这里。

  木头问:这房子,租金不便宜吧?

  天阳随口说:每个月20块大洋。

  木头自觉比不上这个年轻人了:一个月能赚到20块大洋的人,也不多。你家,哪来的那么多钱?

  天阳笑了:这个不要你管吧。不过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木头问:你对她是真心的吗?

  天阳想了想:我好象,确实是喜欢上她了。

  木头劝他:那就放弃报仇的事,带她走吧。

  天阳:放弃报仇?那不可能。

  木头问:你想她做两次寡妇?

  天阳说:我答应过她,会等机会,不会莽撞行事的。

  木头问:那,你当真不嫌弃她吗?

  天阳笑了:我不是第一个把*娶回家的人,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那些陈旧的观念早该随着封建王朝一起灭亡了,我不在乎什么名节贞操,其实,你也不在乎,不是吗?

  木头被反问的没了话:那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木头毫无斗志的退了出来。眼前这个男子,年轻,帅气,还富有,从气质上判断,也一定有学问有教养。自己怎么跟人家比呢?难道去比那一身蛮力吗?木头想,映雪一定也喜欢上这个年轻人了。不然,怎么会在平川面前救了他呢?木头游荡在街上,风很凉,夜上了色,冷黑一片,这应该也正是他此时的心境吧。

  
  暖香阁的前厅里,几个下人忙碌着打扫卫生。后台,子香的小丫头已经跟在了云裳的身边。

  云裳才喝了一口茶,就摔了杯子,转身给了小丫头一巴掌:你想烫死我啊?

  丫头说:茶,茶不烫啊。

  云裳问:你尝过了?

  丫头:没有。

  云裳说:没尝过你就敢说不烫?说,你是不是想烫伤我,好给你们子香姑娘出口气?

  丫头直摇头:没有,我没有。

  映雪进来了,拉开了小丫头:姑娘何苦为一个下人生气呢?

  云裳看见装扮鲜亮的映雪,很是吃惊。伴奏的师傅也愣住了。

  初春扭着荡了过来:苏姑娘今天,光彩照人啊!看来,你得多谢我那亲弟弟啊!

  映雪:是该谢他,还特意买了法国的口红给我。

  云裳和初春看着映雪手里的口红,嫉妒又羡慕。

  映雪把口红递到云裳面前:反正我不用上台,这个,就给云裳姑娘添点彩吧!

  云裳:那,就谢谢姐姐了。

  初春说:明日写几副对子给我送过来,也给暖香阁添点彩。

  映雪:这不难,我记下了。

  台下众人喝彩,云裳登台。映雪在后台,独自沉浸在乐曲中。

  曲终,云裳台前谢幕,映雪后台谢幕。

  天阳抱着一包栗子,出现在映雪身边,映雪笑了。夜空,又飘起了雪花。

  
  天阳跟映雪回到屋里。

  天阳把栗子递过来,“我知道你喜欢,就买来了。”

  映雪:那你得剥给我吃。

  天阳:好。

  映雪:今天晚上,我得写对子,你给我磨墨怎么样?

  天阳还是答应的很爽快:好。

  映雪:嘴甜的是什么,知道吗?

  天阳:又想说男人都油腔滑调?

  映雪:不是,嘴甜的是八哥。

  天阳笑了,“幸好遇见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了。”

  映雪写了一副对子,给天阳看。

  天阳吃惊了,“你的字,真好。”

  映雪:你当清吟小阁的主人那么容易就能当得上吗?

  天阳:那我不是要娶一个十全姑娘回家了?

  天阳的这话,映雪难以当真,她看着天阳的脸说,“即使你这是假话,我也当真话听了。”

  天阳轻轻抱住映雪,“我说的是真话,你一定要相信我。”

  
  初春屋里,她写下“日进斗金”四个字,还说,“门上的字,我都得换新的。”

  木头拿过字要走。

  初春拦下他:还没干呢,着什么急。在我屋里多待会,我能吃了你?明天就是除夕了,炮竹,好酒,茶点都备足了?

  木头点头回答:恩,都准备好了。

  初春问:映雪跟那个小白脸,好象是来真的了。这回,你总该死心了吧?

  木头说:这辈子,就算我娶不到她,也不会娶你。

  初春:你说什么? 

  木头:娶不到她,我就回乡下。

  初春:她哪里好?啊?你告诉我听听。

  木头回忆起过往的情景,说:“当年台上的她,好象是仙女下凡,秦淮两岸能唱的曲的女人数不清,可听她唱,就好象躺在云彩上一样,人都是飘着的。我们老家,靠刺绣养家的,比耕地种田的多,可我没见过谁绣的狐狸那样真,活生生吓的人寒毛直立。秦淮年年元宵节有灯会,那些文诹诹的男人,对对子,猜灯谜,都比不过她。男人进了别人的屋,我都觉得那是好事,暖香阁生意好了,我们的日子也好过,可哪个男人看她一眼,我都觉得心上被刺了钉子。”

  初春把笔一撂:够了!墨干了,去贴上吧!

  映雪在窗外,听见了这些话,眼泪滴到手里的对子上,脸上却挂着笑。其实,这个世界上,她最应该相信的人就是木头了,可偏偏这个木头太木纳,这些话为什么不早告诉她呢?映雪其实很有钱,若早知道木头对她这么诚心,她至于等木头去何家赎她吗?她缺的只是对男人的信心,对平淡生活的信心而已。她其实早对人生没什么期望了,可眼前,好象却出现了最美丽的未来。她似乎还是不能相信,这都是真的。

  
  洋货商店,一些阔太太,千金小姐,挤在柜台前面,生意火暴。洋老板看见了,很高兴。

  一个妙龄女子在店里转了又转,不时打量天阳,其它顾客走了,她还不走。

  天阳:这位小姐,我们要打佯了。

  女子:那就做今年最后一笔大买卖吧!这店里所有的东西,我都要了。

  天阳:可这么多东西,方便的话,请您留个地址,我给您送过去。

  女子:好。

  老板好象看出了什么,眉毛一挑,笑了。

  
  暖香阁的大厅里,不是一般的热闹。云裳好象真要红了,最近这些天晚上,客人是越来越多,点云裳唱曲的也排成了队。

  何同山告诉平川:据说这是暖香阁最嫩最红的姑娘,这些听曲的,可都是冲她来的。

  平川点头。

  可何同山越听越觉得声音熟悉,回忆起以前:映雪给老太监唱曲的声音……

  
  映雪屋里的灯在亮着,映雪以为是天阳来了,兴冲冲的推门进来。

  何同山正吃着瓜子等映雪。

  映雪看见是他,失望了:你怎么来了?

  何同山:我不能来啊?今天晚上,你那曲可是唱的过瘾了?

  映雪:耳朵好使的,一般不是人,您呢,不是一般人!

  何同山:你少给我耍那些酸秀才的把戏。云裳曲子唱不好,你顶上了?

  映雪:还真让你都看明白了。

  何同山:你们骗那些傻子行,我心里什么都清楚着呢!对了,平川先生让我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绣?

  映雪:挑个好日子吧!正月十六,大吉大利。

  何同山:好,我马上去回他。

  映雪:顺便请平川先生除夕夜来茶厅,给我捧个场子。

  何同山:什么?

  映雪:这会功夫,耳朵就不好使了?今年三十晚上,暖香阁的台子,是我的。

  何同山:你除了露个声,还能再去露脸?

  映雪:怎么不能?你请他来就是了,我好酒好菜好曲子等着他。怎么说也多亏了他,我才不用去做那些下人做的脏活了不是?

  何同山:恩,你明白就好。

  
  暖香阁里,两个喝醉了的嫖客吵了起来。

  老秃子说:这副字,我买了。

  矮胖子却说:是,是我先看中的。

  初春又做起了和事老:两位要是喜欢,我让云裳姑娘再去写。看在我的薄面上,二位别真动了气。

  老秃子看着是喝醉了,可问的话却不糊涂:这字,不是云裳写的吧?

  初春忙解释:瞧我,一时还真分不出了,我们暖香阁的姑娘,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行呢?

  老秃子摇头了:这字,也只有当年的苏姑娘写的出,别的姑娘?不行!

  说着,他一下醉倒在地。初春紧张的心也总算是放平静了。

  初春命令看护,“送他回家吧,省得他老婆明天一大早又来闹。”

  
  木头屋外,映雪抱着棉坎肩,想敲门,正巧木头开了门。

  映雪:这是给你的,做别的来不及了。过年了,给你添件新衣裳。

  木头抱着坎肩说:你手上有伤,做这个干什么?

  映雪:你就收着吧!我回来这些日子,你没少帮我。

  映雪转身要走,木头跟上上去。

  木头:映雪,我有话要说。

  映雪站住,看着木头:这些年了,你头回喊我名字。

  木头:要是以后他负了你,还有我,我攒够了钱,就赎你出去。

  映雪笑笑:让我跟你回乡下,种田养蚕?那种日子我过不惯。等拿了赏钱,就回家好好过个年,打了春就娶个媳妇过安稳日子吧!你年纪也不小了,别再为我浪费时间了。

  映雪走了,木头抱着棉坎肩,心冷如冰。

  
  清吟小阁里,云裳对着镜子,忽然大喊大叫:不!不!这不是我,不是我!这镜子花了,给我拿个新的来。快去!

  丫头看见云裳的样子,被吓傻了:姑娘,你的嘴,肿,肿起来了。

  云裳摔碎了镜子,“没有,我没有。镜子花了,是镜子花了!”

  初春小跑着上了楼,看见眼前的云裳,让她差点晕倒:她,怎么回事?

  丫头说:早上醒过来,就,就这样了。

  初春看着梳妆台前的口红:苏映雪!你!

  
  初春疯了一样闯进了映雪的屋,木头看见也跟了进去。

  初春从头上摘下只簪子,对映雪乱扎过去,“你死定了,苏映雪。”

  木头拦住初春:今天是接财神的日子,你想闭门谢客吗?

  初春:苏映雪,你早算计好了是不是?料定今天要为难我?

  映雪:有我在,暖香阁会冷场子吗?

  初春:你当自己还是7年前的苏映雪吗?我暖香阁要靠你这个年过三十的老女人撑场子?

  映雪:不靠我,你想靠谁呢?子香嗓子坏了,云裳模样毁了,难道你想亲自登台?你唱曲,谁会喜欢听呢?

  初春被映雪的话给堵住了。

  映雪说:昨天晚上不是还有客人想要我的字吗?那今天晚上,曲子,对子一起上,你只坐在台下等着收红包,何乐而不为呢?

  初春:你会这么好心?

  映雪:当然,我有条件。

  初春:你想再做清吟小阁的主人?

  映雪:姑娘也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我想什么。

  初春:好,要是今天晚上有人还买你的名字,捧你的场子,明天一早,清吟小阁就是你的了。

  映雪:那我先谢了。你去叫云裳收拾东西吧!

  
  炮仗震天响,夜空五彩缤纷,秦淮两岸的红灯笼连成了串。暖香阁生意红火,茶厅里满是客人。平川的车子停在了门口,初春笑脸迎进了平川。

  映雪登台了,台下一片寂静。几个老嫖客瞪大眼睛盯着映雪看。

  秃子提了提眼镜,说:这,这是当年的苏映雪?

  胖子也激动了:她可好些年没出来了。

  秃子:这嗓子,这身段,一点没变啊!

  胖子赞叹:难得,难得!

  映雪边唱,边转身写了几个字:春来暖人心,自在便是金。

  年轻嫖客也赞叹着:好字,要是我早生几年,怎么会便宜那个老太监得了她啊?

  眼镜男高喊:我出100块,点映雪姑娘的《江南雪》。

  平川带头鼓掌,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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