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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乱世颂(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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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捂住自己的耳朵,瘫坐到蒲团上,近乎于哀求道:“不要说了姑母,不要说了,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留点痴想呢?!”
  吴应珍无奈地柔声道:“你若生在平常人家,只要你能开心,夫妻恩爱随你去想。只是你继承了吴氏贵族血脉,哪里容得你痴想?”
  皇后哽咽些许,柔声道:“姑母,是贵嫆太娇惯太子了,接下来该如何做还请姑母指点。”
  吴应珍缓缓道来,“眼下有三件事需办。其一,伴读的贵族公子都已住进了承光宫,太子也需尽早移居承光宫与他们一同读书才是。”
  皇后点了点头,吴应珍又继续说道:“其二是赶紧让侍医为公孙凝嫣诊治,她年纪小,经不起病,若出个万一,我们兴乐宫脱不了干系。”
  吴应珍见皇后再次应允,又赶紧说道:“光有侍医诊疗还不够,必得有稳妥亲近之人在公孙凝嫣身边照顾才可,孩子小,最是怕生的时候,若没有个能让她信赖的大人在身边,这病也难好!”
  皇后微微凝眉,她知道吴应珍是什么意思。公孙凝嫣来安阳,只从家里带了三个随身伺候的,其中两个不过是六、七岁的小侍女,真正能顶事的只有余氏一人。吴应珍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希望皇后放过余氏罢了。然而,太子因余氏受惊之事在皇后心里是个大疙瘩,皇后又怎能轻易放过她?
  吴应珍深知皇后脾性,本也未想能轻易说服她,便又开口道:“听说余氏双腿溃烂严重,无医药救治,在阴污地牢苟且度日的她浑身恶臭难闻,伤处已生腐虫。她便是有什么错,到了今日这个下场也够了罢……便是不够,只要余氏还活着,永远都逃不出您的掌心。皇后又何必因一时之气而闹出人命,给太子徒添麻烦呢?放了余氏,令侍医为她医治,这便是其三。”
  皇后这边正思量着,忽听大殿外有宫女焦急禀报,“皇后殿下,大事不好了!公孙女公子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怕是要不行了!”
  ……忽明忽暗的空间里,仿佛有许多昏黄的灯笼悬在空中,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上下浮动着。昏黄的光透过重重迷雾晕散开来,微弱地现出些亮,却仍难看清眼前的景物。小凝嫣似乎被困在了这里。她缓慢的向前“走”着,与身边来来往往的灰影擦身而过。那些影子如她一般,缓慢地摇晃着衣摆“走”着,那摇晃的速度仿若老爷钟的钟摆,或者还要慢上十倍。
  小凝嫣就这样“走啊走”,不经意间往脚下一瞧,竟发现自己脚尖直直下垂,是一直飘在空中的。这着实让她慌了起来,她这一慌,全身瞬间冰冷,打横飘了起来。周围的影子察觉到她的异动,忽然张开可怕的大嘴朝她扑来,拉扯着她,撕咬着她,仿若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味大餐。
  她痛得想大叫想挥动手臂赶走他们,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却将她禁锢了起来。叫不出,逃不走,她也许就会这样死掉……正当绝望快要将她吞噬的时候,忽听天边传来一声大喝。灰蒙蒙的影子们应声而逃,只留下她独自一人,飘荡在这混沌的空间。
  朦胧中,小凝嫣见一男子从天边飞来。他英姿飒爽,连身后的披风都帅气地飘动着。他魁梧而高大,虽看不清面容,周身却暖融融的。小凝嫣本能地张开双臂去拥抱热源,一头扎进那人泛着黑雾的斗篷里,仿若闯入了一个光明温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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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灵之约

作者有话要说:  前情提要:
  “朦胧中,小凝嫣见一男子从天边飞来。他英姿飒爽,连身后的披风都帅气地飘动着。他魁梧而高大,虽看不清面容,周身却暖融融的。小凝嫣本能地张开双臂去拥抱热源,一头扎进那人泛着黑雾的斗篷里,仿若闯入了一个光明温暖的世界。”
  漓州南郡县城驿站,张聪小公子一行人进万丈山的前一日。
  张夫人刚将儿子张聪哄睡了;便听驿站外来了个疯疯癫癫的道人,口中大唱着不成调的歌谣,“聪明误,聪明误,聪明反被聪明误,红彤彤架云通天梯,乐呵呵进了云里雾,爬上那九重极寒殿,苦泣泣断了登云足;花容败,花容败,花容反被花容败,娇滴滴玫瑰悉心栽,不及那芙蓉出水来,原以为独秀难自弃,却不想残落无人睬;桃花劫,桃花劫,桃花反被桃花劫,雀儿占了凤儿巢,凤儿远去常哀嗟,“哎呦呦”凤儿见鸩窝,喜滋滋占下灯烛灭……”
  张夫人尊他为道人,故而为他备了些饭菜。
  用过饭,道人拿了张安魂符送给张夫人,说是收于张聪心口,可保他安度命劫。
  想起这事,张夫人愈发确信自己的儿子张聪还活着,遂执着的一遍遍书写着儿子的名字。
  这时,一个粉妆玉琢的九岁女孩突然破门而入。她嘴里含糊地叫着“母亲”,精致的脸上挂着泪痕,大滴大滴的泪珠从那水晶般的双眼中滚落下来。 
  小女孩紧紧抱住张夫人的大腿,哭道:“母亲,茹儿不去,茹儿不要离开……”
  张夫人面对哭闹的女儿,却无动于衷。
  “母亲,母亲……”
  张佳茹的哭叫声愈发撕心裂肺,张夫人却依旧充耳不闻。于是,这张冷漠的面孔,成了她对母亲最后的记忆……
  绚烂白昼,绿草无边,这是一个鸟语花香、气候宜人的世外桃源。
  那个披着披风的神秘男子,将小凝嫣从混沌中带到了这个没有痛苦的光明之地。
  男人屈膝坐在草地上,将怀中的小凝嫣轻轻放在身边。 
  小凝嫣抬头去看他,却被明亮的阳光耀晕了眼,“你是英雄么?”她歪着脑袋,本就光洁无暇的皮肤,在阳光下愈发洁白光亮。
  “不,”男人沉声回道:“我只是个会撒谎的魔。”
  小凝嫣不是很明白地瞪着大眼睛问,“什么是魔?你又为什么要撒谎?”
  男子仰头向天,落寞地回道:“魔本与万物生灵无异,只因一时之念,行差踏错坠入魔道深渊。我撒谎,就是为了拯救魔族千万子民,让他们重见光明,重识清风雨露。”
  男子说这话的时候,浑身散发出莹莹白光。小凝嫣惊奇地“哇”了一声,伸出小手去碰,那白色的光辉便欢快地跳跃起来,“你在发光耶!”
  她一边好奇地拨弄着男子周身的光辉,一边稚声稚气地说道:“你是英雄。乳媪说为别人着想,愿意帮助别人的就是英雄。”
  男子忽然转头去瞧她,语气中有丝震惊,“你不怪我说了慌?”
  小凝嫣专注地玩着那白色的光辉,摇了摇头道:“为什么怪你?你说谎也是为了帮助别人。”
  小凝嫣忽然抬头,对那男子“嘻嘻”一笑,道:“乳媪常说‘美人配英雄’,你将来一定会娶个美人的!”她说着抿了抿嘴,“乳媪本来也说过,我长大了会是个美人的,只可惜我脸上有了疤……”她指了指自己脸上并不存在的疤痕,“我长大了也不会是美人,所以没有办法嫁给英雄了!”
  她说罢,如小大人般摊开手,一副有些遗憾的样子。
  男人看着她忽然失声笑了起来,他摸了摸小凝嫣的头,“你为人后,真是可爱多了!”他看着一脸懵懂的小凝嫣,脸上持续绽放着明媚的笑容,“不用担心,不论你有没有疤,你都会长成美人的!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
  “你保证?”
  “我保证。”
  “那我们拉勾勾,不论我长大后是不是美人,你都要来娶我!”
  男子仿若被禁锢了一般,他望着小凝嫣天真无邪的笑脸,竟一时失语了。就这样一直望着望着,他忽然对她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那你可要快快长大哦!”
  小凝嫣“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好喜欢男子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便是多年后她已不记得男子的相貌,但这爽朗而阳光的笑容,她却始终难忘。
  “来!”男子起身,将小凝嫣举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肩膀上,“我送你回去。”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回到了小凝嫣的房间。此时房里已乱作一团:侍医、宫女在外间跪了一地,吴应珍一边指挥宫女将门窗大开,一边厉声追问是何人竟敢在未及笄的孩童房中燃这凌云香。芮儿、荠儿两个小侍女都跪在地上哭,身受重伤的余氏靠在床边,抓着床上凝嫣的小手,也在默默流泪。
  小凝嫣望着床上的另一个自己,不禁“咦”了一声。她指着床,眨了眨眼道:“怎么还有一个我?”
  男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知凌云香已灭,待屋中余香退去,他便再不可留,于是弯下腰,轻轻推了推她的身子,“快回到你的身体里去。”
  小凝嫣扬头看他,忽然摇摇头,“不要,回去好痛。”她撅起小嘴,凝起眉头,憋憋屈屈地,眼中便渗出豆大的泪珠,“你带我走吧!我不要回去,好痛……”
  男子蹲下来,用大拇指轻轻拭去小凝嫣的泪珠,“只有你回去了,才能救乳媪,你难道不想救乳媪么?”
  “可是好痛,”小凝嫣仍是哭,“还会有大鬼来咬我,我怕……”
  “我会一直守护你的,如果大鬼再来,我就哄他走,”男子温柔的嗓音安抚了她的心,他理了理她的头发,温柔地注目着她的双眼,“相信我……乖乖回去,努力长大,到时我会来娶你。”
  小凝嫣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听话地向床榻走去,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歪着脑袋问,“等我嫁给你,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玩了么?”
  男子微笑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小凝嫣爬到床上,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不一会儿就睁开了双眼,她扭头去看男子站的地方,却没有再看到他。
  男子捕捉到她眼中的落寞,不禁默然叹息,“抱歉,我又说了谎,答应要娶你的我,并不是我……”
  小凝嫣活了过来,平息了一场蓄势待发的风波,可阴谋还在继续。
  宫人皆知大周皇好色,却少有人敢与外人道,王仲伯是少数几个在酒后管不住自己嘴的皇帝近臣。大周皇早对此不快,故而才将去洺州的差事派给了他。若按计划,王仲伯该是早早死在川州西郊才对,可谁知他这队人马还未进川州城就折返洺州。如此一来,不但王仲伯没除掉,连大周皇想借机收回张兖兵权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王爱卿脱险得归,朕心感甚慰!”大周皇娴熟地扮演着爱才惜才的贤君明主,未有任何矫揉造作之处。
  从泰和殿出来后,王仲伯并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凭着可穿行内宫的绣衣令牌,转去拜访王昭仪。 
  昭仪宫外,一名太监将紫檀宝奁交到王仲伯手里,垂着头低声道:“还请王绣衣有话快说。”
  王仲伯点点头,便捧着宝奁进了门去。他将宝奁恭敬地放到矮桌上,轻轻往王昭仪面前推去,“洺州大将军张兖不日将带嫡女入宫请罪,还望昭仪能在皇上面前美言,令此事安然了结。”
  从昭仪宫出来后,王仲伯边往宫外走,边在心里盘算着张佳茹能被大周皇看中的可能。走着走着,他忽觉眼前一条白影闪过,赶紧紧赶几步。再看时,却只见兴乐宫紧闭的大门。
  兴乐宫内,一条白影快速穿梭于殿阁间,直奔闲云阁而去。闲云阁是一座三层高的观景楼阁,闲置多年,平时只存些杂物,因地处偏僻,皇后才叫人收拾出来给公孙凝嫣住。
  白影进到楼内,直奔床榻上熟睡的小凝嫣,在她身边化为一条白色银纹的巨蟒,一边吐着芯子,一边朝她人中处轻轻“亲”了一口。
  感觉到异样,小凝嫣缓缓睁开双眼,“玉姊姊!”她语气中满是欣喜。
  白蟒摇身一变,再现身时已是一名妙龄的白衣少女。少女剑眉星目,面若桃花,她双眸晶莹剔透,鼻梁挺拔,唇若樱桃,娇美中又不失一分英气。她微笑着,单手支头侧身躺下,轻拍着小凝嫣想哄她入睡。
  小凝嫣却睡意全无,嘟着小嘴问道:“灵儿姊姊呢?”
  蟒仙温和的低声笑道:“灵儿姊姊改日来看你。”
  “那英雄也来么?”
  蟒仙的笑容不禁消失了,想到那日救小凝嫣回来的魔,她心里便忐忑起来。天神曾给过她们明确的指示,保上仙以保凡间不被魔界侵犯,可那日救回上仙的为何却是个魔?那魔竟还知她们这群守护精灵的存在,走前还不忘嘱咐他们要好好看护凝嫣的魂灵。
  “玉姊姊?”
  蟒仙回过神来,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口说道:“宫里马上又要来个女公子了!”
  “真的么?”小凝嫣一副很兴奋的样子,“是姊姊还是妹妹?她也会住在这里么?她会陪我玩么……?”
  数日后。
  喝得半醉的王仲伯,在安阳城内有名的半开放式酒馆内,顶着惨白的大脸,对围在身边的一群“酒友”,吹嘘着自己是如何又为大周皇献上个美人儿的。
  “……世人皆知皇上爱美人,却不知美人易得,合意者难觅。我常伴皇上左右,他的这份遗憾我是看在眼里,忧在心中。不瞒你们说!打从我第一次见到张佳茹,我就知道,皇上的这份遗憾没了!你们别看她才九岁,那小脸长得美哟!若以皇上的喜好养在宫中,过个几年侍寝时,可就是般般合皇上意的尤物了!这么个可人儿,若随他父亲砍了头,岂不是暴殄天物!”
  “张大将军的女儿真有这么漂亮?”
  王仲伯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反问道:“皇上认为漂亮的你敢说不漂亮?!”
  众人听罢一阵哄笑,王仲伯便借着酒劲全盘托出,“我实话跟你们说!悉心养出合意的美人,是我给皇上的谏言!把张佳茹献给皇上,是我给张兖出的主意!要是没有我!他张兖区区国人,早因抗旨不尊被砍了脑袋了!哪里……哪里还能继续做……做洺州的大将军!”
  “不是说张聪小公子,在来安阳的路上遇山洪死了么!这还能治罪么?”
  王仲伯摆了摆手,“就是死了,也是折返洺州后才死的!当时我们还没到川州,张夫人就又是哭又是闹,非要带儿子回家,还把我绑了!哼哼,所以说,从川州郊外一路去洺州的驿站,可都有张氏抗旨不尊的人证和……和物证!不然,不然我哪里用费,费这么多心……心思!”
  在一片赞声中,王仲伯打着酒嗝,又灌下一杯酒,全然不知自己已被大周皇派出的杀手盯上了。
  “王绣衣,”打扮成酒客的杀手忽然开口问道:“你常在酒馆里讲皇室秘辛,就不怕圣上治你的罪么!”
  王仲伯自负地笑了起来,回道:“王某忠君爱国之心天地可鉴,皇上治……治我什么罪?便是皇上真要治我,我!我……我身为大周贵族,也该有被宽恕的机会。况且,况且,呵呵……皇上舍不得我!因为皇上的心思,只有,只有我王绣衣!能……能琢磨得透!” 
  杀手半笑不笑,将一杯酒推到王仲伯面前,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入夜时分,安阳城半开放式的高级酒馆内,空荡荡无一人踪迹,只有矮桌上的一滩血渍,在月光下诡异的诉说着白日里的混乱。一阵劲风吹过,酒馆前的灯笼招牌胡乱晃荡一番,撞击着廊檐木柱,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黑一白两位冥差押着王仲伯的魂魄,缓缓往远处“走”去,王仲伯回头瞧了一眼酒馆,好似听到徐徐晚风中有个微弱的声音,不断重复着,“皇上的心思,只有我王绣衣能琢磨得透……”
  

  ☆、第五章:再见不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  前情提要:
  男子看着她忽然失声笑了起来,他摸了摸小凝嫣的头,“你为人后,真是可爱多了!”他看着一脸懵懂的小凝嫣,脸上持续绽放着明媚的笑容,“不用担心,不论你有没有疤,你都会长成美人的!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
  “你保证?”
  “我保证。”
  “那我们拉勾勾,不论我长大后是不是美人,你都要来娶我!”
  男子仿若被禁锢了一般,他望着小凝嫣天真无邪的笑脸,竟一时失语了。就这样一直望着望着,他忽然对她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那你可要快快长大哦!”
  小凝嫣“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好喜欢男子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便是多年后她已不记得男子的相貌,但这爽朗而阳光的笑容,她却始终难忘。
  十年光阴转瞬过,宫里的人已有了不小的变化,可这个皇宫还如十年前般威严肃立在寒冷的月光下。
  兴乐宫淮阴公主殿内,传出年轻女子愉悦的笑声,不多时殿门大开,十来个宫女手提浮雕琉璃灯,低着头出来在两边排开,恭候着一名十七岁的红衣女孩出门来。
  女孩身段丰盈高挑,梳着飞仙髻,着一条石榴红暗花丝锦广袖大摆裙,巴掌宽的束腰金锦带上绣满了银珠,银珠中央一块孩童拳头般大的红宝石;与整个衣裙照相辉映,极是华美。她腰间一块圆形镶金边的玄玉佩件,一面雕着龙凤呈祥,一面嵌着方形上等祖母绿,四周刻“夏侯红芙”四字 ,正是这女孩的名讳。
  夏侯红芙边出门来,边用长袖遮着嘴回头轻笑,对门里的人玩笑道:“凝儿你可小心了~淮阴皇姊的香最是迷人!小心她迷了你,拿了你的头发指甲去炼香!”
  话音刚落,淮阴公主身着暗紫色收口广袖留仙裙,腰间挂着一块看去与夏侯红芙相同,却刻着“夏侯蔓儿”字样的玉佩,出现在门口。
  夏侯蔓儿笑眯着乌长秀眼,轻语时勾起一边嘴角,“你既这般担心,何不留下好生看着她!可别叫皇姐我,”她说着轻拈起兰花指,纤眼一勾,朝自己微微有些鹰勾的鼻子一指,“把她迷了去!”她说罢,又往屋内反手一指,玫瑰般的长唇,透出一股傲视万物的自信。
  “阳平公主且贪食呢!哪里会为了我放弃美味的夜宵!”随着一声佯装嗔怪的打趣,身着翠绿色广袖束腰长摆罗裙的公孙凝嫣,悠然出现在夏侯蔓儿身后。她面覆翠绿色纱巾,一条银饰同色头巾绕系在梳着椎髻的头上,只露出大而明亮的双眸。她腰间一块通透的紫色舒俱来长方形族佩,一面雕踏火虎腾,一面镶红、绿、黄、白四色玉石。
  凝嫣笑着瞧了倚在门边的夏侯蔓儿一眼,又看向红芙,道:“快去吃你的小灶吧!只是再美味的夜宵也要紧着些口,食多了再添丰盈是小,夜里积食是大。”她说着忽然掩面轻笑,话锋一转,“咱们阳平公主可是大周尊贵的皇公主,你若撑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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