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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穿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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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怡嘴角紧抿,直直的看着苏晚,唇边泛起冷笑,她倒想看看事到如今她能怎么样?!可还能冷静?
  
  苏晚一字未说,轻轻上前一步,擦着碧星往外走,却是将碧星带了一个大趔趄,碧星惊后站稳,恼怒喊道“你!”身上却在这时候滑出了一个白色刺绣的荷包,哗啦声后,一片的零碎。
  
  听到响动,苏晚驻足回首,放目望了眼碧星;嘴角牵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接着又看向地面。
  
  众人见苏晚立在那,也随着她的视线看去…………
  
  碧星恼恨异常,俏脸紧绷,看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前,不禁疑惑,也看向地上那些她的贴身小物件,看着看着…只见那姹紫嫣红间有一个散了的黄色纸包,□外面赫然是一些白色粉末,那不是她的!闪电间,她好似猜到了什么,面色大变,一个跨步俯身就要将其捡起。
  
  一旁伺机良久的苏晚岂能让她得逞,只见她飞速上前,抬起脚便生生踩住了那正伸手拿东西的手,随即狠狠用力!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室内。
  
  碧星觉得剧痛顿时从手指传入了大脑,她下意识的拱起身子,咬牙拿另外一只手去搬苏晚的脚,却不想另一只手霎时也被同样踩住了,眼前发黑,再次痛呼出声,脸上的冷汗瞬间喷涌而出,那整张美艳的脸扭曲的变了形,嗓子都喊破了音,凄厉疯狂。
  
  可是她的痛苦却只是刚刚开始。
  
  这么诡异的一幕让苏怡再次立起,她沉着脸看着苏晚,冷声问道 “阿姐你这是干什么!”
  
  苏晚却没有理会她。余光中,苏怡已经向这边走来,暗自冷哼一声,双脚就那么狠狠的踩着碧星的两手,蹲下身子拾起她先前要拿的黄色纸包,眉头轻蹙,满脸疑惑的自言自语“这是什么?”
  
  惊痛大叫的碧星终于有了一丝清醒的意识,拼着最大的力气,她尖声喊道“不,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有人陷害我!”
  
  此地无银三百两,当真是蠢货!苏晚冷哼转头,对上两步外的苏怡“让人查查这是什么。”声音中无一丝温度,带着十足的命令!
  
  苏怡杏眼流转于那白色粉末,岂会不明白那是毒药!心中虽疑惑重重,恍惚间却是抓不住头绪,究竟是谁,难道是哥哥?听见苏晚如此吩咐,心中那抹怒火又起来了。她冷笑着想,好啊,我便让人查查,你最好把碧星弄死了,等他回来也是一出闹剧!
  
  如此想着,苏怡命张顺再跑一趟。
  
  “不是我的,不是我的,那东西不是我的啊………”屋子里只有碧星嘶叫着的争辩,疼痛,愤恨,不安,恐惧…………她脑子发晕,说出的话断断续续,越来越低,越来越不成句,却没有一人理她。
  
  张顺又再次请来了刚还庆幸不已的大夫,中年男子嘴唇跑的都泛青了,喘着粗气,惶恐不安,他颤抖的接过那包白粉末,眼睛顿时暴睁,“它…它就是小世子身上的毒!”
  
  苏晚怎会不明白,冷笑一声,她微微侧首,看向苏怡,可胳膊却是直直伸出,一把抓起了身下碧星的琵琶骨。
  
  “啊!”碧星痛彻心扉,再次大叫出声,只觉骨头快碎了,面如死灰,嘴唇咬的鲜血淋漓,她伸手用力地推着苏晚,可苏晚的手便如同一把钳子,她撼动不了一丝一毫,越是动,越是疼…………她知道今日她完了,这里没人会信她,苏家两姐妹会合伙整死她,所以,她疯了,她豁出去了,她只想让苏晚和她一样痛!冲口便恶毒地喊着
  
  “贱人,你不知道吧,新婚……”
  
  苏晚眼睛攸的眯起,嘴角紧抿,反手凌厉一挥,一记重重的耳光猛然甩在碧星的脸上,手劲大而狠,碧星瞬间被打倒在地,只听哇的一声,她嘴里霎时喷出一滩红血,里面还夹杂着十几颗带着肉的牙齿,而她也再不能言语,鼻子,嘴里血汩汩地往外冒,只是腿轻微的扭曲了两下;便奄奄一息的躺在了那。
  
  重重的惊喘声自一些人嘴内呼出,接着便是一片的死寂,在场之人无不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个一身青衣白发的女子,她垂眸而立,看不清表情,可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股让人害怕的冷酷气息。
  
  “贱婢,害了小世子后竟敢栽赃害人,当真可恶至极,可有把三王府看在眼内,可将三殿下与我放在心中?”苏晚冷冷的说。然后她看向苏怡,指着一旁狼狈不堪的碧星, “按照府内规矩怎么处理?”
  
  苏怡双眸加深,直直的盯着苏晚好一会,轻启樱唇“乱棒打死!”
  
  苏晚点点头,轻哼一声“好,那是你下令还是由我来?”
  
  苏怡轻笑一声,不无讽刺的说“还是阿姐来吧,毕竟死的是你的丫鬟,也当还了她清白。”
  
  听苏怡如是说着,苏晚垂着眼眸淡淡开口“张顺去唤来府内首领,按照怡姬说的,将碧星重棒二百。”轻描淡写的说到这,她抬起眼睛,无波无浪 “拉她去碧湖旁,我亲眼看着。”
  
  轰的一声,二百重棒!那不把人打成了肉泥?虽然都知道是那么回事,可还是一声惊雷!
  
  张顺这次真的确定了,苏晚绝对是个狠主,呸,燕朝阳那傻瓜还敢惹她?
  
  苏怡漂亮的眉毛紧紧皱起,手也被她狠狠攥着,一抹恶毒自眼内闪过,真不能再留她了,当真是如芒在背!
  
  碧湖旁,天地都迷失在朦朦雨雾中,一只小鸟拍着羽翼躲到残荷下避着,池中蛙鸣被凄厉的阴气慑地了然无声。
  
  苏晚静静而立,看着地板上那个冰凉无温的女孩,她的长发粘粘腻腻的都糊在一处,掩盖了昔日漂亮的大眼睛,看不清她此刻的容颜,雨丝飘落,在她发丝间凝成小小的水珠,如同细碎的珍珠,闪烁出晶莹光泽,淅淅沥沥的雨水划着点点红色,蜿蜒着向低处流去,有些凄美,也有些悲凉,仿似远去的步伐。
  
  耳边传来的是一声声闷响和女人凄惨不成音的嘶叫,和着雨声吟出刺耳的乐章,让人想除之为快,随着时间点滴流过,终于只能听到棒子击打肉体的沉闷声和轻浅的雨滴坠地音。
  
  一切结束了,苏晚缓缓走到赫兰前,拨开她脸上濡湿的头发,眼睛不禁微缩,却是笑了,这个爱哭鬼,蠢丫头,看这眼睛肿的,一定是哭了好久了,一用力,将她抱起,微微抬头,看着漫天的雨幕,雨越发大了,依稀那傍晚她眼内的泪珠。
  
  树下,苏怡静静的看着,冷冷的看着苏晚一步一步往前走……
  
  苏晚嘴角紧抿,路过苏怡时侧过头,看了她一会,忽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丝笑意,垫着脚尖,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苏怡,你真的惹到我了。
  
  苏怡只觉心里一惊,顿时后退一步,她看着继续往前走的苏晚……根根白发被风带起,如银蛇般,仿佛在吐着信子。不由用力握紧手,双眼波涛汹涌,狠狠咬住樱唇,露出一抹畅快的讥讽,就是惹到你怎么样?清纯的眼内因一瞬疯狂有些狞狰,原本还带着戏谑的唇角紧紧的抿成了一条冷厉的直线,漂亮的眼内露起一抹杀气。
  
  苏晚却没再停留,抱着赫兰一步一步往外走。
  
  张顺在一旁看的有些心颤,也有些呆愣,见苏晚走出多远,他才拔腿追上。
  
  夜色浓郁,雨夜无光,司徒凌钰一路狂奔至玉庭寺的半山腰,看着那忽明忽暗的冥火,他慌忙上前,几步跑到苏晚身边,冲口说道“我…”重重喘息了一口气,艰涩的说“我…我不知道会是那样。”
  
  苏晚将最后一串纸钱放进火盆中,缓缓侧首,男子年轻俊朗,眉目间有着一股凌然正气,看着就让人生出信任,此时他眼底布满红丝,脸色煞白,抿着嘴角,胸膛上下起伏不定,气息不稳,目光中含着浓浓的愧疚。
  
  苏晚轻扯嘴角,对他微笑“不关你事。”是的,不关你事。
  
  看着苏晚清冷的面容无一丝情绪,说出的话也极其客气,司徒凌钰猝然后退一步,他用力闭了一下眼,却盖不住心中的痛,豁然睁开,他直直的看着她“不,都是我,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的人,你别这样,你若是难受,就发泄出来,要不你惩罚我,打我一顿都行,就别这么忍着憋着了。”
  
  年轻男子的声音急切而悲伤,带着掩饰不住的痛苦。
  
  苏晚听了却是轻笑出声“不,我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一个小丫鬟罢了,死了也就死了,还能怎么着。”
  
  司徒凌钰听不得苏晚的毫不在意,见不得她此刻的风轻云淡,她不该是这样的,她的温暖只是封在了冰雪下!他上前一把拉住苏晚的胳膊,不管不顾的开口:“不,我不相信你是这么想的,就如同我一直不认为你是他们口中的苏晚一样!你为何总是这么清冷,为何总是独自忍着,为何你总像是被枷锁扣着,你就不能好好笑笑,开开心心的笑笑,为何总是那么令我牵挂,使我怜惜,让我难受!”
  
  话音一落,司徒凌钰愣住了,他松开手,踉跄地后退两步,僵直的眼睛动了动,却是溢满了化不开的恐慌和焦躁。
  
  山腰异常寂静,气氛沉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苏晚浑身绷紧,思绪有些混乱,心口处有着什么东西在急剧的动,晃的她直发晕。
  
  她唇边荡起一抹笑意,仿佛觉得这么做不对,又赶紧敛住,狠狠地掐了把大腿,她得走了,今日哪里都不对,心不对,人不对,气氛不对,连天气也不对,想到这她举步就走,只是在经过司徒凌钰的身时,又被他拉住了。
  
  “对不起,我…我说错话了。”说出这话时,司徒凌钰觉得心似乎被狠狠揪了把,疼痛酸楚。
  
  闻言,苏晚看向他,低低说“下次不要再错了。”说完她不着痕迹的挣开司徒凌钰的手,继续走,只留下一串喃喃低语:“如果可以,帮着保住苏家”
  
  司徒凌钰有些呆愣,一时间没明白苏晚这是何意,此时此刻,他也没了心情再去问,可后来当他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才幡然醒悟,原来她早就计划好了。
  
  习惯了一份心痛的牵挂,纷乱的思绪犹如断线的风筝,没了根,收不住。司徒凌钰看着苏晚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在这样的夜里,越发纤细萧索,却依旧笔直坚毅。
  
  苏晚边走边笑,带着狠狠的讽刺。赫兰,你不知道吧,其实真正害了你的人是我!你为什么要去三王府,凭什么要去,谁让你去了,你为何总是这般自以为是,让我如此的讨厌,你怎能总能坏我的事情,总会惹我烦。赫兰,我不喜欢你,你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的,可是你却让我心生…憋闷!赫兰,你听到了吗,我不喜欢你,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苏晚迎着细雨,仰起头,闭着眼大口的喘息着,嘴里轻轻念着,原来,真的什么都留不住,苍白的脸上有着一抹掩饰不住的沧桑和疲惫。下一刻她伸手狠狠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片刻间眼睛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司徒凌霄正从边关赶回商丘,策马疾奔的路上,他并不知道,世上唯一的孩子没了。
  
  风越来越大,冷雨飞溅,满山飘摇,疯狂间,花瓣飘零,粉颜猝然失色,只有坚强的那一朵依旧坚韧的挺立着,带着满身的伤痛。
  
                  遮天蔽日换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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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顺很不耐烦;一骨碌坐起,大声喝问“你瞎折腾什么呢?!”
  
  燕朝阳见张顺也没睡,顿时也跟着坐起,急急说道“我有件事不明白。”
  
  闻言,张顺撇嘴,哼笑一声,毫不掩讥讽的斥道“你那脑子还能明白什么?!”
  
  燕朝阳胸脯一抬“你明白,你说给我听!”
  
  张顺听着那没头没脑的话,骂道“说个屁啊说。”
  
  燕朝阳瞪着张顺“满嘴脏话,有辱斯文!”
  
  张顺听的耳朵都快起膙子了,异常反感的大声说“你再不睡,我让你陪牛睡去!”
  
  燕朝阳喃喃低语,我不是天天陪牛睡呢吗。可是声音太小了,好似没说,张顺根本没听到,不得不感叹,这贵族大少爷当的可真憋屈。
  
  见张顺躺下了,燕朝阳还是觉得憋,他哼唧了两声,最后还是问了“你说那坏女人今日怎么抱着那丫鬟啊,还亲自给她挖了墓穴,都不让你插手,这样看来,她还有点人情味?”
  
  闻言,张顺这次到没说话,而是翻了个身,侧耳听着室外满天的飞雨,回想白日发生的那些事,真是惊心动魄,却也干净利落。他突然感觉到,苏晚虽然高傲而冷漠,却也是极有血性的。就今天那劲头,当真是威严无限,那样子比三殿下还有气势,弹指间,便将一切都解决了,眼睛里透露出的冷静和坚韧,让人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她那个妹妹一直对她不算好,虽然闭月羞花,被称冰雪聪明,可与她比起,他觉得还是少了什么,不由又想起那日黑衣杀手的事,若不是她,他和燕朝阳可能都完蛋了,他敢肯定,她是在帮他们呢,即便事后她什么也没说。
  
  耳边燕朝阳喃喃的说着什么,张顺突然很严肃的张口“你记住以后少说王妃坏话,如果让我听到别说我真把你行踪报信给你爹!”
  
  张顺如是中肯的警告着,其实他还想说,如果你再敢不知轻重,下场也好不到哪去,王妃是你这草包能惹的吗?
  
  听完,燕朝阳不乐意了,立即不忿的反驳“哼,当初你不也说她坏话了吗?你还说她恶毒的把胡姬给弄疯了呢!”
  
  操!这傻子好的记不住,坏的到是记得实,不禁冷哼道“那是因为我当时在放屁,一不小心被你接到了。”
  
  燕朝阳顿时火了“你个败类,真是没有教养啊。”
  
  “有教养都像你这个蠢样,我宁愿做败类!”
  
  “你丑猫!”
  
  “你二百五!”
  
  “你粗鄙!”
  
  “你缺心眼!”
  
  ………………………………………………
  
  清冷的雨夜,半山腰传来热闹的喧哗,也是一娱,供天地一乐。何其有幸,生活还这么简单,何其开心,人间还如此平凡。
  
  赫敏一夜无眠,她呆在赫兰清冷的房间里,蹲坐一角。原来丫鬟的命运还真是不如虫蚁,凄惨悲凉,多灾多难。赫兰真傻,难怪她总是这么骂她,赫敏无声而笑,只是笑容冰冷。呕!一股酸水自胸腔涌上来……赫敏眉头紧紧皱起,脸色清白交错,良久后,她用力抹了把嘴角,眼神也随之坚毅。自打从狼口里逃生的那一刻,别人都说她大难不死必有厚福,她也一直这么坚信着。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自己幸福!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逝去的曾经就像是一场迷离变幻的梦,大多都会忘记,记住的又会有谁?隔日,阳光飞溅的天空又是一片绚烂。
  
  很显然,司徒凌霄这次出伐西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胜利,北丘损兵折将远远大于西奴,若不是最后一役,很可能全军覆没在偏头关,而西奴霸储夏裨契也终会再次卷土重来!这是可预料的事实。随着宝成帝的病情加重,司徒凌霄被一纸诏书换回,不可谓有失颜面。
  
  此时的北丘境内三大家族之间波涛汹涌,不再只限于明争暗斗,而是激烈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就像个被吹胀到极点的气球,只要稍稍一捅,嘭的一声便炸裂了,稍有不慎,便是血本无归。以燕九州为首,支持司徒凌云的不下少数,南亚表面上支持司徒凌云,其实一直是拭目以待,静观其变,随时可以倒戈,可如今看到司徒凌霄那黯淡的战绩,便下了决心支持司徒凌云。反观北苑,因为这次离魂关的几次战役,北苑的子弟死了不少,当然财富也相对缩水不少,可谓被消减惨重。然二百年积累下的基业岂是一朝一夕便能摧毁净的?争权夺利,到底鹿死谁手,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
  
  在这最后如履薄冰的艰巨时刻,有几股势力正悄悄的靠近商丘,一时间这个有几百年历史的古都好似一块肥肉,谁都想拿筷子夹一夹。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公开诏令老三带领十万军队急速回来,当真是用心良苦!”男人冰冷的嘴角挂着浓浓的讽刺,可却是极其好看。
  
  闻言,孙道然挑眉“终是失了先机。”
  
  司徒凌岳却是换上了另一种表情,他摇了摇头,很严肃的说“不能小看司徒凌霄,这么多年下来,我大抵是知道他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有一口气,他也会站起来!唐骏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将帅,到时他会如何,我们一点也不确定。”
  
  孙道然闻言点头笑了,很赞同司徒凌岳这般谨慎“商丘目前的军队不足二十万,可里面有多少属于北苑真的分不清,北苑那帮老狐狸精明的很,怕是早就做了预防。”
  
  “所以,我们坐山观虎斗,看他们如何斗。”司徒凌岳也笑了,眉目舒缓。
  
  孙道然想起一事,皱眉说“没了阴阳令,你确定南蜀的人会来吗?”
  
  司徒凌岳用手抚着下巴,嗤笑一声“看到我母亲的玉簪,他们会来的,毕竟寻找了那么多年的阴阳令,知道下落后怎可没有动静?”
  
  孙道然眉头加深“苏晚会将阴阳令还给你吗?”
  
  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司徒凌岳敛住笑容“她虽难缠,却最知道利弊,我告知她解药的下落,阴阳令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
  
  孙道然脸现忧色“此女天赋禀承,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你一旦告知她解药,以后如何能控制她?必是大患,当以尽早除之为上!”
  
  闻言,司徒凌岳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眉宇纠结。眼前浮现出她清冷的面容,凌厉的凤眼“用她先对付司徒凌霄再说。”
  
  摇了摇头,孙道然叹息道“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利器啊,可发出无坚不摧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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