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谁主沉浮(穿越)-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和你说,我们王府的胡姬现在疯了………满脸都花了,根本不像个人,当真比鬼还可怕,只稍一眼,七魂出九窍!”张顺阴声阴气,加油添醋的将苏晚弄残胡姬的事说了一番,见燕朝阳一双浓眉皱的紧紧的,大眼中有着不可思议和惊恐,不由笑了,“你说鬼厉害还是她厉害?”
  
  隔了良久,只见燕朝阳拿手用力一拍,啪的一声脆响,木筷被他扣在了桌上,而他异常气愤的大声说道“狠毒,凶残,有辱斯文,没人性啊,简直是没人性!”心想着,敬事房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这样的女人怎的不抓起来,还留在人间害人!
  
  见此,张顺一惊,心想这个蠢货怎么回事,惊疑不定瞪着他 “喂,你这是干什么?”
  
  燕朝阳重重的出口气,平复心内的起伏,一脸正义的问着张顺“三皇子怎么不将她送到敬事房受教!”
  
  送你个头!这傻子,这个彪子不会坏他事吧。
  
  “你可答应我了这事不对别人说的,至少别说是我对你说的!”张顺心中有些不安,大声警告着一脸异常严肃的燕朝阳。
  
  燕朝阳看了眼张顺,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缓声说道“你放心,张顺,你这个事告诉我就跟没告诉人一样。”
  
  缺心眼,傻瓜,二百五,神经病,蠢货……………
  
  张顺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的燕朝阳,心里将他所知道的骂人话都骂了个遍。他想着以后得躲着他点,能躲他多远就躲多远,省的被他气的吐血。
  
  离魂关,几百年来,那里作为防御抗西奴异族的重要屏障,已不知经历了多少重大的战役,下面的黄土中埋藏了多少气壮山河的热血之士?三十三年前北丘在大败西奴后,便在关外沿线加固了三塞,福塞,禄塞,寿塞,如铁三角般护住了离魂关这个门户上的咽喉,如果西奴想进攻北丘,单打开三塞就十分不易。塞内住的都是出关往来贸易的北丘人,别看是边塞,条件不甚好,但在太平的日子里,这里住的人靠着与异族买卖交换大多富的流油,彼时的离魂关便可称为富贵关。离魂关旁有两山东西对峙,其形似两把即将出鞘的锋利宝剑,关上刻有鲜红的离魂大字,据说那是用西奴人的血一点一点染上去的,那代表北丘的威严、震慑和警告,在葱绿的夏季只显森寒,关口高踞于离魂山上,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浑气势。
  
  当初西奴几次小的周边骚扰后,终于有了大动静,如猛虎饿狼般生生将离魂关口撕开了道血肉翻飞的大口子,接连血洗福塞,禄塞和寿塞,西奴霸储夏裨契发誓要对北丘发动最强大的侵占,北丘庙堂终于坐不住了,从商丘和旭阳调取二十万精锐大军进行镇压,宝成四十五年七月初一,以司徒凌霄为首的北丘将士正式与西奴狼人进行对决,金戈铁马,兵戎交锋。第一场,北丘二万对决西奴五千,死伤惨重,回信商丘,朝野震惊,自此军情如雪片般自远方快速飘来。
  
  宝成四十五年七月初四,北丘纠集了七万大军,开始猛攻,兵分三路进攻西奴,一路精锐由掌帅清河率领烧其粮草;一路精锐由升官为正都尉的焚恬率领攻其战马,另一路稍弱势的则由大司马唐骏率领直接阻挠钳制夏裨契,西奴全力抵抗,双方均受重创,战死者多达五万人之多。北丘因消弱对方粮草和战马获得胜利。
  
  宝成四十五年七月初六,北丘再次夜袭西奴,进了福塞之后发现塞内全空,掌帅清河认为西奴因为上次受挫,撤离到禄塞修养整顿,不顾唐骏的忧虑,再次前进,却不想中了地阱,被西奴内外包抄,对战两个时辰,北丘被绞杀三千,生俘一千三百人,夏裨契一声令下,将活着的人全部放进了翻腾的油锅中,直接给烹了!清河颜面扫地,北丘士兵惊魂动魄,心生恐惧,士气大降,同时旭阳军与商丘军内部有了可见的裂隙。
  
  宝成四十五年七月初八,双方对战,难分胜负,小休。
  
  宝成四十五年七月初十,夏裨契三万人马到关外明目张胆的挑衅,北丘以将军赵昀为令,帅五万精兵迎战夏裨契,厮杀整整一下午,赵昀被夏裨契生擒,夜晚离魂关上灯火通明,一众把守眼睁睁的看着关下三十多只猎犬在争夺啃噬着一具被死绑的活人,场面凄厉至极,让人心惊胆寒,赵昀惨死!这一战西奴死伤两千多,北丘折大将,备受重挫!
  
  宝成四十五年七月十二,司徒凌霄亲来挑衅,夏裨契亲自前来应战,司徒凌霄节节败退,夏裨契一路猛追,至东西山夹道口处,遭到北区伏兵用巨石攻砸,夏裨契自知上当,快速遣兵回营,却遭到大司马唐骏埋伏出击,西奴重败,北丘俘获西奴狼人两千,全部拉至离魂关上悉数绞死!离魂关三字更加鲜艳,夺目!
  
  宝成四十五年七月十三,大司马唐骏乘胜直上,发重兵突袭西奴,烧其数十处营帐,死伤妇女幼童不计其数,削其根基。更值得一提的是射死西奴猛将匪顿!同时,唐骏遭到夏裨契一刀,险险丧命。
  
  短短时间双方战役七场,相持之下,均受重创,司徒凌霄是真怒了,攻势是一波紧接一波,尤其最近两次,都占据了绝大优势,他似乎找到了感觉,接连的扳回局面大大刺激了北丘将士的应战热情,司徒凌霄赏罚分明,犒劳丰厚,这让北丘士兵大感欣慰,尤其年轻人怀抱着建功立业、驱逐狼人的信念,充满了无所畏惧,愿意为民族与个人的荣誉而粉身碎骨,浴血疆场。这是北丘与西奴交战以来,其最具士气的时刻。
  
  禅房中,古佛青灯,伴着袅漫的青烟,缓缓的木鱼有节奏的被一下一下地击打着,古朴而和谐,淡淡的香火味,让人有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女子闭目而坐,白发青衣,宁静,淡薄,仿佛是雕像,没有丝毫情绪,可谁又能知道此时的她脑中却是千军万马呼啸奔腾厮杀,刀光剑影中带起一串串残血和尸首………
  
  梆……梆……当最后两声木鱼敲完,女子凤眼豁然睁开,她微微抬首,无波无澜的看着三尺高处的一尊神灵……何为正何为邪?心心难可寻,宽时通法界,窄也不容针,我本求心不求佛,了知两世空无物,若欲求佛但求心,这心是佛,我本求心心自持,求心不得待心知,佛性不从心外得,心生便是罪生时!嘴角微牵,仿似超脱。
  
  “王妃可参悟到了什么?”玉庭寺住持师太含笑相问。
  
  苏晚缓缓立起,她扭过身去,缓声回道“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真因为明,她才知道该怎么去做。心生便是罪生时,那便用罪抵罪吧。
  
  主持师太微微一愣,凝神看着眼前的苏晚,那淡漠冷寂的样子下到底是一颗怎样的心呢?打坐念经数十年,她自觉灵台早已空明,自认看人看事也越发的超然,此女来此近二十日,无悲,无喜,无嗔,无怒,无怪,真让人看不清,窥不透,但凡接近她时,不自禁会生出一丝仰望之情,实在怪哉。
  
  “善哉,善哉,王妃慧根异常,实乃贫尼生平少见,愿王妃早日健康,造福一方。”
  
  苏晚淡淡告退,转身离去,嗤然冷笑,造福一方?当真是天大的讽刺,柳眉微挑,嘴角真真带出片片寒锋。
  
  回到室内,苏晚快步走到桌前,但见她拿起嚎笔,一笔一划,细细勾勒,冷面如霜,凤眼含煞!挥手间可见城郡,落笔间便是山陵……十天前司徒凌岳给了她一副离魂关周边地图,她早已熟记于心,不,应该说早在很久以前,读地形杂志的时候便特别注意了那个敏感的地理位置。现在她不是夸张的说,离魂关周围的一个不起眼的老土丘坟冢她都能置于笔端。她虽然没经历那种大规模的征杀,但世间之事都不过大同小异,与她对持伙伴,击杀武装分子,端对手老巢一样,总归都是战斗,一屋扫净便完全可以扫遍一方!如今战局僵持间,北丘死伤不少,但却没伤根本,而司徒凌霄已经找到了自信和应战感觉,北丘正一点一点待起,她怎么甘心让他如此好过?从确定他征战出发那一刻起,她的心便已有了定论,所以,她才会去找骆箫,所以她才会绞尽脑汁,费尽心机研究战略……十天之内,她要让司徒凌霄丢盔弃甲,损失惨重!如若做不到,她也算白活一回!啪,一声脆响,但见那狼嚎竹笔自那只纤细的指间生生折断,平平整整,仿似刀切,干净利落。
  
  夜色很美。月似盘,星如珠,空气中夹着佛寺中所特有的淡淡的,却沁人心肺的馨香。夜,给这古寺笼上了一层清新的神秘。使它生出无限的韵味。雾,像一袭绝柔绝薄的轻纱,恬然地披在万物之上。
  
  不知哪日起的,司徒凌岳身上没了那股厌人的糜香,她紧能凭着点点酒味来辨别他的到来,到后来便是一种感觉,很奇怪的是即便没听到他攀飞的声音,她却没有一次猜错过他的莅临,今日也是一样,明月高照,繁星满天,他来了。
  
  司徒凌岳小心翼翼的趴在房顶上,他自认一点动静也没有,连树上闭眼的鸟都没发现,屏息眯睛,他将脸轻轻的凑到上次走时故意留的一丝瓦缝处,偷偷望去,狭长的眼睛顿时大睁……邪了!
  
  但见一身青衣的苏晚用手拄着头,悠哉地躺在明黄的佛垫上,正一副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那嘲弄的样子分明在哼笑说,你那样还真是不普通的蠢!他十分肯定是那意思没错,前两天她就曾经这么讥笑过他。
  
  心里真是又气又好笑,这死女人!
  
  苏晚看着司徒凌岳眉毛高挑后便轻车熟路的落到了地面,走上一步正一脸谨慎的盯着她的脸看,好像窥测她在想什么一样,她不禁嘴角轻轻一瞥,臭男人!
  
  “你在骂我?”司徒凌岳嘴角轻抿,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种似是而非的警告。
  
  苏晚和他打了十多天交道了,期间他们交手过,骂过,讽刺过;厌恶过,可是却没有真正对决过。他们终究是敌非友,总有刀剑相碰的一日,到时不是生便是死,结局应该便如此!其实如果此时的司徒凌岳能想尽办法帮助苏晚解毒,或许,他们之间会是另一种相处局面,只是这一刻他还没想也不会想这个看似有些亏本的问题。
  
  苏晚拄着手臂,凤眼微微上挑,一副慵懒至极的说道“臭男人是骂人吗?”轻缓的声音此时少了些冷淡,多了丝挑弄。
  
  臭男人?似乎被骂惯了,此时的司徒凌岳已经没了先前那般生气了,至少脸不会变的阴晴不定,时常铁青,他哼笑一声,亦是无限挑逗的说“比起。。。去你妈的,好听多了。”
  
  苏晚嗤嗤而笑,不吝赞美“你真风趣……我很喜欢。”
  
  我很喜欢。突的一下,又是那种腔调!司徒凌岳只觉心脏有一丝异常,一瞬间愣仲,可也只是一瞬间,他便又换上了轻佻的样子,勾魂掠魄的冲苏晚放电“喜欢我那就把你给我,我说的给…是身子!”
  
  苏晚见怪不怪,嘴上想也没想的说“去找苏怡,她更愿意给你。”
  
  司徒凌岳修眉微皱,嘴边的笑也跟着收敛了,眼内那抹微蓝加深,一脸阴沉不定的看着苏晚。
  
  苏晚会怕他才怪,也懒得想他怎么回事。玩嘛,就该玩的起才是。她想若不是因为受制于他那阴毒,早就整的他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不想看他那臭脸,便坐起身,朝着文案走去,拿起桌上已经写好的东西,淡淡的说道“计划写好了,劳烦派人以最快的速度递给骆箫,最好不要打开看,信封有异动,骆箫绝对会认为它不是我写的。”
  
  司徒凌岳发现他特别讨厌此时的苏晚,见不得她的嚣张和冷漠,见不得她对他的风轻云淡,更见不得他心中的那点点抓不住的异样!他不去再想,冷哼一声“我到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
  
  苏晚毫不在意他是奚落还是嘲讽,只要他定时给她解药就好!亦是冰冷一笑“好,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替我看着。”
  
  闻言,司徒凌岳迈腿三步上前,伸出胳膊一把抓住苏晚拿信封的手,明月烛火,熏熏热潮,她手一片冰凉,脸如透明,白的特别,眼角已经看不到皱纹,又似二八年华,她真不是美人,但却有一身美人都比不上的自信和傲骨!她忍耐力好的让人心惊,可是,即便她够特别那又如何,她还不是被他捏着,被他掌控着,只要他愿意,她随时可以死去,只要他愿意,她便会一辈子受制于他!
  
  恨恨的想到这,司徒凌岳笑了,错手见,他拂过苏晚的根根细指,似抚摸,似摩擦………良久后他才抽走了那份被封着的文件,冷眼相看,她面色如水,一片清凉,无波无澜。
  
  苏晚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她任他暧昧的行径,任他轻佻的戏弄,她想看看极限到哪……
  
  信封抽走的那一刻,她发现心口一松,仿似解脱,嘴角微牵,她该怎么战胜那该死的心理阴影;该如何补偿那撕裂的伤口!血,是血吗,是血吧………莫名鼻子有些痒,她狠狠的咬紧内唇,腥咸和刺痛麻痹了那微薄的脆弱,剩下的唯有一把尖刀,蹭蹭蹭鸣唤,不浸满血不罢休!
  
  临走时,司徒凌岳搭坐在房梁上,又恢复了平日的放荡不羁,笑着对苏晚说“苏晚,你不是人,不是鬼,你有一个狗鼻子,两只兔子耳朵。”
  
  苏晚一点不生气,知道他说这些是因为郁闷,是每次来时都被她正好察觉到。蛇是什么动物?狠毒而柔软,聪慧而刁钻!她扭头俯首,抓起一缕白发,凄然浅笑;喃喃开口 “做它们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像我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声音很轻,好似飘洒的柳絮,随风摆动,没有固定的落脚地,只好随遇而安。
  
  苏晚缓缓转身,无声无息的向床铺走去…
  
  烛火拉长了那抹纤细的身影,好似一下子便消失于房间,消失于这一世般,直到她坐下,司徒凌岳才转身翩然离去…
  
  房间里那轻缓的呼吸声离去后。苏晚躺在床上,她想她得好好计划一下该怎么让他吐出解药来,不能着急,事情总得一步步来,先撤了他绷紧的戒心再说。
  
  夜深了,鸟倦了,人乏了…………
  
  玉庭寺内苏晚静静睡去………………
  
  三王府内苏怡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月明楼里司徒凌岳派人送走密信,手持酒杯,长眼微眯,孤身对月……
  
  离魂关内司徒凌霄挑灯夜读,凝眉思索………………
  
  川西草原上夏裨契手持镰刀;薄唇微抿,碧瞳如魅,诡异惊悚………
  
  当骆箫拿到苏晚的密信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了,这三天中,司徒凌霄主动出击一次,双方仍旧互有伤亡,夏裨契身边的队伍确是明显减少了,但有个奇怪的现象,每次冲锋陷阵时,他周围的两千人马总是那么凶傲冷锐,彪悍勇猛,何止以一敌十,仿佛是一道铜墙铁壁,敲不开,打不散,当真是一帮魔鬼,但凡经过他们左右,便也该到阎王爷那报道了,北丘士兵都知道,那是夏裨契的贴身军队,名为天狼军!目前死的也只有一人,就是那叫匪顿的猛将,战场上他为了护霸储夏裨契,挡了北丘大司马唐骏一箭,被直穿了喉咙。
  
  西奴人虽然野蛮凶狠,夏裨契武功盖世,狠辣至极,但要与几百年沉淀下来的北丘比起,毕竟还是根基尚浅,长此以往,终是要败,情况好,退回草原,休养生息,然后重返战场,再一次攻占离魂关,情况不好,很可能如三十三年前,被北丘重击追伐,夏裨契若战死,西奴便再次轮回,生养匮乏,奄奄一息,几十年后方能好转。
  
  茅厕中,一脸凝重的粗犷男子看着刚刚接过的信封,红色的食指印椭圆中有一微不可见的小黑点,恰巧压制封线处………
  
  “记住,凡是我给你写的东西,食指红印中必会夹黑点盖之封信,一旦被动,便会错开,你切忌这一点!”
  
  当初女孩的语速很快,黑夜中尤为低沉,他却是记得一清二楚,每一字都没有错过。没错,是苏晚写的。
  
  而此人便是现任骁骑营将士的骆箫,他左右看看,见没人走动,赶紧伸手迅速打开蜡封,细细看去……越看眉头越紧,越看面色越浓重…………
  
  她竟真的要那么做!
  
  “骆箫,新婚之夜,那人不是司徒凌霄,是妈祖庙井下…”女子停顿片刻,有重重的喘息“…那是孽种…”她垂着眼,睫毛静在一处,终是没有说下去,陈拐子?那个满身像老树皮裂纹一样,肮脏不堪的陈拐子!空气突然多出咯咯两声骨节响动,原来是他咬牙切齿下不自觉弄出的,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血液瞬间冲入了头顶,双目赤红,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杀人冲动,司徒凌霄,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她伸出用只冰凉的小手一根一根掰开他紧绷的拳头,贴着他耳朵细细说着 “骆箫,你听好了,我要他不得好死!神挡之,我杀神,鬼挡之,我除鬼!你帮我,我谢你,不帮我,你告诉我。”
  
  没什么可说的,他只想将那伪君子大卸八块!咬紧牙,他沉声决然回道“我帮你。”她点点头“不能反悔,无论我做什么,即便我要偏向西奴,让你出卖北丘,你都不能反悔,不然我会很不高兴。”她的声音很低也很淡,却是多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柔软。
  
  “……你都不能反悔,不然我会很不高兴。”自此后他时常会想起这句话,相识以来似乎也只有这句话让他感觉她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还是一个有些别扭的小女孩,好似没得到糖,嘟着嘴,一脸娇嗔的说,不给我,我会很不高兴。
  
  清软的声音依旧在耳际,荡的骆箫双目再次刺痛,那个清冷狠厉的女孩,那个她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骄傲如冰,聪慧似雪,淡寂若风,狡狯胜狐,别致而独立,怎可承受那些屈辱!她要报仇,好,他帮她,遇神杀神,遇鬼除鬼!
  
  骆箫之于苏晚是她这一世最大的财富和安慰,这个亦父亦兄亦友的男子对她帮助太多,当真没齿难忘,淡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