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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抬轿-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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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不尊重,有可能会出手教训外地的修士。

    黄三刚才的话,表明的是他对江州神道界的一种尊重的态度。即便他是宗教局的人,依旧遵守了神道界的潜规则。这样他在江州做什么事情,当地的修士也不会随意插手,如果有困难,只要他求助,都有可能会有人出手帮忙。

    黄三丢下几句话后,旋即伸出油腻发黑的手,向我跟吴君妍挥了挥,“那,我走了哈。”

    不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就这样走了?”直到他背影消失在门口,吴君妍才回过神,望向我的俏脸挂满了不解。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留他吃饭还是泡脚按摩啊?这个人,不简单的。不用我们操心。”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黄三,明显是有所依仗而来。敢孤身闯江州抓一只水凫子,这份胆量,艺高人胆大已不足以形容。

    他又有一手诡异的操尸术,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历?

    而且他见过我,并没有太多所求,证明他应该对那来到江州的水凫子有一些信息、线索。

    我心思很快从黄三身上抽回来,将手上的一个档案丢到了她桌子上。

    “吴警官,我昨天晚上可是被你狠狠摆了一道!”

第二百零八章 黄天荡() 
迎着吴君妍有些询问和错愕的目光,我将整个网络怨灵杀人事件,以及昨天晚上那南洋女降师赵紫薇冒出吴君妍,从我这里将怨灵硬盘骗去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跟她和盘托出。

    吴君妍听完,噗的一声笑了。

    “那个叫你色迷心窍……连别个伪装我都看不出来。活该,那女降师怎么不把你给阉了?”吴君妍啐了我一口。

    笑你妹啊,都是你这小辣椒害的,还笑。以后娶回家,看哥在床上怎么治你!看着那张妩媚娇俏的脸,我心里面默默骂了一句。

    她忽然笑容一敛。看向我的眼神很认真。

    她是在盯着我脸上那还有些隐现的煞气。那是“四蛇吊门煞”,能抽取人体精血的煞气,不过网络怨灵被静官法师封印、净化了许多,遭遇重创之后,我身上的煞气在我体内灵力抵抗下,已渐渐消弭,没什么大碍。

    只是脸上近距离仔细看,依旧能看到四条黑线,如蛰伏的黑色蜈蚣。

    “你这煞气,好点了吗?”

    她声音里有浓浓的关心,目光里闪烁出柔和之色,很是有些女人味。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哟,这小辣椒可以啊。还没过门,就知道心疼老公了。

    我很怀疑,如果赵紫薇再次未转成吴君妍,下一次我还不会继续上当。

    毕竟对小辣椒,我心里面的防御意识实在太少了。

    “你天哥是什么人?这点小东西,对我没什么干碍。”我被小辣椒温柔的目光炯炯搅得小鹿乱撞,忍不住将她手握住。

    我动作很快,两人距离又近,小辣椒根本没有防备。

    她一怔,脸色唰的一下红了。

    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小辣椒脸色一变。啪的一下重重将我手打开,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握紧粉拳做出了个威胁的动作。

    进来的是一个小协警,向小辣椒过来汇报一件打架斗殴的事。

    处理完这事情之后,我没有继续开玩笑。将亮亮的事情跟她简单说了一下,想让她帮忙,看石矶市那边能不能找个人,调查一下亮亮失踪的事,看有没有一些线索。

    有官方出面,我们如果去石矶市调查亮亮失踪的事情,也会得许多便利。

    “这简单,我刚好有一个警校的师兄调到了石矶市一个区的分局,我给你他的电话,如果你们去石矶市,你就去找他。”

    “至于其他的……要看你那朋友亮亮的失踪有没有立案,如果立案了,应该能查出一些信息。”

    说完,小辣椒报了一个电话号码给我。

    “晏友亮?”我将这名字心里面暗自念了一变,点头记好。记有名巴。

    “对了,如果你要去石矶市,刚才黄三在这里,你怎么不跟他搞好关系?他刚好就是石矶市神道界的人,说不定能帮点忙。”小辣椒提醒我。

    “别乱说,我那兄弟只是失踪了,还不晓得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要神道界的关系做什么?”我耸肩。

    内心里面,我还是拒绝相信亮亮离开了人世……“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我临走时,小辣椒目送我到门口时,叮嘱了一句。

    “会的。”我洒然一笑。

    刚走出派出所没多久,“接电话啦、接电话啦……”我那部山寨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电话声。

    我接起来一听,就听到二肥急促的声音。

    “天天,亮亮的家人全部搬家了……”

    “什么?真的假的?”我不禁一愣。

    “你来一下撒,有点古怪……”二肥声音里有莫名的悚然。

    我心里面不禁咯噔一下。

    ……

    亮亮的父母虽然上岸,帮一些养鱼的看守鱼塘,工资微薄,但收入微薄,还是要经常靠去吴江捕鱼、卖鱼补贴一些,才堪堪够用。

    以前我跟二肥、老黑去亮亮家玩,只要身上有钱,总会掏出个几百给亮亮父母。

    亮亮家都住在江上的船屋上。

    他们一般船屋都停靠在吴江往下的一个水岔子里,那地方叫黄天荡。

    水网纵横,到处都是鱼塘和沼泽,基本上没有什么路,像是一块天然的湿地,足足有百亩地大小。

    平常来的时候,钻进去有什么动静,都能惊动呼啦啦的水鸟。

    地形偏僻得很。

    这一片地广人稀,根本没有什么住户,来这里的住户,都是荡着小船开进来的渔夫。

    因为黄天荡附近山高浓密,既可以捕猎,又随处都有鱼虾捕捞,住起来还是蛮方便,又不需要地租。

    以前的时候,我记得有差不多十几艘船屋都停靠在黄天荡。

    平时去那里的时候,往往能看到一些小猴子似的小孩,光着屁股,在一艘艘穿上跳来跳去的打闹、玩耍。

    去黄天荡的船屋有两条路,一条是从黄天荡后的高山小径,绕到黄天荡后面。

    有一排木桩扎在深深的沼泽地里,靠一块块厚实的木板,在船屋和高山山脚之间搭了一条三十多米、一米宽的木桥。

    另外一条路是直接走水路,从吴江上,租船直接闯进黄天荡,上船屋。

    我是采用后者,直接租了一条小船去。因为从那后山上绕,还要绕一段很长的路,租船直接进荡子更快。

    等我赶到黄天荡,已经是大中午了。

    虽然是大中午的,黄天荡却阴森得很。

    一人多高的芦苇连绵,仿佛厚厚的雪堆,将黄天荡遮蔽得严严实实,荡子里显得阴森而冷清。

    我没有听到任何的鸟叫,也没有孩子的嬉闹声。

    只有哗啦啦的划水声,在空寂的空间里寒碜的响。

    给我划船的人,是一个戴着草帽,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

    当听说我在吴江码头上,说要去黄天荡时,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很古怪。

    几次想要跟我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等他将我送到黄天荡最外围的一个船屋后,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小哥,没什么事赶紧走。这黄天荡最近不好玩!”

    丢下一句话,他连忙划着船,跟见鬼似的跑开了。

第二百零九章 丁伯() 
“哎……”

    我站在船屋上,手愣在半空中,呆滞的看着那迅速消失在眼前的小渔船。

    真没想到这中年人船夫会跑这么快,靠,到时候我们想要离开这里,谁来接我们啊?

    电话都不留一个!

    待会要回去的话。只能从山那边走了。

    正是中午的时候,烈日高悬,秋老虎发威,太阳跟火油似的四处燎着。

    这一排船屋足足有接近十来条,都藏在芦苇荡的深处。

    虽然周围的芦苇都被砍去,船屋下淤积的污水还有周围的水草、茂密植被。在烈阳照耀下,蒸腾出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湿热。

    进芦苇荡里的时候,船只移动穿梭,还有些凉风。围肝上扛。

    现在站在船屋上,周围一片死寂的沉闷,我一会儿就被闷出汗来。

    这一排的船屋,都是深处芦苇荡深处,船底下是深达数尺的死水。

    八九条船。彼此间都有木板搭在一起。

    这些木板都是供小孩子在船上玩耍用的,大人只要跨个脚,就能从一艘船踩到另外一艘船。

    虽然船只每年都会用桐油刷过,防虫防漏,一些木板缝隙里,依旧有细密的青苔,飘荡着一股闷湿的水腥味。

    “嗯?怎么这么安静?”

    周围异乎寻常的死寂,让我心中隐隐不安。

    茂盛的芦苇将我看向四周的视野都遮蔽掉,低下头,只能看到那斑驳的船板、还有底下沉沉的墨绿死水。

    明明四周都是旷野,空间却被周围一人多高、一望无际的芦苇压逼得异常逼仄。

    密密匝匝的芦苇里。隐隐绰绰中,不时有簌簌的急速响动,似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蛰伏、窥伺着。

    人在密集幽闭的环境中,会有一种叫幽闭恐惧症的东西,我怀疑自己此刻隐约的不安感,就是来源于对幽闭空间的某种恐惧。

    而且周围的船屋,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放眼望去,甲板都空荡荡的,只有船舷上的一些破旧的晾衣架,随着水波晃荡而晃荡。

    也没有任何的炊烟和饭菜香味。

    偶尔有阳光射进荡子里的死水中。泛出刺目的碎光。

    人都死哪里去了?

    二肥、老黑他们呢?

    我掏出手机,一连给二肥、老黑拨了几通电话,电话那边却传来“嘟嘟”的盲音。

    我就有些纳闷了,不可能吧,怎么电话都打不通?

    这几个鸡巴去哪了?

    我心里面隐隐有些不安,一间间船屋开始找了起来。

    但快把这些船屋找遍了。我发现昔日热闹的船屋,竟然全都是空的,船屋里面到处都是腐烂的菜渣、鱼肉,还有一些坛坛罐罐和家具,甚至还有电视机落下了。

    我就纳闷了,船屋里的大叔大婶们人都很节约,怎么可能一些碗啊罐子的都不搬走?有的连电视机都没有搬走,显然走得很是匆忙。

    咳咳

    忽然间,最靠边上的一艘船屋里,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那也是我最后一间没有检查的船屋。

    我心中一紧,连忙跳上那船屋。

    咔嚓一声响,脚下的船板竟然裂开了一道缝,船身也在我大力跳上去后剧烈的一阵晃荡,吓了我一跳。

    向脚下一看,透过缝隙我都能够清楚看到下面的死水。

    “小伙子,你在这做什么?”

    忽然间,我背后响起了幽幽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老头子蹲在阴暗的船屋里面,他佝偻着背脊,看不出身高,乱糟糟的头发花白,手里面正紧紧拿着一条鱼。

    鱼还是活的,在他手上窜动。

    鱼血顺着他的手,滴滴的淌落。

    他一双浑浊的眼睛,正看着我。

    在他身后,有一个烧着煤球的小炉子上,架着一个小小的漆黑铝锅,里面噗噗的冒着热气,传来一阵阵的奇异香味。

    “丁伯?”

    看到这老人家,我不禁有些惊喜。

    “你……你是哪个?”丁伯听到我的话,费劲的上前,将我上下打量了起来。

    他两个眼白翻起,明显是有白内障了。

    他一走近,身上有股强烈的鱼腥味,直冲鼻翼。

    这气味是如此强烈,我肚子竟一阵翻江倒海。

    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想吐了?

    我心中有些奇怪自己的反应,但我压下呕吐的冲动,老人家一辈子跟鱼打交道,又不讲究什么,吃喝拉撒都在穿上,有点味道也是正常的吧。

    我以前来船屋玩的时候,就认识了丁伯,当时跟他接触很少,因为这老头子有点孤僻,又有白内障,眼神不好,很少跟人说话,一直独来独往。

    他也没有儿女家眷,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住船屋。

    虽然从前看丁伯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在这种安静诡异的环境里,看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老人,我还是很高兴。

    “啊,你……你是那个小吴,对不对?”丁伯仔细看了我一会儿,竟想起了关于我的一些信息。

    “对对,我是小吴,以前经常来这里,找曹家那个儿子娃玩耍的那个。”我连忙点头。

    “好好,你慢慢耍。”

    丁伯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将手上的鱼狠狠用力一摔,啪的一声响,鱼彻底不动了。

    他竟然就不理会我了,低下头,用那满是老茧的手,在鱼鳞上剐蹭起来。

    他的手指甲又尖又硬,竟跟刀片似的,一会儿就将鱼鳞刮得干干净净。

    我知道这老头脾气古怪,耐着性子继续问:“丁伯,我这次不是来耍的。我有三个朋友过来了,就是老黑、二肥,还有一个比较年轻点的小伙子,剃着个青皮头。你有没有看见他们撒?”丁伯有点眼神不好,又耳背,我怕他听不清楚,大声道。

    丁伯正在掏鱼内脏,听了我的话,停顿了下,抬起看天,好像是在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伸出手,指向船屋那边用一排排木桩连接起后山道路的木头小径。

    “啊,好像是有几个人来耍……又走了,沿着那条路去后山了……”说完这句话,他钻到了船舱里忙碌起来。

    我一愣,走了?靠,二肥他们搞什么鬼?他们应该知道我要过来吧。

    “中午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啊,小吴?”丁伯的声音从船舱里面传来。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但是丁伯弄的东西,能吃吗?我有些怀疑,味道肯定很差吧。

    加上他身上那股味道太冲……

    我实在是有点不想吃。

    刚要拒绝,丁伯又说话了:“……我也吃不完这些东西……哎,只能倒了……”

    老头子声音里,有一股别样的凄凉。

    我陡然心中有些不忍,这老头子也怪可怜的……这么多年孤零零一个人,算了,既然他开口,就陪他吃一顿吧。

    “丁伯,莫(别)倒、莫(别)倒……我过来吃。谢了哈!”我赶紧冲船舱里的老人开口。

    我也想再找这老头子继续多问一下这些船屋的情况,刚好,眼前是个套交情的时候。

    不然老头子脾气古怪,问多了,他一个不耐烦,可是会发火的。

第二百一十章 肉香() 
丁伯的船屋,是所有船屋里面最简陋的。

    船篷上到处都是用各种布料、塑料补的大洞,船舱里没有任何家具,昏暗而低矮。

    他吃住睡都是在一条油腻腻的毯子上。

    陪在这老人身边,我总觉得不自在,那股呛鼻的腥味越来越浓。

    “丁伯。你知道隔壁几家人都去哪了?怎么没看到他们?”我盯着丁伯佝偻的背影,用很随意的口气问了一声。

    丁伯没有回话,依旧在摆弄着那小煤炉上的东西,他剁了一点生菜,丢到了里面。

    我无奈了,加大音量。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丁伯这才听到我的话,“走了,他们好多天前就走了撒,都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些人……哼!”摇摇头,他忽然冷哼了一声,语气里有浓浓的不满。

    “路三傻的娃娃我还给他买过糖吃。也不跟我说话……大毛我帮他养过小龙虾,就给我几百块钱……这些人,哼!”

    丁伯开始剁鱼,菜刀将砧板剁得哐哐的响,一片寂静中,我心都莫名的跟着哐当作响。

    我认识丁伯说的路三傻,那是个跟丁伯同龄的爽朗老汉。他孩子都三十多岁了,是个老实憨厚,不怎爱说话的中年渔夫。

    丁伯说给路三傻孩子买过糖吃,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起码二三十年前了吧。围肝上血。

    多年前的事,这老人竟记得一清二楚。不过我记得。路三傻对丁伯应该是最好的人啊,经常送丁伯吃的,即便他孩子那中年渔夫不怎么跟丁伯说话,丁伯也不应该记恨啊。

    哎,这孤寡老人丁伯太偏执了……

    “好了,小伙子,吃饭了。”

    丁伯忽然将小煤炉上的铝锅端起来,放在了我面前。

    他手很脏,端上来的东西,此刻却氤氲着一股浓浓的香味。

    刚才我就闻到这香味了。现在近距离内再闻这香味,简直香气扑鼻,勾引得我嘴里的馋虫都要跑出来。

    垂涎欲滴。

    没想到,丁伯做菜的手艺有一套,真是意料之外。

    “愣着做什么,吃撒?藕炖筒子骨。用小锅闷了大半天。”丁伯催促我一句就没理我了,转过身,又开始去剁鱼。

    老人家竟也有热心的一面。

    我拿起面前的碗筷,揭开那黑黝黝的小铝锅盖子,一股浓郁的肉骨香味铺面而来。

    藕用的是吴江黑藕,香味醇厚,几根粗壮的筒子骨上,能看到澄澄的骨髓。

    一片片熬得发白的大肉呱哒在骨头上,散发诱人的肉香味。

    我不禁咽了口口水,举起筷子,夹起一根筒子骨,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肉闻起来香,但吃起来味道有点偏甜,还有点酸,油腻腻的,仿佛是粘在舌头上,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刚一咽下去,我肚子就一阵翻江倒海,有一股强烈的恶心涌上来。

    仿佛是我身体,在排斥这肉片。

    嗡

    脑海里忽然响起奇怪的蜂鸣声,我莫名的一阵阵头晕目眩,吞咽进肚子里那片肉,仿佛是活的,在我胃里面跳跃,仿佛要从我重新从喉咙里钻出了,跳出去。

    我整个身体都在排斥着片肉。

    怎么会这样?我这是怎么了?

    哐当当,丁伯佝偻着身躯,依旧在前面低头剁鱼肉,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异状。

    “吃、吃好啊……嘿嘿……”他低着头,嘴里嘀咕着。

    恍惚间,我看到他嘴角逸出一丝诡谲的阴沉笑容。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是什么肉?

    丁伯给我吃的是什么肉?

    “嗯?什么东西?”

    暗沉的船舱里,朦胧的光线中,我恍惚间就发现发现面前蹲着一个人。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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