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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时半会的,二哥让书宝去哪里娶个好姑娘去呀,就算我要娶,也得要有姑娘愿意嫁呀。”秦叔宝的问题倒是难住了一直在陲边鼓的单雄信,说的他哑口无言。
这时,一直在大吃大喝的程咬金站了起来,走到俩人中间,来了一句:“怎么没有好姑娘了,难道你们忘了今天我们这里就有两个娇俏可人的好姑娘吗?”
众人还在纳闷程咬金说的话时,他就走过去,出乎意料的拉起了窦线娘,将一头雾水的她推到了秦叔宝面前说道:“我旁敲过了,我们几个兄弟里,除了牛鼻子老道他不沾荤外,我已经娶妻生子了,单二哥也娶过了,虽然后来遭遇不幸也就算了,至于罗成小子还乳臭未干,所以呢,就你跟伯当未娶妻,我看刚好,线娘配你,惜儿配伯当,一举两得,大伙说我老程配的好不好。”大家在程咬金的起哄下,也举手赞同着。
这程咬金酒后胡言,还把我给算进去了。
“咬金,你胡说什么,线娘和惜儿是姑娘家,你当大伙的面这样说,你让两位姑娘怎么下的了台。”秦叔宝倒是识大体,维护起我和窦线娘。
“怎么下不了台了,我看你与线娘也投缘,伯当与惜儿妹子也聊得来,单二哥你说句话吧。”程咬金直接把问题交给了单雄信。
说到这份上了,王伯当也听不下去,站起来阻止道:“咬金他酒后疯言疯语,大家别当真了,我伯当生来粗俗,怎么配得上程姑娘呢,再说,今天是秦大娘大寿之日,岂可拿我们这外人来说笑呢。”
“伯当说的对,既然这样,那你与程姑娘的事我们日后再商议,今儿是秦大娘的大寿之宴,理应先来解决掉书宝的终身大事。”单雄信兴致勃勃的说着,总算是把我给踢出这个僵局里了。
发觉到有道目光正在注视着我,我随着方向看过去,正好与李世民四目相对,他的表情看不起来似乎未掺和到大家的兴致里去,我看不出他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便移回自己的视线,不再让自己再注意他。
“我觉得咬金说的有理,名义上我也算是线娘的干哥哥,这做哥哥的当然可以给妹妹物色个好人家了,书宝,依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单雄信的干妹妹配不上你,还是觉得线娘不是你中意的。”单雄信说。
“二哥,你在说什么?”一直都插不上嘴的窦线娘,早已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当然不是,线娘很好,是我配不上而已。”秦叔宝极力撇清着单雄信对自己的看法,他也想阻止单雄信继续擅作主张下去,可一直都在一厢情愿的单雄信这下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不是就好,线娘老爹今天不在,我这干哥哥就做主了,将线娘许配与你,今后你定要善待她,知道吗?”单雄信这是乱点鸳鸯谱呀。
这时的窦线娘目光是看向还坐着稳如泰山的罗成,从头到尾他一语未发,没有配合大家的煽风点火,也没有与秦叔宝站在统一战线,帮表哥拒绝单雄信的好意。
“二哥,我想问下罗将军的意见,倘若我做他嫂嫂,他觉得如何。”窦线娘将尖锐问题瞄准罗成,看他如何应答。
“对对对,表弟的意见当然也很重要了,罗成兄弟,你觉得线娘给你做嫂嫂如何。”单雄信问向罗成。
原本还没有任何表情的罗成这下脸部开始有点愁绪,然后从凳子上站起来看着窦线娘,回了单雄信的话:“表哥一表人才,武艺不凡,能嫁给。。。。。。”罗成停顿了一下,继续补充未说完的话:“自然是好!”
“既然罗将军都觉的好,那我便嫁了,只是待日后好好唤我一声嫂嫂即可。”
窦线娘一字一句的说完本不是她意愿里要说的话后,跑出了宴厅,我感觉到此时的她肯定哭了,立马起身追了出去。
“线娘。”我追着她跑了很长一段路,有功夫底子的人,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我都气喘呼呼的了,她还是跑的跟风一样的女子般。
转眼间,她便没了踪影,这是用了轻功飞走了吗,转来转去,终于在单雄信府邸的门口阶梯上看见了正坐在那里的窦线娘,我的气还没舒缓过来,见到平安无事的线娘,我也算是松了口气。
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说道:“你就这样跑出来,宴厅里的客人还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呢?”
窦线娘没有回话,我还以为她伤心到哭了,侧脸看过去,只见到她无精打采的在发着呆,我又说:“怎么了,是在生单二哥的气,还是生罗成的气呢?”
“没有,没生谁的气,二哥也是对我好,至于罗成,我的终身大事本来就不关他的事,我又以什么借口来生他的气呢。”窦线娘说的无可奈何,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你真这样想的话就好了,罗成对儿女之情的事比较迟钝,或许程咬金大哥说的没错,纵然他在战场上所向匹敌,名号更是让敌方闻风丧胆,但还是乳臭未干,不知如何处理感情之事,你给他点时间,说不定他想明白了,就会回头找你了。”我说。
“他不会明白的,眼下他的心里只有家仇,我又算得上哪个李毛凤角呢。”窦线娘自甘堕落的说完后,一瞬间又像活过来了一样对我说道:“惜儿姐姐这么聪明,你能不能想个可以降服宇文成都的办法?”
降服宇文成都?我何德何能,就算是天下第一的李元霸要杀他,那也得耗尽全力,我又拿什么去降服这个天宝大将军呢。
“你这是在笑我吗?那是宇文成都,不是阿猫阿狗的,我能有什么办法降服他。”要知道,整个瓦岗就属裴元庆与罗成最为厉害,就算这两个联手,恐怕最多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吧。
“宇文成都真的如此厉害吗?难道连裴小将军都不是他的对手吗,那罗成的血海深仇岂不是遥遥无期了。”窦线娘的情绪再次一落千丈。
“我知道你关心罗成,可这报仇的事一时半会是急不来的,宇文成都自有上天来收拾他,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只想着如何杀宇文成都,像上次那样莽莽撞撞的闯江都宫盗玉玺,结果连个玉玺的影都没见着,还差点被砍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岂不是冤死了。”我是想劝服窦线娘打消动宇文成都的念头,凭她的一己之力,连宇文成都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更别说杀他了,简直是鹅卵击石。
窦线娘默不作声,不知这鬼丫头的脑袋里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希望她是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了,我是真心不想看到她出事。
第十九章 李元霸出没(一)
秦大娘寿宴过后的第二天,宾客们也都相继离开了秦府,本有几位不知名的人物想要找借口进瓦岗大营,可都被翟让一一委婉驳回,决不让有引狼入室的情况发生。
一早就在小院子里晾衣服,正好王伯当在这个时候出现,站在大门外,要进来又不进来的样子,于是我叫道:“伯当,是来找我的吗?”
听到我在叫他,知道了我发现了他,便回道:“是呀,本想来瞧瞧,没想到程姑娘起的这么早。”
我招呼王伯当进屋,见他手上拿的一样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见他迟迟没开口,我先说道:“不知道伯当大哥这么早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王伯当支支吾吾的回道:“也没什么,只是上次听你说想吃家乡的红枣糕了,今早我去集市采物,见到有卖红枣糕的,就给你带了几块回来,也许没有你家乡的味道好,但我想应该也可以让你解下馋。”
我接过王伯当递过来的红枣糕,还是热腾腾的,我上次只是无意间提到想吃家乡的红枣糕而已,没想到他记在心里了,让我甚为感动。
“谢谢你!”我感激的道谢着他,他却怪难为情的傻傻笑着回道:“程姑娘还是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在我预备尝口红枣糕时,有人进来了,我看那人有些眼熟,待我还没来得及回忆此人,他就先开口说道:“打扰了,我家主人有请程惜姑娘前去一聚。”
“你家主人?”我好奇的反问道:“是什么人,我认识的吗?”
“程姑娘一去便知晓。”来人神秘兮兮的说着。
我想了一下,既然是请我过去一聚的,那十有**是认识的,再看看这来者对我恭敬的态度,想必对我无恶意,走一趟也不碍事,于是回道:“那麻烦你前面带路。”
“程姑娘真要去吗?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一听到我要去赴约,王伯当便担心起我来。
“伯当大哥放心,对方应该对我无恶意,我想是认识的吧,我去去就回。”我说完,就顺手把还未动过的红枣糕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跟那人出去了。
跟着前面这个男人来到了瓦岗山下一个闹市街上的一家茶寮里,看见了背对着我坐在凳子上正在品茶的一个男人,看这人的背影,我似乎猜出是什么人了。
“二公子,程姑娘来了。”禀报完,带我来到这里的男人就先避开了。
他转过身来,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一脸充满阳光的笑容,让我坐在他的对面,顺便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也毫无客气之意,也因为有点冷,就端起还在冒热气的茶,咕噜咕噜两下就喝光了,他一直看着我喝光,继续给我倒了第二杯。
“程惜姑娘是来这里解渴的吗?”看我又是一口气的把第二杯茶给喝光了,李世民带着玩笑之意的嘲笑语气对我说道。
“李二公子难道不是请我过来喝茶的吗?啊!我以为你专门派人去瓦岗请我来这里品茶的呢?”我不甘示弱的回道,他被我的反驳给逗笑了。
“程惜姑娘伶牙俐齿,算我刚才的话没说。”李世民故作投降的说完,也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不可能只是让我来这里喝茶的吧,可又什么话都不说,茶都喝了一整壶了,他到底请我来这里做什么,昨天在秦大娘的寿宴上,只是冲冲的看了几眼,话都没说上,由于窦线娘的突发状况,事后回到秦府便没见到他人了,本以为他已离开了瓦岗一带,谁知还呆在这个闹市里,他这趟是专门只是来拜寿的,还是另有目的。
“李世民公子,你打算就这样坐着喝茶,不说话吗?”我没了耐性,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
他抬眼直视着我,这种眼神跟昨天在寿宴里看我的那种眼神是一个样的,我没敢跟他再对视下去,不自在的转移开了视线,故作镇定的喝着茶,可是却没发现茶杯里是空的,这下被李世民逮个正着:“你不需要给杯子里倒点茶再喝吗?”
“哦!”有点心虚的我,手慌脚乱的提起茶壶,给自己倒茶,还撒的满桌都湿了。
“在瓦岗住的还习惯吗?”李世民这回算是问了个正儿八经的问题。
我点点头,回道:“算是习惯,像我这种无处可归的人,有个像样的地方给我挡风遮雨的,就要酬神了,更何况瓦岗有吃有喝的,还不用干活,不知道多好。”我这说的,怎么连自己听起来都有点悲凉似得。
“看来你跟瓦岗那些人相处的不错?”李世民说。
“他们对我很好,待我像妹妹般照顾,对了,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听我说要跟他道谢,李世民露出了不明白的表情,我继续说道:“我是指上次我被关押在江都大牢的事,谢谢你通知秦叔宝他们,还让他们来救我,没想到你真的看见了那些老鼠。”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这个‘没想到你真的看见了那些老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事先就知道我会发现到你的求救信号吗?”李世民问。
我发现到自己在他面前用词不当了,不想让他知道我放的那些求救信号是专门给他的,但他察觉到了我语言里的漏洞,不坦白也没用了,便回道:“当时走投无路,我也只是存着侥幸的心理,若你还在扬州城的话,那我在天牢里放出去的老鼠,也许你有可能会遇到,所以就写了那些求救信。”
“看来你不单是行踪怪异,还有先见之明,聪明伶俐,我不得不佩服你了。”李世民的夸奖让我倒是有点小开心,这个人可是一代天骄,唐太宗李世民,这样毫不掩饰的赞美我,我哪还会去谦虚的否认。
“我想问你一件事?”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便想向李世民求证一下:“救我的当天,你除了让秦叔宝来救我,还有没有另外外派人来。”
李世民先是纳闷了一下,回道:“除了恩公,我并无派他人前去营救程惜姑娘,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我随口问问而已。”李世民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里,那个黑衣人不是李世民派来的,那会是谁派来的呢,在这里我还有认识什么人是我自己不知道的呢?
李世民看着发呆的我,问道:“在想什么?”
我没有回他的话,而是问了他一个让他都没想到的问题:“李大公子好吗?他,人现身在何处?”
“我大哥吗?怎么问起他来了。”李世民一脸诧异的问我。
“他之前帮过我,也算是救过我,呃,问下他的近况也是情理之中的。”我解释的说道。
李世民并没有怀疑我的话,还回答了我的问题,只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不着边的事,我也随便附和了几句。
“对了,二公子还没说找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我这才想到此行的目的不会只是坐在这里喝喝茶,聊聊长短之类的吧。
“找你来不一定要有事,只是过问一下你过的怎样而已。”李世民的话让我颇为不解,只是为了这个吗?我过的是好是坏,为什么他会有心思来过问,真是耐人寻味,待我还没想透,他又接着说道:“昨天在寿宴上,程咬金说的话是真是假?”
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让我摸不着头脑,没能理解到他这是在问什么,于是说:“程咬金说什么话了?”
“你跟瓦岗的王伯当。。。。。。”李世民没往下说,我也略知一二他要问什么了。
“我跟王伯当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咬金大哥会说那样子的话是他喝多了,我跟王伯当大哥都没放在心上,昨儿还真让你看笑话了。”我一心认为李世民只是看热闹的其中一员而已,昨天到今天,都不知道有多少瓦岗的兄弟问起此事了,我总是说:“绝无此事,程将军在开玩笑。”至于李世民,没想到在我心中最严肃,认真的他也会有八卦的一面。
“果真如此?”他再次确认的问道。
“果真如此。”我斩钉截铁的重复了一下我的答案,他也没再问下去了。
与李世民分道扬镳后,我只身返回瓦岗,经过一家包子店前,听到了包子店老板在大吵的声音,他前面站着一位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身高九尺,生得嘴尖缩腮,一头黄毛束在中间,戴一顶乌金冠,面如病鬼,骨瘦如柴,一看就是个营养不良的孩子,可是他手持着两把金大锤,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你这黄毛小子,拿了我的包子不给钱,你以为老子这里有霸王包可吃的吗?”只听见包子店老板凶神恶煞的怒斥着这位少年。
“我不知什么霸王包,我肚子饿了,找不着我大哥,就先拿你的包子来垫垫肚子。”少年理直气壮的说着。
“垫垫肚子?谁管你找不找得着你大哥,总之吃了我的包子就要给钱,否则就带你去见官。”老板抓着少年的不肯放手,少年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我没钱,你再不放开我,我砸了你的店。”
说完,只见少年操起手中的金大锤,向店门口叠的很高的一层包子蒸笼挥过去,一眨眼,蒸笼全都被砸烂,里面的包子也都被砸扁掉,还没解气的少年走到门前,直接用双手把整扇门给拆了,更是不用吹灰之力便把门边的一根柱子拔起,惊呆到了在场看热闹的每个人,连看过无数高难度杂技的我,此时也看的目瞪口呆,这么小的一个少年,居然有这等神力,简直不可思议。
包子店老板傻了眼,看着已被一个小毛孩毁的体无完肤的门面,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了,等他缓过神来,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好你个小毛孩,拆了老子的店,老子今天就砍了你。”还不知事态严重的老板怒火冲天的跑进店里,没过一会就拿着一把菜刀出来了。
见老板拿着菜刀向自己砍过来,少年神色淡定的一锤就把老板手中的刀打成了两半,掉在了地上。
“你打不过我的,别自寻死路了,不就是要包子钱吗?待我大哥来了,便给你就是了。”少年还蛮通情达理的说道。
可这老板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硬是要让少年陪他的店门,少年不从,老板还不就此罢休了,赤手空拳要扑向力大无穷的少年,再这样下去的话,包子店老板绝对会死在少年金锤下的,见不得他无辜丧命,我多管闲事的上前阻止了老板自寻死路的行为,对他说道:“这小孩的包子钱我替他给了,还有你这店门的修理费我也一并给了。”
收了我的钱后,包子店老板这才善罢甘休。
第二十章 李元霸出没(二)
我转过身来,对少年说道:“你不应该砸烂他的店的。”
“是他自己不知死活,找我麻烦的。”没想到他对我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还振振有词了。
“包子店老板是无辜的,你平白无故的拆了人家的店,还想要打伤他,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像教育小孩子似得教育着他,即使他也是个孩子,但在我看来他的能力远远超过了一个正常人。
“他要杀我,我就会还手杀他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闭口张开都是打打杀杀的,令人毛骨悚然。
跟他说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还是不说为好,怕他再惹是生非,我就劝他回家去:“你回家去吧,出来久了,爹娘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