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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蛹奇道:“你小子今天哪来如此多的问题?要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林朗“哦”了一声,也不再多问。
过了半晌,再次来到当初捉雪鲈鱼的那道小瀑布之下,金蛹回头揶揄问道:“怎么样,见识了真正的银河落九天。这小小的瀑布,现下还觉得震撼吗?”
林朗苦笑一声,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瀑布比起鹰愁涧那瀑布,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金蛹今日行动很快,事先只告诉林朗,今晚吃鲫鱼,到了水潭边上,更不打话。随手打晕两条鱼,抓进鱼篓子,便招呼林朗回去。
林朗像个小跟班一样,来来回回。全然不知师父是要干嘛。到了林中小屋,金蛹将两条鱼拿出来,放在林中那张小木桌上。
林朗定睛一瞧,笑道:“哈哈。师父,您今儿个抓错啦,您不是说要抓鲫鱼的嘛。这有一条明明是鲤鱼呀!”
金蛹嘿嘿笑道:“先别高兴,准备今天晚上挨肚子吧!”林朗奇道:“怎么挨肚子?”
金蛹笑而不答,忽道:“你的白骨月刃呢?借我一用!”
林朗心念一动,白骨月刃已然拿在手中,金蛹见他凭空拿出一件武器来,大奇,忙问林朗缘由。
林朗便将当日如何得到乾坤宝袋之事说了一番,金蛹忙叫林朗召唤出来,自己瞧瞧,林朗又是心念一动,掌中便躺着一枚小小的锦囊!
林朗心知师父酷爱铸造,对这些千万年前遗留下来的东西很是感兴趣,当下说道:“师父,您试着滴血看看,不过这个锦囊弟子之前早就滴过血,不知道再次滴血会不会有反应!”
金蛹摇头说道:“我早说了,万法皆有缘,不可强求!“忽然嘿嘿笑道:“正好,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你这乾坤宝袋!”
将乾坤宝袋收入怀中,紧紧盯着林朗双眼,沉声道:“瞧仔细了,瞧刀法的走向去势!”言毕,缓缓举起刀,陡然间,迅捷无伦的刺向小桌上的鲫鱼,只见金蛹单手翻动连连,那柄比长剑稍短的白骨月刃在他手中轻灵跳动。
半盏茶时间不到,金蛹蓦然停手,蹲下身子,满意的望着桌上的鲫鱼。林朗骇然色变,原来金蛹竟以如此锋利更兼长而大的兵刃,将一条鲫鱼鳞片刮的干干净净!
金蛹点点头,说道:“果然,你这种形状的刀,使用这种刀法更为趁手!”抬起手中白骨月刃,但见刀身不染一片鱼鳞,也不见丝毫污浊之处,赞道:“不愧是天地灵气淬炼过的身体,了不起,了不起!”
这才起身道:“看到我刚才的手法了吗?”林朗双目睁的老大,讶然到:“师父,如此快刀,我怎能看的清楚?”
金蛹翻了翻白眼,无奈道:“没办法,这里只有一条鱼,只能演示一次!我这刀法,名叫‘剔鳞刀法’,牢记‘快、准、稳’三字便可,使出之时,首先要考较使刀之人的眼力,其次是手劲,最后便是内力!”
“第一,不得伤了鱼肉,第二,需要刮干净,第三,不得切碎鳞片!”
林朗低下身来,捡起一枚鱼鳞,不置信的望着金蛹,金蛹骂道:“我刚才不就做到了?快去,这条鲤鱼便是替你捉的,鲤鱼鳞片可要比鲫鱼的大很多,对你来说够轻松的了!”
当下口述了一遍这门刀法的诀窍所在,以及运力技巧、刀势,罢了这才将白骨月刃交予林朗手中,嘿嘿笑道:“你最好把鲤鱼割成数块,免得第一刀下去便毁了整条鱼,先说明白了,到了晚上还没有将鱼鳞刮完,或者鱼身被切烂,你晚上便不用吃饭啦!”
金蛹奸诈一笑,从怀中摸出乾坤宝袋,自去屋内研究,临去之时,又道:“不准投机取巧,你是用什么东西刮的鱼鳞,我自然识得!”
林朗苦笑一声。将那条鲤鱼拿了过来,尝试着用手摘下一枚鳞片,自语道:“应该不难吧!”然后站起身来,提起手中白骨月刃,陡然一刀挥落,手腕翻动。
但他心中终究惴惴,只卷动了两刀,便停住了手,低下头一看,不禁叫苦不迭。原来一条好好的大鲤鱼,竟被自己划烂了。鳞片一片都未刮下,反而被锋利的刀锋划破,这才想起师父适才所说,为什么最好把鱼割成数块再练刀法!
于是割下一截鱼身,掌握好手劲,暗暗运用金蛹传授他的诀窍,手腕翻动间数下,林朗赶忙停下手。往地下一看,这次是要比之前好了很多,不过也仅仅揭下两片完整的鳞片而已,除此之外。一大块鱼肉被自己割了个七七八八!
暗叹一声,林朗忽然想到:“把鱼身划为几段,变得更小了,其实更加难以刮去鳞片。我是练习不够,运劲的法门还未掌握好罢了!”
回身看了眼金蛹菜畦中的胡萝卜,登时一喜。而后摇了摇头,暗道:“胡萝卜还是不行,再说也没那么多胡萝卜让我练习!”
躺在金蛹常常躺卧的那张竹椅上,自语道:“鱼是不行的,我先得找些东西练好手劲、眼力劲。”忽然抬头望见树叶中的青涩果子,挑起身来,叫道:“对呀,找一截木头悬挂在树上,啥时候我能剥下树皮,那时候应该就可以啦!”
说起容易做起难,练了一下午,林朗还是难以把我手劲。
到了晚上,眼见夜幕缓缓降临,师父金蛹在那边土灶上开始弄清蒸鲫鱼,过不得片刻,便已肉香四溢,晚风将浓浓的鱼香味送过来,林朗不禁耸了耸鼻子,喉头大动。
金蛹毫不理睬他,自己在那边大快朵颐。林朗大恨,过去自灶间扯了一根柴火,又折了些枯枝,将那条被自己砍坏了的鲤鱼清洗刮鳞之后,烤着吃了。
吃完之时,金蛹早已去休息了,林朗心中发狠,突发奇想,找来一块手帕,来到一棵大树前,用手帕捂住了眼睛,提起白骨月刃便往树上削去。如此练到到三更半夜,这才回房休息。
这晚梦中也在研究这路刀法,第二日早早起来,便跑到树下去看,却见树底下放着一条大鲤鱼,再看树上划痕,深浅不一,但并无很深的划痕,显然昨夜运力的法门稍微掌握了一些,忽然看到树上有一行字:“用意不用力!”自然是师父所留了。
林朗略有所悟,当下换了一株大树,依旧蒙上双眼,谨守用意不用力的念头,直到手臂酸软这才停手,这次效果显然比昨晚更好。
林朗大喜,如此这般连续换了三棵树,到了傍晚,再拿那条鲤鱼实验,果然进步极大,但鱼身依旧被他划烂,晚上只能再次吃烤鱼。
如此接连三日,每天白天都不见金蛹,但每天早上自己醒来,树底下都会有一条大鲤鱼,到了傍晚,金蛹便会回来,看一眼他以白骨刀刮鱼鳞的手法,而后自己张罗晚饭。
过了一周,林朗将目标换做菜畦中的胡萝卜,心念一动,手中白骨月刃翻飞,手腕数动之后,林朗再去看胡萝卜,不禁微微一笑,原来那胡萝卜整整齐齐被林朗削下一层薄薄的皮来。
到了傍晚,林朗再次刮鱼鳞,这次已然能干干净净的刮去鱼身半片的鱼鳞了,只是在以刀尖翻转鱼身之时,会再次将鱼划烂。
又过了三日!这日中午刚过,林朗削了几根胡萝卜,塞进口中嚼食,望了眼桌上的大鲤鱼,一咬牙,扔掉手中胡萝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提刀向鲤鱼削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来一看,林朗哈哈大笑一声,捧起桌上的鲤鱼,只见鲤鱼身上鳞片被刮的干干净净,更无伤到鱼身之处,显然,这手剔鳞刀法,终于是练成了。
当下奔到水潭边上,抓了一条鲫鱼,回来之后,运起剔鳞刀法,鲫鱼的鱼鳞要比鲤鱼小,自然更难刮,林朗只是在鱼背上刮伤了一层薄薄的创口之外,再无失误。
林朗心中激动,便亲自下厨,美美的弄了一盆水煮鱼,静候金蛹回来!(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红颜一怒 孤身三登天南】………
ps: 且看二胡狭义的解释武学,其实人吃饭睡觉,走路呼吸都是武功……
金蛹回来的很晚!
直到月亮爬上屋角之时,他才回来,身上背着一个包裹。林朗奇道:“师父,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金蛹不答,神色怪异的望着林朗。林朗一愣,老不自在了一阵,忽然两手叉腰,笑道:“喂,金老前辈,你这么含情脉脉地盯着晚辈,晚辈羞煞也!”
金蛹扑哧一笑,笑骂道:“你小子,没大没小,反了你不成?”话音一转,指着林朗,作恍然大悟之状:“我明白了,你小子就是这么骗女孩子的!”
林朗瞠目结舌,讶然说道:“师父,我哪里骗女孩子了?”
金蛹嘿嘿笑道:“罢了再说,谁让你做饭吃的?”
林朗得意一笑,到小桌上拿来那条鲤鱼,递给金蛹道:“那,鱼鳞刮得干干净净,没有划烂鱼身,也没有割破鱼鳞!您说我该吃不该吃?”
金蛹拿过鲤鱼,颔首笑道:“好哇,当真不赖,这剔鳞刀法你是学会啦!”林朗嘿嘿一笑,问道:“师父,你这刀法也是自己悟出来的吗?”
金蛹一愣,摇头道:“这倒不是,那是我小时候的事了!小时候我喜欢吃鱼,村头有位老婆婆,家传的一手烹鱼绝技,每次她起灶做菜之时,我便前去学习!”
林朗嘀咕道:“你怎知人家做的是鱼?要做的不是鱼,你岂不白跑一趟了?”
金蛹瞪了他一眼,道:“初时我学习她烹鱼的手法,后来见她刮鱼鳞刮的奇快,而且是用菜刀竖起刮,当时我便大觉新奇,于是我就问她:‘婆婆,您是怎么刮鱼鳞的。怎能这么快呢?’你猜老婆婆说什么吗?”
林朗弯起腰来,咳嗽一声,捏着喉咙说道:“这是我家传绝技,你小孩子学不会的!”
金蛹哈哈大笑,摇了摇头,说道:“你猜错啦,那老婆婆说:‘熟能生巧,你若刮上上千条的鱼鳞,自然便会啦!”
林朗奇道:“熟能生巧?就这么简单?”
金蛹点了点头,叹道:“其实武功也并非是何等精深奥妙的存在。譬如说,你练习拔剑,单单练习拔剑,连上个把月或许没什么,但是你锲而不舍,练上数载,对敌之时,会怎样?”
林朗若有所悟,喃喃道:“那便是敌人宝剑尚未出鞘。我已一剑……”
金蛹颔首道:“不错,武功只不过是在熟能生巧的基础上,加了一些精妙的手法、运劲的法门,说到底。其实我们每一个动作,都是一门武功,只不过你从未去发现,从未想过去勤加练习罢了!”
“扯远啦!后来我隐居此处。几次捉鱼之后,一晚蓦然想起那位老婆婆说的话,于是我便开始练习这剔鳞刀法。”金蛹拍拍林朗肩膀。笑道:“你可比我有悟性多啦!我当初可是整整杀了数百条鱼,这才想到在树上、萝卜上练习呢!”
林朗正色道:“师父,那倒不是,徒儿是经您传授了使力的法门,以及用意不用力的诀窍,若让弟子自己练习,怕是一年半载都学不会这路刀法呢!”
金蛹赞道:“不骄不躁,你很好啊!不过你也不宜妄自菲薄,能在半月不到的时间内学会这路刀法,当真了得!”
俯下身子闻了闻瓷盆中的水煮鱼,说道:“嗯,闻起来不错!”
林朗望着泡了很久,已经黏黏糊糊的菜,苦笑道:“师父,倒了吧,我再给您弄饭吃!”不待金蛹答话,便将一盆鱼倒进了菜畦中,金蛹叫道:“哎哎哎,哎呀,可惜了,可惜了!”
林朗说道:“徒儿第一次给师父弄菜,怎能弄那样的呢,嘿嘿,师父,您等着,我给你弄凉拌土豆丝去!”
金蛹微微一笑,拉住他道:“不忙,我这里带得有菜!”解下背上的包裹,放在小桌上,掀了开来,果真露出一个精致的饭盆,金蛹揭开盖子,登时一股香味涌入林朗鼻中。
“师父,您去化斋啦?”林朗嘻嘻笑道。
金蛹一怔,缓缓点了点头,叹道:“与化斋差不多吧,呵呵,吃吧!”取过筷子,递给林朗,林朗也不客气,接过竹筷,叫道:“师父,您也吃吧!”
金蛹笑道:“我吃过啦,怕你今儿晚上吃烤鱼或者做兔子,顺便给你带的!”
林朗心中一暖,强笑道:“师父,我怎么做兔子了?”
金蛹揶揄道:“天天啃胡萝卜,不是兔子那是什么?”林朗哈哈大笑,埋头吃起菜来,金蛹又从包裹中拿出两个馒头,笑道:“就着吃吧!”
林朗大快朵颐,连赞好吃,忽听金蛹说道:“吃完了早些歇着,明儿就走吧!”林朗一惊,扔下筷子,囫囵吞下口中饭菜,急道:“师父……”
金蛹微微一笑,忽而眼睛一眨,说道:“你再不走,慕和宗就被你那小朋友当家了!”
林朗一愣:“啊?哪个小朋友?”金蛹没好气的说道:“就归云山那小女娃子啊!”
“青璇?”林朗一愣,随即惊呼一声,“她怎会去慕和宗?”
“装糊涂!”金蛹笑骂一声,说道:“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家人多日不见你,便上归云山问讯,那小女娃子认定是慕和宗在半路上将你虏去,只身闯慕和宗,今天已是第二次来啦!”
“糟了,以她的武功,怎能敌得过慕和宗那许多高手?”林朗心中一急。
“哈哈,没事的,慕南道被尧长歌一顿给打怕了……唉,丢人现眼。你那小朋友两次要人,慕南道都奉为上宾,还要她自己找!”金蛹笑道。
“慕南道有这么好说话?”林朗不自信的问道,他可不信慕南道会任凭一个小女孩子在慕和宗撒野。
金蛹神秘一笑,问道:“那我好说话么?”
林朗愣了愣,忽然想起慕和宗的上上任宗主乃是师父的大徒弟,也是自己的大师兄,心下恍然,低声道:“谢谢师父!”
金蛹笑道:“谢我什么,该谢的是你大师兄!我只说了句话儿而已!”
林朗侧目望着他,笑道:“师父,您说了什么话?”
“我只说,那小姑娘要的人便是你才入门的小师弟!”金蛹道。
“师父,您不是将大师兄他们……逐出师门了吗?”林朗问道。他心中疑惑,既然已经逐出师门了,师父怎会再见徒弟?
“傻子,自己的儿子,逐出师门,那还是自己的儿子呀!”金蛹叹了口气,黯然道。
林朗恍然大悟,原来大师兄便是师父的儿子。只听金蛹说道:“这些年来我都没去看过他,这次为了研究你那乾坤宝袋,便去慕和宗禁地走了一遭,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有了孙子啦!唉……”
林朗心知若再绕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师父定会不开心,眼珠一转,笑道:“师父,您那宝贝曾孙子多大啦?”
金蛹神色一紧,随后故作警惕道:“她可是慕和宗的掌上明珠,我这几日和她相处,性子还不坏,没被父母长辈给宠坏了,我那瑶瑶小宝贝,如今…年方十八!”
神色一正,正襟危坐,说道:“你小子可别打瑶瑶的主意啊!”林朗哈哈大笑,金蛹当下将乾坤宝袋交还给他,说道:“这东西不是我们能够研究透彻的,那个时代太神秘,太神奇!”
林朗黯然道:“师父,弟子……”
金蛹呵呵笑道:“支支吾吾的,像个大男人么?你这一去,师父有几件事要托付给你!”
林朗正色道:“师父您说!”
“第一,便是照顾好自己,我将你托付给你自己,如今苍澜大陆正处乱世,慕和宗上任宗主慕千机……唉,慕千机是你大师兄的义子,为人野心颇大,指挥慕南道想要搞出一番事来,那苍云国也和你踏云国战事不断,出云国……嗯,这是另一件啦!”
“第二件事,便是在寻找你二师兄之事上下点功夫,但愿他尚活在人世!若能找到,那柄恨天八棱锤你便交给他,他自然会明白!”
“第三件事,当为诸事之首!”
林朗听他说的郑重,心道:“必然是血玉堂之事了!”
果然,金蛹道:“第三件事,便是着力找寻血玉堂那畜生!虽然很难找,但我那日救你之时,却发现了一丝端倪!”
林朗疑惑道:“什么端倪?”
金蛹道:“那个卷云公子那日与你打斗,并未使出多少力来,他必将是你的劲敌,但此人的武功招式中,我隐约看到了血玉堂的影子!所以此人便是你的第一目标!或许从他身上,能找到血玉堂的线索!”
林朗点了点头,想到那日那卷云公子说要请自己前往出云国,又知道自己在苍月国未死的消息,必然与十八金刚有关,说不得,自己接下来的第一目标便是出云国栖霞寺了。
坐了会,金蛹忽道:“我现下担心的便是你体内那股嗜杀的**,难,当真难啊!”林朗洒然一笑,说道:“师父,徒儿一旦发作,那便来你这里,嘿嘿!自在逍遥!”
金蛹苦笑摇头,说道:“歇了吧,你那小朋友说明日还会再来慕和宗要人,看来,你明日不得不出现了啊!”(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心焦担忧 转身佳人非卿】………
林朗不肯,又借口请教武学疑问,两人一个问疑,一个解惑,知道月亮渐渐隐去,这才回房睡觉。
第二日一早,林朗早早起床攀上悬崖顶上,打坐运功,收功之后,望着远处的鹰愁涧,心中留恋,只想随着师父隐居于此,再也不出去。
无奈的叹了口一,回身却见金蛹静静立在崖边,林朗鼻子一酸,说道:“师父,待弟子诸事了结了,便来此处,再也不离开了。”
金蛹呵呵笑道:“傻孩子,走吧!”
二人下了悬崖,林朗又在小院中流连一番,终究忍住了泪水,头也不回往外走去,金蛹叹了口气,他心中也是舍不得这个刚刚收入门墙的弟子,两人相处月余,早已感情极深。但他也明白林朗尚年轻,还有许多大事需要他去做,便也只能叹息一声。
出了小树林,金蛹带着林朗绕来绕去,翻过一丛丛小山,前方豁然开朗。金蛹抬手指道:“再往前走,便会到达新月京城,师父就送你到这里吧!”
林朗默然不语,点了点头,待得转过身来,已不见了金蛹的身影,林朗面北而跪,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一路向南行去
日出时分,已然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