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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邪魅一笑,林朗高明的暗杀本是尽显,掩身院落之中,逆运控鹤功,将气息尽数敛去,此时的他俨然是行走于夜间的狸猫,当真落脚无息,呼吸无声!
“吱呀”一声,南边厢房门打开,林朗细目一瞧,却是四人之首慕容德,只见慕容德出得门来,仰首望天,半晌不语,过得片刻,双掌虎虎生风,练起武功来。林朗看了一阵,心中也暗自佩服此人武功了得,‘波纹功’究竟如何,自己尚不得知,只见慕容德双掌拍动,一股股无形的气浪如同水面上波纹一般扩散开来,瞧得久了,林朗心中豁然,‘波纹功’,就如同水面波纹一样,将一枚石子抛入湖中,会荡起一圈圈的波纹,‘波纹功’内力发出,一浪胜似一浪,在每一掌发出之时,其后紧随第二掌,如此一**一波,绵延不绝。
“嗯,这门武功倒像是‘长江三叠浪’,浪浪相推,浪浪相叠,只是远远多出了‘三叠’,嘿嘿,只是这种内功,若是遇到内功高明人士,运用巧劲或者刚猛内力反击,其反噬之力必然也是一波接一波,**相叠,凶险无比!遇上我林家的擒龙功,却缚手缚脚了,擒龙功刚猛霸道,只需以汹涌澎湃之势一掌劈回,嘿嘿,慕容家波纹功久负盛名,也不过如此,能奈我何?”
………【第三十五章 良缘安在?】………
观得片刻,林朗已然对慕容世家‘波纹功’有了些许了解,然究竟只在皮毛,管窥罢了,林朗冷笑不止,不屑一顾,也正因今rì这番偷窥,心下存了小视之情,他rì林朗对上正宗‘波纹功’时,着实受了一番苦头,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慕容德一路掌法打完,盘坐院中,眼观鼻,鼻观心,静坐起来,林朗心中暗骂:“早不打坐,晚不打坐,偏生瞅着这个时机打坐,当真无趣!”
他得琉璃亲授暗杀之道,于暗夜之中潜藏埋伏一道,jīng通熟练,当年习练之时,琉璃命其攀于茅屋之侧悬崖壁那株柳树枝干上,整整一rì一夜,不得动弹!其时之境,与今rì相比,直如大海之于小溪!虽不在意但让他这般浪费时间,却也心中不免烦躁。
所幸慕容德打坐时间并不甚长,顿饭时间便已起身回屋,林朗望了望天sè,月至中天,已近深夜,只是不知慕容家众人有何无能证明其身份,倒也不易察觉。
正在寻思如何潜将进去,却听慕容德屋内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咳,轻咳声刚过,东西北三面厢房窗上同时闪过一道黑影,径奔南厢房而去,过不多时,四条人影晃动,越过林朗藏身头顶,出了院子。
林朗心中大喜,静候半晌,全然无人,这才瞧瞧潜进慕容德厢房中,房中灯火依旧,林朗捡探一干物事,却未发现何等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如此在慕容正南、慕容肃、慕容天痕四人房间中各自查找一番,仍未找到理想的物事,回到慕容德屋中,眼望火烛,皱眉思虑。
突然见床上扯开的被角下有一露了出来,忙掀开被子,却是一柄折扇,打开一看,却见扇面上衣服老松迎客图,背面题着几行字: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俭以养德四字居中,德字却显得异常大。林朗心中一动,想起rì间那慕容正南手里似乎也拿着一把折扇,莫非……
心中一喜,当即纵身出了南厢房,到了慕容正南的屋子,却没找到,一次而行,与慕容肃的屋内,找到一柄折扇,扇面上画的却是一副瑞雪压梅图。背面亦题有诗文:恭肃小心,动有法度,因己xìng之弱,方须律己;律己不严,恐枉费人生!
单看扇面上题诗,想来便是慕容兄弟各不相同了!林朗将两柄扇子拿在手中,对比之下,却发现,题字之人却是同一人,章曰“南岭狂人”。
再找片刻,却为发现其他有价值之物,当下怀揣折扇,打道回府,一路上心中奇怪:“慕容家四人去了何处?又是值此半夜三更之际?莫非是……去我林家?”
心中登时一紧,自己早上在朝堂之上,却是得罪了慕容家,此时慕容家四兄弟携手出动,怕是真去了林家,一边狂奔,心下暗骂自己大意,适才本可想到此节,却见四人离去,反而忘却了,当真愚蠢。
片刻间便已赶至家中,林朗收摄心神,跃上墙头,墙下登时有人呼喝,林朗暗自出了口气,一众护院虽不是绝世高手,却也不是绝顶高手片刻间可以解决的!应了一声,径奔前院,前院灯火通明,林战天竟尚未入睡,想来今rì来访朝臣众多,应酬也多,林朗远远见屋中人影晃动,时不时林战天笑声不断,当下前往母亲房间,父亲一月之中,呆在家里也只有短短数rì,字林朗现出原形之后,便搬离了母亲的屋子,有了自己dú lì的小院。多年来,段舒婷基本上是独自一人,他为人谦逊和蔼,更连下人丫鬟都不愿使唤。
想到此处,林朗心中一酸,娘亲太孤单了!
不禁叹息一声,随后心道:“啊哟,不好,这么晚了,又惊动娘亲了!”他素知段舒婷实是有着不俗的武学修为,只是从未表现出来而已,自己这声沉闷的叹息声,以母亲的修为,自然不难听闻。
屋中毫无动静,林朗心中一凛,以母亲的修为,不可能发现不了自己,不禁低呼一声:“娘!”
屋内静悄悄的更无声音,林朗大吃一惊,一把推开屋门,双掌拍出,护住门面,以防有人偷袭,却并无异状,迅速点上火烛,见床上帐内隐约躺着一人,这一惊非同小可,直觉心下发颤,扑将过去,伏在那人身上,却听床上那人轻哼的一声,林朗一喜,匆忙中来不及去瞧得清楚,抱在怀中,正要轻呼一声娘,怀中人却‘嘤”的一声,林朗一愣,这声音虽然疲惫虚弱,但一听便知年轻的多,全然不似母亲的声音,她是谁?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个人匆匆赶了过来,为首正是林战天,其后林老夫人旁边不正是段舒婷还会是谁?
“朗儿,你在干什么?”段舒婷见林朗怀中抱着一人,大是惊讶。
“娘亲?娘你没事,太好了!啊哟,那……那这是何人”这是才发现怀中所包之人确然不是自己娘亲,而是一个美丽女子,见那女子秀眉微蹙,似是正在承受巨大痛苦一般。藕臂露出薄被,香肩微微颤抖,眼角更是有一叠叠峰峦,林朗脑海中‘轰’的一声,只隐约听到林战天哈哈大笑,林老夫人也是忍俊不禁,段舒婷咯咯一笑,说道:“朗儿,快放下青璇,她身子不妥,不宜乱动!”
林朗手足无措,愣愣的答道:“哦!”但怀中女子却始终没有放下。
林战天笑得更畅快了,段舒婷脸sè微红,行至床边,嗔道:“瞧你没出息的样,本来就是你的人儿,你急什么?”
林朗豁然清醒过来,赶忙放下怀中女子,却见那女子脸sè酡红,却依旧沉睡着,心知自己又被某些神秘地带给再次击败,心中颓然一笑,暗骂道:“我当真给无数穿越者丢尽颜面了!”听得母亲之言,不禁一愣,低头一看,依稀便是那归云山少主,想起爷爷说过,那是女扮男儿妆,登时醒悟,眼见灯光摇曳之下,床上女子楚楚动人,全没了换上男装之时的英气勃发,此时的她,反倒显得异常柔弱,让人不禁想去怜她爱她疼她。
“娘亲,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林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依旧在狂笑的林战天,而后问段舒婷道。
“傻小子,青璇可是为你而来的,她在归云山采摘了一些草药,寻到一江湖秘方,要治你的‘蠢’……病呢!”
段舒婷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林朗额头,同时把个‘蠢’字拉的老长!
林战天哈哈一笑,开口道:“臭小子,任你在朝堂上多威风多霸气,到了这种事上,还不是个雏儿?……”
林老夫人骂道:“闭嘴,当年遇到老娘之前,你就不是雏儿了?”林战天嘴一撇,不再说话,林老夫人嘻嘻一笑,凑到林朗身边,低声道:“朗儿,这边是你的未婚妻,想必明天一早,这归云山那、北苍月那、什么南新月、东苍云、西出云那,都就知道我儿是大智若愚,到时候啊,这归云山送上门的媳妇你可不能不要啊!”
段舒婷咯咯一笑:“儿子,你看青璇这孩子,生的花容月貌,你喜欢不,要是喜欢,娘着你爹赶紧的给你置办聘礼,咱把事儿给办咯?”
……
……
“娘!我只是问她怎么了?”林朗一阵虚脱感油然而生,这两位女主人,未免太……
“哦,没事啦!她这一路走来,舟车劳动,着了凉,受了风寒啦,不过曾先生已经给瞧过啦,明儿就好!你倒是说说,它是不是为你呀?”段舒婷三言两语,又将话题扯到男婚女嫁上来了!
林朗无奈一笑,转身看了眼林战天,说道:“爷爷,今夜多加些护院吧,慕容家那几只老鬼半夜突然跑出去了,孩儿还道来咱林府,路过前院听得爷爷声音,便来查探娘亲,熟料……这个……孩儿先去歇着啦!”说完众人直觉眼前一花,便已失了林朗踪迹。
林战天微微一愕:“这小子,武功似乎又长进不了,老婆子,刚才他那身法,你可曾见过?”
林老夫人摇了摇头,却道:“唉,朗儿这番暴露,也不知是福是祸,你说这归云山得知朗儿并非蠢材之后,是否还会主持这桩婚事呢?良缘安在不?唉,朗儿也不小了……”
门外人影一晃,林朗却又到了屋中,只听他问道:“爷爷,您可知‘南岭狂人’?”
林战天一愣,尚未答话,却听段舒婷说道:“江湖上只怕不知者甚少,此人乃是慕容世家之人,在慕容世家掌权极重,此人出名在其酷爱书法作画,传闻慕容世家每人手中的折扇上、书画上、佩剑上他都要提上一诗一词的,族中重要人物所用折扇之类,更是上面会印上自己的印章,传闻便是这‘南岭狂人’四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事,早点歇息啦!哈哈哈!”林朗哈哈一笑,已然身在数十丈开外。回到小院,苗昆仑几人已然做好部署,回来等候林朗,见林朗进来,忙起身躬身道:“公子!”
林朗点了点头,忽然说道:“师老哥,借你一些血用用如何?”师如龙一愣,不明所以,林朗也知自己有点唐突,这才如此这般讲述一遍,三人大赞jīng妙。
当下师如龙扯下自己衣袖,撕了开来,剑尖划破手指,在布匹上歪歪扭扭写到:“天石遭劫,不知为谁,拼得xìng命,夺下此物……活不得久,祈报仇……”随后将那两柄折扇抹上斑斑血迹,一并裹在布里,出门去找心腹送信不提。
林朗小屋中,苗昆仑赞道:“公子,当真妙哉!”
林朗微微一笑,说道:“嫁祸是嫁祸不了的,但是敌人找不到师老哥,慕容世家还是会去的……嘿嘿”
………【第三十六章 心起涟漪】………
林朗心知慕容世家富甲天南,更是新月国第一世家,如此小小一个嫁祸之计,妄想撼动其根基分毫!不过林朗所求者,却并非动摇其根本,乃是借助慕容世家之手,寻出众多灭门惨案的幕后主使。
师如龙只知将陨铁押送至苍云国猛追湾之侧醇余酒楼,招呼掌柜一声,必然会有人前来接洽,究竟送至何人手中,却不是他能够知晓的!对方行事考虑周详,缜密无漏,当真无从查起。
敌人若是当真敢去慕容世家讨说法,那林朗便不得不重新估量对方的实力。若是将陨铁一事隐忍,那便显示,敌人势力尚未成型,诛灭各家小帮派便也师出有名,必然是为了抢夺更多资源金钱,发展势力。
无论对方是否前往慕容世家,皆对踏云有百利而无一害,林朗此计当真jīng妙。
却说林朗离开之后,林战天夫妇也随之离开,段舒婷笑眯眯的望着床上依旧沉睡的鹤青璇,突然开口道:“丫头,你打算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咯咯……”
床上美人‘嘤’的一声娇呼,裹着被子坐起身来,羞道:“伯母,原来你早就发现啦?”
段舒婷怔怔的望着眼前那张殷红的俏脸,鹤青璇被她瞧得老不自在,却听段舒婷道:“当真难为你了,这么个天仙般的美人儿,却要时刻女扮男装,归云山,倒与我林家有着着实相似的苦衷啊!”
“伯母,我喜欢男儿装,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当也可以叱咤江湖,为国捐躯!”鹤青璇秀眉一轩,傲然说道。此时她脸上红晕未尽,说出此话,更显得英气勃发,光华逼人。说不出的美丽。
“丫头,你瞧林朗那臭小子……如何?”段舒婷促狭道。
却见鹤青璇脸sè一正,说道:“伯母,林……林公子他当真隐忍了十年之久?”
“唉,可不是嘛,知道他十岁那年,也就是上次你来我家之后,我们才在无意间发现,就算如此,到了如今十八岁方才在昨rì朝堂之上暴露自己!”段舒婷叹了一口气,心中却在问自己:“他当真便是我的孩儿?”
“这么说……林公子他…算是隐忍了…十八年之久?”鹤青璇脸sè剧变,若是从林朗懂事开始,那便是五岁,如此也有十三年了,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心机?那他这十多年,该有多么辛苦?蓦然心中一疼,一个本该有着美好童年的孩子,却掩饰原本自我,成为一个名在大陆的蠢材,为人耻笑。
“朗儿他这么多年掩藏的很苦的,做娘的,怎能体会不到其中的辛苦?青璇姑娘,我不奢求归云山那一只婚姻仍在,只希望,以后的rì子,你能多帮帮他,好吗?”段舒婷泪眼婆娑,几近乞求道。
“伯母,您别这么说,就算您不说,我也……我也会帮他的!”鹤青璇被心中莫名的情绪左右,本想说,我也会陪着他的,随即便觉得这样说不对,于是改口‘我会帮他的’。
段舒婷大喜,再看了一番鹤青璇的病情,回到林朗以前的床上,合身躺下,睡了。这边厢鹤青璇却久久不能入睡,今rì所闻,当真让她觉得匪夷所思,初次见到;林朗时的情景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林战天哈哈笑道:“朗儿,这些是归云山的前辈们,快过来见礼!”
林朗“哦”了一声,走上去纳头便拜。
“我等怎敢当如此大礼,林公子快快请起!”……
林朗一脸茫然的看着这锦衣公子:“你好大的力啊,来我俩耍耍!”
一幕幕涌上心头,他,便真的是那个傻傻愣愣的家伙吗?随即又想,哼,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装的,好哇,竟敢骗我,瞧我以后不收拾你!想到此处,不禁拍了一张床板,那边段舒婷赶忙轻声问道:“青璇,没事吧?”
鹤青璇不敢答,索xìng装作是在做梦,眯上眼睛,过的不一会,竟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rì林朗早起道演武场活动一番,自五年前,林家‘龙凤呈祥’四人,单人与林朗放对已然不是对手,三年前林朗习得暗杀之道jīng髓,四人中二人联手只能堪堪打成平手,如今林朗控鹤擒龙两大内力融会贯通,尚未与联手的‘龙凤呈祥’四人比拼,今rì他有心考究一下自己的实力,喊来四人,准备比拼一番。
‘龙凤呈祥’四人阳光独到,更是常在当年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之辈,几年来与林朗切磋,心下已然怕了这位小公子,此时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次切磋,更是四人联手,却也心下惴惴,毫无胜算的把握,心中叫苦连天,当年老爷子说过以后陪同林朗练武,却也不敢不比,各自心中苦笑道:“当年老爷命咱四人陪公子练武,那是保护公子之意,如今,陪公子练武,那是纯粹找不自在,奈何,奈何!”
四人正自苦恼,一上场,龙凤二人手中短棒相接,直接yù以长棍对战,呈祥二人也是丝毫不敢马虎,手中钢尺紧握,严阵以待。林朗嘿嘿一笑,正要悍然出击,却听远处老爷子喊道:“臭小子,你还有这等心思舞枪弄棒的,还不去向青璇姑娘赔礼?”
林朗颓然败下阵来,无奈道:“爷爷,昨夜我又不是有意为之,谁曾料到她会在娘亲床上?”老爷子突然走近几步,低声说道:“你陪鹤青璇去谢过曾先生!”
“哦?”林朗脸上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回头问道:“爷爷,莫非……”
“什么莫非不莫非?”林战天左右望了望,贼笑道:“我是要你找机会学得他一身的本事!”
林朗诧异的望着林战天,奇道:“爷爷,你啥时候懂了这许多?”
林战天脸sè一正,轻咳一声,正经道:“你爷爷我向来神机妙算,算无遗策!走吧!”
林朗哈哈大笑,望了眼身后龙凤呈祥四人,只见四人神采飞扬,兴高采烈,显然不和林朗切磋,心中欢喜无比!
无奈的叹了口气,前往前院。
鹤青璇已然起床,那曾先生医术当真了得,今rì果然便全然好了,入得厅内,却无一人,听得偏厅中笑语不断,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钻了进去,厅内林老夫人,段舒婷正在吃早点,身边坐着一位紫衣姑娘,装束的极为简单,林朗抬起头望去,心中又是一震,昨夜在灯下自然看得不甚清楚,此时一瞧之下,只见这女子腼腆中带着三分英气,落落大方中显着几分娇羞,此时一双妙目正自盈盈的望着林朗,那双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般。
林朗两世为人,被一个姑娘如此正视着,却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段舒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视中的二人这才反应过来,尴尬一笑,只是这笑意中,却又参杂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相互见礼一番,这才备上礼物,前去找那曾先生致谢!
林朗上次本已到了曾先生门口,却吃了一遭闭门羹,此次正好是个时机,绕过前厅,穿过几道走廊,拐到西跨院,却见曾先生的房门依旧紧闭。示意鹤青璇上前抠门。
鹤青璇微微点头,轻移莲步,走到门口,纤手轻抬,轻轻扣了几下,说道:“曾先生,您在吗?小女子鹤青璇前来拜谢先生搭救之恩!”
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进来吧!”
鹤青璇低声应了句,轻轻推开屋门,一进屋子,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屋内陈设并不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