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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鹤擒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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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屋内无甚陈设,屋中仅有一张小桌,桌上放有一盏油灯,林朗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油灯点燃,环首望了望屋子四壁,这小屋内竟然全是以整块的巨石堆砌而成,缝隙间加诸石灰泥巴,异常密封。

    搬开小桌,地上现出三根粗短的木桩子,林朗伸出双手,一手呈爪,一手呈掌,一抓一拍分别击向其中两根木桩,咯吱一声,一根木桩被林朗一掌拍了进去,林外一根却被他抓了起来,与此同时,‘噗’的一声,第三根木桩上突然跳出一个环状把手,林朗微微一笑,右手轻轻一拉,地面上突然掀起一大块地板,地下中空,原来地下尚有乾坤,盖子一经揭开,数种香气迎面扑来,或芳香,或浓烈,或馥郁,或清淡,让人闻之jīng神一振。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如此密封的酒窖,酒香却能透其而过,何等美酒,可见一斑了。林朗得意一笑,纵身跃进酒窖,片刻光景,就已怀中抱着一坛酒,跃将出来,满意的笑了笑,复又盖上盖子,出了石屋,往林战天处而去。

    这个石屋自然是林朗藏酒的所在,却是在八年以前便已建造的,同时,林朗凭借前世所学,当真给他酿出这一窖的美酒来。

    怀揣美酒,林朗心中还是异常得意的,在这异世扬我中华美酒,未尝不是一件痛快的事,前脚堪堪跨进南院,便听得爷爷林战天的叫骂声:“这小兔崽子,几rì来都在外面瞎混,今儿要是不会来,老子弄死他!如海,你怎么教儿子的?”

    随后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你敢动他一下,老娘跟你没完!”

    林战天登时萎靡了,林朗听得一笑,暗道:二十年了,爷爷依旧这么怕nǎinǎi,林家……可真是一门的惧内啊!停下脚步,望了一眼怀中的美酒,嘿嘿一笑,轻轻拍开泥封,以内力遣送,登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徐徐往屋中飘去。

    林战天萎靡了半天,又开始叫嚷起来:“这小兔崽子……啊,啊,啊,好香!好香的酒!”随后屋内便传来粗重的吸鼻声,紧随其后,林如海粗狂的声音响起:“爹,此等美酒,你藏在何处?”

    林战天大怒:“龟儿子,老子要是有这等美酒,岂能藏着不喝?哇呀呀,何人在作怪,待老夫捉他!”怪叫着冲出房间,房外酒香更浓,林战天正自眯眼耸鼻,满脸陶醉。“砰”一声闷响,登时怪叫:“谁!”

    待得细看,原来竟是宝贝孙子,登时酒香的诱惑也不在了,满脸惊喜,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前头带路,脸sè一肃,沉声道:“进来!”

    林朗双手背于身后,耷拉着脑袋进得屋去,才发现四位长辈俱在,只是个个面若寒霜,显然这几rì未曾归家,犯了众怒了。

    林战天见到林朗,心中气已消了大半,只是此时还是得做做样子,坐在太师椅上,sè厉内荏地骂道:“你个小混蛋……呃,宝贝朗儿,这是什么?”林朗见爷爷又要开骂,将美酒挪于身前,抱在怀中,一时间酒香更浓,林战天前句未了,后句已然软了,更是宝贝亲亲的全无形象!”

    林如海嘴角口水落了个一塌糊涂,就连林老夫人以及段舒婷,不禁喉头滚动。林朗嘿嘿一笑:“爷爷nǎinǎi,爹爹娘亲,朗儿来领罪啦!”说着跪将下去,只是将一坛美酒高高举于头顶,心中却笑道:“恩,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我林朗负美酒请罪,妙哉!”

    果然,林战天这个态度最坚决的惩罚者,此时已然口不择言,全无形象,抹了一把口水,笑道:“朗儿何罪之有,快起来,快起来!”说着几步跨到林朗身前,伸手想要扶起林朗,只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摸向酒坛子……

    段舒婷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小菜,一家人品着林朗亲自酿造的女儿红,虽然未满十八年,然此等美酒,岂是苍澜大陆美酒可以比拟?林战天父子更是喝的畅快淋漓,一个劲夸奖有孙如此,夫复何言?

    一家人正喝的畅快,却有家人匆匆前来,林朗认得此人,正是家中的总管沈飞扬,也只有此人进出林家不需通报。

    这沈飞扬一身直布短缀,全然不似别家的大总管,一身锦缎奢华,面sè已然稍显苍老,见众人都在,连小公子亦在,登时一愣,随即耸耸鼻子,却觉自己有所失态,赶忙神sè一正,正yù开口,却听林战天哈哈大笑一声:“飞扬,有何事待会再叙不迟,你且来尝尝朗儿亲自酿造的美酒!”

    林战天说着,取过一盏杯子,初时拿了一只大盏,正yù斟酒,面sè一顿,似乎极为不舍,索xìng又拿了一只小盏,提起酒坛子,却又摇摇头,收起小盏,毫不犹豫斟了满满一大盏美酒,这才招呼道:“飞扬,过来,尝尝!”

    沈飞扬眼中一湿,林战天的小动作,他自然清楚,林老爷子嗜酒如命,向来为人所知,单闻这酒香,就知此酒不凡,林老爷子初时用大盏,有些不舍,拿过小盏,却又换上大盏,却是经历了一番在美酒与沈飞扬之间的取舍,最后林战天果断用大盏,表明他对沈飞扬的信任以及重视!沈飞扬跟随林战天多年,知道林战天在美酒面前向来只认酒不认人,此时却为自己换上大盏,足见自己在林老爷子心中的地位,他怎能不感动?

    沈飞扬不再言语,上前端起酒杯,双手却微微有点颤抖,又怕洒落了老爷亲自斟的美酒,深深呼吸了数次,这才轻轻嗅了嗅,满面陶醉,而后抿了一口,一口下肚,脸sè登时大变,小心翼翼的再喝上一口,闭上眼睛,全然不顾失态,此时他俨然觉得自己是在高空中腾云驾雾一般的舒畅,良久,这才睁开眼来,想到心中之事,一口气灌了下去。

    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双目一红,就要跪下磕头,林战天识人无数,知道在自己不经意间将二人的心拉的更近了,双手轻轻一托,阻止沈飞扬跪下,笑道:“飞扬,有何事快说,若无大事,打扰了老爷喝酒,你该受罚哦!”

    沈飞扬肃然道:“老爷,昨夜皇后寝宫突然出现大量血手印!皇宫封锁消息,直至此时,咱们的线人才知晓一二!”



………【第二十六章 刹那芳华】………

    林战天腾地一声坐起,沉声问道:“血手印?何人所为?死伤如何?”

    沈飞扬亦知此事干系重大,从怀中掏出一方白sè锦缎,徐徐打开,但见雪白的锦缎上印着一个鲜血淋漓的掌印,掌缘仿似仍有鲜血滴下一般,异常可怖yīn森。

    “老爷,这是一位兄弟貌似在墙上拓下来的,这仅仅是其中之一,具他们来报,皇后的寝宫中四面墙上、甚至桌椅板凳等一系列陈设之上,俱是血sè掌印,而且……而且掌印大小不一……”沈飞扬递上这方白sè锦缎,说道。

    “你是说皇后寝宫满是血掌印,且所有掌印大小不一?”林战天大吃一惊,皇后寝宫他虽未曾去过,但想来必然不小,四壁乃至家具陈设之上全是血掌印,那也罢了,奇就奇在掌印大小各不相同,如此意味着什么?那便是…一夜间有不下百人闯入皇后寝宫!然则这可能吗?

    “这不可能!皇宫里外俱是历代皇帝训练出的jīng英保龙卫,莫说如此多人,便是一人也难以轻而易举潜入皇宫!除非……”林战天脸sè陡变,林老夫人突然说道:“不可能,他们没有这等实力!更不可能在你义兄在世之时便已潜入皇宫,此中定然另有隐情!”

    林战天喟然长叹一声:“但愿如此!”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只有酒香扑鼻。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到了门口便即停住,来人开口低声呼道:“老爷,皇上微服来访!”林战天应了一声,自语道:“他也该来了!”突然出声道:“舒婷,把酒收了!”

    却见林战天缓缓行至厅中,骤然双掌拍出,一股劲风席卷屋内,一时间屋内酒香尽去,林战天嘿嘿一笑,招呼一声:“见架!”林如海娘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管家沈飞扬总算憋住一口气,没有笑将出来,林朗差点晕厥过去,这位嗜酒如命的爷爷也未免太……

    随即林家诸人当即前往迎驾,李聪披着一件黑sè大氅,身后只跟了四个人,林朗一瞧之下,暗暗心惊,这四人,每一个人的实力都不下于rì间卢龙帮那卢九。这四人隐隐分守前李聪后左右,眼光流转,显然时刻不敢放松。

    昨夜皇宫出了如此大事,李聪竟敢出宫,且仅有四人跟随,林朗心中倒是对此人暗赞一声。

    迎进屋中,林家老少当即磕头行大礼,李聪面sè烦躁,急急扶起林战天,焦声道:“老公爷!皇宫出大事了!还望老公爷前去查看一二!”

    林战天惊道:“皇上,宫中除了何等大事?”

    “此事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老公爷,烦您大驾,前去掌个舵儿吧!”李聪环眼望了一圈,随后面sè几近乞求道。

    “皇上,您这是折煞老臣,既如此,那老臣即刻随吾皇前去!”林战天躬身说道。

    李聪不做停留,当先而走,林战天使了个眼sè,林如海与林朗父子两亦步亦趋,跟了上去,李聪心事颇重,却也未加阻扰。

    一行八人穿过东大街,俱是一言不发,匆匆赶路,约莫顿饭时间,便已赶至皇宫门口,皇宫保龙卫自然不敢阻挠,李聪脚步不停,急匆匆赶路,穿过未央殿,夕月门,绕了绕去这才到了**,一路上保龙卫巡逻间刻不断,不知平rì便是如此还是皇后寝宫出现血掌印之后加派了人手。林朗心中暗暗惊讶:“通往**的道路如此曲折,贴下血掌印的人是如何躲开层层巡逻潜进**的?”

    皇后寝宫位于武仪殿,此时武仪殿内灯火通明,火烛灯笼将殿外映的一片通明,只是殿门大开,四周除了来回巡逻的保龙卫,静悄悄的再无声息,观之令人毛骨悚然。

    “林爱卿,且进殿内一观!”沉默了一路的李聪,直至此时,才开口说话,只是此时的脸sè显得越发苍白,显然再次来到此地,心中惊惧万分。

    林战天不答话,提步跨了进去,林如海林朗紧随其后,李聪却在殿外不进去,似乎不愿再看见那恐怖的场景。

    林朗已经殿内,登觉触目惊心,沈飞扬传话之时,众人究竟并未亲见,如今来到武仪殿,才发现沈飞扬所言,还是说轻了,殿内血腥之气扑鼻,四壁上,横七竖八贴满了血红sè的掌印,每个掌印入墙三分,来人显然是想展示内力,在这烧砖砌成的殿墙之上留下掌印,却不见砖屑落下,足见来人对内力的掌控,必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再看殿内家具摆设之上,褐sè的梨木家具之上,尽是淡淡的掌印,却是家具的颜sè掩去了血sè的狰狞,与墙壁之上掌印如出一辙,尽是入入木三分,桌椅板凳却并未碎裂。

    所有掌印果如沈飞扬所说,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不似出自一人二人之手,血sè的掌印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之下,更显狰狞恐怖,掌缘上滴落的鲜血像是动了起来一般,也就只有两处窗户了,窗户一切如常,并没有任何异状,林朗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当真有如此许多人闯进皇后寝宫,那地上也会留下明显的踩踏痕迹啊?况且如此人众,若是均从殿门口进得殿来,必然不是分分秒秒之事,况且外面保龙卫巡逻不断,这些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况且宫中并未死伤一人,如此多的鲜血,从何而来?

    两处窗户俱都仔细检查一番,却未发现任何端倪,林朗心中委实惊讶,缓缓走开数步,却觉眼角灯光一闪,看到一抹淡淡的痕迹,心中一动,缓缓来到窗前,仔细查看地下,却又没有任何异状,拿过一盏灯,放于地面上,仍旧毫无所获,心中惊讶:“莫非适才是我眼花了不成?”

    心中一动,俯下身子,脸贴在地面上,缓缓移动灯火,登时眼角一跳,果然,斜斜看去,地面上有一圈淡淡的污渍,似是鲜血的印迹,须知鲜血滴于地上,虽然擦拭的极为干净,仍不免留下淡淡的印迹,这一圈淡淡的印迹,极像一个圆筒的底端。

    林朗心中豁然,微微一笑,自语道:“任你们狡诈异常,但也不免留下蛛丝马迹!琳琅可以断定来人必是将装有鲜血的木桶或者容器,经过窗户运送进来,而且这鲜血并非事先准备好的,必是刚刚取来不久,如此一来,皇宫中定有人员身死!”

    林战天与林如海见到林朗异状,俱都赶了过来,此时听他自言自语,出声问道:“朗儿,发现什么了?”

    “爷爷,若果孙儿所料不差,皇宫中定然有人遇害,而且人数不少!待会你且去问问皇上!”林朗断言道。

    三人出得殿来,李聪兀自在殿外静静发呆,见林战天出来,这才迎了上去,急急问道:“老爱卿,有何发现?”

    林战天沉吟半晌,瞥了一眼林朗,低声问道:“皇上,宫中可有其他人遇害?”

    “老公爷,你可瞧出了什么端倪,快快告诉朕!”李聪听闻此言,神情一变,急忙问道,似乎意识到自己答非所问,叹了口气,这才说道:“爱卿所料不差,朕前rì里刚刚纳了一名妾人,昨夜……被人所害”

    “不对,如此多的掌印,一个人的鲜血是不够的!”林朗忍不住出声道。

    李聪惊讶的望了眼林朗,心中大奇:“这蠢材怎有这等智慧?”回首见林战天赞同点头,心中豁然,想来是林战天与林如海适才在殿内琢磨,被林朗听了去了。当下颔首道:“爱卿不愧是我踏云支柱……没错,我那新纳的爱妾连同伺候她的仆人丫鬟,一夜间都消失了!想来必然是遇害了!”他只道林战天猜中了个中情由,却全然不知,这一番发现均是经由这位名扬沧澜的林家蠢材林朗。

    “皇上,老臣想去……贵妃住处一探,不知可否?”林战天沉吟道。

    “罢了,人已失踪,想来已然遇害,走吧!”李聪叹了口气,神情萧索,在前带路,过了武仪殿,经过凤栖门,穿过一大片假山池塘,绕了好大一个圈子,这才到了那位妾妻的住处,住处乃是一座小院,尽管是小院,却也不是外间大富人家小院可以比拟的,雕梁画栋,廊檐如月,华丽无比。只见院内黑洞洞一片,林战天当先而入,早有侍卫上前点燃烛火灯笼,林朗一见院中房屋方位以及院中杂物摆放,不经嘴角泛起一阵莫名的笑意。

    李聪却也不进来,似乎是怕睹物思人。林战天举足便要踏入正厅,林朗急忙喊道:“爷爷,等等!”林战天一怔,却见林朗缓步走到院子北边角落里的一口大水缸之侧,回首见林如海站在院子中间的小假山之侧,嘿嘿笑道:“父亲大人,你切过来,待会若是有冤魂找上你,可别怪孩儿出手莽撞哇!”

    林如海不明所以,却也随着林战天走到林朗身侧,只见林朗伸出双手,左右握住大水缸边缘,内劲运出,左手右拧,右手左拧,嘎吱一声,那大水缸缓缓转动,堪堪转动到半周,只听院子正zhōng yāng小假山咔咔作响数声,竟然平平移了开来,露出一个大洞。

    早有侍卫惊呼,高举火把叫嚷着查探,只见洞内横七竖八摆满了尸体,个个脸sè苍白,侍卫一一拖了出来,总共八人之多,其中有一女子,容颜姣好,堪称角sè,脸上兀自蹙眉不展,想来死前有何遭遇。

    林郎心中一叹,如此容颜,俘获君王心,一rì入得富贵,尚未荣享,却已生死,当真是刹那芳华,昙花一现。



………【第二十七章 金汤萧墙】………

    (感冒输液,没有拜访各位好友,见谅!谢谢!)

    林战天父子哑然而立,半晌过后,这才怔怔的问道:“朗儿,你……怎知这机关,又怎知尸体藏于此处?”

    林朗一时间不知作何解释,无奈道:“爷爷,此乃天人五行八卦之说,五行八卦中有言‘甲乙东方木,丙丁南方火,戊己zhōng yāng土,庚辛西方金,壬癸北方水’,如此奢华的院落中放置一口大水缸,未免有点不伦不类了。”

    林朗一顿,指了指院中假山,说道:“其次,我苍澜历来安葬死者,均是挖坟填土,这便应了‘戊己zhōng yāng土’一说,再者,这院落房屋虽然奢华,然并不甚宽阔,在院中放置一座假山,寻常人家,断不如此,况乎尽显富贵的皇宫之中?因此其中必有奥秘!其实我苍澜大陆未尝不暗含五行八卦之说,譬如北方苍月,常年积雪,正是应了北方壬癸水……”

    林朗说到此处,陡然不语,突然叫道:“啊哟,不好!爷爷,快瞧瞧,他们的死因可是近乎我林家《擒龙功》?”

    林战天不明所以,三人齐齐奔上前去,撕开一仆人的衣服,但见胸口凹陷,掌印不甚明显,只是五指痕迹一清二楚,林家《擒龙功》刚猛异常,伤人俱是霸道猛烈,往往擦之即伤,碰之即死,伤人之后,掌印不甚清楚,然五指清晰可见,正与这些尸身上现出来一般无二。

    林战天脸sèyīn沉,林如海惊怒交加,他们心中却也怀疑过林朗,再加林朗一进来便道破机关,更让人不得不怀疑,只是二人均知林朗不会做此事,若真是林朗所为,自己隐忍数年之久的孙子,岂会做出显示自家武功的愚蠢行为?

    林朗在想到五行八卦暗合苍澜诸国地理划分之时,突然惊觉,戊己zhōng yāng土,踏云身处苍澜zhōng yāng,不正是印了这句卦辞吗?陡然一惊,随即便想到有人嫁祸林家,这才出声,一番查探之下,果然……杀手的目的便是嫁祸林家!

    林郎心中尚有一个疑问,既然嫁祸林家,为何却要将尸体草草的藏于机关之中?

    此时李聪已然经护卫传报,进了院落,待见到自己新纳的爱妾,不禁悲从中来,伏在那女子身上,哀嚎阵阵。原本跟在李聪身侧的四人,两人时刻jǐng惕,继续保护,另外两人却是拨弄其他尸体,翻看伤势。良久,二人这才缓缓站起,神sè飘忽,犹豫不定。

    “馨儿死于何种武功之下?”李聪止住哭声,沉声问道。

    “禀告皇上,是…据伤势来看,初步判断,乃是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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