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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可能,我一命至多只能换你刘玄德一人。”关羽还没说话,甄尧却艰难吐字道:“你若不离开,别怪我改变主意!”
“云长,保重!”刘备终究是以性命为重,听得甄尧之言,连忙翻身上马,他倒是也想学关羽一样再俘虏一人。可惜周围所有人都心生警惕,而其他人也没有甄尧这样的地位,能够让他随意的开条件带关羽离开。双脚微夹马腹,战马随之向墓园出口奔驰。
刘备的身影迅速远去,不过数息时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关羽看着自己大哥已经安然离去,原本拥有百斤气力的双手,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垂下。
就在关羽放松的那一刻,甄尧已经向前直跃,而一旁的张飞也趁势上前,手中单手刀已经放在关羽的颈脖处。可关羽却半点反抗也没有,双眼直望着墓园出口,其中闪烁着几丝落寞,与几许凄凉。
重获自由的甄尧揉了揉略显红肿的颈脖,看着逐渐闭目的关羽,摇头问道:“云长,刘备就这样弃你而去,此人当真只得你以性命相托?”
关羽双眸微睁,丹凤眼中露出点点寒意,随即又冷声说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要杀要刮?”甄尧嘴角微翘,对刘和说道:“今日放走了刘备,尧深感亏歉。只是这关羽,还望能够卖我几分薄面,将其交与我处置,如何?”
短短小半盏茶时间,就经历了这么多事,刘和此刻也终于看开许多,反正罪魁祸首公孙瓒已经伏诛,其余人杀与不杀,都无所谓了,当即点头道:“和之性命都是州牧救下的,怎会不从?关云长胆敢要挟州牧,理应由州牧亲自处置他。”
“如此,尧暂先告辞了。”甄尧略微拱手,转身便向外走去,而张飞等人也压着关羽紧跟上前,片刻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消失在墓园,只剩下刘和在自己父亲坟前低泣的声音。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当甄尧带着兵马向蓟城进发时,骑上战马准备一路南逃的刘备却不得不就此停步。原因无他,就在刘备面前,近千兵卒埋伏其中,领头之人正是甄猛。
“刘玄德你还往哪逃?我家主公命我在此地等你许久了!”甄猛冷笑着打马上前,周围兵卒也逐渐将刘备包围在内。看着眼前的一切,刘备此刻才清楚,自己输给甄尧何止一筹,想来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吧,好心计,好胆识啊!
而这其中唯一令刘备不解的,就是自己二弟,不,或许以后自己即便有机会再见到关羽,也无法以兄弟相称了。关羽出手制住甄尧,也是他自己安排的?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见刘备停下战马左右踌躇,甄猛咧嘴笑道:“我家主公说了,你现在肯定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不过我家主公还有吩咐,那就是让你做个糊涂鬼死掉,比做明白鬼要好许多。”
“甄尧就这样想要我亡!”当数十根弓箭穿透刘备的衣衫与胸背,刘备才想通了这一切。甄尧当真是狠人啊,不但要杀自己,还要将自己逼成孤寡之辈才动手。就这份心机,死前刘备才恍然发觉。
按照甄尧的吩咐,甄猛并没将刘备的尸首带回去,随地刨了个坑,便将其埋入其中。双方本就是死敌,能够给他一个全尸,不让野外的豺狼分食,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而当甄猛带着兵马回城,将处理的情况说与甄尧听之后。同在厅堂内的张飞却是拍手道:“总算没让那刘备跑了,这种忘恩负义之辈,就该有此下场。”
张飞说罢,一旁许攸也拱手拜道:“恭贺主公,刘备一除,主公不但少了一位劲敌,麾下猛将也会多出一位。”
甄尧略微摆手,开口道:“此话莫要再提,如后不会再有刘备此人出现。至于关羽,急不得,急不得啊!将他与赵云带回毋极,慢慢的时间过去,总有机会说降。”
“主公说的是,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时间去磨平。”说话的是新入甄尧帐下的田畴,而今日的安排也可以说完全出自田子泰的手笔。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将关羽收入囊中。
就在前一晚,田畴来到甄尧府上拜见,同时正式拜主甄尧。而甄尧在交谈中却是恰好吐露出想要收关羽、赵云为己用的心思。新官上任要烧三把火,而田畴却是拜主第一日,便给甄尧献出了一计,计策有些冒险,但为了能够达成目标,甄尧也愿意一试。
关羽能够挣脱绑在手腕上的绳索,甚至抢先制住甄尧,这一切都是几人预先设计好的,就连在拜祭时关羽作为最靠近甄尧的俘虏,也是众人刻意为之。甄尧是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赌的便是关羽的情义。
赢了,他能有望将其收入帐下;即便输了,其实也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周围布置也不差,单凭拳脚,关羽能伤他却绝对杀不死他。
结果很明显,他这一次下注下对了,仅仅是一少许生命危险,就能换得刘备离开时,关羽眼底的那一抹失落,这笔买卖在甄尧看来十分划算。虽说君子不立危墙治下,可有些时候,确实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主公,以后模样再如此行事了。”与张飞不同,徐晃此刻却有些后怕,摇头道:“那关羽若是稍微再下重手,主公便性命堪忧。主公万金之躯,绝不可再以身犯险。”
甄尧当即点头,他又不是傻子,若不是有足够的理由与确保,谁会故意把自己放在危险当头,嫌自己命不够长吗。今天是要收服关羽,甄尧才会如此‘牺牲’,若是换个人,甄尧可不会管他死活。甚至到将来,即便有人能与关羽比肩,甄尧也不会这样花心思去招揽了。
关于刘备、关羽一事,说到这也就结束了,以后也不会有人再去提起。许攸沉默半晌突然问道:“主公,如今大局已定,我等何时回师毋极?而如今幽州虽有一半被主公所占,但却显得无名无分,此事还需处理妥当。”
甄尧默然点头,对于好不容易到手的幽州该如何处理,这是个头疼的事。毕竟他只有一个右将军的虚职,无法任命幽州官职。而要他这样放弃幽州,显然又不现实,当即开口问道:“子远、子泰有何主意?”
“主公,以攸之见,不如由您举荐刘和继其父刘虞之职,掌幽州牧一职。”许攸显然对这事已经有过思索,甄尧刚发问便开口道:“毕竟刘虞在幽州人望颇高,主公新得此地,还需借助其人望以达到统治效果。”
“除此之外,主公可留下子泰、国让、坚正等人助刘和治理一州军政。以子泰之才干,治理数郡之地,必然手到擒来。待过去两年,主公可寻一机会将刘和内调至毋极,如此何愁幽州不治?”
许攸说完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田畴,后者略微摇头,开口道:“主公,畴虽入仕,却不好此官途。之前早有言,若能将北方外族忧患除去,便去主公治下学府教学、治学,以度余生。”
甄尧缓缓点头,他从来不会强迫不喜欢当官的人出仕相助,当初胡昭如此,之后的邴原也是如此,而现在,田畴也一样。不过田畴比起前两位,心中却是有一牵挂,那就是祸害大汉数百年的外族,将这个问题解决了,他才能舒心的偏安一隅,求学教书。
第287章 他尿床了
当田豫从辽东带着公孙续等人回到蓟县,甄尧虽没有做出绝户的举动,但也不可能将公孙一家人放了。如当初囚困县丞一般,让刘和命人将这一家子包括公孙瓒的两个兄弟一同关在一处宅院中,并留下兵卒日夜守候。
而辽西事宜也不用甄尧亲力亲为了,有田豫、田畴两位军事、内政上的全才在,又有阎柔这样冲锋陷阵的幽州骁将,把持住这半边幽州却是没有太大问题。虽然靠近外族的上谷等地仍有流匪作乱,不过这些人还不值得甄尧动用麾下兵马,新上任的二田总得有发挥的余地。
腊月过了一半,甄尧总算能够带着麾下将士回转冀州。这一次幽州之战是甄尧领兵起最为辛苦的战事,几乎整日都得受寒风暴雪的袭扰。
虽然刘备、公孙联手未必比得上当初冀州内三线作战的凶险,但幽州的气候,实在令人望而生畏,经历过一次的甄尧是不会再想有第二次了,即便日后要与北边开战,甄尧自觉也得挑准了时节再动兵。
甄尧离开,冀州兵马自然不会留在幽州,是以大半幽州,却只有阎柔帐下八千兵卒听用。这样肯定是不够的,甄尧临走前却是将此事交代给了田豫,蓟城内降卒便有数万,却是能够让幽州战力得到少许恢复。
阎柔领兵或许还行,但要他征召兵马,说不得又会拉起一票外族兵士,在阎柔的脑子里,召集外族兵士或许最为省力也最划算的事情。
常言道归心似箭,何况如今年末临近,来时数万兵马行军便耗费了近一月时间,如今回去,却是期盼着能够早日到达毋极。
没有将兵马分为前后两部,但不用甄尧催促,所有将士都卯足了劲往回去的官道上跑动。一干重甲兵也将装甲托付与骑兵战马,就这样才勉强保持着快速前进。
越过涿郡,虽然公孙纪热情相邀,但甄尧却没功夫在涿县住上一晚,毕竟多呆一天就得晚一日回去,这对已经承诺要在年末前回去的甄尧而言,显然不切实际。
紧赶慢赶,甄尧终于在年末的前两日,也就是腊月二十八,回到了毋极城中。新年临近,毋极城内自然十分热闹。只不过甄尧带着数万风尘仆仆、踏雪而归的兵卒归来,却是为这一份热闹又增添许多喜庆。
不用任何人组织,当甄尧回城的消息传开后,所有百姓都不约而同的涌出了家门,来到城北的街道两旁,用自己的欢呼声,来为这些凯旋而归的战事庆贺。冀州精锐兵卒,大多都出自中山,甚至就是毋极城,不少百姓已经从人群中找出了自己的亲友。
与往年一样,甄尧牵着自己的坐骑先回了自家。就在甄府门外,早已接到消息的张氏,正带着家中长幼翘首以盼着甄尧的身影。
伴随着周围街道边百姓的欢呼声,甄尧终于来到自家府前,见家人都在府门外等着自己,连忙小跑上前,对着众人依次说道:“母亲,二哥,小妹,让你们久等了。”
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只不过这一回甄尧出征回来的太晚了,都已经接近年末,张氏才会忍不住出来迎接。张氏出来了,府里其他人自然不会呆在屋里,一个个都紧跟其后。
回到家并没有太多的排场,只不过以甄家的家资,每日吃食都相差无几,甄尧回来不过是让这个家更具欢笑。平日因为甄尧不再,蔡琰三女虽然不会愁眉苦脸,但要她们开心自然也很难。而年纪渐长,越发庄重的甄宓虽然口上不说,但对三哥却是想念的紧。
甄尧一回来,这个家就好似‘活’了一般。不但张瑛几女面色红润,就是在家中俨然成了新一代小霸王的甄昂也规矩不少。年满三岁的甄昂几乎集全家宠爱于一身,即便家中还有堂弟、堂妹,甚至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也无法夺去众人对他的喜爱。
抱着自己的大儿子,甄尧自然不会偏心,知道小儿子正在摇篮中睡觉后,便起身向自己的小院走去。不用问,睡觉的地方肯定是貂婵房内。自己的三位夫人都热衷于亲手带孩子。
摇篮中的婴儿睡的很香甜,不过出身已有三个月,全身原本皱巴巴的肉团如今已经长开了许多。肉呼呼的小脸映着些许红润,小小的嘴唇有规则的努动,似乎在梦中吸允着奶水。
一旁貂婵也亲密的腻上甄尧手臂,轻声说道:“夫君,皓儿的名字是娘亲取的,是单名。”
“甄皓。”一边念叨着,甄尧一边笑着点头:“母亲所取名字自然不差,日后再有儿女,便一并由母亲来取名字。”
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身边来了人,两只小眼睛略微睁开,不过很快又闭上,似醒非醒的样子却是惹得甄尧大笑。而这连连笑声却是将摇篮中的小甄皓吵醒了。似是不满的望了望眼前打搅自己睡觉的‘罪魁祸首’,随后却是张开嘴‘哇哇’的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啊,皓儿乖,皓儿不哭。”貂婵见儿子哭了,连忙伸手将其抱出,不满的‘瞪’了眼甄尧,随即低语安慰起来。
“这可不赖我,他尿床了!”甄尧十分无辜的指了指摇篮被袄中的那一点异色,开口道:“赶快给换尿布吧,这些东西也都换了。”
“呀!”貂婵很是冒失的惊叫一声,同时抽出自己的左手,才发觉整个手掌都已经水淋淋的了。甄尧在一旁看得是无奈摇头,就这样还带小孩,甄尧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的小儿子出世以来是如何‘生存’下去的了,这得多么顽强的生命力啊。
将甄皓交给一旁的女婢脱换衣物,貂婵看见甄尧那似笑非笑的神色,脸颊顿时通红,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平时,平时都是张瑛妹妹和母亲帮着带的。”
与家人好好的聚了一整晚,自然少不得辗转缠绵,直到第二日天亮,甄尧迷迷糊糊的睁眼双眼,一身气力也没能回复。不过扭过脑袋看着床上三位带着满足笑容睡去的佳丽,甄尧却觉得这点辛苦还是值得的,甚至还有些骄傲。
起床了自然不能再呆在府里,匆匆吃过一些早餐,甄尧便小跑着赶往太守府。在太守府内,陈琳、许攸、郭嘉、董昭等文士自然是悉数到齐,而张飞、徐晃、张颌、太史慈众将也是一个不落的全都来了。这是出征回来后的第一次议事,自然十分重要。
“主公此行幽州虽将刘备、公孙瓒击垮,可隐患仍然存在。”首先说话的是陈琳,作为一直在执行着代冀州牧职责的他而言,幽州每时每刻所发生的事情都会传入他耳中。此刻开口,却是躬身道:“未来两年,主公的目标应当仍旧集中于幽州,中原却是不好轻易插手。”
甄尧缓缓点头,自己麾下的智囊团完全不负“智囊”之名,没有任何人被眼前的大胜所蒙蔽,如陈琳一眼就已看出幽州的弊端。
拿下幽州,好处是不少,至少兵源悍卒、骑兵坐骑不用多愁。可弊端也不小,草原上的乌桓雄主几乎收拢了所有乌桓部族,就连不少鲜卑部落也被他掌控,这份力量,不能小视啊。
陈琳说完没多久,郭嘉罕见的开口道:“主公,嘉有一言。据并州细作来报,主公出征时,有人曾经去过晋阳向吕布求援,可不知为何被其羞辱一番赶了出来。而据细作传来的并州兵马动向来看,吕布似乎铁了心要在草原大干一番,若有时机,主公何不与之合击。”
“同吕布联盟吗?”甄尧眉头微皱,要知道吕布可不是什么好鸟,跟个煞星似地,杀谁惹上他总没好下场。丁原挂了,董卓也快没气了。而前世记忆中吕布那‘三姓家奴’的赫赫威名,总是让甄尧对他敬而远之。如今郭嘉提出这样的建议,甄尧可是有些吃惊了。
郭嘉的提议自然受到众人的质疑,徐晃皱眉说道:“不可,吕布虽然没有趁主公领兵外出偷袭冀州,但当初洛阳城下两家已然结仇。主公若与他合谋,未必能够奏效。何况以主公兵力也不怕他外族,何须邀人相助。”
徐晃所说是甄尧帐下几位武将的心声,所谓的‘不打不相识’,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中,或许真的有类似事情发生,但这绝对不会出现在吕布身上。吕布可不是君子,他是个不折不扣、彻彻底底的疯子,做事只凭自己的喜好与意愿。
“此事日后再议,或许有那么一天,尧会在草原上与他相见。”甄尧略微摆手便将此事压过,郭嘉所言也不过是个提议,即便甄尧有这个心思,也得想个法子去实施。何况现在甄尧还不打算这么做,毕竟没有人愿意与一只随时会反噬的野兽呆一块,哪怕是短短一呼吸。
接下来的议事也很简单,就是听陈琳不断报告这段日子冀州的大小事务,哪里冬日赈灾花了多少,哪里粮食不够调用了多少,零零总总的烦心事,却是让甄尧头大。
第288章 不招待见
年末转瞬即逝,新年的朝阳洒满大地。可惜这等上好日头,甄尧却是一点空闲也没有,依旧在太守府内忙碌。而这个新年正月,毋极众文武却是没有假期可歇。
好不容易忙完,却想到被自己带来的两名俘虏,如今都还没去看过,甄尧从太守府出来后,却是没有回家,而是前往兵营旁的一处小宅子。见到甄尧前来,守着门的兵卒连忙上前:“主公,关羽这几日都在院中看书,按主公吩咐,关羽所要的书都一本不落的都给他送了进去。”
毋庸置疑,在汉末武将中,关羽是算好读书的一位,有前世记忆的甄尧自然投其所好,反正毋极是不缺书的。而且这些书本,完全是关羽没有见过的模样,甄尧点头示意兵卒开门的同时,心中也是寻思着,关羽是否会对这些书本入迷呢?
关羽虽是俘虏,但甄尧给的待遇却是极好,在这个小宅院中,关羽是完全自由的,可以练拳,可以行文,累了能抱着书本看看,还整日有酒有肉的伺候。可以说这种日子,是许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当甄尧走入小院中,关羽仍旧是背着身,手中似乎拿着什么。
带着轻缓的步子,甄尧渐渐走近关羽,瞧了眼一旁石桌上的几本缝线装订的书册,随即拿起一本来,轻叹道:“云长倒是清闲,这是在看什么呢?《春秋》,还有《左传》,《公羊传》,莫非云长偏好春秋一文?”
关羽听见甄尧开口问话,才回答一声:“多谢州牧赠书,关某这两日所学颇多。”语气之平淡,与甄尧来时所想却是大有差异。在甄尧想来,关羽见到这种纸张成册的书籍,不得‘惊喜’一番,见到自己来了,还不得追问这是什么。
可惜,关羽却是让甄尧失算了。不过这对甄尧来说都只是小事,换上一副笑容,开口道:“能有用处就好,今日是新年第一日,尧特地来此陪云长喝几杯。”
“州牧好意,关某心领了。”关羽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两只眼睛也只盯着书看,只不过他到底看没看进去,脑子里想着什么,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甄尧浑不在意关羽的冷漠,招呼一旁的侍者拿来吃食,便在一旁石凳上坐下。不一会侍者端来食盘,甄尧亲自斟上两樽酒,自己举起一樽,另一樽递至关羽身前后,关二爷才放下手中书本,双眼直视甄尧的同时右手伸出缓缓接过酒樽。
关羽接过酒樽并没直接喝下,反而开口问道:“敢问州牧,我大哥如今何在?”
甄尧握着酒樽的右手不由得轻颤,不过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仅仅是略微皱眉,便开口道:“云长当日亲眼看着刘备离开的,如今还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