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郯城外,泰山贼寇正在治下肆虐,便是州牧陶谦也只能躲在城中,试图向周边求援。
州牧府内,陶谦帐下文武分列两旁,其中一人开口道:“主公,据闻北海孔融帐下有一骁将,有直闯万军之勇,名曰太史慈。而孔融也得益于此人,北海境内平静安稳。若是主公派人突围,请得此人领兵相助,城下贼寇必不难击破。”
“区区贼寇,何须引外人入内?子仲此言不妥,不妥。”这时又有一人摇头说道:“主公,登已书信与家中二弟,二弟得知必然领下邳兵马来援,倒是内外夹击,城下贼寇岂有不败之理?”此人剑眉轻挑,带着几分桀骜,正是陈登陈元龙。
陈登说完,一旁唯一一位身着甲胄的粗犷男子也坐不住了,躬身抱拳道:“主公,豹也书信与广陵,要不了多久广陵兵马必然来援。”
“主公,城下贼寇非同小可,我等已经败了一仗,显然贼兵中有大能者。”第一个开口的糜竺依旧保持己见,躬身劝道:“元龙,曹豹,你二人以为下邳、广陵兵马与城内将士孰胜孰劣?城内将士已遭,若两地兵马依旧敌不过贼兵呢?”
“好了,都别吵了。”首座的陶谦如今已不如讨董时的意气风发,两鬓上的白须飘动,沉声说道:“子仲,向孔融求援之事便交由你来办,元龙二人的援兵同样要快些来。郯城百姓众多,万万不可让贼兵攻破城池。”
“主公英明。”听得陶谦所言,糜竺脸上多了几分喜色。徐州三大家,他糜家崛起时间最短,又是商人出身,虽然看似风光却时时都得小心,此刻能得主公点头同意自己的谋划,这不异于小小压过陈、曹两家。
“二弟,今日主公已经允诺了求援之事,不过想要行此事还得可靠之人出城。”糜竺回到家便将自己的二弟糜芳找了来,开口说道:“为兄的意思,是由你半夜亲自带上心腹兵士出城,然后直奔北海,向孔融求援。可此事危险,为兄又怕”
“大哥放心便是,我糜家四处往来生意,知道不少鲜有人知的小道。”糜芳此刻倒是毫无退缩,点点头开口道:“此事关系到大哥与我的前程,芳怎能不去!不过是些贼寇,我想走还没人能拦的下我!”
糜竺皱眉思索片刻,却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得沉声道:“二弟有此念再好不过,记着,即便到不了北海,也要保全自家性命。父亲去后,家中就剩你我兄弟与小妹了。对了,小妹人呢?怎得又不在家中!”
糜芳想也不想便开口说道:“小妹去乔家了,自从乔公在城内定居,小妹就时常往那跑,似乎是与乔公之女关系不错。”
“乔公,乔公,乔公却有实才,奈何与陈家老头一样不肯出仕,小妹与乔家走得近也无妨。”糜竺点头说道:“不过如今徐州纷乱,就是城内也不安生,你且招人去乔家,让小妹回来,这段日子就不要让她出门了,等贼兵退了再说。”
“好。”糜芳答应一声,不再与糜竺闲谈,一面招来家丁去乔府,一面开始为夜晚出城做准备。口头上虽然说不怕城外贼兵,但已经在泰山贼手下吃过亏的糜芳,心底不是不紧张的。
“两位姐姐如今还笑的出来?城下贼兵甚多,若是贼兵攻入城内,以二位姐姐的姿容,肯定是要上山当山寨夫人的,呵呵呵呵!”如百灵般的清脆笑声在乔府院中响起,说话之人正是糜家唯一的女娃糜贞,也就是历史上留有大名的糜夫人。
而在糜贞身前,乔家二女听言也不再嬉笑,同时小乔嗔怒道:“贞妹妹这是何话,我与姐姐自然不会做什么压寨夫人。不过妹妹也是伶俐可爱,听说有些恶人是专吃人肉的,妹妹这般模样,肯定惹人眼馋。”
小乔这一番言辞却是把糜贞吓的不轻,尚不满十岁的糜贞脑中想象着恶人要吃了自己额模样,顿时惊叫起来,脸上痛苦、委屈的神色不停变换。
“婉儿又淘气了!”大乔看着几乎被自己妹妹吓哭的糜贞,右手食指轻点小乔脑门,然后将糜贞拉至身前,低声说道:“贞妹妹无需害怕,婉儿与你说笑呢。城外贼兵虽然凶猛,但城内有陶州牧照拂,想来是没有危险的。”
“真的没事?不会有恶人要吃我?”糜贞脸上还带着疑虑,一双小眼睛内满是水珠,似乎只要大乔说出什么她不想听的,就立马哭出来。
大乔无奈一笑,转过头瞪了眼此时依旧脸上带笑的小乔,后者轻吐香舌完全不怕自家大姐。见此大乔只能安慰糜贞,轻抚其后背开口道:“不会的,贞妹妹这般动人,哪会有人舍得吃。天天看都看不厌呢,乔婉你说是吧。”
“是,是。”小乔闻言只得点头,拖长了音回答道同时心中暗喜,又找到了糜贞害怕的地方,以后可以再吓吓她。这也不怪小乔胡闹,自从搬入郯县后,乔公就不让两女出门了,平日根本没有玩伴。
随着年龄的增长,大乔越来越稳重,小乔就孤单了。而就在这时候,糜贞出现在小乔面前,两个年岁差不多的少女自然成了要好的玩伴,而生性活泼的小乔总想证明自己不但岁数比糜贞大几个月,其他方面也要比糜贞强。
可惜糜贞自幼机敏聪慧,小乔虽然也是天之骄女,与糜贞相比虽不差但也没有出色之处。此刻发现糜贞害怕的东西,自然觉得欣喜。心想着以后能用这个让糜贞多带些木琴玩意来,整日呆在家中也忒无趣了。
“小姐,小姐,家主命小子接您回去。”也就在这时,院外响起糜家小仆的声音,糜贞望了望院外,随即回头对二乔说道:“兄长要我回去了,妹妹明日再来!”摆摆手,便独自向院落小门走去。
跟着小仆回到家中,糜竺当即开口让糜贞这段日子不要出去了。原本还等着自家小妹与自己争论一番,却不想糜贞略微皱眉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见妹妹如此乖巧,糜竺脸上也露出些许微笑。他哪知道,糜贞是被小乔给吓着了,贼兵不退,她真不敢出门了,万一被人抓着要吃掉怎么办?到时候肯定没人救自己的。
当夜子时,糜芳带着十名心腹兵丁从北门而出,绕着不远处的贼营外围,渐渐离开郯城。而在第二日天亮后,甄尧的案桌上便摆放着有关徐州战事的急信。
“臧霸,孙观、吴敦、昌豨、尹礼,这年头到处都是落草为寇的家伙啊!”甄尧看完手中的信件,摇头轻叹。他依稀记得,在当年征讨黄巾时,臧霸也是出仕了的,只不过又因为一些原因,成了如今的泰山贼首,倒是威风更甚从前。
一旁许攸拿过信件细看之后,开口道:“主公,这泰山贼入徐州劫掠攻城,倒是蹊跷的很。这举动让攸想到当初董卓、袁绍所为。”
“子远之见,嘉亦觉如此。”郭嘉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开口道:“徐州陶谦虽不善战事,可毕竟是一方大诸侯,帐下兵卒也是多次出战的精锐,此时却遭泰山贼击败,并且龟缩城内不敢出来。若是臧霸没有人支持的话,断然做不到这一步。”
“罢了,就让他们闹吧,南方的事尧暂时还无力插手其中。”听到许攸二人这么说,甄尧脑中忽然闪过一丝记忆,那是前世的记忆,曹操对徐州可是垂涎已久的,而臧霸等人历史上最后都成了曹家部将,这其中,会有什么门道呢?“主公作壁上观,又有一场好戏可瞧。”许攸与郭嘉相视一笑,点头说道。
甄尧是摆着看戏的心态观望徐州战事,而徐州几家却不这么想。他们好不容易在陶谦手底下才有了长足的发展,这时候徐州若遭受打击,最倒霉的就是陈、曹几家了。不过三日,下邳、广陵各有兵马出动,目标直指郯城外的贼兵。
“太守,府外有人求见,声称乃是徐州别驾糜竺之弟,郯城校尉糜芳。”又过去两日,北海郡治剧县太守府内,传信兵躬身说道。
“糜芳?”孔融对糜家也是有些了解的,不过他对这些商贾出身的家伙一向没什么好感,奈何对方远来也不能拒之门外,只得点头道:“让他进来。”
随着孔融的话音落下,风尘仆仆,身着灰衣的糜芳跨步走入厅堂,见到首座之人后,抱拳道:“徐州糜芳,见过孔太守。”言语间带着些许疲态,与紧迫。
孔融和气点头:“糜校尉不必多礼,校尉远来,不知所为何事?”
“徐州有难,特来向太守求救。”糜芳躬身行礼,开口说道。
第264章 布局收官
孔融眉头一皱,低声问道:“徐州如何会有劫难?在陶恭祖的照拂下,何人敢乱?”
糜芳惭愧低头,低声说道:“回太守,泰山贼寇入境,骁勇且狡诈,州牧已经败了两阵,芳也败于其手。”
“泰山贼?”孔融一听此事与贼寇有关,双眼不由得凝神。要知道,青州可是饱受贼匪肆意,幸得甄尧帐下将领出兵剿匪,才将青州大部分山匪击杀降服,而他治下也因为太史慈多次剿匪,而百姓安定。现在听到徐州也受山匪袭扰,倒是心有戚戚。
孔融的变化糜芳看在眼底,当即开口道:“还请太守念在我主与太守相交之情,出兵相助。”
“出兵吗?”孔融并没当即回复,点点头开口道:“兵家重事,融还需与治下文武商议。我观你连日赶路必然疲敝,可先行歇息,最迟两日,融便与你答复。”
没能得到孔融点头,糜芳只能闷声不吭的先行退下,由兵士带着下去歇息。而当糜芳走后,孔融开口道:“来人,去寻武安国、太史慈前来。”
不一会,身着亮甲的太史慈与武安国便走入太守府,孔融笑着点头,便将糜芳前来求救的事情细说一番。二人听后低头思索起来,不过片刻,武安国抱拳道:“主公,徐州求援,主公本应允诺,可若派兵援助,北海必然缺少兵卒,防范恐会下降。”
虽未明说,但武安国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不出兵。孔融略微颔首,又看向一旁的太史慈。太史慈在听得武安国所说后双眉便直皱,见孔融望向自己,当即抱拳道:
“太守,子义以为,当出兵相助徐州。原因有三:其一,徐州州牧乃太守旧友,旧友受难,不救乃不义也;其二,犯乱徐州的乃是贼兵,青州百姓就已饱受山匪苦楚,如何能让徐州百姓也受此难,不救属不仁也。”
“其三,徐州若被贼兵攻下,原本就有勇武的贼兵在得到城内兵械、粮草后,必然实力大增,到时北海同样受其胁迫,此时不救属不智也!”
“不义,不仁,不智。子义啊子义,你这可是一点退路也不给融留啊!”孔融无奈摇头,低声叹道:“罢了,子义所言的确有理,明日便答复那糜芳,兵发徐州助恭祖击杀泰山贼。”
“主公,若是城内兵马离开,青州贼匪死灰复燃该如何应对?”见孔融同样太史慈所说,武安国连忙开口。听着武安国的运气,似乎已经被青州匪给弄怕了,即便现在青州匪已不存百一,也是想当忌惮。
“无妨,若太守允慈前往相救,只需五千兵卒即可。”太史慈躬身抱拳道:“如此城内尚有万余将士,由武将军所统领,青州还有何人能威胁到北海?”
既然决定了要出兵,孔融也就不会舍不得兵马,见太史慈只要几千人,连忙说道:“子义莫要托大,据闻泰山贼人数众多,足足四五万之多,且贼兵骁勇,非青州贼可比。”
太史慈脸带笑意,抱拳道:“太守放心,慈此去并非剿灭泰山匪,只不过是解救徐州而已,并不用太多兵卒。五千兵马行动便捷,足够一用了!”
“好,好,子义智勇双全,此行必能相救徐州。”孔融见太史慈说的真切,也就不再坚持,满意的捋须长笑,此事解决也让孔融心情大好。
第二日,太史慈便领兵与糜芳一同离开,糜芳原本对孔融只派五千兵卒相助有些不岔,但在见识到太史慈以及他身后兵卒的气势后,却是不敢多说什么,同时也明白,自己主公帐下最精锐的丹阳兵都不比眼前青州兵强。
“未想太史慈居然也插手到徐州战乱中了。”手中拿着刚刚传来的战报,甄尧嘴角微翘,原本是抱着看戏好奇的心态去观察徐州之战,现在甄尧倒是有了点想法,不知太史慈能在徐州有何作为呢?能否将臧霸击退?
几位文士先后传阅了徐州暗报,陈琳笑着开口道:“主公,暗哨来信上说太史慈一路秘密行军,之后突然现身徐州东海与泰山的交界,并没赶赴郯城救援。看其模样似乎有所斩获,想来太史慈也明白了,这臧霸背后必有依仗。”
甄尧不可置否的点头,随即又摇头道:“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徐州战局可没因此而落幕,我们就静静等待接下来的战事吧。”
“主公,许攸已命家中堂弟按吩咐做了。”这时许攸忽然凑上前在甄尧耳边轻声说道:“河间黄、赵两家以与数个小士族都有参与。”
许攸的话看似莫名其妙,可甄尧听后双眼却露出寒芒。早在自己儿子周岁时,甄尧便有了整顿全冀州士族的念头。不过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得到命令的许攸也是缓缓布局,如今终于将几家人诱入其中。
如今已是深秋,各地丰收的粮食自然是要统筹送入毋极或是补充各地粮仓。许攸早在开春就在布局,先是将自己好财的名声打出,其实这并不需要费力,因为冀州几乎所有大家族都清楚许攸那贪财的性格,许攸这么做也只是让人们对他的印象更加深刻而已。
之后春季收小麦时,许攸便利用职权,将河间粮食收割事宜全权交给自己的堂弟。许攸的堂弟许岫,同样有着贪婪的性格,在收割小麦之时,利用手中权宜,却是私自扣下了不少,一部分自己私吞,一部分却是孝敬给了许攸。
原本河间各家族见许岫如此行为,都等着看他倒霉,但没想到的是,过了几个月,这家伙又来河间了,这次依旧是负责粮食的统筹与押送。几大士族丝毫没有例外,许岫这次又有动作了,甚至还联系了几个小家族与其合作。
有利可图,虽然有些风险,但是几个家族都决定与许岫合作,从这批粮食中扣下一部分。而看着小家族趁机捞财,几个大族中也有人坐不住了,明里暗里的找上许岫,以求能够从中取利。许岫也没悉数答应,仅仅与黄家、赵家有了磋商。
黄、赵两家愿与许岫合作,一来是看到了利益,二来是不觉得这事会多严重,就算被发现了,许岫有他哥哥许攸照看最多就丢官职而已,而他们一方大族,甄尧至多责罚几句,还能拿他们怎么样?
有了这种心思,黄、赵两家与几个小家族很快就达成一致,就连私扣下来多少粮食然后怎么分配的事情都提前说好了。渐渐的,秋收开始,有许岫在上头照着,下方各家交粮时无不缺斤少两,拿陈粮换新粮,一时间忙的不亦乐乎。
“很好啊,居然敢动我冀州的官粮!”甄尧双眸直望天空,开口道:“此事你自行处理,我只求结果。益德练兵已有结果,你可让他相助。”
“主公放心,攸省得。”许攸含笑点头,甄尧对属下从不吝啬,他根本就看不上那在别人眼底犹如真金的几千上万石粮食,如何会让自己堂弟去中饱私囊。这些不过是布局罢了,只是那几家都不曾知道,看似被许攸兄弟私藏的粮草,转个手其实还是回到甄尧掌中。
就在河间各家族之人在为私扣粮食而开心时,一封封请帖从毋极发出,来到各家族长手中。这是许攸的请帖,上面只写了邀请众人来毋极一叙,以表庆贺。
黄家族长将请帖给族中几位亲近之人看后,便有人开口道:“许子远正该宴请我等一回,我等在这担心受怕,最后还得分出不少让他吞下。这个宴会我得去,至少也能吃回些本钱。”
一旁又有人开口道:“不然,若是许攸不收下这些粮食,我等也不敢这么做,毕竟如今的冀州已经与以往不同,甄家小子不好对付啊。大兄,既然许攸送来了请帖,我等不能不去。”
于此同时,其余几家也有类似的交谈,而后各家都决定有家族长者带一两小辈前去毋极,既可给足许攸面子,也能让家族小辈长些见识。
几家有了决定,自然是联袂出行,十数人各自带着自家的家丁,浩浩荡荡的赶赴毋极。奈何这些人并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河间时,毋极也有一只兵马悄悄离城,目标正是与中山相邻的河间。
“主公,探哨来报,河间各族子弟已经踏入毋极县,正午即会入城。”几日过去,许攸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开始收官,在河间来人快到毋极之时,轻声向甄尧禀报。
“既然来了,就别让他们再离开!”甄尧冷笑一声,他不会无故的对士族下手,但只要让他抓到了把柄,那绝对不会留有情面。
当夜,许攸府上大宴宾客,热闹程度几乎能比得上州牧府每年的年终大宴。各家家主初次来拜访许攸,自然又带了许多礼品,其中不乏值钱的东西。
若论价值,这些礼品就已经超过了他们此次扣下的粮草总值,不过各家对此并不在意,他们要的是与许攸长久的合作下去,先投入些东西收买甄尧身边的重臣,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第265章 贪墨的下场
“主公,许攸求见。”许府宴会结束,各家来人都喝的伶仃大醉,而许攸却带着两名兵丁来到太守府。守着厅堂外的兵卒见许攸来了,与之相视一眼便入内禀告。
甄尧放下手中书册,两眼一睁一闭,随即开口道:“让他进来吧。”这一夜注定了不太平,他甄尧也只能熬夜等着,以便知晓事情进展。
许攸走入厅堂,便躬身行礼道:“主公,攸已经他们都安顿好了。是今夜就将他们压入牢狱,还是等益德那边得手后再行处理?”
甄尧摆摆手,摇头道:“明日把几家族长都带来,尧要好好看看,他们会是什么嘴脸。至于牢狱之事,可暂缓些时日,先将他们扣押在府院内。”
“诺。”许攸点头答应,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主公,这些人今日送与攸的钱帛,攸已命人堆放在一旁,明日便可送与主公。”
“算了,那些东西本就是他们送给你的。”甄尧笑着摇头,他分明能看到许攸脸上的痛苦之色,显然对送出这些钱帛十分肉疼,甄尧自觉也不差这么点东西,索性大方开口:“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有下次,你也不必来见我了。”
“攸省得,攸省得。”许攸额头冷汗直冒,连连叩首后站立一旁,他该说的都说完了,在自家府上演了大半夜的戏,此刻已经睡意连连,奈何甄尧不开口,他也不好离开。
“没什么就回去吧,我也该休息去了。”甄尧伸开双臂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