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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泰坦尼克号]Rose不是肉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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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淋的生活现实——
  与吃饭比相比,爱情不重要。与名声比,自我不重要。与家庭相比,自我牺牲变得必不可少,而自我价值却可有可无。
  退入历史帷幕的二十世纪,各种和主张异彩纷呈,大多都以人为本,要求更全面更深刻的认识人,认识人的存在状况和存在理由,人的忧虑和希望,人的命运和尊严,人的焦虑和拯救。那个时代所竭力挣脱的,反倒成为这个时代所提倡的。他们毕生追求的,他们付出生命追逐的,我们却弃如敝履、不屑一顾。
  这一切有错吗?谁都没错,社会背景不同,价值观不同而已。谁也没有资格嘲笑谁,谁也没必要鄙夷谁。
  我们可以任意选择,只要不违法律,不违本心。
  
  这不是2012年,这不是电影院,不必像百年后的中国观众那样刻意重释泰坦尼克号,不必犹豫嫁给高富帅是不是更好的选择……
  这是泰坦尼克号,这是生活,这是生命,这是自由,这是爱。
                      
作者有话要说:  




☆、邀请

  Chapter17 邀请
  
  杰克点了一支烟,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姿势熟练而优美;身上的气味也很好闻。
  他抽烟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着,像个瞒着老师偷偷溜出来尝试新事物的学生,脸上的表情却宁静、幸福。
  她浸泡在星空中,浸泡在烟雾中,浸泡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幻觉里。
  
  “嘿,小妞,来玩玩吗?”忽然有一只又肥又粗的大手摸上了她的胸口,“我很厉害,保准你乐的……”酒气冲天,显然是个在甲板上乱窜的醉鬼。
  身为女汉子,萝丝并不害怕,她知道自己准没事,只是觉得厌恶,同时在心中默默吐槽:好老套的剧情,好经典的英雄救美。
  等船员们赶到时,发现一个男孩把外套围在女郎身上,女郎吓得面色惨白、面无表情(大雾),而一个五短身材的醉汉,口吐白沫的四脚朝天躺着。
  
  萝丝甚至有些感激这个撞在枪口上的醉汉——他为她提供了一个绝妙的借口,以便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邀请杰克赴宴。
  “太谢谢你了,杰克。明天晚上跟我们一起用餐好吗?”
  “没问题,算我一个。”
  夜深了,可空气中的寒意并没有变浓。
  回到卧室才发现,杰克的外套忘了还。
  
  回到大厅,言不由衷的交谈仍然在言不由衷的继续,纸醉金迷中,腐化堕落的气味令人窒息。
  “萝丝本可以轻而易举的钓个金龟婿。”
  “猎物已经上钩,我相信这次梦幻之旅会使一切尘埃落定。”
  “但愿如此,她千万别再给我找麻烦了。”
  
  萝丝不想回到这个熟悉到厌倦的世界。
  她年纪轻轻(虽然壳子里面的已经有些年纪了),还没度过五分之一个世纪,却在这里感到无比压抑、沉闷和无望。
  她觉得,人生的殿堂中,所有对别人敞开的门都对她关上了。
  还好有杰克。
  
  很多年后,每当想起此时的相遇,萝丝都要感慨说是上帝的旨意了。
  年轻的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总以为谋事在人、人定胜天;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多,人会越来越相信命运的存在。
  也许冥冥之中,有一种巧合,一种命运,一种超自然的力量,把杰克拉到她身边,或者说把她推到他身边,这种无法解释的神秘力量,可以称之为——上帝。
  
  眼前是阳光明媚的清晨,杰克手持炭笔,在素描纸上运笔如飞。
  女孩的袖口,阴影还要晕染得更浓一些……
  甲板上人来人往,喧嚣嘈杂。
  法布里兹奥和偶遇的年轻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她是在爱尔兰建造的。”
  “不是英国人建的?”
  “不是‘高贵’的英国人。是一万五千多强壮矮小的爱尔兰工人建造的,她坚如磐石。”
  几条油光水滑、毛色鲜亮的狗,被仆人牵着来到甲板遛风。
  “哼,头等舱的良种狗到我们贫民窟来屙屎撒尿!”
  这句话引起杰克的注意,他抬头看了看那个吸烟的小伙子,接口道:“让我们知道有阶级之分。”
  
  “怕我们不知道吗?”小伙子叼着烟,起身向杰克伸过手来,口齿不清地说:“汤米·莱恩。”
  “杰克·道森。”
  两个人用力握了握手。
  “抽烟吗?”
  “好的,谢谢。法布里,来,借个火。”
  
  与此同时,头等舱金碧辉煌的大餐厅。
  觥筹交错,脂粉飘香。德国嫩啤酒和俄罗斯威士忌,意大利鱼子酱和法国鹅肝酱,哈瓦那和吕宋岛的高级雪茄……
  应景的恭维话、言不由衷的感叹、无意义的随声附和交织在一起。
  萝丝穿着简洁大方的黑色过膝半长裙,毫不在意的承受着男人们惊艳爱慕的目光,以及女人们不屑和嫉妒的眼神。
  此时杰克正在做什么呢?他多半在甲板上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讲述他走南闯北的经历吧?
  
  甲板上,杰克的新朋友坐在他旁边,有点唐突、好奇地问:“你的画能卖钱吗?”
  杰克不是个傲慢无礼的人,但他没有回答。
  “喂!杰克?”汤米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杰克还是没有反应,目光呆呆地凝视着前方。
  汤米不解地回过头,顺着杰克的目光望去,夕阳残照,上层甲板,一位妙龄女郎款款走来。
  女郎美丽得无与伦比,美丽得令人惊讶。她没戴帽子,短短的红铜似的碎发在耳边纷飞,身穿丝绸小黑裙,黑色滚边的白外套随意的搭在手臂上,仿佛驾着马车、背着银弓的狩猎女神,丰满、优雅、冷艳。
  可真正触动杰克神经的不是这些,而是女郎美艳外表下的叛逆不羁,是她丰润双唇上挂着的一丝倔强波纹,是她珠圆玉润却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是她眉宇间的傲气、自信和决心。整个面孔淡漠,冷峻。凭着画家的敏锐眼睛,杰克看得出,一股被压抑的生气,一种不属于她的妙龄的烦恼忧伤,被生硬地刻在了她脸上。女郎头稍稍后仰,很自然地挺起了丰满的胸脯,如同被关在笼中的天鹅。
  这一切都没逃脱汤米的眼睛。
  “漂亮妞没错,不过你是没机会接近她的。算了吧,伙计。”他半嘲弄半同情地笑。
  
  黑色的小高跟哒哒的踏在甲板上,女郎款款而来,向杰克伸出手,满面春风。
  “我们又见面了,杰克。”
  “今天天气真不错,你的气色也很不错。”
  “后一句比较动听。”
  “可英国人都习惯谈论天气,不是吗?”杰克握住她的手,握着不放开。
  
  汤米的嘴巴彻底张圆了。
  
  “继续画,杰克。”
  “谨遵吩咐,小姐。”
  杰克慢慢放开她的手,重新打开画夹。
  二十岁出头的面孔未脱稚气,一头不加修饰的金发自然地在额前披覆着。宽宽的光洁额头,细长的金色眉毛,一对不大却亮极了的眼睛,饱蕴着无邪的纯挚真情。孩子气的面孔,聚精会神的态度。
  他在甲板上画风景,却不知自己成了别人的风景,并将在梦中永不褪色。
  后来,每当回忆起这个时候,萝丝都能够回想出更多的细节……他的每个神态,每个动作,她都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哪怕当时只看了一眼,并没有多加在意……她能回忆起越来越多的细节,他挽起的袖口,沾着炭色的手指,时而皱起时而松开的眉……
  记忆中的金色和蓝色,再也没有退色。
  
  第二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是四月那种晴和又带着寒意的下午。
  红发的女郎和金发的男孩在甲板上闲谈、散步。
  现在是下午茶时间,悠闲、自在、心旷神怡,这样的时刻在生活中并不多见。尽管没有喝茶,却并不影响他们享受此刻的闲适。
  他们脚下是木质的甲板,身边分布着同样沉浸在午后时光里的人们。有人在躺椅上小憩,有人在悠然自得的步行,有人——多半是英国人——在享受下午茶的芬芳。
  阳光绚丽的下午已经过半,这是一天中最动人的时刻之一。海面上强烈的光线已经逐渐消逝和步入低潮,空气越来越凉爽宜人,长长的的阴影铺展在甲板上,而且阴影的长度还在不断延长。
  一种舒适和闲适姗姗而来,令人心情舒畅,仿佛是永恒似的。
  
  阳光淡雅而明媚,萝丝的金色长裙和白色外套,正好与现在的环境和气氛相配。
  “每一次相遇,你都会为我诠释一种新的形象。”杰克认真打量着她身上简洁大方的连衣裙,“你到底有多少面孔,萝丝?”
  “一张面孔就足够了,我又不是三头六臂!”
  他们两个一起大笑起来。
  也许没什么好笑、也没什么可笑的,但她就是想要放声大笑。
  杰克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提着画夹。他跟萝丝一样,都不合规矩的没戴帽子。
  “这么美好的阳光,怎么能忍心阻挡它轻抚你的脸颊呢?”风吹动她的短发,在阳光里像燃烧的火焰似的,萝丝把它们别到耳后。
  “你不适合戴帽子,萝丝。”杰克托着下巴仔细端详,他的眉头挑的高高的,像海鸥伸展着翅膀,“与其把草帽戴在头上,不如拿在手里。”
  “这是什么新鲜说法?”
  “想想看,萝丝,提着草帽上的丝带,像不像狩猎女神提着她的盾牌?”
  “噗……不愧是艺术家,杰克!神游天外的想象,天马行空的构思!”
  他们又一起大笑,杰克未经修饰的金发在额前披拂,一对浓眉舒展开,那么俊朗,几乎要闪闪发光……
  萝丝受到了诱惑,她不由自主的向男孩靠近,却不得不分神对一位朝她脱帽的绅士回礼。
  
  “哦,上帝,我真的受够了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繁文缛节和良好教养了!”那位绅士一离开他们的视线,萝丝就忍不住对杰克抱怨。
  “别这么怨气冲天,我的大小姐。”杰克低低一笑,“所谓礼仪,应该是出自对他人的尊重,和对自己的尊重。今晚我就要参加你们的宴会了,这种宴会我只在玫瑰庄园听别的仆人们谈论过。”
  “不要对它抱有太大期待,杰克!原本促进交流、结交新知的初衷,已经被扭曲成了享乐、炫富、攀比,充斥着奢靡的气息,规则繁多,而且稍有失礼之处便为他人所不齿。”
  “看来我要去闯龙潭虎穴了。”杰克耸了耸肩,他的表情非常丰富,令萝丝再次忍俊不禁。
  “我又要老调重弹了,杰克:我真羡慕你。”女郎的口吻中有欣赏,有羡慕,还有一丝丝不被自己所知的嫉妒作祟。
  “此话怎讲,小姐?”
  “你怎么能总是这么快活,这么乐观?你怎么能够在以一颗善意的心与所有人相处,哪怕这些人又愚蠢又卑鄙,根本不值得去尊敬?你十五岁就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闯荡,可你的眼神为什么仍旧清澈得跟冰凌一样?伤痕、操劳的痕迹都哪里去了?”
  “社会是个大染缸,同时也是最好的学校,萝丝。染成什么样,学成什么样,还要看你的本心。”杰克的娃娃脸未脱稚气,令人难以相信他经历的一切磨砺和苦难,“我没有受过多少教育,连画画也是跟不同的人学的,我修过鞋,打过铁,做过小贩,也烧过锅炉,还学过跳舞、打球、游泳——当然啦,绝非上流社会附庸风雅的作派,而是在求生中学到的生活技能——并且我打得一手好牌,总是赌场上的赢家,能坐上泰坦尼克号当然就是最好的证明。”他附和着萝丝笑起来,“但我不是赌徒,而是个天生的乐观主义者,忧愁和苦闷从不敲我的门。”
  “你有门吗,杰克?”
  “被你发现了,萝丝!我常常沿着铁轨长途跋涉,在穷乡僻壤间来往奔波,甚至在桥洞下过夜,根本摸不着门的边儿。”
  “但你把经历过的苦难和艰辛化作了谈笑风生中的四海为家,把苦难和操劳看做了乐趣和享受,把艰难谋生酿成了美酒,怪不得你的眼睛像海一样深广,像天一样空灵。”
  “我受宠若惊,萝丝,你比我更像艺术家。”
  “我本来就是艺术家。”萝丝炫耀着几张设计图,“而艺术家,很容易相互理解。”
  “哇,服装设计师!”杰克聚精会神、津津有味的仔细翻看着草图,“你身上这些新颖漂亮的衣裙,该不会是自己设计的吧?”
  “艺术家的直觉总是很敏锐。”萝丝笑眯眯的夺过杰克的画夹,一张一张端详着。看到那几张人体写生的时候,忍不住脸上发热,她皱了皱鼻子。
  “都二十世纪了,萝丝!你脸红得像个十七世纪的大家闺秀!”杰克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图稿,坐在了萝丝身边,他习惯性的扒了扒头发。
  “不错,年轻人并不避讳谈论性、暴力、死亡和本能。”想当年,她可是阅尽H漫而不色变的!
  “别这么老气横秋,萝丝,还有很多未曾经历的事情等着你呢。”
  “比如?”
  “比如……我们去坐过山车?颠簸得心脏和胃几乎要同时从嗓子眼里飞出来。”
  她上辈子的大学时代,买了欢乐谷的年票,一次次拉着面如土色的同伴坐过山车,她甚至敢放开栏杆,挥动双手……
  “我们可以去码头上喝劣质啤酒,想喝多少喝多少,偶尔喝到吐也没关系。”
  上辈子,她常常跟朋友和同事吃烧烤,夜风中烧烤的焦香直冲脑门,他们吃烧烤的时候一定要喝啤酒,有时开几罐,有时开几瓶,有时论扎喝,有时用大个的啤酒杯喝新鲜的散啤……
  “然后我们在海滩上骑马,不过要像个真正的牛仔那样,不能侧坐。”
  上辈子去草原骑马,马步行的时候非常颠,颠的屁股都要开花,可是一旦跑起来就没有颠簸感了……
  
  “你懂我,杰克。”
  “你不也同样看透了我吗?”
  “跟一个能懂自己的人交谈,实在是太轻松了。”
  “有没有深感庆幸?”
  “深感荣幸,杰克·道森先生。”
  “令堂大人恐怕不会这么想,在她眼中,我可是害虫之类的人物,最好立刻驱逐出境呢。”
  “我可不会先入为主地讨厌和瞧不起一个人,杰克。这是我母亲大人那一辈的通病,我不想跟她一样顽固而不通情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重要的是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吗?”她打量着眼前介于男孩和青年之间的杰克,碧绿的目光闪烁不定。
  
  傍晚时分了,泰坦尼克号在一片金红色的海面上行驶,玫瑰色越来越淡,而金色逐渐加深。夕阳仍然咄咄逼人的在海平面之上漂浮着,侵占了西方的全部天空,将天际线拥抱住了。白色的栏杆镀上了一层淡红,好像整条船又被重新喷涂过似的。他们的脸被金色和橙色映照着,宁静、温暖。
  从水天接连处的暗蓝色开始,天的色调逐渐变暖,一直过渡到嘴唇似的桔红。海天相接处仿佛是一道雾蒙蒙的彩虹,而苍穹就像被画笔着意渲染过似的。晚霞将浪花描绘成镶着金边的玫瑰,在黝暗的波谷衬托下,金边鱼鳞似的闪烁变幻。
  
  “虽然你是个临危不乱的人,不过接下来,用你的话说,马上就要‘闯龙潭虎穴’了。我确信你没有合适的衣服吧?”
  “如果你指的是布克特先生每天六点钟换上的夜礼服,那么我不得不承认,没有。”杰克耸了耸肩,眉毛高高挑起,萝丝被他的滑稽相逗笑了。
  她一把挽住杰克的胳膊:“走,进行‘杰克改造计划’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杰克改造计划

  Chapter18 杰克改造计划
  
  “卧室的光线还可以吗?”
  “画画是完全不够的。”
  “的确。”萝丝深表赞同,“船上这几天,把我画图纸的工作都耽误了下来。”
  她不由分说的把杰克按到梳妆镜前,以一种屠夫面对待宰羔羊的架势,抄起了梳妆台上的梳子和剪刀。
  “手下留情!”杰克扮了个鬼脸。
  
  给杰克修剪头发的时候,她有足够的时间、足够近的距离来观赏这件上帝的杰作。
  他的金发浓密而柔顺,在额头处形成一个桃花尖,让这张方脸颊、尖下巴的面孔更加秀气了。眉心很低,一对长长的浓眉像展翅高飞的海鸟,拧成两股俊朗之气。眉头的纹路像勋章一般,昭示着他经历过的磨难和沧桑。浓金色的眉毛之下,是一双饱含真挚之情的蓝眼睛。他的鼻子倒是有点短,可是配上那粉嘟嘟的嘴唇、洁白整齐的牙齿、还有一对荡漾着的酒窝……却是那么和谐,那么可爱。
  
  头戴白帽、身着灰裙、围着白围裙的高大女仆路过,她隐藏起好奇的神色,铁塔一样的身躯向杰克行了个屈膝礼。
  
  “这是我的贴身女仆安洁莉娜。”萝丝压低了声音,朝着铁塔倾颓般的女仆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除了为我清洗珠宝、伺候我梳头更衣,其他什么都不会做了。”
  杰克露出好笑的神色:“这也叫……社会分工的细化吧?我承认,我们所处的并不是一个理想的社会。”
  “真正理想的社会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至少允许我们有梦想,允许我们跟别人不一样,允许我们自由地做出选择和承担选择的后果,允许每一个人追求自我的发展、实现和幸福。”
  萝丝忽然想起了许多事。
  她想起了曾经的女仆安妮。别人都羡慕她在庄园当差,滋润又体面,结果安妮一声不吭的辞职,去了伦敦。
  她曾抱着女主人哭泣,说她再也不想过这种没有一丝波澜的、行尸走肉的生活了,不想每天擦那一尘不染的漆器和银器……她要真正的做点事,她要除了伺候贵族小姐太太,她还有别的用处。
  
  不错,甚至在许多现代人的人眼中,贵族小姐们的米虫生活都十分光鲜美好,不必奋斗,不必操心,衣食无忧……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问题在于,这样的生活,跟屠宰场的猪有什么区别?
  人是一定要做点什么的。
  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说,实现了温饱之后,人还有更高的追求。安全,社交,还有自我实现。
  贵族的生活有光鲜也有阴影。问题在于,贵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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