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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见王娡和齐玄说过了话,也介绍了自己的二姐,就迈着小碎步跑向了齐玄,一把就抓住他的胳膊,“玄哥儿,彻儿也不想涂粉,彻儿也想把头发梳成一个角角,两个角角丑死了。”
“哈哈哈。”
众人被刘彻逗的乐不可支,王娡笑着摆摆手,“好了,该走了,一会儿在筵席上,只准吃东西,不准乱说话,彻儿,来娘这里,一会儿啊,不许粘着齐玄。”
“不嘛,娘亲,我想和玄哥儿坐在一起。”
“不行,你玄哥儿有正事做。”
齐玄笑着走上前,捏了捏刘彻的脸蛋,“你听话,只要今晚上好好呆在娘娘身边,玄哥儿明天就给你做好多的奶糖。”
“真的?”
“真的。”
刘彻顿时欢呼雀跃,对着王娡说道,“娘亲,我今晚上一定特别乖。”
王娡讶异的看着齐玄,她忽然发现,刘彻是真的听齐玄的话。
————
夜晚的未央宫有一种别样的美,众人的脚步踏在石板上,声音急促却十分的有节奏。
王娡牵着刘彻走进了大殿,齐玄和平阳、南宫紧随其后,王娡和刘彻直奔最上头的位置,而齐玄三人则被小太监领着坐在了稍微偏下的地方。
看看四周都是些皇子公主,刘荣、刘德笑着对齐玄招招手,齐玄也挥挥手以示回礼,然后齐玄就看见了今天的目标,刘彭祖。
刘彭祖坐的位置田汀丫倒耍邢傅墓鄄煲幌拢庾旌锶豢淳筒皇呛萌恕�
齐声暗哼了一声,拽了下身边的平阳,“东西呢?”
平阳身子一紧,偷偷的塞了一个小瓷瓶在齐玄的手中,“就这么一点,差点搞死了两个小太监……”
“what?我不是说用烟熏吗?”
“你‘喔’什么?你以为你说了别人就能做好?”
“少废话,是不是你以为不用烟熏也行,就没有说?”
平阳更了更脖子,“本公主怎么聪明,怎么可能……”
“去你的吧,这下完蛋了,就算今天搞了刘彭祖,也难善后了。”齐玄白了平阳一眼,当他知道宫中有专门养蜜蜂得蜂蜜的时候,他就决定用蜜蜂来攻击刘彭祖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高级的防护措施,但是普通蜜蜂如果你不主动伤害它,穿的厚点基本上也不会被蛰的体无完肤。
但是平阳这个傻子一样的聪明人,自己要的蜂后的分泌物,那玩意儿又不是普通的蜂蜜,你动蜂后,蜜蜂不蛰死你,蛰死谁?
“要是事后东窗事发,你不就完了,要不就算了吧。”
齐玄一咬牙,“不行,今天要出大事,如果不阻止,怕是大汉朝都要完蛋!”
“那你怎么办?”平阳拉住齐玄的手,一脸担忧。
齐玄拍拍她,“放心吧,我自有脱身的妙计,记住,如果东窗事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的南宫有些吃惊的看着平阳死死握着齐玄的手不放开,自己的姐姐这是怎么了?平时连看男人一眼都觉得恶心,这次怎么……
“恭迎陛下!恭迎太后!恭迎梁王!”小黄门尖锐的嗓音传来,大殿瞬间寂静,跪倒一片。
齐玄正要下拜,却被平阳拉住,轻声说道,“你是苍先生的弟子,先帝在时就准苍先生与其弟子可不守人间规矩。”
齐玄眉毛一扬看着平阳缓缓跪下去,继而抬头看着缓缓走过来的三个身影,想了一下,还是作了一揖。
“恭迎陛下,恭迎太后,恭迎梁王。”
众人高喊一声后,景帝和梁王扶着太后已经到了正位,景帝正要开口,却听梁王一声大喝。
“竖子无礼!你是哪家的亲眷?见了陛下,太后竟然不行跪拜之礼?!”
齐玄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梁王,就像看着一只猪,老子不招你,你还送上门来了!
闷闷的笑了两声,齐玄直起身子,毫不示弱的看着梁王,“你又是谁?见到了陛下太后,竟然不行跪拜之礼?莫不是你有不臣之心?!”
大殿中的惊呼此起披伏,低语阵阵,梁王神情慌乱,松开扶着窦太后的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狗,嗓音都尖锐了,“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小屁孩,给本王抓进大牢!”
门外的田汀派帕礁鍪涛雷呓矗ЧЬ淳吹奈剩氨菹拢墒怯腥说仿遥俊�
梁王想都没想就回答,“他,把他给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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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的脸一下子变的奇臭无比,就连窦太后,眉头也皱了起来。
齐玄砸吧砸吧嘴巴,这田汀娴氖枪灰醯牧耍旅婢透米约荷铣×恕�
拿起酒杯,齐玄抬腿踏上身前的桌子,再一跳,落在了地面上,遥遥敬了如同遭了雷劈的梁王一下。
“梁王殿下,自我介绍一下,我名齐玄,生于世间七载,碌碌无为,自此时尔,唯吾家先生拿的出手。”
景帝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的不满,指了下齐玄,“这就是苍先生的弟子。”
齐玄嗤笑一声,“梁王殿下,还准备,把我抓进大牢吗?”
梁王一咬牙,反正都已经得罪了,今日的面子不能坠了。
“抓,你见了陛下太后不跪,就是大不敬!田汀沟仁裁矗俊�
田汀耸庇质抢戳艘痪洌暗钕拢际谴蠛旱某甲樱惶蠛禾熳拥幕啊!�
哎呀我的妈,此言一出,景帝心花怒放,看着田汀椒⒌乃逞郏炒乓慌缘钠胄苍椒⒌乃逞邸�
梁王气的直哆嗦,正要再说,却听窦太后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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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后!臣告退!”田汀碜叩氖焙蛄舾胄囊桓鲅凵瘢馑际牵约壕驮诿磐猓磺凶急妇托鳌�
齐玄没有再说话,他在听窦太后后续要说什么,他要真正的亲自判断一下,窦太后是不是想让梁王坐皇帝想到不择手段。
“梁王,先帝在时曾说苍先生与其弟子可不守大汉规矩,此事,你不记得了?”
“儿臣,一时忘记了……”
“还有,陛下尚未说话,你就开口了?虽然这是家宴,但是也有君臣父子之分,你和陛下关系要好,这些也要注意,不然成什么样子?陛下对你好,是兄弟之情,但是皇帝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恩赐,做人,要懂得感恩!”
窦太后的话,说的很狠,梁王脑袋都快低到裤裆里了,景帝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娘,今天是家宴,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多的规矩,来来来,都平身,坐!开吃,开吃,玄儿,你也不要站着了,尝尝这皇宫里的美食。”
齐玄躬身称是,转身坐回位置,大殿在他坐回去的一刹那,重归热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齐玄其实是紧张的,他真的怕太后皇帝会为了平息争端而将自己打入大牢,还好自己赌对了,看来皇帝和梁王确实是如同水火,而窦太后,虽然是个贪心的老太婆,但是她依旧将大汉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这就可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今晚上有百分之七十的机会能平安度过。
“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百分之七十就足够搏一搏了……”
“你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平阳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肉放在齐玄碗里,“刚才真的吓死我了,我都想起来拽着你往外跑。”
“真是没看出来你这么胆小。”齐玄鄙夷的看了平阳一眼,“风险越大,收益越大,知道不?”
“那你收到什么了?”
“不告诉你。”齐玄扬扬眉毛,得意至极。
平阳哼了一声,掉过头不想理齐玄,齐玄嘿嘿一笑,开始耍宝买乖起来。
平阳早就不生气了,偏偏还要装出生气的样子,而齐玄也乐此不疲的哄着她,这甜美的一幕幕都被对面的刘彭祖看在眼里。
刘荣刘德两兄弟互相举杯同庆,还不时的指着傻子一样的齐玄哈哈大笑,还故意帮着平阳损着齐玄,四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而刘彻被王娡抱在怀里,委屈巴巴的看着齐玄他们,都快哭出来了。
这一切都让刘彭祖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本来就不招人待见,而此时心爱的平阳和人打打闹闹的样子,更让他觉得委屈,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而主位上,和气融融。
窦太后笑着和皇帝,梁王还有几位嫔妃说说笑笑。
栗姬还是老样子,对谁都爱答不理,王美人还是一脸的笑意,长公主刘嫖还是大嗓门,挨个调笑。
窦太后很满足,对于她来说,子女承欢膝下,就很满足了,耳朵一转,忽然听到平阳喊了一声,声音尖锐,“这什么东西,你给我拿开,齐玄你去死吧!”,笑的更开心,拍拍景帝的手。
“皇帝,你看那平阳和齐玄闹的多开心。”
景帝闻言向那边看去,脸上也止不住笑容,他是第一次看见自己这个聪明的女儿露出如此小女儿的情绪,嫌弃却又开心,“是啊,年轻,就是好啊。”
“哎哎哎,都过来,你们觉得,让平阳嫁与齐玄如何?”
第12章 窦太后的鸿门宴(4)()
刘嫖率先拍掌,“这是好事啊,齐玄是苍先生的弟子,平阳是大汉的公主,这门当户对,多好!你们要是都不好意思开口,那就我去说!”
“哎!要说,也得跟苍先生说,你去和苍先生说?合适吗?”景帝连忙拦住刘嫖,“我说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皇帝说得对,老身就是提了个建议,今天也是趁着机会商量商量,你们觉得如何?王娡,平阳是你的女儿,你觉得殇儿如何?”
王娡放下刘彻,笑着说道,“玄儿这孩子我很喜欢,又是苍先生的弟子,自然是好的,但是平阳毕竟和曹寿订了亲,若是传出去会不会对皇室有不好的影响。”
窦太后晃晃手中的龙头拐杖,“大汉立国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遇到过,区区的流言,皇家承受的起,不过老身却是担心苍先生那边。”
“太后担心什么?”梁王眼睛一亮,问道。
“老身担心,苍先生对玄儿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安排……”
“那有什么,平阳做妾也是可以的。”
“住口!刘武,你还要不要点脸?”窦太后气的直抖,“平阳做妾?你不要脸,老身和陛下还要脸呢!再说,平阳是我的孙女,堂堂的一国公主,怎么能做妾?”
“是我欠考虑了,太后请息怒!”梁王连忙起身行礼。
窦太后挥挥手,“这事情先不说,老身还有个事儿,要当着大家的面说一说。”
景帝闻言心一抖,怕是正题要来了。
窦太后摸索着拿起酒箸敲了敲酒杯,清脆的声音传遍大殿,众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齐玄脸上一僵,妈妈咪的,这老太太腿脚太快了吧,这就开始说上了?
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呢,光顾着和平阳调笑了。
“咳咳,”窦太后咳嗽两声,景帝和梁王连忙将其扶起来,“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为了梁王接风,老身这一辈子最优秀的两个儿子,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平定七国之乱的梁王,老身很欣慰。”
“陛下,老身问你,梁王如何?”
“自然是好,文才武略,样样皆好。”
“好!”窦太后一跺拐杖,“那让他当太子,百年之后接你的位,可好?”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仿佛都陷入了呆滞,谁都不敢乱动,生怕打破了沉默,景帝尴尬的断断续续的笑着,齐玄的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千算万算没算到老太太会这么快发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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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弟不传子,这是大忌啊!是活生生为未来埋下了一个巨大的祸患。
“你干什么?”平阳死死拉住齐玄,却见齐玄脸上竟然浮现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
“放开我。”
“你不能去,你真的会挨罚的,说不定太后会要了你的脑袋。”
“平阳,”齐玄指着景帝,“陛下快要撑不住了,我一定要做点什么。”
“其他人也会做的,你为什么非要做这个出头鸟?”
齐玄挣开平阳的手,拿起酒壶,将小瓶中的东西倒进去,“七年了,我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如今我明白了,就是为了今天。”
“平阳,你是大汉的公主,大汉的利益高于一切,你应该懂得。”
“我是大汉的公主,可是你不是!”平阳都要疯了,她不知道齐玄哪根筋搭错了!
“我虽然不是,我也该做点什么,”齐玄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站上酒桌,这一次,他长长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战。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曹刿说了什么,陛下可记得?”
景帝不知道齐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此时只能把脱身的希望放在齐玄身上,答道,“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齐玄对着景帝行了一礼,“陛下果然博学,此句,出于《左传》,我家先生为我诵读之时,对我说,若我乘风直上,不可学肉食者,不过齐玄今日惭愧!”
“惭愧什么?”窦太后疑惑的问了一句,齐玄出言说话,她虽然气恼但是碍于其身份,也不好说什么,而最他娘的焦急的梁王,则是生生忍住想掐死齐玄的冲动。
“惭愧今日,满庭尽是肉食者,而齐玄,食百姓之肉,见无聊之争,却无能为力!”
“北边的匈奴,就在边境肆虐,就在此时,我们举杯同庆梁王平定了七王之乱立了大功的时候,匈奴正骑着马匹,南下劫掠我大汉的边境,现今这盘子里的饭菜,难道不是边境百姓的血泪吗?!”
“恕齐玄说句难听的,百姓在受苦,而我们居然坐在这里讨论谁当太子?当个屁的太子,没了大汉,没有了陛下,太子又有个屁用!”
“齐玄!慎言!”景帝的余光看到了窦太后握着拐杖的手渐渐紧握,便出言示意齐玄,差不多得了。
齐玄看着景帝,摇了摇头,他没打算停止,这次肯定是会挨罚,说不定会掉脑袋,既然一定完蛋,干嘛不彻底打消老太太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在坐的各位都从来没有想过匈奴打到长安的那一天吧?七王之乱为什么没有成功,不是因为他们实力不强,又或者朝廷的实力太强,只是因为他们不该在大汉有如此强敌之日,动了歪心思……”
“匈奴凶悍又如何?也尽是目光短浅之辈,只要嫁些公主,送些牛羊丝绸,便可安抚下来……”梁王哼了一声,反驳道,他可真的不认为,匈奴会是什么威胁,蛮夷之辈,能威胁到大汉吗?
齐玄发誓,在接下来的两秒里,他至少闪过十几次想把酒壶砸到梁王身上的想法,转头看了一眼南宫,怒火更盛,跳下桌子,走到正中央,指着梁王的脸,大喝一声,“我看你才是目光短浅之辈!”
“你……”
“你什么你?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和亲,是耻辱!是奇耻大辱!是大汉的国耻!!我大汉男儿千千万,尽是一腔热血,却要女儿的清白身来换取和平?你,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齐玄是真的怒了,他不能接受和亲,一个好好女孩子,嫁人生子,幸福一生,多好,居然为了什么和平,嫁到匈奴,这简直不敢想象。
“大汉立国之初,国力弱小,和亲在所难免,但是梁王你怎么不把你女儿嫁给匈奴?”
“嫁于匈奴要经过……”
“少来了,和亲,就是一块遮羞布,遮住了满朝文武的脸,掀开这块布,每个脸上都写了两个字,懦夫!”
景帝向前走了两步,微微低了低身子,“玄儿,若是你,如果必须和亲,才能换来百姓的和平,你该如何做?”
齐玄失笑,摇摇头,“陛下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和亲不行,不能保百姓的和平不行,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百姓之前战死沙场,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能丢!天子守国门,臣子死社稷,正是如此!”
“可是你不会武。”
“不会武可以学啊,不瞒陛下,如果我家先生带我出游,我一定要去塞外,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战火连天,斜刀跨马,一箭三雕!”
齐玄满脸的兴奋,“陛下,这是何等的壮阔!”
景帝又向前走了两步,“你想当将军?”
“我?”齐玄笑了笑,连忙摆手,“也就是想想而已,试问哪个少年郎年少时不梦想过一战封侯?”
齐玄饮尽杯中酒,景帝的问话勾起了他心中的渴望,“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做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这才是英雄!”齐玄转身遥敬星空一杯,“可惜这世界,英雄太少,狗熊太多。”
“这些诗文,是苍先生所做?”窦太后终于开口,可是问的却是这么不痛不痒的问题。
“不是,是我从古籍中看来的。”齐玄回过神来,踏步走到刘彭祖桌子前,看了看这一侧的人,眼中闪出诡异的光芒,“陛下,今日玄儿失态了,但是原谅齐玄兴之所至,陛下,这世间万千,都不如江山万里。”
景帝猛地抬头,看着齐玄的目光似利剑一般,“你说什么?”
齐玄不再答话,却将酒壶开盖,向后空一抛,酒液四溅,洒在了众人身上,当然,齐玄和刘彭祖身上的最多。
齐玄笑着褪去外袍,解下腰带,脱下华服,大笑一声,“陛下,齐玄祝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哈哈哈!”齐玄大笑着将华服一甩将自己紧紧裹住,整个人缩成一团。
第13章 不违本心的代价(1)()
众人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却听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