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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至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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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其轨迹,而崔任卿往往是真的随心而为。

    突然,姜长幽明白了为何崔任卿选择了齐玄。

    “师兄,躲开!”齐玄本来站在一边,想看看事态进一步的发展,结果没有想到发展的这么快,姜长幽几句话就挑起了崔任卿的怒火。

    齐玄注意到了崔任卿的手指开始活动,便大喝一声让集灵台躲开,“任卿!住手!”

    “齐玄?”

    “我说住手!”齐玄盯着崔任卿的眼睛直到崔任卿的双手自然的放在身体两侧,暗暗松了口气,他刚才真的怕崔任卿直接一笔捅姜长幽个对穿,抓起崔任卿的手,把秦惜的小手放在他手心。

    崔任卿一下子就慌了,“你干嘛?”

    “秦惜伤还没有好,你要想动手,就把她伤口挣开好了。”齐玄撇着嘴巴。

    “你!”崔任卿气结,瞪了一会儿眼睛,恶狠狠的哼了一声,手上却不敢有动作,万一真的伤到秦惜,他罪过就大了。

    秦惜笑眯眯的靠在崔任卿胳膊上,除了齐玄哥哥,她最喜欢任卿哥哥了。

    集灵台见状默默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转头看向姜长幽,这也不是个简单地人物,本以为他会向以往一样对任卿言听计从,没想到啊……

    “长幽兄,你真的不起身?”

    “怎么?齐玄兄聋了吗?”

    “姜长幽!你皮痒了吗?!”崔任卿怒喝一声,这小子!

    齐玄伸手安抚崔任卿,转身对着大殿外喝道,“来人!”

    “喏!”

    “你们几个过来,连人带桌子都给我搬到魏其侯身边去,把空的那张桌子搬过来,哦,记住了,千万千万别让长幽兄起身,抬着过去好了。抬不动就叫人来。”

    “喏!”

    齐玄冷笑一声,不起身是吧,不用起身我也有办法让你滚到那边去。

    姜长幽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激小崔子,就像当初我初至长安那般演技拙劣。

    从姜长幽的慌张就能看出来他确实没有料到齐玄的这一手,他忘记了齐玄左都侯的身份,五大三粗的侍卫涌上来,粗糙的大手接触着自己华丽的华服,姜长幽气的胸膛起伏但还是强忍着没有站起身,任凭侍卫将自己抬过去。

    抬过去了,侍卫退下了,姜长幽微微一笑,起身对着齐玄躬身,“多谢齐玄兄了。”

    齐玄张了张嘴巴,“我终于知道了小崔子你为什么这么想打他了。”

    “姜长幽的虚伪已经超凡脱俗了。”崔任卿一甩衣袖,真是麻烦,早知道这样小时候就该找个小树林直接做了他,或者当初就该把叶家的脏水泼在他身上,要不然现在哪里来的这么多麻烦。

    “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接触要小心。”集灵台低声说道,“师弟,五大氏族中多是这样的人物,你千千万万要小心。”

    景帝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窦太后坐在他的左侧,耳朵也伸的长长的,本来窦太后今日不必出席,但景帝强烈要求她出席,因为在五大氏族的问题上,窦太后要比景帝有经验的多。

    当年文帝如何平衡五大氏族的手段,景帝并不知道,文帝匆匆逝世,身边除了窦太后和苍先生之外再无一人,至于文帝说了什么,留下了什么,只有苍先生和窦太后知道。

    而这一点,景帝初登基问过,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也是因此,景帝对窦太后渐渐不满起来。

    对于苍先生,景帝曾猜想过先帝利用苍先生和云梦山成功平衡和牵制了五大氏族,但这只是猜想。

    景帝出神的望着大殿中央,直到一旁五铢轻咳一声示意都已经入座才回过神来。

    “齐玄,赈灾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陛下的话,臣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此行有周将军随行,定然是一帆风顺。”

    “那就好,今天的宴会朕主要是宴请任卿和长幽,当然了也是为了说些事情。”景帝捻了捻胡须,“前些日子匈奴南下劫掠我边境,朔方和居延受灾严重,朔方尚有将军镇守,而居延守将在战斗中阵亡,朝中已无大将可用,所以朕想,不如就从崔氏和姜氏中选拔有才能的年轻人,册封将军,镇守边疆,二位意下如何?”

    “陛下不可!”窦婴惊慌出声,景帝居然一点都没有和自己商量!

    窦太后愣了一下,拄着拐杖的手忽然握紧,张开嘴巴却并没有出声。

    平阳抬起了眼皮,暗叹口气,父皇此事做的,有些不地道。余光看向一脸雾水的南宫暗道,这回崔任卿怕是要吃大亏了。

    景帝并没有看向窦婴,此时窦婴的意见早已经不重要。齐玄惊诧莫名,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景帝,他一直认为景帝虽然有些懦弱但还是个明君,一个明君怎么会做出这般愚蠢的决定。

    “陛下,居延是大汉西北重镇,如此重要战略地点怎能如此草率?!氏族虽然人才辈出但毕竟是民间势力,由他们镇守,万万不可!”

    齐玄有些急了,景帝真的是糊涂了,居延重要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大汉的命脉,若是居延变为氏族产业,那么大汉以后真的要仰仗氏族的鼻息了?

    不听话?不听话就开门放匈奴!

    齐玄下意识闭了下眼睛,不敢想象未来的画面。

    “好了,朕意已决,不必再议,”景帝敲敲桌子,“任卿,长幽,你们二位有什么想法吗?”

    崔任卿看向脸色极臭的齐玄对他摇头,沉默不语。景帝让崔氏和姜氏争抢居延,怎么争抢?呵,无非是利益的交换罢了,崔任卿能看出来,也明白,居延不能被姜氏拿到,而五大氏族里面唯一拿到居延而不会对朝廷造成威胁的就只剩下和齐玄穿一条裤子的自己了……

    对面的姜长幽眼睛泛着光芒,他感觉到了,这是他崛起的机会,如果能为家族争下这一机会,就能有资格重返家族,甚至可能……也许……有机会争一争继承人之位。

    “陛下,我姜氏愿意用天水郡南部五县,换取此次机会,还请陛下恩准!”

    姜长幽的提议让一旁的窦婴眼睛都亮了起来,天水郡是姜氏的起源地,十分富庶,素来朝廷都插不进一颗钉子,若是能拿到南部五县,放弃一个居延似乎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再说了,让姜氏镇守居延若是匈奴南下也可避免朝廷大军的牺牲,让姜氏当炮灰也是一件捡便宜的事情。

    但景帝面对这样的利益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他转头看向崔任卿。

    大殿中的寂静让姜长幽的脸色慢慢变青了许多,他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看向崔任卿,满脸写着讽刺和幸灾乐祸。

    集灵台举起酒杯,淡然的说道,“任卿,若是陛下不知道珍惜天下众生,我等何必为众生而努力?陛下如此喜欢大摆鸿门宴,难道为当年楚王项羽未杀高祖而遗憾?!”

第34章 唯我长生天(1)() 
集灵台猛地放下酒杯,“陛下如此针对我兄弟三人,是何意思?!”

    这是齐玄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师兄生气,平淡中的咄咄逼人像极了先生,齐玄望着集灵台的侧脸,忽然十分想念苍先生,要是先生在的话,自己一定不会陷入这般境地。

    “朕并非针对你们,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集灵台冷笑一声,心中一片冰冷,这一切都是景帝的阴谋。

    如果崔任卿不出声,不付出惨痛的代价,那么如何能证明他和齐玄的联盟是牢不可破的?如果崔任卿不出声,那么就说明他看待家族重于天下,如此就能在齐玄和崔任卿之间造成一丝小小的裂缝。

    不要小看这一丝裂缝,足以崩塌一切的情义。

    崔任卿忽然大笑两声,正要站起身子,齐玄却拉住了他,“任卿,可以了,师兄说的对,这天下,不值得。”

    崔任卿闻言摇头,“也许陛下的天下不值得,但你我兄弟的天下难道不值得?未来……彻儿的天下,难道不值得?”

    齐玄听着崔任卿的轻声言语,眼睛慢慢渐红,目光中透露出些许的疯狂。

    挣开齐玄的手,崔任卿站起身子,胖胖的身体一点都不喜庆。

    “陛下,”崔任卿躬身行礼,“我崔氏,愿用长安一切产业,换取居延,陛下同意否?”

    此言一出,就连景帝,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任卿!三思啊!”集灵台猛地站起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长安的所有产业。

    “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崔任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然,若是家族不能同意,任卿自愿放弃嫡长子之位。陛下以为如何?”

    景帝咽了口唾沫,不论崔氏同不同意自己都赚了啊,若是崔氏同意放弃长安产业,自己赚了,若是不同意,崔任卿放弃嫡长子之位,那么崔氏必然内乱,年轻一辈定然争个你死我活。

    “好,朕同意了,五铢,一会儿去拟旨,任卿,朕等着你从崔氏归来。”

    崔任卿笑笑,深吸一口气转身向着殿外走去,忽而停住了脚步,转身对上景帝的眼睛。

    “陛下,我崔任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优点,但我有一个原则,我认定的兄弟,我会永远陪他到最后,哪怕我付出我能付出的一切。您很聪明,可惜多年的隐忍让您忘记了除了皇帝,您还是个男人。”

    “如此卑鄙的手段,让我不耻!”崔任卿正了正衣冠,“作为臣民,我感谢陛下为了天下安定做出的努力,但作为男人,我不服气!”

    “这是权术!”景帝脸色一黑,厉声喝道。

    “不,这只是陛下利用齐玄逼迫我的手段。陛下放心,我崔氏上下都是一腔热血的好男儿,年轻一辈更是个个好汉,为了大汉,我们愿意付出青春和热血。居延绝不会在崔氏手中破灭,除非这天下再无崔姓子弟!”

    崔任卿一甩衣袖,大步而去,说了那么多慷慨激昂的话,但他的心里还满是憋屈。他不怪齐玄,也不知道怪谁,怪景帝吗?可是景帝说得没有错,只是这样的手段对于他,对于齐玄,都有些残忍了。

    集灵台的双手放在腰间,站着沉默。

    齐玄低着头,跪坐在位置上一声不吭。

    姜长幽莫名觉得神清气爽。

    秦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怯生生的看着一旁的齐玄。

    隔了好久,齐玄才开口,“陛下,这件事情,我会记一辈子。”

    “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

    齐玄嘲讽的一笑,低头看着微微举起的双手,“先生一直害怕我变成一个坏人,但我想我不会,因为我不会用情义来做交换。”

    齐玄不知道说什么好,若崔任卿不将自己当做兄弟,何必做如此承诺?

    “陛下,我和师弟身体不适,就此告辞了。”

    集灵台拱拱手,也没有从前的礼貌,拉着齐玄和秦惜踏出了大殿。

    大殿外的晚风吹醒了齐玄的情绪,“师兄,我没脸见小崔子了。”

    “任卿不会介意的。”集灵台揉着眉心,“这个皇宫,你应该离的越远越好,先生却把你送进来,真不知道先生在想什么。”

    “先生想让我活下去。”齐玄仰头看着满天繁星,活着很简单的吧,怎么活,才是难事,“师兄,酒楼该开张了,长生天教也要出现在大汉了,我的力量太弱了。”

    齐玄握紧了拳头,他从没有如此渴望力量,刚才那一幕幕的让他心中的无力感无限的放大。

    集灵台点头,学着齐玄抬头看着星空,记得师弟说天上的星星都是一块块凹凸不平的石头,但他们会借着太阳的光芒散发自己的魅力。

    长生天也一样,它会借助大汉的力量,在这个世界大放异彩!

    而大殿中的姜长幽心满意足的告辞了,崔任卿的倒霉让他非常的欣慰。

    景帝看着姜长幽的背影消失在大殿门口,勾起了嘴角,转过头看着一旁跪坐的刘荣。

    “太子,你觉得齐玄、崔任卿、集灵台还有姜长幽四人如何?”

    刘荣显然没有准备,支吾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说道,“我觉得姜长幽此人心思缜密,额……齐玄兄也不错……”

    景帝脸色慢慢沉下来,终究是叹了口气,“齐玄、崔任卿、集灵台这三人可用,姜长幽不可用。”

    “以敌方吃亏而心生雀跃的人,成不了事。集灵台方才的出言虽然冒犯,却是点醒周围人,以显朕的卑鄙。”

    “皇帝……”窦太后扬起了眉毛。

    “没事的,都不是外人,太子也在是个说说实话的好机会。”景帝轻咳一声,“崔任卿毫不犹豫的开出这么大的价码,说明他是个重情义的人,侧面也说明了,如果崔任卿执掌崔氏对大汉有利无弊。”

    “唯一让朕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齐玄,”景帝饮了一口清酒,“朕真的没有想到,他还是个将家国放在第一位的人。”

    “皇帝怎么看出来的?”窦太后有些疑惑,“他不说话,并不代表什么吧。”

    景帝摇头,“若不是如此,齐玄何必不出言,他大可放任朕将居延交于姜氏。”

    “父皇真的会将居延交给姜氏吗?”

    景帝笑笑,未必啊,他也没有想好啊。

    ————

    宴会结束了好几天了,齐玄却一步再没有踏入皇宫,林晚荣来了几次齐府,都没能见到齐玄的人影,也去了封地,封地上的人也说没有见到人。

    就连平阳和南宫都没有能见到齐玄,甚至连集灵台和崔任卿都没有能见到。

    长生天酒楼换上了新牌匾,大红的绸布盖在匾额上,门口两座同样蒙着红布的巨大石狮子,抹上了金漆的大门,引得来往百姓纷纷驻足观看。

    “这酒楼修了好久了吧。”

    “听说是被某个爵爷买了下来……”

    “什么爵爷啊,这么大手笔,那门上的金漆就不少钱吧。”

    “哎哎,我听我那个在衙门干活的表兄说,那匾额还是皇上赐的字呢!”

    “真的啊?!”

    “……”

    本来这种事情议论个几天也就过去了,正当长安百姓要转移目标的时候,满街张贴的告示,以及搭起的高台再一次引爆了长安。

    长生天酒楼三日后开张,全场八折,酒水免费,会员办卡充多少送多少,仅限一个月。

    当然了,特别提醒,此‘酒’非彼‘酒’。

    确实是非彼‘酒’啊,这个年代的人喝的米酒,甜甜的度数不高,但喝多了醉的非常厉害,齐玄干脆弄了个提纯,就拿米酒提纯。

    提纯出来的东西,反正齐玄是不敢喝的,让傻大胆直三十喝了,据说不一会儿就不省人事了。

    挺好,这样做生意就不会亏了。

    齐玄站在酒楼的高台上,拄着栏杆向下看,身后传来一阵雷鸣之声,听声就知道是体重超标的崔任卿。

    “小玄子,我选了几个地方,你看行不行。”崔任卿拿着竹简走上来,摊在齐玄面前,“这几个地方,是大汉最贫瘠的地方,大部分位于边疆,少数位于内陆,这些地方的人最符合你的要求。”

    齐玄仔细看了一下,点头说道,“就这样吧,我们首要目标是让他们脱贫致富,至于是否传播长生天教,就再说吧。”

    崔任卿闻言挤了挤眼睛,“明白。”

    齐玄翻了个白眼,继续眺望楼下,“对了,酒楼开张那天我要宴请周亚夫,就在高台吧,风景不错。”

    崔任卿一愣,“我劝你还是不要了吧,周亚夫可是个大麻烦。”

    “此行周将军随行,还是要麻烦人家的。”

    “例行公事而已,你要是宴请怕就不仅仅是公事了。”崔任卿挠挠头,“齐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说过,上次宴会的事情我不会放在心上,陛下说得没有错,这就是权术,输了就是输了。不过就是长安的产业而已,不是还有长生天酒楼嘛。”

    齐玄沉默了半晌,忽而摇头,“任卿,这不是谁赢谁输的问题,而是我终于明白我想要什么了。”

第35章 唯我长生天(2)() 
“你要什么?”

    “我再也不要感受到无力。”齐玄握紧了拳头,“我没有根,那么我就要创造一个牢不可破的根基。”

    “齐玄,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齐玄笑而不语,再危险你也会陪我走下去的,任卿啊任卿,你怎么就这么有安全感呢?

    酒楼下的行人匆匆,远处市井的欢声笑语飘进耳朵里让人觉得分外的舒适,可惜齐玄早有准备,这一生这样的舒适是一种奢望。

    长生天酒楼的开张在长陵邑万众瞩目中开始了。

    清晨的第一声钟声从皇宫中传出,而第二声并非钟声,而是锣鼓声。

    盛大的舞龙舞狮队,加上锣鼓队浩浩荡荡从齐府出发了,他们将绕城一周最后回到长生天酒楼。

    齐玄和周亚夫策马结伴而行,远远吊在锣鼓队后面。

    齐玄面色痛苦的捂着耳朵,他低估了锣鼓的威力,一旁的周亚夫到底显得十分享受。

    “小先生,真是热闹啊,长安城好久没有这般热闹了!”周亚夫深吸一口气,清晨的长陵邑的空气十分清新。

    看着周亚夫恶心人的享受表情,齐玄不由得想到这附近可是长陵啊,周亚夫这一口怕不是吸进多少高祖皇帝的骨灰……

    呕……齐玄干呕一声连忙挥手,“早晨吃多了……”

    “小先生宴请我,确实是吓了我一大跳。”

    “哦?”

    “世人皆知我周亚夫功高震主,更何况我朝陛下并非心胸宽广之人……”

    齐玄呛了一下口水,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苦笑的看着周亚夫,“想到了将军并非迂腐之人,可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不羁。”

    周亚夫有节奏的敲着马肚子,齐玄默默跟上,“你父亲腰斩于市那一天,我就预料到了我的结局。陛下习惯了舍弃和隐忍,你想让他一下子改变已经不可能了。”

    齐玄皱起眉头,周亚夫是什么意思,他在为景帝求情吗?

    “宴会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周亚夫说完看向齐玄,“晁错是你的生父,但陛下,看待你也如同子侄。”

    “周将军,我不觉得陛下那天的做法,不像是一个长辈对待自己的子侄。”

    周亚夫十分轻松的笑笑,“小先生,你真的放心崔氏吗?”

    这一句话问的齐玄生生愣了半晌,旋即郑重的摇头,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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