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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西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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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肉和尚的脸此刻却是一片死白。

    死白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真的快要死了。

    哄笑声和赞扬声浑厚自然,可在他的耳中却如此锐利,就像一根根开了锋的剑,顺着耳朵便钻进了身体里。

    直指心头!

    酒肉和尚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而脑袋也越来越胀。直到他在脑海中听到一声嗡的爆炸声,那些哄笑和赞扬便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排山倒海般的轰鸣。

    疼痛,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疼痛袭上胸口,酒肉和尚只感觉到似乎有一万把冰冷的剑,正在将他的心脏一片一片地细细切割着。

    巍然倒地的矮小身躯如同脱水的虾米般猛烈蜷缩,黝黑丑陋的脸庞更是越发惨白。

    “大家看,这酒肉和尚果然是个夯货。赢不了玄奘大师,现在又玩起了装病作死的伎俩!”

    “是啊,前几天那和尚得罪了几个官爷的时候,也不是这般模样。没想到几rì不见,演技倒是更加jīng湛了几分!”

    狼来了的故事并不是只存在于童话之中,它也可能在现实中上演。就如现在的酒肉和尚,前几rì他装病躲过了官爷的责罚,而这次,却迎来了真正的死劫。

    “大师……救……我……”

    口中嘶哑着吞吐出含糊不清的音节,死亡当前,什么仇恨什么脸面都成了虚妄,更何况,他也从未有过脸面。

    唐真看着脚下蜷缩着的身子,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的深处掠过一丝极为复杂的光芒。

    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那酒肉和尚端是可恶,之前气死玄奘,而这次快要反被“玄奘”气死。这等因缘果报,就算是佛祖亲至也无话可说。

    至于救人的话,唐真虽然不会救人,但玄奘和尚却是佛理医儒皆jīng的高僧,遗留下的记忆便足足有五种能救此人的方法。

    迟疑了片刻,唐真最终叹了口气。

    他转身向人群迈出了第一步。



………【第六章 【反咬】】………

    唐真突然无奈却又好像很轻松地捂住了胸口,眉头象征xìng地皱了几下,对自己小声说道:“好吧,既然你不忍心眼睁睁看他死去。那么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出手救他一命。”

    空中的脚步随着身体轻松旋转了方向,而后踏了下去。

    一步踏下,唐真的脸庞却突然变得异常苍白,秀密的眉宇狰狞地皱在了一起,额头上也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紧捂着胸口,痛苦的脸上更多的是非常强烈的不爽。

    唐真毫不犹豫地在心中对着那道虚无缥缈却时常作祟的残念破口大骂:“你个死秃驴,没想到死了却变成了一个小气鬼!难道气死了那家伙你就活得过来吗?这点气度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怎么当的得道高僧!”

    “你大爷的,都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果然是个欠骂的货!”

    随着唐真在心中破口大骂,胸口的疼痛很快便消失了,但是他依然忍不住继续嘀咕了两句。

    自己其实本不想去救那可恶的和尚,但无奈那张狰狞的面孔让他回想起自己死亡时的痛苦。

    而唐真不想回忆起哪怕是半点关于那一幕的画面来。

    所以,他选择了俯下身去查探那酒肉和尚的伤势。

    随后唐真转身快步走到了一位青衣熟妇的面前,单手竖于胸前,盯着她腰间挂着的红sè针囊做了一揖:“这位女施主,能否借你手的针囊一用!”

    那青衣熟妇笑意盈盈,脸上露出了莫大的荣幸,当即便解下了红sè针囊,双手交予唐真的掌心说道:“玄奘大师无需多礼,请拿去用吧!”

    “阿弥陀佛,女施主施得善缘,rì后必有善报。”

    唐真发自内心地清唱了一声佛号,再次微施一礼,接着迅速地迈步回到了酒肉和尚的身前。

    他蹲下身子,并未去触碰那个如虾米般蜷缩的人儿,反而是伸手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一只酒囊。

    左手解开了酒囊口子的同时,唐真的右手也没停着。灵巧的手指轻轻一挑,红sè的针囊便尽数展开,里面的一根根绣花针整齐地躺成了一排。

    正好有一大片俏皮的阳光突破了松针的重围,而后落在了展开的针囊上,唐真的眼中便荡漾起了一抹幽幽的银光。

    可惜银光终究还是未能彻底绽放。

    酒囊被白皙左手的左手扬起,又轻轻地一荡,便有一长串晶莹的酒液从口子处轻泻而出,浇灭了银sè的光,也湿透了锐利的针。

    唐真放下酒囊,用手捻起了几根绣花针并小心翼翼地迅速检查了一番,直到确认它们都已经被酒消毒了一遍过后才将目光挪向了脚下的酒肉和尚。

    酒肉和尚的表情依旧痛苦,只不过如同任何虾米在临死前一样,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唐真木无表情将他翻过身子,然后揭开他僧衣的一脚,露出了已经无法起伏的胸膛。

    围观的众人这时才看到那酒肉和尚的从头到脖子处是死一样的惨白,他们顿时明白,这次,这个夯货是真的命垂一线。

    虽然酒肉和尚极为可恶,但是骄傲的唐人总是忍不住他们那怜悯心泛滥的坏毛病,一时间熙攘的街道竟然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这个如同午夜般安静的午后,唐真高举起了指尖的数根绣花针。

    阳光如同水滴般凝聚在了针头未曾四散,却反而将它们的锐利彰显到了极致。

    如此锐利的针,一看便是杀人的利器,让人很难和救人联想在一起。

    更何况,唐真手中高高举起并经过蓄力地绣花针,划破了空气,化作了数道银光直泻而下。

    外人看去,只是充满杀意的暴力美感,哪有半点济世救人的影子?

    饶是大唐的民风彪悍,可当围观群众见到唐真那几乎是将对方一击毙命的手法之时,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心惊肉跳的表情。而有些胆小的女子,更是“啊”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道娇呼。

    对于周围的情况,身为当事人的唐真却毫无反应,他手中的绣花针不但未曾停下,反而陡然一个加速!

    数条细小的银sè闪电掠过这个注定不会平静的午后,也袭向了酒肉和尚敞开的胸口!

    扎针的过程刚开始有些骇人,但是结束地却是悄然无息。

    围观的群众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转头回去,却发现事实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刺目惊心。

    唐真虽然下手看上去极快又极狠,但事实上却扎地极浅。

    绣花针整齐地分散于和尚胸口的各个穴位上,针尾随着chūn风不断颤动的模样像极了石缝里倔强挣扎的草。

    “动了!动了!”

    安静了许久的人群,突然传出一声惊讶的尖叫。

    此刻chūn风已经溜走,那几根绣花针老实地静立着,一旁的唐真也如同一座雕像般不曾动弹。

    四周的一切都成为了停滞的背景,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众人的眼中只有那片开始剧烈起伏的胸口在动!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酒肉和尚的狰狞脸孔终于渐渐舒展开来。虽然依旧丑陋难看,但至少已经不再是将死之sè。

    围观的群众在心中同时松了口气。

    这个酒肉和尚平rì里算极其可恶,但毕竟不是什么罪该万死之人。先前那差点横死的惨状,还是成功激起了众人的怜悯情绪。

    见到胸口的起伏越发有力,唐真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那和尚的命总算是给救了回来。

    虽然对象实在可恶,但是救人一命的唐真,心中的自豪却是实实在在的。他心情愉悦地俯下身子,将那几根绣花针迅速拔了下来,随后解开酒囊的口子,用酒液将它们仔细清洗了一番。

    做完这一切,唐真走到青衣熟妇面前认真地作揖道:“女施主,谢谢你的针。”

    “玄奘大师,万万使不得!”青衣熟妇和她身旁的相公赶忙还了一礼,受宠若惊地说道:“妾身能够借出一些俗物,本就是积了功德,占了天大便宜。比起大师的慈悲为怀,妾身更是自惭形秽。”

    熟妇接过唐真的绣花针却没有马上放开他的手,就如同演唱会上的粉丝与明星那般紧紧握着,就连他身旁的相公都看得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

    整个江州都知道金山寺的玄奘和尚是一个得道高僧。十八年来摩顶受戒、坚心修道,医道佛典无一不通,知名度比起那些后世的明星也确实豪不逊sè。

    唐真只感觉到飘忽忽的,不是因为熟妇的手柔软温暖,也不是因为头顶的艳阳火辣,而是因为……

    ——被这么多人崇拜地看着,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这样的词汇早已经无法形容唐真此刻的心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轻盈,整个人除了脸上还道貌岸然之外,身体早已经轻盈如纸,一阵风就能吹飘了起来。

    不过,唐真还未彻底飘起来,一个重物就活生生地把他抓回了地面!

    “你个没爹没娘的蠢和尚,是你刚刚差点害死了洒家!”酒肉和尚突然跳起来一把扯住他的僧袍,用沙哑的喉咙嘶吼道:“洒家要带你去衙门,洒家要让官老爷治你的罪!”

    说着,他手头的力道不由加大了几分:“洒家要让你挨官老爷的大板子!”

    唐真一个踉跄,身子差点摔倒。

    遇到恩将仇报这种事情,泥人也会有三分火,更何况唐真本就不是一个善茬。

    树yù静而风不止,孰可忍,孰不可忍!

    什么得道高僧,什么云淡风轻,唐真准备统统放下,撸起袖管,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一顿老拳,揍出个朗朗乾坤来!

    可惜,唐真终究还是低估了他被群众崇拜的程度。

    当他猛地转过身子,却发现那酒肉和尚已经失去了踪影。

    “咦,奇怪,难道是我幻听了?”

    习惯xìng地低下头,仔细在腰边寻找了一番,那家伙并没有躲起来,而是真的消失了。

    “大哥,快放洒家下来!”

    直到一阵沙哑的惨呼传来,唐真终于找到了酒肉和尚的下落。他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几个彪型大汉的手里,更是被人举过了头顶。

    那和尚可能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高的风景,也可能是他本身就有恐高的毛病,刚刚恢复血sè的脸旁又被吓得惨白,四肢颤抖,口中连连求饶着。

    “你个夯货!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恩将仇报,敢拉玄奘大师去见官!”

    “好一个恩将仇报的家伙,我泱泱大唐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废物!”

    “爷爷看不下去了,管你是不是和尚,反正今天爷爷的老拳你是吃定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酒肉和尚忘恩负义的举动大家都看在眼里,此刻见唐真被纠缠,顿时便有数人义愤填膺地站了起来。

    他们要为玄奘大师主持公道!

    众人气势汹汹的模样,让被举在空中的酒肉和尚抖如糠筛。

    “不敢了!洒家再也不敢了!”

    众怒当前,那夯货撕扯着嗓子想要求饶,可惜声音早已经被众人淹没。



………【第七章 【军爷】】………

    模样虽然凄惨,但却实在激不起他半点怜悯的yù望。

    反而,他的心中一阵大爽。抖了抖背上重了不少的包裹,迈开步子继续上路。

    从金山寺到最近的南城门只有十里路程,并不算是遥远。

    唐真好奇地打望着两边的情景,让脚步随着本能自主前进,直到——有yīn影蔓延到了他的头顶。

    他疑惑地抬起头,只见到一片高耸的黑sè城墙突立在他的身前。

    比起后世的那些摩天高楼,城墙本身的高度并不算是很高。但是它却偏偏让唐真生出了极高的错觉,甚至高到仿佛没有尽头。

    城墙遮住了半边的天也遮住了原本高悬的rì,定睛愿望,隐约可以看见城墙的最高处,几只黑点在不停盘旋飞舞。

    无奈城墙实在是太高了,已经分不清这是高飞的燕还是低翔的鹰。

    唐真低下头又左右相望,依旧没有望到城墙的尽头,这座只能算是普通的城池竟然已经大到了这般的模样,无言沉默地立于天地之间。

    城墙下,熙攘的人群来到这里都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似乎有一种透明的压迫感在人群中静静蔓延。

    唐真在城墙下沉默了片刻,随后很快摇了摇自己光亮的脑袋,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自嘲的弧度。

    “你至少算是一个穿越者,好歹也见过大世面,哪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

    心中一番自语之后,他高傲地抬起头,大步向前跨去。

    时间已是响午,按理来说应该是人流最小的时候。但是诺大的城门口处,行人依然络绎不绝,出城和进城的队伍排成了鲜明的两队。

    不过,出城的人显然比进城的要多很多。所以,出城的队伍也要比进城的队伍明显长上一大截。

    能够在城池中居住的大户人家毕竟是少数,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最多的是打渔的渔夫和种菜的菜农。他们一大清早便赶了过来,以便于将昨rì的收成早些卖掉,赚个好价钱。

    唐真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些人肩头的担子越空,那么脸上的笑容往往也就越浓。

    这样的快乐简单而朴素,却极易感染他人。一张张粗糙却微笑着的脸庞,让唐真都不禁心中涌起一阵温暖。

    这座城池的城门洞长且yīn暗,城外的那面出口很远,看上去就好像是通外另一个世界的光亮小洞,隐约间有金sè的阳光斜斜洒了下来,却未曾走远便被肃穆的yīn暗所吞噬。

    唐真穿过黑暗,终于来到城门之前。他看着那些满脸严肃仔细检查行李包裹的军爷,心中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且可怕的事情!

    “遭了!”

    唐真的心头一冷。悲剧的是,当包裹递到了军爷手中的时候,他才想起了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

    在离开的时候,酒肉和尚还未入口的鸡腿和那袋仔细拧好的酒囊被他顺手一同放进了自己的包裹。

    堂堂得道高僧的包裹中却藏着酒肉,这件事若是大庭广众之下被军爷查了出来,到时候整个金山寺都将蒙羞。

    唐真自己丢得起这个人,丢得起这个脸。但是,金山寺的师兄师弟师傅们的脸面实在太重,他丢不起。

    一瞬间,他呆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砍了。

    拿什么不好,拿那酒囊和鸡腿干什么!

    “我真他nǎinǎi的是个夯货,哪怕是找个没人的角落吃喝干净再出城门也行啊!”

    看着一脸严肃的军爷将手伸向包裹,唐真心中充满了无奈。

    绝望的他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查出来,千万不要查出来!”

    下一秒,军爷悬在空中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不过,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结果,似乎和唐真的祈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玄奘……师兄……等等……我!”

    浑浊的午后,一道清稚的童音远远传来,将城门洞内的宁静肃穆瞬间打破。

    大唐的军律严苛,每一个军爷的身上都有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而城门洞内严禁喧哗,已经是一条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就连城内最嚣张最跋扈的世家子弟,在经过此地出入城池的时候也如同一只乖巧的猫。

    众人心里暗暗叹气,不知是谁家的熊孩子,敢在此大声喧哗,他的父母这下铁定要倒大霉了。

    这道童音很清稚,甚至有些悦耳和动听。但这些因素却无法阻止军爷发怒,他浓而粗的眉毛渐渐皱在了一起,手中检查的动作嘎然而止。

    四周的气氛骤然安静,所有的目光凝向了城门通道中冗长的yīn影。

    一道“嘎嘎”声从yīn影中突兀响起,而且显得极为不满。

    军爷的眉毛皱得更加深沉,烈rì下的盔甲散发着幽冷的寒光。

    yīn影渐分,走出来一匹马。

    不对,那是……一头驴!

    这头驴的身子不大,通体全黑,只有嘴的周围一片雪白。四根木棍似的蹄子却健壮异常,与身子极不相配,刚刚探出来的那会儿几乎让所有人都误认为它是一匹马!

    黑驴的蹄子虽然矫健,但迈的步伐却又极为缓慢,口中偶尔还不情愿地“嘎嘎”叫唤几声。

    望向黑驴的军爷,皱紧的眉宇忽然舒展了开来。

    泱泱大唐,能让这位军爷眉毛舒展的人很多。

    但是在这座城池里,这样的人却很少。

    家里凶恶的婆娘算一个,守城的将军算一个,自己常常陪同将军去请教佛理的金山寺方丈算一个。

    而黑驴身上,方丈坐下最宠爱的小和尚自然也算得上一个。

    “枯林小子,你来这里瞎胡闹什么,还不快回去!”

    黑驴身上小和尚名叫枯林,军爷与他不但相识,甚至可以说非常熟悉。每次陪同将军和方丈探究人生佛理之时,他总是会在禅房外与这个有趣的小家伙闲聊逗乐,惬意极了。

    无论何时何地,人情永远是最好的武器。

    人情之下,小和尚刚刚那般突兀的叫喊,甚至此刻没有排队走在人群中间的动作,都反而变成了孩童的无忌和天真。

    军爷微笑着走了过去,想要帮小和尚把驴牵住。

    “小将军,好久不见!”小和尚猛地一个翻身,轻盈地从黑驴身上跳了下来,对着他揖了一礼:“我奉方丈之命,来找我家的大师兄的!”

    小家伙僧袍下的身子还没黑驴的蹄子高,但作揖的模样却比那些大人更加严谨,甚至有些一丝不苟,连微微俯身的角度都标准极了。

    “你家大师兄?”

    不知是因为那一句“小将军”的称谓还是小和尚模样太过喜人的缘故,军爷刚毅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微笑。同时,他的目光若有所悟地望向了立在自己身旁的和尚。

    “小将军你太差劲了,连我家玄奘大师兄都不认得!”

    小和尚见到军爷无法完全确定的目光,他童言无忌地笑出了声来。然后乐呵呵地走到了唐真的身前,拉起他僧袍的一角,一脸骄傲地说道:“这就是我家玄奘大师兄!”

    唐真望着四周好奇的目光,想着军爷包裹中的鸡腿和酒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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