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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根深重案案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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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不好,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坏蛋。”简帼槿双手拍打着衾影言,胡乱而没有章法的捶打对于衾影言来说攻击性还不如那滴泪。
  “好好好,我是骗子,我是坏蛋,不哭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哭。”衾影言温柔地把她抱紧,简帼槿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隐隐的抽搐声还是说明了刚才她哭了的事实。
  他离开了的这几年,她只哭过一次,就是他登机的那一天,后来她一直很坚强的告诉自己要忘记他,她更加勤奋的学习,别人都以为她只是为了掩饰悲伤,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想不落后于他,他本来就天赋异禀,如果再出国留学他一定会更加优秀,她不能接受自己与他差距太大,她害怕再见面的那天她已经失去站在他身边的资格。她一直幻想着有一天姿态高昂的站在他面前,以示他失去她的遗憾。可是当他再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是做不到那样自信,因为她还爱着他。他们之间好像根本就不谈原谅不原谅,他们总是能那样自然的结合在一起,好像他们之间的那点吸引力就只能吸引对方一样。有一次他问她,“你知道为什么人有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两只手两只脚那样完美的对称却只有一个心脏吗?”他解释说,“因为我们彼此的另一个心脏在对方那里啊,小笨蛋。”他不会说情话,可是每次说都让她甜蜜得快要死去,他离开的几年,她就像死了半颗心一样,直到她的另一颗心回来了,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曾死去,是因为还在等他。
  当时犯罪心理学在国内根本就不流行,而且传统侦查学还排斥新兴的犯罪心理学,于是他才不得不出国留学,她应该理解他的。她所不能原谅的不过是因为他从不曾问过她的感受,所以她以为他对她的爱不及她。可是眼前的照片却又能说明一切,简帼槿不知道其他情侣是不是像他们一样,可是她真的在今天早上再见到他时就不自觉的原谅了他的所有。包括这几年的孤单,而他何尝不是孤单着。
  “影言,你还会离开我吗?”简帼槿嗡嗡地声音从他的怀里传出来,他稍稍把她拉开一点点,黑影的降临预示着什么简帼槿很清楚,他的鼻尖碰到她的鼻尖,然后清凉的双唇含住了她柔软的双唇,她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每一下悸动,他的舌头顶开她的牙缝,直捣黄龙。互相交换的唾液,交缠在一起的舌头,甚至激动得撞在一起的牙齿都是那样的久违了。吻得那样的辗转反侧,不可分离。犹豫了几秒她还是双手环绕着他精干的腰,感受到了她的主动,更猛的亲密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游离在背后的双手每到一处都好像发生化学反应般让她颤抖。
  许久之后他才放开她,把头放在她的发顶,似在喘息,又似在平静自己。可是双手却没有一丝松开的迹象。
  “我在这里没有衣服。”她说她愿意留下,衾影言读出这个信息之后兴奋得抱起她就打转,“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嘻嘻,我就是疯子,绾绾,和你在一起的我就是一个疯子。”绾绾是他叫她的小名,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这是一次简帼槿无意中看到的情诗,然后给他看,他之后就叫她绾绾,开始她还因为他取笑她而生气,不过他说,绾有私念,牵挂之意,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绾别离。她是他唯一的牵挂,所以她是他的绾绾。
  他打开衣橱,一半是他的衬衫西服,一半却是适合她的女装,“这些年来,无论我住哪里,衣橱的一半永远都是你的衣服,我总是想象着有一天,你会突然降临到我的住处,穿上我为你置办的衣服。”
  以前她总是懒得去挑选衣服,懒得去逛商场,所以每次他都会为她准备好衣服,而他离开的这几年,同学都明显感到她的衣着品味降低了。
  这一晚,他们相拥而眠,好像为了证明从来没有分开过,简帼槿一直紧紧抱着他,可是这却为难了衾影言,待到她熟睡才小心翼翼地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作者有话要说:  

  ☆、恶人自有恶人惩(4)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阳光,简帼槿慢慢的转醒,首先看见的是熟悉的人,经过一晚上,他的下巴有些青丝,她伸手摸一下,痒痒的感觉,他的眉毛,他的眼睑,每一处几乎都曾经熟悉得烂入心底,虽然他们曾经同居两年,但却是第二次同床共枕,想起第一次,她就偷乐。
  那时他把她压在床上,激动地亲吻着,手在四处游动,而她也被他挑逗的全身泛红,她已经做好准备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了,他深邃而清明的眼睛看到一生一世的誓言。她知道他这种人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是一辈子的事,而她刚好也是。
  她羞涩的感受他的手从她的柔软到她的小腹,直至神秘的三角地带,她闭上眼睛感受他带给她的一切,她惊动的感受到一股汹涌好像要喷发,直至他的手指触碰到那里,那股热量随之喷发。她一把抓起旁边的枕头盖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他的表情。
  估计他也被吓到了,许久没有说话,还傻傻的自言自语,“怎么我还没进去就落红了呢。”
  她被羞得一个枕头打在他身体,什么羞涩,什么情欲都没有了,他想了好一会才明白发生什么事,一把拉住她的手,坏笑说,“如果绾绾需要,我不介意浴血奋战。”
  她甩开他的手冲进洗手间,“你去死。”
  而此刻,她把手抚在他的脸颊,闭着眼睛感受他是真是存在的,有血有肉,另一只手盖上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唇边,湿润的感觉让她睁开了眼睛,四目对视,她笑了,今天天气真好。
  他亲了亲她的嘴唇,“早安,衾太太。”
  “叫谁呢你。”她娇目一嗔。
  “你不是说过一毕业就嫁给我的吗?”他呷着笑意说。
  “我还说过分手呢。”
  “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他的手滑过她娇嫩的手臂,专抓她痒的地方,她被弄得“咯咯”大笑,四处躲避着他的手,两个混成一团,好不混乱。直至简帼槿大喊着投降,说错了才休战。
  坐在餐桌上,两人吃着早餐,不时对望一笑。“等一下我们去一趟景阳村。”他说。
  “我要和霍队说吗?”
  “不用,你现在是我的助手,听我的就可以了。”他给她夹了一个生煎包。
  “哦。”
  随后,两人驾车前往景阳村。“我们去景阳村干什么?”
  “马克虽然和大家对陈平的评价不一样,但是确实最真切的,他和陈平十几年相识,而且他已经当上了主编,陈平已经撼动不了他的地位。而他说他们这一行的危险性时像是故意引导我们往这一边查而忽视他的动机,其实并不是,他说这句话的表情是随意的,无动机的。有时候人会说谎,但是无意中的微表情不会。所以我相信他,而谭勤说到陈平可能还会去查钟觅时,我想到一个可能性能回答你昨天提出的两个问题,陈平不是拿不到爆炸性新闻,而是他利用职业的优越性取得不正当的利益。”
  “你是说他用新闻威胁新闻的对象以谋取暴利?”
  “嗯,这样就刚好解释了他为什么家道中落还能有高收入,也能讲得通为什么他成绩优秀却在工作上得不到发展。最重要的是,他不会和同事同时出现在酒吧舞厅,因为他才待在酒吧舞厅收集信息,他不会让同事知道。”陈平得到新闻却不曝光这是没有职业道德的事情,如果传入公司他大概会被解雇。
  “那我们现在去景阳村猜最近陈平可能得到什么新闻,而新闻的对象很有可能就是杀害他的凶手。”简帼槿根据他说的话推论出来。
  “嗯。”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景阳村,简帼槿和衾影言进入景阳村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村里的所有人都不欢迎他们一样,冷漠的眼神,强烈的排他性,简帼槿轻易的感受到了。
  衾影言和简帼槿随意走着,在一家店里点了一些小菜打算在这里探一探口风,谁知道店主好像一点都不欢迎他们,依然是冷漠的颜色,好像他们是不速之客。突然,几个男人进了点,店主态度却游离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热情的招呼他们进来,“村长,怎么来了。”
  “来坐坐,裘叔,最近生意怎样。”被叫做村长的人随意的坐在一张桌上,好像根本就没有留意到简帼槿他们。
  裘叔看了他们一眼,嘴上说着,“还好,不过比上个月难做了些。”
  “嗯,”村长喝了一口茶,好像才看见简帼槿他们,于是惊喜的道,“二位脸生,看二位衣着不凡,城市来的吧。”
  “是的,我女朋友是钟觅的粉丝,听说她最近在这里拍宣传片,于是就追过来了。”衾影言手搭在简帼槿的肩上抱着她,回答村长的话。
  裘叔听见他们是因为钟觅而追过来的反而笑意盈盈,“是啊是啊,大明星钟觅是在这里,没想到宣传片还没有出来,就能引到这么多人来,看来宣传片出来了,生意就好了。”
  “咳咳。”村长在裘叔说生意时打断了他的话,裘叔好像想到什么一样马上闭上嘴进了内室。
  简帼槿不知道衾影言为什么说她是钟觅的粉丝,但是想他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顺着他的话说,“对啊,村长,我很喜欢钟觅,你是村长,一定会知道她在哪里拍宣传片的吧,可不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我真的很想和她要签名合照。我从老远的地方来呢。”
  村长好像有点难为情,但还是给他们指了路。不多久,他们就离开了店顺着村长指的路去找钟觅。
  “你为什么说我是钟觅的粉丝啊。直接说我们是警察要找钟觅就不信他不配合。”简帼槿很不能理解,而且说一不二的“武将”性格让她很直接,很单枪直入。
  “傻瓜,你没留意到店里面的装饰吗?还有村长和裘叔的衣着,一家小店,用的却是上好的龙井,瓷器也是最好的景德镇出产,连桌椅也是花梨木。再说他们二人,脖子上都带了金项链,嘴巴好像张开就能看到金,一副土豪样。就算政府再有钱,也不能马上惠及到这个偏远的农村,这样他们的财政就很可疑,如果我们说是警察,他们一定会更加谨慎,不会向我们说真话。”衾影言和她解释着,村子不大,很快就看到几个人在拍摄。
  “怎么会这么少人?”简帼槿看到只有几个人在拍摄,大明星拍摄不是一般都会有很多人跟着的吗?
  “去看看。”衾影言说着就率先一步走过去。
  正好此时钟觅休息,简帼槿来到钟觅跟前,表示了自己的身份,希望她配合,很快钟觅的助手就来到这里和简帼槿他们交涉。
  “简小姐,不知道我家觅觅发生了什么事?”钟觅的助手林智称呼她简小姐,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钟觅被警察问,简帼槿理解他们,于是就跟她可以的希望能找个地方聊聊。
  最后他们去了一个比较幽静的化妆间,由于保密性,他们单独询问钟觅。
  “钟小姐,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个人。”简帼槿拿出陈平的照片,推在钟觅面前。
  钟觅有一瞬间的失神,明显是这个人引起她的恐惧,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好像不以为意,“不认识。”她平静的说。
  “请钟小姐看清楚点,这个是鲜闻日报的记者。”衾影言冷清的嗓音没有简帼槿那样平静温和。
  “在我身边一天到晚围绕着那么多记者狗仔,我怎么能记得那么多啊。警察同志,他犯了事怎么查到我这里来。”钟觅看上去好像一点都不怕衾影言的恐吓,她揉了揉太阳穴冷静的说,看上去很累。
  “他被杀了,是谋杀,循例问一下,二月十五日就是前天晚上的凌晨一点到两点在干什么,有没有人证。”简帼槿继续盘问。
  “这几晚我都在拍夜戏,剧组的人可以作证。”
  “钟小姐最近都在景阳村没有出去过。”
  “是的。”
  “这几晚都要拍夜戏?”
  “是的,我已经说过了。”
  “好了,我们没有要问的,不介意的话我们要单独和你的助手聊聊。”衾影言说。
  “不介意,不过那晚她也和我在一起,我并不认为她有时间去杀他。”
  “是不是她干的我们会查清楚。”衾影言停下一直敲打着膝盖的手,直视着钟觅说。
  钟觅奋力关上门,很大了声响,她走的同时她的助理林智就进来了。简帼槿依旧那那张照片问她认不认识他。
  “这人是陈平,在前晚被杀,不知道林小姐认不认识这个人。”简帼槿简单的说一下陈平的事。
  林智看见照片上的人并听说被杀之后看到她的眼中明显有高兴之色,“他这种人活该被杀,记者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职业,总是纠着别人的私事不放,为了利益,简直恶心。”
  “看上去林小姐好像认识照片上的人。”简帼槿捉住她语气中的愤怒,如果不是认识这个人怎么会有这种情绪,更何况她都还没有说他是一个记者。
  “觅觅是个大明星,身边总是不缺这种记者。”
  “那林小姐怎么对他这么印象深刻。”
  “还不是因为他最赖皮狗。上一年十月份追着我们觅觅好久,后来不知怎么就不再看见他了,看来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看来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助理,这么轻易就把明星的事说了出来。林智还是一脸嫌弃的样子说着陈平的事。
  “钟觅这几天都没有离开过景阳村?并且这几晚都在拍夜戏?”
  “是啊,一般戏没有拍完演员都不能离开,这几晚要拍夜戏,觅觅可辛苦了,特别是这么少人,进度慢死了。外人总是看不出艺人的辛苦,她都瘦了。”看得出她很喜欢钟觅,并且很照顾她。
  “为什么你们剧组这么少人?”
  “不知道村长是怎么想的,反正签约的时候就说了不可以有那么多人跟进来,化妆组都少了一大半。”
  很快就问完了,简帼槿和衾影言走出了化妆间,简帼槿想去一趟洗手间,于是衾影言就在一边等着她。
  简帼槿很快就方便完,不过她没有出去,因为她听见有两个人在说话,洗手间真是一个听八卦的好地方。
  “你听说了吗,觅姐好像被两个不知哪里来得人问着。”一个女生问。
  “知道,不过这有什么,说起来,你昨晚还听到那些声音吗?”另一个女生说,语气中还带有恐惧。
  “你说好像有小孩在哭的声音吗?”可能另一个人点了点头,于是那个女生继续说,“听到,好邪门啊,自从在这个地方拍夜戏就能听见,上次那个地方也没有……”她们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不过她们越走越远,简帼槿也听不清楚。
  简帼槿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和衾影言说刚才听见的事,他听了之后一脸沉思。后来两人决定在这里租一个旅店住一晚,不过可能是并没有开发的原因,差不多走完整个村都找不到一间旅店。
  “影言,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房子好像都比较新。”简帼槿看着这里的房子,每一栋都差不多样子,看上去很整齐,都像个新开放的旅游村。
  “嗯,差不多都是这几年新盖的。”
  “难道景阳村这几年找到什么财路了?”简帼槿喃喃自语。
  “哪有那么多财路。”
  找不到旅店的两人没有再说这个话题,而是决定回市区。                        
作者有话要说:  

  ☆、恶人自有恶人惩(5)

  在回去的路上简帼槿问,“我觉得钟觅在说谎,其实她认识陈平。”
  “嗯哼,哪里看出来。”这家伙,又在考她,不过她喜欢。
  “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在第一眼看到照片时是恐惧的,但是很快就消失了,还有,第六感。”简帼槿说第六感时还一脸灿烂,好像第六感是什么了不得的技能一样。
  衾影言莞尔,“嗯,她是在说谎。她回答我最后几个问题是眼球是转向右边的,而答案我们也在林智那里得到了。因为是错开时间问而且他们没有时间合口供,所以出于口供一致,在这些问题上他们不会撒谎,说明她眼球向右转是在回忆。而在回答认不认识陈平时,她的眼球向左转,是在想象,说明她在撒谎。并且,人有可能撒谎,但是不自觉的微表情以及动作往往会出卖主人,它们不会撒谎。她拨动头发,揉太阳穴则是在掩饰自己。”
  简帼槿定定地看着他,他不自觉地笑着摸她的头发,“如果你不是想着红杏出墙,我大概不会失常揭穿你撇脚的谎言的。”
  简帼槿哼了一声,讨厌他总能看穿她的想法。
  出来了一天,他们打算回刑警队看看他们有什么进展。刑警队的所有人都在,看上去大家好像毫无头绪,因为一片阴沉之气就笼罩在刑警队之上。看见他们回来,大小尼主动坐到会议桌上,而其他的人也紧跟而上。
  “我对杀人动机做了一个推断,死者陈平在晚上八点钟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仅仅带着储存卡出去,而死前,死者企图把储存卡吞了,说明这张储存卡对于死者和凶手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并且两人认识,这就产生了杀人动机。排查死者最近跑的新闻对象,他们有很大的动机,范围在景阳村。”衾影言快速的说。
  沈亚男拿出一份报告,“法政部化验说,这枚纽扣属于高档衣服的纽扣,但是没有为那款或那个品牌专用,所以并不清楚出于那家产品。而上面的C则更不是有名的品牌标识,他们说他们更倾向于相信这是民间作坊的手法。”
  “高档衣服,民间作坊?这不是很矛盾吗?”胡汝尼提出疑问。
  听到这个结果的衾影言却冷笑,“不排除一些暴发户喜欢穿高档衣服却又没有贵族的思想。”
  “衾教授的意思是,这个C可能是凶手的标志,而凶手是一个暴发户。”
  “凶手曾经贫困潦倒,但是后来发迹了。散了吧,注意一下最近钟觅的新闻。”衾影言说完这一句,大伙都散回自己的座位的做事。
  “去吃饭,跟上。”衾影言对简帼槿说,简帼槿看一下时间,又看一眼为案子奋斗的刑警们,如果这个时间自己和他去吃饭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的伙伴们,于是摇摇头。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哪有力气,走走走,大伙都先去吃个饭才回来加班。”在一旁看着他们俩的霍洪一挥手让刑警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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