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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昭烈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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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官都能卖出讨价还价,甚至是公开竞拍,也算是古今一大奇谈了。

    “给你一万金,我要刘虞撤职下狱,另外,不是刺史,是州牧。”刘备收起笑容,竖起一根手指,认真地对蹇硕说道。

    楞了片刻之后,蹇硕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刘太守才当了几年的官啊,现在连刺史都不够埋住你的雄心吗?卢植呢,他是来了你这里吧?”

    刺史和州牧说起来都是一州的最高长官,大汉的每一个州都是只有一名刺史或者州牧,两者不可并存,然而刺史这个职位更多的权力偏重于监督地方官员,真正说起对军政两方面的掌控,则是远远不如州牧来得实在。

    蹇硕在官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一听刘备这么说就知道他通晓利害,身后肯定有个老谋深算的人在指点,而刘备的恩师卢植在几个月前突然告老还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洛阳,蹇硕将这些事联系起来,马上猜到是卢植在为刘备出谋划策。

    “一万金不够?”刘备声音有些变冷了,他手里有的是钱,当初抄了阳终和四十多个豪强的家,积攒下来钱够他买好几个刺史的职位了。

    但是,主动给和被人勒索,完全是两码事。

    “够了,足够了,一个刺史的职位八千金,皇上要五千金,张让要两千金,我自己最多落一千。”蹇硕开始扳着手指头给刘备算账。“之前还没人打过州牧的主意,价格其实也差不多,我多给张让几百,自己还能多落下不少。”

    刘备的脸色缓和下来,贪婪的人他不怕,只要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就可以。

    “那辽东还得是我的。”刘备连忙补充道,州牧固然诱人,他可不想把辛辛苦苦建设起来的根据地丢了,“对了,我再出两千金,给一个朋友谋个内地的太守位置。”

    这是他两年前给公孙度的承诺,转眼时间就快到了,再加上这个人在历史上名声不好,就像身边卧着一头恶狼,始终让人心中不安,若是能把他推得远远的,刘备也不介意多花点钱。

    蹇硕皱起眉头,显然是觉得刘备的胃口太大了,“一万四千金,幽州牧、辽东太守、再加一个太守位置。”

    “黄门真能做主?”刘备正准备讨价还价,突然冷静了下来,这么大的事,蹇硕到底说了算吗?

    “陛下在位快二十年了,这么大的生意还是第一桩呢,咱家只要把金灿灿的钱往陛下面前那么一放,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蹇硕自信地说道。

    合着你们君臣把这个当招商引资了啊?

    刘备思索片刻,终于伸出手来,“成交。”

    既然谈妥了金额,那接下来就是交易方式了,蹇硕此时心情大好,“什么时候给钱?”

    “现在不行,军中没带来。”刘备也不是傻子,这种事哪有先钱后货的道理,“刘虞坐进囚车,下官的任命状到手,一万金就通过徐州的商队抵达洛阳,保证分文不少。”

    蹇硕沉吟片刻,“谅你也不敢戏耍陛下。”

    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第二天一早,蹇硕就带领他的人马向广阳方向进发了,这一次公费旅行虽然路途遥远,但能赚上至少三千金,蹇硕已经相当满足了。

    要知道当年,蹇硕的亲叔叔被曹操用五色棒活活打死,曹家也只是花了两千金就摆平了这件事。

    “刘太守,祝你前程似锦,马到成功。”蹇硕端坐在马背上,向前来送行的刘备笑道:“这次你可给咱家出了个难题啊,我还得琢磨怎么找刘虞的麻烦。”

    “刘虞府中有一名叫阎柔的乌桓逃奴,他就是通过此人勾结胡人的,另外下官听人说起过,刘虞虽然标榜勤俭,但他家中的女眷和奴婢都身穿绫罗绸缎,证据这个东西,不找没有,一找就有。”刘备似笑非笑地答道。

    这些宦官的名声都臭遍整个天下了,在他面前还装什么正人君子,蹇硕这一次带的人里面,除了伺候他的小宦官,另外还有五十名羽林军,那些人是做什么用的,难道刘备看不明白?

    蹇硕哈哈大笑,摇着脑袋指了指刘备,然后调转马头,向西急驰而去。

第159章 苦恼() 
“大哥,你和那个死阉竖单独聊了一天,都聊什么呢?”眼看着蹇硕一行消失不见,张飞和太史慈等人连忙凑到刘备身边询问起来。

    刘备长长出了一口气,背着手向城内走去。“刘虞状告我们妄开边衅,然后我用一万金的价钱买了个幽州牧,大手笔吧?”

    “啥,一万金?”张飞听到这么巨大的数额,眼睛珠子都几乎要瞪出来了,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关注的重点不应该是钱,而是这种让他深恶痛绝的做法。“大哥你怎么也做起花钱买官的勾当了。”

    “朝廷只认钱,我有什么办法。”刘备继续向前走着,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无奈。“咱们花了两年时间,费了多少辛苦,才把辽东建设好,你总不希望这些心血被别人占去胡作非为吧?”

    太史慈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他在官府里呆过一段时间,也知道朝廷的行事作风,在卖官鬻爵的风气驱使下,每一任州郡长官的任期都在三五年不等,原因只有一个:钱。

    皇帝和宦官们眼睛里只有钱,什么官位都能卖,什么官位都想卖,若不是担心吃相太难看,他们甚至希望地方官员一年一换,这样他们就可以增加许多卖官的收入。

    这一次刘虞告状,正好给了朝廷一个敛财的好机会,蹇硕是干什么来的?他不是来查案的,而是来收保护费的,若是刘备这边填不饱他们的胃口,很可能辽东太守就要换人了。

    “为什么不让他们去辽东看一看,看看辽东在大哥的治理下变的多好?为什么要被刘虞那老匹夫肆意诬告,被这些宦官们勒索?”张飞还是不甘心,跟在刘备后面继续唠唠叨叨。

    刘备停下脚步,转过身瞪着张飞,直到对方避开他凌厉的目光才肯罢休。“想对抗昏庸腐败的朝廷,我们首先要有足够的实力,而不是仅仅凭着一腔热血,凭着美好的愿望就能做到的,懂吗?若是我选择了坚守正道,万一朝廷里哪个不开眼的刚好想把辽东太守的职位卖上一卖,咱们这么多弟兄两三年来的辛苦不是全泡汤了?还有,别忘了当初阳终和四十多家豪强被我们铲得一干二净,这些人的下场要是被朝廷知道了,不要说官位,恐怕咱们连性命都保不住!”

    “杀几个鱼肉百姓的贪官和豪强算什么,百姓得好处了啊。”张飞跳了起来,刘备这番话可是触到了他的痛处,当初在辽东除恶扬善,可是他最自豪的事情,可是刘备一说,反而成了杀身之祸。

    “皇帝是这天下最大的豪强,刘家是天下最大的世家,朝廷那些公卿个个都是世家豪强,不是贪官,就是贪官的靠山,咱们在辽东做的一切就是要动摇他们的根基,万一大白于天下,这些人容得下你我?”刘备虽然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弟兄们秉持一颗初心,但张飞想法太单纯,终究还是不行,于是他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不要幻想当今皇帝会在乎百姓,他要的只是在龙椅上坐稳当,为了这个目的,他或许会让百姓们获得些好处,但千万不要以为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于是张飞也不说话了,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个以前闻所未闻的理论。

    汉军花费了一些时间来修缮土垠城,又经过短暂的修整之后,终于全军进发,渡过了龙鲜水,在这条河流的东岸扎营。

    与此同时,刘备又派出信使,命令赵云和关羽的部队前来会合,同时太史慈和张飞也没闲着,继续干起了前几天的活计——放火。

    烈焰继续向东蔓延,将所到之处化为一片焦土,由于丘力居全军都已经退到了六十里外濡水东岸的孤竹城,这一次汉军的放火行动没有让乌桓人手忙脚乱,却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汉军不但没有后退,反而继续前进,继续放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真的不顾一切,非要和我们乌桓人过不去?”当初信心满满的推论,被汉军用现实无情打脸,寇娄敦已经不敢再预测战局,只能用抱怨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甘。

    “大首领,整个右北平都被烧得不能放牧了,现在汉人又继续追到了辽西,我们还要后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继续把草场烧光吗?”于能臣也是一样,愁得鬓角都变白了,他是乌桓著名的勇士,一向作战勇猛,极度痛恨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战争局面。

    可于能臣又不敢放开手脚,去和汉军硬碰硬,那样的话,无论战争的胜负如何,他的部族都会失去大量青壮,然后被虎视眈眈的其他部族吞并。

    作为这次乌桓联军名义上的最高统帅,丘力居同样是愁眉不展,他无奈地看着寇娄敦,涩声说道:“寇娄敦,你说,我们该怎么做,就等在这里和汉人决一死战吗?”

    寇娄敦早已没了前些天的怨气,由于汉军稳步前进,带给乌桓人巨大的压力,他们这些首领都是久经沙场的人,能够从汉军的动作之中嗅到某种不详的气息,在这种局面下,东部乌桓各部终于真正走到了一起,开始为共同的生存问题动心思。

    “依我说,咱们当初就不该轻信张纯和张举的鬼话,说什么汉人虚弱不堪,只要起兵就可以迅速占领整个幽州,现在可好,他们自己躲到肥如去了,却留下我们面对汉军主力。”乌延恨恨地捶了一下面前的案几。

    说起动脑筋,张纯和张举兄弟可以把帐篷之中,除了丘力居之外的所有乌桓首领爆成渣,在几天前,他二人就借口肥如一带有王气,率领自己的门客和亡命之徒脱离了大部队,北上去了那里,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张纯张举的行动,其中究竟有什么目的。

    当初丘力居为了响应张纯张举的叛乱,利用汉人的麻痹大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了辽西郡西部的三座城池,其中最先陷落的就是肥如城,这座城池位于濡水上游玄水和卢水的交汇处,同时距离长城只有三十里,是汉人商队和鲜卑人之间重要的贸易地区。

    张纯和张举去肥如,无非就是在搜刮一笔民财,然后躲在那里观望,一旦形势不好,他们可以随时逃出塞外去投奔鲜卑人,凭借随身携带的大量钱财,鲜卑人也不会亏待他们。

    老谋深算的丘力居明面上十分大度,并没有阻止张纯张举的逃跑行径,相反,他还派了几名心腹,率领五千名骑兵一同前往肥如,说是保护这个所谓的天子和什么弥天将军,其实丘力居早已下了一道密令,只要张纯张举有所异动,这五千骑兵马上就会将他们及其党羽全部杀死。

    “你们说汉人如此大张旗鼓,究竟是冲着我们来的,还是冲着张纯和张举来的?”说到张纯和张举,寇娄敦忽然眼前一亮,他感觉自己想到了一个让汉人退兵的好主意。

    其余首领们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寇娄敦,他们可都听得懂寇娄敦话中的意思,这家伙是想把张纯张举的脑袋交给汉人来换取原谅。

    乌延一拍大腿,欣喜地叫道:“对,我和汉人打过交道,他们最重视的不是实利,而是名分,如今汉军不依不饶,肯定是冲着这两个叛贼,只要我们交出叛贼的人头,再表现得恭顺一些,朝廷肯定会安抚我们的。”

    主意是个好主意,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吞掉张纯从渔阳带出来的财物,还可以以此为桥梁,乞求汉人朝廷的原谅。

    但是,汉人会同意吗,他们还会不会接纳反叛了一次的乌桓人?

    丘力居眉头紧皱,思索了半天之后,终于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行,你们都了解白马将军的脾气,他长久以来就希望我们开战,并且将事情弄大,借此扩张自己的军队,这一次白马义从损失惨重,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在丘力居看来,这一次汉军之所以步步进逼,没完没了地追着乌桓人打,归根结底,就是因为那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公孙瓒,就算他不是主帅,也一定在其中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想办法除掉他!这个人只要不死,他就永远是我们乌桓人的心腹之患。”寇娄敦一想起公孙瓒和他的部队就恨得牙痒痒,再回想起那一群煞星骑着白马,在战场上肆意纵横的样子,他又后怕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我们去找刘虞大人,请他把公孙瓒彻底赶出幽州。”

    “其实我们一直在做这件事,并且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只是你不了解。”苏仆延一直坐在角落没有说话,此时终于忍不住寂寞,开口出声了。

第160章 时间不多了() 
早在几年之前,辽西乌桓部就开始谋划了一项针对公孙瓒的活动,他们部落中有一名汉人奴隶名叫阎柔,此人武艺高强,深受乌桓人敬重,早早就摆脱了奴隶身份,成为乌桓人的一员,和土生土长的乌桓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有鉴于此,丘力居刻意笼络阎柔,给了他不少好处,还赏赐给他几名年轻貌美的乌桓女子,更是在一年前助他回到了广阳,得到了新上任不久的幽州刺史刘虞的重用。

    “这一年多来阎柔给我们帮了不少忙,在他的劝说之下,刘虞缩减了供给白马义从的粮草,还有装备和物资,并且多次拒绝了公孙瓒扩编人马的要求。”

    “你们想想看,假如这次公孙瓒的兵力不是三千人,而是五千,乃至一万名骑兵,寇娄敦老弟,你还能逃脱他的追杀吗?诸位,我们还能围住他们十几天吗?”

    来自右北平和渔阳的乌桓首领们哑口无声,冷汗不知不觉地浸透了身上的衣物,他们又是后怕,又是钦佩地看着丘力居,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可以把辽西乌桓治理得有声有色,凌驾于其他部族之上。

    狡诈,是每一个乌桓人与生俱来的天赋,那些不够狡诈的人,都早已经被埋在土里,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但如此深谋远虑,为了一个目标提前数年布局,丘力居的头脑,不是乌桓人应该拥有的,不是乌桓人能够拥有的。

    丘力居有些自得地咳嗽一声,故作谦虚地说道:“其实这些都是小事,真正的重头戏在西边。”

    “西边?”寇娄敦悚然一惊,试探性地问道:“难道是——”

    “难楼,我通过阎柔,和难楼搭上了线,就在你们响应张纯张举起事的时候,难楼和鲜卑人也动手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么现在,驻扎在上谷郡的护乌桓校尉邢举已经死了,接替他的将会是阎柔。”丘力居卖了半天关子,终于把自己的底牌全部亮了出来。

    护乌桓校尉这个官职起始于西汉时期,当年骠骑将军霍去病击破匈奴,命令乌桓人南迁,同时在幽州最西北部的上谷郡设立了护乌桓校尉,用以掐断匈奴人和乌桓人的联系,名义上是庇护乌桓人,免遭匈奴人的伤害,实际上是防止他们相互勾结,祸乱边疆。

    按照惯例,这个职位一般是由驻扎幽州的最高军事长官兼领,但是,公孙瓒太年轻,资历也浅,所以朝廷另外安置了一员大将——邢举为护乌桓校尉,驻扎在上谷,震慑南匈奴、鲜卑人和西乌桓各部。

    若是一切都如丘力居所说,邢举死了,护乌桓校尉的兵力落到阎柔手中,那岂不是意味着,幽州西北部再没有制约难楼王的汉军力量,西部乌桓人可以随时冲破居庸关,进入幽州腹地?

    “那我们更应该有所动作了,不能干等下去。”寇娄敦心中欢喜,连忙撺掇起来,他是太想回渔阳了。

    丘力居思索片刻,又和苏仆延交换一下眼色,这才开口说道:“确实不能这样干等下去,我这就派得力人手设法绕过汉军的防线,去往幽州找刘虞谈和,先让汉人退兵再说。”

    “也只能如此了,汉军步步为营,根本不给我们交战的机会。”于能臣心有不甘地说道,但他这番虚张声势的话,引来的不是钦佩的目光,而是鄙视。

    “就算他们放弃营寨和我们交战,给你包围的机会,谁敢和三万汉军正面作战?”寇娄敦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众人又沉默了,在这个时代,汉军的装备优势实在是过于巨大,他们拥有全套的钢铁盔甲和武器,连箭头都是坚硬锋利的铁箭头,甚至能奢侈到用大量的铁来做马镫,这在游牧民族看来,简直是不可想象的行为。

    乌桓人联军之中,以丘力居的部落最为强大,但即使是他的士卒,保证人手一把马刀就已经是极限了,许多小一些的部族甚至连箭头都还是黑曜石制成,根本无法击破汉军坚固的盔甲。

    在双方都有准备的情况下,哪个乌桓人说出和汉人正面作战的话,不是愚蠢,就是疯了。

    “汉人真是受到了天神的眷顾啊,除了战马,他们什么都有,除了战马,我们乌桓人一无所有。”寇娄敦喃喃自语,目光中满是悲凉。

    他在这方面有发言权,当日在渔阳城下,两万乌桓联军面对三千多名白马义从,竟然没有还手之力就全线溃败,寇娄敦作为当时的统帅,对于双方部队在装备和纪律性方面的巨大差距,具有直观而深刻的认知。

    丘力居沉声说道:“所以不要再说我纵容张纯和张举了,他们是汉人,做过大官,知道如何组织人手去生产各种我们需要的东西。我们乌桓人只知道放牛牧马,需要向汉人学的地方还有很多,放低你们的身段,去向汉人学习,这才能让乌桓人强盛起来。”

    其他乌桓首领们想了想,觉得丘力居说的确实很对,是应该放下自己可笑的尊严和骄傲了。

    若是乌桓人真的像他们以为的那么强大,何至于这么多年都被白马将军吓得不敢妄动?何至于十几万联军面对三万汉军都不敢全线决战?

    差距很巨大、很明显,只要不欺骗自己,任何人都看得见。

    “我们要抛弃以前陈旧的部落观念,把原本用于对付自家人的力气用来对外,看看汉人,他们用几千万人组成一个国家,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再看看我们,几十万的乌桓人就分成了几十个部落,怎么可能和汉人抗衡?”丘力居见众人有些认同他的观念,赶紧趁热打铁,继续推销自己建立乌桓国的想法。

    “大首领,你说的都有道理,但很多事我们还得想想。”乌延深深呼出一口气,对丘力居诚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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