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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昭烈帝-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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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父已经跟旧身份彻底做了切割,所以才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清河本地世家豪强痛下杀手,而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身份的转变,所以做起事来束手束脚,还总是担心别人报复。

    现在想想,刘使君是个极其重视情分的人,只要自家叔侄紧紧跟随他的脚步,就根本不用担心有人能报复得了审家。

    那我还怕个卵?

    ******

    北方大地上,一场数百年来不曾有过的大动荡正在进行之中,而在黄河以南的中原地区,也有人在策划一场大变动。

    兖州,陈留郡,陈留城。

    几名男子正在激烈地讨论些什么,看他们手舞足蹈的架势,仿佛是要决定今晚去哪里喝花酒,但如果是对兖州政坛有些了解的人在场,就会惊讶地发现,屋内众人,全部是中原地区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甚至不乏两千石高官。

    “府君可是怕了?”说话的是兖州别驾陈宫,正在和他争论的,则是陈留太守张邈。

    张邈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语气也沉重得可怕,“公台,当初将孟德迎来兖州担任刺史是你的主意,如今引来吕布还是你的主意,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能够保境安民的兖州刺史。”陈宫坦然答道:“之前建议请曹孟德前来,也是看重他的本事和志向,以及他与府君私交甚密,可是经过这两年时间,我发现自己错了。”

    “兄长,你不要被当年的情谊蒙蔽了眼睛,仔细想想,曹操来到兖州之后,究竟为我们做了什么?”张邈的弟弟张超也说话了,他曾经担任广陵太守,参加过讨伐董卓,去年年初卸任之后便来到兄长任职的陈留,他与张邈兄弟情深,说话也够分量,此言一出,张邈顿时陷入了沉思。

    在座的从事中郎许汜、王楷二人也纷纷开口,控诉起了曹操的所作所为。

    自从主政兖州以来,曹操一直在迎战外敌中度过,先是青州黄巾、后是袁术和陶谦,在这种四面受敌的窘境之下,他采取了不少举措来增强军力,不可避免地损害到了兖州豪强和士人的利益。

    矛盾频发,裂痕不断增加,这才有了去年的边让事件,作为兖州士人领袖,边让被诛杀满门,直接导致了兖州本地势力与曹操决裂。

    如今站在张邈面前劝说他的看似只有寥寥数人,但这几人身后,却代表着兖州上层的意志,即便张邈心有不甘,也得考虑这些人的倾向。

    许久之后,张邈才涩声说道:“我与孟德乃是生死之交,袁绍多次派人前来让他杀我,都被阻拦回去,这份恩情尚未报答,却要在孟德背后捅刀子,天下人又当如何看我?”

    “兄长此言差矣!”张超厉声说道:“当年曹孟德被董贼追缉,是兄长庇护了他;酸枣会盟之时,也是兄长给他拨了兵马;汴水大败之后,还是兄长将他接到自己营中保护;他在东郡举步维艰,更是兄长力主迎奉其为兖州刺史。”

    “如此说来,府君对曹孟德恩重如山,何来亏欠一说?”许汜紧接着说道。

    张邈不说话了。

第571章 强援() 
见张邈不说话,张超继续劝说起来,“兄长难道以为,曹孟德不肯听从袁绍之言除去兄长,是因为他念着旧情?错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在兖州根基未稳,需要兄长替他压服诸郡而已。如今曹孟德降服青州黄巾,在兖州东部屯田,有了稳定的粮草和兵员,便也不把兄长放在眼里了,去年他残杀边文礼满门,我等泣血相求都不能挽回,这种事情,兄长还想再看一次吗?”

    张邈悚然一惊,发现自家兄弟说得还真是有那么点道理。

    说起张邈与袁绍之间的恩怨,那就要回到诸侯会盟讨伐董卓的时候了。

    当年灵帝驾崩,京师大乱,外戚与宦官互相争斗,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董卓趁势进驻洛阳,独揽大权,废立皇帝,鸩杀太后,恶名传遍天下。

    在灵帝驾崩前后活跃于洛阳的年轻豪杰们纷纷逃离京师,在各地积蓄势力,其中逃到陈留的曹操得到自己家族和孝廉卫兹的资助,又得到陈留太守张邈的暗中扶持,组织起了五千义军,并在当年十二月在己吾起兵。

    另一方面,德高望重的汉室老臣、东郡太守桥瑁以三公的名义传书各州郡,号召地方实力派举兵共诛国贼,这才掀起了轰轰烈烈的董卓讨伐战。

    陈留太守张邈,无疑是这场战争中最为卖力的人之一。

    诸侯屯兵会盟的地方在酸枣,位于陈留境内;诸侯军队吃穿用度、民夫丁壮,除了他们自带的和冀州刺史韩馥友情赞助的之外,都是陈留郡倾力供应;诸侯之中兵力最雄厚的是合陈留、广陵二郡之力的张邈张超兄弟;就连诸侯召开大会、设坛盟誓的时候,被推举上台,代表天下人发声的都是张超的小弟臧洪臧子源。

    出人出钱又出力,即使董卓讨伐战最后落得无疾而终的下场,但张邈是可以拍着胸脯告诉天下人,他已经尽到了臣子的职责,足以问心无愧。

    与张邈做出的贡献相比,所谓的盟主袁绍,表现得就拙劣得多了。

    群雄起兵之时,袁绍还躲在渤海郡那个犄角旮旯里惶惶不可终日,后来大家看在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的声望,以及被董卓诛灭满门的仇恨上,推举袁绍当了盟主,但这位盟主一直躲在河内,跟董卓隔着一条大河,随时准备逃命,后来王匡被吕布打得主力尽丧,袁绍又跑到酸枣,腆着脸皮耍起了盟主的威风,每日饮酒作乐,拉帮结派,就是没想着如何挥师西进,铲除逆贼董卓。

    从那时起,张邈就看穿了袁绍的虚伪本质,对他深恶痛绝,每每在众人齐聚之时出言顶撞,让袁绍下不来台,也就是从那时起,袁绍就对这个曾经跟自己一起玩耍游乐的朋友起了杀心,多次暗示曹操除掉张邈,但始终未能得逞。

    后来陈宫鲍信等人串联兖州士人,迎接曹操担任兖州刺史,张邈作为陈留太守、兖州最强的实力派、最有希望接任刺史职位的官员,却主动让贤,支持实力不如自己的曹操上位,很大程度上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在张邈心中,曹操不仅仅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更是可以同生共死的兄弟。

    对于张邈等人的鼎力支持,曹操也极为感激,甚至经常对妻儿老小嘱咐,如果自己不幸战死,就让他们去投奔张邈,相信张邈会照顾周全。

    乱世之中,能够拥有这样肝胆相照、生死相托的情谊,是一个人最宝贵的财富。

    但是,去年的边让事件,让张邈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朋友还有如此暴虐的一面。

    边让身上有着这个时代名士的所有作风,包括口无遮拦,为了过嘴瘾,想骂谁就骂谁,也因为这个毛病吃过不少苦头。

    对这种人,不搭理也就完了,你杀他干什么?

    而且是随便指使了个人去报官说边让图谋不轨,然后指使郡中官员就地诛灭其满门。

    当年宦官们权倾天下的时候,炮制出两次党锢之祸,那也只是把带头的几个下狱弄死,绝大多数党人身家性命还是被保住的。

    你这个宦官之后,怎么比正儿八经的宦官还狠,别人骂你几句你就杀他全家?

    而且是所有人一致求情,都无法让你网开一面,放过边家老小?

    “孟德这两年,确实是变化很大。”张邈沉吟半晌,一字一句地斟酌着缓缓说道:“但他对你我诸人,毕竟还是以礼相待,从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若是——”

    “那只是他心存忌惮,不敢轻举妄动啊兄长!”张超急了,重重一掌拍在案桌上,厉声喝道:“内有兄长坐镇陈留,兵精粮足;外有臧子源出任青州刺史,与我兄弟遥相呼应。曹孟德就是再缺心眼,也不会冒着腹背受敌的风险对兄长下手,更何况当时还有袁公路和陶恭祖二人虎视眈眈。”

    臧洪是个豪侠之士,当年辞官回到家乡广陵,被张超聘为功曹,后来又通过张超结识张邈,再被张氏兄弟推荐给兖州刺史刘岱和豫州刺史孔伷认识,这才声名大盛,乃至于被袁绍任命为青州刺史。

    因为这段经历,臧洪与张超的感情极为亲密,与张邈也同气连枝,张超认定曹操不敢对自己兄弟轻举妄动有臧洪坐镇青州的原因,也并非无稽之谈。

    可是,幽州牧刘备在去年发动战争,短短数月之间就占据青州全境,臧洪走投无路,只能就近前往冀州投奔袁绍,掎角之势荡然无存,张邈在陈留,也不是那么安全了。

    “府君想想看,之前曹孟德东征西讨,几乎每一次都要仰仗陈留郡提供兵马粮草,甚至需要府君前往军中坐镇,可他此次打着为父报仇的旗号出征徐州,却没有征调陈留郡一兵一卒,这就说明,他对自己的实力已经颇具信心,想要抹去府君在军中的影响力啊。”许汜继续说道。

    张邈越听越是心烦意乱,索性抬起头来对陈宫问道:“公台,赶走孟德也行,可你也要想明白,我们这些人打仗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孟德大举反攻,又当如何是好?”

    “引入根基浅薄的强援,共同抵御便是。”陈宫好整以暇地答道。

    “既没有根基,又能对抗孟德,天下哪还有这等人物?”张邈瞪大了眼睛。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陈宫指向北面,缓缓道出一个几乎已经被人们遗忘的名字,“吕布,吕奉先。”

第572章 凭什么() 
兴平元年四月,兖州刺史曹操终于等到麾下各路人马全部集结完毕,全军披麻戴孝,以哀兵姿态进入徐州地界。

    在此之前,曹操麾下军司马于禁已经提一旅偏师攻克彭城西北重镇广威,先锋曹仁击败了陶谦部将吕由,为大军打开了进军徐州的门户。

    为求御敌,徐州牧陶谦亲自引军迎击,在彭城国北部与曹军主力接战,却遭到曹军迎头痛击,溃败数十里。

    陶谦在丹阳精兵的护卫之下逃离彭城国,退保东海郡的郯城,将徐州西部最重要的彭城和傅阳两地拱手让给曹操。

    当初天下大乱,中原一带的流民纷纷前往相对安宁的徐州,多住在彭城周边,本以为能够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曾想曹军气势汹汹而来,攻城掠地不算,还把屠刀砍向了这些无辜的人。

    “孟德,我们不应该这样做。”看着脚下被鲜血浸透的土地,夏侯惇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但是,曹操就像没有听见他的话,继续昂着头,自顾自地行走在原野之上,纵使远处还不时传来凄惨的喊叫声、戛然而止的求饶声,也没有让他冷硬如铁的面容发生一丝变化。

    夏侯惇咬咬牙,继续追到曹操身后,这几天下来,曹营之中已经没有人再敢提出反对屠杀的意见,只有他这个最早跟随曹操、最受曹操信任的人还在坚持。

    “孟德,收手吧,你就是杀再多的人,伯父大人也活不过来了!”夏侯惇再次开口说道。

    曹操骤然停步,转过头瞪着双眼嘶声问道:“你说什么?”

    “收手吧,不要再滥杀无辜了。”夏侯惇有些不敢直视曹操布满血丝,显得十分狰狞的双眼,但身为一名豪侠出身的好汉,他终究无法违背自己的良心,还是坚持着劝说下去。

    曹操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时而痛苦时而冷厉,像是一头正在犹豫要不要择人而噬的猛兽,但最终,他还是颓然长叹一声,低声说道:“不要再劝我了,元让,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看着夏侯惇离开时失魂落魄的背影,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又转为冷厉。

    以及决绝。

    嗅着充斥在鼻腔里的血腥气味,曹操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段激情飞扬、充满了理想的岁月。

    十年前的这个季节,黄巾军正在席卷大汉疆域,天下各地为之震怖,皇帝的檄文传遍各州郡,命令当地官员组织义军,同时连续任命三位中郎将,率领大军前往各地平叛。

    那时候的自己还是一名小小的骑都尉,跟着大将军何进镇守京师,直到某一天,洛阳附近出现了一支衣衫褴褛、接近山穷水尽的义军,从那天开始,刘备,这个原本在洛阳一闪而过,随即消失在北疆乡野之中的名字,重新闪耀在大汉朝廷。

    凭借着平定黄巾之乱的功劳,曹操被任命为济南相,他大力整饬吏治,连续罢免了辖内八成的吏员,一时之间,济南震动,贪官污吏纷纷逃窜,政教大行,一郡清平。

    但那也是曹操最后的快乐时光。

    由于阻碍了豪强及其背后高官发国难财,兼并土地和人口的计划,曹操被明升暗降,拜为东郡太守,只能无奈地离开济南国,扔下了数十万夹道相送、痛哭着求他留下的百姓。

    那一天,曹操流下了热泪,为了壮志未酬的自己,更是为了那些刚看到曙光,就又要陷入无边黑暗的可怜人。

    中平五年,灵帝设置西园八校尉,曹操重新回到洛阳担任典军校尉,希望与一群好友合力,将天下拉回正轨,但灵帝的突然驾崩、袁绍兄弟的煽风点火、何进与十常侍两败俱伤、董卓的趁乱入京,都让风雨飘摇的大汉王朝骤然滑向深渊。

    大厦将倾,曹操却没有放弃,他不愿与董卓同流合污,改易姓名逃出洛阳,在陈留招募义兵,并号召天下英雄讨伐董卓。

    关东联军在酸枣聚众十几万,却惧怕董卓手中战力强悍的凉州边军,只肯饮酒作乐,不敢前进一步,曹操独自引军西进却惨败而归,家底全部折了出去,只能依附他人以求复起。

    时至今日,曹操终于得到了兖州刺史的职位,重新拥有了忠于自己的精锐部队,但他内心深处的愤怒,也已经达到了顶点,急需一次释放。

    凭什么世家豪强垄断了天下的土地、财富、名望和官位,把大汉天下弄得一团糟,却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堂而皇之地冒充忠良?

    凭什么他在前方浴血奋战,其余人在后方高坐欢宴,事后还嘲笑自己愚蠢无能,不识时务?

    凭什么这些对江山社稷,对天下百姓毫无贡献的人能够割据一方,成为事实上的土霸王,还能不断得到朝廷的任命和封赏?

    凭什么他在拼了命的战斗,拼了命的抵御外敌,那些坐在家中享乐、用狗屁不通的文章来沽名钓誉的“名士”还能腆着脸来骂他,还有很多人附和?

    凭什么陶谦能够派人杀害他曹操的父亲和兄弟,还有不少人为其辩解开脱,甚至将曹嵩说成是死不足惜的阉竖后人,他举兵报仇而来,却要被无数人指责?

    凭什么连徐州的百姓都要众口一声地责骂曹操是恃强凌弱、入侵自己家园的贼子,却对去年陶谦袭击兖州、劫掠了好几个郡国的恶行视若无睹?

    难道他这些年来一心为国,牺牲了同乡、牺牲了族人、牺牲了好友、牺牲了兄弟,在天下人看来,还是不如那些高门显宦出来的废物和野心家?

    他父亲被人杀害、尸骨无存,却得不到一点点的同情和怜悯。

    他拼死拼活,给兖州带来安宁,却得不到一点点的认可和尊重。

    难道宦官后人这个屎盆子,就要一直扣在他曹操头上,一辈子摘不下来,到了他的儿子、孙子,还要背负这样的罪名?

    凭什么?

    曹操不知道是自己疯了、病了,还是这个世道疯了、病了。

    “与其当一个被人轻贱的好人,还不如当一个被人畏惧的恶人,没人给我公道,我就自己讨回公道。”曹操仰头望天,一字一句地说道:“贼老天,是你逼我的!”

第573章 兵不血刃() 
在步步进逼的死亡威胁下,徐州人开始大规模逃亡,他们放弃了为自家遮风避雨的房屋、放弃了刚刚播种一年希望的田地,放弃了往日里细心呵护的坛坛罐罐,背着所剩不多的口粮、带着步履蹒跚的妻儿老小,踏上了一条求生之路。

    西边和北边是曹贼的地盘,不能去。

    南边是难以逾越的滚滚长江,去不得。

    唯一的活路,就只剩下了向东走,去琅琊、去青州。

    听说青州和琅琊已经是幽州牧刘使君的辖地,徐州人这些年来没少听说他的贤名,或许逃到刘使君那里,就可以保住性命,如果运气足够好,还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吧。

    就这样,数十万徐州人扶老携幼,从生灵涂炭的彭城,到即将生灵涂炭的下邳、东海,向更靠东,更靠海,更接近青州的地方逃去,这一下,琅琊国相阴德可坐不住了,也不再明里暗里表现出不满和对抗的意思,亲自坐着马车前往泰山脚下的东安求见臧霸。

    自从去年击败青州军、占领青州全境之后,张飞和太史慈二人在各地分兵驻防,开始丈量土地,清算豪强,组织百姓屯田,做起了早已驾轻就熟的那一套,而臧霸率领自己的部队南返琅琊,卡住了沂水上游的战略要地东安,不但遮蔽了陶谦觊觎青州的野心,还对琅琊南部的开阳、甚至是东海郡郡治所在的郯县虎视眈眈,令阴德一日三惊、夜不能寐。

    在这种形势下,阴德自然不会对臧霸有什么好脸色,如今他突然登门拜访,确实让臧霸有些吃惊。

    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正儿八经的两千石高官,秉着待客之道,臧霸亲自出迎,将阴德引入自己的军营之中,一番客套完毕,阴德才扭扭捏捏地道明来意,臧霸一听,马上就乐了。

    “国相的意思是说,要我的部队南下进驻开阳,甚至是缯国城?”臧霸有些好笑地看着阴德,善意地提醒了他一句,“国相两年未曾给我拨军粮钱款,早已恩断义绝,如今我是刘使君麾下校尉,凭什么要去为你驻守城池,抵御外敌?”

    缯国是位于琅琊国最西南边的城池,距离曹军主力进攻方向上的兰陵、襄贲乃至郯县,最多只有一百里的距离,依托东边缯山的险阻,确实能够将曹军的锋芒阻挡在琅琊国之外。

    但这样做,对他臧霸又有什么好处呢?

    被臧霸直截了当地挑明双方关系,阴德老脸通红,“那些都是陶使君的命令,老夫在他手下为官,总要依着吩咐做事,还望臧都尉海涵。”

    “哎,免了。”臧霸抬手止住阴德的推脱,“今日不宜叙旧,臧某就在这里明说了,若是我军进驻开阳,依托沂水,应该能保琅琊一国不受兵灾。国相需要做的,也只是组织沂水以西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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