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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昭烈帝-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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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挖沟() 
河岸上的关羽等了一阵,感觉不会再有敌将出来送人头,这才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转身走下土丘,来到人头攒动的阵地上,监督民夫们挖掘泥土起来。

    他不紧不慢,可是拼了老命赶过来的公孙范和鞠义两个却恼火得要死,这两个家伙为了尽快赶到上游,让自己麾下士卒和船工轮班蹬船,结果驰援回来的冀州军一头扎进坚固的营盘里不肯出来,他们还是捞不到仗打,气得又是对着远处的冀州军军营一顿乱喷,可惜距离太远,敌人压根就听不见。

    “关将军,兵贵神速,我们不如就在今晚组织夜袭,一鼓作气拿下敌营。”鞠义骂了半天,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流干了,趁着自己的舌头还足够灵活,他一溜小跑找到关羽,提出了夜袭的计划。

    关羽无奈地看着年近四旬,行事作风却还像十几岁毛头小子一样的鞠义,缓缓摇了摇头,简短而又坚定地拒绝了他,“不行。”

    “为什么不行?”鞠义不依不饶,追着想要转身离去的关羽询问起来。

    “今天是八月十二啊我的鞠将军,那么大个月亮挂在天上,你就是蹲在这里出恭,敌军估计都能看见,还夜袭?”关羽脚步不停,向后摆了摆手,“好好歇着吧,过几天有你忙的。”

    八月是秋天的第二个月,称为仲秋,而八月十五又在仲秋的中间,故而被称为中秋,是一年之中月亮最圆,最为明亮的时节,历来是赏月的好日子。

    如今还有两三天就是中秋,月亮虽然比不上八月十五的圆,但同样是皎洁无比,足以将大地照映成一片通明。

    这时候搞夜袭不是吃疯了吗?

    鞠义垂着脑袋塌着肩膀,臊眉耷眼地朝着自己的部队走去,打了半辈子仗,居然忘了时间,在八月十二这一天提出夜袭的计划,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乃至于他都想把脑袋插进土里,给民夫当个桩子的使。

    接下来的两三天时间里,幽州军缓慢而又坚定地向前推进着,不断地扩张这来之不易的滩头阵地,但他们的举止有些奇怪,每次前进一百步左右,就要挖掘一道宽一丈深五尺的壕沟,挖掘出的泥土则是堆积在壕沟后侧,又形成一道好几尺高的齐胸长墙。

    好端端的平地,就在幽州军民夫不知疲倦的挖掘和堆砌之下,变成了一个个方圆百步的独立的方形,彼此之间仅留有宽约一丈的通道。

    与此同时,冀州军同样也没闲着,虽然他们用来挖掘泥土的工具不如幽州方面先进,但胜在人数众多,在幽州军步步推进的同时,他们在己方营寨外围,同样是挖掘了好几条又长又深的壕沟,并且风格和幽州方面类似,都是挖了沟又修墙,利用沟的深度和墙的高度,制造出凭人力难以逾越的障碍。

    “好端端的仗怎么就打成这样了?”鞠义被关羽不紧不慢的行动弄得心急如焚,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又带着自己的部队奔赴下游,去到刘备那边,一见到刘备的面,就忙不迭地诉起苦来。

    刘备听着鞠义的汇报,手底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地就用炭笔画出了大概的战场形势图,然后对着鞠义展开,“是这样?”

    “没错没错。”鞠义把脑袋点得像是小鸡啄米一般。

    “壕沟和胸墙大概是这样?”刘备下笔如飞,继续画出一张素描图来,他是工科生出身,这几年又重操旧业,画了不少的图纸,此时只是寥寥数笔,就把一个个壕沟衬托下的独立地界勾勒得栩栩如生。

    鞠义再次点头,“就是这样,虽说防御起来轻松,但我军发动进攻之时,这些壁垒反倒会变成阻碍,要说起来关云长打仗悍勇无比,怎么如今却格外谨慎,不像是他了。”

    “因为这是我的安排。”刘备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在刘备大营数里之外,冀州军大营之中,袁绍也早已得到了这方面的情报,他连忙召集所有的文臣谋士,希望众人群策群力,弄清楚幽州军到底是想做什么事。

    作为袁绍身边的首席谋士,逢纪在看完情报之后,同样提笔沾墨,画出一副大概的战场形势图来,然后皱起了眉头。

    “把两军距离拉近到两里,而且不断推进,关羽这是不准备列阵作战,而是要用投石车了。”逢纪沉思良久,最后还是不能确定,便抬起头来看了看郭图,“公则,你是什么看法?”

    郭图稍稍一愣,似乎是想不到逢纪这个名义上的同僚,实际上的对手会主动询问自己,但他看逢纪的眼神不似作伪,更不像是有什么阴谋,心中也有些宽慰,便测过身子看了看对方画出的草图,又在心中计算了一番,最后还是摇摇头,“太远了,应该不是。”

    这个时代的投石车结构十分简单,坚固的木头架子架起一根巨大的杠杆,长端用皮套或是木框装载石块,短端系着几十根绳索,每次发射之时,都要用好几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将石块抛出杀敌,非但射程有限,准头不足,而且极度耗费人力。

    想要发挥这种武器的威力,幽州军需要把发射阵地和目标的距离拉近到最多二百步,才有可能威胁到冀州军营寨,但如今双方距离在两里开外,别说是用投石车投掷沉重的石块了,就是甩个小石子,也不可能甩到那么遥远的距离。

    “如果冀州军是想利用投石车的射程为掩护,一步步推进阵地呢?”逢纪继续问道。

    郭图再次摇了摇头,“元图你没有去过那边,我军营寨要比河岸高出数丈,虽然沿河地区坡度平缓,但毕竟是我军居高临下,只需要修筑土山高台,弓手的射程就会大幅延伸,敌军根本无法推进到太近的距离。”

    见到郭图做出这样的判断,逢纪也点了点头,然后对袁绍说道:“启禀使君,在下认为幽州军设置障碍,是为了使我军无法利用地势俯攻,以此保全自己,从而形成长期对峙的局面,并非主动进攻。”

    “此言何解?”袁绍光听着两个人说话,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明白,又见逢纪言之凿凿,不由得开口问道。

第448章 忍耐() 
主帅什么都不懂,逢纪也不着恼,而是小步来到袁绍面前,给他讲述起一些基本的战斗思路。

    仰攻历来是兵家大忌,因为如果己方处于地势相对低的一方,攻防之时的体力消耗就会更大,弓箭的射程也要打一个折扣,一旦久攻不下士气低落,还容易被对手抓住机会打一波反击,像关羽现在这样背水列阵的,一旦被反冲过去,那么多兵马有一大半都得下河喂鱼。

    “我军人数占优,那关羽没有速战速决的把握,于是不惜体力,将战场分割成一个个易守难攻的单独阵地,如此一来,我军想要俯攻不太容易,但他想要主动出击,却也是难上加难了。”逢纪口中说着,手上还比划出一个小斜坡的模样。

    经过这一番简单的解释,袁绍有些明白了,他皱着眉头点了点脑袋,“如此说来,关羽是要在渚水南岸站稳脚跟,与我军相持,那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幽州方面分兵两地,同时在渚水南岸落脚,应该是想把我军主力牵制在渚水。”郭图接上了话头,悠悠说道:“如果在下猜得没错,他们在东线还要有大动作。”

    “清河那边?”袁绍悚然一惊,连忙起身来到挂在高大屏风上的地图前方琢磨起来,且不说他看得懂看不懂,能够做出这样的姿态,就足以表明,这位冀州牧是很重视东线战场的。

    冀州经济最为发达,人口最为密集的三个郡,赵、魏、清河,全部掌握在袁绍手中,这也是他赖以对抗刘备的本钱,虽然这两年间迫于北方的军事压力,他不得不把大量的财政收入和青壮都投入到军事方面,但这三郡的家底雄厚,豪强林立,硬是咬着牙支撑了过来。

    如今袁绍亲率主力部队坚守在赵国,将幽州军堵在渚水一线,他担心万一清河那边守不住,自己就算再努力,也是无法避免失败结局了。

    “使君不必太过担忧,清河那边有荀友若坐镇,他依托漳水地势,花费两年时间,一手打造出的防线,不是那么容易被敌军突破的。而且刘备主力在我们这边,即便他能在东线发动攻势,也不过是一些杂牌部队,战斗力不会太强。”郭图见到袁绍忧心忡忡的模样,知道他是对东线不太放心,便出言宽慰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袁绍点点头,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勉强的笑容,随口就以身体疲惫为由,让众人各自回去歇息了。

    一众文臣谋士鱼贯离开之后,袁绍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坐席之上,单手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对于自己部队在这一段时间内对抗幽州军的战斗表现,袁绍其实是比较满意的,他内心深处也知道,自己的家底不如刘备雄厚,士卒的战斗力更是比不上久经战阵的幽州边军,能够在两个战场上打得不分胜负,已经是不错的表现了。

    尤其是在见到了缴获得来的幽州军新式板甲,见识到了这种铠甲恐怖的防御力之后,袁绍忍不住亲自巡视军中,对那些曾经被他误会成保存实力,不肯拼死力战的将士们好好地进行了一番表彰,并且命人返回邺城,从自己不怎么充盈的府库之中支取钱财,用来抚慰阵亡和伤残的战士。

    虽然通过这样的举动,让军中将士纷纷感激涕零,但袁绍心中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相反的,他对刘备的忌惮,却是一日胜过一日。

    袁绍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刘备是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卢植卢子干在洛阳城外的缑氏山开馆收徒,其中几名幽州来的边地小子,在机缘巧合之下跟曹操他们混在了一起,并被曹操带着跟自己见了一面。

    那时候的刘备身材矮小,整天不想着好好念书,反倒是沉迷于游玩之中,整日以斗鸡耍狗为乐,根本让人看不出什么优点,反倒是辽西公孙家那个庶子公孙瓒,人长得精神,嗓门也大,而且说话做事都很仗义,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人才。

    谁曾想几年没见,当他再一次听说刘备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拉起了数百人的部队,从幽州一路打到洛阳,以区区数百人纵横天下,在皇帝面前露脸,还顺带着把自己的叔父袁隗给气得摔了几个茶盏。

    可即使是那样,袁绍也压根没把刘备当回事,边地武夫凭着不怕死,混个一官半职的情况太多了,说句不好听的,这种无名小卒就算是攀附汝南袁氏,让自己的仕途平坦一些,也得看他们收不收呢。

    想做汝南袁氏的狗,至少得是当初的董卓那样,让人看得到潜力才行。

    但是令人完全想不到的是,黄巾之乱被平定之后,刘备跑到天下最偏远的辽东,不声不响地当起了太守,几年时间下来甚至就花钱买官,当上了百十年来天下最年轻的州牧,而自己想买个郡守的职位都得伸手问家族要钱,从那时候开始,袁绍的心里就开始不平衡了。

    无论是幽州商会、灵帝立储,还是宫门之变、董卓乱政,袁绍在想方设法摧毁大汉王朝根基,扩张自己实力的同时,也在不断地针对着刘备,但每一次计划和行动都事与愿违,非但没能伤到刘备,反倒被他一次次搅乱自己的计划。

    就连自己入主冀州都遭到刘备的阻挠,辛苦了许久,最后得到的,就只有失去了战略纵深和北部数郡的半个冀州,这让袁绍一度产生怀疑,刘备是不是未卜先知,是上天派下来针对自己的。

    “刘备,刘玄德。”袁绍默念着这个被自己咒骂了无数次的对手的名字,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入主冀州,与刘备展开正面对抗这两年,是袁绍人生中最为艰难的两年,短短两年时间,他的两鬓就已经变得斑白,但是,来自北方的巨大压力一日胜过一日,却让他不敢有半点的懈怠。

    “要忍耐,忍耐,等到孟德扫平了河南各方势力,我再取而代之,凭借数州之力,总是能与刘备抗衡的吧。”袁绍这样想着。

第449章 感觉() 
但是,短短几天之后,袁绍就发现自己无法忍耐下去了。

    一万白马义从再度分兵,留下了两千来人作为机动力量,其他的部队浩浩荡荡,一路奔着南边而去。

    最可恨的是,这群骑兵压根没有掩饰自己行踪的打算,就那样溜溜达达,在近两万冀州军的注视下离开营地,像是秋游一样就走了。

    “诸位,这该如何是好?”紧急召集了所有谋士前来,袁绍顾不得一惯性的寒暄客套,直截了当地询问起来。

    逢纪环视一圈,见其他人都垂头不语,不由得轻叹一声站起身来,对袁绍说道:“我军主力都在渚水沿线,后方极度空虚,当今之计,唯有命人快马加鞭赶回襄国,让周边地区加强戒备,坚守不出,同时让文丑将军抽调部分骑兵部队南下,不求与敌交锋,但求使其心生忌惮,不敢肆无忌惮地袭扰我军后方。”

    “只是尾随?”袁绍问道。

    “使君请看,赵国与巨鹿南部河流众多,单单是襄国南部,就有㴲水、湡水两条河流汇入大陆泽,如今正值秋季,河水高涨,骑兵难以渡过,故而他们只能在㴲水以北、渚水以南的区域游弋,阻断我军粮道,做不到其他事情。”逢纪来到地图前方,对袁绍、也是对其余众人分析起来。

    见逢纪都这样说了,其余的谋士们也纷纷点头应和,让袁绍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然后他就动起了别的心思。

    “如果只是用部分兵力就可以牵制住白马义从,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刘备一点教训?”袁绍看着逢纪,一脸希冀地问道。

    刘备这边的兵力满打满算才是两万多人,如今白马义从主力南下,他的营寨之中,就只剩下一万步卒和数千民夫了,若是己方集中优势兵力去攻打,他应该是守不住的。

    就算幽州军拥有数量众多的船只,即便是攻下营寨也肯定逮不到刘备,但能够摧毁幽州军在渚水南岸的重要据点,使南下的白马义从成为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对于冀州军来说,也是个了不得的胜利了。

    “如今文丑将军正在与关羽对峙,我们剩余的部队抽调出来,动用四万人不成问题。”另一边的郭图略略思索片刻,给出了一个数字。

    逢纪也点了点头,“如此巨大的兵力优势,即便是面对幽州军,我们攻下他的营寨也只是时间问题。”

    两名主要谋士都这样说了,袁绍当即就要做出决定,但就在此刻,他心中又产生了一丝疑虑。

    刘备明明知道自己手头没有多少兵力,还敢分兵南下,莫不是他还有什么依仗,准备阴自己一把?

    出于谨慎考虑,袁绍决定还是把忙于军中事务,好几天都没跟自己碰面的张郃请过来,让他也提一提意见。

    过了半晌,张郃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帐中,他先是对袁绍行礼,又跟帐中其他人一一见礼,这才坐上众人特意为他腾出的位置,询问起召他前来是所为何事。

    一听说袁绍想要攻打幽州军营寨,张郃的眉头稍微动了动,虽然幅度不大,但还是落在了对方眼里。

    “隽义,你是什么看法,说出来大家听听。”袁绍看见张郃的表情,心中顿时想起了之前他让张郃出战,对方却压根不予理睬的事,不由得又是一阵气恼。

    这个张郃武艺超群,会治军,打仗也不含糊,可以说什么都好,但就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缺点:觉得主帅不对的时候他也不说出来,而是保持沉默,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示抗拒。

    你不跟人交流,别人怎么知道你的想法?

    “末将认为,此中必然有诈。”被袁绍这样当众询问,张郃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口了,“从之前兵分两路,分别强渡渚水,到如今再次分兵,幽州军的所有举动看似精妙,却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这一点十分可疑。”

    “可疑在什么地方?”郭图一向看不惯张郃,当即出言质询。

    张郃斜了郭图一眼,继续说道:“若是为了进一步相持,牵制我军兵力,刘备根本没有必要亲自渡河,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南下,这些举动,换了其他将领也是一样的做,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

    听张郃这么一说,袁绍就像是被人迎头泼了凉水,脑袋清醒了许多,“隽义此言正和我意,刘备做出这种姿态,莫不是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我军大举出战,借以寻觅战机?”

    凭借无比雄厚的经济实力和便利的贸易条件,白马义从这支部队的配备也是豪华得有些奢侈,普通军士都能做到一人双马,有官职在身或是自己家里有钱的,甚至是一人三马,机动力远远胜过内地诸侯的骑兵同行。

    万一对手是故意让自己看见主力部队离开,从而放松警惕,等到己方大举进攻之时,白马义从再杀个回马枪,从侧翼席卷战场,那场面可想而知,将会是无比的惨烈。

    想到这里,袁绍心中打了一个冷战,“派出斥候,监视白马义从,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要大举南下。”

    “这些事情是我们每天都在做的,等到酉时,斥候就能回来报告了。”张郃仍然是面无表情,好像这样的回答对于他来说只是例行公事,但落在袁绍眼中,这就是胸有成竹的表现啊。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或许这就是名将之风?

    结果,还没有等到酉时,几名最早派出的斥候就已经返回冀州军营寨,汇报起自己见到的情景。

    “出营不到三十里就遭遇到大批白马义从的斥候。”张郃眼神微动,沉声问道:“你们试探了几次?”

    “从第一次遭遇敌方巡逻部队,到我们回来的时候,各路弟兄们尝试了不下二十次,始终无法避开数量众多的敌军,根据以往的惯例,敌军主力应该就在附近,绝不会超过五十里。”这名回来复命的斥候不是一般人,他原本在沮授担任骑都尉时期就做到了百人将,但后来换了个性情不合的上司,索性就离开作战部队,担任斥候队长了。

    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卒做出的判断,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的。

    张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向袁绍说道:“看来使君的感觉是对的。”

第450章 投石机() 
被识破行踪之后,白马义从的主力部队索性也不掩饰了,他们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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