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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无痕-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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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叔叔,你真觉得我有必要回去吗?”天枢眼底有着些许的茫然,他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就算没有他,喵喵也会赢的,然后顺利地拿回父皇曾经想要给他的一切,可他若是回去,岂不是横刀夺爱。
  
  更何况,他舍不得那个人,天枢明白,他这一走,他们此生将再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他舍不得错过,错过他们最后相聚的时光。
  
  萧雨霖知道,天枢要的不是他的回答,他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所以他始终保持安静,安静地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去能做什么呢?”天枢低下头,看着自己膨隆的肚腹,眼神流露出萧索之意。他还记得阿莉森对他说过的话,腹中胎儿出生之日便是他离世之时,他若回去只会让他们感到伤心。
  
  “父王,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和我们在一起就好……”
  
  朝儿不知何时进屋来的,只见他走到天枢身旁,轻轻在他身侧跪下,温柔地伸出手,抚上他圆隆的肚子,咬着下唇道:“他是你的孩子,我和佳期、月儿还有朗儿就不是吗,你为什么要为了他而放弃我们,父王,这样很不公平,你知不知道?”
  
  




第八十九章

  
  “朝儿,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面对儿子质疑的眼神,天枢的神情满是苦涩,目光也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是。”朝儿埋着头不做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枢不再言语,暗自闭目沉思。良久,他徐徐睁开双眸,伸出手抚上朝儿的脸颊,温言道:“朝儿,你告诉爹爹,你们想要我怎么做?”
  
  “父王,跟我回去。”朝儿仰起脸,认真看他,“你不能不要我们。”
  
  天枢又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朝儿就要以为他的希望会落空,但是天枢没有让儿子失望,朝儿最终得到了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好,我们回家,不要你爹了……”天枢勉强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点,只可惜效果不明显,谁也没有逗乐。
  
  “他才不是我爹呢——”朝儿下意识地反驳道,随即又问:“父王,你要不要再见他一面?”虽然对父亲有着浓浓的歉意,可是话还没有说完,朝儿便有些后悔了,要是爹爹见了那个人又不肯走了怎么办。
  
  他也说不清自己对阿烈古琪抱有怎样的感情,一方面,朝儿知道他是自己血缘上的另一个父亲,可另一方面,他却从来不像妹妹佳期那样期盼着他可以和父王一直在一起,爹爹是他们的,他才不要把他让给那个不要他们的男人呢,坚决不要。
  
  天枢微微摇头,沉吟道:“不用。”他知道,见了他就舍不得走了。
  
  “殿下,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萧雨霖此前一直沉默地听着他父子二人的对话,一言不发,直到天枢去意已定方开口问道。
  
  “就现在吧,省得夜长梦多。”天枢说完幽幽叹了口气,平静的表情叫人猜不出端倪,可朝儿的心仍是又沉了几分,他,是不是做错了。
  
  “殿下,请恕属下失礼。”萧雨霖微微欠身施礼,唤回天枢的注意。
  
  “那就有劳萧叔叔了……”天枢颔首,默认了萧雨霖接下来的举动。黄昏庄园守卫森严,他又是功力尽失,身形不便,若是没有萧雨霖的帮助,只怕还没走出落霓居的院子,就能被潜伏在园中的暗卫发现。
  
  而萧雨霖不愧是“烈日军团”的前任首领,就算怀里抱着一个天枢,仍然能让“暗流”的诸多高手无法近身,反倒是朝儿,在应敌时显得有些捉襟见拙,若非阿烈古琪早就对“暗流”下过死命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绝对不能伤他性命,只怕早就束手就擒了。
  
  身为“暗流”第一高手的亚丹农并不知道朝儿的真实身份,可他牢牢记住了阿烈古琪对他的吩咐,每每出手均对朝儿有所忍让,绝不痛下杀手,也正因为如此,功力尚有差距的两人勉强战成了平手。
  
  不能伤他,不意味着他不能制住他,亚丹农反手一挥,长剑又狠又疾袭向朝儿的后背。朝儿轻啸一声,舞动着手中的“长天”剑,绚烂的剑影将袭来的剑气悉数化去,然后伺机反戈一击。亚丹农把头一偏,堪堪避过朝儿这一剑,同时手中的长剑已将他的“长天”剑扣住。
  
  “爹爹,你们先走,别管我。”不想连累天枢和萧雨霖也没法离开,同时也笃定了阿烈古琪不会拿自己怎么样,“长天”剑脱手的瞬间,朝儿反身冲着天枢大声喊道,年轻的脸上全无惧意。
  
  “殿下?”萧雨霖缓下动作,声音里有些犹豫。错过今日,阿烈古琪势必加强戒备,即便是他,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可以带走天枢了。
  
  “萧叔叔,我们听朝儿的。”天枢赌的,同样是阿烈古琪的不忍。
  
  就这样,在朝儿的强烈干扰下,亚丹农和他的“暗流”终究还是丢了阿烈古琪要他们必须守住的天枢。
  
  他们即将要面临的,是阿烈古琪前所未有的愤怒。
  
  “殿下,你再忍忍,我们就快到流芳城了。”尽管萧雨霖功力深厚,已臻化境,在刚才与“暗流”的交手中未伤着天枢一丝一毫,可天枢毕竟已是有孕将近六个月的身子,此前又几次胎气大动,险些滑胎,哪里经得起这一路在马背上的颠簸,刚出黄昏庄园不久,他就清晰地感觉到腹中的胎儿由于强烈的不安而剧烈地挣动起来。
  
  “宝宝,你乖一点,别闹了……”天枢单手在高隆的腹上画着圆圈,竭力想要安抚受惊的胎儿,但是孩子动得实在太厉害,任他百般抚慰仍是我行我素,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
  
  “殿下,要不我们下马歇一会儿?”萧雨霖犹豫道,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距离流芳城还有一定的距离,背后又有“暗流”的高手在追击,处境远远谈不上安全,但是天枢的状况实在不好,苍白失色的脸色和额上布满的汗珠也看得他格外揪心,于是便有此建议。
  
  “不用!我撑得住!”天枢咬牙道,神色坚定无比。既然决定离开,他就不允许他们的行动失败,天枢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安胎药服下,感觉好了些,便催促萧雨霖继续前行,不得耽搁。
  
  “……嗯,我们这就去找离郡主。”萧雨霖点头应道,心想若离眼下便在流芳城,有她在,定能保得天枢和腹中胎儿平安无事。
  
  “阿离!她何时来的流芳?”乍听若离的名字,天枢惊得就连腹中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只觉世事变幻无常,他竟避无可避。
  
  “离郡主去年七月便已到了朔州。”见天枢神情迷茫,萧雨霖奇道:“不是殿下让她过来给雅尔海晴将军治疗毒伤的吗?”
  
  天枢垂下头,再不做声,却不知自己眼下这般情形,如何能见若离。
  
  “海晴,你说哥哥怎么就不愿意回来呢?”萧雨霖和天枢搭上线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可是几番联络下来,他却绝口不提何时归来一事,不禁让本就有些忐忑的天权心中更是不安。
  
  是不是他妄加行动惹得哥哥不开心了,所以他才不愿意见他,还是说那个男人对他真有那么重要,重要到家国情仇、儿女手足皆可抛下。
  
  “齐王殿下是有自己的顾虑吧,要不等下萧叔叔回来你再问问他?”
  
  雅尔海晴的劝说就跟没说一样,对于像他这样性格直爽,有啥说啥,从来没有隐藏心思的习惯的人而言,天枢、天权都是那种思想复杂,明明一句话就可以把事情说清楚却偏偏要拐几个弯再告诉你的怪人。天权还好,他们毕竟相知多年,就是不懂他的想法他也能猜出几分,可是天枢不同,对雅尔海晴来说他的想法和心思就跟他的名字似的,果然是天书,非常人所能读懂。
  
  “也只能这样了,但愿萧叔叔可以劝哥哥改变主意。”天权没抱什么希望地叹道,对萧雨霖这种无事不开金口,一天可以不说一句话的人的游说能力完全没有信心,所以他没有想到,他竟然真能带回天枢。
  
  “四殿下,快请离郡主过来,殿下情况不好。”萧雨霖顾不上行礼,进门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不行……不能是阿离……”天枢痛得脸都有些扭曲了,仍是固执地不肯见若离,只坚持道:“除了她,其他什么人都好……”
  
  “我去找枭儿——”雅尔海晴说完就看着天权,征求他的意见,不算若离的话,他们这些人里也就只有枭儿的医术还能见人了。
  
  见天枢没有反对,天权便当他是同意了,他一面吩咐雅尔海晴赶紧去找枭儿,一面疾步走到床前,查看天枢的情形。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天枢那不同于常人的明显隆起甚多的腹部,天权怔了怔,呐呐地道:“大哥,你怎么——”又有了……
  
  难怪天枢迟迟不愿回来,难怪他打死不见若离,原来竟是为了这个,天权恍然若悟,他正在胡思乱想着,雅尔海晴已经拉着枭儿进门来,身后还跟了个跑来看热闹的君唯扬。
  
  “枭儿,你快过来瞧瞧。”天权急切道,同时让出床前的位置。枭儿和他们兄弟一样,也是颖族人,以前还为他接生过,所以天枢的事,天权不担心被他知道。
  
  枭儿来到床前,执起天枢的手探了脉,脸色很不好,天权见状忙问:“怎么,哥哥的情况很差吗?”
  
  “殿下这是动了胎气,只要服下安胎药,休养几日便好,但是——”枭儿有些犹豫,拧着眉想了想方道:“殿□内的毒已经没法控制,再这么下去,只怕……”枭儿不敢再说下去。
  
  “枭儿,我没事的。”天枢身上虽然难受得很,可是意识还很清醒,他听枭儿说孩子暂时无碍,心头的大石就放了下来,“你不用管我,只要保住孩子就好。”
  
  枭儿没有回答,开了方子就自行下去煎药了,萧雨霖陪他一起去的。随后天权又示意雅尔海晴带走了君唯扬,屋里就只剩他们兄弟两个,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第九十章

  
  “占领流芳城以后,韩王天权率领三大军团之一的‘烈日’驻军流芳。赫连凯、慕容岚分率骁骑、骠骑二营从左右两翼对‘铁焰’进行包抄。齐王天枢率领‘灵、秀’二营从正面进兵,直插赫提都城喀颜。”
  
  ——摘自《胤朝战争史》第四卷
  
  残阳瑟瑟,倦鸟归巢,一轮新月冉冉升起,习习晚风拂面而来,时间虽然已经进入六月上旬,可流芳城的夏夜还是有着些许凉意的。
  
  天权端着枭儿刚刚煎好的药推门进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下托盘,转身走到窗前,将两扇大开的窗户关上,再回到桌旁,把药从药罐里倒出来,又试了试药,觉着温度正合适,这才把药碗端到天枢面前,柔声道:“大哥,该喝药了……”
  
  “你先放着吧,我等会儿再喝。”见着那黑漆漆的药汁,天枢本能地皱了皱眉,本着“能拖就拖”的原则,表示他暂时不想喝。
  
  “那可不行,枭儿说了,这药得趁热喝了才好,凉了就没有效用。”天权可不敢告诉天枢,那话是若离说的,不是枭儿。
  
  不过孩子是天枢最大的死穴,既然天权提起,他也就不再推辞,而是接过药碗,深吸口气,仰头把药喝下,然后不停地哈气,“好苦!”
  
  “哥哥是想要糖果吗?”天权笑笑,想起以前天枢哄他喝药的事情。
  
  “喵喵,你家小宝宝呢?他……还好么?”天枢还记得,他上次见到天权是在清江之畔他从阿烈古琪手上救下他和雅尔海晴那回。那时,天权已是临产之身,如今数月过去他却不见那个孩子,便有些担心。
  
  “宝宝们都很好呢……”天权略微一愣,方意识到天枢指的是晔儿和暝儿,忙笑着解释道:“两个都是男孩儿,哥哥叫晔儿,弟弟叫暝儿,只是因为走得匆忙,所以就把孩子暂时寄养在海晴的姐姐家里了。”
  
  “又是双生子啊——”虽然天权就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可听到他亲口说出平安产子的事实,天枢还是喜不胜喜。他们家,果然是和双生子很有缘分呢,算上夭折的妹妹,两代人里面就有三对了。
  
  “哥哥有朝儿和佳期,我也有晔儿和暝儿,要是——”提到双生子,天权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个人,“要是妹妹还活着该有多好啊……”
  
  “喵喵,你知道……”天枢有些诧异,他从来不知道天权原来是知道妹妹的存在的,他还以为,她已经在所有人的记忆里消失了呢。
  
  “我当然知道了。”天权抿唇笑笑,从怀中掏出一枚挂饰,得意道:“这是我跟妹妹才有的吧。”他的掌心躺着一只红玉雕刻的小猴子。
  
  “喵喵,你别怪父皇、母妃,他们只是……”只是太难过了。
  
  “大哥,你别说了……”天权打断了他的话,“我都明白的。”
  
  他们早已不再是孩子,也都有了儿女,为人父母的心情自然是懂的,有些时候,天权甚至会想,倘若那个时候希奥和舒伦没有及时赶到,他会不会就此把失去暝儿的痛苦通通发泄到晔儿身上,他没有把握。
  
  “……嗯,你明白就好。”天枢赞许地朝他笑笑,紧握住天权的手,两人相视而望,皆是会意。
  
  逝者已逝,他们唯有更加珍惜彼此,方不负了今生难得的兄弟情谊。
  
  “大哥,进军喀颜之事你真不再考虑吗?”自从天枢回到朔州大营,天权就把御印和兵符双双归还,所有军政要事也都是由天枢说了算,而他则是跑跑腿,传传话,当个传声筒,出点力气而已。
  
  “怎么,你有异议?”天枢自认出征喀颜一事安排妥当,并无纰漏,因而对天权此刻的犹豫感觉有些莫名,不知何解。
  
  “没有……”天权摇了摇头,沉吟片刻方道:“只是你的身体——”天枢如今已是七个多月的身孕,本就负担颇重,加之体内余毒作祟,平时就连下床都很困难,如何能够远征千里。
  
  “喵喵,你在担心这个?”明白了天权话里的意思,天枢淡然一笑,“虽然打着齐王的旗号,可去的那个人是不是齐王又有谁知道呢?”
  
  “啊!你想偷天换日?”天权愕然,难怪天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敢情在打替身的主意。他想了想,又问道:“你想让谁代替你去?”
  
  “你说呢?喵喵。”天枢不答反问,掩唇轻笑,随即又自问自答道:“除了你,还能是谁呢?”他们兄弟俩的外貌本就酷似,何况又是在千军万马之中,除了近身之人以及对天枢太过熟悉的阿烈古琪,只怕谁也发现不了出征喀颜的齐王是由天权假冒的吧。
  
  “那么你呢?我去喀颜,你做什么?”天权纳闷,天枢不是要他亲自留守流芳城吗,可现在却又让他去喀颜,这边的事情他能交给谁呢。
  
  “你竟然问我?”天枢略显无语地笑笑,“自然是替你守着流芳城,不然你以为我能去哪里?”这究竟怎么回事,他没回来以前天权可是能把每件事都打理地井井有条的,可他回来了,他却反而没头绪了。
  
  “你要留在这里!”天权震惊,蓦地拔高音量,“你就不怕离姐姐发现你的事情吗?”难道他猜错了,哥哥并不是在躲着若离。
  
  “你以为阿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他回到流芳城已是半月有余,和若离住着同一栋宅子,却始终没有碰面,天枢相信,这不是巧合。
  
  而且,在过去半个月的时间里,枭儿在医术上的进步可谓一日千里,纵然他家学渊源,天赋过人,这也是没法解释的。至于其中的缘由,天枢并非不能猜到,只是不愿道破,像现在这样,那就很好了。
  
  “可是离姐姐,唉……”天权低低叹了一声,再不言语。
  
  若离,她是那样聪明的女子,她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屋内,摇曳的烛火下,天枢和天权促膝相谈、推心置腹。无独有偶,窗前的石阶上,晴儿和晰儿也是抱膝而坐,背靠背依偎在一起。
  
  “哥哥,你知不知道母妃到底在忙什么,她怎么老是不理我们呢?”晰儿可怜巴巴地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想把被母亲冷落的“委屈”在哥哥那里找回来,母妃一天到晚忙着制药,哥哥又要陪着那个依依,都没有人来陪他玩,他好可怜哦,呜呜……
  
  “我不知道哎,母妃也没告诉我。”晴儿晃晃脑袋,表示爱莫能助。不过,既然母妃那么辛苦地研制新药,一定是有人病得很厉害,而且还是他们很重要的家人,可是父王和爹爹怎么都没提过呢,好奇怪。
  
  “嗯……不好玩……”见晴儿也不知晓答案,晰儿郁闷了,小脑袋瓜耷拉着,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要不……”见不得晰儿的小可怜样儿,晴儿犹豫着道:“我们晚上溜去看看……”他想起前些日子裘依出水痘,因他以前是出过痘的,所以获准去陪伴依依,便有些忽略了晰儿,现在就想补偿他一下。
  
  “好哎,好哎……”果然,晰儿听到这话,立即眉飞色舞起来。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两个娇小玲珑的身影趁着浓浓夜色溜出房间,他们会看到什么,又会听到什么,只有天知道。
  
  “师姐,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歇着吧,有没做完的明天再做。”
  
  虽然枭儿明白,天枢不想让若离知道他的事情,但是他身上的毒的确太棘手了,就他一个人,根本搞不定,更遑论是保得他们父子平安。所以他违逆了天枢的意愿,将他的症状一一说与若离听了,再由她来对症下药,而他,不过是在他们中间起着桥梁的作用。
  
  “不行!我没有时间了!”若离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听进去枭儿的话,她整个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才能在不伤及孩子的情况下压制住天枢体内早已扩散的毒性,再无其他。不仅如此,她还要设法让他熬过生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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