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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无痕-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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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哥哥呢?他回来了吗?”见天枢迟迟不言,佳期小心翼翼地问道,再过几日便是父亲的三十岁生辰,哥哥就是在芜城玩得再开心也应该回来了吧,三个月没见,她好想他哦。
  
  “朝儿和子歆在一起,说是过两天就到。”天枢想起前几天收到的信,朝儿说他和子歆有事在路上耽搁了,要晚几天才能回渝京。
  
  “子歆哥哥也来啊,他就不怕被若即舅舅逮回去做太子吗?”沧浪王韩翊膝下无子,一心盯上了兄长殷飒的长子,偏偏韩子歆又是个跳脱的性子,对王位无甚兴趣,可惜若即为了换取紫湮珠,和韩翊做了笔交易,所以韩子歆现在见到父亲就像是耗子见到猫一般。
  
  




第七十三章

  
  “你觉得他逃得掉吗?”天枢笑着摇头,换取紫湮珠不过是个由头,就是若即真不同意立子歆为太子一事,韩翊也不可能不借他紫湮珠,同理可证,即便韩翊真的不肯借紫湮珠,韩子歆继承沧浪王位的命运也是不可逆转,除非他能说服他那两个性子更加古怪的弟弟。
  
  “……逃不掉。”佳期吃吃笑道,笑得乐不可支,“呵呵……”
  
  历朝历代,父子、兄弟之间为争夺皇位而自相杀戮者不绝于史,可像沧浪王室这样,太子之位就连送都送不出去的只怕罕见得很。
  
  西陵王朝末年,朝政腐败堕落,炀帝昏庸暴戾,奸相蔺捷把持朝政,残害忠良,鱼肉百姓,致使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曾是西陵王朝镇国侯,同时亦是安阳公主驸马的任骋远遂遏竿而起,决心除昏君,扶明主,改天换日。
  
  西陵历四百七十六年,任骋远率义军攻破渝京,逼缢炀帝,夺得传国玉玺,建立新王朝,国号“胤”。
  
  西陵皇太子韩修伦则在陪都芜城被一帮旧臣拥立为帝,双方以印罗江为界,形成了两分天下、隔江而治的南北对持局面。
  
  三年过后,任骋远平定北方,于是御驾亲征,率胤朝大军跨过印罗江攻打芜城。
  
  那一役,西陵军大败,韩修伦亦身死,芜城未央宫在漫天烈焰中化作一片废墟,辉煌一时的西陵王朝近五百年的历史自此画上了句号。
  
  芜城战役失利,西陵三皇子韩修伽退守南海十三郡,建立沧浪政权,定都碧波。
  
  然而韩修伽始终不曾称王,而是将长兄嫡子,当时年仅七岁的韩洛榆扶上了王位。
  
  韩洛榆性情古怪,除了贞帝二年向胤王朝强娶回来的王后淑宁公主,一生不曾亲近任何女子。
  
  在他驾崩之后,王位也没有传给唯一的儿子韩靖,而是由堂弟韩洛桢的次子韩翊继承了大统,偏偏韩翊又是个不近女色的,眼看沧浪王朝后继无人,韩翊自然不会放过自家的亲侄儿了。
  
  “佳期,别想着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回屋给我抄《女则》、《女训》去,抄不完一百遍,你休想再踏出王府半步。”天枢哪里看不出女儿想要转移话题借机逃避惩罚的那点小心思,当即罚她回屋闭门思过去了。
  
  “是,女儿知错了。”佳期不情不愿地福了身,怏怏不乐地告辞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天枢生辰,眼看佳期的《女则》、《女训》都已抄写过半,朝儿和子歆仍是没有回京,不仅佳期心里犯起嘀咕,就是天枢心底也有了些许不安,遂令云妃派人去追查世子的下落。
  
  虽说当时对天璇的建议不置可否,甚至隐约有拒绝之意,但是当那纸写着“醉仙楼中,不见不散”的叶笺落到手中时,天枢还是动摇了。
  
  很多年前,他每每和天璇私下出宫,便是以这叶笺作为联络标志的。
  
  因为天权年幼、天玑体弱的关系,幼年时的天枢和天璇还是有过关系亲密的年代。毕竟,那时的他们还没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当然,身为皇子,出生皇家,他们感情再好也不可能和民间那些真正亲密无间的兄弟姐妹相提并论,他们的“好”是有条件的,是建立在将对方视为竞争对手,而且时时伺机打击的基础上的。
  
  即便如此,天枢仍是怀念当年的岁月,那些都是不会再来的。
  
  “父王,你在想什么,快看我的画。”天枢犹在出神,坐在他膝头的小月华却不干了,小姑娘眨着宝蓝色的美丽眼睛,用力扯了扯父亲的衣袖,想把他的注意力重新带回到她的画上。
  
  “哦,好啊,月儿画得真不错……”天枢无意识地应道,把视线重新投到小女儿手指所指之处。过得片刻,他放下月华,柔声道:“月儿,你先去找朗儿和雪儿玩,父王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的。”
  
  “父王要去哪里?”月华紧紧揪着他的衣袖不放,目光中充满不舍,“你都还没有看完我的画……”
  
  “父王待会儿回来再看,月儿一向最乖了,不会妨着父王办正事的,对不对?”天枢吃准了女儿的乖顺,于是放低姿态和她说道。
  
  “那好吧,不过父王一定要早点回来哦。”月华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最终还是乖乖放行了,转身去找母妃和两位哥哥。
  
  简单收拾一番,天枢如约来到醉仙楼,却没有见到邀他前来的天璇。
  
  在那里等待他的,是另外一个人。
  
  “不是让你防着那个心怀不轨的弟弟吗,怎么还是这么轻信?”
  
  阿烈古琪见了天枢就直摇头,目光中尽是不赞许的神色,那表情就像是在看待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你就这么评价你的合作伙伴?”天枢径自坐下,也不理会阿烈古琪的问题,早在当日天璇自北疆拿回那半卷被篡改过的黄泉谱时,他就已经明白,在他以往不曾注意到的地方,那两个人已经有了某些他尚不知道的默契。
  
  不过没有关系,无论是阿烈古琪还是天璇,他们大概都不会想到,早在更早以前,他就已经拿到了另外一半的黄泉谱,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校正和修改那些人为的篡改并不算是很困难的事情,不然雅尔海晴又是如何能在有着“死亡之海”称号的泽兰沙漠中横行无忌的呢。
  
  “咱们难得见面,又何必去提那些不相干的人呢,一起喝一杯?”
  
  阿烈古琪给两个酒杯斟满酒,再把其中一杯递到天枢面前,笑问道:“不知你对这份礼物可否满意?”
  
  “烈,你这是在开玩笑吗?”天枢失笑,随即正色道:“有事快说,我还要回家陪我女儿呢。”
  
  “小苏儿,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可爱。”阿烈古琪的笑容丝毫不减,眼神却是逐渐冷厉下来,寒声道:“你觉得我千里迢迢来到渝京,就是为了找你喝这杯酒吗?”
  
  再见天枢,阿烈古琪的心情本来是极好的,谁知没聊上几句,天枢就提到家里的孩子身上去了,他如何还能压抑得住心里的抑郁,先是一个贺兰谨之,再是一个凌云,天枢身边的女人似乎从来就没断过。
  
  “你还想如何?”天枢好笑地挑挑漂亮的眉头,“莫非你想留下来,做本王的入幕之宾?”
  
  “哈哈哈……”阿烈古琪闻言大笑,笑声清朗,“我也是这么想的,小苏儿,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呢?”
  
  天枢嫌恶地皱皱眉,半晌方道:“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恶心的称呼,你觉得我们还很小吗?”
  
  “那好,依你就是。”阿烈古琪想来也是不愿在这件事上多加纠缠,他笑了笑,便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天枢,我们今日不醉不归。”
  
  “我们不是知己。”天枢说罢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拱手道:“烈,我该告辞了。”
  
  “都说让你不要轻信了,怎么还是这么大胆,也不看看是谁倒的酒,就敢随便乱喝……”阿烈古琪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天枢闻言皱眉,由于本身就带有剧毒的关系,这世上的绝大多数毒药对他来说是没有效用的,况且他毕竟是君妃的儿子,就算不谙医术,判断酒中有毒无毒还是没有问题的,这酒,绝对没有毒。
  
  “你放心,酒里确实没有毒,不过其他东西呢,我就不敢保证了。”阿烈古琪挑眉笑笑,笑得毫无罪恶感。
  
  他确实在酒里加了那么一点点东西,不过不是毒,而是药引,真正的毒是下在天璇给天枢的那枚叶笺上的。
  
  以他对天枢的了解,他相信他不会在那样的细节上斤斤计较。
  
  “你到底给了他什么?”强忍着脑中的眩晕感,天枢努力睁开双眼,凝视着阿烈古琪。他了解天璇,他或许会恨他,但他不是雍亲王,他不会疯狂到拿整个王朝的前途来和他进行交换。
  
  “你猜呢?”阿烈古琪笑着把天枢揽入怀中,在他耳边低语道。
  
  温热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天枢无可逃避,他虚弱的摇摇头,神色略显迷茫。
  
  “我什么都没有给他,事实恰恰相反,是你的好弟弟把你送给了我。”
  
  天璇的算盘打得不可谓不精明,天权如今远在边关,只要没有天枢,剩下一个摇光根本不足为惧,何况摇光还是那么聪明的人,他一定会知道该怎么做。
  
  原来如此,真相简单得让人措手不及,这一场看似普通的交易,他们各得所需。可他,夹在他们中间又算是什么呢,天枢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他们之间所谓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失去意识的瞬间,天枢唯一想到的就是月华,他答应过她早点回去,她还在等着他看她的画呢,也不知道云妃能不能替他圆过谎去。
  
  于是他没有听到阿烈古琪坚定却略显惆怅的呢喃。
  
  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
  




第七十四章

  
  天枢出府不多时,朝儿和子歆就偷偷从后门溜进王府了。
  
  “这是你自己要跟来的,要是被若即舅舅发现了,你可不能怪我?”朝儿一面往自己的院落走去,一面和韩子歆讨论着“免责条约”。
  
  若即和天枢向来交好,今日又是天枢生辰,若即既在中原就肯定会过来的,纵然前些日子他为了把紫湮珠亲自交给在朔州的天权和若离,路上不免耽搁了几日,但是失约不来却也是不可能的。
  
  “知道啦,是我自己非要跟来的,与你无关,行了吧?”韩子歆看似无所谓地笑了笑,朝儿这话一路上不知说了多少遍,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担心什么,被皇叔立为太子是迟早的事情,他这个当事人都认命了,如今所求的不过是能晚些回去碧波,好再多些逍遥自在的日子。
  
  “子歆,你跟我说实话,你死乞白赖的跟来渝京,是不是看上京城的什么人了啊?”推开房门,朝儿走到桌旁坐下,先倒一杯茶水喝下,才神秘兮兮地问出了这个他好奇已久的问题。
  
  “你才死乞白赖呢……”韩子歆没好气地白了朝儿一眼,对他的问题不予回答,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他还好意思问,没事找事。
  
  “子歆,你是不是看上佳期了啊,要不要我跟父王说去?”见韩子歆不做反应,朝儿顺着自己的思路猜了下去,还很热心地给出了建议。
  
  “你真这么想?”意识到朝儿不是在开玩笑,而是来真的,韩子歆的脸色变得不太好了。原来,他竟然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对啊,佳期是多好的女孩子啊。”朝儿连连点头,掰着手指头数道:“又温柔,又漂亮,做的东西还那么好吃,她若不是我妹妹,我肯定第一个就娶了她,才不会给你机会呢。”
  
  “你喜欢佳期那样的女孩子?”韩子歆的声音带着些微的犹豫。
  
  “当然,难道你不喜欢?”朝儿不仅给了肯定的回答,还把问题抛了回去,让韩子歆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不知道我和佳期是有过婚约的吗?”就是因为他们互相不喜欢,当初的婚约才成了一纸空话,朝儿居然旧事重提,他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啊,韩子歆皱起眉头,认真琢磨着。
  
  “韩子歆,你是在开玩笑吧?”不等朝儿作出反应,听到他们谈话的佳期就霍然推门而进,哥哥在想什么啊,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和韩子歆有那个意思啦,还一个劲儿地忙着给他们“牵线搭桥”,真是闲得慌,他难道就真的不明白子歆哥哥的想法吗,搞不懂。
  
  “我也希望朝儿是在开玩笑啊。”韩子歆无奈地耸了耸肩,就连佳期都明白他的心思,朝儿怎么就会那么迟钝呢,他要不要改变策略啊。
  
  “哥哥,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啊?”发现朝儿仍是没有觉悟的意思,佳期决定暂时扔开这个话题不提,还是让子歆哥哥以后再多多努力吧,呵呵……
  
  “还不是因为子歆一路上多管闲事,不然我们早就到了。”朝儿说着睨了闷闷不乐的韩子歆一眼,又小心翼翼地问道:“父王没有生气吧,他现在在哪里,我和子歆过去找他。”
  
  “父王出去了,还没回来呢。”佳期转述着得知月华那里的消息。
  
  “嗯?”朝儿面露疑色,“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打从他们回到渝京那年起,无论是谁的生辰,都是全家人在一起庆祝的,父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去办事呢,莫非有什么要事。
  
  “不知道。”佳期据实以告,“当时我在房里抄书,朗儿和雪儿在后院练剑,只有月儿和父王在一起,她说父王收到一枚奇怪的叶笺,然后就出去了,也没说去哪里,只说会尽快回来。”
  
  “是这样啊,那我们等他回来好了,反正离午膳还有好一会儿呢。”朝儿对此也没有怎么在意,天枢毕竟是摄政王,临时有事也是有的,犯不着太过意外,既然他说了会早些回来,他们乖乖等着就是了。
  
  可让兄妹两个想不到的是,不仅午膳的时候天枢没有回来,就是到了夕阳落山,他们仍是没有父亲的任何消息,叫人着实担忧不已。
  
  天枢再次醒来已是数日之后,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架飞驰的马车上,马车行驶地很平稳,身下又铺着厚软的被褥,倒也不觉得颠簸,只是当他尝试着稍微撑起身体时,却发现全身虚软无力,仿佛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就连抬一下手指也变得异常困难。
  
  那天失去意识以后的事情天枢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些什么,因为直到现在,他都还感到腰酸背痛,好似被数匹车马齐齐辗过,要说阿烈古琪什么也没做,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天枢眼下最在乎的却不是此事,他试着运行了一下内力,丹田内空空如也,看得出来,有人是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制住他,而且他用的似乎还不是普通的药物,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内力的迹象。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阿烈古琪掀帘进来,见天枢背对着他侧卧在车内的榻上,并无转身的意思,不由温和地笑道:“天枢,我知道你醒了,饿不饿?这里有你最喜欢的……”他自顾自地说着,完全不在乎他漠然的背影,他知道,他都听见了。
  
  天枢突然出声,打断阿烈古琪的自言自语,冷冷地道:“给我解药。”
  
  “小苏儿,你又何必着急呢,咱们才刚刚见面,你就再多陪我几天。”阿烈古琪笑得好不惬意,竟连天枢不悦耳闻的小名也顺嘴说了出来,不仅如此,他还就势坐到榻边,顺着天枢的腰背抚摸上去。
  
  “烈!”天枢拍开他的手,翻身坐起,沉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还不明白么?”阿烈古琪微微一笑,“我以为我做得很明显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天枢的声音极低,眉目间也带着浓浓的倦意,若不是阿烈古琪离他贴得很近,很可能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回家,回我的家。”阿烈古琪理所当然地道:“怎么,你不愿意?”
  
  “哼!”天枢冷笑道,他轻轻敛起眉心,墨色的眸子透出疏离的光,“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他讨厌这种任人摆布的无力感。
  
  “我也不知道。”阿烈古琪坦白地耸耸肩,见天枢面露疑色,又道:“可是我能告诉你,此药无解。”
  
  天枢神色更冷,却没再说什么,他早该想到的,不是么。
  
  谁知阿烈古琪反而继续解释道:“你还记得阿莉森吗?就是她制的药。她对我说,对付你这样的高手不是一般的药物可行的,所以小苏儿,你就不要妄图挣扎了,没用的,你永远不会再有机会逃离我身边。”
  
  “是么?”天枢再度冷笑,他不明白阿烈古琪的得意从何而来。
  
  “要不要出去逛逛?在马车上呆了好几天,我估计你也闷坏了。”
  
  阿烈古琪仍然无视天枢无声的抗议,反而是热情地邀约道,全然没有此刻是在逃亡的自觉性。虽说他带走天枢对天璇而言是件好事,可要能有机会同时除去他俩,恐怕天璇会更乐意的。
  
  “我没兴趣。”天枢摇摇头,侧过身去,再次闭上双眸。
  
  烈,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而追悔莫及。
  
  尽管阿烈古琪一行人昼夜不停、行程不慢,可当他们回到流芳城仍然已是冬月将残腊月就到的时候,阿烈古琪顾不得先回一趟新无忧宫,而是急着把天枢安置在了天权当年为质时曾经居住过的黄昏庄园。
  
  那座有着明显中原风情的美丽庄园和流芳城一样,是兰斯洛亚大帝为流芳公主特意修建的,面对阿烈古琪的苦心,天枢不予置评。
  
  经过这些时日的尝试,他深深地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阿烈古琪说的是真的,他的功力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再恢复了。
  
  更糟的还不止于至,没有了内力压制,他体内那些被禁锢多年的余毒开始蠢蠢欲动,而这些天枢并不打算告诉阿烈古琪。
  
  他要看的,就是他后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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