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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再嫁&闲默-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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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老太爷想亲自己过来看看六少爷,可一来担心惹了闲话,于六少爷不好,二来,也不愿意府里。。。。。也烦!”老刘叔含糊了一句,邵源泊无奈的叹了口气,明了的点了下头,老刘叔接着说他的话:“就让我过来看看,看看六少爷好不好,看看小少爷,怎么没看到小少爷?”一提阿盛,邵源泊眉飞色舞。
    李燕语笑着站起来,曲了曲膝,出门叫了小羽过来,让她去看看阿盛醒了没有。不大会儿,小羽和奶娘抱着刚刚睡醒的阿盛过来,在门口放下阿盛,阿盛扶着门框,笨笨拙拙的跨过门槛,也不管别人,只冲着邵源泊大叫:“阿父!”
    邵源泊哈哈大笑,上前一把举起阿盛抱过来,老刘叔忙站起来,先冲着阿盛长揖见了礼:“唉哟,小少爷长得跟六少爷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样!来来,让老奴抱抱。”
    阿盛一觉睡醒,心情愉快之下,很给老刘叔面子,让他抱了一会儿才扭着身子去够邵源泊,邵源泊接过阿盛,老刘叔将带来的包袱打开,取了只锦盒出来,递给了邵源泊:“六少爷,这是老太爷让带给小少爷的,老太爷说,小少爷比六少爷小时候还百伶百俐,让日常戴着这个,压一压。”
    邵源泊忙接过锦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碧透如一汪深不见底的绿水般的缠藤平安扣,邵源泊掂起平安扣,呆看了半晌,这是老太爷自小戴在身上的东西,邵源泊眼底泛酸,强忍住眼泪,低着头,将平安扣挂在了阿盛脖子间。
    晚上,邵源泊陪着老刘叔吃了饭,又聊了很晚才歇下,第二天一早,老刘叔就启程赶回京师了,李燕语看着人收拾了行李,也准备启程赶往泉州府,邵源泊在客栈院子里呆站了半晌,长叹了口气,跪倒在地,冲着京师方向磕了几个头,站起来上了车,车子缓缓往泉州方向行去,离京师越来越远。
    五六月的江南,正午时分酷热难耐,李燕语让人在车顶上盖了层厚厚的茅草,车窗门都大开着,就是这样,若是赶着没有树林遮盖的驿路,正午时分还是热的上不得路,李燕语只好早出晚歇,中午最热的那一两个时辰,就寻地方歇一觉,勉强没误了行程。
    六月初,离泉州府还有十数天行程,邵源泊掐着日子,一天不早的带着山青等人骑马先赶往泉州府接印去了。李燕语和栾大、常嬷嬷等人带着人车,继续不急不慢的往泉州府赶路。
    离泉州府还有一天多路程,胡七带着人迎过来,和李燕语见了礼,笑着解释道:“还以为嫂子跟子岗一起到泉州,前天只接到子岗,没送他进城,就赶着过来接嫂子了,嫂子路上走了这大半年了,明天到泉州府好好歇歇,我给你们买好宅子了,嫂子见了指定觉得好!园子大树古不说,后园还有个湖,荷花开的那叫一个好!”
    阿盛从车里探着头,流着口水,看着说起来不停的胡七,突然站起来,将手里的布老虎高高举起,大声‘啊啊’着,胡七吓了一跳,忙弯下腰,瞪着满脸兴奋的瞪着自己的阿盛,想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想抱又不敢抱,李燕语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瞪上了,忙上前抱过阿盛,笑着说道:“阿盛,这是胡七叔,给七叔见礼。”
    阿盛正被无聊的小羽和奶娘等人训练着见礼,听李燕语让见礼,更加兴奋起来,两只胖手似模似样的扣到一处,歪歪扭扭的往下长揖,没想到用力过猛,揖到一半,身子一歪,倒进了李燕语怀里,看的胡七大笑起来:“这小子!还真会见礼了!七叔出来的急,这见面礼先欠着,回头七叔翻倍给你!”
    说了几句话,李燕语吩咐加紧行程,好当天赶进泉州城,胡七上了马,在前头引着,一行车马速度加快,往泉州府行去。
    李燕语吩咐小翎悄悄叫了栾大过来问道:“刚胡七公子说,给咱们在泉州府买好了一处宅子,宅子只怕还不小,这事妥不妥当?”
    “没什么大事,只要银钱上和胡七爷交割清楚就行,泉州市舶司设在泉州城外两里多路的定海码头,衙门极小,离泉州城又极近,历任市舶使都住在泉州城内,赁宅子的有,买宅子的倒更多,市舶使一任五年,买了宅子,住五年再卖出去,不但省了赁钱,运气好还能赚上几两银子,只要有银子,买宅子住的比赁宅子的多得多。”栾大笑着仔细解释道,李燕语舒了口气:“那就好,进了城,栾叔多费心,去细细打听打听,胡七爷替咱们买的宅子值多少银子,若差不多最好,若是差得远了,咱们就按市价给他。”
    栾大满脸笑容,长揖答应着:“是,少奶奶放心,我就说,能娶到少奶奶,是爷的福气,这俗话说的对,妻贤夫祸少,越是送上门的便宜越是占不得。”
    一行人紧赶慢赶,赶在关城门前进了泉州城,邵源泊带着山青等人早就站在城门口望眼欲穿了。
    进了城,泉州城已是灯火通明,车子行在青条石路上,比起城外的驿路颠的更加厉害,李燕语忙抱起熟睡的阿盛,一边轻轻拍着他,一边透过绡纱车窗看着外面。
    泉州府比她想象中更加繁华,街边店铺大门四开,门口挂着成串的红纱灯笼,店里更是亮如白昼,瓷器珠玉、绫罗绸缎、竹器木具各式各样的东西满满的罗列着,新鲜的逼人眼,街上铺内,来来往往的人群一眼看去仿佛人人带笑,个个遍身绮罗,在明亮的烛光下,闪着柔和的盛世奢靡和荣华之光。
    李燕语满意的叹了口气,这样的地方,才是窝居的好地方,可以食不厌精而不突出于众。


63、园林
 
 
    连转了四五条热闹非凡的街道,车子转进了一条两边都是高高的青石围墙的安静街道,没走多远,车子微微顿了顿,象是过了一道坎,又缓缓走了几步,就停下了。
    车帘掀起,邵源泊探进头,看着李燕语怀里的阿盛,忙回身示意众人噤声,李燕语将阿盛小心的递到邵源泊怀里,扶着小羽的手下了车,站在二门,转身四下看了看,虽说到处挂着灯笼,还是看不清楚,以后再看吧,这里至少有五年要住呢。
    常嬷嬷引着个干净利落的婆子过来,笑着介绍道:“少奶奶,这是胡府七少奶奶身边的管事魏嬷嬷。”
    魏嬷嬷恭敬的曲膝见了礼,爽朗的接过了常嬷嬷的话头:“回六少奶奶,从我们爷替六少奶奶一家买下这处宅子,我们少奶奶就打发我带着人过来打扫收拾着了,我们少奶奶说了,六少奶奶这一路走了大半年,必是累的不行了,好歹收拾收拾,若能替六少奶奶省了一星半点精神,就是我们少奶奶心意到了。”
    李燕语被她滚珠般的一串‘少奶奶’说的止不住笑意,忙伸手接过小翎递过的荷包,递给魏嬷嬷谢道:“替我多谢你们少奶奶,要不是你们少奶奶想的周到,我这会儿还不知道怎样繁难呢,过一两天这里安顿下来,我到贵府跟你们少奶奶当面道个‘谢’字去。”
    魏嬷嬷接过荷包,忙跪下磕头谢了,常嬷嬷早已取了一堆红封,交给魏嬷嬷,让她分给过来打扫收拾的胡府仆妇下人们。魏嬷嬷等人热情的帮着常嬷嬷等人四下安顿好了,几近半夜才告辞回去。
    李燕语跟着胡府仆妇走了一刻多钟,才进了正院,累的也没心思多看一眼,和奶娘一起赶紧给阿盛洗了澡,自己和邵源泊沐浴洗漱,吃了点东西,就疲倦不堪的歇下了。
    第二天李燕语醒来时,窗外的鸟儿正欢快异常的唱个不停,邵源泊腰间搭着单被,还在沉沉大睡。
    李燕语轻手轻脚的起来,先到东边厢房看了阿盛,阿盛也在酣睡,李燕语轻轻抚了抚阿盛圆滚滚的脸颊,轻轻退出了屋,站在院子里,迎着阵阵凉风,手臂上举伸展着身子,泉州临海,这处宅大约位置不错,凉丝丝的风抚面而来,仿佛还带着咸咸腥腥的海水味儿,李燕语站了一人儿,退出去沐浴洗漱了。
    李燕语换了衣服出来,带着小羽、魏紫几个转出来,她们住的这正屋后面没建围墙,一片过去种满了姚黄魏紫,花海尽头,就是胡七说的那片湖,李燕语站在屋后倒座间的宽廊下,远看着那片足了七八亩见方的大湖,半晌说不出话来,今天要好好看看这宅子,泉州地价不见得便宜多少,这宅子奢华至此,得多少银子?!这花的,可都是她的银子!
    李燕语刚从厨房看了早饭出来,常嬷嬷就寻了过来,一五一十和李燕语算着帐:“少奶奶,这回无论如何得添些人手了,实在是不够!少爷身边除了奶娘,就是小羽小翎文杏跟着,原来在呼和县也就罢了,现在可没法顾过来,还有厨房,也得添人手,这花园,我早上走了一半,少说也得寻两个花匠才行,还有各处上夜当值的,如今咱们连扫地的人都不够!门房上也没有人。”
    李燕语听的头晕,抬手止住常嬷嬷:“嬷嬷别急,泉州可不是呼和县,地广人稀,宅子再大也不值钱,这处宅子,花园里光一个湖就有七八亩。。。。;”
    “六亩半!昨天魏嬷嬷说过!”常嬷嬷忙纠正道,
    “好,就算六亩半,那湖里还有水阁曲桥,园子里不是古树就是名花,这屋子,你看看,雕梁画栋,粉刷一新,我看到现在,除了厨房院子,窗子上糊的都是绡纱,这宅到底有多大我还没看全。。。。”
    “说是占地三十九亩,房子倒不多,除了少奶奶住的那处三进的正院,还有两处两进的院子,一间书楼,一间外书房,一间议事厅,前院还有客厅,花厅,这宅子就是园子大,树木花草好,这是昨天魏嬷嬷说的。”常嬷嬷忙接过话解释道,李燕语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常嬷嬷苦恼的说道:“嬷嬷,胡七爷是大富子弟,这样的宅院在他眼里自然不过一般,可咱们,哪有那么多银子住这样的宅院?买不起,也住不起!添人的事先放一放,等会儿我和爷商量商量,保不准就得再找处便宜的宅子去,行李也先别急着拆,等定下来再说。”
    常嬷嬷不舍的叹了口气:“虽说舍不得,可少奶奶说的在理,如今咱们一大家子,都靠着少奶奶的嫁妆,虽说这两年京师的铺子、庄子收成都好,可这过日子,量入为出,十成收成吃七成,留着三成备荒年才是正理呢,少奶奶想的周到,就是这样!”
    李燕语眼看着常嬷嬷精精神神的继续忙她的事去了,叹了口气,慢慢逛着往回走去,这样的园子,从前是当景区逛的,看来现在还是得赶紧当景区好好逛逛,说不定明天就得搬出去了。
    李燕语回到院里,邵源泊已经起来,正趴在东厢小床边,捏着阿盛的脸,想把他捏醒,李燕语上前拉起他,推着他去后面净房洗漱:“你别又把他捏醒了,他这两天睡的都不沉实,今天好不容易睡沉了,别扰了他,他从极北处到这里,万一睡不好熬病了,就是大麻烦!”
    邵源泊沐浴好换了衣服过来,阿盛还在呼呼大睡,半分要醒的意思也没有,邵源泊不敢再去捏他的脸,站在小床边爱不释眼的呆看了半晌,才转身回去吃早饭了。
    李燕语和邵源泊吃了饭,豆绿和红莲收拾干净,李燕语看着邵源泊问道:“你什么时辰到衙门?”
    “没时辰,一天过去一趟就成,不过这几天事多,我又是刚来,等会就走,晚上胡七设宴给咱们洗尘,我回来接你和阿盛过去。”邵源泊伸着懒腰应道,
    “那就好,你稍等一等,我得和你商量些事。”
    “你说。”邵源泊忙往李燕语这边挪了挪坐定,看着李燕语,等着她说话,李燕语指了指周围示意道:“这宅子,你看了没有?”
    “前天就看过一遍了,你觉得不好?是有点小了。。。。。;”
    “不是小,是大了!”李燕语哭笑不得的打断了邵源泊的话,她倒忘了,她嫁的这个,好歹也是五服内的宗室子弟,这眼光手笔,小瞧不得:“这宅子的房契,胡七给你了没有?多少银子?”
    “给了!我倒忘了,你等等!”邵源泊说着,利落的跳下榻,进去取了只匣子出来递给李燕语:“银子胡七已经付过了,咱们不用再给,我倒忘了这事了,胡七在京城的那个酒肆,当初是我和李谦帮他凑了银子开的,当时是说我们两个各占三成,他又出银子又管事,多占一成,拿四成,我和李谦也没把这事放心上,头一两年,赚的那点银子又赔补进酒肆了,再往后几年,胡七今年说买下隔壁的铺子,明年说要新修哪一处楼,我和李谦压根也没打算着他能挣银子,也就把这事置之不理了,没成想他还真挣了不少银子,这几年的收益拢到一处,你看看,帐册子在这里,买了这宅子,还余了不少!你收着!”邵源泊说的舒心不已。
    李燕语打开匣子,扫了眼房契,又粗粗翻了翻帐册子,邵源泊将头凑过来,和李燕语头挨头看着帐册子,接着说道:“还有件好事,这市舶使虽说官品小,不过从六品,可却是个极肥的差使,每年光那些海商的冰炭敬,就是上万两,这一来一往,再托他们带着宝石香料回来,这几年市舶使下来,不发财的都少!”
    李燕语怔了怔,转头看着邵源泊,张了张嘴,想说话,迟疑着又咽了回去,再想想,不说还是不妥,犹豫了半晌,关了匣子,垂着眼皮低声说道:“这事,我只听你的打算,你这五年一任市舶使有两种做法,一个,象你说的这样,敞开了收那些个冰敬炭敬,一年里,咱们逢生日就过、想方设法搭人家的船做生意,挖空心思只想着赚钱,这一任五年里,把这一辈子,还有阿盛那一辈子的银子都赚够了,从这一任下来,就好好做个富家翁,你就能好好做你的逍遥名士。”
    李燕语停了停,看着邵源泊,邵源泊仔细听着,等着她往下说,李燕语想着合适的话语,接着说道:“第二个呢,胡丞相那信里说的明白,皇上对你寄以厚望,这一任你若不负了这‘厚望’二字,往后这前程上,就是另一番天地了,可这厚望,做起来不易,一来必定不能亦步亦趋懒散守成,二来,那银子上头,也都要不得了!”
    邵源泊面色渐渐凝重,看着李燕语,突然用力抱了抱她,笑了起来:“得妻如你,夫复何求!”



64、风流
 
 
    傍晚,邵源泊回来接了李燕语和阿盛,阿盛睡足了,精神十足,看到邵源泊,兴奋的尖叫着扑过去,再也不肯松手。
    邵源泊被阿盛左一下右一下亲的满脸口水,高兴的哈哈大笑,抱着他骑着马,李燕语坐在车上,透过绡纱车窗看着欢快大笑的父子两人,心里透着满满的喜悦,那喜悦冲的她鼻子酸着,几乎落下眼泪。
    转过一条街,就是胡七的宅院,车子好象刚走了没几步,就缓缓进了二门。
    李燕语扶着小羽的手下了车,七少奶奶梁氏已经迎上来,话里满满的带着笑:“可算把六少奶奶给盼来了!咦,小少爷呢?怎么没来?”
    “来了,跟他父亲骑马过来的。”李燕语一边笑着答着话,一边打量着梁少奶奶,梁少奶奶一张明艳的瓜子脸,下巴略有些尖,一双水灵灵的杏眼里含满笑意,一对酒窝时隐进现,透着浓浓的甜糯,身形娇小玲珑,一件淡蓝底满绣蓝色折枝花卉紧腰长衫,下面一条明蓝绡纱十幅裙,李燕语惊艳的睁大眼睛,梁七奶奶是个极聪明伶俐的,笑容更浓,上前拉着李燕语,亲亲热热的说道:“七少奶奶还看别人做什么?七少奶奶这人品,谁能比得上?!”
    “六少奶奶不光人生得让人移不开眼,这份通透明白,真让人心折!正要谢谢你,前儿魏嬷嬷带着人将宅院收拾得极好,多谢你费心,要不是你费心安置,我还不知道怎么狼狈忙乱呢。”李燕语笑着回着话。
    “看你这话就见外了不是?!我们爷跟你们爷,比亲兄弟还亲近几分呢,咱们跟一家人有什么分别?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恼了!”梁少奶奶春风满面的嗔怪道。
    李燕语笑着不再多客气,两人让着,往内院进去,梁少奶奶亲亲热热的和李燕语说着话,一路让着进了正院花厅。
    “原本想请六少奶奶到后园水阁里坐着说话说话的,那里又风凉,景致又好,若是烦了,还能坐船在湖里看看荷花,可我们爷偏占了先,要在后园请邵六爷喝酒取乐,说是让小戏班子在湖里船上喝小曲儿,他们在岸上的花厅里听,这样才好!”梁少奶奶说起话,都是一路笑一路说,看来是个爽快性子,这样的人,倒是好处。
    “咱们有个安安静静说话的地方就行,这里才好呢,再说,往后咱们都是常来常往的,逛你们家园子,来闹你的时候都在后头呢。”李燕语笑着答道,
    “这话说得好!你果然也是个直爽的,先前我还担心着不好相与,我们爷说,邵六爷是个好的,他看中的媳妇,必定也不会差了,果然是这样!”
    一句话说的李燕语失声大笑:“胡七爷还真是。。。。聪明!”
    梁七奶奶笑着推着李燕语落了座,几个长相婉丽、衣饰华美的女子接过丫头托盘里的茶水点心,一件件摆到几上,李燕语留神了几眼,梁七奶奶斜着三个女人,用手指点着介绍道:“这是吴姨娘,这是王姨娘,那个,是高姨娘。”
    几个姨娘急忙恭敬的曲膝给李燕语见着礼,李燕语笑着正要说话,梁七奶奶挥着手说道:“不用理会她们。”
    李燕语微笑着转过头,和梁七奶奶你说我笑的继续说着闲话,外间流水般摆了宴席上来,虽说只有她们两个人,桌子上却摆的满满当当,两个人刚坐下,略动了几筷也就吃好了,漱了口,退到花厅里喝着茶刚说了几句话,奶娘就抱着阿盛禀报着进了屋,后面一个丫头,用托盘托着七八件玉佩金他恶俗,弄那么个明晃晃着富贵的东西,他非说好。。。。”梁少奶奶带着笑的话语突然嘎然而止,两根手指掂了只赤金玉兰花出来,厌恶的扔到地上,用帕子擦了擦手,指着站的最近的高姨娘吩咐道:“把这东西拿了扔给那个玉兰小姐去!小少爷什么身份?她也敢学着人家送东西,扔回去!”
    高姨娘恭敬小心的答应着,从地上拣起赤金玉兰花退了出去,梁少奶奶又仔细拨了一遍托盘,才松了口气,李燕语有些发怔的看着梁少奶奶:“玉兰小姐是谁?”
    “你刚来不知道,这玉兰小姐是这泉州府勾栏花魁,生得倒也有几分姿色,我们爷说今晚上要好好热闹热闹,就把她叫了来,还叫了四五个这个花那个花的,你们爷和我们爷,都是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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