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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再嫁&闲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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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嬷嬷急忙上前扶起李燕语,轻轻拍着她的手臂,又象是安慰又象是感慨:“姑娘可别这么说,这是咱们娘俩的缘分,姑娘是个畸零人,嬷嬷也是个畸零人,往后,嬷嬷侍候着你,这日子也不见得就不好,不过看咱们的心境罢了,姑娘可要想开些。”
    “嗯。”李燕语垂头答应了,又曲了曲膝,低声说道:“嬷嬷,这和离上的事,我也不懂,那些事,就烦请嬷嬷多费心,这几天,我也不想见人,就想安安静静的念几天心经,就烦劳嬷嬷了。”
    “姑娘放心,放心就是!”常嬷嬷急忙答应着,扶着李燕语坐到窗下榻上,李燕语接过小翎奉上的茶,低垂着头喝了一口,沉默了片刻,才接着吩咐道:“嬷嬷去问问这院子里侍候的婆子仆夫,若愿意留在这里跟着我,就过了籍留下来,若不想跟着我吃这份清苦,要回周府的,嬷嬷就打发她们回去就是,大奶奶刚也说了,这人手上只听我的意思,我只听她们自己的意思。”
    常嬷嬷伤感的叹了口气,点头答应着:“姑娘说的在理,这留不留的,随她们的意才好,省得往后生出什么事来倒不犯着,若人手不够,大不了咱们再买回来几个自己调/教就是。”
    常嬷嬷又陪着李燕语说东说西说了一会儿话,才站起来,带着小翎和文杏告退出去忙了,这院子里还有个小库房,各色家俱、古玩、摆设都不少,都得清点好,造成册,过上好几遍手,再到官府里备了案才行,还有那个庄子,还有三千面银,都要点了、收了、造册、入库,还有那些个文书,也不能让姑娘为这个操心,看了得多难过!
    屋里只留了李燕语和小羽,小羽歪着头,疑惑的看着摊开手脚倒在榻上的李燕语,李燕语转头看着她,眯眯笑着,慢吞吞的说道:“看什么看,你家姑娘我好好儿的,这样的好事,求还求不得呢!”
    常嬷嬷带着人忙了两天,别院、庄子里的东西清点造册过户,庄头也过来给李燕语磕了头,官府里的文书一应妥当了,李燕语暗暗屏着的这口气才算真正松下来,这两天,她夜里做梦都梦见这事是她又做梦了!
    李燕语和常嬷嬷对着册子,细细盘算了一个半天,决定还是要在城里买个小院,两头住着才最妥当,又叫了大刘和大刘婶子过来,一来说了这和离的事,二来,让大刘再留心找两间合适的铺子买下来,这银子死放着,可生不出小银子来。
    李燕语的小日子舒心的不能再舒心了,京师城里,周家也是一片喜庆,从府衙拿了和离文书回来隔天,周李两家就换了庚帖,各自去批八字了,这八字自然无处不好,合适的不能再合适了,邹夫人容光焕发的亲自张罗着,起了草帖子,再序三代名讳,起了细帖子,直到抬着酒坛,大花八朵、银胜八枚,送了缴檐红,周守信才知道家里已经给自己又定下了一门亲,一门真正的好亲!
    邵源泊强耐着性子,等着周李两家插好钗子下了大定,隔天一大早,和李谦两人骑着马,带着小厮随从,往抱朴庵上香随喜去了。
    两人将马放到抱朴寺,沿着山路往抱朴庵上去,邵源泊没进庵堂,却沿着山后小路,直奔后山的那处草亭,李谦气喘吁吁的紧跟其后,草堂里自然是空空荡荡,这么大冬天,谁跑到那么个地方吹冷风的?
    邵源泊悻悻的下来返到庵中,清慎师太莫名其妙的接了两人进去,邵源泊倒是诚心诚意的在观音像前上了柱香,李谦摇着折扇,眉头拧成一团看着上香的邵源泊,他冒冒然跑来做什么?无媒私通?总不至于混帐至此吧?!
    清慎师太让着两人进到客堂,李谦一言不发,也没心思去品味那槐花茶、绿豆糕,继续拧着眉头死盯着邵源泊,邵源泊客套完这山中美景,又客套一通这尼庵清幽,再奉承着师太的佛法高深,渐渐就转到了离庵堂不远的那位极有慧根的女居士身上。
    “在下看了这诗,仰慕之极,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样出尘脱俗的女子,才能写出这样干净通透的字句来,原想着此种人物只应天上有,断不至于流落人间!”邵源泊极力夸赞着,李谦抬手揉开紧拧的眉头,看看还是莫名其妙的清慎师太,暗暗叹了口气,只好搭着话和邵源泊唱和起来:“王爷也是赞赏不已,特特抄了这诗传过来,说是让我们也跟着长长见识,听说这写诗的,是诚意伯周家的大奶奶还是二奶奶?”
    不等清慎师太答话,邵源泊收了折扇拍着李谦的肩膀说道:“必是你听错了,周家只有兄弟三人,最小的三爷周守礼,还没说亲呢,大爷周守哲,娶的是礼部侍郎郑大人嫡长女,郑大奶奶如今在府里主持中馈,前儿不还到你们府上听戏?可不象写这诗的人,二爷周守信?不可能!这二爷不是刚定下你们府上四房二姑娘?昨天刚下的大定礼,这二奶奶可还没二上呢。”
    “许是我听错了,师太必是知道,究意是哪家的女眷?”李谦抬手拍着自己的额头,笑着问着清慎师太,清慎师太苦笑着解释道:“就是周家二爷周守信的发妻,不过前几天刚刚和离了,没想到,周家这么快就攀了门倒是好亲!”
    清慎师太含糊了最后几个字,转了话题:“两位爷去过山下寺里没有?那尊观音刚镀好金,真是宝像庄严,倒该随喜一二。”
    “那么好的佛像,镀了金倒是可惜了,师太说的是真的?这周守信就为了攀李家这门好亲,才和原来这个二奶奶和离的?”邵源泊又把话题扯了回来,清慎师太看着李谦,尴尬的笑着,这让她如何说才好?李谦摇着折扇否认道:“断不是!三婶子是听说周二爷和离后才托人说的亲,师太,这位二奶奶,听说也姓李?这位李娘子,如今还住在别院?”
    “嗯,周家把这别院给了李十二娘,总不能让个无辜弱女居无所居。”清慎师太皱着眉头,这些事,一来她不愿意提,二来,跟他们两个说这些,也实在不合适。
    “听说李十二娘是修佛的,平时这庵里也是常来常往的,今天可来过了?”李谦看着皱着眉头,已经流露出不悦的清慎师太,扫了眼邵源泊,干脆直截了当的问道,清慎师太怔了怔,盯着李谦,又转头盯了眼紧盯着她的邵源泊,重重的‘哼’了一声责备道:“李十二娘就算和离了,也是名门大家出身,又是个极有学问见地的,可不是能让人打什么轻狂主意的!二位爷赶紧回去吧,这做人做学问,两位爷是该好好念念十二娘的诗句,好好清清心。”
    清慎师太说着,冷着脸站起来,邵源泊和李谦被清慎师太这么干脆直接的教训直说的脸上通红一片,李谦抖开折扇,掩着脸咳了起来,邵源泊站起来,长揖到底谢道:“师太误会了,这事跟李兄无关,都是在下,是在下仰慕十二娘人品高洁、才气出众,这才过来,也就是,其实,在下真是仰慕,极是仰慕。”
    邵源泊的话竟然越说越乱,李谦被他说的也不咳了,眨着眼睛无语的看着他,清慎师太倒被邵源泊说笑了:“邵六爷也是大家读过书的公子,就是仰慕,这大礼上也不能错了,那是闺阁女子,这仰慕的话就不要说了,更不好这么冒冒失失的跑来,若是传出去,岂不是伤了李十二娘的名声?那可就是害了她,六爷还请自重。”


33、满城烦恼
 
 
    邵源泊被清慎师太一番话教训的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正呆怔间,李谦上前拖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和清慎师太陪笑解释道:“邵六爷今天撞着邪物了,师太勿怪,师太放心,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一边说着一边硬拖着邵源泊出了客堂,出了尼庵,恼怒万分的推着邵源泊:“回去!先回去!回去再说,我当你有了成算了,原来你竟半点章程也没有,就这么跑来了!”
    清慎师太站在尼庵门口,出神的看着渐渐一路急步往山下奔去的邵源泊、李谦等人,嘴角慢慢渗出笑容,笑容越来越浓,看来这仰慕燕语姑娘的,是那个邵源泊,倒没听说他定了哪家,人也不错,只看这造化吧。
    插了钗回来,邹夫人就一直郁郁不乐,偏这份郁郁不乐还不好说出来,李家四房那位李二娘,怪不得耽误到二十多岁,生的也实在太。。。。太过魁梧了些,别说跟李十二娘,就是跟大媳妇郑氏比,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倒有些委屈了守信,可这亲事,也说不得个‘不’字,算了算了,娶妻娶贤,那相貌上倒是其次。
    林姨娘得了结亲的信儿,一口气闷在胸口,就病倒了,周守信守着林姨娘,只一味掉眼泪,父亲母亲大哥都发了狠话,他能有什么法子?!
    邹老太太一口气憋在喉咙间,咽不下吐不出,只气个仰倒,想冲到邹夫人那里讨个说法,可又想想林家如今的处境,要仰仗周府之处太多,这口气也只好闷在胸口,只气的连着十来天也不上门去找邹夫人说话,邹夫人一开始是忙,后来是烦心,竟然没觉出邹老太太已经十来天没上门说话了。
    林家大奶奶吴氏出了主意,得了这么个结果,自然是一个字不敢多说,大气也不敢出,寻了机会,悄悄出门寻了一个嫁进李家旁支的远房表姐打听了,回来更是半个字不敢再提这事,敢情李家四房这位二娘子有些二五眼不说,那份凶悍,只听得她头皮发麻,她家姑奶奶,竟是送走位菩萨,引来了个恶煞。
    李家对这门亲事,远比周府着急的多,李二娘的嫁妆早多少年都准备齐整了,不过没地方送罢了,如今要做的,不过就是看看有没有发霉的东西罢了,郑大奶奶忙得团团转,府里就那么大点地方,挑来挑去,只好挪出林姨娘,将林姨娘先搬去和杜姨娘一处住着,反正越橘姨娘如今在正院住着保胎,她那屋子正好空着。
    林姨娘病弱弱的搬过去,周守信虽说还是时时陪着,可这一陪,就陪成三个人了,杜姨娘只要见周守信进来,就片刻不离,只说要侍候林姐姐,把个林姨娘沤得没两天病就又重了好几分。
    邵源泊和李谦回到京师,无数烦躁不安,李谦唉声叹气的看着在屋子里不停转着圈子的邵源泊,拱着手求道:“子岗,邵兄,源泊弟,你别转了行不行?先坐下来,先静一静,我这头都被你转晕了。”
    邵源泊呼了口气,转身坐到扶手椅上,飞快的摇着折扇,李谦连连叹着气,看着他曲着手指头说道:“咱们先细说说这事,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一,若是不过求个露水之欢,你明天干脆直接找到那别院去,若那李十二娘肯见你,你慢慢下水磨功夫就是了,她一个和离的寡居之人,你情我愿,纵传出来,你也不过是个风流名声,反正你也不在乎这个。”
    邵源泊继续飞快的摇着折扇,斜看着李谦一言不发,李谦看着他,曲起了一个手指:“二,你若是想纳了她,这也不难,她情你愿就行,你家老爷子也不会管你这样的事,他当年可比你风流得多了,三,”李谦又曲起了根手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摇了摇,叹了口气:“这第三,你若真失心疯要娶她,这可就难了,我也帮不了你,还是算了吧。”
    “那一和二,她肯?”邵源泊斜着李谦问道,李谦摊着手:“我哪知道?不是让你去问了么,她肯,就肯,她不肯,你再回来就是了,又不能怎么着你!”
    “你!”邵源泊跳起来,伸手点着李谦的鼻子,李谦抬手打飞邵源泊的手:“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在这里转圈有什么用?!这男女这事,不就是这么回事么!”
    邵源泊重重的吐了口气,又坐了回去,拧着眉头出了半天神,转头看着李谦:“我想娶她,娶她也行,就是想先和她说说话,若她真是我心中想的那样的人,娶就娶了,万一,倒是害了她。”
    李谦失声笑了起来,摊着手,也不知道是摇头好,还是点头好:“你这想头。。。。真是荒唐!哪有这样的事!照你这么说,这娶亲前,倒是先要把人家姑娘抬到你家,让你仔仔细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看好了,再定这娶还是不娶的?!你要是不娶呢?人家姑娘还活不活了?!”
    邵源泊斜着李谦,慢吞吞的说道:“你不也是先相看了嫂子,才娶的她?!先头吴家的姑娘,是谁看完又不要了的?”
    “我!”李谦被邵源泊的话窒得胸口闷气,长长的吐了口气:“哼,我那也就是偷偷看看,可没敢让人知道,也没人知道不是,连你嫂子都不知道,照这么说,那李十二娘,你也算相看过了!”
    邵源泊转头看着李谦,郑重的说道:“我想再见见她,若和我心中想的不差,我就娶她,你也知道,这中间的烦难,不是容易事,可错不得。”
    “你?!算了,子岗,你娶不了她,你家老爷子那一关就过不了,就是王爷,也不能答应,算了吧,别打这主意了,还有,依你家老爷子那性子,若听了你这话,知道你这打算,立时就能把李十二娘找户人家连夜嫁出去!”李谦伸手拍了拍邵源泊的肩膀,诚心实意的劝着他,邵源泊紧紧抿着嘴,盯着李谦看了半晌:“我自然能想出法子来,只要你肯帮着我!”
    “我?自然是帮你的,咱们两个,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可这事,我帮不了你,这事,没法子!实在没法子!算了算了,我看还是算了吧,走,晚上咱们去锦绣楼,我陪你去,你不是喜欢桃叶姑娘么,去找她乐一乐去。”李谦站起来,拉着邵源泊就要往外走,邵源泊甩脱李谦的手,呼了口气说道:“明天再陪我去一趟城外,我得跟她说说话。”
    “你!”李谦抬手指着邵源泊,点了一会儿,叹着气软落下去:“你这个倔脾气,这事,倔不得,这事落在规矩外头,你!好好好!你别跟我板脸,我陪你去,陪你去还不行么!”
    隔天一早,两人就出了城,没敢再往抱朴庵去,将马寄在抱朴寺,邵源泊和李谦各带了心腹小厮,沿着山路先绕到抱朴庵,再悄悄绕着抱朴庵去了听松院。
    偏这天是个阴天,风又大,李谦陪着邵源泊隐在别院往抱朴庵方向的一处山石后,吹着阴寒的山风,不过一柱香功夫,就浑身凉透了,又不敢弄出大动静,只好裹紧斗篷,在原地不停的抖来抖去的低声抱怨个不停:“我告诉你,要是把我冻出个好歹来!呵,好冷!你们两个也是个没用的,怎么也没想起来给爷拿个手炉?!这把爷冻的!”
    邵源泊冻的脸色青白,紧裹着斗篷,转过身狠狠的瞪了李谦一眼:“还没让你去北大营当差呢,到那里你才知道什么叫冷!”
    “你这话,怎么跟你家老爷子一个调调!呵,好冷!回去吧,今天肯定不会出来,这天这么冷,要不咱们去别院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来?带上手炉带来!”李谦不停的哆嗦着建议道,邵源泊紧紧抿着嘴,扭过头不再理会他,只伸长脖子盯着远处听松院那两扇紧闭的大门。
    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又等了小半了个时辰,院门从里面推开,李燕语裹着件昭君帽葱黄绫绣折枝腊梅银狐里斗篷,带着个眼睛小得只有一条缝的小丫头出了院门,一径往抱朴庵方向过来。
    邵源泊紧张的屏住呼吸,屏着屏着,突然咕咚咽了口口水,圆瞪着眼睛,转头看着李谦低声问道:“等会儿我说什么好?”
    李谦被邵源泊问的愕然半张着嘴,一时傻住了,邵源泊晃了晃头,转过了头,就是眨眼间,李燕语笑语盈盈的和小丫头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大石头旁。李谦突然用力,猛的把呆怔怔的邵源泊往李燕语推了过去。
    李燕语吓了一跳,小羽惊的几乎叫出声来,邵源泊跌出来,连冲了两步才稳住身子,冲着李燕语,慌乱的长揖不停。


34、探话
 
 
    李燕语松了口气,一边拉着小羽往旁边闪让过去,一边安慰着她:“别怕,是人,不是野兽。”
    邵源泊恍过神来,也不敢抬头,瞄着李燕语的裙角,紧跨两步,挡在李燕语面前,长揖到底:“十二娘有礼,小生姓邵名源泊,是。。。。;”
    李燕语眼神骤然变得凌利起来,紧盯着邵源泊冷‘哼’一声,既不理会也不答话,拉了一把小羽,抓紧斗篷,转身急步往听松院奔了回去。
    邵源泊话才说到一半,直起上身,只看到李燕语背影如飞,转眼间就奔回到听松院门口闪了进去。邵源泊呆呆的眨着眼睛,摊着双手傻在了小路中间,李谦跳出来,拉着邵源泊就往山下抱朴寺方向奔去。
    两人带着四个小厮,一口气跑到离抱朴寺不远处,李谦才松开邵源泊,一只手扶着路旁的树,额角冷汗渗着热汗,气喘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抬手有气无力的点着邵源泊,邵源泊背靠着一棵大树,胸口起伏不停的喘着粗气,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人才勉强匀过口气来,李谦点着邵源泊,点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说出话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嗯,我拿定主意了,就是她了!这才是读过书的大家姑娘。”邵源泊满意的感叹道。
    “你知道就好!嗯?就是她了?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这话什么意思?”李谦品过味来,一下子跳了起来,邵源泊瞥了他一眼,长长的呼了口气说道:“这才是大家姑娘的应对,这娶妻娶贤,要的就是这样的贤惠!”
    “你?你不是一定要和她说说话?要看看她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你这话•;•;•;•;•;•;哪里说上了?你这到底是哪跟哪?你给我说清楚!”李谦指着邵源泊叫道,邵源泊喘匀了气,站直身子,抖了抖斗篷,理了理头上的软角幞头,抬手示意着李谦:“走吧,回去再说,看来十二娘是个贤惠刚烈的女子,这才是为妻之贤。”
    李谦抬手扶了扶歪到一边的幞头,看着邵源泊,晒笑着问道:“若是她跟你说了话呢?就没有为妻之贤,那是不是就算了?”
    “她要说话必有说话的道理,凡事不可臆断。”邵源泊抖开折扇,慢条斯理的答道,李谦被他说的瞪着眼睛,呼着气,气的半晌才说出话来:“既然她不说话是贤,说话也是贤,那你还来这一趟做什么?真是失心疯了!”
    “竟把大事忘了!”邵源泊猛然顿住脚步,重重的拍着手里折扇说道:“赶紧回去,去抱朴庵,得寻清慎师太说几句话去。”
    “你去!我不去,我这一冻一吓,病了,得赶紧回去喝口热酒去!”李谦断然拒绝道,邵源泊伸手拉住李谦:“你不去哪里成,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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