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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废后翻身记---完本-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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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来不及说点什么,就被他攥住手腕,带入了怀中。

天旋地转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他压在了身下,而他的面庞就凑在她上方。

两人靠得极近,她可以感觉到他喷出来的、带着浓烈酒气的气息。

“陛下……”她试着唤了一声,还没说完就被他猛地咬住了嘴唇,堵住了后面的话语。

他的嘴唇很热,带着炙热的掠夺之意,急切到有些恶狠狠。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微微张嘴就感觉到他的舌头滑进了自己口中。

他攻城略地、势如破竹,她只能节节败退,忍不住想往后面缩,然而美人榻狭窄逼仄,她又被困在他身下,根本退无可退。

她有些慌乱,茫然而不知所措。

这不是她设想的场景。她是过来跟他说明白一些事情的,而不是来和他……

两人虽是多年的夫妻,却也有五年的时间不曾行过周公之礼。这样混乱的局面,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应对。

他敏锐地发现了她的退缩之意,背脊猛地绷紧,而后终于松开了她。

退开一点,他苦笑着看着她的眼眸,大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不愿意?”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身影。要说什么呢?

“居然就连在梦里,我都不能得偿所愿……”他的声音里满是苦涩和自嘲,“既然如此,又何苦让我做这么一个梦?”

她被他的话说得愣在那里。

他以为,这是一个梦吗?

借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打量他,却见他口齿虽然还算清楚,动作却已有些摇晃,分明是醉得不清。此刻的他,已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所见所感不过是幻象。

因为是在梦中,他才敢这么放纵自己,才敢这般无所顾忌地亲近她吗?

顾云羡想起这些年他对待自己的温和克制,觉得他适才的举动确实像是梦中才会做出来的。

可她,却想躲开他……

眼看他一手撑着贵妃榻,就想抽身离去,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存卿……”她轻声唤道,语气里是多年不曾有过的情意。

他惊讶地低头,却只看到她发髻上璀璨的红宝金钗,“你叫我……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他盈盈一笑,眼眶微微发红,“存卿。你不是最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他久久地注视着她,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极淡,却也极真。

他低下头,重新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也捏住了那枚金钗,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没了金钗的固定,一束乌发顺着脸颊垂下,衬着她莹白的肌肤,更显美丽动人。

两人的身体重新缠在一起,如交错的藤蔓。

下午的时候尹繁素告诉她,说陛下五年不曾临幸后妃。她当时虽然信了,心中却总觉得此事太过离奇,胡思乱想了一大通的就是不敢确定。可此刻感觉到他的动作,她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再无任何怀疑。

从前的他,最是怜香惜玉,敦伦之时总是极尽调情之能事。那些技巧虽然让人身体上愉悦,却也令她心生抵触。每回见他这样,她总忍不住想到,他有很多的女人,足够他去慢慢领悟,如何使一个女子动情,如何与他共赴巫山。

可今夜的他却不复从前温柔,鲁莽而急躁,简直像是个未经□的少年郎君。瘦长的手指三两下解开她襦裙的带子,轻而易举地剥下了她的衣裳。

雪白如牛乳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让她忍不住瑟缩。然而不过一瞬,他滚烫的身子就覆了上来。

室内的气温不断攀升,她很快就感觉不到冷,而是觉得热,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玉颈微仰,嫣红的嘴唇里发出腻人的呻|吟,他的身子随之狠狠一颤,再无任何犹豫地挺入她的体内。

“恩……”两个人同时叹息出声,分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

太久没有欢爱,彼此的身体都对对方有些陌生,可随着此刻的结合,那些恩爱缠绵的记忆通通涌了上来,带着旖旎的桃红色。

他喜欢在欢好时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锁骨、酥胸,以及平坦的小腹……他自小习武,指尖有薄薄的茧,每每爱抚总是会激起她的战栗。而看到她这样,他总会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他还喜欢听她在他耳边说话,每次都要逼得她告饶才满意。可她越求饶,他就越兴奋,最后便是彻夜的纠缠不休。

原来这些事情,她从来不曾忘记过……

脸颊红得不像话,他却正好狠狠地撞了她一下,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下巴被抬起,她在朦胧中看到他英俊的面庞。他最近瘦了很多,五官也因此变得更加凌厉,一双黑眸十足的蛊惑人心,此刻正专注地看着她。

她觉得他眼睛里仿佛燃了一簇火,而她是火中的柴薪,随时会被烧成焦炭。这样的想法不仅没让她害怕,反而激动起来。她猛地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他吃痛,却不曾退缩半分,任由她贝齿深深地嵌入自己的肌肤中,同时身下不停地动作着。

顾云羡觉得自己脑中仿佛熬了一锅粥,晕晕乎乎的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的身体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她能够感觉到那一处的炙热滚烫,而自己的牙齿咬着他的肩膀,口中满是血腥之气。

这一刻的他们,仿佛当真是同根而生的两棵树,骨肉纠缠,永远也不能分开。

“云娘……”他嗓音忽变,沙哑地唤了她一声。她如被雷击,瞬间颤抖不已。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142

崔朔的脚伤包扎好之后;就靠在床榻上,眼眸低垂;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佟义见他面色苍白,忍不住蹙眉道:“我说六郎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做起事来竟这般没有分寸?打个球而已,竟把自己伤成这样。”

崔朔没有出声。

佟义教训完这句之后犹自不解;摇头叹息,“我听说你今儿还赢了陛下?我虽然没当过官,却也知道当众胜过自己的主公不是什么好事,你何必如此拼命……”

一旁的佟芸萱轻声道:“哥哥;你别烦六郎了。他这般聪慧;做什么事都自有他的道理……”

佟义自然知道妹妹说的在理。若换了往常他才不会来过问崔朔在宫中的事情;只是这阵子他的各种表现都很不对劲。上回突然跑来找他喝酒,话里话外都在叮嘱他之后的事情,好像交代后事一般。他凭着两人多年下来的了解,揣测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极大的麻烦,麻烦到以他如今的身份也不知该如何化解。

他心中担忧,又不敢把这些事和妹妹说,只能一个人干着急。正忐忑不已,今天傍晚却突然得到消息,说崔尚书与陛下击球比赛,从马上摔了下来,伤到了右足。他吓得不得了,带着妹妹紧赶慢赶,才在宵禁之前赶到了崔朔的府邸。

可见了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好闷闷地坐在一边,不再开口。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哥哥你先回房休息,可好?”佟芸萱忽然开口。

佟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那你呢?”

“我有话要和六郎说。”佟芸萱平静道,“说完了,自然也回去睡了。”

佟义愣了一瞬,眉头慢慢蹙了起来。

这个妹子这几年委实让他伤透了脑筋。当年他和六郎考虑不周,忽略了小女儿的心思,结果害得她对崔朔早早交付了一颗芳心。本以为等她岁数大一点就会慢慢明白过来,可谁知这几年她虽然绝口不提对崔朔的情意,却一直执意不肯嫁人。拖来拖去,竟把自己拖成了二十岁的老姑娘。

国朝规矩,女子十七不嫁官媒娘子都要上门撮合的,幸亏崔朔如今身份贵重,官家看在尚书大人的面子上,才没强行把芸萱婚配了。可纵然如此,佟义也实在不愿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这般蹉跎了芳华。

“你和六郎有什么好说的?”他佯作不悦,“他受了伤要早些歇息,你跟我一起出去。”

佟芸萱唇畔带笑,温和却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有话要和六郎说,说完了再走。”

佟义被她古怪的态度糊弄住,沉默片刻,还是妥协了,“那我先出去,你别耽搁太久了。”

佟芸萱微笑点头,“哥哥放心。”



佟义出去之后,佟芸萱走到案几旁,端起一直放在那里的白瓷小碗,道:“放了这么一会儿了,这药也不烫了。六郎快些喝了吧。”

崔朔淡淡道:“你放在那里,我一会儿起来喝。”

佟芸萱微微一笑,转头看着崔朔,“六郎,你不必刻意对我冷淡。我今夜要对你说的,不是你以为的那些话。”

崔朔看着她,眼中慢慢浮上一丝困惑。

“我要嫁人了。”佟芸萱轻描淡写道,仿佛说出来的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崔朔眼睛猛地睁大,全然没有想到的样子。片刻后,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阿义不曾与我说过?”

“他没说,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佟芸萱耸耸肩,“人是我自己挑的,还没告诉他呢!”

自古婚嫁,都讲究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佟芸萱双亲早亡,佟义兄代父职,这些事情自然应该他全权做主。但崔朔一贯知道,芸萱个性自主,给自己挑好了夫婿再去通知佟义这种事情实在太像她的作风了。

毕竟,佟义若真的能管住佟芸萱,也不会任由她这么多年拖着不嫁了。

“那个人……怎么样?你喜欢他吗?”明明听到她嫁人是他这几年来一直期待的事情,可此刻真的发生,他却又忍不住担心。她若自暴自弃随便选了个人,最后害苦了自己,便是他的罪过了。

佟芸萱闻言眼眸低垂,仿佛在脑中回忆那个人的样子,樱唇微抿,带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人么,自然比不上六郎你。但他对我很好,而我……真心实意想要嫁给他。”

她的样子有些羞涩,与平时泼辣干练的样子截然不同,能够看出适才的话都是发自真心。

崔朔终于松了口气,跟着笑了起来,“这样就好。你找到一个好归宿,阿义和我也算了结了一桩心事。”

佟芸萱端着药碗坐到他旁边,笑问:“所以,现在可以喝药了吗?”

崔朔觉得她清澈的眼眸仿佛把自己给看穿了一般,自嘲地摇摇头,接过药碗,几下喝了个干净。

佟芸萱接过空空的药碗,放回案几上。做完这一切,她却不回头,只是背对着他低声道:“六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支开哥哥吗?”

崔朔闻言微微一愣,“是了,你为何不适才当着阿义的面一起说?也好让他高兴高兴。”

佟芸萱轻笑一声,慢慢道:“因为这个消息,我想第一个告诉你。

“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你的那点心思你和哥哥都一清二楚,甚至你当年从我家搬出去也是为了避开我。我一开始其实很难过,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可是渐渐的,我也想通了。

“你躲着我,因为你知道你注定给不了我想要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纠纠缠缠蹉跎年华,还不如现在让我受点伤害,也好认清现状。

“可是你们大概没想到吧?我居然这么倔强。就算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你一面,也不肯嫁人。我知道为这事儿,哥哥几乎都要怨你了……

“我曾经也以为我会一辈子这样,守着一份注定无望的爱恋孤老此生。有时候我会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嫁人也没什么。我如今这么能干,酿酒制灯、养蚕织布,样样都是街坊中最好的。我可以靠着自己的一双手养活自己,不用依靠夫君的庇护。这么想一想,就真的觉得以后的日子还是很有意思的。

“可是我没想到,我居然还能遇到让我动心的人。他不如你长得好看,也不如你这般有才华,可是他在我心中已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值得我托付终身。

“也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些年我过得这般不快活,原来有人陪伴的感觉是这样的好。我曾经以为的平静自在,在碰上真正的快乐之后,显得那样惨淡,就好像一口枯井一样,了无生趣。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恐怕都要忘记放声大笑是什么感觉了……”

“芸萱……”因为她背对着他,崔朔只能看到她轻微颤抖的肩膀,他心头发紧,忍不住开口唤道。

“六郎你让我说完……这些话我在心里憋了很久了……”佟芸萱飞快道,“就算我素日大胆一些,可到底还是个女儿家。你该知道,一个女子要豁出去说这些事情,是要很大勇气的。我怕我一停下来,就再说不出口了。”

她都这般说了,崔朔也不敢再打断,只好安静地听她的后文。

佟芸萱深吸口气,继续道:“我从前一直以为你是难忘卫姐姐,所以自苦至此。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却让我开始怀疑了。

“六郎,你年年上元都去珑江池畔放灯,不是因为你喜欢那里,而是因为你在等一个人,对不对?”

崔朔想起那一年与顾云羡在珑江池畔的偶遇,打那以后,他年年上元节都会去那里。当初他之所以主动结交佟义,替他的河灯题字,也是因为心中存了一个飘渺到近乎虚无的心愿:也许有一天,写了他字迹的河灯能够送到她的手中,由她亲自放入碧波流水之中。

“今年上元节,珑江池边出了乱子。我看到你当时正和一位夫人站在一起,你挺身护住了她。我总觉得,你看她的样子,和别人不一样……

“我觉得,你喜欢她……

“六郎你不用急着否认,我不会问你那人是谁,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我只是觉得,既然你和那位夫人这么多年都没能在一起,说明你们之间是没有希望的。你和她,就好像从前的我和你一样,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既然如此,你可不可以放过自己,别那么执拗?”

好像在很多年前,看出他心思的佟义也这么劝过他。他们兄妹果然是如出一辙的性子,连劝慰人的话也一模一样。

“六郎,我希望你过得好。就算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虽然你如今已是春风得意的天子近臣,可我总觉得,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你开心。如果那位夫人是你的心结,那么,你可不可以试着把这个结解开?”

佟芸萱说完这句话,终于慢慢转身。

她一双盈盈妙目中已经满是泪水,却逼迫着自己不要移开目光,认真地注视他,“看那位夫人的样子,定不是普通人,多半是什么权贵的妻妾。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你对她的情意不仅苦了你自己,也会伤害到她。

“所以六郎,你忘了她吧……”

143

室内是久久的沉寂。

崔朔看着佟芸萱,扬唇一笑;眼中隐有歉意;“真是个傻姑娘。”轻叹口气;“这些年,是我害苦了你……”

“不,不关六郎你的事。是我自己犯傻。”佟芸萱胡乱地抹泪;“但我已经想通了,你也一定可以的……”

“我一直跟阿义说;芸萱你是个有慧根、有福气的;知道怎么让自己过得好……”崔朔目光温和,“如今看来,你果然比我豁达。”

“六郎……”见他的态度不是自己期待的,佟芸萱有些不安道。

“你说得对。我的情意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早就不该留存于世。”崔朔安慰地朝她笑笑,“你放心吧。即使我以后想要犯傻,也没机会了。”

说这话时,他的口气是那样自然,仿佛这些都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情意轻贱到地上,似乎不想再看一眼。

佟芸萱双唇紧抿,慢慢站起来,“我的话说完了。我回了。”

崔朔点点头,“早点休息。”

佟芸萱转身朝外走去,正要出门的时候崔朔在身后唤了她一声,“芸萱。”

佟芸萱回头。崔朔靠在床榻上,眸含笑意地看着她,淡黄的灯光下,他风姿醉人,让人移不开眼,“照顾好自己。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的。”

佟芸萱以为这是他得知了自己即将嫁人之后,以兄长的身份给出的叮嘱,遂点头道:“我会的。”



房间内再没有旁人,崔朔可以放任自己闭上眼睛,沉浸在混乱的思绪中。

之前已经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如今连芸萱都有了称心如意的归宿,他再也没有任何牵挂,可以放心地等待接下来的结局。

想起适才芸萱的话,他唇边忍不住溢出一丝苦笑。

连她都知道他的心意会成为那个人的负担,他却怎么也放不下,以致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本来可以好好地当她的皇后娘娘,却因为这件事与陛下生了嫌隙,搞不好还会危及到自己以及五皇子的前程。

是他连累了她。

不过幸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就算他想,也没机会了。

眼前又闪过那一日大正宫的书房内的情景。皇帝一脸平静地对他道:“朕很久没有打马球了,挑个时间,咱们比一场。你若输了,朕不会怪罪,你依然可以继续当你的吏部尚书。你若赢了……”

“臣赢了,陛下会怎样?”那时候,他这么问道。

“你若赢了,朕便会想办法平息一切流言,皇后和阿桓也不会受到半分影响。三个月后,阿桓依然会受封为太子,成为国朝的储君。”

他没开口,等着皇帝后面的话语。

“不过,届时你就会因为一些大逆不道的罪过被收押下狱,大抵是活不成了……”

他看着君王冷淡的眼眸,微微笑了,“所以,陛下的意思是,只要臣尽全力赢了陛下,便可以用自己的性命赎清犯下的过错?皇后和五皇子便不会因为臣的关系受到任何牵累?”

皇帝点头,“对。正是这个意思。”

皇帝的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他却大概能体会他的心情。他深恨自己觊觎了他的女人,所以给了他这样的选择。他若贪生,则必会牵累云娘;他若想保护她,便要不惜一切赢得比赛,方可求得一死。

他就是想看他在生死荣辱之间挣扎。唯有如此,他心中的郁怒才能消去,也才不会再迁怒云娘。

他很自然地选择了后者。

那一场球赛是他这一生打得最艰难的比赛。皇帝球技高明,也没有看在他一心求死的份上刻意相让,他甚至还觉得他在千方百计阻挠他,不想让他打赢。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消有一丝一毫的畏死,便可顺理成章地落败。

可最终,他却宁可把自己折腾到坠马,也要赢了比赛。

当最后一颗球射入对方球门的时候,他转头看向顾云羡,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真好,他可以去死了。

他并不是不知道活着的可贵,也没有到生无可恋的地步。不能与云娘共挽鹿车虽然让他满心愁绪,可他的生命中依然有别的重要的事情。

他少年时曾立志游历天下、著书传世,这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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