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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列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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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政笑笑道:“不会亏本的,价钱跟别人一样,分量上比别人给足一点,细水长流,咱
们总有得赚顿酒喝的。”
  钱二虎还想说下去,已经有顾客上门了,他只好躲到一边闷着去,来买肉的是位老太太,
拿了四枚小钱,要买半斤肉,聂政看也不看,操刀轻轻一割,就吩咐帮忙的王铁牛用草叶包
起来,那位老太太倒是不放心地道:“聂哥儿,你不秤怎么知道多少,给少了可不行,我是
看着你长大的,别人听说你开张做生意,怕你不规矩,不敢来光顾,我就不信,说什么你也
不会欺我老人家吧。”
  聂政含笑道:“谢谢老奶奶,您老放心好了,因为您是第一个客人,特别对您优待,半
斤肉给十两,准多不少,您不信拿回去秤好了,若是九两九,您就来把钱拿回去,肉照样送
给您,以后来的主顾可得照价论秤了……”
  老太太满怀不信地拿着肉走了,不一会儿,她摇摇晃晃地来了,老远就叫道:“聂哥儿
你这双手可真巧,我把肉拿回去,叫我家儿子用药材铺里的戥子秤了一下,果然是十两整,
连一钱都不少,一分也不多,哥儿,老婆子可真佩服了你,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准
的手呢,敢情你这四年在外边,就是学的卖肉吧,要不怎么这么在行呢?”
  聂政只笑了一笑,没有多作解释,有了这位老太太的宣传,大家为了好奇,都来试着光
顾,聂政仍是信手操割,从不计较份量,但是他割下来的肉却十分准确,也不用割第二刀,
买多少就是多少,而且每斤肉上总是多出一两,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功夫,两口
猪,百多斤的肉就卖光了,留下两个猪头,兄弟三人饱餐一顿。
  王铁牛一边吃,一边记帐,笑着道:“大哥!今天足足赚了半头猪,还落了两个猪头,
如果你不是每斤肉多送一两,咱们就有对半利了。”
  聂政笑笑道:“这是值得的,明天我们可以多宰两头,招牌创出来了,绝对可以卖光的,
那不是就赚回来了吗?”
  钱二虎直是点头笑道:“大哥说的是,今天的猪头好像也特别香,比以前吃不花钱的肉
还要香得多。”
  聂政感慨地道:“这是因为我们付出了代价,吃得心安理得,以前我们在街上逞强闹事
白吃白喝,那些人虽然不敢计较,但在背后诅咒起来,却能使我们食不下咽,千夫所指,不
疾而死,我想起从前的行为,直如芒刺在背……”
  钱二虎笑道:“大哥说的话太深了,兄弟听不懂,兄弟只觉得做一个规规矩矩的人,虽
然行动有了拘束,但心里舒坦多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连做梦都是香甜的,是这个意思对不
对?”
  聂政拊掌大笑道:“就是这个意思,钱二弟,你虽然没读书,却比我更懂得道理,深入
而浅出,说出来人人都听得懂……”
  在相互的豪笑中,他们结束了这一餐欢饮。
  聂荣对这个弟弟实在是非常关心的,她经常在暗中留意着聂政的一切行动,想了解他究
竟在做什么。
  聂政的肉铺卖出了名,不仅因为他的斤量足,价钱公道,也为了他做人的和气,以及不
厌琐细的服务,对顾客童叟无欺,更有一项好处,就是顾客可以随意挑选所需要的肉种,要
精的,他割出的肉上可以不带一丝肥油,要肥的,他可以割得没有一点肉沫,剁肉条,斩肉
浆,他都一一代理,运刀如飞,沉稳而迅速。
  聂荣慢慢地懂了,知道他是在以剁肉来陶冶剑法,她是个很聪慧的女子,看出聂政的剑
法中带着很重的杀气,这类剑法必须在杀伐中求其精进,但聂政不愿意随便杀人,也没有杀
人的机会,只好利用猪肉来作为假想的对象了,出手稳,落刀准,这都是剑法中求精的条件,
聂政越来越进步了,几乎已经到了从心所欲的境界。
  以前他必须全神贯注才能达到那个标准,几个月后,已经能不用眼睛,信手一割就成。
半年后,聂政几乎已经练到意与神会,刀我可合可分的无上境界,一面跟人说话,眼睛不望
猪肉,落刀不差分毫。
  这表示他的技艺也臻于成熟之境,剑还是天天练的,而且是背着人家练的,但瞒不过聂
荣,她老是在窗棂间偷偷地看着,但这似乎也瞒不过聂政,不管她的动作多么轻秘,每次聂
政练完剑后,总是朝她隐身的地方,有意无意地笑了一下,似乎在宽慰着姐姐对他的关切。
  这一天聂政照常在卖肉,收摊回去时,聂夫人很担心地朝聂政道:“政儿!你去找找姐
姐看,她早上把织好的绢,送到西街陈府去,直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很担心。”
  聂政怔了一怔才问道:“是那一个陈府?”
  王铁牛道:“那一定是陈甫的家里,陈甫是替韩国哀候的丞相侠累做总管的。”
  “是不是那个叫韩傀的家伙?”
  “是啊!就是那老家伙,他是韩哀候的叔叔,权势大得很,连门下的奴才都神气得不得
了,陈甫只是他的总管,回家的时候,连郡官都要去登门拜候。”
  聂政微微蹩眉道:“他是韩相的奴才,咱们齐国的官儿为什么要去奉承呢?”
  王铁牛笑道:“这个兄弟可不清楚了,只听人家说韩国的国势很盛,咱们齐国不愿意得
罪他们,韩傀在韩国很当权,陈甫在韩傀面前也很受宠信,大概就是这个缘故吧,韩傀的夫
人很喜欢咱们齐国的绢绸,每年都要叫陈甫回来买上一大批,四年前我把大姐织的绢拿了去
他们很中意,出的价钱很高,这几年大姐织的绢,大部份是卖给他家的,以前都是我送去的
今天怎么大姐自己送去了呢?”
  聂夫人道:“荣儿见你们的生意太忙了,不便麻烦你。”
  王铁牛道:“再忙也可以搁下来呀,陈甫那老家伙很好色,大姐又长得这么美,这几天
他刚好在家……”
  聂政脸上沉下了杀气,怒道:“这老贼如果敢欺侮我的姐姐,就算他有种,除非他不想
活了。”
  王铁牛嗫嚅地道:“大哥!你千万要忍耐一下,陈甫可不是像那个薛无同,打了就白打
了,他的势力很大,而且身边还带了不少卫士,那可是真正练过武技的好手,绝不像薛无同
以前所请的那些饭桶好打发……”
  聂政想了一下,终于消失了怒气,浅浅一笑道:“走!我们去接大姐回来,我想大姐总
有什么事情羁留住了,再说我聂政在齐国多少也有点名气,谅他不敢怎么样的。”
  聂夫人道:“去看看好了,千万别跟人家起冲突,你大姐是个很懂事的女子,知道如何
保全自己的,再说她年纪那么大了,陈甫既然在权贵之家走动,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见得多,
相信也不会看上你姐姐的。”
  聂政没再说话,低着头走了,王铁牛追上来道:“大哥,西城还是那批家伙的天下,你
把剑带着吧。”
  聂政笑笑道:“做什么,又不是去厮杀。”
  “兄弟怕的是万一,你的名气太大了,薛无同的老子死了,失去了靠山,但他跟陈甫的
儿子很有交情,说不定会唆使陈家跟你作对,防着一点的好,你把那宝剑……”
  聂政嗯了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把宝剑的。”
  王铁牛笑笑道:“有次兄弟跟二虎来宰猪,到得太早,正好瞧见你在练剑,我没敢惊动
大哥!你那柄剑真利,才擦着一点边,树上就陷进那么深的痕,把我们都看呆了。”
  聂政一笑道:“剑虽然锋利,但要懂得使才行,你不懂的,我不想带剑去,那支剑不是
用来对付这些伧夫的,他们不配。”
  王铁牛道:“你说得也是,要不咱们把杀猪的刀带着。”
  聂政摇摇头道:“不必!杀人要犯罪的,不是抵命就是逃亡,抵命太不值得,逃亡也不
行,我们都有家小在此,连累了家人,你心里过得去吗?兄弟!我们不比从前了。”
  “可是他们要动蛮怎么办呢?”
  聂政笑笑道:“没关系,到时候看我的,我不想伤人,但也不会被人所伤,随便捞点什
么都可以防身的。”
  王铁牛自然不信,聂政含笑弯腰在路边随便拔起一根茅草,然后信手一挥,砍在一株拇
指粗细的野树上。
  树断了,那茎茅草却完好无损,王铁牛看得直了眼,忍不住叫了起来道:“大哥!你从
那儿学来这么大的本事?”
  聂政微笑道:“每天剁肉的时候练的,我们卖了半年的肉,刀子从来也没磨过一次,我
就是在练武功。”
  王铁牛直了眼道:“大哥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们每天杀猪,刀子用坏好几把,你那把
剁肉的刀还要砍骨头却连个缺口都没有,这些刀都是我自己打的,我正在奇怪呢,大哥!我
们每天杀猪,用的劲儿也不少,怎么就没练出功夫来呢?”
  聂政一笑道:“练武要靠天赋,还得要名师指点。”
  “大哥一定是受过名师指点了,怎不教教我们?”
  聂政轻叹道:“兄弟!你们不是练武的材料,教了你们反而害了你们,你是铁匠,我打
个比方好了,你铸练兵器,一定要选上好的钢铁,质地较差的铁砂,只能用来打犁头弯刀,
如果用铸犁的材料去打兵器,会有什么后果呢?”
  “一碰就断了,弯了。”
  “这就是了,你练成了武功,由于天赋的不足,难有大的成就,结果反而会引来杀身之
祸。”
  王铁牛知道这是事实,沮丧地道:“那我们一辈子都只作人下人了。”
  聂政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别这么说,人只要有用就行了,犁锄的价值虽不如刀剑
但它们对人的贡献却更重于刀剑。”
  王铁牛想想道:“大哥!我知道自己的材料,也只好认了,一辈子打铁杀猪也不在乎,
但是你既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却要卖肉呢?”
  “我在等机会。”
  “机会要人去找,你整天卖肉,机会怕不会来找你的。”
  聂政笑笑道:“我不以为然,方今君权旁落,诸候纷争逐鹿,我这样的人总会有用的,
只是我不想自炫求售,我要等人来找我,那必须是个能知我的人,而且我也不能为人所用,
我只能应他之请,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然后呢?”
  “如果我不死,我就归隐深山,如果我死了,必将在史册上留下不朽的声名,因此我没
有为将来作任何的打算,我的生命像一块干柴,而且是一片薄薄的干柴,这一生只轰轰烈烈
的燃烧一次,不过你放心,我会替你跟二虎安排一下,至少要使你们的下半辈子觅个很好的
归宿。”
  王铁牛道:“那倒不必了,我们能追随大哥,就认为是无上的光荣,大哥成名之后,只
要能使我们也沾上一点,让大家知道,我们是大哥的兄弟,人家提起大哥时,随口也能带上
我们一句,那怕就是粉身碎骨,我们也甘心情愿的。”
  聂政笑道:“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以后也永远是好兄弟,如果我功成名就,自然会有
你们一份的,否则你们就在心里记住我吧,说不定我的举动,会连累到你们的。”
  王铁牛慨然道:“怕连累就不是兄弟了,大哥击伤薛无同时,弟兄都散了,我跟二虎却
仍然到伯母及大姐处时相问候,稍稍尽一点心,我们从来没有想到会有牵累。”
  聂政颇为感动地道:“是的!我很感激,所以我这次回来,摒弃了过去的兄弟,却继续
跟你们两人保持友谊,患难见交情……”
  王铁牛对这番话感到满意了,对聂政的身手武功也有了认识,所以不再要求他携带武器
了。
  城并不大,他们很快就到了,西城是闹区,店铺林立,许多豪富权贵的府邸也在这儿,
比他们的南城繁华多了,聂政在西城闹过事,认识他的人很多,尤其是击败薛无同后,他更
出名了,所以他回家之后,根本就绝足此间,这还是第一次到此地来,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已
改邪归正,不再是为祸闾里的游侠儿了,但很多人仍然对他抱着畏惧的态度,即使是昔日与
他作对的西城游侠少年,见了他也避得远远的,聂政并不介意,只是从容地走着,来到陈家
的府门前,那儿却如临大敌,好几个佩剑的武士都站在大门口,虎视耽耽的望着他,聂政心
里已经有数了,但仍不动声色,上前施了一礼才问道:“请教一下,府上的执事人员是那一
位?”
  一个武土冷冷地道:“你是谁?到这儿干什么,要找谁?”
  “在下聂政,今晨家姐到府上来卖绢,到现在还没有回去,在下前来接家姐回去的。”
  那武士冷笑道:“来卖绢的人太多了,谁知道那一个是你姐姐。”
  聂政依然很和气地道:“家姐叫聂荣,几年来所织之绢都是卖给府上的,各位去问一声
想必有人会知道的。”
  那武士冷笑道:“陈大人刚从韩都回来,忙于酬酢,今天府里宴客,都是本地的贵人,
闲杂人等都不许进去,岂会将一个卖绢的女子留到现在,你到别处去找吧,她早就走了。”
  聂政脸色微沉,故意指着王铁牛道:“这个兄弟是陪同家姐前来的,见她进了府门,一
直等到现在还没出来,因此我知道她还在里面。”
  那武士脸色一变道:“胡说!你不是想存心诬赖陈大人扣留了你的姐姐,聂政,我们在
韩候相府当差,也听过你的名字,知道你是齐地的无赖,但陈府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告诉
你没有就是没有,如果你有种,就进去搜搜看。”
  说着那五六名武士都手按剑柄,作势待搏。
  聂政神色从容,淡淡地道:“聂政不过是一介草民,陈大人却是韩地的贵族,怎么敢随
便闯进去呢,我只是问一声,既然阁下说不在,想必一定是回去了,聂政不敢打扰,各位公
忙吧。”
  说完回头就走,背后掀起一阵哄笑,聂政也不答理,走了几步,忽而一个踉跄跌出几步,
背后笑声更大,但只笑了一会儿,随即停止了,变得鸦雀无声。
  愿来聂政穿的是一双麻绳所编的草鞋,他踉跄跌出是因为鞋索断了,鞋子离开了脚,那
麻索子是因为腐朽而断的,两只鞋子,都深陷进坚硬无比的青石板中,才脱离了他的脚,那
些武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自然识得这是聂政故意炫示功力,但也为他的功力所震,笑不出
来了。
  时当暑夏正午,青石板被晒得滚烫,聂政故意苦着脸,跳到门楼前的阴影下,扶着门口
的石凿僻邪道:“王兄弟!我的鞋索断了,麻烦你替我拿过来。”
  王铁牛连忙上去,由石板上捡起鞋子,留下了两个寸来深的鞋印,草纹分明,就像是踩
在湿泥上一般。
  聂政从容地结好鞋索,又穿在脚上,然后对王铁牛道:“兄弟!大姐一定在街上买东西
去了,我佩到酒楼里喝酒等她吧,她要回去的时候,一定会经过酒楼的。”
  王铁牛怔怔地道:“要买东西也早该回去了。”
  聂政微笑道:“那就是在那儿耽搁了,我们在酒肆中一定可以等到她的,我聂政是齐地
有名的恶人,谁还敢留下她不成。”
  说完招招手,叫着王铁牛一起走,来到酒肆中,拣了一处座头坐下,要了两样热菜一壶
酒,慢慢地饮着。
  王铁牛焦急地道:“大姐一定被他们留下了,否则陈家也不会派这么多的人站在大门口,
陈甫不过是个奴才,那些人则是相府的武士,说什么也不会替他站在大门口……”
  聂政微笑道:“我晓得,他们是存心对付我的,所以我露了一手,给他们一个警告,叫
他们乖乖地把大姐送出来。”
  王铁牛想想道:“假如他们不送出来呢?”
  聂政脸色一沉道:“我等到晚上,假如还没有消息,那就是存心要跟我过不去了,我就
闯进去要人,这儿到底是齐国,不是他们韩国,陈甫结交官府,却也不能抢掳我们齐国的妇
女。”
  王铁牛没有说话,闷闷地陪他喝酒,一壶连一壶,两个人的酒量都很大,虽没有醉,然
而都有了几分酒意,随着时间过去,天渐渐地暗了下来,聂政的脸色也更阴沉了,又叫了一
壶酒来,沉声道:“兄弟!喝了这壶酒,你就回家去吧,不许跟着我。”
  王铁牛连忙道:“大哥!兄弟知道自己能为有限,跟着你帮不上忙,只会误事,但我也
不回去,我要等着你看个结果。”
  聂政想想道:“也好,但你只准在陈家的门外等着,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千万不
准插手,一切都有我。”
  王铁牛知道他的脾气说一不二,也不敢再说了,聂政会了酒帐,带了王铁牛又折向陈家
而来。
  那知到了门前,竟是静悄悄的毫无声息,王铁牛怔道:“这是怎么回事,连个人影都不
见了。”
  聂政深沉地道:“也许是知道我要来,在里面埋伏了起来……”
  “那大哥可得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圈套。”
  聂政冷笑了一声道:“这就难得住我吗?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也不过举手之劳,这
一群鼠辈就想困得住一头猛虎了吗?”
  正说着,街角转出了一个人,老远就拱手道:“聂兄!小弟费豪,有要事奉告。”
  边说边走了过来,聂政是认识他的,他是薛无同之后的西城侠少领袖,不由横眉怒目,
费豪却诚恳地道:“聂兄!你别误会,小弟绝无恶意,虽然我们以前稍有冲突,但四年前城
郊一会,小弟对聂兄钦折异常,聂兄回来后,小弟还想登门拜访的,后来听说聂兄谢绝交游
未敢造次,但今日小弟前来,是专为令姐的消息……”
  聂政连忙一拱手道:“费兄有何指教?”
  费豪笑笑道:“令姐确是在陈家,因为薛无同为聂兄所伤,挟恨在心,自己不敢报复,
唆使了陈甫的儿子陈沣,扣留了令姐要送给陈老儿为侧室,这件事我们都很反对。”
  聂政道:“令尊现为本城父母官,难道坐视他们横行不法吗?”
  费豪苦笑道:“家父这个芝麻大的小官,那里惹得起陈甫呢,明知不端,也只好装作不
闻不问,但他会支持聂兄的,只要抓住了真凭实据,韩相也无法袒护他的门客在齐地不法的
行为。”
  聂政拱拱手道:“多谢成全,那兄弟就闯进去搜查了。”
  费豪摇头道:“聂兄中午的时候闯进去就好了,那时人赃具在不容他图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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