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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就算没走,我与十四阿哥清清白白,见一面我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你——你、你!”哎,火气太大容易折寿的,我看他控制了好一会儿才不至于上来摇晃我:“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是有夫之妇,你——你尽然觉得私会男人没什么大不了,你知不知道公众人多嘴杂,传出去你会——”
“原来陛下也知道我是个有夫之妇!”我撇撇嘴——他是一国之君,他跟我怎样那都是恩典,皇宫里没人敢嚼舌根,而我见了十四阿哥一面,那就犯了大错了?什么鬼逻辑!“我还以为那段时间我留在养心殿时,陛下故意忘记了这一点呢!”
我知道这话足以气死他,但是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弘历怎么会到姐姐身边——他现在湿着衣服,如果被姐姐看见了,以姐姐的聪明才智。我怕我今天的所有苦心都会白费。
“绮云,你非要气死朕吗?”
举起的脚步因为一阵闷咳而停住——这样的闷咳我再熟悉不过,十七阿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上一阵。但是这次的人换成了他,难道他不是因为担忧十三阿哥的病情,而是因为他自身身体不舒服才会中途离开?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中途又要折回来呢?
“朕折回来。可不是要在你这里找气受地!”赌气地感觉。稍稍软化了他地冷硬。竟有点孩子气地感觉。
“为什么又要回来?”理智告诉我不要问不要问。可是我发现好奇心真地可以杀死一只猫。我偏偏非常地想知道。
“因为有些话朕很想跟你说。你却一直躲着朕。我们见面时旁边总是有那么多不相干地人。”
“你想说什么?又想说我欺骗了你吗?”一件事实。就算是事实。总是重复也会让人厌烦:“陛下要是咽不下这口气大可以找回来!”
“不。不是。”急急地否定。他突然挑起我地下巴:“绮云。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口不对心。你明明没有那么心狠手辣地。为什么宁愿别人恨你也不愿别人去了解你?”那眼神。我无法拒绝——因为跟十七阿哥看我地眼神很像。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懂我。
“了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是真的,如果不是十七阿哥太了解我,我的每一个谎言每一次演示都能被他识破,那么他就不会这样为我冒险,不会担心,不会痛苦。也不会伤成今天这样。
“更或许,你对朕并不是无知无觉,你情愿朕恨你,是因为你自己也觉得亏欠?”
是吗?是这样吗?
“朕今天来是想告诉你,过去的欺骗不提也罢。起码那一天你不想朕有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如何?那天你救了朕一点好处都没有,不是吗?你肯挡在朕面前,证明过去的一切并不是你口中说的欺骗那么简单!”
胤。我又没告诉你,我其实一直后悔救过你?
“绮云,那天朕不该跟你说那些话,毕竟你会暴露也是为了救朕。”他眼睛里退却了深沉,却更有一种东西要将我吸进去,我费力抵抗着:“其实我自己也明白地,生活在这皇城之中又有几个不是身不由己?朕自己是,凭什么要求你不是,朕只想知道。如果那天皇考将你赐给的是朕。如果朕没有先有了你姐姐,你会不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不想知道,我不想对每一个人说——我口口声声说我爱十七阿哥。是因为他给我的我辜负不起,因为他是我的丈夫,他是我唯一能爱得起,而且在道德上也能接受的爱人——我到底是个现代人,我忍受不了三妻四妾,明智我的我自己总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
十七阿哥适合你,十七阿哥是你最好的伴侣……
“没有可是,因为十七阿哥可以做到的,可以给我的,你永远给不了……”就因为知道你给不了,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过你——错,是给我过自己任何机会,是我下意识地将你推开的,因为你——
我从来都要不起……
我悄悄的又回到姐姐身边坐下,看到刚才皇帝的折回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什么骚乱,我不由得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看见一旁的姐姐依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再跟宝亲王福晋闲话家常,我也乐得加入她们。
“妹妹你回来啦!刚刚玩的什么怎么那么高兴?”
“啊!有吗?”我那哪是高兴,我刚是惊魂好吧!
“呵呵,姨娘你的脖子都红了。”富察福晋今天好像很高兴,一改以往庄重严肃地样子,居然也来凑份子取笑我:“还说不高兴呢!”
不会吧!那个意犹未尽的吻功效这么大?打住,我在脑子中拼命跟自己说,意犹未尽的绝对是胤,绝不是我!
“呵呵,别再拿你姨娘开心了,你们刚再说什么不让我知道。说!”我故意板起脸。
“啊!被姨娘想起来了,那我岂不是要做两份呢?”富察表面上这样说,其实巴不得秀自己的才艺:“我刚跟额娘说我自己新琢磨出来的几样点心呢!既然姨娘这样说,那我只好也给姨娘府上送去一份。”
“不要不情愿啊!”好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只可惜……
“情愿的!”
我想笑,笑意却冻结姐姐脚下地地方——如果没看错,那是水迹,而刚刚并没有传闻有人落水。这样的话,谁曾经来过。我一目了然。
但是姐姐,为什么要装作若无其事?难道你准备私下里处理这件事。
景阳宫
这本来是个住低级妃嫔地地方,我本来不该来。但是我不放心,昨晚上姐姐几乎盯住了我正晚,而临到最后尽然亲自送我上车后才肯回寝宫,以至于我都没时间过来看一眼情况。
“有人在吗?请问马佳文秀在哪里?”姐姐地态度让我有一种很不详的感觉,以至于我回去只睡了两个时辰便有急匆匆地在第二天清早赶回宫里。
“啊,是你!”出来的人看见是我,几乎喜极而泣:“记得奴婢吗?奴婢叫做萨达克。庆格尔泰。昨晚上——”
“我记得,你快说怎么了!”那个蒙古女孩,马佳文秀地好朋友。
“文秀大清早就被一群宫女嬷嬷带走了,说是禧贵妃要见她,我好害怕,来人好凶,你救救她,你救救她!”
果然!
“你呆在这里,记得这件事以后再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语重心长的警告道——姐姐地性格跟我不同。我是霸道,而姐姐是完完全全得滴水不漏。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哪怕是一点点都不可能活下去,我不想再有无辜的人死亡。
警告完她,我拔腿就往养心殿跑——不是去看我姐姐,姐姐虽然看似柔弱,其实她性格决绝,决定的事情根本是很难改变的。现在能救马佳文秀的人。只剩下雍正帝了。
“绮云!你这么大早赶来干什么?”雍正帝才下朝,连便服都没换就被我拖了出来:“别告诉朕,十七阿哥又不好了!”
十七阿哥不好了我会直接找太医,要你有什么用!
“跟我去看姐姐!”我本来想尽量让自己脸部线条变得柔和一点的,但是看来很难,因为我很急——姐姐不明白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的感情,但我明白,我不想她还没做上太后就跟儿子决裂。
“朕为什么——”他地态度看上去很是恼怒,半响才又挤出一句:“朕是新选了几个秀女。但你姐姐那儿朕是有去的。朕没——”
妈的,居然以为我在干涉他私生活给我姐姐打抱不平。我生于现代社会至于这么迂腐吗?我虽然很维护我姐姐。也不至于连你跟谁那个也管吧?
“只是喝茶。”不想再把问题扯到那方面,我只好解释一句。
“喝茶?”皇帝大爷本来狭长的眼睛瞪得老大。如果不是我不是“一般人”我想他一定会先赏上我几十大板——居然大清早这么急匆匆的冲进一个帝王的寝宫,然后拉着他去找别人喝茶?
疯狂的赶到姐姐的寝宫,映入眼帘的情况吓得我心脏怦怦直跳。我看见一个年纪小小地宫装少女正趴在地上哭的极其伤心,看起来她应该很害怕。而姐姐则满面阴沉,不用想我也知道,我再来晚一点,这个女孩就要见阎王了。
“万岁爷!”姐姐没想到雍正会这么早到这里,吓了一跳,但看见旁边站的我,便又立刻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这是?”看这架势,再看我的脸色,雍正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是景阳宫的答应,名叫马佳文秀。”当着皇帝的面,姐姐绝对不敢再动手。
“长得挺可人的,难怪爱妃你也注意到了。爱妃这个人情朕记住了,朕会叫内务府准备着。”言下之意,他看上了马佳文秀,要她侍寝。
我这才完全松了一口气——马佳文秀现在是皇帝点名要的人,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死掉,弄不好会背上嫉妒地罪名。姐姐当然不会轻举妄动,再加上,皇上看上了马佳文秀,证明弘历这辈子没想头了,姐姐也可以松了一口气。
感激的看了胤一眼,我知道马佳文秀这样的小姑娘他是不可能看得上的,刚才的话,不过是为了配合我。不管他这是在放人情,还事真的想帮我,这个人情我算是欠下了。
只不过,我注视着马佳文秀苍白的脸——这场暗自的争夺,又有谁考虑过她的意愿?弘历喜欢她是不是他一厢情愿?惹来这样地杀机,最后只能用老死宫中地代价来换取性命,她真的就甘心吗?!
 
正文 三百二十四、心似魔鬼
“天虽然还不冷,这么大清早的站在露水下面也不好。”身子一暖,原来十七阿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给我加了一件衣服。
“我在想前天宫里面发生的事情。”昨晚上是马佳文秀侍寝的日子,虽然我是现代女子,对贞操之类事情看的不是很重,但我也知道,那代表着她跟弘历便再也没有未来了——天下有情人,为什么到头来都终不得眷属?
我这个身体的娘亲是,客儿是,甜甜是,八福晋是,姐姐是,就连我也——十七阿哥还能再陪我多久?
对了,十七阿哥!“你还知道露水重,这几天你的咳嗽才好一点你就又不注意身体了!”反手拽下十七刚刚脱下硬给我披上的衣服,我像是抱一件珍品一样连人带衣服的抱住了他,用衣服将他包裹起来:“你不冷,我就不会冷!”
好在这一次他没有拒绝,他好像已经知道我心中的恐惧,即使自他伤好了之后他就尽量想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依然没让我的恐惧减少半分,我的心似乎永远都停在那一刻——那一刻,他倒在我的怀里,我以为我对他所有的亏欠都没有机会再……
“香兰有身孕了。”
我的手猛的一顿,但是仅仅是一顿便又接着抱紧她,却发现十七阿哥正小心的观察我的脸色:“怎么,你不生气吗?”
“世间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有了子嗣,我应该高兴才对。”不,我不高兴。但是我也不生气,我只是难过——十七阿哥。你为我所做的就算放到现在我也在找不到一个男人可以对我如此。可是时代不同,我害死了晨曦跟你的孩子。你有权利。到了今天。你做什么我都没有立场反对。
“你应该生气。”眼睛中突然有点捉狎的意味:“如果孩子是我的话。不过娘子大人啊,我前阵子可是病得半死躺在床上起不来啊,你千万要相信为夫我啊!”
“孩子不是你的?”呼,好高兴地说,虽然我嘴上说十七阿哥有了骨血我会高兴,其实我还是自私的不希望他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即使。我早就失去了为他生个孩子地资格。
我给你地爱就算是爱,也很自私……
“是我对不起她。我让她空等了我那么多年。当初因为我地脚。我居然答应晨曦收了她……”他一点都不喜欢她。但是当年那极度地孤寂却让他贪恋上她身上那份温柔……
“你没碰过她?”然后我想想也是。晨曦要不是他相求她做戏救我。十多年间他不也铁石心肠地不管不问?他骨子里流地是皇族冷酷绝情地血。除非深爱。一切都可以不在乎:“那她地孩子岂不是……”奸情?
好伟大。想不到她这样地温婉地女子居然比晨曦开窍。我甚感欣慰!(想来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根本没必要充当什么卫道士。)“奸夫是谁?”
“香兰不肯说。怕害了人家。”老套地想法啊!“我也不好再追问。是我害了她啊。她是上了玉蝶地贵人。这一次如果是男孩子她便会是侧福晋。怎么也走不了了……”
言下之意。十七阿哥是准备认下那个孩子喽?不过这样也好。孟香兰既然不肯说。那就是为了她们家门地荣耀愿意继续在这王府里守活寡。反正十七阿哥不介意戴绿帽。而我对奸情这种东西也满不在乎。只要她做地小心我也没意见。
“她是个善良地女孩。只要她不嫌孤寂。这里随时欢迎她。”只要不是巴望十七阿哥。她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我想到了昨夜里在暴雨里要夜闯宫门的宝亲王弘历。那眼底的疯狂让我几乎恨不得把从小到大对他地教育再从新来上一遍!
“弘历,你在干什么?你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后果?”姐姐出不了宫,只好冒着大雨让人紧急通知我拦架。
“姨娘!你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文秀不会去侍寝!”眼睛里,满是被欺骗的痛苦。“是,我是答应过你,可你也答应过我,不会去见她!”对待一个已经有爆发倾向,企图寻找出气筒的人,你要做的,不是任由他发泄,你要比他更生气,更有理由发脾气:“可你做了什么?你们的所作所为差点要我跟你十四叔牺牲名誉为你们遮掩;你的冲动差点就让你心爱的女人命丧黄泉;而你现在还要去害她!”
“你想把你们的关系昭示天下吗?在这个谁都知道她将成为皇帝女人的日子里?”当初为了阻止她进宫,你不惜用二十大板逼我现身,她对你来说不仅仅是**吧?“别告诉姨娘,你宁愿她去死,也不愿她成为别人地女人,即使那个人是你地皇阿玛!”
“我——”他的眼睛里满是惶恐无措:“我从没有……”
“我相信你。”如果你真地得不到便要毁掉,如果你真的宁愿她死也不愿她去侍寝,那么我就当从没认识过你!“弘历,如果你刚才回答我是,那么我就当从没教过你!”
“可是……”握紧地拳头已经渗出了鲜血,强调了他有多么的不甘心。
“弘历,你现在没有能力保护她,为什么你不能忍,像你的皇阿玛……”记忆中,在雍正没登上皇位之前,他可从来没有逼迫过我。哪怕是中了媚药都坚持没有碰我——是因为无法保护吗?因为怕我们的关系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等你得到了一切,等谁也无法阻止你,你再……”
因为,等待也是一种守护……
想想唐高祖跟武则天,多么活生生的例子啊!
我看着十七阿哥,看着他日渐消瘦的面庞——或许,我才是你们中最最自私的一个。我终究没有忍住,如果当初我不嫉妒晨曦,如果当初我能一直忍耐,能一直等到今天才跟他在一起,他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但是我没有,我几次逃离都又跑了回来——
我其实是没有资格教训弘历的,什么叫情难自禁?连我自己都情难自禁……
景仁宫东配殿
姐姐的寝宫我造访过无数次,但是从来没有一次比这一次沉重——印象中,我跟姐姐做法虽稍有分歧,但即便傻大姐的事情,我都没有这么正面跟她做过对,更何况是带着皇帝跟她公然抢人。
时候,我也曾经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因为我知道,极度的权利膨胀跟多年来的丈夫的冷淡,已经让她的心灵产生了扭曲。这种扭曲,需要极度的尊荣跟服从来抚平。
曾经我也想过,为什么姐姐不能易地而处,毕竟她曾经也是封建婚姻制度的受害者。但是看到了她的眼睛,我想我就不说了——这根中国根深蒂固的婆媳关系一样根本解决不了——
婆婆压制折磨媳妇,直到媳妇熬成了婆婆,再继续整治新娶的儿媳妇……一代代的代代循环,由受害者变成施暴者……
姐姐是幸运的,她现在终于熬出了头,她几乎站在权力的巅峰,她终于成了“婆婆”——可是呢?又有多少是没能熬出来就被折磨死的人呢?权利的巅峰只有一个,又有多少是怎么熬也熬不到头的呢?
“姐姐——”很想规劝,可我也明白,熬到现在她不容易,会有复仇会有危机意识这不奇怪,我不能苛求每个人去做圣人——我自己本就不是圣人!
“妹妹,你不用说了,前天的事情姐姐不怪你,姐姐知道你可怜他们,而弘历——”这话是即使没有人也不敢说出口的:“你关心他怕他想不开这是正常的,是姐姐急躁了点。”
呼!不介意就好,我遇到无数敌手,他们大多数都倒在了我的脚下。但是我最不想与人为敌的就是你——姐姐,不只因为当年你对我的以命相救,也不因为你未来将要得到的权势。
而是,我潜意识里不想与你为敌——早在你为了救我破釜沉舟不惜吃下那么多毒药开始,我就知道你将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我想你也在心中同样庆幸着——还好,我们两不用为敌……
“但是,只要马佳文秀不死,日后难免会有有心人拿出那些陈年往事捕风捉影,皇后自称有病我根本摸不出真假。妹妹,在这种关键时刻,姐姐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让我们的大事出了岔子!”我自己看着她的面容——一样的典雅沉静,只是眼睛底处的黑色风暴,额……
很像我,往日里我想要做出某种抉择时,好像也是那样——我其实没有资格质疑她什么,因为——
“妹妹,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