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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云,你刚没听我说,我想要安静吗?”吕姑娘当年给陈淮风送信的那个吕香玉狠狠的一眼杀过来。
仿佛根本当做那杀气不存在似的,那位被称作绮云的小娘子坐了下来:“老板娘,给我来一壶凉茶,再要两样精致点的点
“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啊!”这种挫败的感觉,跟当年一摸一样,她不服气,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刻苦修炼只要一遇到她,她全部的涵养就会破功,仿佛又回到了自己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女时代一样的羞辱,一样的只能够依靠一点点自尊支持自己。
“听到了,但是我当做没听见。”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那个被称作绮云的小娘子拿起一块点心细细的品了一口,动作慢的出奇,仿佛是故意在折磨那姑娘的急性子似的,许久许久才又说了一句:“还有,鄙姓陈,浙江海宁人士,在家排行第二,命薄未嫁就没了丈夫,根本就不认识你口中所说的绮
“你”一直是在心中不服气的,总是想不通为什么在师兄的心目中,自己为什么永远只能是个小妹妹,永远都长不大。独自在江湖漂泊了那么多年,成了名,现在谁也不能把她跟当年的那个小姑娘联系在一起了。
谁知道今天又在这里从遇到她,那个淡定忧郁的女人还是那样沉稳淡定,依然是那样的从没有将她放在眼中,而她在她的面前,仿佛时光又一下子倒退到多年以前,她又变成了当年那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
“我叫你安静。^^君。子。堂。首。发^^你没听到吗?”一股怒气。让吕香玉今天非要赢她一次不可。
“听到了,可是我想让你先安静下来。”依然是目不斜视,甚至由使到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你实在是太吵了!”
“你好大地胆子,你竟敢………”不想在她面前显得那么刁蛮任性地,但是她忍不住。拳头松了又握师兄紧急从回部将她调回来,就是要她在这个小茶铺等,等一个她以后要听命的人。
她以为她将要听命的人一定会是什么大人物。没想到在这里等了半天,居然又等来了她………师兄,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要她去听命这个满洲女子,要她情何以堪?
“你想杀了我吗?”心里埋怨陈淮风是怎么办事地,刺杀李卫是何等大事,居然派个这么不识轻重的人来?“信不信,我的第一个命令,是要你自残?”幽幽地一眼。没有杀气。风淡云轻的又让整个茶馆里的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一个更比一个毒!
“属下姓吕,浙江嘉兴人士,家中排行第四……”
“啪!”绮云手中的杯子落地:“你说什么?”她激动地猛地站起身,仓皇中连原本桌子上摆好的糕点被打翻在地上都没发现:“你再说一遍!”
“属下姓吕,浙江嘉兴人士,家中排行第四。”吕香玉姑娘受的刺激也好像不小:“怎么了,有问题吗?”
原本以为这个女人这一辈子都会这么古井无波的度过,没想到她会仅仅因为她吕香玉的一句话就事态到这样。她应该自豪地。终于出了当年地那股恶气不是吗?
可是她现在连一点点胜利的感觉都没有,她看着因为惊吓过度而脸色苍白的当年的绮云。现在的陈二小姐,不知不觉就问道:“你怎么了,感觉怎么样?”
回答的是一串常常的沉默,外带陈二小姐匪夷所思的眼神。
良久良久,陈二小姐的嘴边才逸出一句常常地感叹:“吕四娘……”当年刁蛮无理地小姑娘,现在冷酷无情的女侠,居然就是日后会取雍正性命地吕四娘……
是怎样的命运,居然让她们认识?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啊,我的家人原来也是叫我四娘的,怎么了?”可惜吕香玉姑娘还不在状态:“哎,哎!你不要走啊,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你说句话啊!”
江南。扬州府衙
我举起一盏宫灯,慢慢的走在要去养心殿的路上,一路上灯火黑暗,可是我心中知道我必须要去,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吗?
匆匆打开养心殿的门,我就看见黑衣蒙面的吕四娘正用剑指着四阿哥的胸口哦,不,不对,那时候他已经是雍正帝了。
“不要啊,吕姑娘,我知道你恨他,他是负了你。可是他是帝王,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住口,我吕四娘势杀雍正这个狗贼!”
“吕姑娘,我求你看在天下苍生不能无主的份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阻止吕四娘?
“绮云,你不要求她,朕不要你求她!”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求她,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很好,那就受死吧!”
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剑,带着漫天血雨,我看见四阿哥的头飞了起来,再落地,在我的面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不”抱着脑袋,我尖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要,啊”
这是第几次了,自从我见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吕四娘之后(确切说我早就见过她,只不过那天我才知道她就是吕四娘),我每晚每晚都会做这个相同的梦,让我夜不能寐,每回都是在梦中惊醒……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因为我这几天时常从梦中尖叫着惊醒,冬儿都快以为我撞邪了,从昨晚起就坚持要为我守夜。
“我没事,我没事。只不过是一个噩梦。”闭上眼睛。我大汗淋漓的靠在冬儿身上,虚弱的想从她身上吸取一点可以让我安定心神的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让我提前知道这个结局?
“小姐,是不是因为这个屋子邪气啊?”为了避人耳目,我们现在住的屋子。是扬州府衙最深处地老屋,虽然李卫已经尽心打点,但是长期没人住地地方到底阴气是重些。
我和冬儿也极少在院外走动。不知道的,还都以为我是被李卫大人金屋藏娇的哪个姘头呢!
“你少胡说!”我一个现代女子,有什么好怕鬼神的!
“小姐,你少不信邪。你看你这几天脸色越来越不好,我还是告诉李卫大人,要他请个道士来这里做场法事比较的好。”
“快打住,我们住在这里本来就为了掩人耳目,你还大张旗鼓要搞什么法事,想暴露我们地身份吗?”好吧。金屋藏娇的外室就外室。我乐个清静,离开了京城,离开了康熙,没有一把刀子整天悬在我的头顶上,我是要快乐很多。
“那小姐,我们到底该怎么办。”“给我开一份安神汤吧!”我想起了我临出京前陈淮风交给我地联络办法:“人参一钱,石莲肉三钱,莲须一钱,麦冬两钱。远志两钱。芡实两钱,甘草一钱……”
真是好笑。陈淮风当初想了这么一个联络方式,是因为认为我这种人大概这辈子都是用不着安神汤这种东西的吧?很可惜,我现在确实需要安神,我这阵子受的刺激确实是太大了。
“记住,城南的药铺,他问你还需要什么别的什么吗你就回答还要这么粗的千年人生,他如果回答没有你就说要三片叶子的极品灵芝也可以,他再说没有,你就说什么都没有,你不要了。”
“小姐是想见大龙头吗?”冬儿听出门道来了。
“是啊!”她也是陈淮风的人我不必瞒她:“然后那人就说,还有一幅好的药方,你就让他写给我。”
吕香玉,吕四娘,不知道是你就算了,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有什么可以挽救那日后地悲剧?
其实,我知道历史不可逆转。可是四阿哥对我有恩,而你是陈淮风地师妹,有什么可以阻止你碰见雍正,只要不相见,只要不相见……
傻傻的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我又一次感到深深的孤寂连冬儿都去办事去了,只剩我,只剩我……
十七阿哥,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可也与我一般,整夜整夜难以入眠……
“小姐。”
“回来啦。”我无奈挪的了一下身体整日睡不着又懒得动,我这几天的骨头都快生锈了:“上面怎么说?”
“小姐,冬儿没用,冬儿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冬儿苦着一张脸,从怀里掏出一张药方:“冬儿没用,那个大夫给的就是一张药方,再没别的说明,请小姐责罚!”
“是吗?拿来我看看。”我哧笑了一声要是这张药方连冬儿都能看懂,那又怎么能瞒得过四阿哥派在我这里的眼线?
别忘了,四阿哥肯冒险救我,只能代表他心中对我还有感情,或者说他没有得到我对我还有留恋。但是不代表他会相信我四阿哥,由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我。
“真的只是药方啊,我为了确定还特地去抓了一副。”冬儿哭丧着脸。
“做得好!”真地抓了药,才能更好地杜绝怀疑。“天麻,黄精,玉竹,决明子,川芎……”
我点了点头,都是补脑安神的药,陈淮风办事果然小心,又看到最后一句:“每日辰时服下,连服三日……”
“冬儿,你去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要出门。”
三日后,辰时……
还是那家茶馆,我真地要想一个办法,怎么样才可以将吕四娘这个祸害远远地送走,杜绝她可以与雍正见面的任何机会呢?
正文 二百八十、是敌是友?(上)
“这位姑娘,请请问您要点什么?”
可能因为七天前的变故太惊心动魄,老板娘仿佛已经被吓破了胆,以至于七天之后我再出现在这家小小的茶馆,可以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
“跟那天的一样就好?”恶意的笑了笑,我感觉自己确实有点恶质,居然故意提醒她那天所发生的事。
“啊”老板娘回想起那天的血腥,差点就要失态,还好多年的摸打滚爬让她闭上了嘴,只好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请问,小姐你,你要几份?”
“待会还要再来一个人,当然是两份。”邪恶的眨了眨眼,我笑得跟一个小恶魔一样………我当然知道老板娘的意思,问我要几个人的东西,等于间接再问,那天那个看上去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是不是也要来啊?
哎,不是我天生恶质,而是长痛不如短痛那个吕四娘我现在也不想见到她,但是不见不行,她想来我们谁也拦不住,实话实说让老板娘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好的,两份,两份就好,来两份……”老板娘喃喃的念叨着,神情恍惚的进去准备了。
两份就好?
皱着眉头仔细思量这句话,感觉有点不对劲两份怎么又好了?
再仔细观察一下周围人的神态,很奇怪,都不像是满头大汗的赶路人跑来歇息的,倒像是在这里等了很久已经等得很不耐烦的那一种。怎么会这样?难道等的人是我们?
老板娘不一会儿就端了东西上来,而我越看就越觉得周围人地行为越来越可疑,可是他们人多我又不好轻举妄动,我总感觉这情况老板娘应该是知道地。只好向老板娘试探道:“这不是我那天要的东西啊!老板娘。你确信你没有记错?”
东西是对的,但是我故意装的老板娘既不清楚了,慌就会出错,出错我就会有可乘之机。(君'子'堂'首'发)
“怎么可能,小姐你上一次明明要的就是这两样点心。这种茶啊!”
“不是地啊,这明明就不是我点的,我这人对花粉过敏。怎么着也不可能点玫瑰糕啊!”
“小姐,怎么可能,你没记错吧?”老板娘也被我这句话吓的面如死灰。
“我自己地事情我怎么可能记错?”
看到老板娘的表情我是有一点同情做生意的指望平平安安,希望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指望消灾解难无可厚非,我没有资格说什么的。只不过,我现在重任在身,没时间插手这些小事。
“姑娘!”
老板娘还没说完,他旁边的大汉已经沉不住气了:“贱人,你好大的胆子敢骗我们。把事情都推到这个姑娘的身上!你看这个姑娘柔柔弱弱的像是那么凶残的人吗?一定是你贪财。想谋财害命,被我们总镖头发现,才割了他地舌头想掩饰罪行。”
呵呵,想象力真是丰富啊!
是不是时间所有人物都会被色相所迷惑我是衣着华丽地大家闺秀,而老板娘只是一个操劳家务的半老徐娘。所以,只要有一点点疑问,矛头都会指向她,而不是我?
“大爷,我前天说的可都是实话。大爷。这位姑娘确实是认识那个凶手的!”老板娘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大爷,我一个买卖人哪敢有这么大胆子。你就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孤儿寡母吧!”
“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就算不是主谋,也一定跟凶手认识,是帮凶!”有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对着老板娘就是一脚:“大师兄,不如我们将这个妇人送官,至于这个茶馆嘛,正好拿来补偿我们总镖头的损失。=君…子堂…首…发=”
“大爷啊,不要啊!这可是孩子他爹留给我们娘俩的!”老板娘的哭声哭得我心烦意乱。
这些人面兽心的玩意,打着报仇地旗号,欺凌妇孺无辜,还想侵占别人地产业,简直可恶之极。昨天以前,我还对吕四娘的心狠手辣非常厌烦,而现在,连我自己都想亲手将他们都解决了。
“慢着。”我站了起来,皱了皱眉头,在心中叹气可恶地就会闯祸的吕四娘,现在到了可以用到她的时候了,她反而不知道所到那一个角落里去了。
现在到好,留我一个人面对她的那么多仇家,天知道是不是都是高手:“我只是说老板娘记错了那天我要的是什么东西,可没说那天的那个人不是我。”
我终究心肠不是那么硬,对一个母亲,对一个只想好好生活的小人物,我不想破坏他们少得可怜的平静。
“你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连我们镇远镖局的总镖头都敢伤!”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你们有意见吗?有意见的话可以过来啊,我在免费给你们演示一遍那天的过程!”学者吕四娘那天的样子,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用眼中的杀气镇住他们。
不是我想承认的,但是这帮人一看就是那种欺软怕硬,只会欺负弱小的败类。我如果承认是我干的,他们忌惮我的武功一时间还不知道该那我怎么样。如果我不承认,说我不过只是跟吕四娘认识,那我可就完了,他们不找个借口一拥而上那才是奇迹。
果然,我满脸的杀气将他们通通震慑在那儿,谁也不敢先上去一步,唯恐又走上他们总镖头的老路。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我的好心却害死了我。本来老板娘是想牺牲我来保住她的生活,但是经过我刚才的维护,她也良心发泄了,只不过她的良心发泄发的不是时候,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被良心发泄害死的一天。
“这位大爷,你们不要为难这位姑娘,她不会武功的。伤人的是跟她一起的另一位姑娘,不关她的事啊!”
我的天啊,我闭上眼睛………我死于知恩图报,这么个光荣死因可不可以上天堂啊!
“哦!原来是虚张声势啊!”为首的大胡子得意的笑了笑:“这样很好,我们先抓了她,还怕另外一个不来吗?这女贼生的倒是人模人样啊!不如让大爷我们先乐呵乐呵好了。”
真是无耻,死不足惜的那一种。
我退了一步,脚下严阵以待我现在有一个优势,那个老板娘的一句话破了我的缓兵之计,但是也给了我一个契机,他们真的大意了,认为我一点武功都不会。
不过,可怜的,我的武功跟吕四娘比那根本是天差地别,对付一个还好说,如果对付那么多
我都不敢想象自己将面临的下场……
我只能祈求上苍,能让我出其不意,抓到他们其中一个做人质……
“大爷,真的不是我做的,冤有头债有主,大爷求你不要啊!”我佯装害怕一步一步缩到厨房满口只要抓住一个,守住门口,等到吕四娘那个祸害过来,我就安全了。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过来啊!”那个大胡子不要脸的笑道。
“真的可以放过我?”我满脸的祈求,一步一步小心的移到他跟前,在他以为要抓住我的时候,准备瞬间制住他的要害。
谁知道,就在他要拉住我的瞬间,我的手也差点就可以掐住他的脖子。就在这时,天外飞来一个板凳,砰地一声砸在那个大胡子的背上。
他没抓住我,可怜我的手也与他的脖子失之交臂大胡子趴下了,我也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处于众人包围之下。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欲哭无泪,我狠狠的瞪向那个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时侯来破坏我唯一可以全身而退机会的丧门星吕香玉同志是也,心里在想妈的是不是她心里还记恨我抢了他师兄的关爱那件事,既然这样报复我。
“放开她,否则你们都要死!”吕四娘倒是完全没有这方面自觉,从她高傲的神态来看,她完全认为刚刚的举动是在救我。
“吕四娘,我恨死你了!”我在心中骂着她不说还好,说了现在谁还敢放我?我现在从他们的人质升格成他们的保命符,肯放我才有鬼!
“你、你、你,你再敢向前一步,她现在就会死!”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几个人显然被吕四娘的功夫给吓到了,被吓到的结果就是赶紧拿我当保命符:“看到没有。”
我悲哀的看着一把亮晃晃的长剑就这么架在我的脖子上。
“你动动看试试。”
我现在肯定了,吕四娘一定是故意的那些土匪智商可不高啊,要真的听了你的话我可怎么办啊?
“你、你、你你真的………真的以为我们不敢?”
冰冷的剑锋紧紧的贴着我的脖子,映着我脖子上本来就有的一道刀痕,让我感觉到我现在离死神的家是多么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