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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夫之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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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青根本不在乎这两千两白银,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她气势汹汹得叫骂道:“当初是你欠了赌坊一千两的债,死皮赖脸地哭求本小姐收了谢初辰。谢初辰虽然名声差,但本小姐见他长得可人,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还帮你垫付了一千两赌债。如今你想嫁人就嫁人,想悔婚就悔婚?不把礼法放在眼里,不正是你吗!”

    她冷哼一声,笑道:“与本小姐未解除婚约之时,私自将谢初辰嫁于萧府,此乃背信弃义之举。按照国法,应当杖责六十。而那个小贱人竟然背着本小姐勾人,应浸猪笼!至于萧晚,敢抢本小姐的夫郎,同样该受到国法的惩处!杖责八十!”

    没想到徐青这般难缠,还当众揭穿了她暗中贩卖谢初辰的事实,谢清荣脸色难看,当即涨红一片。而徐青恶毒的咒骂让围观的百姓一阵唏嘘不已,但哪怕再恶毒,徐青说的的确是事实。

    东魏最忌讳一子二嫁,在没有和平解除婚约时,绝不能私自嫁娶。否则,严惩不待!

    谢清荣不过是个吃喝嫖赌的庶系,自然不同于娶了十二名夫侍的徐青,将国法摸得通透。

    就在谢清荣暗暗焦急之时,萧晚气质优雅地从谢初辰的院中走出,无视谢府门口僵持的双方,招呼着画夏和云嫣两人将之前抬进谢府的箱子一箱箱抬了出来。

    原以为萧晚出来是要帮自己的,谁知萧晚等人无视自己,竟带着箱子扬长而去,一箱一箱又放回了萧府的马车上。谢清荣大惊,脸色苍白得拦在了萧晚的身前:“萧小姐,这不是给初辰的聘礼吗?您怎么又拿回去了呢?”

    徐青见状,哈哈大笑,以为萧晚临阵脱逃,不敢娶谢初辰了,所以收回了聘礼。

    “这自然是给初辰的聘礼。”萧晚抬眼看向谢清荣,微笑地打断了徐青的仰天大笑,“岳父身体不好,我决定将岳父接到萧府暂住养病。这些是给初辰的聘礼,应该全权交到岳父的手中。如今岳父暂住萧府,这些聘礼,自然得一同搬去萧府啊~”

    沈氏是个半瞎,谢清荣原打算瞒过沈氏萧晚给谢初辰的具体聘礼数量,自己趁机独吞大半。

    因为前不久,她的儿子刚刚及笄,这些钱自然得给她儿子好好筹备,作为日后的嫁妆!

    但如今,萧晚竟连人带聘礼地准备一起带回萧府?!这怎么可以!

    “萧小姐,这么搬来搬去太过麻烦,不如——”

    “待岳父回了谢府,我自会把聘礼再搬回来。谢夫人,你这么眼巴巴地想留下这些聘礼,难不成你还要独吞初辰的聘礼?”萧晚无辜地笑道,“我想谢夫人应该不是这种小人吧。”

    见萧晚铁着心要抢谢初辰,徐青怒道:“萧晚,我和谢初辰有婚约在身,你公然抢婚,可是要跟我作对?!按照国法,应当——”

    萧晚镇定自若地打断:“徐三小姐熟捻国法,想必也知道‘自古婚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

    徐青狠狠点头,手扬婚书道:“婚书上可有着谢清荣和媒公的亲笔签名,谢家想赖也是赖不掉的!”

    萧晚看了一眼婚书,若有所思地点头:“的确,谢家要么交人,要么交钱,要么打板子坐牢。不过——”她似笑非笑得扬起眉角,“徐三小姐似乎搞错了一件事,初辰是谢家的嫡系,但谢清荣不过是庶系的姨母。你和谢家庶系签的婚约,凭什么来抢我的夫郎?”

    一步一步地逼近徐青,萧晚微笑启口,言辞犀利,舌灿莲花:“徐三小姐,你如此精通国法,难道不知道嫡庶有别这最基本的一条律法吗?难不成你认为,一个庶系的姨母有资格代替嫡系的主母,为嫡长子做婚?这不是乱了纲常了吗!”

    徐青被萧晚的妙语连珠堵得一噎,又听到她口若悬河地继续喋喋不休:“所以徐三小姐,我并没有抢你的夫郎,而是你和初辰之间根本没有婚约啊!”

    被萧晚完全绕晕了,徐青含恨瞪眼:“难不成,本小姐付给谢府的聘金,算是白付了?”

    谢清荣是个大大的法盲,以为萧晚钻这个空子,是为了不伤一分一毫,摆脱与徐青的婚事,谁知萧晚的下一句话,将她气到内伤,急得跳脚。

    “怎么会白付呢?虽然,谢清荣无法为初辰做主,但她可以为自己的儿子谢沉做主啊。萧晚笑得十分灿烂,完全不知自己的一句话语惊四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谢清荣非初辰的母亲,但却是谢沉的母亲啊!所以徐三小姐,谢清荣的儿子谢沉才是你未过门的第十三位夫侍啊!你还不快迎娶他过门?”

    “你!你胡说!”对于萧晚歪曲事实,指鹿为马,谢清荣急急辩解,可刚出声,就被萧晚抢先答了过去。

    “徐三小姐,请看婚书,婚书上可有谢初辰的名讳?再请看庚帖,庚帖上可是记载着谢初辰的生辰八字?”

    徐青翻开手中的婚书,发现夹在婚书里的庚帖竟失踪了。

    “庚帖呢?!”谢清荣心一急,连忙夺过婚书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但夹在婚书里的庚帖的确是失踪了!她刚才给媒公的时候,明明在的啊!

    萧晚在旁看了一眼婚书,笑道:“既然找不到庚帖,那就由婚书来判断吧。”

    在东魏,若是娶正夫,婚书上除了男女双方父母的签名外,还有男女双方的姓名。但娶侧君和小侍就不同了,只是简单的写个姓氏,再附上生辰八字确定不反冲即可。

    谢清荣和徐青的婚书上,写的正是徐青于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初七迎娶谢氏过门,根本没提及谢初辰的闺名。

    谢清荣是偷偷摸摸把谢初辰嫁出的,自然不会让沈氏签名,而是让自己的夫郎代替沈氏签了这名。而刚才,萧晚命云嫣偷偷将媒公身上的庚帖掉了一个包,如今媒公身上无庚帖,只有婚书,便说不清楚谢清荣究竟是给谁许的婚约。

    谢清荣无法给谢初辰做主婚约,她又只有一个儿子,显而易见,这场婚约被萧晚桃僵李代,成为了徐青和谢沉两人的,成功为谢初辰化解了危机,还让谢清荣自食恶果。

    “胡、胡扯!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谢清荣焦急地拉着媒公,急急道,“当初谈婚约的时候,明明说的是谢初辰,对吧!”

    “什么?”萧晚惊讶得开口,“你们谈的是初辰的婚约?”她瞥了一眼媒公,似笑非笑地开口,“我刚才说过,嫡庶有别,庶系无法为嫡系主婚。我还听说,若是私下主婚,负责婚约的媒公要受到刑罚,好像要打几十大板呢。”

    这些全是萧晚随意胡诌的,但她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吓得媒公一抖,忍不住开始自保:“谢夫人,你是给你儿子做媒的啊,你难道忘了吗?”

    媒公的睁眼说瞎话让谢清荣心中焦急,可偏偏萧晚还在一旁火上浇油着:“谢夫人,徐三小姐相貌英俊,年少有为,家财殷实,十分宠夫。”

    萧晚笑眯眯地说:“令郎嫁去徐家是他的福气,徐三小姐定会对他好的。”

    这句话是谢清荣对谢初辰说的,没想到终有一日,被萧晚利用,返还给了自己!

第16章 谢清荣自食恶果(77nt。) 

    徐青是什么货色,她会不知吗?!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跳进火坑呢!

    谢清荣脸色又青又白,恨恨开口:“不行!”

    “不行?”徐青勃然大怒,“那就退还本小姐的两千两聘金!”

    此刻,徐青已看清这一切都是萧晚布下的局,若她不依不饶继续纠缠着谢初辰,反而会赔了夫郎又折了银子。不如顺着萧晚的话下去,顺便卖给萧晚一个人情。

    她又看了一眼在旁吓得脸色惨白的谢沉,嘴角勾起一抹淫、秽的笑意。

    谢沉虽然不如谢初辰貌美,但也是一等一的美少年。

    谢清荣公然敢毁她婚,当众对她出言不逊,害她丢尽了面子!她必将她的宝贝儿子娶回家,好好地羞辱一番!

    “谢清荣,你要退婚可是众人眼睁睁的事实,刚才吼得不是挺响亮得嘛!怎么现在拿不出银子了?莫非,你是在耍本小姐?!”徐青一脸愤慨地说,“官差大人,谢家私自悔婚,不退回礼金,有公然诈骗的嫌疑。请您将谢清荣压回衙门,严加审问!还草民一个公道!”

    萧晚点点头,感慨地叹了一口气:“今日是徐三小姐娶夫的大喜之日,没想到竟受到了如此大的委屈,的确该给徐三小姐一个公道。”

    她一脸正色地拱手:“官差大人,不必看在本小姐是谢家亲戚的份上,请秉公处理。”

    “萧晚,你竟然陷害我!”谢清荣一个箭步,气怒地拦在了火上浇油的萧晚身前,谁知刚开口,就被萧晚的字字珠玑杀得卸甲归降,“谢夫人,你可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我啊,这婚约书是你自个儿签的,有媒公作证,婚约书也只经过你们两家之手。”

    萧晚双手一摊,一脸无辜:“我今日才得知你要嫁子,如何动的手脚,如何陷害你呢?”

    “你!你!”谢清荣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夫人,若是没钱,又想躲过牢狱之灾的话,就把令公子嫁去徐家吧。难不成你还怕徐三小姐会虐待他?要知道交不出聘金,又公然悔婚的话,是有着骗婚的嫌疑,可是要打六十大板的啊。”

    萧晚瞥了一眼认真上前的官差,又看了看天色,拂开谢清荣拦着的手,微笑开口:“谢夫人,你好好地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要么乖乖赔钱退婚,要么将儿子嫁去徐家,要么打六十大板,等以后有条件还钱后再还钱。”

    “时候不早了,既然婚约不关初辰的事,本小姐刚刚新婚十分忙碌,先带初辰和岳父回萧府了。官差大人,这场婚约就交给你们来判断了。”

    有萧晚和徐青两位纨绔子弟在旁暗中施压,官差再傻也知道该怎么判了。两人立刻架起哀嚎不断的谢清荣,拖着她毫不留情得往衙门走去。

    一旁,谢曦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得躲在了角落里,生怕官差误把她一同抓了过去。而谢沉被徐青拉拉扯扯,一张漂亮的小脸哭哭啼啼,浓妆艳抹的妆容全都难看得化成了一团。

    至于萧晚,她看着乱成一团、自作自受的谢家,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口的一股恶气,自看见谢初辰被欺负那一刻一直难以舒畅,如今终于恶狠狠得出了一口气。

    一回头,萧晚看见了隐匿在墙角,默默无声的谢初辰。温润如玉的俏脸,配着一身崭新的白袍,未施粉黛,已是清逸出尘,如幽幽绽放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而他的目光似一汪干净清澈的泉水,使她的心口处忍不住涌出一阵阵温暖的流泉,犀利冰冷的眸光不由柔软了起来。

    她上前几步,对着他伸出了手,温柔地绽颜一笑:“初辰,你理好包袱了吗?怎么呆在这个角落里啊,我们回家吧!”

    家?

    四周的喧嚣早已不在,谢初辰呆呆地望着萧晚伸出的手指,修长白皙,温暖如玉,一如三年前,将他从幽深绝望的黑暗中拯救出来般,将他从阴冷潮湿的墙角中,拉扯了出来。

    他不由抬起头来,一双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满满都是萧晚的身影。温暖的阳光淡淡地洒在他身上,似有一股暖流从她的手心不断不断地传递到他的心尖。

    微风轻轻一吹,鼻尖传来了是萧晚身上的女子清香,淡淡却沁人心脾,是他心中那根弦不断不断地发出微微的颤音。

    最终,“扑通”、“扑通”地断了。

    良久,他的眼神才惊慌地移开了那张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厌的容颜,不施粉黛便已朝霞映雪,不染尘俗。

    他扶着扑通直跳的心脏,担心地想:自己是不是有心疾?为何心一直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此刻,谢初辰怀着小鹿乱撞的心思,一路呆呆得被萧晚牵上了马车,再一路痴笑中到达了萧府。

    由于沈氏等人一同乘坐马车,萧晚贴心得将马车空给了谢初辰、昭儿、沈氏和沈氏的两位小厮,自己则和云嫣、画夏两人挤在马夫的位子上。

    萧晚从小到大,从未做过马夫,此刻,心情特别好的她一把抢过画夏手中的缰绳,一挥马鞭,带着自己的夫郎回家啦。

    一路上,百姓们见萧晚亲自驾车,以为她是带着昨日迎娶的季舒墨完成了回门之礼,心想着萧晚果真如传言一般十分宠爱季舒墨,竟愿意屈尊降贵地做了一回马夫。

    萧晚身边的画夏一脸惊悚,一路上都心惊胆战地怕从未驾过马车的大小姐造成交通事故。她的目光拼命询问自己的姐姐,小姐究竟怎么了?莫非鬼上身了?!

    云嫣沉思。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整整两天,可还是不得解法。

    “初辰,到家了。”萧晚含笑地掀开轿帘,正要将谢初辰从马车里牵出时,却见他一直捂着胸口,蹙眉地咬着唇,却扭捏得不愿下马车。

    萧晚急急上前,担心地问,“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谢初辰踌躇了下,目光游离又忐忑:“季正君看见我从大门进府,一定会误会的。我和爹爹还是从小门进去吧。谢谢萧小姐的收留……”他很想喊她一声妻主,可又怕自己的存在让萧晚危难,所以忍着心中的难受,说出了违心的话语。

    可谢初辰还未说完,萧晚已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见谢初辰一脸惊慌地将脑袋窝进自己的怀里,萧晚立刻联想到了昨晚他一直缠着她,死命地要她抱的事情。她神情不由一柔,嘴角轻轻勾了起来:“他不在呢。你腿上伤势未好,从小门走要绕很远的路,还是从正门走吧。”

    要给沈氏治病,保护谢初辰和沈氏不受谢家人欺负,其实完全可以在京城另购一个住宅安顿两人,等萧晚察觉到这件事时,他们已经到了萧家。

    她想自己一定是想弥补前世对谢初辰的愧疚,所以才将他接到自己的身边。只有近在咫尺,她心中才有说不出的安心。

    “季公子为何没有回来,是因为我,和您吵架了吗?”谢初辰呼吸一窒,连忙惊慌地道歉,“对不起……我……”

    “他想家了,所以想在家呆上几天,不是什么大事。”怕季舒墨对谢初辰下毒手,萧晚连忙认真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他回来了,别和他说话,一定要离他远远的。知道了吗?”

    以为萧晚是怕自己妨碍了他们的亲热,谢初辰苦涩得点了点头,乖乖得说:“初辰知道了,绝不会出现在季公子的面前……”

    明明该称呼季舒墨为季正君,谢初辰却偏偏不愿。原来自己竟是这么的小气,这么的贪心,他不由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大小姐接季正君回来啦——”一见萧晚抱着一名少年缓缓下轿,守门的两个护卫理所当然得认成了季舒墨,谁知萧晚一走近,他们瞧见的竟是昨日大闹萧府得谢初辰,一个个目瞪口呆在了原地。

    谢初辰扭了扭身子,虽是贪恋萧晚的怀抱,可大庭广众之下,他一个无名无分的小小夫郎可真不敢被萧晚抱着,从萧家的大门进入啊!

    但他这么乱扭,反而让萧晚呼吸急促,不由拍拍他乱动的屁、股,警告道:“不许乱动。”

    谢初辰脸一红,吓得不敢乱动了,只是把脑袋拼命得缩在萧晚的怀里,试图掩饰自己的存在感,谁知他这么亲密的举动非但让萧晚越来越难熬,连带着一路上的下人都一脸八卦地望着亲热的两人。

    “大小姐昨日抱着季正君走过这路,今天又跑了别人,这也太喜新厌旧了吧……”

    “一定是那个狐媚子勾、引大小姐!”

    “季正君呢?好像没有回来……”

    “大小姐不会始乱终弃了吧?你看,还把一个半瞎带进了府。”

    一路如蚊蝇般的窃窃私语令萧晚一阵蹙眉,她拧眉怒喝:“萧府养你们,可不是让你们在背后随意地议论主子的是非,而是让你们干活的!现在,谁再多说一句,就给本小姐滚出萧府!”

    萧晚原本就在萧府横行霸道,如今一声厉呵,吓得众人纷纷噤声,一脸惶恐地低下了脑袋。

    就在这时,萧玉容回府了。她一回府,就听到府里传着“萧晚气走季舒墨,独宠狐媚子”的流言风语,气得风中凌乱,连忙命人唤来了萧晚。

    今生,谢初辰住的院子不再落魄,而是住在离萧晚有些距离的梅园。两人的院子隔着一条九曲小河,中间架着一个精致的小亭子。穿过九曲八弯的九曲桥,路程约为两炷香的时间。比以前丢在遥远的北园,实在近太多了,但也不是紧挨着。

    萧晚原想将谢初辰安顿在自己的院中或者自己的附近,但季舒墨终究会回来,她可不能让季舒墨有机会欺负或是利用谢初辰。

    梅园最为幽静,风景优美,特别适合病人养伤,虽然路程看似有两柱香之远,但临近窗户眺望,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九曲河对面梅园上的灯火。

    萧晚不知,心里不由自主得把谢初辰放在了季舒墨的前面。仿佛季舒墨是个恶毒的大灰狼,而谢初辰只是个柔软善良的小绵羊。

    谢初辰的行李十分少,除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外,只带了一副画。这幅画便是萧晚在桌上看到的那副,此刻正被谢初辰里三层外三层包的牢牢的,不仅不让萧晚碰外,还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角,一脸幸福的傻笑。

    这让萧晚不禁吃味,到底画上之人是谁,竟让他如此重视。晚上难不成还要抱着睡吗?

    刚刚安顿好谢初辰和沈氏几人,萧晚即被怒火三丈的母亲叫了过去。

    “晚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陪舒墨回府吗?”萧玉容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地说,“舒墨人呢?难不成你丢下了舒墨,自己回来了?你难道不知道回门的规矩吗?”

    在萧玉容心中,季舒墨是萧晚的正夫。在大婚第二日就丢下自己的夫郎,和别人恩恩爱爱,岂不是又走回了原来花心纨绔的老路了吗!

    萧玉容很优心,语气忍不住重了起来。

    若是以往,讨厌萧玉容对她的束手束脚的萧晚早就发起了大小姐脾气,叛逆地和萧玉容作对。

    可现在,她眼眶微微一湿,走上前去,轻声解释:“母亲,并非孩儿丢下舒墨不愿回来,是舒墨自己不愿回来。”

    昨日,萧玉容因为萧晚终于成家,高兴地连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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