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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多起来。她本来还要抢酒喝,但被宋宇凡拦下了,说她以前没喝过,第一次容易醉。楚婷婷现在变得唯宋宇凡之命是从,歪着头想了想,忽然拍手说:“咱们光瞎吃瞎喝多没意思,我提议一人背首古诗。大家转着背,谁说不上来就罚酒。”陈斌、赵冬听得直咧嘴:“大才女,饶了我们吧,从小学语文就没及过格,这不成心灌人吗?”
“你们男生没有否决权,听我们的。”柳芳跟着帮腔说:“我先来。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集,此物最相思。”说完一指陈斌:“该你了,不许丢人啊。”“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陈斌摇头晃脑地念着。“真晕,把**诗词憋出来了。”柳芳无奈地摇头。到赵冬了,他急得搔头发,搞得陈斌直骂:“*,头皮屑都掉我杯里了。”“3,2,1”柳芳开始倒计时。情急之下,赵冬灵感*,站起身高声朗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谢谢大家。”笑得众人前仰后合,柳芳喷饭说:“真服你了,把小学一年级的诗都拿出来了。”轮到楚婷婷了,酒后有些醉意的她,双手抱膝,对空轻吟:“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柳芳立刻鼓掌叫好,赵冬、陈斌互相看看,似乎是没听懂。
大家都瞧向宋宇凡,赵冬讥讽说:“要不你来首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楚婷婷帮着宋宇凡说话:“他肯定看过不少书,从平时说话中就能听出来的。”宋宇凡清清嗓子:“我这首诗保证你们都没听过,要是谁能说出作者我就喝酒。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觅封侯。定将捷足随途骥,哪有闲情逐水鸥?遥指芦沟桥畔月,几人从此到瀛洲?”“这首诗真是大气磅礴,可惜不知是谁的作品。”楚婷婷瞧着他有些痴了。“嘿嘿,你们肯定想不到,这是李鸿章写的。”宋宇凡道出了谜底。柳芳睁大眼问:“他不是卖*吗?也会写这么好的诗?”“卖*就不会写诗了?”宋宇凡自己倒了杯啤酒。“李鸿章是谁?和李白什么关系?”赵冬一脸茫然。
大家笑过一阵后,宋宇凡说:“天不早了,你俩女生该回去了。”“那你们为何还在这喝酒,不公平。”柳芳意犹未尽,不愿离开。楚婷婷悠悠看了眼宋宇凡,轻声说:“是该回去了,被班长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我送你吧。”宋宇凡站起身来。柳芳借着酒劲斜躺在陈斌怀里,赖着不走:“婷婷你先走吧,我再跟他们喝会儿。再说偷着跑出来的不止咱俩,张怡那也出去了。”
秋天夜晚是宁静的,天空中一轮皎洁明月,似一位体态轻盈的少女,缓缓地跳着圆舞曲。从cao场回宿舍的路很近,两个人有心利用这短暂的独处时光,但却反倒无法可说了。楚婷婷憋了半天,终于问出一句话:“你平时喜欢看什么书?”“瞎看呗,都是闲书。以前爱看武侠小说,后来看了些关于历史的。你呢?”宋宇凡感觉他们之间的尴尬局面缓和下来了。“我比较喜欢张爱玲的书。”“可一般女孩子都喜欢琼瑶、岑凯伦的书啊?”“那些以前也看过,不是很喜欢,我还是爱看比较凄美的书。你喜欢李清照的诗词吗?”楚婷婷一拢秀发,明眸闪动地注视着这个令她青春萌动,初恋就心仪陶醉的大男孩。“还可以,不过我最喜欢的是像赤壁怀古那类比较有气魄的。”“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爱瞎说。”“呵呵,哪有啊,我瞎说什么了?”“你上午背我时就,就瞎说了。”楚婷婷咬着*,粉面含羞。“我瞎说……对不起,都怪我平时太没正行,乱开玩笑。”宋宇凡手足无措地解释。
“哦,是这样啊。”楚婷婷神色一黯,柔声问:“今晚怎么想起喊我吃饭呢?咱们很少说话的。”宋宇凡顺口调侃:“大美女谁不想亲近啊?我以前只苦于没机会。”“你又来了,唉,真不知哪句是真那句是假。”楚婷婷轻轻叹口气。宋宇凡看着眼前这位楚楚动人的美女,在月光下真是如天山雪莲般令人心旷神怡。他想起了赵冬的话,觉得自己有点傻,伸手唐突地扶住楚婷婷的肩头。女孩儿身子一颤,晶莹的双目深情望向他。此时无声胜有声,已不需要言语的表达,男孩儿热血上涌,猛抱住女孩儿,二人的面颊几乎贴到一起。女孩儿玉枕后倾,微合秀目,胸口小鹿乱撞,起伏不止,迎着秋风好像含苞欲放的花蕾。宋宇凡直觉她吹气如兰,柔软的*仿佛爱抚着自己的心灵,他的脸在渐渐接近……
直到楚婷婷被他松开时,仍未从云里雾里清醒过来,“你这是为什么?”她晶莹的泪水像水银般流淌在面颊上,宋宇凡点上一只烟沉默不语。“你到底怎么了?”楚婷婷有些激动。宋宇凡忽然嘻嘻一笑:“别闹了,老师教育过,接吻会怀孕的,哈哈。”“你个流氓!”楚婷婷受了很大委屈,捂着脸扭身就跑。宋宇凡慌忙上去拉住她:“千万别生气,都是我混蛋,我该死。”“你欺负人。”楚婷婷哭着扎进他怀里。
良久,宋宇凡轻轻扶起她的头:“你是位高贵的公主,而我只是个小流氓,这何苦呢?”“能给我一支烟吗?”楚婷婷有点失态地问。宋宇凡皱眉说:“你是不是喝多了?别什么都跟柳芳学。”楚婷婷惨然一笑:“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别说了,我没什么让人喜欢的。”“不,我就要说出来,心里才能痛快些。”楚婷婷擦了擦眼泪,“刚认识时觉得你人挺踏实的,不像他们那么浮躁。后来听到你大骂同学,着实吓我一跳,才知道你不是郭文祥那样的书呆子,那股匪气、霸气很吸引我。再看到你军训时的勇敢无畏、善良正直,我就已经……直到后来你救了我。”宋宇凡愣了半晌,顽皮地吹了个口哨说:“我的大小姐,咱到家了。我就是个小混混,没你说得那么伟大光荣正确。有机会再聊。”说罢逃命似地跑了。“宋宇凡,我再也不理你了。”背后响起楚婷婷的哭声。
宋宇凡此刻心情很复杂,终于有女孩喜欢自己了,而且是人家主动追求,一洗初中时代屡战屡败的耻辱,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但同时也很苦恼,理性上认为赵冬那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理论很正确。今晚这事传到弟兄们耳中肯定落个SB的称号,况且面对单身汉一族越来越孤单的窘境,不论为了面子还是荣誉都该先把这小女拿下再说。可真到关键时刻,楚婷婷的温柔可爱却令他望而却步,她是那样的清新单纯、那样的玉洁冰清。宋宇凡感觉楚婷婷就像月宫里的仙女,和自己这种庸俗之辈若苟合在一起,简直就是悲剧。既然对人家没感觉,何堪亵渎之呢?有时自己也想不清到底是对她没兴趣还是不敢有兴趣。算了,估计通过今晚,人家也不会再理自己了,通过自我排解后,他整个人变得轻松多了。
宋宇凡突然发现那边树下似乎有人,而且发出了某种声音。他蹑足潜踪地靠近,身子躲在墙下观望,我靠,真枪实弹的人肉大战!一对***的男女躺在地上纠缠到一起,嘴里不住发出奇特的声音。借着月光,宋宇凡辨认出男人是毕班长,而女人竟是生活委员张怡。“你轻点,我受不了。”张怡媚声呻yin。“嘿嘿,轻了你不爽啊。”毕班长*笑着。“讨厌……啊!”张怡骚浪的叫声简直**蚀骨。虽说宋宇凡也算是博览*,心中无码的人物,但面对这真人现场直播,仍看得热血沸腾,下面竖起旗杆,真恨自己没有照相机。“没想到张怡这娘们平时跟个灭绝师太似的,原来骚起来能迷死人!这大白腿、大白屁股……其他看不清了。”宋宇凡不敢太靠近,轻手轻脚地撤离了,心里不住盘算:“如果此刻找排长或老师来捉奸会咋样?在军营里难说,还是别干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了。”
………【二十、军训(5)】………
二十、军训(5)
宋宇凡回来时,柳芳正躺在陈斌怀里撒娇,二人又亲又啃,男人的手探进她衣服里大施禄山之爪,直攀玉女峰。刚见识过大场面的宋宇凡对此不屑一顾,赵冬却是一脸难受,满腹怨气:“*,今晚我就不该来,整个一探照灯。”柳芳抬腿踢他:“少放肝气,要不我把大美女庞研找来陪你?”“你快饶了我,不想我把晚上吃的都吐给你吧。”“那张怡怎么样?长得可不错。”“靠,你是成心拿我找乐是不?”没等赵冬闭嘴,宋宇凡冷笑说:“张怡你是没机会了,人家正打炮呢,你去也得赶下场。”“真的啊?在哪?和谁?”几个人都吃惊非小。“刚我回来时,看到她跟小毕在树下正光着腚做互动游戏呢。”
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感慨万分,纷纷激动发言。“没看出这娘们暗浪,比我可厉害多了。”柳芳自愧不如。“真*军民鱼水情,张怡算是对解放军叔叔服务到家了,最可爱的人果然是人民子弟兵!”陈斌恨得直咬牙。赵冬更是暴跳如雷:“咱们的军训真*爽了这个毕,不光能随便打人、骂人,还能随便caobi,估计他幸福得记家谱上了。我弄死小毕的心都有!”宋宇凡冷哼一声:“怪不得人家大兵,只能怨咱学生自己下*。常言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虽说咱都讨厌这那假正经的揍性,但便宜了臭老坦也让人憋气。”“就是嘛,我就看不上这些大兵。在这他们是教官,出去和换鸡蛋的老乡没什么区别。张怡却特崇拜他们,现在终于被cao,总算心满意足了,真不知道她脑子里养了几条鱼。”柳芳也跟着大放厥词。
陈斌犹豫地问:“要不咱向排长举报去?”“我刚想过,但他们肯定互相袒护,在人家地盘上真把事闹大了,小毕恼羞成怒,对咱没好处。”宋宇凡一番话打消了陈斌的念头。“那就把张怡的丑事回学校宣传出去,让这还假革命。”赵冬仍怒火未消。宋宇凡不太同意:“这有点小人作为了,咱不能干这龌龊事。对了冬子,既然咱现在是哥们了,有句话你不爱听我也得说。”“没事,你说吧。”“在学校我谁也不怕,别说小老道,以后就是高年级的欺负到咱头上,我也绝对不含糊。但有些老实人就别总欺负他了,省得让人笑话你软的欺负硬的怕,多没意思。”赵冬听后表情有点不自然,陈斌也劝他:“宇凡说的有道理,我平时说你总是不听。”“我知道你们指的是郭文祥,好吧,以后不再理他就是了。”“这才是爷们,来,干一杯。”大家一饮而尽。
“对了,庞研不是说家里没钱军训吗?怎么也来了?”陈斌问柳芳。“听说她奶奶到学校跪着求校长都没管用,最后也不知从那东拼西凑搞来的钱。”柳芳说着拍了下宋宇凡问,“还没问你呢,把我们小公主送回去了吗?路上没耍流氓吧?“我是个高尚、纯粹而且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我们之间纯洁得就像天山雪莲……”“快闭嘴,没别的事了你!”陈斌实在受不了宋宇凡。
“不过高强这小子实在讨厌,有机会教育bi的一顿。”赵冬此言一出,立刻得到大家的响应。宋宇凡想了想说:“我也讨厌这小子,不过咱不能来明的。听说他小学时带上了全市唯一的五道杠,被评为全市少先队大队长,如何与老师打得火热是他的强项。直到初三时由于和一个女老师搞瞎扒,后来东窗事发,被取消了保送重点高中的资格。”赵冬听得有点迷糊:“你这都从那听来的,还*有五道杠?那个女老师太牛bi了,整个一老牛吃嫩草,我怎么遇不上这好事。”陈斌也不住摇头叹息:“男人是*,女人已*不如了。哎呦!”柳芳狠狠掐他下。“你们忘了,郭文祥和高强以前是一个学校的,他偷着向我透露的内部消息。谁让你们平时总欺负人家,闭塞言路了吧?”宋宇凡讲得意犹未尽,“据说那小子被女老师的儿子堵在被窝里,差点让人家拿菜刀把他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天啊,那女老师多大?”“郭文祥没说,估计有四十了吧。”柳芳听罢差点没晕过去。宋宇凡继续演讲:“所以说,要是不想背处分的话,咱们就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我会想办法的,大不了叫校外的人打他一顿,咱别出面就行了。”陈斌说:“宇凡,你的被子被狗弄湿了,晚上拿我的褥子凑合盖吧。”“不用了,冻不死人的。”
次日清晨,大家吃过早饭,在宿舍里略做整理后又准备一天的苦难折磨。“啊!”一声惨叫,宋宇凡的脚被开水烫得红肿了一大片,疼得汗珠直流,在床上来回翻滚。同学们都围拢过来,高强用审查的目光看着他问:“疼得厉害吗?能不能坚持军训?”“训你个大ji巴!”气得宋宇凡破口大骂。赵冬慌忙指挥:“你去报告老师,其他人快抬他去医务室。”宋宇凡咬牙挤出一丝笑容:“谢谢哥几个,我还挺得住。”陈斌偷着竖起大指,低声说:“哥们你真狠,我算服了。”宋宇凡冲他眨了下眼。经部队医生诊断,宋宇凡的脚属于中度烫伤,一星期内无法下地行走,一个月内无法进行跑步、跳跃等剧烈运动。宋宇凡上好药被送回宿舍,独自躺在床上,心中一阵得意:“你个小毕想整爷爷,哼,偏不让你得逞。”其实他倒不是挨不住军训的艰苦,主要是受不了被打骂羞辱的闲气。
就在宋宇凡烫伤的当天晚上,柳芳公然跑到男生宿舍给他送礼。“这是水果,这是治烫伤的京万红,还有这个袋子里我也不知装的什么,都是她给你的。真不知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她真是欠你的。”柳芳没好气地把东西扔在床上。“宋哥,我太崇拜你了!”姚洪元做出一副顶礼膜拜的模样,全屋一片赞颂声。柳芳临出门时转过头说:“别臭美得太早,她让我告诉你,以后不会再烦你了。”陈斌趁机追出去,拉着柳芳跑向屋后的僻静处。晚上趁大家睡着后,宋宇凡打开了楚婷婷给他的那个袋子,里面是一张素描的画,上面画的竟然是自己。“画的还真好,跟照镜子似的。”宋宇凡解嘲地自语。天天想对象、盼对象,对象真来了自己却躲得远远的。如此美玉无暇的女孩,自己真是因为不忍心伤害她才躲开的吗?或许自己根本就是个感情上的懦夫?
宋宇凡此后的日子虽说无聊,但却安逸享受的很,不但不用天天像狗一样被人打来骂去,连喝水、洗脸、打饭都有专人负责。学生在军训期间意外受伤,学校怕家长闹事惹麻烦,对宋宇凡格外关照,还派班长高强专门照顾他。高强的那份思想汇报并没给他带来好运,排长不吃这一套,再加上“革命”情人被横刀夺爱,搞得他最近情绪很低落。高强虽说有过童年时五道杠的“光荣历史”,但至今也不懂得面对这些兵痞,烟酒远比一份狗屁思想汇报更有效。高强对老师让他照顾宋宇凡的安排觉得很耻辱,自己堂堂大班长竟然要伺候这么个学校垃圾,所以他根本不理会宇凡。所幸有得是拍宋大哥马屁的小弟负其劳,他自己也不愿意天天看高强那副臭脸徒增恶心。
………【二十一、军训(6)】………
二十一、军训(6)
赵冬多次强烈要求,让宋宇凡尽快出谋划策想出个整高强的办法来,省得天天看他那副革命无产者的臭德性来气。本不想落井下石的宋宇凡,无奈之下出了个阴招——借刀杀人。他让陈斌、赵冬组织起同学们,专门趁小毕在场的时候,给高强和张怡起哄,造成他俩早有一腿的假象。挑起双方醋海生波,借小毕的手整治高强。此计果然有效,小毕看高强的眼神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恨向胆边生。在吃午饭时,小毕故意用特大号碗给高强盛了满满一碗饭,军队里有规矩,盛多少饭就得吃多少,不许浪费。高强也明白是小毕故意整他,只得强吃下去,撑得鼓起了大肚子,嘴里塞满米粒。到最后实在是死活也咽不下了,小毕借题发挥,把他拉出去又打又骂,狠狠教训了一顿。从来在学校里都是天之骄子的高强同学,那受过这般羞辱,委屈得掩面痛哭,在同学们特别是女生面前尊严扫地。
赵冬志得意满地向宋宇凡描绘经过,说到精彩、解恨处大家无不拍手称快。笑过一阵后,宋宇凡说:“我看就到此为止吧。他在部队跟咱们一样也属于受压迫的,怎么说都是同学,别做的太绝了。”“行,只要他今后能懂事些,就不再找他麻烦,也不枉教他一回做人的道理。”赵冬点头答应。陈斌像是揪出了混在革命群众里的坏分子:“宋宇凡同学,我们这些单纯的孩子可想不出这么坏的点子。现在你反过来还充好人?cao,我算知道什么叫阴谋家了。”
宋宇凡看着每日军训归来,累得狼狈不堪,满嘴怨声载道的同学们,反观自己却天天躺床上泡病号,也颇感不好意思。他听陈斌说柳芳总是替楚婷婷询问自己的伤势,其关切之情真是令人感动。还听说这几天以排长和小毕为首的教官们对大家越来越狠,简直要其脖子上拉屎了。小老道、陈斌都有好几次忍无可忍,差点就要奋起反抗,幸好刘班长从中调解,才没造成冲突。柳芳也曾帮他们向老师反映过,但所得到的答案却是:不能那么娇气,要严格要求自己。
此后矛盾逐步升级,柳芳在一次吃饭时发现米饭里有只苍蝇,终于忍不住怒火,掀翻了桌子。陈斌也帮她造声势,掀翻了所有的桌子。对柳芳不便动手的教官们,把气全撒在陈斌身上,小毕一个窝心脚把他踢翻在地,上去按住就打。眼看陈斌挨打,赵冬高声发动群众:“同学们不能再沉默了!跟这帮bi的拼了!”“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连高强都觉悟了。此时大家同仇敌忾,甚至连小老道、二波这些平日跟他们不和的人也全都动了手,双方发生肢体冲突。虽说大兵们身手不凡,但他们终究心存忌惮,不敢真下黑手打坏学生。而学生们却不顾一切,加之人数众多,整个食堂变成“战场”,砸了个稀巴烂。
校长赶到也制止不住,最后还是连长出头,才控制了局面。校长怕大家吃亏,连忙把几个领头惹事的学生保护进老师宿舍内。军训是肯定进行不下去了,只得和部队交涉善后问题。部队方面态度极其蛮横,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