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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十七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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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顾自己衣不蔽体的情况,饿狼扑食一般向迦夜扑了过去,迦夜猝不及防,竟然被她压得直退了几步。

    麦影西淡定地扫了他们一眼,径直推开半敞的门:这是一间颇为豪华的套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也因此变得很轻很轻,麦影西就这样穿过大厅,又信手推开了面对着大厅的卧室门。

    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子正面向着落地窗户,窗帘静静地垂在两侧,外面浓厚的黑夜将玻璃窗映成了镜子,折射出男子的容颜:白衬衣、黑色的休闲裤,清晰分明的五官,一只手执着玻璃杯,看上去分外优雅,也分外……眼熟。

    “出去。”听到门的响动,他几乎想也不想地吐出两个字,声音不高,但有种不容人违逆的冷淡与威严,“穿上你的衣服,出去。”

    麦影西听完后面那一句话,不免愣了愣。

    敢情他把自己错认为那位裹着浴袍的小姐了。

    她又朝他走了一步,正要开口解释,男子却猛地转过身来,将手中的酒杯不耐烦地砸了过来,“滚出去!”

    麦影西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红色酒杯扑面而来,红色的酒液溅洒了她一身。

    而男子,雷皓天,也在同时发现身后的人,并不是琳琅送来的女子。

    他怔在了原地。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

    麦影西也不知道两人冷场了多久,到最后,还是她率先打破僵局。

    玻璃杯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现在还觉不出痛来,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不过,此时也顾不上这种小事了。

    麦影西随手将脸上的红色酒液擦了擦,勉力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地向雷皓天打招呼道:“你好,我是麦影西,是——你父亲的新婚妻子。”

    “我知道。”雷皓天的脸上没有丝毫惊奇的意思,反而越发冷得厉害,他沉沉地接了三个字,然后,盯着麦影西,一字一句地反问道:“为什么会是你?”

    麦影西眨眨眼,困惑了一会,想起那次舞会,她不免讪笑道:“是啊,好巧。”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的继子,竟是顾延卿的好友呢?

    想起顾延卿,麦影西的心中又是一阵揪痛。

    他本已误会她是一个贪钱的女子了,再次见面的时候,如果知晓了她现在的身份,顾延卿岂不是会更加笃定这种误会?

    不过,有什么办法呢。

    顾延卿,终究是她不能企及的人,以后,大概连远远注视他的资格都要丧失了。

    “你只会说这句话吗?好巧,一句‘好巧’?”雷皓天似乎被麦影西敷衍的态度惹怒了,声音越来越沉,好像里面隐藏了无数雷鸣闪电似的。

    麦影西莫名地望着他,随即了然:看到自己这样年轻的后母,作为雷氏的现任总裁来说,确实有点过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想了想,麦影西只得又加了一句。

    成为他的后母,实在非她所愿,她其实不想为这件事向他道歉,可是雷皓天此时的表情实在太过奇怪,那是一种……失望与忧伤的混合体,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说对不起。

    雷皓天终于移开了目光,他什么都没有再说。

    麦影西顿时有点踌躇,方才的葡萄酒似乎没有擦干净,有什么流了下来,她正要重新伸手去擦拭,却见雷皓天已经递过来一块格子手帕,极冷淡地说:“额头上,流血了。”

    这样的语气,好像始作俑者并不是他似的。

    麦影西满头黑线,接过他的手帕,刚刚按到额头的伤口上,被“浴衣女郎”纠缠的迦夜终于挣脱了“魔爪”,冲了进来。

    在见到此时的麦影西时,迦夜顿时呆住,好半天才扭头问雷皓天:“大哥,你想像杀了老头子一样,杀了她吗?”

    迦夜此言一出,麦影西顿时觉得背后凉意丝丝,好像有过堂风穿过似的。偏偏迦夜的表情又无比正经,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雷皓天的表情同样很镇静,完全没有反驳的打算。

    “……那个,只是意外。”麦影西深吸一口气,打破他们。虽然情知越是豪门大族,父子倾轧的可能性越大,但她还是愿意相信雷皓天。她一面按着自己的伤口,一面宽慰迦夜道:“雷先生……厄,皓天只是把我当成了其他人,一时没注意。他并没有想伤害我。”

    “你怎么知道他不想伤害你?”迦夜似笑非笑地望着雷皓天,口中的话,却是对麦影西说的,“你不要以为老头子把遗产给了你,就是对你的信任,殊不知,那东西是定时炸弹,有了它,你可随时会被炸得粉碎,到头来,和老头子一样,怎么死都不知道。”

    伽夜的话让场面越发不可收拾,麦影西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抬眸,望着伽夜说:“我觉得皓天不是这种人,家人之间,倘若连最起码的信任都做不到的话,那还妄称什么家人。”她一面说,一面又笑笑,“虽然你们千方百计地想推开我,不过,我答应了雷先生,要在这个家呆够三年,三年后,我会净身出门,关于这件事,我也会开一个记者招待会说明。你们不用提防我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请接纳我。”

    一句话完了后,麦影西又望向雷皓天,静静地说:“明天雷先生会在当地的墓园下葬,就算你们父子之间又多深的芥蒂,人死万事休,我希望你能到场。我希望,最后送他的时候,他所有的亲人都能到场。这毕竟是一个人活在世上的唯一证明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麦影西忽然想:倘若自己在那次枪击事件中被打中了,来参加自己葬礼的,又有几个人呢?

    麦加也许会去吧……也许……空无一人……

    她勉强地笑了笑,目光却越发凄切。雷皓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视线淡淡地移到窗外,不再看她,倒是伽夜在一阵沉默后,提醒她道:“不是我打击你,不过,你想让我们全部到场,似乎不大可能,就算我对大哥不计前嫌,看在小妈的面子去了。老三和老四肯定不会到场。至于老三老四的妈,就是老头子的晴富和前妻,想必你也不会想见到吧。”

    麦影西摇摇头,有点感激地看着伽夜道:“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就算真的是不能完成的任务,倘若连努力都不肯尝试一下,那就永远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们啊……”伽夜思索了一会,正要回答,雷皓天却已经下达了逐客令,“麻烦你们出去一下。还有……你最好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她捂着额头的帕子似乎被血浸红了,看着颇为触目。

    “那你明天会去吗?”麦影西先不管自己,只是盯着他殷殷地问。

    雷皓天转过身,复杂地看了麦影西一眼,没有回答。

    “算了,走吧,那个人心狠手辣,小心惹毛了他,真把你给杀了。”伽夜在一侧刻薄地丢下一句话,拉着麦影西就往外走,一面走还一面劝解道:“你就算真的不要遗产,随便捐给哪个基金会吧,别留给这块没感情的冰。”

    伽夜似乎真的很讨厌雷皓天,没有一句话不是针锋相对的。

    麦影西哂然,没有接伽夜的话。

    她已经决定的事情,没必要与别人争什么,等雷代的葬礼一结束,她就召开记者招待会,将自己不接受遗产的态度表明才好。

    而现在,她只想扮演好这三年的母亲角色,就当偿还那一百万的卖身费,也是还了雷代的一个恩。

    “找他们之前,还是先去一趟医院,你这个样子去,别人还以为你要上演苦情戏呢。”说话间,伽夜已经将麦影西拉出了雷皓天的套房,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口那边走去。

    好像多留一会也不肯。

    麦影西本来还想地雷皓天说点什么,但迦夜的力气实在太大,她就这样身不由己地被迦夜拉走了。

    房门再次合上,雷皓天站在原地,他低下头,看着地毯上翻滚的玻璃杯和四溅的酒液,目光又缓缓地,移到了立在床侧的那个黑色小提琴上。

    原来,对别人而言,那不过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巧合,是一件根本没往心里去的事情,那么,他特意收购这样一架历史悠久的小提琴来想送给她,岂不是一桩特滑稽的笑话?

    再见时,那个羞怯无助的少女,竟然已经搞定了老头子,拿走了全部的遗产,还以一个女主人的身份在他面前颐指气使,耀武扬威!

    雷皓天的脸上浮现出冷笑,他大步走过去,正要将小提琴丢进垃圾桶,客房的电话响了,雷皓天已经走到了床边,便信手一接。

    那么,又是一批劝他节哀顺变的人吗?

    他何哀之有?这些年,雷代于他只是一个掌权的老头子,根本不是什么父亲,死便死了,除了股市波动外,雷皓天的生活根本不会有丝毫改变。

    然而接了电话,才发现是顾延卿。雷皓天只能将满腔的不满全部憋了回去。

    “皓天,我听说那件事了。你还好吧?”顾延卿的关怀虽然与别人千篇一律,但并不惹人反感。雷皓天的性格一直很冷,当年在彼得堡大学深造的时候,崇拜他的人居多,朋友却一个都没有,除了顾延卿。

    那个男人,好像能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接近他,即便是雷皓天,也无法对顾延卿冷淡。

    “没什么不好的,不过,老头子把遗产给了他的小妻子。”雷皓天淡淡道:“我很快就要净身出门了,到时候你收留我。”

    非常平淡的一句陈述,好像他根本不为这件事起任何情绪波动。

    迦夜如果见到他这个反应,恐怕会失望透顶,吐血身亡了。

    “好,来吧,反正我也不善经营,我的公司直接让给你好了,我刚好能安心做一个总设计师。”顾延卿满口答应着,顿了顿,又说:“琳琅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她说——”

    “说我被女人甩了?”雷皓天接过话,声音愈冷,“所以她就安排了一个音乐系的学生,脱-光光了来我房里?”

10、破产

    “……不会吧。”顾延卿没想到这一出,也不禁哂然失笑,“你这个秘书,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不过,我真的很好奇,能把你甩了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你可是大学里闻名的毒药王子,历来都是让别人中毒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也有人摆了你一道?”顾延卿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同情,简直称得上幸灾乐祸,“我得给她发一个女性荣誉奖。”

    “顾延卿!”雷皓天颇为咬牙切齿,“你被一个杜若耍得团团转,可别以为我也和你一样,是个笨蛋情痴。无非是一个小姑娘罢了,我只是不习惯——被人欺瞒背叛。喜欢?哼,喜欢那样一个乳臭未干,心机深沉,唯利是图,自以为是的十几岁丫头,你以为我还是高中的毛头小子吗?”

    顾延卿却笑得更欢畅了,“那说不准,你的癖好本就很奇怪。”

    雷皓天却不欲讨论这个问题,而是阴测测地转开话题道:“我听说,杜若老公的公司出了状况,好像要被银行清算破产了……”

    顾延卿这才停止了调笑,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口而出,“皓天,你帮帮他。我知道,你手中有一个修新市政大厦的项目,你可以找他当你的合作方。”

    雷皓天无奈地叹了口气,“她都已经嫁人了,你还这么为她着想。顾延卿,你还真是本世纪末最后一个情痴。还好我不是你。只是,你背后为她做这么多事情,她却未必知道,也未必会领情。”

    “本来就不需要她知道,那只是我自己愿意的。”顾延卿的声音里也透微微的疲倦,“我只是不希望她再遭受流离之苦。”

    “……白痴。”一段嘶嘶的电流后,雷皓天不客气地扔下这两个字,挂断电话。

    彼岸那头,意大利,罗马,花园别墅内,清俊忧郁的男子轻轻地放下话筒,看着桌面上正盛开得茂密热烈的杜若花,眸光微黯,一脸怅然。

    电话这头,澳门大酒店,总统套房。

    雷皓天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表情重新变得冷而莫测,甚至有种狐狸般的高深与狡黠。

    “破产?——你不是把遗产全部给了一个外人吗?”他冷冷一笑,“我就要让你毕生心血,化为虚有!”

    雷氏这些年的壮大,不过是他一个人支撑过来的,既然老头子不领情,他就把它再全部抹杀掉。

    反正,这些东西,雷皓天也从未在乎过!

    麦影西被迦夜一直拖到了酒店的临时医务室,其实是小擦伤,虽然看上去流了很多血,但贴了创可贴后,似乎也不那么严重了。

    迦夜看着她清清爽爽地从医务室里走出后,这才放下心来。

    “喂,女人,你不会真的想去说服老三老四他们吧?”见麦影西的表情,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迦夜心念一动,不自觉地问了一句。

    麦影西蹙眉,望着迦夜,很认真地纠正道:“如果你觉得我的年龄小,不肯叫我妈,我能理解。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麦影西或者影西,但不能“女人”“女人”地叫我。我们毕竟是母子关系。”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还颇有点家长的风范。

    迦夜微微一哂,表示不屑。

    “而且,老三和老四,我也是一定要去见一见的,既然是一家人了,没有理由互相躲着避着。”麦影西又极肯定地回答了迦夜方才的问题。

    迦夜懒得劝阻了。

    既然这个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让她吃吃苦头也好,不管老头子当初是怎么挑选上她的,不过,这个世界可没她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老三他们母子两应该没来澳门,他们还在B市。他不算雷家的人,是私生子。至于老四……老四还好,好像才读六年级吧。不过,他的老妈,也就是老头子的前妻,是一个很难缠的女人。”提起那个人,似乎连迦夜也觉得头痛起来,“中国有一句古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而她,既是女人也是小人,你自己想想吧。”

    麦影西听得瞠目结舌,几乎是下一刻,就想起那天在医院不分轻重打了她一巴掌的俏丽女郎。

    似乎,就是那个人吧。

    “他们现在在哪里呢?”麦影西问。

    迦夜想了想,道:“如果我没猜错,他们现在应该在张律师那里吧。”

    张律师,就是将麦影西从警察局里保释出来的那个清秀却古板的男人,雷代的私人秘书。

    “嗯,那我去找他们。”麦影西说着,就往酒店外走去,迦夜却没有跟过来,他停在原地,等麦影西走出一段距离后,察觉到迦夜没有跟来,她转身,探寻地看着他。

    “我还有事,不能陪你去了,阿来知道地址,我已经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如果你真能说服他们参加老头子的葬礼,我肯定也会到场。不过,我的身份是保密的,我是雷家二少爷的身份,你别对媒体说,他们问起,你只说无可奉告就可以了。”

    “好。”麦影西点头,没有强求什么。

    “女……麦影西。”在麦影西就要转身离开时,迦夜忍不住叫住她。

    麦影西再次驻足,回头望着他。

    因为守灵的缘故,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简单成熟的式样单薄而古板,映着那张苍白稚嫩的脸,有种奇怪的反差,让人心中生怜。

    “老头子那么多女人中,你还不算最讨厌的。”迦夜酷酷地丢下这句话,然后,在麦影西莫名其妙的注视中,戴上鸭舌帽,往酒店后门走去。

    麦影西闻言一愣,随即微笑。

    不讨厌,至少是一个好的开始呢。

    出了酒店的大门,阿来与他的那辆特拉风的加长林肯,果然在外面等着她。而一起等着她的,还有闻讯而来的记者——想必是刚才偷瞄迦夜的小护士给报社和电视台打了电话。

    麦影西还没有应对媒体的经验,脚刚刚踏了出去,立刻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各式各样的问题轰炸而来。

    譬如:“请问雷先生与迦夜是什么关系?”

    “迦夜是你的情人吗?”

    “听说你与雷先生是奉子成婚,你是为了他的财产吗?现在雷先生出了意外,遗产是怎么分配的?”

    “遗产的分配会影响雷氏的股市吗?”

    所有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刻薄,到后来,几乎要发展成对麦影西的人身攻击了。

    麦影西脸色憋得通红,非常尽职尽责地用迦夜刚才教给她的四个字一一回了过去。

    “对不起,无可奉告。”

    “抱歉,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

    她突然觉得,“无可奉告”四个字,果然是世上最好的词语啊。

    不过,迦夜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会发生这种情况,所以,他故意让她在前门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自己偷偷从后门溜了?

    一念至此,麦影西顿时满头黑线。

    正在麦影西被那些记者缠得焦头烂额时,阿来用一种英雄的姿态降临到麦影西的面前,他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将麦影西身前的记者拨开去,一只手护在麦影西身后,一手拦住其他人,像一个最尽职的保镖一样,将她一路送到车门前。

    等阿来踩着油门驶远后,麦影西不由得惊叹:“阿来你太厉害了。”

    刚才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可一点都不像个司机。

    “嗯,以前在特警队呆过,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阿来漫不经心地、淡淡地回了一句。

    麦影西再次惊叹,可心中又觉得疑惑。

    如果……如果雷代一个普通的司机都是特警队出来的好手,那次枪击案,凶手为什么能那么容易得手呢?

    不过,这个问题还来不及深想,他们已经到了张律师在澳门的临时公馆前。佣人刚刚将大门拉来,麦影西便听见客厅里那个大大的液晶电视里正在播报的即时新闻。

    “雷氏现任总经理雷皓天刚刚发言辞退了自己在雷氏的所有职务,便放言将自己手中的项目,无偿转让给吴氏建筑集团。吴氏总裁吴中雄因去年迎娶名模杜若而为观众所熟知……”

    麦影西呆在原地,她也不急着找张律师和那个所谓的前妻了,麦影西箭步冲了进去,拿起被随便放在沙发上的遥控器,将声音调高。

    屏幕里,却只有琳琅的身影,她应该还在B市,虽是仓促做的发言,可是影响力依旧巨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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